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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弟变boss:呆萌女的春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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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疑惑地问:“信友?”
  李新月对我鞠了一躬,说:“是呀,大人,我叫元芳。”
  我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都直不起腰了,好半会才说:“不会吧,你居然是元芳,我以为是个女的。”
  我又想起了五年前,突然有一个叫元芳的人给我来信,说无意中得知我一直在和心脏病苦苦斗争,她深受感动,也因为我而对生活充满了希望。同时也希望我能当她的信友,让她精神上有所寄托。我见她文笔不错,态度诚恳,就回了信。一来二去,我们倒成了无话不谈的信友了。前不久我们还相互慰问了一番,诉说着彼此的近况。
  李新月对我挤了挤眼,说:“谁让你没有猜到元芳就是远方的朋友。”
  我嘟了嘟嘴,说:“好吧,怪我,怪我不识庐山真面目。”
  看来李新月在信中所说的情况都是胡扯,不过他有这份心,我也不和他计较这么多了。
  他们仨看我一脸无辜的样子,都笑了起来,我也只好赔着笑。
  小鬼见我们都笑得差不多了,就说:“秋月姐向往烈马青葱的生活,所以改名叫马青了,你们以后都叫她这个新名字吧。”
  我笑了笑,抱了抱拳,说:“在下马青,还望各位江湖好友多多关照。”
  秦半夏这时点了点头,对我挤了挤眼,说:“看来马青要快马奔腾,驰骋江湖了;正所谓青春无敌,好不快活了;我等翘首以盼,江湖相见了。”
  李新月赶紧说:“我觉得嘛,首先要整匹烈马来,看看马青姐能不能驯服得了。”
  我抬了抬头,说:“等我学会了骑马,一定会让你们刮目相看的。”
  小鬼说:“好,我会让阎叔准备好你每天的功课,你只要用心去做就好了。”
  我好奇地问:“有多少门功课?”
  小鬼对我挤了挤眼,说:“像偷鸡摸狗这一类是必修课。”
  我撇了撇嘴,说:“说得我要去干什么勾当一样。”
  小鬼脸上难掩调皮,说:“我觉得一旦放你出去,你就会打家劫舍,大伙可就遭殃了。”
  我装作不满地说:“你会不会用词嘛,最多是劫富济贫。”
  小鬼笑着说:“敢情要当女土匪,这么彪悍的我可不敢娶回家。”
  我一脸傲娇地说:“看来我得好好学习,争取更彪悍。”
  小鬼装着很无奈地摊了摊手,说“看来我只能让某人一直欺负到老了。”
  秦半夏笑嘻嘻地说:“马青,他可是我们家的少爷,你可得手下留情呀。”
  我装作委屈地说:“半夏,你的意思是我不该欺负他,让他欺负我得了。”
  李新月笑着帮腔道:“少爷哪敢欺负你呀,不被你欺负就算好了。”
  小鬼满意地说:“就是,小新可说了一句大实话。”
  我嘟了嘟嘴,一脸不满,委屈地说:“你们俩现在都帮着他和向着他了,亏我还一直想着念着你们,看来都是白想了。”
  秦半月这时走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我,轻轻地说:“秋月,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其实每次看到你时我都想向你摊牌,但我每一次又不得不忍住了。现在真好,我不用隐瞒这些了,我也觉得轻松很多了。”
  李新月这时也说:“是呀,我和半夏都是一样的感觉,所以我才会选择信友这样的方式。每次收到你的来信,我都觉得特别地开心。可是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去欺骗你,真的很对不起。”
  我笑着说:“行啦,我就说说而已,不会真的计较啦。其实我知道你们像我想你们一样想我,我就知足啦。真开心我们能有敞开心扉的一天,也真庆幸我们今天能相认。”
  小鬼说:“既然今天是你们相认的一天,本少爷决定摆一桌让你们好好庆祝。”
  秦半夏高兴地说:“少爷最帅了。”
  李新月也高兴地说:“谢谢少爷。”
  我也高兴地对小鬼拱了拱手,说:“盛情难却,在下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这时屋外的阳光洒了进来,沾在了我们的身上,让我觉得光明原来是这么的美,美得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也许简单的幸福就是这么来的,看似轻轻的,实则在心里重重地敲了一棒子。
  相遇真好,有你们真好。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和秦半夏在同一张床上靠着,我紧紧地拉着她的手。
  我转过了头,目光柔和地说:“半夏,你知道吗?我真怕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这肯定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个遗憾了。你可是我人生的第一个朋友,永远永远也忘不了的朋友。”
  秦半夏也热烈地回应:“秋月,你也是我人生的第一个朋友,也是我永远永远也忘不了的朋友。”
  我点了点头,说:“当我一看到你画的那张放大的画,我就知道了,我们的心靠得是那么地近。”
  秦半夏目光带了一切热切,问:“原先那张画你还留着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当然。不过在现在租的那间房子里,用一个藏青色的小木箱给锁住了,里面还有我一些其它宝贵的东西。”
  秦半夏用力地反握我的手,说:“秋月,我就知道,你肯定还会留着的。对了,那个小木箱我会找个机会带给你,你千万不能再去那里了。”
  我点了点头,好奇的问:“我想知道我们在微信群里认识是缘分还是?”
  秦半夏满脸歉意地说:“秋月,不好意思哦,我查到你进了那个群,我特意也加进去,就是想找个机会再见见你,没有想到我们聊着聊着还成为了闺蜜,这可是意想不到的收获。”
  我笑了笑,说:“这叫再续情缘。”
  有这种朋友真好,即使不便透露,也会千方百计地用另一种方式来接近。
  秦半夏满足地点了点头,“嗯,这种感觉真好。”
  我轻轻地笑了,带着些感慨,说:“是呀,现在这种感觉真好,感觉特别地真实,而真实才会让人觉得踏实。”
  秦半夏满脸赞同地点了点头,说:“这一刻我是完完全全地放下了所有的猜忌和戒备心,终于能安心地睡个踏实觉了。”
  我带着些心疼的口气说:“这些年你过得很累吧?”
  秦半夏脸上有一丝无奈,也有一丝满足,说:“是挺累的,但这就是我的使命。”
  我好奇地问:“你为什么要加入黑谷家族?”
  秦半夏笑了笑,说:“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
  我看着秦半夏眼中有抹忧伤一闪而过,问:“你受过他们什么样的恩?”
  秦半夏带着一些伤感,说:“你见到我的时候,我的性格是那么地孤僻,和周围格格不入,我只有你这个朋友。我喜欢画画,是因为我想躲在里面,不让自己出来。可是你现在看到的我,是一个心智健全,侃侃而谈的人。若是没有他们的帮助,特别是李夫人,我真的不知道除了黑暗,还有光明。”
  我紧紧地握着秦半夏的手,言不由衷地说:“李夫人人真的很好。”
  我看着秦半夏那张美丽而忧伤的脸,我的心情很复杂。这么多年来,我只能想她,并不能为她做些什么。所以在她最孤单最无助的时候,我没有陪在她的身边。
  秦半夏轻轻地说:“是呀,她对我的恩我是无以为报了。我虽然在帮家族打理生意,但绝对是清白的生意,所以我也是行得正,坐得端,也不怕他们来查。只是做生意并不容易,既要懂得人情世故,又要赔笑防备,真感觉要操碎了心。有时候业绩不好,就会愁得整晚都睡不着觉,有时候接个大单,也会兴奋得睡不着觉。只有这一刻能让我忘掉这一切,让我能在温柔乡中入睡。”
  我拍了拍肩膀,说:“来,厚实的肩膀给你靠靠。”
  秦半夏往我这边挪了挪,将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说:“虽然肩膀不宽,但够靠了。”
  我也将头轻轻地偏了下去,我们俩的头发也在轻轻地摩擦。
  我心疼地说:“半夏,要不我和小鬼说说,让你专心画你的画好了,你就不用操心这么多了。”
  秦半夏一下子弹了起来,认真地看着我说:“别呀,千万别。我觉得我这辈子最骄傲的画已经画好了,我没有什么遗憾了。我刚刚也说了,我之前画画是因为想逃避,我想困在里面不出来。我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了,我可不想再走进去了。做生意虽然累,可是我已经摸清了里面的门道。而且就算再累,我也会产生成就感的。就像家庭主妇一样,虽然一天操心这操心那,也要干这干那的,可是一看到丈夫和孩子吃到自己亲手做的饭菜,那种成就感也会满满的。”
  我在听到最骄傲的画已经画好了时低下了头,眼眶突然红了,撑得眼睛很痛。真是的,这么煽情干嘛,我怎么能忍住呢。
  能认识你,也是我最大的骄傲。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秦半夏又说:“我今晚只是想和你说说心里话而已,并不是想改变什么,我真的觉得我是幸运的人了。秋月,我也真的支持你烈马青葱的想法,过一回潇洒的人生。如果可以,我愿意做你坚强的后盾,只要你快乐。”
  我感受着秦半夏将头重新靠到我肩膀上的温度,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努力不让眼泪掉不下来,带点鼻音,轻轻地说:“半夏,听你讲了这么多心里话,我真的也觉得我是无比的幸运。我之前一直认为自己是不幸的,从小没有父母的关爱,从小不能活出自己想活出的样子,我总是带着羡慕和不甘去和病魔顽强地抵抗着。可是现在,多了你们这些朋友,义无反顾地支持我,帮助我,若是我再不活出我想活的样子,我就真的对不起你们。我这一生是无以为报了,让我自私一回,让我潇洒一回。我希望我们都能有三生三世,后面的二生二世再来报答你们。”
  秦半夏说:“有三生三世的话,不管谁去付出,我都要做你的朋友。”
  我肯定地点了点头,“好,很好很好的朋友。”
  秦半夏没有再说话,和我静静地感受着彼此加快的心跳。
  看着窗外滚圆的月亮,让我想起了苏轼的水调歌头的两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今天是我和秦半夏以及李新月相认的一天,我相信也会等到和其他两位好朋友相认的一天。
  一想到这里,我嘴边的微笑更深了。

  ☆、第二十章:教训了小偷

  “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我东西多,没有扶稳,踩疼你了吧?”
  我皮笑肉不笑地对一个满头黄发,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小眼男子连连道歉。
  黄发男子此刻呲牙咧嘴,整张脸都扭曲了,好一会才恨恨地对我说:“妈的,你长没长眼呀?这么大只脚用力地踩过来,能不疼吗?”
  我一脸无奈地说:“正是因为长眼了,才发现踩到了你,不然我就向别人道歉了。”
  站我旁边的一个白衣黑裤,一米七三左右的男子突然忍不住,笑出了声音,被踩的那个男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不知为何没有发作。
  这时车子到站了,黄发男子急急地下车,脚刚站稳站台,还不忘回头狠狠地瞪我一眼,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算我倒霉。”
  我看着他边走边皱着眉头,估计一会半会够他受的了。
  我刚刚就是故意用力踩了他,谁让他的行为让我不爽呢,当然要出手,不,出脚教训一下他。
  在门被关闭,重新启动时,我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地面上,对站我旁边的白衣男子故意用了一副同情的口吻,说:“他真倒霉,遇到了我。好不容易偷到手,却又要物归原主。”
  我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还被我踩得够呛,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蚀的可是两把米,他肯定欲哭无泪了。
  我将裤袋里的一个黑色钱包掏了出来,递给了白衣男子,不过心里却有着小小的骄傲。
  我清楚地记得我是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二日住入了小鬼的家里,到现在已经整整一年了,在这一年时我收获良多,刚刚才会想都没想就出手行侠仗义了。
  就在我暗暗窃喜的时候,白衣男子接过了钱包,惊讶地说:“啊?他是小偷?”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让我得意一会,我当时确实对他的表现很满足。
  我昂了昂头,睨了他一眼,装作不开心地问:“难不成你觉得我才是吗?”
  白衣男子连忙摆了摆手,并赔笑道:“当然不,我觉得你比小偷厉害,居然去偷小偷的东西。”
  这人会不会说话呀?哪有这么说话的?行,那我得逗逗他。
  我一下子拉下了脸,装作不开心地说:“你的意思是这东西是小偷的?那你还我,我去还给小偷。”
  白衣男子一下子将钱包放下了自己的口袋,对我笑了笑,说:“不,我的意思是你竟能在狮子嘴里抢食,厉害,太厉害了。”
  我看到他竖起了大拇指,嘴角不由自主地扬了扬,不过脸上倒是保持着很谦虚的样子,淡淡地说:“我这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也别谢了,下次要注意点。”
  白衣男子连连点头,说:“好的,一切都听女侠的。”
  女侠,嗯,形容得很贴近嘛,我喜欢。
  由于下一站路程比较近,一下子就到了我的目的地。当车门打开的时候,刚刚站我旁边的白衣男子也跟着我一起下车了。
  我站在公交牌的一角,拿出阎叔写给我的纸条看了又看,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吃完中午饭的时候,小鬼非要阎叔开车送我到目的地,被我拒绝了。我不喜欢送人,也不喜欢别人送我,于是我让阎叔送我到最近的大巴站。
  纸条上写了下了大巴后要坐的公交站,也写了下了公交后往右手边直走五百米,再右拐一千米,然后左转五百米,再右拐三百五十米,再直走五百米,靠右走二十米,看到有条石阶,往石阶一直走上去,然后在左手边的第一间房子就是了。
  阎叔虽然写得很详细,可是我却看得有点晕。
  就在我叹口气的时候,白衣男子笑呵呵地站在了我的旁边,并自我介绍道:“女侠,我叫陆志平,还没有请教你的芳名呢?”
  我假装笑了笑,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但我就是不愿意告诉你。”
  他见我一说完立马往前走,也跟了上来,说:“那好吧,我只能女侠女侠地叫了。”我目不斜视地说:“随便你,只是你可不能随随便便地跟着我!”
  他笑呵呵地说:“我没有打算随随便便地跟着你,我想正式邀请你去喝杯咖啡。”
  我甩了他一记白眼,声音不带任何的温度,冷冷地说:“我最不喜欢喝咖啡了。”
  他依然不识趣,说:“你喜欢喝什么就点什么,反正我请客。”
  我停了下来,转过了身子对着他,不客气地说:“我想多吸点空气,你站在这里倒挡了不少空气。”
  他依然一脸阳光,说:“你说不定吸了我不少的阳气哦,是不是更应该陪我去喝一杯了?”
  还阳气呢,我看是阴魂不散吧。
  我这时甩了他一记白眼,一脸冷漠说:“说不定未必就是事实,事实就是我不愿意陪你去喝点什么。”
  搭讪?哼,以为本姑娘是这么容易就能搭讪的吗?你还是多省省力气吧。
  他面色不改,声音依然沉稳有力,说:“不喝就不喝,我陪你走走吧。”
  呵呵,我怎么会遇到脸皮这么厚的?看来我比小偷还倒霉了。
  我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谁要你陪?”
  他对我挤了挤眼睛,说:“原来你叫谁。”
  我又忍不住冷哼了一下,说:“原来你叫无赖。”
  他摊了摊双手,一脸无奈地说:“你不陪我喝一杯,我当然无奈啦。”
  我这回抱了抱胸,语气很不好,说:“你真的不要跟着我!我有事!”
  其实我想说你再跟着我,有你好看,只是我换了一种委婉的说法。
  他依然笑着说:“看你的样子对这边不熟,你有什么事,我看看能不能帮忙。”
  我熟不熟和你有屁毛钱关系,早知道刚刚在车上就不帮你了,原来像鼻涕一样甩都甩不掉。
  我冷冷地说:“我找人,用不着你。”
  他满脸高兴地说:“那你更得跟着我了,找人我可是最在行。我跟你说,这个县的哪一户人家和哪一个角落我都如数家珍,闭着眼睛也能找得到。”
  哼,吹吧,吹得神乎其神的,鬼才信你。
  这时我捏了捏手中的纸条,心又想我呆会肯定也要问路,他要管闲事就让他管,若是他说不知道,我还可以让他出糗,让他知难而退。
  打定主意后,我故意用怀疑地目光看着他,说:“是吗?口气那么大。陆老前辈你认识吗?”
  他一只手抱着腰,一只手托着下巴压在上面,似乎在思考,问:“哪个陆老前辈?是陆艺林老前辈吗?”
  我当时看他挺认真思考的样子,后来才知道他是装的。哼!演技还不错,反正将我给骗过了。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开心地说:“对,就是他老人家,你认识他吗?”
  他得意地笑了笑,说:“那当然认识啦,都是我们老陆家的。”
  我好奇地问:“你也姓陆?”
  他一下子不满地说:“你真是的,我刚刚都自我介绍了,你居然还问。”
  好吧,我以为和他再无交集,所以他刚刚自我认识我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我赔笑着说:“不好意思,我记性差,你能再介绍一次吗?”
  他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行,那你给我听好了,我叫陆志平,志气地志,平安的平,你呢?”
  我眼角这时往后面扫了一扫,没说话,只是轻轻地冷哼了一下,然后问:“这附近有没有一条清冷的巷子?”
  陆志平的眼角也向后面扫了一扫,问:“怎么?想活动一下筋骨呀?”
  我笑了笑,说:“看来你的警惕心也挺高的。一直让他们跟着也不是办法,不如让他们知难而退。”
  陆志平歪了歪头,说:“你要对付他们也行,只是你要想好了,我可不打算出手。”
  我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说:“我也没有打算让你出手,只是我可是为了某人才被人穷追不舍的,某人怎么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是不是太那个了?”
  陆志平故意问:“太那个什么?”
  厚颜无耻,卑鄙下流,不知好歹,恩将仇报。。。。。。我将我能想到的成语都在心里暗暗地用在了那个一脸无辜的人身上。
  骂爽了,我才没好气地说:“别那么多废话啦,赶紧找条越偏越好的巷子吧。”
  若不是看他对这边挺熟的,说不定也是陆老前辈的亲戚,我才不会将这些话憋在心上了,肯定指着他的鼻子用来招呼他了。
  陆志平笑了笑,说:“行,小的遵命,希望某人不要引火烧身。”
  我冷哼了一声,说:“某人怕死的话,就在巷口分别吧。”
  陆志平赔笑着说:“不行,我可看要某人大展身手,打得坏人落花流水。”
  我挺了挺腰,满足地说:“这还差不多。”
  当我们走入一条没什么人的小巷,后面的三条尾巴果然也跟了上来。
  “哈哈哈哈,这是条死胡同,你们这次插翅难飞了。”
  我的背后突然传来了一串狰狞的笑声,我回过了头,冷冷得看着三个男子一边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一边拿木棍轻轻地敲着手板心。
  其中一名男子就是前不久遇到的小偷,他此刻表情狰狞,口气张狂,恨恨地说:“臭裱子,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你这回还不得乖乖地吐出来。”
  我无辜地对他眨了眨眼,说:“这里没见有土呀,那要怎么吐?”
  我看着小偷年纪不大,瘦弱的身板上没几两肉,却一副老气秋横和牛气逼逼的样子,我就对他无奈地笑了笑。
  小偷见我还敢笑,生气地说:“死到临头,还要耍嘴皮子,我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我吐了吐舌头,不甘示弱地说:“我只知道太岁和老子都死了。”
  小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他和他的两个同伙操着一根又短又粗的木棍一步步靠了过来。
  看来刚刚对他的下脚还是轻了,他才会不知悔改。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靠近,边放下了手中提的东西边让陆志平后退。
  我这时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然后转了转脖子,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我苦练了一年的功夫,每天吃了那么多的苦头,我要在此时此刻验证我的成果。若是我连三个看起来都瘦瘦弱弱的流氓都收拾不了,我怎么好意思去拜陆老前辈为师呢。
  “啊,疼,疼。”
  刚刚那个小偷的手腕被我反拽过来,他痛得脸色都扭曲了,他的另外两个同伙被我踢翻在地,嘴里在不停地嗷嗷大叫,三根木棍被混乱地扔在一旁。
  哼,谁让你们刚刚这么嘚瑟,活该!
  我笑嘻嘻将脸凑了过去,故作关怀地问:“我给太岁动了动土,是不是舒服很多了?”
  小偷的五官都在扭曲,但他还是咬着牙讨饶道:“女侠饶命,饶命呀,我再也不敢了。”
  我又笑着问:“老子,你还要不要我给吐出来呀?”
  小偷连连说:“不,不,权当我给您老的孝敬费。”
  我一把推开了小偷,不耐烦地说:“滚,赶紧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
  刚刚倒在地上的两个男人,也连忙艰难地爬了起来,打算和小偷一起离开。
  “慢着。”
  正在相互搀扶向前走的三人听后身形一顿,转过了头,一脸苦不堪言,不过脸上很快就变成谄媚的笑容。
  我冷冷地说:“拿走你们的木棍,别让我看着碍眼。”
  他们只好苦笑不迭,一瘸一拐地折回来拿走了自己的木棍。
  哼,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我特意让他们拿走木棍,就是给他们留作纪念。同时也是警告他们下次不要轻易仗势欺人,特别是要知道,女人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
  我一直满足地看着他们消失在巷子里,然后才得意地拍了拍手。
  有时候嘛,多管闲事会招来麻烦,可是谁又能想到麻烦之后暗藏的好运也会接踵而至。

  ☆、第二十一章:这小子还装

  “不错,不错,看来好男真不该与女斗。”
  我听到陆志平在我的身后鼓掌,心里有些飘飘然,嘴里却冷哼了一声,说:“这是恶男,好不。”
  陆志平笑嘻嘻地说;“我不敢说别人,我只能说我。”
  我回头瞪了陆志平一眼,说:“那些拐着弯都能夸自己的人也不见好到哪里去。”
  陆志平得意洋洋地说:“那也差不到哪里去。”
  我又免费送给他一记白眼,提起了地上的东西,说:“行啦,别废话,赶紧带路。”
  陆志平这时站得笔直,一脸严肃地说:“好,不说废话,那说点真心话好了。”
  我不耐烦地问:“你想说什么?”
  陆志平这时像修行高深的师傅点评道:“你刚刚那个侧劈力道不行,这点三脚猫功夫对付这些小流氓还可以,但遇到有点功夫的,肯定会吃亏。”
  我没想到他一下子指出我弱势的地方,红着脸,说:“我吃不吃亏又与你何关。”
  陆志平笑得有些尴尬,说:“可是你这点功夫,陆爷爷不会收你做徒。”
  我立马反驳,说:“这可是基本功,有了基本功才能学上乖的功夫。”
  陆志平又说:“陆爷爷已经隐退了,他不会轻易去教别人。”
  我一脸坚定地说:“不试过,不轻易去谈放弃。”
  陆志平突然话锋一转,笑嘻嘻地说:“若是陆爷爷不肯教你,我可以教你的呀。”
  我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你会武功?”
  陆志平突然一脸傲娇,再次挺直了腰杆,得意地说:“不敢说很厉害,但你和我肯定不是一个级别的。”
  我冷笑了一下,拿脚快速地往他的方向踢了过去,不过踢了一个空。我再用手去劈他的脖子,依然劈了个空。我再用双手和双脚向他连连进攻,他身形只是轻轻地一闪,全都给我一一化解了。
  我感觉他就像一团软棉花,我怎么用力都未能伤他分毫。
  这么试探一番之后,我心中已有了底,便马上收住了进攻,笑呵呵地说:“陆兄,失敬失敬。请问陆老前辈和你是什么关系呀?”
  陆志平毫不犹豫地说:“他是我爷爷呀。”
  我赶紧追问:“亲爷爷吗?”
  陆志平转过了头,撇了我一眼,说:“你都不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又何必告诉你。”
  这小子,看来要讨价还价。好吧,先让他吃点甜头,以后他可少不了苦头吃。
  我马上笑着说:“我叫马青,马儿的马,青草的青。”
  陆志平转过了头,笑嘻嘻地问:“是不是你妈生你的时候,正好看到马儿在吃青草。”
  敢拿我的名字打趣,哼,以为我是这么好欺负的吗?
  我叉着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陆志平。你妈生你的时候,希望你生平能有些志气,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没有志气的话来了?”
  陆志平疑惑地问:“我就想不明白了,马儿在吃青草,这是自然界的常态呀,和志气有什么关系?”
  呃?嘴巴还挺厉害的。
  我想了想后,说:“不走寻常路,不说寻常话,这才显得有志气。”
  陆志平立马反驳,一脸无奈地说:“这是标新立异,和自己在斗气吧。”
  我差点被他给逗笑了,不过还是板着脸,说:“我看你是想让我生气。”
  陆志平一脸讨好地说:“我看你就是烈马青葱,简称马青。”
  我这时还没有想到他其实已经知道我的底细了,居然满意地点了点头,说:“这样讲才显得有志气。”
  陆志平苦笑了一声,说:“谢谢,我总算得来了一声夸奖。”
  我眼珠子转了一转,亲切地叫了一声:“平哥。”
  陆志平一脸警惕好,往后退了一步,说:“别叫得那么亲切,我觉得有炸。”
  我笑嘻嘻地说:“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平哥你总不能对我有所怀疑吧?”
  陆志平一脸怀疑地说:“你还是讲讲你的目的吧,这样拉关系我心里真没底。”
  我呵呵一笑,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引荐陆爷爷呀?”
  陆志平疑惑地说:“我不是和你说了爷爷现在不会轻易收徒弟吗?”
  我一脸狡黠地问:“你算不算陆爷爷的徒弟?”
  陆志平没有防备地说:“爷爷教了我爸,我爸教了我,这算是徒孙吧?”
  我进一步挖坑,问:“那他有没有指点过你?”
  陆志平肯定地点了点头,说:“当然有,我爸的功夫和爷爷比起来差远了。”
  我开心地拍了拍手,说:“你成为了我的师兄,陆爷爷就是我的师祖,他来指点一下我,也是可以的,是吧?”
  陆志平这下终于察觉我的用途了,一脸为难地说:“当然啦。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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