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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爱着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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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做了亏心事,所以对我格外的好,我没由来的又冷笑起来,我说:“其实你没必要讨好我。你有几个郑媛并不在我关心的范围内。只是希望以后好好管住你的女人。若是她们想要雷太太的位置,我随时奉还。但请别像个泼妇一样来挑衅我,那样可真难看。还有,不许伤害汐允。”
  他脸色又沉了下来,紧抿了唇,良久,道:“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了。你放心。”
  我微哼,男人的保证要是能相信那才是真正的蠢蛋。
  他又有些动怒,不过却没发泄出来,似在克制着,他盯着我,沉声道:“自从找到你后,我就与别的女人断绝了任何关系。郑媛,她以前确实与我上过床,但都已经过去了。”
  我耸耸肩,不可置否。
  他又目露凶光,但又克制了,长长叹一口气,“又来了……算了……睡觉吧。等下吃饭的时候再叫你。”
  我也懒得穿衣服了,就那样裹着被子睡去。
  ……
  我睡到七点多钟才醒来,饿子饿得呱呱叫,天色也渐黑了,伸了个懒腰,忽然发现屋子里还有人,随口问道:“你们吃了饭么?”
  他头也不抬地说吃了,给我留了饭。在饭厅里。
  我找了衣服穿上,下了楼,果然在饭厅里的保温桶里找到了给我留的饭菜。
  吃了饭后,又看了汐允,上了药后脸已经完全消肿了,原先的血丝也结了疤,看着没那么恐怖了,我抱着他,怜惜地吻他的脸。经过今天发生的事,估计雷瀛浩再扮演好男人形像都不会得人心了吧?
  我唇边浮起一抹讽笑。这个郑媛,当真没脑子,傻傻地让人当了回枪使,什么好处都没得到,反惹了一身腥,活该。
  抱着儿子在屋檐下坐着,我又看到了坐在门口的风,问:“你把郑媛怎样了?”
  他望我一眼,回答:“送回A城了。”
  这么简单?不过我也没多问,她让雷瀛浩身败名裂已算是帮到我了。敢欺负的汐允,身体上也得到了惩罚,我也够本了。
  下午那件事估计早已被传得沸沸扬扬,所以我也不敢随便出去让别人有机会逮着给予同情,就只能呆在陈家。
  不过却躲不过陈阿姨对我的关心,她上下打量我,“漫浓,你没事吧?”
  “没事。”我简短地说。
  陈阿姨怜惜地望着我,“以前还觉得汐允他爸爸好来着,对你大方又怜体贴你,原来也是个吃着碗里惦着锅里的主。你在这儿独守空闺,他却在外头与别的女人打的火热,如今还让外头的女人找上门来欺负你,真是太不应该了。”
  我扯了扯唇角,“男人嘛,尤其是有钱男人,都是这样的。”
  陈阿姨又道:“是不是以前你就知道他的劣性子,所以才与他分手的?”
  我要怎么回答呢?所以,就保持沉默。
  陈阿姨果然信以为真,长吁短叹,“怪不得我们说他的好时,你从来没有心动。原来早就知道他的为人。可怜我们还说你身在福中不知福。还一个劲地怂恿你跟他和好。现在想来,当真是害了你。”
  我笑笑说没事的,反正已经习惯了他的花心了。
  陈阿姨却不苟同我的说法,“漫浓,你还年轻,人生还有大把的日子要过,他都这样了,你还想着要与他过一辈子吗?”
  我说走一步算一步吧。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明白雷瀛浩为什么非要娶我,但有一点肯定的是,他绝对没有安好心。所以我得打起精神来防着。
  我想过许多种他报复我的方工,那就是让我独守守闺,尝遍寂寞的滋味,或是把我养残了养刁了,再一脚踏开我,不管是哪种,都会让我痛不欲生。
  陈阿姨一脸担忧地道:“我觉得,你长期在这儿也不是个事儿,当然,我并没有赶你走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汐允他爸爸长期在外头,而你却一直守在这儿,这夫妻长期分隔两地,确实有诸多蔽端。你有没有考虑过,随他一起去他工作的地方和他一块生活?我觉得,近距离守着,他想吃外食都不敢明张目胆了。”
  如果是普通的有钱丈夫无钱妻子,这当然不失为一种好法子。可是,我和雷瀛浩不同呀,我巴不得他滚得远远的呢。他在这儿三天了,我都没有动过电脑,估计收入又锐减吧。
  在这种小地方,我和特长还有发挥的余地,真要去了大城市,我这么点本事就只有喝西北风的份了。
  陈阿姨又劝说了我一会,我都不可置否,等她总算说得差不多后,这才去睡觉看电视去了。汐允也让保姆带着睡觉了,我无事可做,又不想上楼与雷瀛浩独处一室,于是就拉了把椅子,坐到门口乘凉。
  风一直像个影子似的守在大门处三米远的地方,与我隔着两米的距离,他没招呼我,我也没看他。我斜躺地凉椅上,拿一个矮凳子搭在脚上,手上拿着个巴蕉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招着。
  躺了一会儿,蚊子就多了起来,虽然有扇子也不免被咬了几下,再也坐不下去了,只得收了椅子上楼去。风总算开口了,“刚开你和陈太太的话我听到了。”
  我侧头看他一眼,没什么表情地继续往楼上走去。
  他在楼下望着我,提高了声音:“雷先生对你是真心的。”
  我停下了脚步,略有意外地望他一眼,“那你告诉我,以前他对我也是真心的吗?”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我也懒得去看,径直上了楼。
  
  




☆、33 其实我也很美的

  我并没有上二楼,而是来到二楼,汐允的房间。这小子正在摇篮里躺着,钟女士正在轻轻地哄着他,我上前拍她的肩,“我来吧,你去休息。”
  钟女士迟疑,“可是……”
  我说才睡了起来,精神好的很呢,今晚就让我带汐允吧。她迟疑了下,也没说什么,静悄悄地离去。
  我把汐允抱出来,抽了尿后,又继续放在摇篮里,轻轻地给他讲故事,唱歌,也不知他没有听懂,反正过了大半个小时,总算睡着了。
  我看看时间,也才九点多钟,于是又把他抱到床上,挨着他一道躺了下来。望着他肉嘟嘟的肥脸,心想里想着将来他长大后的模样。
  这小子除了皮肤像我,也没别的地方像我了,确实是雷瀛浩一个模子印出来的。雷瀛浩长得不算差的,剑眉星目挺鼻薄唇,与俊美沾不上边,小说中那种天花知己坠的描述似乎也没有他的份(实际上,那种帅到一踏糊迷的帅哥我在现实生活中还真找不出几个来。)夏少铭,庄悦然算是比较好看的了,但也没有到女人见了就心跳不止的境界。雷瀛浩没有夏少铭那种清冷的气质,也比不上庄悦然的俊美。不过他却有着独立特行的一股气势,那种由内而外的强悍与冷酷,让他的外表增添了不少分。尤其他身材不错,虽然魁梧了些,但看着更有气势。
  如果,如果我的宝贝长大后也像他老子一样,那我这当母亲也该满瞳了。
  虽然这小子一点都不像我,甚至在生产时还把我折磨得九死一生,但我仍然爱他。
  爱怜地他熟睡的小脸上吻了一记。听着他均匀的心跳,与微张的嘴儿,及总是把双手放到脑袋两侧作投降状的小动作,总是忍不住柔软了心田。
  再一次吻了他可爱的小脸,我把他投放的双手放回被子里,屋子里并没有开空调,只开了窗户,又置放了冰块,所以并不炎热,把他往旁边挪了挪,我也跟着躺了下来,准备睡觉。
  不过在翻身时,却看到门口立着的人影时,我又愣住了。
  他走到我床前,“等了半天,却不见你上来。原来是和儿子挤来了。”
  我说,“今晚我就睡在这儿。”
  “别忘了,你是我老婆。”
  “那又如何,我还是孩子的母亲。”当妈的陪儿子睡很正常呀。
  “看来,你没有做人妻子的自觉。”他说,“当妻子的有义务陪老公睡觉。”
  这个不要脸的臭家伙,“今天不是陪你了么?”
  “不够。”他把我从床上拖了起来,“走,上楼睡觉。”
  “我要陪汐允睡觉。”我挣扎。
  “有保姆。”他见拉不动我,干脆打横抱起了我。
  我继续挣扎,“雷瀛浩,你可以再无耻一点。”
  屁股上被捏了一把,“当然,等下你就可以见识到我的无耻了。”
  我无语,这男人怎么变成这样了,还是被鬼附了身?不但爱耍嘴皮子功夫,还变得这么无耻。
  当然,这晚他并没有与我XXOO,只是拥着我睡。我不大爱开空调,两个人偎了一会儿就热到不行。估计他也热得受不了,又放开了我。我赶紧滚到床边上去。
  一夜无梦,大家相当无事。
  ……
  大概是雷瀛浩的好男人形像再也无法复原,自己也觉得没脸再继续呆下去。抑或是他还想挽回他的好男人形像,居然说要宴请小镇上的人,
  消息一出,陈叔和陈阿姨连连反对,说大热天的,办宴席也太亏了,没必要办。但雷瀛浩似乎主意已定,当下让人在当地酒楼定了三十桌,请小镇上认得的,与不认得的都一块吃酒。
  虽然大家都在私下里同情我,暗暗不屑此人,但有免费的午餐不去白不去,尤其听说这回的酒席非常上档次,烟酒茶包括糖果都是名贵的。
  酒席的前四天,陈家来了几名穿着时尚的男男女女,用普通话自称是造型师和服装设计师,一个男造型师把我的头发重新修剪过,是半长服贴又俏皮靓丽的酒红色挑染亚麻短发,服装设计师给我量了身长尺寸过后,又问了雷瀛浩的意见,记在小本子上就走了。
  过了三天,风拿来了几个包裹,我打开来一看,是几套崭新的衣裳及鞋子。一款是大红色的吊带及膝连衣裙,一款是白色短袖双排银色扭扣衬衫,加深紫色A字翻边蕾丝裙,另外一款是短袖白色T恤加米色七分裤。看着都很清爽简洁。每套衣服都有各自的搭配的鞋子。
  酒席这天,我穿上大红色及膝裙礼服,在造刑师的打妆下,上了点淡妆,戴上从未戴过的耳环和项链,陈姐眼都直了,直说:“佛靠金装,人要靠衣装。今天这副打扮下来,真的好漂亮。完全是倾国倾城了。”
  陈阿姨也赞不绝口,“那天那两个女人和你比起来就差天远了啦。”
  造型师也插口道,“雷太太身材不错,五官也端正,身材纤细匀称,肥瘦适宜,尤其皮肤比较白,再适当的上点妆就更迷人了。”她一边替我整理礼服,一边赞道:“雷太太不是最美的,却是耐看的。尤其是这气质,说不出的迷人,连身为女人的我都忍不住多瞧几眼了。”
  我瞄她一眼,淡笑:“你倒是说话不打草稿。”
  她掩唇笑道:“我说的是实话啦。你是我所有顾客中并不算最美的,却是最有个性的。呃,如今不是流行个性美么?雷太太有种张扬而野性的美。这却是很难得的。”
  张扬而野性?这话倒让我舒坦了些。我自己长什么模样我是最清楚不过了,以前读书时我连十大美女都进不去,晓晓还能进入校花前三,我则勉强挤入班花系列。前提条件是我那班上根本没什么美女,所以才能便宜到我。
  陈阿姨击掌,“这个词形容的好。漫浓确是有种野性的个性美,可我总是找不到形容,哎,还是书读多一点好。”
  野性美?呵,我也觉得不可思议,除了大学时代风光了一阵子,出了社会我一直安份守已,努力做个乖宝宝,怎么还与野性二字沾上边?
  看出我的疑惑,陈姐笑道:“漫浓,你肯定不知道吧,你就算什么也不必做,就那么坐在那,双眼微眯,就那么懒懒散散坐在沙发上,都有种让人无法移开眼的呃……抱歉,我不会形容,反正就是那种,让人看了一眼就会有很深印像的那种感觉。”
  
  




☆、34 无法消弥的恐惧

  陈阿姨也猛点着头,这时候田姐也过来了,上下看我一眼,忽然发出一声惊呼,“天呀,真的是漫浓么?天呀,好漂亮,好美,好,好好……好有个性。”
  我莞尔一笑,人人都说我有个性,我真的有个性么?我肿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田姐的儿子也跟了来,目光一瞬不瞬地集中在我身上,田姐拍他的脑袋一下,笑骂:“怎么,没见过美女,看得痴了?”
  谢波捂着被敲痛的脑袋,红着脸道:“漫姐和那个,那个姓雷的,简直是鲜花插到牛粪了。”
  众人愣了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他笑骂,小孩子屁都不懂一个,居然还说这些话。
  谢波忽然怒了,“我十五岁了,哪里还是小孩子了?”他望我一眼,吼道:“再过两年,我也算是成人了。以后不许再叫我小孩子。”后头一句话是冲着田姐吼的。
  田姐愣了下,忽然摇摇头,啐道:“死小子,前两天才夸你两句就翻天了。”
  一翻笑闹过后,吃饭时间到了,然后一行人坐车去了镇上那间算得上最高档豪华的酒楼。
  雷瀛浩已经在饭店里等着了,远远看到车子驶来,居然大步来到车前,亲手替我开了车门。
  不过他似乎也被我的美色学倒,目光在我身上集中了良久,这才道:“怎么穿的这么少?不怕着凉?”
  我差点吐血了,马上就要进入三伏天了,大街上短袖背心的到处是,我这样穿很正常呀。
  不过他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又多看了我几眼,“走吧,马上就要开席了。”
  大概之前的糟蹋与现在的精致形成了极大反差,我发现好多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也有好些与我比较熟悉的乡亲们与我开起玩笑来,说我今天好漂亮,简直仙女下凡了。
  我笑了笑,趁上洗手间的当,再一次在镜前照了照,连我自己都忍不住在夸赞一番了。我这一打扮下来,格外的美丽迷人。身材纤细,皮扶白皙,以前只有五分美的我如今还真有种倾国倾城的感觉。
  造型师果然有化腐配为神奇的作用。
  今天的雷瀛浩,白色短袖衬衫与铅笔灰长裤,看着也是有款有型,与我走到一起,听大家说还真的很登对,年纪偏大的则说“郎才女貌”,年纪轻的则说“俊男靓女”,在与雷瀛浩一道向乡亲们挨桌敬酒时,听着这一叠声的夸赞,望着雷瀛浩笑得稳重的脸,我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很想对大家吼道,事情并没有你们想像中的简单。
  因为当初生孩子的险像环生,镇医院里的医生也被请来了,尤其妇产科的更是全坐在了这里,我拿着酒杯并自为每一位倒了饮料或酒,亲自说声感谢。
  昔日的主治医生仔细打量我,说:“你的气色不错,身体应该恢复了。”她面色复杂地望着雷瀛浩,脸上有着探索与不解,又冲我笑道:“希望你们能白头到老。”
  我淡淡一笑,“谢谢。”
  以前曾照顾过我的护士一脸羡慕地说我这一打扮起来居然艳光四射,身材也恢复的好好,一点也不像生过小孩子。
  这些奉承话听得多了,我并没有当回事,不过仍是千篇一律地说了声感谢。
  总算,酒席过后,乡亲们大都散去,我穿着高跟鞋走来走去也累得慌,在客人大都散去后,这才坐下来休息了片刻,顺便吃饭。
  和我们一道吃饭的有钟女士,风,ably,还有雷瀛浩的司机,还有陈叔叔陈阿姨。雷瀛浩充分发挥了他大人物的本领,不但主导全桌的气氛,还游刃有余地与我扮恩爱。
  陈氏夫妇果然被他感动了,又长篇大论地对他说了好些要珍惜我之类的话。雷瀛浩一概回答,并且说得信誓旦旦,尤其还对我一往情深地说:“你们放心,我不会再让漫浓受委屈的。”
  我低下头,表面上是害羞,实际上什么感觉都没有。当然也避开了大家对我的试探。
  虽然我的耐力不行,但论演技,我还会输他么?
  ……
  吃了酒席的第三天,雷瀛浩便说准备收拾行李离开。
  我没有异议,我已经看开了,不管他究竟有何目的与阴谋,我也只能以静制动。
  反正最困苦最无助最彷徨的日子都已过去,我就不信,他还有别的本事能打击到我。
  离开小镇的那一天,陈家里外围满了人,光道别就花掉一上午的时间,等我总算坐进车子里后,泪水又忍不住溢了出来。
  车子启动后,乡亲们渐渐变成反光镜里小小的一个点,当车子拐了个弯后,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若真的舍不得,以后再回来就是了。”雷瀛浩扯了纸巾给我。
  我接过纸巾,吸了吸鼻子,又恢复了淡然,“不会再回来了。”我也没有想过还会再回来。所以,伤感是肯定的。
  “为什么?现在交通那么发达。”
  我没有说话,乡亲们虽然对我好,可毕竟不是我的亲人。之所以对我好,是因为同情我。后来是顾忌雷瀛浩的权势和金钱收买。以后再回去,万一我又落魄了,也没那个脸面再去找他们。
  车子驶到蓉城也花了三个多小时,再坐飞机回到A城,也已经是次日凌晨三点了。
  虽然深夜里看不清车子驶进了什么地方,但这儿有我的噩梦所在。
  下了车,进入客厅还没怎么感觉,等我进入他的卧室后,熟悉的大床,熟悉的全身镜迎入眼睑,也让我想起了人生中最为黑色的记忆。
  雷瀛浩从浴室出来,一边擦试头发一边望着我,“怎么还不去洗澡?”
  我动也不动,望着那张大床,虽然换了床单,但仍是没有把我从恐惧中拉出来,“今晚必须睡这里吗?”我压下心中的不舒服的感觉,淡淡地问。
  他来到我面前,“从今往后,你就是这儿的女主人。”
  女主人?他赋于我的这个权力,使用期限是多久呢?一个月,三个月,半年,还是一年?
  他没有察觉我内心的挣扎与恐惧,推我去了浴室,“先去洗澡,难道坐了一天的车,你不累么?”
  我当然累,可是在恐惧面前。累又算什么?
  ------题外话------
  我很烦,真的很烦,烦死了,H情节我删了又删,仍不得通过,删掉H情节,字数少于原来的又不得通过,又要加字数,改来改去的好好一个文改得乱七八糟的,怒死我了。我现在都不知该乍个办了。
  




☆、35 新的环境

  木然地接过他递来的睡衣,我进入浴室三下五除二地洗了热水澡,他已经躺地床上了。
  我一边望着他,一边慢慢往床上挪动,慢慢地上了床,盖好裤子,他的大手捞了过来,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到他怀里,他在我脑窝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咕哝道:“睡吧。”
  我闭眼,可怎么也无法进入梦乡。良久,他问我:“怎么身子还这么僵硬?”
  我说我怕。
  “你怕什么?”
  “我怕你又像上回那样,趁我全然信任你后,又给我致命一击。”先前与他在一起的四个月,我虽然一直保持着警觉心的,可随着他对我偶尔表现出的温存,我的警沉戒已渐渐被磨平,正当我放松心情时,噩梦却来了。
  他忽然紧紧地抱着我,“对不起,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怎么可能再那样对你呢?”
  “夫妻也有反目的时候。”
  “……漫浓,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总之,我娶你的目的很单纯。”他掰过我的脸,亲吻我的脸,双唇,声音低喃,“我只想与你做夫妻,做一辈子的夫妻。”
  “可我们是仇人。”
  “以前是……不,以前也不算是。现在我们不再当仇人,我们就当夫妻,好么?”他声音很轻,很柔。如果没有先前他的极力表现,说不定我也沉醉于他难得的温柔了。
  可惜,我是受过一次惊吓的兔子,哪里还敢再相信他?尤其上过他温柔的当,他越是温柔,我心里越是恐惧。
  “漫浓?”他轻叫。
  我微微睁眼,黑暗中他的脸部轮廓依然清晰,这男人,褪去白天冷淡与大老板的高高在上,这时候的他显得平易近人。
  “我累了,先睡了。”我闭眼,就当我是鸵鸟好了,我现在都还没有勇气问他,为什么要逼与他结婚,究竟存着什么目的。我更不敢问他,他在外头究竟有多少女人,我这个名义上的雷太太,究竟能做多久。
  黑暗中一切都是静止的,就当我以为自己快要睡着时,耳边传来长长一叹。
  我心跳微微快了一拍,很快又恢复平静。
  我告诫自己,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不管前方等着我的是怎样的狂风暴雨,但我不会屈服的。我将会与他奉陪到底。
  ……
  唉呀呀,肿么办,瓶颈了瓶颈了,我要撞墙了,磕桌子了,吐血了,虽然早早订制了内容大纲,但细节方面不好把握呀呀呀,接下来该肿么办哩?
  ……
  雷瀛浩这两日忙得不见人影,通常晚上都回来的很晚,通常他回来时,我正在电脑前鬼弄,他皱眉,偶尔会问我:“这么晚了,还不睡?”我大都已经睡下。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我也习惯这种相处模式,晚上一个人睡觉,半夜里身边会多出一个人。而早上起来人已经不见了。
  白天屋子里比较清冷,除了雷汐允这小屁孩子不知忧愁地到处胡闹外,我通常都是是守在电脑前弄我的网站。
  我承认我很笨,建网站真的不容易,但是,我没有退缩。一步一步地来,每天一坐就是大半天,没有人来管我,别墅里除了雷瀛浩本人外,其他人也不敢管我。
  这儿的管家叫刘一良。是个年约五十上下的中年男人,他有着英男贵族管家那样的刻板与冷漠,对主人的命令有条不紊地执行着,对我这个以前曾是过街老鼠如今又摇身一变为这儿的女主人的我,也是恭敬而冷淡的。
  是的,他对我是恭敬的。也不知是他身为管家的职责所以必须对我恭敬,还是看在雷瀛浩的份上。
  毕竟以前我还在雷瀛浩女友的时候,他仍然对我恭敬,不过却掺杂着其他冷淡与漠然的意味。
  不过他对我也很冷淡,冷淡到我有时候都会在想,这人到底是不是机器做的。
  这儿的变化并不大,除了有两张新面孔外,全是昔日的老面孔。
  所以,他们对我也恭敬不起来,通常是好奇与嘀咕的成份居多。
  不能怪他们不尊重我,实在时以前我是那么狼狈地被拖出雷家大门,就像破布一样。
  就算今日我风光回来,也无法改变他们骨子里对我的鄙夷,似乎,我之所以能成为雷瀛浩的老婆,应该是靠雷汐允的关系。
  哦,忘了与大家说,雷瀛浩对雷汐允也还是不错的,虽然他们父子见面并不多,但雷汐允就爱粘他,而雷瀛浩也乐得在佣人面前与他表达父子爱。
  因为他的早出晚归,所以他没有机会对我表现恩爱,在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后,我发现雷宅的佣人对我这个女主人大不一样了。
  俱体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似乎我在房间里打电脑,佣人钱女士拿着扫把进来,门也不敲,也不打声招呼就开始拖地,把凳子沙发弄得乒乓作响,更有甚者,还很不小心把我的电脑插座给弄掉,害得我大半天的心德付诸一旦。
  我冰冷的目光射向她,她不以为然地说:“对不起,太太,是我太不小心了。”然后继续拖她的地,拖把在我脚前滑过,又扫到我米白色的拖鞋,脚上也沾了不小湿意。
  我陡地怒了,拨了行动电话,叫刘一良把她辞退。
  刘一良愣了片刻,说:“钱士女在雷宅虽然干的时间不长,但一直表现良好。不知如何开罪了太太?”
  我冷冷地道:“她的表现良好就是建立在故意把我的电脑插座弄湿,并且拿拖把弄湿我的鞋子和脚?”
  钱女士连忙诚惶诚恐地道:“对不起,太太,我真不是故意的。请太太就原谅我这一回吧。”话气有多卑微就有多卑微。
  刘一良皱起了眉头,飞快在我和钱女士身上来回扫动,最后无可耐何地道:“太太,钱女士是签订的合同制。按规矩,在没有犯下任何错误的情况下,是不能被辞退的。”
  第173章:生气
  我不怒反笑,“她没有犯错,那倒是我犯错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太太,钱女士不小心把电脑弄熄再打开便是。反正对您也没什么影响,不是吗?”
  “如果我说有影响呢?”我怒道,“我辛苦弄了大半天的成果就这样白白毁掉了,你觉得我小题大作?她身为受过严格训练过的清洁工,会如此不小心弄熄我的电脑,会这么不小心拿拖把拖我的脚?”
  刘一良低下头来,“太太,您请息怒。钱女士确实有些地方不对,我会好好教育她的。请太太不必为了这些小事而生气。”
  我淡淡地道:“刘管家,是不是你也觉得我这个女主人只是可有可无的角色?”
  刘一良连忙道:“太太说什么话呢?你是先生的妻子,自然就是咱们的女主人,我们做下人的,当然也要……太太,您去哪?”
  我头也不回,“既然我在这儿这么讨人嫌,我又何必再继续呆呢?”
  “太太,您别生气。等先生回来再作处理,好吗?”刘一良拦下我,一脸诚恳和无耐,“虽然我只是管爱,可并没有辞退员工的权利。钱女士冒犯了您,我也很生气,却不敢作这个主。太太,干脆让先生回来再定夺,可以吗?”
  我盯了他一会,又望了钱女士,后者虽然恭敬地低下头,但唇角却似有似地撇着。
  我轻轻一笑,“看来我这个女主人做的可真够失职的。连辞退一下佣人的权利都没有。”
  “太太……”
  我摆摆手,“罢罢罢,谁叫我无权无势呢,活该受你们的欺负。出去,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进来。”
  “可是,太太,我还要打扫房间。”
  我瞪她,“你最好立即消失在我眼前。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钱女士不情不愿地收拾了工具,在经过我面前时,道:“是太太不让我打扫房间的。回来先生问起可千万别怪罪在我身上。”
  我皮笑肉不笑地道:“你大可向他告状,说我欺负你。”
  ……
  屋子里恢复冷清后,我叹口气,揉了揉额角,下人们越发不把我放眼里了,可我却无能为力,我一没尚方宝剑,二没领驭他们的资本,受气那是在所难免的。或许,这就是雷瀛浩娶我的目的吧,把我丢在宅子里,任我自生自灭,再让佣人联合起来欺负我,冷落我,故意给我难堪。
  这王八糕子,果真打的好主意。
  我告诫自己,不要生气,没必要生这个气的,就算全雷宅的下人都不把我放眼里,也不会打击到我。
  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两天,这间屋子也足足两天没有来打理过,雷瀛浩早出晚归,哪会注意到这些事,不过,在第三天的早上,又有人来敲门,是个陌生的面孔,“太太,我是新来的,专门负责宅子的清洁卫生。现在可否让我打扫房间?”
  我看了她一眼,问:“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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