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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爱着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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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理无耐一笑,“算了,我说不过你。”
  在晨风上班有半个月了,大至上来说,大家相处的还是满好的,这儿相较来说,没什么升迁的希望,就是个混吃等死领薪水的地方,也没什么技术含量,唯一的技术含量就是忙起来的时候,别的部门人手不够使后,会让总务部去支撑一二。
  这个总务可不是专门负责打杂那么简单,可是集采购、管理仓库、后勤于一体的。当然,说穿了就是打杂的吧。只不过比大公司里的采购部要杂一些,简单些,也琐碎些。
  用通俗的话就是,晨风设立的总务部门,其实就是相当于后勤,是专门替前线冲锋的将士们供气加油补血的地方。
  晨风公司员工约有百十来人,分为八个部门,每个部门也设了经理,及底下几个十来个喽箩,总务处有七名员工,五女两男,两个男人未婚,理所当然挑起了所有脏乱累的工作,比如换灯泡,扛东西,整理搬动仓库里大宗的物件,偶尔让其他女同事当成牛马一样使唤。
  五个女人,邱娜,我,李阳,曾说我坏话的车会玲。及看爱小说的黄莉莉,和杨燕。
  邱娜未婚,不过偶尔听其他女人私底下对她字字片词的滴咕拼凑出,邱娜与总经理关系匪浅,是介于二奶和小三之间的角色。不过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大家只是在暗地里说两句罢了。
  李阳也是未婚,做事有些懒散,不过还没到人神共忿的地步。车会玲是个墙头草,但性子还算可以。黄莉莉是个人来疯,与李阳一样,也是个八封精。其八卦的程度,还在控制的范围内,她们虽年轻,但都能拿捏办公室里的相处之道。所以与她们相处也还算融洽。
  而杨燕,是整个部门年纪最大的,听说孩子十多岁了,人比较老气,很节省,并且有些爱占便宜。因为她的小气使得在办公室里格外受白眼,但她似乎没有察觉出来。
  吃了中午饭回到公司,还没有到上班时间,大家三三两两聚到起说些杂七杂八的事。我与邱娜讨论昨晚的新红楼梦,虽然与此人性格不合,今日总算找到共同语言,把新版红楼梦贬得一文不值。正说得带劲时,一个高亢的声音由远而近响来,“李漫浓?唉呀,你总算来了。”
  望着不该出现在这儿的孙丽绮,我皱眉,平淡地问:“你不上班跑到我公司来做什么?”
  她摇着她婀娜多姿的腰身,气势昂然地来到我面前,笑得很是矜持含蓄,“这回我们恒远集团对外招标办公用品供应商,好多家公司都来投标,我从数十张标书上看到晨风的名字,又想起你也在这儿上班,于是便游说我们采购部经理与晨风合作哦。采购部经理还算给我面子,已有初步合作意愿。我这次来,就是来向贵公司总经理传达这个好消息的。”
  恒远集团在A城也算是排名前十的大型企业,光总部员工就有上千名,如果晨风能把生意打进恒远,又将有一笔多出来的收益了。想当然,今年的年终奖肯定会也丰富不少。
  同事们一改前些日子对此人的不屑,说了一堆奉承感激话,邱娜也阴阳怪气地对我说:“李漫浓,这就是人脉广的好处。这回还多亏了你,否则咱们公司哪能与恒远合作。”
  其他人也连忙点头,把我不高不低地捧了下,对孙丽绮更是一阵力捧。
  
  




☆、74 人脉力量

  对于别人的感激与祟拜,孙丽绮却笑得很是谦虚,“我与漫浓可是同学呢,当然要帮自己的熟人呀。肥水哪能流入外人田呢,漫浓,你说是不是?”
  我微扯唇角,“多谢。”
  “谢什么呀,不过是顺水人情而已。我们恒远的采购部经理也不过是看在我老公的份上才给我这么个面子罢了。真要感谢的话,应该感谢我们采购部的张经理。若是他不同意的话,这笔生意也是做不成的。”
  邱娜连忙笑问孙丽绮,“孙小姐的老公也在恒远上班?”
  车会玲也发问,“孙小姐是恒远的业务经理,想必孙小姐的爱人应该职务也不低吧?”
  孙丽绮笑得越发矜持,不动声色望我一眼,轻描淡写道:“你们太抬举他了,不过比我高一个职位罢了。”
  众人倒吸口气,孙丽绮是业务经理,经理级以上的职务,不就是总监或总经理么?能在恒远那样的大公司里混到总监位置的人,对于小公司里普通的职员来说,也算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孙小姐真了不起,不但人长得美,能力也好,连老公都这么厉害。”一群普通女人无比羡幕着,人家有车有房,事业又有成,男人也简单,也够让人这群女人羡慕了。
  上班时间到了,总经理来到总务部的区域,虽矮小但在员工面前总是把头抬得老高的总经理大人,在面对孙丽绮时也是一脸诚意至极的微笑,虽然没有电视里或小说上所说的谄笑与讨好的笑,但对于我们这些普通员工来说,这位孙小姐在总经理大人眼里,也算得上比较了不得的大客户了。
  孙丽绮矜持又含蓄地让总经理大人领到另一边贵宾室去了,其他同事目光刷刷地望着我,她们当然知道我与孙丽绮不对盘的事,这回全都面容复杂外加同情。
  “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同一所学校出来,差别却这样大。”邱娜第一个开口,然后打开她的电脑佯装忙碌。
  车会玲也跟着道:“漫浓也不差呀,虽然在事业上比不上人家,可人家老公厉害呀。”
  李阳立马附和,“就是就是,能开得起那么贵的车子,职业肯定也不低啦。”
  杨燕立马说,“漫浓的老公也好厉害,可孙丽绮的老公也不差呀,人家可是财务总监,权利可大着呢。我一个同学以前也在恒远上过班,我听他说,恒远的经理级人物都是年薪二十万以上,总监估计有好几十万吧。”
  邱娜又插话道:“怪不得敢在咱们公司横着走。”她又瞟我一眼,似笑非笑,“如果咱们公司能与恒远合作的话,那今年咱们的年终奖肯定要比往年丰富了。漫浓,还多亏了你有广阔的人脉。”
  听出了她话里的讽刺意味,但我不打算与她计较,眼观鼻,鼻观心地道:“过奖了。你也很厉害呀。”
  “再厉害也厉害不过你呀,听说你的大学同学如今都混得极好。不知现在还有联系没?”
  她说这话的目的只是在映衬我的黯然失色吧?我皮笑肉不笑地道:“有,改天给你介绍几个,毕竟,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成家了。”虽然大学只呆了两年,但与大部份同学还是相处颇愉快的,至今我都还有留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如果邱娜真要见识的话,可以免费介绍给她。反正她年纪也不小了。
  邱娜脸色稍稍扭曲了下,“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才二十八岁,还不想那么早就做黄脸婆。”
  我笑着说,“那还真可惜了。”
  谈话就到此为此,因为经理走了出来,大家立马装着忙自己手头的事。
  ……
  古代称社会为江湖,什么叫江湖,但凡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
  而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是非。
  晨风公司虽然小,但该有的是非还是会有的。
  就拿今天的事儿来说吧,同事杨燕说中午的时候出去给儿子买了条裤子,超支了,连坐公交车的钱都没了,所以想等会儿下班后让我捎带她一程。
  我问她住在哪,她说了个地址后,我说,“唉呀,不好意思,我家在城北,恐怕无法捎带你了。”
  杨燕说,“没关系,就只捎带这一回,小李,你就帮我这一回吧。”
  我在心里咆哮,她家离我家隔了八条街,我吃饱撑着才会为着这道面子送她回家。
  杨燕又继续说:“小李,就当帮我这么一回呀,反正你有车的嘛,你们有车的人哪能体会到我们这些无车族呢?”
  似乎如果我不捎带她的话,我就是为富不仁了,我生平最恨的就是这种拿自己的可怜去压别人的同情心的人。
  如果按我以往的性子,早就甩冷脸出去,并还冷嘲热讽一番,但这儿可是办公室,
  于是我说,“杨姐,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我家住在城北,这绕来绕回的可麻烦了。不过你头一回请我帮忙,我却无法帮到你,我也觉得过意不去,这样吧,我这儿有10块钱的零钱,够你坐公交车回去了。你看行不?”
  杨燕接过钱,说了声谢,“这样呀,那是再好不过了,谢谢你了小李。”
  我嘴里说着不用不用,但心里可恨死了,我倒贴钱还赔笑脸却换来人家的退而求其次。
  按社交学来说,我这样的措施应该是完美且无瑕的,虽拒绝了同事的无理要求,却也让她有台阶可下,并且最重要的,花了点小钱拒绝了她的无理要求,还又帮到了她,并且坚持了自己的原则。
  但是,这事儿的后遗症就是,之后杨燕又来找我借钱,想着上回的10元她屁都没放一个,我心里是不情愿的,虽然这回只借50,但谁敢保证她会还?
  不过我这人从来不吃亏的,就把钱借给她了,也与她说好,明天还我,因为负是借她,不是送她。
  杨燕脸色僵了下,不过嘴里仍承诺了说明天就还我。
  当天晚上我与雷瀛浩打电话就把这事儿提了出来,我问他,如果明天杨燕不还钱,我该怎么办?
  雷瀛浩不屑地道:“次不过三。如果她仍是不肯还你的钱,就掀她的桌子。看她脸皮厚到何种程度。”
  掀桌子,嘿嘿,我以前也是这样干过的,不过都是八百年前啦,我现在可是文明人呢,“有没有文明人的法子?”
  电话里的他呵呵一笑,“我的法子多的很,你要不要试?”
  想着他会有的招数,算了,为了区区50块钱没必要动刀动枪的,然后我说会搞定这女人,然后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妈的,都半个月了。
  他语气有些愧疚,“对不起,漫浓,总部私事有些多,我真的没法子短时间内赶回来。”
  我说工作是否遇上麻烦事儿了,他说没有,只是杂事比较多,一时间还没能理平。
  雷瀛浩又问我黑帝斯后来找过我没,我说没有。
  他疑惑地问:“真的没有?”
  “嗯,只来过一次,不过后来又走了。”虽然我不愿承认,但不得不说,黑帝斯确实当得起冷酷无情四个字。自从那天过后,他隔了两天后来找过我,看我的目光完全冷漠到只与陌生人好一点点的那种。
  他拿了把钥匙和一个红色的本本递给我,然后就准备离开。我叫住了他,让他无论如何都该去给母亲上上坟。
  他双手插在裤子里,神色讥诮,“我认为,已没有那个必要。”
  我冷冷地瞪着他,“我知道你一岁多的时候妈妈就离开了你。可是天下无不是父母。妈妈她一直是很想你。就连在临死的时候,仍然念着你的名字。你再怎么没心没肺,也不能辜负妈妈对你的爱。那是母爱,你懂吗?”
  他神色不变,依然淡漠,我心灰意冷了,却又替妈妈感到不值,她在临死的时候,明明已经说不出话了,仍是紧紧捉着我的手,断断续续地唠叨着,她舍不得离开我,又挂念多年没有见过面的长子,她希望她的子女能够相认,她不想死,但却逃不出死亡的逼迫,她死得好不甘心,她是多么的依依不舍……我是做了母亲的人,当然能够感受这种锥心的疼痛。于是又恨声道:“我知道你从来没有感受过母爱。对妈妈没有感情我也不怪你,可是,你就去她坟墓前呆一会儿,就呆一会儿,好吗?让妈妈知道你还活着,活得好好的,就像蟑螂一样。”
  他半天没有反应,我都快绝望之际,他总算开了口,“她的坟墓在哪?”
  雷瀛浩问起黑帝斯时,我还真不知该如何与他说,听他的语气,似乎还不知道黑帝斯就是我那岁母异父的哥哥,不过既然黑帝斯也没告诉他,大概是不屑与我这个妹妹相认吧。我也就没必要去自讨没趣,反正,有这种兄长,我也会短命的。
  尽管他给我的那串钥匙和那个房产证上写着我的名字,并且市价可以值上千万。
  雷瀛浩不知道我心底的想法,只是与我解释:“黑帝斯来A城是办件私事,他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还在B市,而我这儿也确实走不开,所以也就没有尽地主之谊,估计他在怪我不够朋友吧。不过幸好你出事后我向他求救他仍是爽快答应了。漫浓,我知道你对他没好感,不过瞧在他救过你的份上,咱们改日可得好生登门拜访。”
  我撇唇,虽然对这人不以为然,但他救了我是事实,不甘不愿地道:“我想他应该不愿再见到我。”
  “呵呵,怎么会呢。”
  
  




☆、75 对付小人

  不愿再谈黑帝斯的事,我又趁机转移话题,
  然后又东西南北地扯了一大堆废话,不过大多时候都是说我的在公司里的事,说我对付个别极品同事的丰功健绩,他静静地听着,说到最后,我都恨不得拍死自己,我居然也像那些八婆一样嘴巴零碎成这样,老天,这是李漫浓么?以前的黑山老妖李漫浓?
  我不知道电话那头的雷瀛浩是如何看待我的,在我讪讪地问他:“我是不是话唠?”
  他笑呵呵地说:“怎么会呢?每天工作劳累后与你说话,听你中气十足的声音心里就特别踏实。”
  “真的吗?你别哄我。”
  “我说的是实话。”
  “我不信。”
  “漫浓,你觉得我会违背自己的心说好话的人么?”
  想到他与雷明雪的说话方式,我不得不相信了。这男人说中听些就是为人冷漠,不中听就是以自我为中心,从来不顾别人死活。
  他又问我一个人在家过的还习惯不,我说还好,有吃有穿有人服侍,这种日子简直与天堂无疑。我没有敷衍他的成份,说的全是大实话。
  而这人给我如此优越的生活环镜,我想清高都清高不起来了。人家别人是为五斗米折腰,我是为享受而折腰。
  尽管鄙视自己,但我却越来越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唯一的遗憾就是没个暖床的。
  忽然想到雷瀛浩离开A城已有一个多月了,我又问他,“喂,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怎么,想我了?”
  “谁想你呀,只是觉得没人替我暖床。”我说的小声。
  他停顿了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我被他笑得不好意思起来,凶巴巴地吼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我没有笑,只是感到很高兴。漫浓,明天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惊喜?
  他能给我什么惊喜?
  ……
  雷瀛浩所说的惊喜里,从来不包括他会从B市坐飞机回来,并且在我最没有心理准备的时候。
  5点一到,我便拧着包包下了班,在一群又羡又妒的目光下潇洒离去。
  熟门熟路地来到老地方,不过老地方停的并不是宝马,而是一辆熟悉的加长型凯迪拉克。
  凯迪拉克虽是世界级名车,但同款式的同颜色的车子在A城应该还不算少,所以我忍下心头的悸动,又看向车牌号,欧!果然是他。
  我兴奋地奔了过去,打开后座车门,果然看到了他,欣喜地坐了进去,“你怎么回来了?”
  他伸手揽过我的肩,“想你了。就回来了。”然后倾身吻了我。
  我推开他,“别闹。”司机都还在呢。不过人家司机老兄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我心下稍稍安了心,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他,“你那边处理完了?”
  “还没,今晚还得过去。”
  “那你回来干嘛?”
  他轻咬我的耳朵,在我耳边轻声道:“你说呢?”
  他的一只手从我背后来到我的另一边腰侧,开始不安分起来,看着一副道貌岸然的正经模样,其实思想已开始邪恶了。我悄悄拧了他的手,“还没吃晚饭吧?”
  “嗯,我已经交代管家了。相信他已经做好了饭菜等我们了。”
  “你等我多久了?”
  “刚到不久。我听老王说,你每天都是五点就下班?”
  我点头。
  “晨风不是五点半才下班吗?你又走了谁的后门?”
  我用手肘撞了他的肋骨,不满地道:“你小看了我的本事了。本姑娘自有妙招。”
  他取笑道,刮了我的鼻子,“都是一个孩子妈了,还姑娘,不害臊。”
  我立马说:“老娘自有妙招。”
  他沉默了下,忽然放声大笑起来,越发拥紧了我,“告诉我,你的妙招。说不定我也可以学着点。”
  我不好意思地道:“其实也没什么啦,我主动给经理说,我家离公司好远,若是五点半下班的话,不堵死才怪,恐怕七点钟都到不了家。所以我就说提前半小时下班,她当然不肯啦,我就天天在她面前磨呀磨呀,并且承诺五点钟之前所有工作都做完。她这才勉强同意的。”
  “还有这种事?你们经理也太好说话了。”
  “她是很好说话,但也要多亏我脸皮厚,敢为自己争取呀。其实这份工作还是满轻松的,五点之前基本上都能完全的。可大家偏要捱到那时候才愿下班。或许他们脸皮没有我厚吧。”我这人一向坚持原则,不管是学生时代,还是做生意,都是如此。学生时代我每天晚上10点就寝,雷打不动。从不请客吃饭,也从来不让别人请我。做了生意后,我也坚持每天九点上班,下午六点下班,管他天皇老子都不能拦住我下班的路。虽然刚开始会得到些微辞,不过时间久了,不管是员工还是客户都渐渐习惯。
  所以说,一个人的习惯是很重要的。当然,我这些习惯往好的说就是能坚持原则,往坏的说就是太自我了。
  雷瀛浩目光中似有赞赏,“你能坚持原则,那是再好不过了。”他把头靠在我肩上,喃喃道:“或许,我也该学你,有些原则,是该好好坚持一下了。”
  我不解,“WHY?”
  他笑了笑,“我是说,我现在老婆孩子都有了,工作虽然重要,但家庭更重要。所以,我决定,从今往后,我也学你一样,每天朝九晚五,其他时间都是我的家人时间。管他天皇老子。”
  心口又浮现熟悉的胀胀的,热热的暖流,情不自禁地,我把头靠在他肩上,“需要我监督吗?”
  “嗯,那是再好不过了。”他一只手放在我肩上,另一只手握着我的手,“和同事相处还算好吧?”
  “还好。”
  “昨晚你说那个姓杨的女人,你让她还钱没?”
  说起杨燕这个女人,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今天我也没让她好过就是了。
  大清早向我要钱确实不吉利,于是我在中午的时候让她还我50块钱,她说今天没有带够,说下回还我。我冷笑,说没事,那你就请我吃午饭吧,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一直把这50块钱抵消为止。
  这女人面有震惊,盯着我喃喃说不出话来,我也脸皮厚到家了,亲热地握着她的手:“走吧,一起去吃饭吧,今天你吃什么?”
  她喏喏地说她每天都是带的盒饭的,拿到公司里来用公司的微波炉打热就吃的,只够她一个人吃。
  我二话不说,从抽屉里拿出个盘子来,笑眯眯地说:“没事没事,把你的分给我就好了。”
  她一脸愤怒,“我的给你吃了,那我吃什么?”
  我冷笑,“我把钱借给你了,那我用什么?”对付这种总爱借钱不还的人,也甭讲情面了,看谁更无耻。
  她一脸气忿,“小李,你都那么有钱了,还在乎那区区50块钱?”
  果然她打的就是这个意,我冷笑,“我再有钱那也是我自己的事。难不成我有钱就活该被劫富济贫?”
  她瞪我,不甘不愿地从钱包里拿了50元给我,语气不平厌恶,“拿去,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是这种人。”
  我捏着钞票,凉凉地道:“不好意思的很,我这人没什么同情心,也最反感有些人总是仗着自己可怜而理所当然要求别人帮助她。”
  杨燕气得拂袖而去。一整个下午,正眼都没再瞧过我,甚至还黑口过去黑面过来。
  雷瀛浩摸着下巴道:“你这么做,岂不得罪她?”
  我嘿嘿一笑,“得罪了又怎样?我还怕得罪她么?”
  他笑着摇头,“漫浓,小看一个人会让你吃大亏的。”他与我分析,杨燕这人没什么大奸大恶,但小奸小恶却同样让人厌烦,可是一旦得罪了,以后背地里使绊子,说闲话之类的肯定少不了她了。
  我耸耸肩:“她除了背后搞些小动作外,也没别的了。怕啥?”反正办公室里的人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德性?杨燕除了没向邱娜和上司借过钱外,公司里约有五成的同事都被借过,或被占过便宜。虽然心里不喜这个人,不过此人最爱拿她家庭困难来说事,似乎若是大家为了小事而为难她,就是为富不仁,没有同事爱一样。所以同事们虽然心中不满,却也不敢被冠上冷血无情的标签,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
  雷瀛浩这次回来的有些仓促,吃了晚饭后哪儿都没去,便拉着我上了楼,不敢看管家和保姆的表情,我红着脸半推半就地被他拖进了卧室。
  干柴遇到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熊熊燃烧了足足大半个小时才渐渐熄灭,我卷缩在他怀里,像个庸懒的猫儿,感受着他结实胸膛里传来的些微心跳,胸口也跟着暖暖的,似乎饱满得像要溢出汁液来。
  这时候,什么都不愿去想了,以往的恩怨,矛盾的心思,复杂的感受,统统离我而去。我对自己说,我生命中没有出现过男配,就与这男人凑和着过吧。
  小睡了一会醒来,已经晚上十多点钟,我翻了个身,发现旁边空空如矣,不由起了身,屋子里亮着一盏台灯,却不见雷瀛浩的影子。
  心头隐隐有着失望,不过当看到衣架上熟悉的大衣和衣裤时,沉闷的心情又飞扬起来。
  找来衣服随便套在身上,我下了床,去了浴室,洗了个澡,穿上睡袍又去了书房,果然,在书房里找到了他。
  轻轻敲了敲门,门是虚掩着的,他正对着电脑屏幕聚精会神看着什么,听到声响望我一眼,“睡醒了?”
  我推门而入,“我以为你又去了B市。”
  “原来是要去的,可是现在又舍不得离开了。”
  “哦?为什么呢?”我走近他,他笑着揽过我的腰,让我坐到他腿上,“怎么穿这么少?当心着凉。”
  冬天的A城夜晚,外头基本上已是零下十来度的温度了,我只穿了加了棉的睡袍,当低抵不过寒冷,不过整栋房子里都设有暖气,所以并不觉得冷。
  捏了他身上的睡袍,“你穿的也好少,当心着凉。”
  腰间的力道忽然紧了几分,“你这是在关心我么?”
  我翻翻白眼,“废话,你若是生病了还不是要我来照顾你。我才不要照顾病人。”
  
  




☆、76 去他的公司

  他在我脖子处轻轻地啃着,“放心,我身材壮的很。”
  我推他,但徒劳无功,干脆就偎在他怀里,吸取属于他身上独有的温暖与力量,“什么时候走?”
  “明天。”他说明天送我去公司,他再去B市。
  我说明天是周六,不上班。
  他愣了愣,忽然咧着嘴道:“那敢情好,就和我一道去B市吧。”顿了下,又说,“汐允也带上,算是去旅游吧。”
  我说周一要上班,恐怕来不及。
  “周日晚上我们一道回来。”我纳闷,“A市离B市路程可不近呀。”坐飞机约要两个多小时,坐汽车约要半天的时间。
  “事情已处理得差不多了,反正现在交通也方便。”
  我想,反正呆在家也没什么事可做,晓晓平时候要工作,星期天又与王意磊打得火热,真正的有异性没人性。与其宅在家天天对着电脑挣那点子钱,还不如去B市转转,顺带了解一下雷瀛浩公司总部是何模样。
  ……
  雷瀛浩是个天生享受的命,这回坐飞机想当然购的是头等舱的机票,我们一家三口加上保姆钟女士,还有风,一起坐的头等舱,其余人空姐服务热心又妥贴,因为是短徒,所以飞机上并没有备餐点,只备了点心与饮料。
  侧头望着正与汐允玩的雷瀛浩,又望了望时常进出头等舱的空姐,似乎,空姐的热情也不是刻意针对雷瀛浩的,好像是针对我身后的客人吧。
  “先生,这是您要的柳澄汁,请慢用。”听着空姐忽然甜得加了蜜的声音,我想我后边这男人肯定很帅吧。
  不过那人背着我坐,我转头也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在有了老公和儿子的情况下,还是检点些好。
  在下了飞机后,我有幸目睹这位帅哥的尊容,那人也瞧到了我,略有惊讶,我也觉得这世界还真他妈的小,这男人不是别人,居然是晓晓的前夫,夏少铭,恒远集团的执行长。
  夏少铭身边跟着三男一女,看那架式,应该是去B市谈生意的。
  “……李小姐……”夏少铭声音冷淡。
  想着这男人对晓晓的伤害,我语气也冷淡得可以,“夏先生,好巧。”
  他含颌,皮笑肉不笑地道:“确实很巧。听说你结婚了,这位是你先生吧,恭喜了。”他扫了雷瀛浩一眼,脸上带着评估。
  “谢谢。”
  拉着雷瀛浩的手索先出了机舱,雷瀛浩也没有多问,一手抱着雷汐允,一手提着孩子的行李,一马当先出了机舱。
  B市城市面积还没有A城大,但从机场出来一路堵来堵去的车阵长龙,尤其大都是中高档轿车,鲜有低排量的两节车厢,便知道B市的经济活跃度。
  似乎雷瀛浩也已习惯了B市的拥堵,出了机场便坐了私人飞机,望着脚底下长长的车流,及耸入云霄的高楼大厦,感慨,不愧为国内首屈一指的活跃城市,
  B市临近海边,气温乍冷乍寒,海风吹在脸上如刀割一样,直飞机直接停在一幢摩天大楼的顶层,雷瀛浩说,这就是B市的总部。
  下了飞机,从顶层往下边看去,双腿立马打颤,赶紧离栏杆远远的,不过站在如此高的角度,倒可以附瞰整座B市大半风光,果然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万千气势。
  雷瀛浩把我们母子安顿在他的办公室里的附属休息间,说等他开完一个紧急会议,就带我们出去吃午饭,然后再带我们去B市的宅子。
  陌生的地方并没有阻拦雷汐允的好奇心,这儿瞅瞅,那儿瞧瞧,我拿着玩具陪着他玩了一会儿,钟女士则陪在一旁,含笑说:“汐允这孩子真像他爸爸,生得虎头虎脑的,将来找大了肯定有出息。”
  我说:“你也别夸他,我看就是个皮小子,出息什么的哪看得出来。”
  钟女士又道:“汐允爸爸事业做得这么大,难得的是对你一直那么忠心不二。这样的有钱又好的男人世上可不多了。”
  嫁给雷瀛浩将近一年,除了郑媛和那个Mrray外,确实没有再冒出个绯闻或暖味女友过。是他隐藏的很好,还是确如钟女士所讲,是个难得的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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