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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来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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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眼?”范伦扭头说,“师姐,你想去看看吗?我可以陪你去一趟。”
周子知说,“我喜欢一个人。”
碰一鼻子灰的范伦,“……好吧。”
师姐不好相处,看着很容易亲近,可是但他以为能放松跨步,却被一道无形的墙拦住了。
导演过来喊,“子知,开始了,开始了!”
不出意外,范伦ng了,他弯腰对大家道歉,礼貌又懂事,众人反过来安慰他,连导演都不好发飙。
看脸的世界已经没救了,尤其对方还是个不骄不躁的好孩子。
“你现在骂我。”周子知对范伦说,“随便骂。”
刚才就卡在争吵那里,范伦畏首畏尾。
范伦吞咽唾沫,挖空脑子想词,“你是不是还跟那个人来往?”
周子知蹙起眉,“我是叫你骂我,不是背台词。”
她的言辞直白,“范伦,大家都在等你。”
范伦尴尬的脸皮都红了,他吸口气,那张脸渐渐被愤怒覆盖,咬牙低问,“你是不是还跟那个人来往?”
在范伦忐忑的目光里,周子知微笑,“很好。”
范伦擦汗,师姐气场很强。
因为周子知的指导,她和范伦的争吵迈过磕磕绊绊,ng两次后完成,进度卡过三分之二,停了。
还是范伦的问题。
他是个拿一把吉他往舞台上一站,玩一首摇滚的新秀,进演艺圈的第一步和所有人一样,需要克服的有很多。
只不过他比大部分人幸运,以男主角的身份在周子知的mv里出道。
停机后,周子知向范伦示范怎么做出痛苦不堪的表情。
范伦看的一愣一愣的,“师姐,你怎么哭了?”
周子知伸手抹脸,她笑笑,“演进去了。”
之后她就拿了瓶矿泉水,去一边坐着喝水,平静的仿佛只是一场过分投入的表演罢了。
范伦站在原地,有点走神。
远处的邵业围观整个过程,没来由的开口,“又一个。”
简余不解的问,“什么?”
邵业抬手,将宽大的手掌压住她的脸,“这样顺眼多了。”
鼻子眼睛嘴巴全被遮住的简余,“……”
拍摄结束已经过了十点,周子知去换衣服,范伦还沉浸在他与周子知歇斯底里,又悲伤疼惜的镜头里出不来。
经纪人拍范伦的肩膀,“怎么?羡慕?你早晚也有自己的专辑。”
范伦的思绪被打断,他搓搓脸,清醒过来,有些佩服演员。
这一刻是自己,自由散漫,下一刻就可以是任何人,悲痛欢喜,怎么都行。
范伦的很多粉丝们追到伦敦,堵在拍摄现场外面,打地铺熬夜,风雨无阻,他一出来就被尖叫声迎接,送花送情书送礼物,还有想送自己的。
他应付自如,一边笑着扬手打招呼,一边说,“师姐,你跟着我……”
旁边没人了。
早就做好打算的老狐狸邵业带周子知和简余走的另一边,风平浪静。
接下来的几天,范伦越来越投入,他将自己的全部情感倾注到角色身上,这是一个新人最难跨越的,他做到了。
“师姐,我们再试对一次阳台的……”
周子知看到简余举着她的手机,用唇语说了两个字,郁泽。
“抱歉,你等我一下。”
周子知说完就丢下范伦朝简余走去,步伐很快。
范伦望着周子知拿了手机,那一瞬间,她清淡的眉眼柔和了,和他见过的那些恋爱中的女人一样,不再那么难懂。
走到角落里,周子知说,“四五天。”
那头的郁泽闻言,沉了嗓音,“还要这么久?”
隔着海洋,周子知都能想到,这时候的男人一定是在抽烟,皱着两道剑眉,面色阴郁。
“嗯,比较麻烦的都压在后面了。”
郁泽揉眉心,明明才分开不到十天,他却感觉时间过的特别漫长。
漫长的他已经开始失眠了。
“我打算抽时间在伦敦走走,你有想要的吗?”周子知看了眼为她把风的简余,“我给你买了带回去。”
“别的不要。”郁泽闷声说,“你把自己带回来还给我。”
“……”周子知笑着答应,“好。”
她还想和郁泽再聊会儿,简余对她摆手势,只能掐断了。
挂电话的前一刻,郁先生一本正经的摆出可怜巴巴的语气,还带着自己没发觉的撒娇,“你好些天没亲我了。”
周子知飞快的对着手机发出一个亲吻的声音,她在郁泽开口表达感受前按了通话,心跳加快,感觉自己做了一件令她难以相信的事。
不知何时出现的邵业抱着胳膊,“我建议你去洗把脸冷静会儿,不然你的小师弟肯定多想。”
周子知一句话也没说就往洗手间走,她的脸现在一定很红。
范伦等了一会才等到周子知,他发现对方的发梢有点湿,有几缕发丝贴着脖颈,他盯着盯着,生出想伸手去替她弄开的冲动。
知道自己脑抽了,范伦尴尬的摸鼻子。
mv拍完后,周子知没和团队一起离开,她独自买的晚一天的机票,一是避开狗仔,二是想在伦敦逛逛。
从大英博物馆出来,周子知的手被人从背后拉住,她的身子落入一个怀抱,宽厚,温暖。
第40章 曝光
周子知转身,眼睫在墨镜后抬起,望着背对着一地细碎阳光的男人。樂文小说 。
她跳过那些无关紧要的疑问,给了男人一个拥抱。
而后,她的腰被按上来的大掌圈住,勒紧,身体受困,感受着男人深刻至极的想念。
街头,别有风情的小店里,客人稀少,店老板和他的老猫懒洋洋的打着哈欠,昏昏入睡的模样,谁也不会留意进来的一对男女。
郁泽摘下墨镜,俯身在周子知耳廓那里吻了一下,“今天有什么安排?”
职业习惯,周子知的余光左右扫视,确定处境安全后,她也摘下脸上的墨镜,将包里的旅行指南翻出来。
看着上面涂的勾,郁泽嘴角抽搐。
周子知将男人的无语视若无睹,“我打算去大剧院。”
她没等到回应,忍不住抬头去看,面前的男人凝视着她,目光炙热专注,像一头饥饿的狼,捧着得来的食物流口水,想吃又怕吃完了就没了。
“……”
“回神了。”周子知摸他的手背,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郁泽咳一声,“嗯?”
“我们先去吃饭。”周子知径自往前走,“然后去大剧院,我还想买点东西。”
郁泽走她身边,伸手拦开朝她那里擦过来的行人,“好。”
两人也没挑剔,随意进了一间餐厅。
过来的餐厅服务员是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有着美国人明显的特征和热情,工作服紧贴着她的身材,尤其是她弯腰递上菜单的时候,让人惊叹之余,也担心会不会突然裂开。
瞥到那女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男人,介绍菜单和餐厅特色时的语调妩媚,带着丝毫不遮掩的调情,当对面坐着的周子知是空气。
周子知没愤然向那女人甩脸色,发生口角,她平静的低头喝水,不过,她的不愉快融进了气氛里。
她在等郁泽的反应。
一个成功的男人就是一盘美味的佳肴,势必会有很多人喜爱,谁都想据为己有,这点周子知很清楚。
但她想看看郁泽在面对诱惑时的态度。
郁泽的处理直白,他对那个女服务员说,“我的妻子喜欢七分熟的牛排。”
简单的一句话透露了他和周子知的亲密关系。
女服务员做出遗憾的表情,她失望的拿着菜单离开。
郁泽脸上的冷漠褪去,握住周子知放在桌上的手,挠挠她的手心。
周子知看他,“别挠我。”
郁泽没松开,眼角有温柔缱绻,如冬日里的一抹暖阳。
“子知,我们是不是该往下一步走了?”
桌上的氛围微微一变。
周子知的呼吸有短促的提快,又恢复过来,“我回去给家里打电话。”
两家吃饭的事她还是有些担心的,因为那种局面她并没有经历过,不知道到时候会发生哪些状况,会不会不欢而散。
郁泽将倒上的红酒放到她面前,“时间你定,其他的我来。”
走到这一步,他们都很激动。
周子知浅抿一口红酒,“你大姐怎么样?”
“还不错。”郁泽身子后仰,“人有目标,活的就有盼头,大姐现在的心思都在孩子身上。”
他沉声说,“没准下半年她和谢楚的事情就尘埃落定了。”
周子知若有所思,“那你二姐呢?什么时候回国?”
郁泽的二姐郁愿是个科研人员,少小离家,她知道的仅此而已。
“快了。”郁泽沉吟一瞬,“差不多是下周。”
周子知,“……”
她毫无防备,有点紧张,“从哪儿飞?跟我们的班机时间差不多吗?”
“日本。”郁泽挑眉,“我们先到。”
周子知的忧虑并没有减轻多少,“有没有什么不能碰的话题?譬如某些禁忌。”
“我也有好几年没跟她见面了。”郁泽思索着开口,“她怕所有爬行动物,尤其是乌龟,提都不能提那两个字,如果让她听到,她会发火。”
乌龟?周子知错愕,不是很可爱吗?那是她唯一能养活的,家里养了好几只。
“我知道了,还有吗?”
郁泽想了想,“没了。”
香味扑鼻,朝他们这里走来的不是刚才那个美国女人,是个东方人,她将两份牛排摆上桌子,礼貌得体。
这家餐厅位于三十二层,布置优雅,从上往下俯瞰,视野开阔。
周子知把牛排吃了三分之二,她支着头看玻璃窗外的景物,神情清闲自在。
“你的专辑录的怎么样?”郁泽擦嘴,问起了正事。
周子知扭头说,“还有几首没录。”
第一张唱片制作的过程不太理想,整个团队都非常出色,范伦的可塑性也高,还有一张完美无缺的脸。
原因在她本身,音感不好,竭尽全力也只能做到一般。
歌坛有部分歌手一开口就能震撼全场所有观众的耳朵,她没法比。
周子知已经把心态放平衡,做好最坏的打算了,也可以随时面对轻蔑,质疑,甚至一张都卖不出去的糟糕情况。
尽管这样,有机会她还是会努力出第二张,想多点尝试。
“唱片的事我不太了解,你做最大的努力就行。”郁泽安慰她,“放心,不会一张卖不出去。”
他的意思是至少我会买一张。
周子知面部微抽,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
从餐厅出来,周子知和郁泽去了大剧院,一千多个座位整齐排列,他们坐在靠后一排位置。
剧院的员工们很有礼貌,并且热心,萦绕的氛围很好。
郁泽是个业余生活很枯燥的一个人,他对戏剧并不感兴趣,来这里纯粹是陪周子知。
休息期间,郁泽打了个哈欠,在打第二个哈欠后,他捏了捏鼻梁,这些天晚上一直睡不好,为了赶过来,昨天他通宵处理工作,现在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身边,触手可及,被轻松包裹着,他困了。
周子知的左肩一沉,她垂下眼角看看,靠在她肩头的男人呼吸悠长,睡的很沉。
演出结束,周子知半边胳膊酸麻的厉害,罪魁祸首睡的眉目慵懒。
郁泽自责的皱眉,“你可以叫醒我。”
话落,他的手放到周子知的胳膊上,五指轻轻揉按。
周子知看看四周,小声说,“好了,别按了。”
下一刻她瞄到一处,那份不自在被别的情绪取代了。
周子知扯扯自己肩头那块,她穿的米色裙子,明显有一个地方的颜色略深,面积不大,“你睡觉还流口水?”
“……”郁泽低头看腕表,一脸淡定,“不早了,我们去购物。”
周子知被他拉着出去,绕过一个个座椅。
正值下午四五点钟,日头西斜,购物高峰期即将来临。
周子知和郁泽东逛西走,她负责挑选,郁泽负责提着购买的物品,两人分工明确。
至于付款,都是郁泽来,周子知给了他足够的尊严,不想跟他拉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看。
路过男士专区,周子知看看郁泽,又看看对面的架子,忽然不加思索的问了句,“要买吗?”
郁泽勾唇,“可以要。”
“……”
周子知尴尬的去看男士内裤,她感觉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窍了,才会答应给郁泽买内裤这种私人的衣物。
郁泽的薄唇挑着,显然非常愉悦。
周子知顶着郁泽火热的目光,“你喜欢什么款式的?”
“嗯?”郁泽不答反问,语调上扬,意味挑逗,“你呢?你喜欢哪种?”
他似乎还嫌气氛不够暧昧,低笑着说,“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周子知的面颊越发滚热,她快速选了三条带格子的,底色全是黑色。
那边的服务员是个会来事的,及时过来说,“女士您好,我们店里正在办活动,买五送一。”
女人的天性使然,周子知眼睛一闭,又拿了两条纯黑的。
郁先生心里打着盘算,考虑回去把衣橱里的那些内裤换了,弄成清一色黑的。
走远了,周子知还觉得脸上火烧火烧的,她自顾自的往前,都没顾的上郁泽,回头去看的时候,发现对方眼中全是揶揄的笑意。
“还要买什么?”
“不买了。”
周子知往街边的长椅上一坐,脚后跟买皮鞋里面蹭蹭,她本来打算逛半小时,结果一逛就没收住,快两小时了。
“我没定到酒店。”郁先生非常可耻的说,“临时决定来的,都满了。”
周子知翻白眼,懒的说了。
片刻后,郁泽接了个电话,他腾出手牵周子知,“走吧,我们去谭音家。”
周子知一愣,“现在吗?”
“嗯。”郁泽带她往停车的方向走,不远。”
将近一小时左右,周子知站在欧式风格浓郁的大厅里,靠墙而立的仆人穿着统一,面带严谨。
如果不是手被牵着,郁泽在她身边,周子知有种来到某个正在拍摄的中世纪题材电影片场的错觉。
楼梯传来脚步声,仆人们低头弯腰,齐声喊,“夫人。”
谭音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水味,看起来并无什么不妥。
“有兴趣四处看看吗?”谭音问的周子知。
周子知敛去打量的目光,笑道,“好啊。”
这座庄园的面积很大,两边有密林环绕,幽深宁静。
吩咐管家去备饭,谭音带周子知和郁泽在庄园里漫步,姿态是少有的闲散。
她率先开口,“你们明天就离开?”
郁泽点头,“嗯。”
谭音沉默了会,面无表情的说,“一路顺风。”
她不是喜欢将情绪泄露在外的人,在仅有的朋友面前,也是如此。
管家匆忙过来,神情焦急,有难言之隐。
周子知捕捉到谭音的面色有细微的变化,跟着管家离开的背影微慌,她有些惊讶。
“郁泽,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过会就知道了。”郁泽揉揉周子知的发顶,“应该和谭音的丈夫有关。”
周子知看着离她越来越远的谭音,不免感到好奇,谭音那样的人,温柔的一面是什么样子。
“谭音的丈夫是英国人吗?”
“是啊。”郁泽的嘴里吐出两个字,“皇室。”
他说,“我是在读研的时候认识的谭音,我们有次出去旅行,在路上结识了她的丈夫路森,后来……”
郁泽的声音顿住了,许久过后,才说,“我们发生意外,路森为了救谭音,摔断了腿。”
“当年他们没有举办婚礼,也没有请一个朋友,包括我。”
“我每次见他们,都撞到他们吵架。”郁泽长叹,“闹的最厉害的时候,路森要离婚,谭音坚决不同意,现在他们还在一起,好像也没什么事。”
周子知听着,忍不住想,路森可能以为谭音对他是同情,补偿,而不是爱。
没过多久,管家找到周子知和郁泽,提醒用餐了。
大厅的香味很浓,菜色精致,除了谭音,还有个坐在轮椅上的陌生男人,他是英国人,五官立体深邃,生的极为好看,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只是脸特别白,透着一股病态,几乎能看见那层皮你肤下的青色筋脉。
谭音推着轮椅走过去,对周子知说,“我的丈夫,路森。”
她又说,“这是周子知,我和你提过的,郁泽的爱人。”
路森开口,他的声音沙哑,说着不太标准的中文,吐字吃力,“你好。”
周子知也跟他打招呼。
路森扫了眼郁泽,用的英文,流畅优雅多了,“你的爱人很漂亮。”
郁泽噙着笑,“当然。”
吃饭的时候,谭音把几样菜夹到碗里,放到路森面前,她做的娴熟,似乎做过无数次。
路森眼角的鱼尾纹散开,他并没有露出一点笑容,但是坐在桌子另一端的周子知却感觉他笑了。
碗里多了块肉,耳畔有男人咬牙的声音,“看他看的连饭都不吃了?”
周子知把肉夹到嘴里,细细咀嚼,禁不住生出笑意,朋友都有自己的幸福,爱人的心里时刻有她,亲人都很健康,什么都好。
“你笑什么?”问话的是路森。
“很好吃。”周子知微笑,“我很开心,谢谢招待。”
路森看一眼谭音,然后才对周子知说,“是我们的荣幸。”
旁边的谭音几乎没怎么说话,板着一张脸,不时给路森夹菜盛汤。
周子知和郁泽也不是话多的,偶尔互相彼此,有什么心思都在目光里流露出来了。
四人坐在一张桌上安静用餐,时间流逝很快。
饭后,他们坐在大厅悠闲的喝茶,享受难得的聚会。
谭音接到一个病人咨询的电话,她走到一边交谈,路森坐在轮椅上,苍白的手指轻敲椅子扶手。
周子知留意到了,谭音那通电话接了多久,路森敲击的动作就持续了多久。
自己的妻子很优秀,多少还是担心的。
在谭音家里待到晚上九点多,周子知和郁泽回到酒店。
两人不是第一次在外面同住一间房,或许是因为上次的地点是周子知自己的客栈,没那么多复杂层面,这次在异国的酒店,从摆设,灯光,到人,一切都显得过分迷离。
郁泽从浴室出来,袖子随意卷着,“洗澡水放好了。”
周子知本就心慌意乱,看到男人的黑色衬衫领口敞开,可见突起的喉结,锁骨,精壮的小麦色胸口,她不自觉的挪开视线,吞了口口水。
“子知?”郁泽眯着眼睛,嗓音低沉,“你在想什么?”
周子知徒然从床上起来,“我在想歌词。”
下一刻,她抓着衣服直奔浴室,砰的关上门。
郁泽宠溺的笑了笑,真不诚实。
浴室的周子知磨蹭了很久,久到郁泽怀疑她在里面睡了一觉。
又等了会,郁泽忍不住去敲门。
门锁转动声后,周子知站在门口,身上散发着水汽,裹着沐浴露的香味。
女人乌黑的长发潮湿,脸颊染着绯红,双眼湿润,要命的性感。
盯着凝聚在女人发梢的水珠,看水珠颤颤巍巍的滴到脖颈里,目光一路往下跟随,停在棉质t恤的领口,郁泽的呼吸粗重,眼底深谙无比。
他嘶哑着声音命令,“去把头发吹干,快点。”
周子知三步并作两步,拿起桌上的吹风机跑窗边去了。
浴室门再次关上,郁泽嗅着空气里的味道,欲望涨痛,那个女人三番两次考验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上。
郁泽在里面的时间比周子知还长,舒缓的过程一点都不尽兴,花了他一个多小时,最后还是靠幻想解脱的。
他出来时,周子知正在盘腿敷面膜,姿态轻松。
“桌上有苹果,给你洗过了。”
郁泽扭头拿了苹果一个啃一口,他往周子知旁边坐着,边啃苹果边看周子知的耳朵。
电视里演着美剧,表情夸张激烈。
脸上冰冰凉凉的,周子知舒服的叹息,欣赏着男女主角在那嘻笑打闹。
把一个苹果解决掉,郁泽擦擦手,摸上周子知的耳朵,盯着那两个很小的耳洞。
他从口袋拿出一个深蓝色盒子,把那对耳钉给周子知戴上,他的动作笨拙,觉得周子知的耳垂非常柔软,生怕弄疼她。
周子知翘着唇角,至始至终都没反抗。
夜里郁泽被身边的动静惊醒,他立刻撑着身子去看,“子知?”
紧闭双眼的女人一张脸上都是细汗,浅色的唇抿直,她的神情异常痛苦,嘴里不停呢喃着什么,断断续续,若有似无,听不真切。
郁泽骤然拢住眉宇,抬手轻轻顺过周子知额前汗湿的发丝,指腹贴着她蹙紧的眉心,划到她的眼角,掠走上面的湿意。
他的动作将在噩梦里痛哭的周子知强行拉了出来。
周子知猛地睁开眼,那些无助全部在这一刻倾泻而出,消失不了。
“是不是做梦了?”郁泽拿纸巾给她擦汗,“要不要喝水?”
周子知大口大口喘着气,涣散的瞳孔渐渐有了焦距,她拍拍郁泽放在自己脸上的手,“不喝了。”
手伸到周子知的后领,摸到的全是湿汗,郁泽担忧的看着周子知,低声问,“真没事?”
“没事的。”周子知闭了闭眼,平复下来,“我去冲一下,你先睡吧。”
郁泽看周子知走进浴室,面色沉了沉。
他以为已经好了,看来并没有,那场车祸给周子知带来的影响依然没有彻底消除。
一场噩梦让夜晚的温情淡了些许,多了让人压抑的浮躁和不安。
后半夜周子知是在郁泽怀里睡的,郁泽轻拍她的后背,把背熟的故事说了不下十个。
第二天下午,周子知和郁泽出现在机场,他们行迹低调,穿着打扮都很路人,以为不会有问题,却还是在出口那里被隐藏在人群的狗仔拍到。
“郁泽,别去。”
搂住郁泽的胳膊,周子知并没有以为的慌乱,反而很冷静,她心想,大概是在自己早就没发觉的时候做好了准备。
“郁泽,我想就借这个机会对外宣布我们的关系。”
那一瞬间,郁泽的眼中涌出澎湃的情感,他的喉结滑动,“子知,我认为我们应该抓到主动权。”
如果让媒体先大肆宣扬,掺杂各种揣测,抹黑,他们就会被动。
周子知点头,快速将她和郁泽在伦敦街头合拍的照片选中,传到微博,在下面输入一行字:一切都那么好,我很知足。
她看着上传的进度条一点点后移,直到尽头,心情从激动归于平静。
几乎是同时的,郁泽从潜伏在周子知贴吧的几十个小号里选出一个,传了张周子知靠在他怀里的照片,也写了几个字:你是我的光。
娱樂圈炸了。
第41章 呵呵
影视女星周子知和联申总裁郁泽携手漫步伦敦,两人关系亲密,微博互动暧昧,疑似交往多日。<。し这条新闻一出来就遭受众多热议,以可怕的速度被推向风口浪尖。
圈内圈外都震惊不已。
周子知接着乔四的电话,那头的乔四对新闻的事没提只字片语,只说,“子知,你尽快把剩下几首歌录完,借势发行。”
趁近期掀起的势头大热,将第一张唱片推向大众,这就是最好的宣传。
“好,我知道了。”周子知刚挂电话,邵业打过来了。
“怎么回事?你们疯了吗?”邵业的口气浮躁,“在做那个决定前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周子知说,“抱歉,时间太急了。”
听到她过意不去的语气,邵业深呼吸,压下心头的怒火,扭着眉毛问,“你们两个现在在哪儿?”
周子知看着倒退的树木,“去郁泽家的路上。”
“晚上给我准话。”邵业沉声说,“我们商量一下怎么回应媒体。”
他又说,“既然已经公开了,你和郁泽就要做好准备,不是都只有祝福。”
周子知把手机放回包里,手还没拿出来,手机再次响了,这回是家里打的,她瞥一眼身旁一派从容的郁泽。
比起她,这人轻松多了,只需要面对家人和两三个好友。
郁泽抚摸着周子知的手背,猜出她所想,外界对他的一举一动感兴趣的有很多,但是那些人都有所顾忌,敢在背地里偷偷议论,不敢和他明说,可以跟他肆无忌惮,开的起玩笑的没几个。
“接电话。”
周子知的思绪被郁泽的提醒拉回,她按了接听键,那边是徐寿晴焦急的声音,“子知啊,我和你爸看报道了,你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我挺好的。”周子知按住男人不安分的手,“嗯,是和郁泽在一块呢,我们准备回去。”
郁泽把下颚抵在周子知的脖颈里,将她整个人搂着,严严实实的。
前面的司机瞅了一下后视镜,他的眼睛都快瞎了,少爷每次一和周小姐待一起,就变了个样子,跟平时完全就是不同的两个人。
周子知望着窗外,“我明白,妈,我想清楚了。”
“妈是这样想的。”徐寿晴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谈恋爱就好好谈,该往下走就往下走,不要想太多,顾好眼前是最重要的。”
周子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嗯,我们很好。”
徐寿晴心里踏实了,女儿是个艺人,没隐私的,干什么,在什么地方,都有记者偷偷跟着,连带着他们老两口平时做事都小心谨,生怕给有心人找了事端,牵连了女儿。
刚才亲戚家打电话说网上闹大了,他们才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
之后徐寿晴和周建辉也登上自己的微博看了,那两张合拍的照片和下面写的东西都能看出他们很快乐,不是一时冲动,那就表示好事将近了。
徐寿晴的声音之后是周建辉,他冷静多了,言辞间的条理清晰,“既然是你们决定了的,那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将来不要一遇到坎就躲避,爸这边会跟家里亲戚朋友说的,不会有问题,你不要担心。”
他那边似乎是在房里,有嘈杂的声音,像是在看电视。
周子知嗯了声,她清楚在她将自己的感情公布于众的那一刻就意味着什么。
“你把手机给郁泽。”周建辉说,“爸跟他说会儿话。”
郁泽从周子知手里拿走手机,面上的表情收敛,“叔叔。”
“郁先生,我的女儿这些年过的很不容易,她能挺过来,重新生活,已经是万幸。”周建辉严肃的说,“当年你出手帮助过我们……”
郁泽沉默着听,周身气息变的柔和,眼底的情绪看不清,不时去看挨着他而坐的女人,摸到她的无名指,缓缓摩挲,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几分专注。
片刻后,郁泽又将手机递还给周子知。
“爸,你和妈这星期都别上网。”周子知蹙眉,“村里人说我什么就让他们说,你们都别放心上。”
一通叮嘱完,周子知给乔楠回了电话,简单说了几句,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另一边,郁泽在冷静下达命令,“赵如,准备一下,明天上午八点开记者招待会。”
公司里的赵如正坐在电脑前狂刷网页,她推推眼镜,“是。”
把手机往桌上一丢,赵如将爱奇艺暂停的视频打开,看着里面趴在石头上痛哭流涕的女人,原来老板娘是周子知。
敲门声响了几下,财务部的女同事过来兴奋的问,“赵如姐,你看了吗?”
赵如不着痕迹把所有网页点叉,“什么?”
“没还没看?快看快看,搜周子知和老板的名字都可以。”那女同事笑的一脸八卦,“他们在微博秀恩爱,听说已经领证了。”
赵如摆出一副状态外的表情,“周子知是谁?”
“女明星啊!”女同事激动的睁大眼睛,“最近很火的《残阳》里面那个兰子就是她演的!”
她啧啧的说,“想往老板身上贴的女明星不是很多吗,一个都没成,那个周子知可真厉害,竟然被老板看上了,这下子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酸死了。”
门口的闹声消失,赵如把鼻梁上的眼镜拿下来找块布擦拭,一开始知道新闻时,她也挺惊讶的。
不过一旦接受了事实,好像就没那么多奇怪了,甚至觉得周子知和老板有夫妻相。
联申上下都在谈论的热火朝天,医院里也因为那则新闻陷入僵硬的境地。
这段时间以来,何阅铭的身体恢复的不错,但现在他的气色很难看,确切来说是难看到了极点。
难得没通告的冯皓来看医院他,就在不久前他们还相谈甚欢。
这会都失了笑脸。
“没想到子知和郁泽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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