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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贪欢-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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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祥脚步很快,走到不远处的车上,余依依看不清那辆车的车牌。也不确定习瑾墨是不是就在车上。
李文祥上了车,余依依以为他要开走了,那就是说明习瑾墨没有一同来,结果等了半天,发现车子根本就没有要开走的意思。
这李文祥究竟想搞什么鬼?
余依依耐着性子等着,将近十分钟后,李文祥才从车子上下来。似乎是要公寓的方向走。
他是又要上来敲门吗?
余依依有些摸不清他的意图了。
就在余依依准备关上窗户,拉上窗帘的时候,地上的人又突然停止了脚步,倒回到车子前。
就见那辆车的车窗落下,一张脸从里面露了出来。
多日不见却又熟悉依旧的眉眼,即使远看他的五官有些模糊了。但是余依依还是能够确定那百分之一千是习瑾墨,除了他,不会有谁这么无聊了。
余依依在楼上盯得出神,那李文祥低着头不知道在和习瑾墨交谈着什么,她恨不得自己是千里耳。这样就可以听清楚他们的谈话内容。
低头交谈了没多久,李文祥就走了,怀里似乎还揣着什么东西。
晃神之间,余依依又将目光投向习瑾墨的时候,心里一惊,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她的眼花,习瑾墨似乎也正抬头看着自己。
而且有那么一刹那,他们的目光交汇了!
于是,她再一次向面对李文祥一样砰的关门,不对,这回应该是砰的关窗,唰的拉上窗帘,将习瑾墨阻隔在她的视线之外,同时也希望能将习瑾墨阻挡在她的心房之外。
楼下,李文祥之所以会回头的原因就是习瑾墨在车里叫他,老板的命令,做员工的不能不听。
于是李文祥很是悲催的转回去,不是很愿意面对自家老板。
“记得,这个东西一定要给她,而且千万不能说是我给的,必须说……”
习瑾墨的话才说到一半,李文祥就像背了下来一样,熟练的接下去,“一定要说是您的奶奶转交的。”
李文祥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小锦盒,不用打开也知道里面一定是装了戒指一类的东西。
习瑾墨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嘱咐自己一定要将这个东西转交给老板娘,而且非得要以习老太太的名义,真是越来越摸不清老板的意思了。
既然这个锦盒内的东西这么重要,那为何不自己亲自上去,这样不是显得更有诚意不是吗?
李文祥的手里除了拿着习瑾墨转交给自己的锦盒之外,还有修改过的离婚协议书。
上一次的离婚协议书就是他拟写的,完完全全是按照习瑾墨的意思来写的。
他认为一般这么大方给自己离婚的妻子这么多钱的丈夫,一定是非常不愿意跟他的老婆离婚的,而在他看来习瑾墨就是这样。
老板分明是对老板娘喜欢着的,甚至是不愿意离婚的,那为什么要同意签字,并且在余依依提出离婚的同时,他根本就是不舍,却连挽留都做不到。
李文祥握紧了小锦盒,表示一定能将这个东西完好准确无误交给余依依,一定达成任务,习瑾墨这才放心的挥了挥手。
李文祥看着习瑾墨,其实很想跟他说,要不还是您自己上去把这个锦盒交给你老婆吧。但奈何他没那个贼胆。
没有贼胆就注定成就不了大事,所以他只能再一次辛苦的当个炮灰了。
习瑾墨目送着李文祥上了楼,继而抬头望着楼上。
这些天晚上,他担心余依依的病情会严重,所以每天下班之后,就直接从公司赶过来,不想惹得别人的注意力,每次开车的时候,都会换一辆比较普通的车子。
一连睡在这里好几晚,车子是他让李文祥随便找的,是最普通的那一种,因此睡在车里面也极其的不舒服,这坐垫一点也不柔软。
身子与精神都到达了一个疲惫的临界点。
刚抬起头,就看到平常一贯拉着窗帘的窗户在此刻居然拉开了,而且某个小女人居然还不怕死的探出头来往外看。
*!习瑾墨低咒一声,这么高的楼层,她居然还敢趴在窗户上往外看,不知道自己是个孕妇吗!
这洛一宸是怎么看人的!
顿时就产生了想要下车上楼的冲动,可惜手还没有碰到车门,楼上那一抹身影就飞快的退回到屋内,将窗户窗帘全部关上。
这一刻,习瑾墨确定了她刚才趴在窗户上绝对是在找他!
……
关上窗,拉上窗帘,余依依将自己扔在床上,用被子捂着自己的头,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与外面的空气隔绝了。
大脑里,心房里,想的满满的都是习瑾墨。
刚刚他们是互相对视了吧?应该是吧?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好几分钟,余依依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照理说他就算是警惕性再高,也不可能注意到她的眼神啊,难道是她的目光太炽烈了,习瑾墨想不注意都难,所以也就抬头了?
就在余依依胡思乱想习瑾墨为何会突然抬头的原因时,门口传来黎叔的声音,“依依,门外有人找你!”
糟了!因为大脑都被习瑾墨给侵占了,一时把李文祥会上门来的事情给忘记了!
余依依惊得从床上如鲤鱼打挺一样就下了床,穿上拖鞋就往外跑。
门还未完全推开,就喊道,“黎叔,千万不要……”给他开门!
后面四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余依依就已经见到了坐在客厅里的李文祥了,并且热情好客的黎叔已经为他上好了茶水。
李文祥在电梯里就为自己加油打气,这次哪怕是老板娘的眼神以及言语在冷漠,他也要坚持达成老板给的任务。
毕竟余依依这里能过去,习瑾墨那里就一定过不去了。
如果上天能够再给他一次选择工作的对象的话,那他一定不会进瑾世。
李文祥一见自己的目标出来了,连忙站起来,笑的狗腿,“夫人,您来了!”
余依依并不领情,站着不动,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李文祥,“喝完这茶就给我出去!”
额!李文祥的表情微微僵硬了几秒钟,但他毕竟是跟在习瑾墨身后谈判过的,见识过的谈判场面不少,比余依依更加冷漠的脸色他都见过,也都不放在眼底,所以立马就恢复了原来的神色。
笑嘻嘻的对余依依说,“夫人,我这次是……”
“夫人?”余依依眼睛一眯,再次打断了李文祥的话,“你说我是谁的夫人?”
李文祥,“……”
“有句话说的好,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可以乱说!”余依依从李文祥的手中硬是夺过了茶水杯子,伸手一摊,“还是请你出去吧,我说过这里不欢迎你!”
可怜的李文祥自从进了门,开口说话还不到三句,就被请出了屋子。
不要就扔了
李文祥就这样再一次吃了闭门羹,一次比一次狠,这次他都进屋子了,居然还被赶了出来!
李文祥站在门口无奈的按着门铃,里面的人就像聋了一样,根本就没有人回应。
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前对余依依的好印象全都改观了,总结一下,这位老板娘实在是不好惹。
车里的习瑾墨看见李文祥灰着脸从公寓里出来,一点都不意外,仿佛早就猜到了。
“老板,……”你就行行好,自己上去吧!
李文祥想说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习瑾墨给打断了,“不用说了,我知道。”
知道?李文祥欲哭无泪,既然知道是这样的结果,那干嘛还要他上去啊!
“把锦盒拿给我。”
李文祥将怀中的锦盒忙不迭的掏给习瑾墨,那小锦盒仿佛不是价值连城的东西,而是烫手山芋,空手抓不得。
李文祥以为习瑾墨拿过锦盒是想要自己上楼去找老板娘的,就安心的上了车,结果在前面的副驾驶座上等了许久,都不见后面的习瑾墨有所动作,不由得看向后视镜里的习瑾墨,“那老板,接下来怎么办?”
习瑾墨闭着眼,手里攥着锦盒,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习瑾墨这样的行为表现在以前来说,这可能是代表他累了,或者是在理清思绪,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打断他,否则痛苦的会是你自己。
李文祥也不想打断他,可是就这样闭着眼睛沉思就能沉思出一个结果来,而且还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
李文祥不见得,估计他也知道不可能。
李文祥不懂为什么习瑾墨不将所有的实情全都告诉余依依,这样既免了习瑾墨的痛苦,又免了余依依的痛苦,同时也避免了自己的痛苦,何乐而不为。
但老板终归是老板。不管是在处理公事还是在情感纠纷上,老板的思绪永远是异于常人的,不然这样的人怎么会凌驾于众人之上,挥斥方遒呢!
在沉默良久之后。习瑾墨终于睁开了眼睛,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锦盒,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李文祥见此也只好沉默,开玩笑要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惹怒了老板,倒霉的可是自己。
诚如李文祥所猜测的那样,这个小锦盒里装的是一枚戒指,而且还是当日在法国的时候向她求婚时的戒指。
分明就告诉过她不许把戒指摘下来,她偏生就不是听话的主。
那天深夜从习家离开的时候,她除了身上的东西,其他的一个都没带。甚至是包括这枚求婚戒指。
难不成这枚戒指对她就这么不重要?
别说是李文祥搞不懂他的情绪了,就连他自己都快要搞不懂自己在想什么了。
习瑾墨看着这锦盒,似乎能看穿锦盒从而看到锦盒里的戒指,又给人一种感觉,他在看的不是戒指。而是拥有这枚戒指的主人,希望能看透余依依的心。
要离婚了,却希望她不要签字,一刀两断之后,想过她可能会重新喜欢上一个男人,然后能那个男人一起旅游,一起约会。住在同一个空间,他却自私的希望她永远不要把这枚戒指摘下来。
越往下想,他就越是不敢往下想,他怕自己再往下想去,就会当场撕了这份离婚协议书。
痛苦的捏了捏眉心,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余依依。她之所以会拒绝李文祥,完全就是在抵触自己吧。
刚才楼上一定以及肯定看到了自己!
电话响了两声之后就被接起,“下来吧!”
余依依就站在窗口,将窗帘微微扯开一条细缝,车窗升起来。余依依根本就看不见车里面的人。
抓紧了手机往床边一坐,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生哪门子的气,大声反问,“为什么不是你上来!”
“你希望我上来?”习瑾墨淡淡的问。
余依依顿时就沉默了。
说实话余依依是希望习瑾墨能真心诚意的上来,可是这里是洛大哥的家,家里还有黎叔在,她……
自己在纠结些什么,自己也不清楚,这样糟糕的婚姻,这样糟糕的她,忽然发现她的整个人生都很糟糕!
“下来吧,离婚协议书已经准备好了。”
习瑾墨说完之后,电话就被余依依给挂断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生气,早就该料到的不是吗,可是心还是会抑制不住的发疼。
大抵是心里对习瑾墨还是有念想的,因为存在着念想,所以不愿意放开他。
深吸了一口气,为自己加油打气,离婚就离婚,下去就下去,谁怕谁!
今天跟习瑾墨分手了,她明天就去找一个比习瑾墨更好的男人。
余依依这样在心里跟自己说着,换了衣服就往外走。
正好端汤出来的黎叔看余依依在玄关处换鞋,“你要去哪儿啊?”
余依依随意的找了个借口,“我同学找我出去有事。”
“可是这汤你还没喝呢!”黎叔倒是没忘记这一茬。
余依依穿好鞋就推开门,“来不及了,再不去就要迟到了,这汤就留着我回来再喝吧!”
然后说了个拜拜,就关上了门,将黎叔关在了屋里。
余依依坐着电梯下了楼,许久没有出门了,坐个电梯她就有点头晕,不舒服的伸手撑着墙壁。
晃了晃脑袋,眼前的物品发黄。
电梯的速度很快,电梯在一楼停下,眼前的世界还是灰黄色的,还没有变回彩色。
这栋公寓的住户进来,看见余依依蹲在角落里,出于好心的上前询问,“小姐,您没事吧?”
余依依勉强的抬起头,“没事!”
“可是你的脸色有点苍白,真的……”
话还没说完,余依依就走出了电梯,走到门口的时候。眼前的景象慢慢的变的好起来,但有些地方还是有些难辨。
寒冬腊月,匆忙下楼,余依依就只披了一件外套。连条围巾都没有带,冷冽的风从脖子里灌进身体里,不一会儿就觉得整个身子都冻的瑟瑟发冷。
余依依一步一步地向习瑾墨那辆车子走过去,即使放慢了脚步,踏下的每一步都是不稳的。
终于艰难的走到习瑾墨的车边,李文祥眼疾手快的下车为她打开车门,“车里面比较暖和!”
余依依瞟了他一眼,径自钻进了车里,而李文祥则是站在远离车子附近的地方,既能保证他们之间的谈话不会被打扰。又同时能在第一时间了解清楚最新情况。
……
车里面的温度虽然是高了点,但是余依依感觉有习瑾墨在旁边,就是打再高的暖气都没用,她还是会觉得全身会有莫名其妙的冷意蔓延到四肢百骸。
习瑾墨闭着眼睛,仿佛在睡觉。余依依轻咳了一声,他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我下来了!”余依依裹紧了衣服,紧盯着习瑾墨,才几日不见,他似乎变得清瘦了。
还有那双黑眸,周围的眼白全都是血丝,猩红的慎人。他最近难道又是不要命的熬夜通宵吗?
余依依思索完这一切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又多想了,呆会等她下了车之后他们就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了,哪怕他是整天整夜的不睡觉,没日没夜的工作也都与她无关。
“协议书呢?”眼睛随意的往四处乱瞟着,似乎没有看到文件之类的东西。
习瑾墨并不答话,悠然的敲着二郎腿。那神情淡然的脸上就写了三个字——不着急!
“不是说离婚协议书已经准备好了吗?我怎么没看到。”余依依云淡风轻的问。
既然你习瑾墨可以做到悠然的样子,那我余依依也不是那种放不下的人,你可以做到的事情,我照样可以做到!
余依依很是迫不及待的表情惹得习瑾墨微微蹙眉,很想说离婚协议书他觉得不满意。所以准备拿回去再修改修改,话到了嘴边又噎了回去,儒弱不是他的性格。
手里一直攥着未放手的锦盒越握越紧,棱角陷入肉里,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习瑾墨沉默摊开手掌心,掌心向上,锦盒端端正正的躺在上面。
余依依看着这个锦盒,抬头问他,“这是什么东西?”
习瑾墨一把抓起余依依的手,将锦盒直接塞进她的手里,说,“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都不会拿回去!这个你要就要了,不要就扔了!”
她不喜欢瑾世的股份,不喜欢别墅,不喜欢赡养费,这些他可以通通都满足她,但唯独这枚戒指,她不可以不要!
都要离婚了,怎么可能还会要他的东西,所以当习瑾墨将锦盒给她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缩手。
他似乎早就料到了自己会有此动作,居然用强的。
习瑾墨强行将锦盒塞进她的手里,余依依就是不想要都不行,因为习瑾墨的大手还紧紧的包围着自己的小手。
余依依打来一看,正是那日她脱下的戒指,此刻正安安稳稳的睡在锦盒里。
那天晚上走的时候,她本来是忘记了摘下戒指的,也没想过会摘下它。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一切都显得那么狗血。
在她整理行李箱的时候,戒指忽地就从无名指上脱落,滚到地上。
求婚的戒指,她一直视若珍宝,就这么掉了,正在伤心头上的她认为这就是她跟习瑾墨婚姻破裂的象征。
所以她没有带走它,而是将戒指留在了习家。
没有牵绊
如今这又将这戒指拿给她算是什么意思?
她不禁冷笑,“离婚后这枚戒指就不存在任何意义,留着还做什么!”
余依依按下车窗的按钮,刚露出一条缝来,就将戒指给扔了出去。
留着就只是个嘲讽!
习瑾墨眼里快速划过一丝惊讶,仿佛没有料到她真的会将戒指给扔了,不过很快的,眼底就恢复一片平静,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
不知从哪里拿出离婚协议书,“签字吧!”
余依依接过并没有立即签字,而是翻开看,细细的阅览起来。
翻到最后的时候,习瑾墨才说,“你的要求我都满足了,希望你也能如约将孩子打掉!”
闻言,余依依的手一颤,抬眼凝着习瑾墨的侧颜,咬牙说,“好!”
手指颤抖着在女方栏处写上自己的名字,颤抖的手指差点连笔都握不好,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的,与往常自己的字相差甚大。
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名字这么难写过,仿佛用了毕生的力气才将自己的名字写上。
可不是用尽毕生的力气么,一个孩子就因为这一个签字就要打掉,是她和习瑾墨亲手扼杀掉了他。
一个未出世,甚至才刚刚成型的孩子,她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心狠,便成了刽子手。
余依依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转交给他,“我明天我就会去医院!”
“嗯!”习瑾墨看着离婚协议书上的余依依三个字,若有所思。
他们之间终究是没了法律的牵绊。
“同时我也希望从明天开始,不要再见到你!”
余依依说完之后,就推开车门,下车,然后再狠狠的摔门。
早知道会赔上自己的孩子,当初就不应该相见的,当初就不应该结婚的。
李文祥虽然站在附近。可是心里实在是好奇习瑾墨和余依依到底谈的怎么样了,这个婚离不离的成。
当他刚一走近车子的时候,车窗就降落下来,隐隐约约可见习瑾墨和余依依的头顶。他以为是自己被发现了,便连忙往旁边靠。
侧身站过去的同时,一个晶亮的东西从车里被扔出来,扔出老远之后,就听到清脆的一声的落地声。
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没有猜错的话,那肯定就是锦盒里的戒指。
想起习瑾墨那么珍视这枚戒指,一遍又一遍的嘱咐自己要亲手递交给余依依,现在就这样被扔了出来,不难想象。扔戒指的人一定是老板娘。
李文祥赶紧走过去将戒指捡起来,一枚很是普通的戒指,不过却眼熟的很。
李文祥一边往车子前走,一边想着这戒指到底是在哪里见过,正巧遇到余依依下车。
看了看余依依的手。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戒指,大脑一个激灵!
难怪他说这戒指怎么这么眼熟了,原来是余依依的戒指!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戒指还是习瑾墨为了向余依依求婚的时候特地挑的。
怪不得今天自家总裁就一直盯着这戒指发呆,敢情是这样!
“夫人,您的戒……”李文祥凑上去想把戒指还给余依依。
却直接遭来余依依的冷哼,顿时就缩回了手。
余依依进了公寓。刚才就一直浑身难过,眼睛看不清,从习瑾墨的车里出来后,情况更是严重,只觉得胸口有一口气血差点没吐出来,眼前一黑。就晕倒在电梯门口。
这一边的李文祥就转手将戒指交给习瑾墨,“老板,这戒指……”
“拿过来吧!”
将戒指又重新放回锦盒里,若无其事的将锦盒塞进口袋里。
“回去吧!”
李文祥得令之后,忙不迭的上了车。看向后视镜里的习瑾墨问,“老板,我们去哪里啊?”
习瑾墨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李文祥心中一惊,立刻有种不好的预感,立马开了车,先离开这里再说。
刚发动引擎,李文祥倒打方向盘,想从后面到处去,结果刚倒完方向,一辆银色的保时捷就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拦车的人正是下班赶回来的洛一宸。
之所以会早下班的原因,倒不是西餐厅的生意不好,相反的是,今天的客人几乎是比往常多了一半。
而是今天在巡视餐厅情况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两位孕妇妈妈在吃饭,听她们说到怀孕的女人必须要去做产检,所以他便推了工作,早早的回来了。
现在这个点,正好去完医院做产检之后,然后再去买些食材,今天晚上准备大吃一顿!
结果刚驱车进小区,车子刚开到公寓楼下的时候,就见余依依小跑着下来。
他们是兄妹,难不成他们心有灵犀,感应到他回来了,所以便提前下楼来接他?
可是她奔跑的方向并不是往他这里。
洛一宸就坐在车里,看着余依依出了公寓之后,就直接上了一辆黑色的车子。
那车子上下来一个人,他认得,正是成日里跟在习瑾墨身后的秘书。
他的秘书在这里,这么说习瑾墨也必定在车内。
听余依依说他居然要将他们的孩子打掉后,洛一宸就对习瑾墨一点好感都没有,所以这段时间内,他从不在余依依的面前提到有关于习瑾墨这三个字。
洛一宸是个极其护短的人,余依依就是他的短!
从小的时候,他就发誓如果以后找到妹妹以后,就绝对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可惜这个妹妹是他找回的太晚了,在他意识到的时候,她就已经被习瑾墨给伤害了。
伤害他妹妹的人,绝对没有资格见他的妹妹。
所以洛一宸几乎是第一反应便想下车将余依依从习瑾墨的车里拉出来!
怎么可以与伤害过自己的人见面,是嫌伤的还不够深,所以打算送上门去,再来一刀吗?
这样的情况他决计不允许!
可是想了想,他到底还是忍了下来。
习瑾墨伤她,可是在她的眼底他仍旧看不到半分怨恨习瑾墨的情绪。所以他便想着等余依依走后再找习瑾墨算账!
李文祥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想想就退让了,结果没想到保时捷的主人愈加的得寸进尺了。
或许是后座上的习瑾墨感觉到了车子没有动,便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现在习瑾墨的情绪是阴晴不定的,指不定就忽然爆炸了呢,李文祥看着后视镜里的习瑾墨,小心翼翼的回答,“前面有辆车子挡了路!”
他感觉自己已经尽量说的很是无奈了,习瑾墨应该不会怪罪于他吧。
抱着侥幸的想法终究是不行的,殊不知现在的习瑾墨是需要一个极静的环境,不光是指声音上,还有大脑里。
他闭着眼睛,声音却很冷。冷到极致,“你的办事不能不应该这么差!”
一句话吓得李文祥浑身一颤!
“我这就下去看看!”说着连忙解开安全带往下车,逃离这个窒闷窄小的车厢。
李文祥下了车,就走到对面的保时捷跟前,极其礼貌的敲了敲窗户。
窗户落下。露出一张不悦的脸色,微微可看到这位保时捷的主人的眼底对自己充满敌意。
至于为什么会有敌意,他二丈摸不清头脑。
“先生,能不能麻烦您把车子往旁边开,您这样堵住了我们的去路。”
洛一宸看着李文祥,开门见山的说,“让习瑾墨亲自过来!”
习瑾墨?保时捷的主人居然认识他的老板?
这样一来。李文祥更是狐疑的看着洛一宸,这张脸很陌生啊,照理说老板认识的人他都认识啊,怎么这张脸格外的陌生,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请问您是谁?”
“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就把习瑾墨给我叫过来就行了!”洛一宸冷面的样子。一点都不比习瑾墨逊色。
李文祥当即就想到了自家老板生气时的模样,脚步竟下意识的往习瑾墨那儿走。
同样的习瑾墨落下窗户,“可以走了?”
李文祥,“……”
可以走,他还至于会站在地上么!
“老板。对面那辆保时捷的主人好像认识你,要叫你过去!”
闻言,习瑾墨挑挑眉,手肘搁在窗户上,单手撑着下巴,“李文祥,你究竟是谁的秘书,到底谁是你的老板,谁给你发工资,我的话你不听,倒是去听别人的?”
习瑾墨的这番话很简单,意思也很明了,就是说你是为我工作的,我给你发工资,我的话你要是不听,就等着被炒吧。
其实这是李文祥听完习瑾墨这番话自己延伸出来的意思,不过也与习瑾墨的本意相差不离*十!
“可是对方似乎认识您!”李文祥继续为难的说。
“哦?”习瑾墨扬高了声调,“我什么时候成了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了?”
……
李文祥彻底被习瑾墨给堵死了,有口难言。
正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习瑾墨突然一个扭头,瞥向保时捷的车主,目光一凌,当即下了车。
还不忘转身吩咐他,“你在这里给我看车子。”
这下轮到李文祥目瞪口呆了,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是什么情况!眼前的习瑾墨慢慢的一步一步地向保时捷走去!
刚才他不还说自己不是那种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人么,结果刚看了人家一眼,就主动下车了。
终于离婚
这种大反转只能说明,习瑾墨与保时捷主人的关系不一般!
至于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呢,这就不得而知了。
……
习瑾墨走过去,洛一宸也跟着下了车。
开口就是逼问,“你这个混蛋,来找依依,是又想伤害她吗!”
忍了许久的怒火终究是没有控制住,在习瑾墨没有任何防备之下,一拳就揍上他的脸。
猝不及防,习瑾墨的脸上被重重地砸了一下,洛一宸这一拳没少用力气,习瑾墨被他打的身子踉跄的往后倒退了几步,幸好身后的李文祥眼疾手快的扶住他。
李文祥低头看习瑾墨的脸,习瑾墨的嘴角渗出一丝血,沿着嘴角慢慢下滑,“总裁,您没事吧?”一边关切的询问习瑾墨,一边抬头就大声吼道,“你这人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啊!”
一拳打下去,习瑾墨的脸上很快就起了红印,想必力道一定很重。
“哼!”洛一宸嗤笑,“打的就是他这个人渣!”
早就想揍他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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