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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贪欢-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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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一听王妈这连珠炮弹的问题,就知道王妈应该是不知道的,又陆陆续续的问了许多人,回答她的全都是不知道。
奇怪,难道她最近是缺男人了,寂寞了,所以才会一直做春/梦?
到最后,余依依跑过去问顾敏,顾敏正在厨房里切水果,余依依刚拿起一片尝尝,就被顾敏拍了下手,然后递给她一个叉子,“用手吃东西很脏的,快去洗洗手,用这个吃。”
余依依洗完手接过叉子又吃了起来,装作不经意的问,“妈,我最近看了个恐怖电影,说是一般年代越久的房子,就会出现很多奇怪的事情。”例如她这些天晚上做的春/梦,太真实了,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到现在还让她毛骨耸人。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压床!
顾敏拍了拍余依依的脑子,“你这丫头都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电视剧啊!”
并没有在意余依依的话,看着睡过拼盘里的苹果都被余依依给啃得差不多了,于是又从冰箱里拿出两个大苹果来,在水龙头下冲洗了遍,然后开始削皮。
“哎呀,妈,我是说真的啦!”余依依走到顾敏的身边,“我们家以前会不会是一些凶宅之类的?”
这房子看上去有些年代了,听说早在习瑾墨七八岁的时候就大肆的翻修过一遍了,然后近几年也重新装修了一遍,不然外表看上去也不会这么崭新。
“怎么,看的恐怖片是有关于古宅的?”顾敏有些哭笑不得,真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想的,明明害怕看恐怖电影,但是却又喜爱一个人看。
不看觉得心痒痒的,看了之后又魂不舍守的不敢睡觉。
余依依讪讪一笑, 没有好意思回答,春/梦这样的字眼她实在不好意思脱口啊。
“妈,到底有没有啊!”余依依缠着顾敏,誓死要问出来个结果,不然她今天晚上肯定睡不着。
顾敏给她搅和的头疼,最后只好放下手里的水果刀说,“哪有什么凶宅啊,家里看上去虽然有些年代了,建筑的时间一的确是长,可是这绝对不是什么别的有钱人的废气屋子之类的,我在这家住了快几十年了,也没听说过什么凶宅的话题。没有人说凶,只有曾经请过一个看风水的大师,他说这里就是块风水宝地。”
余依依听完这番话后,就好多了,只要不是鬼啊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行了。
既然不是鬼压床,那么就一定是梦了。
余依依吃完最后一个苹果,“妈,我先回房间去了。”
顾敏正忙着切水果,头也不抬的说,“去吧去吧。”
就在余依依的身子已经飞出厨房的时候,顾敏放下刀从厨房里出来,看着余依依消失的方向说,“以后你给我少看点那些恐怖电影!”
看多了只会整天胡思乱想给自己添加心理压力,这种东西还不如不看呢!
现在余依依的睡眠作息非常的有规律,每天晚上十点钟睡觉,早上十点钟起床,下午还睡上两个小时的午觉,等于说她一天超过一半的时间都是在睡觉,余依依也知道自己睡的太多了,可是没办法,她就是犯困。
但是不知道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大概是午觉睡多了一个小时,现在都已经快十一点了,她还是精神的很,一点睡意都没有。
索性打开电脑跟袁满聊了起来。
她发过去一个问号给袁满,没有回她,就随意的打开电视开始看了起来。
一般发信息给袁满,只要她在两分钟内没有回你,就表示她现在一定在玩游戏。
果不其然,综艺节目看了将近十多分钟后,暗灭的对话框忽然一闪一闪的亮了起来,袁满回答:我在正在打游戏,要一起不?
捉鬼
打游戏,她都好久没有玩了,手都生疏了。
刚想敲字回她说不玩,结果对话框里袁满又接着发来一条信息:对了,你现在还怀着小余呢,不能碰电脑,应该早睡早起,当个生活有规律的准妈妈。
余依依当场无语,小余这个名字还真是俗气无比呐,况且她现在怀孕才三个月不到,虽然小肚子已经肥了一圈,但她完全感觉这不是怀孕造成的,绝对是顾敏天天喂这个喂那个给她吃的原因。
余依依甚至有一度认为顾敏是知道自己怀孕了,不然怎么天天给她做好吃的,煲营养汤给她,但是在后来才知道当顾敏真的知道她怀孕的时候,惊喜的差点没晕厥过去。
自那以后,怕她怀孕这个不舒服,吃那个对孩子不好,就跟个老妈子一样伺候着她,甚至连上厕所都巴不得跟在她的身后,眼睛恨不得就贴在她的身上才放心。
紧接着袁满不等她有缓冲的机会,又发来一长句:小余他娘,早点洗洗睡吧。
……
以前一起上学的时候,袁满就是很亲昵的称呼她为依依,但是自从告知她自己怀孕之后,袁满对她的昵称从依依瞬间变成了小余他娘。
这个小余呢,指的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且不讨论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男还是女,小余这个名字也太俗气了吧,俗气的她不止纠正了她好几次,可是袁满根本不听,仍然我行我素。
小余他娘,这个名字似乎已经叫上瘾了,一见到她开口就是这个。
袁满刚给她发完信息,头像就灰暗下去,很明显又去打游戏去了。
余依依看着电脑心里闷燥,本来想找袁满聊聊烦心事的,结果被她这么一说就彻底没心思。无聊的浏览了几个网页之后就关了电脑准备睡觉了。
这一次睡觉,又如往常一样,睡到半夜的时候,感觉身子上压了个重物。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有了前几次的鬼压床事件,余依依有了准备,一下子就清醒起来,抽出被窝里的棒球棍就往身上的鬼砸去。
漆黑的夜里,只听到某道痛苦的哀嚎声。
余依依吓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握着棒球棍死死地,同时也在心里惊奇,原来鬼叫起来的声音居然跟人一样。
感觉到自己身上明显轻了不少后,余依依连滚带爬的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就去开灯。她倒要看看压了她几天的鬼究竟是长了什么模样!
结果,灯一开,余依依就愣住了,不仅她愣着了,就连被她殴打的鬼也愣住了。
居然是习瑾墨!
余依依的嘴巴张的老大。不是他这段时间都不会回家吗,怎么人就出现在这里了!
而习瑾墨则是倒在床。上,皱着眉头,五官拧成了一团,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后背,显然是痛苦到了极致。
余依依也没想到这只鬼居然会是习瑾墨,所以这一棍子她是用足了力气打下去的。一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顿时丢了手中的棒球棍,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对不起,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你你,伤到哪儿了?”见习瑾墨一直捂着自己的后背,余依依怔忡了足足有一分钟。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爬过去看他。
掰开他的大掌,指尖刚触碰到他的肩胛骨,就听到他轻微的闷哼声,吓得她连忙又离开了他的肩胛骨。不敢去碰他。
看着他的肩胛骨,很是担忧地问,“没事吧。”
习瑾墨不回话,整个头都闷在被子里面,余依依看不见他的表情,更听不见他的回话,心里更是担心了,不会是被她给打晕过去了吧。
她轻微的推了推他另一边没受伤的肩膀,“喂,习瑾墨!习瑾墨!”
推了几下,都没有反应。
不会吧,真的是被她给打晕了?
看着床。上一具宽大的身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余依依很是无奈,她虽然是用尽了全力,但她好歹是个女生啊,就算是全力也大不到哪里去,一个大男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打昏了,这也太没用了吧。
其实习瑾墨没有昏过去,只是痛的想说话都没有力气。
要是知道余依依在心底暗骂他没用,恐怕他就是再怎么痛,也会爬起来证明自己不是没用的男人。
要知道一个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说没用了,这可是极大的打击了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总不能就让习瑾墨这么昏迷一晚上吧,还是先把他送进医院去吧。
余依依正打算下床的时候,床。上的习瑾墨就动了动,拉住了正要下床的余依依。
余依依没注意到,动作就大了点,连带着将习瑾墨给拉扯了下。
于是乎,刚刚稍微缓解下疼痛的习瑾墨因为余依依这一下拉扯,更加痛了。
余依依赶忙蹲下身子去检查他的伤势,“喂喂,你真的没事吧。”
看着俊脸惨白的跟涂了面粉一样,额头上的细汗珠也冒了出来。
好半响,习瑾墨才动了动,要坐起来,起先余依依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后来就明白他是要坐起来,便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起来。
刚坐稳,就听到习瑾墨在她的耳边吩咐说,“帮我把衣服脱掉!”
“啊?”脱衣服?
脱衣服干啥呀!
余依依瞪大了眼睛戒备的看着他,愣是没有动手。
他都这样了,还想对自己做什么!
一看余依依这表情,习瑾墨就知道这小妮子肯定是想歪了,便解释,“脱衣服,看看被打的地方。”听完习瑾墨的解释,瞬间就尴尬起来,俏脸上蹭的红了起来,跟涂了胭脂一样。
好吧,是她想歪了。
也是他现在受着伤,自己怀着孕,哪有那个精力去做那种事情啊。
怕自己下手没轻重,余依依尽量放轻了手上的力气,小心翼翼将他的衣服往上推。
他伤在肩胛骨,穿的又是衬衫,根本就推不上去,得必须先把前面的纽扣给解开,解开前面的话,势必就要正对着他了,那么……
不经意间想起上次习瑾墨手受伤时的样子,她不过是怕他不方便,一只手忙不过来,便好心好意的想帮他解纽扣,结果纽扣不是被解开的,而是被他自己给崩开的,因为解着解着,习瑾墨就吻了上来,一时情。迷,就擦枪走火了。
她缩回自己的手,看了眼他说,“你自己先把衣服的扣子解开。”
她可不要再像上次一样!
“手动不了!”习瑾墨也不动,就只是目光看了看自己的肩膀,然后再瞟了瞟余依依。
一副无辜的眼神,直逼余依依,仿佛在说,这伤可是你打出来的,你居然不帮我脱?
要么说习瑾墨的眼神太勾人,要么说余依依的抵抗力太差,反正最后纽扣是余依依给解开的,当然这回余依依自认为很明智的闭上眼睛替他解扣子。
这就是所谓的眼不见为净。
上次住院的时候每次替他解纽扣,她的心脏就会扑通扑通的狂跳,跟受过惊吓一样,好久才平息下来。
殊不知这样的行为更是极大的刺激着习瑾墨的眼球,若不是他的肩膀真的伤到了,可能会忍不住的将她压倒在身下。
解纽扣这本是一件小事,但是给习瑾墨解纽扣瞬间就变成了件折磨人的事情,既折磨了余依依,又折磨着习瑾墨,反正两个人都不好受。
终于在经历一番折磨之后,余依依终于完成了这一件事情,然后粗鲁的扒开他的衣服,听到他轻微的声音,又立刻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心里却在不耻,一个大男人不就是被抡了一棍么,有必要这么经受不起吗,想当初秋穆泽手受伤的时候,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反而还倒过来安慰她。
果然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是极大的。
然而,在看到他肩胛骨的淤青时,顿时就收回了那些想法,一大片的淤青正好印出了棒球棍的印子,看上去甚是慎人。
食指亦是轻轻的戳了戳淤青的地方,习瑾墨哼的更厉害了。
余依依听了之后,慌忙收回手指,问他,“是不是很痛?”
习瑾墨,“……”
这么一棍打下去能不痛吗,当他是钢铁啊。
习瑾墨稍微调整了姿势,让自己睡的舒服一些,斜了眼余依依,“还不快去拿药箱过来。”
“啊?哦哦”反应过来的余依依咚咚咚的下楼找药箱,然后又咚咚咚的拎着药箱上楼。
余依依之前也有过帮他换药的经历,动作不是很利索,也没人家护士弄得好,不过对于上药这一事她还是很有把握的。
跌打药的味道很重,余依依刚打开还没给他抹上,习瑾墨就下意识的拒绝,可是想要治疗淤青这类的伤,擦药酒的效果最好了。
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哄着习瑾墨,说这药酒今晚擦了保准明天早上起来就好了,任凭她苦口婆心,人家就是油盐不进,死活都不肯擦。
余依依讲的口都干了,最后直接摁住他将药酒往他的肩膀上一倒,手掌往洒满药酒的地方重重的拿捏起来。
感觉习瑾墨也就在这个时候是最弱的了,她甚至都没有用几分力气。
习瑾墨则是痛的差点没有叫出来了。
由拿衣服变成**
习瑾墨擦按完之后果然舒适不少,但是身上那股子药味实在是太过浓重,他坐起来想要去浴室洗澡。
余依依仿佛早就意识到了他的动作,一把就扯着他另一只手,“不能去洗澡。”
一洗澡身上的药酒就被洗光了,到时候就不管用了。
习瑾墨没想到余依依的力气会这么大,一下子就把他拉倒在床上,头猛地一下子撞到棒球棍上。
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余依依当即就吓了一跳,赶忙从他的头下面拿走棒球棍,边用眼睛去瞟看习瑾墨,还好,他的额头没有肿起来。
习瑾墨看着她手里的棒球棍,眼神发冷,就是这个棒球让他打的他不能动。
他记得家里没有人喜欢玩棒球,所以家里也没有这种东西。
余依依抱着棒球棍,弱弱的解释,“这几天晚上睡觉,老是觉得身上有重物压着自己,我以为是鬼压床呢!所以想今天晚上这鬼要是再来,就拿这个棒球棍打。”
没想到没有把鬼等来,却率先把习瑾墨给打了一顿。
余依依心里是内疚的,完全没有想到这鬼正是习瑾墨,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余依依在说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习瑾墨的脸色黑了几分。
这意思说把他当成鬼了?
他本来是说过余依依在习家的这段时间里不会见她,所以他也没有回到习家,而是住在金苑的公寓里,只有他一个人的房子,冷冷清清的。
以前他们两个人住在一起的时候,余依依就只会做个鸡蛋泡面,他也照样吃的津津有味,现在一个人点外卖,即便是再可口的食物到了嘴里也是味同嚼蜡。
别人说吃东西是为了让自己的心情愉快。但对于他来说,没有余依依在身边,吃东西就变成了只是一种填饱肚子的麻木的必要行为。
他有洁癖,只要是穿过的衣服。第二天就必然要重新换一套,从法国回来之后,就一直住在家里,衣服一套套的积压在洗衣篮里,都是他的,他不会洗,衣柜里的衣服逐渐的变少,到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打电话给李文祥,让他给自己多买几套衣服来。
结果李文祥的电话打不通。是处于关机的状态,他这才想起来,因为要找迈克医生的下落,派他出国去公干了。
懒得去买衣服,便回了习家。回到习家的时候已是深更半夜,所有人全都睡下了。
回到房间本来想拿完衣服就走了,心里不放心余依依,便走过去看她。
不看还好,一看就头疼,这小妮子即便是知道自己怀孕了,那睡姿依旧是不堪入目。这么冷的大冬天,大半个身子还在外面。
现在冻的感冒了,又不能随便的用药。
他拉起地上的被子,给她盖上,发现她的手脚冰凉的,跟铁块没区别了。他想把她捂热了再走也不迟。
于是乎,他从回来拿衣服变成了替她暖床,顺便抱着她以缓解这些天的相思之苦,几乎是到了大清早,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习家。
他好心帮她压被子。暖身体,结果就变成了鬼压床?
习瑾墨眼角一抽,所以他这是好心变成了驴肝肺?
第一天的时候,余依依睡的很乖,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睡着后就没有再动过,第二天晚上,她的睡相就开始不老实了,在他怀里滚来滚去的,贴着他的身体蹭来蹭去的,搞的他心痒难耐。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是需要有生理需求的,自从前段时间余依依知道孩子的事情后,她就一直避着自己,根本别说碰她了。
此刻温软香玉在怀,他却要做个柳下惠,坐怀不乱不是他的本性,但他也必须得忍着,唉,毕竟谁让余依依在这个时间段怀孕了呢!
即使不能碰她,但是接个吻啥的还是可以的。
接吻的后果就是把自己逼得欲火直冒,一夜难安。
“睡觉!”忍着身上一股难闻的药味,习瑾墨将余依依拉倒在他的身边,然后麻利的伸手关了灯。
登时房间又恢复一片漆黑。
躺下来的余依依闻着熟悉的味道,这才感觉到不对劲。
他们不是正在冷战吗,怎么又睡到一块去了。
他说过在这段时间里不会见她,他这样突然跑回来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又是个什么意思?
现在他因为自己受伤,又不能就这么赶他出去。
黑暗里,他们肩靠肩的并排躺在床上,余依依睡不着,旁边的习瑾墨也睡不着。
余依依推了推习瑾墨,“你睡了吗?”
“嗯。”
嗯?这算是什么回答?
余依依叹了口气,既然他出声了就证明他没有睡,“什么时候知道我怀孕了?”
趁现在大家心情都还算平和,她想把事情弄清楚,之前是她太冲动了,只被那一张怀孕的消息给给惊吓到了。
习瑾墨没有回答,不知道他是在思考,还是压根不想回答,余依依却默默的猜测着时间,“我们出国之前?”
“嗯。”习瑾墨淡淡的嗯了一声。
“有多久?”是在出国前多久知道的?
既然知道她已经怀孕了,那为什么不告诉她,明明做了要打掉孩子的决定,那为什么还要带她出国,甚至还给了她一场难忘的求婚。
给了她一个美梦之后,再亲自打破,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发烧住院的时候就知道了。”
发烧住院?那时候她天天吊盐水,用各种药的,那些药对孩子会不会产生影响?
余依依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个,现在孩子是她的首要重点。
“放心吧,知道你怀孕后,就给你输的葡萄糖之类的,没有用药。”习瑾墨想去搂余依依的肩膀,可是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能。
“你……”
习瑾墨却直接打断了她,“睡吧。”
……
第二天早上起来,顾敏以为余依依又要很晚才起来,所以便吩咐王妈留点早餐给余依依,刚吩咐的时候,就见余依依打着呵欠从楼上走下来。
顾敏很是惊讶,连忙吩咐王妈说不用留了,赶紧将余依依的早餐端出来,“今天怎么不多睡会儿?”
“额,可能是昨天晚上睡的比较早,所以今天早上就起早了。”余依依呵呵的笑着,却在心底暗自骂着习瑾墨。
对于昨天晚上习瑾墨的突然出现,余依依仿佛觉得还是一场梦,一场太真实的梦,导致她今天早上想翻身的时候根本就翻不了,一睁开眼睛就见到正在看着自己的习瑾墨顿时吓得睡意全无。
余依依坐下刚吃了两口,某个害她早起的人就从楼上悠闲的下来了。
余依依倒是不惊讶,仍旧低着头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对于习瑾墨做到熟视无睹。
她的眼睛可以看不到习瑾墨,但是她还忘了旁边还坐着顾敏呢。
对于好久不见的儿子,顾敏顿时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跟余依依昨晚上见到习瑾墨时是同一个想法,就是他不是说出国工作了,今年不能回来过年了么!
不愧是婆媳,见到同一个男人的想法都是一样的。
习瑾墨坐了过来,刚坐下,顾敏就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怎么家里都没有人通知的?
习瑾墨则是岔开话题,“王妈,早餐怎么还不端上来。”
王妈也是被突然出现的习瑾墨给惊讶住了,愣了两三秒后,王妈便进了厨房将习瑾墨的早餐端上来。
余依依和习瑾墨又恢复到了放假之前的状态,两个人自顾自的吃着,完全没有交流。
这个饭桌上大概最高兴的就要数顾敏了吧。
原本儿子和儿媳妇都说不回来过年,她表面上说着没关系,实则心里到底是失望的,过年是一家团聚的日子,谁不希望一家人圆圆满满的在一起过年呢。
不过现在儿子和儿媳妇都回来了,这个年总算不是那么清冷了。
余依依以为习瑾墨吃过早餐后应该会去公司上班,但他出乎预料的没有出门,一直窝在家里。
经过昨天晚上那一事,余依依对他既有愧疚,又不想看见他。
总之是极其矛盾的,所以这一天余依依基本上是躲得习瑾墨远远的,而习瑾墨也没有跟上来。
路过花园的时候,听到花园里正在修剪草坪的工人正在八卦,余依依本来不是个八卦的人,但是她又实在是无事可做,今天就让她也跟着八卦一回吧。
“你看少爷一回来,少夫人的脸色就明显好多了!”一个蓝色工装的年轻人说道。
“是啊!”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工人应声附和。
旁边的余依依一听瞬间就囧了,什么叫做习瑾墨一回来,她的脸色就好了许多,难道她之前的脸色很差?
“哎,你说少爷是今天早上回来的还是昨天晚上回来的?”对于习瑾墨一大早从房间里出来,还是不太理解,他今天一早起来就看到院子里停着汽车,那个时候天还没亮呢。
“什么呀!”年纪稍大的工人说,“我前两天晚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就见到少爷的车停在院子里了!”
……
两个工人还在继续讨论著,完全不知道这家的少夫人正蹲在墙角偷听他们的话。
他的体贴
余依依瞬间就沉默了,至于工人们还在讨论的八卦就完全听不见了。
习瑾墨前两天就回来了,这么说这两天鬼压床的的这只鬼是习瑾墨?
默默的听完之后,然后默默的离开,心里没由来的气闷,亏她前两天晚上快要吓死了!
临近下午的时候,袁满打电话过来说是要找她一起去逛夜市,余依依也没做多想便同意了,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家里,整天被顾敏喂着吃这个吃那个的,出去逛夜市,就算作是运动运动,减减肥了。
明知道这是心理安慰,可是余依依见着自己日益肥起来的肚子就无限的哀叹,等生完孩子之后一定得减肥。
她可不想变成大肚婆。
刚要出门的时候,公公习廷华正好从外面进来了,提着公文包,顾敏连忙走过来接住,然后又替他将风衣给脱了挂到一旁的衣架上。
今年的天气很奇怪,尤其是这两天,温度很高,都二十好几度,所以余依依只穿了见羽绒服戴了条围巾就出门了。
“爸,您回来了。”余依依鲜少面对习廷华,所以还是有点紧张的,主要是他板着张脸,实在是跟某人太像了。
“出去?”习廷华应了一声,打量了她一眼问。
余依依点点头,“跟朋友出去玩。”
想起之前因为自己晚回来而且还喝酒被习廷华当成给抓住的场面,余依依就连忙解释,“就是陪同学去逛夜市,很快就回来了。”
习廷华听了没多大反应,嘱咐了一声,“不要让你妈担心。”
余依依正在换鞋的时候,习瑾墨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对着习廷华就叫了声爸,习廷华眉眼一皱。
听说儿媳妇今年不在家过年。他便打电话推脱说是今年过年要出国去公干,回不了家,这不儿媳妇回来了,这小子也还知道回来。看来他们老两口的魅力加起来都抵不上一个儿媳妇。
习廷华见习瑾墨向自己挤了个眼色,刚开始不懂,但是后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余依依的时候,他就立马懂了。
也很配合的咳了一声,“一个女孩子晚上出去总是不太安全的,就让瑾墨陪你一起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前段时间习廷华就发现了他们俩不正常的地方,只是摆在心里没有说出来,似乎是儿媳妇不太愿意搭理儿子呢!
对于他们小夫妻俩之间的事情他不愿意去管,但是身为习家的主掌人。还是觉得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比较好,所以现在儿子有难,他这个做父亲的自然要帮上一把。
余依依一听习廷华的安排,下意识的就反对,“爸。不用了!”
可是习廷华根本就不听她的,习惯性的板着脸就说,“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此话一出,余依依当场就闭了嘴。
她本来就是为了避见习瑾墨才答应跟袁满出去玩的,结果习廷华这么一说,她立马就不想去了,转念一想。自己又答应了袁满,只好苦着脸。
而习瑾墨则是扯出了一个愉悦的微笑。
知我者莫若自己的父亲了。
最后余依依心不甘情不愿的在习廷华和顾敏的目光之下上了习瑾墨的车子。
顾敏还特别高兴地向他们挥手,“你们俩玩的尽兴啊!”
余依依透过后视镜看顾敏的脸色,有话说不出。
她明明是去跟袁满逛夜市的,怎么从顾敏的口中就变成了她跟习瑾墨两个人去玩了,还尽兴她看就是因为有习瑾墨在旁边才一点都不尽兴吧。
纵然习瑾墨是a市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也从来没有来过夜市,夜间去的最多的地方大概就是夜店之类的地方了。
所以余依依本来想一路沉默的,但苦于习瑾墨压根不认路,她就只好一直指化给他说路线。
他们到的时候袁满已经来了,当然她的身边跟自己一样。同样多了个男人。
人家杨宇盛是袁满的男朋友,双方父母都承认过了,两个人感情也是正浓密的时候,所以杨宇盛跟袁满一同出来,她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或许说她早就猜到了杨宇盛会跟过来。
但是袁满在看到余依依身后的男人时,就不像她表现的那么淡定了,看着习瑾墨的眼神就像看着敌人一样,待余依依一走近的时候,就拉过余依依的手,阴阳怪气的看了眼习瑾墨,“不是说好就我们三个的么,怎么突然多出一个外人来了。”
自从袁满知道习瑾墨要将余依依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之后,就对习瑾墨大为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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