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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贪欢-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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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跟我走吧。”拿过余依依手里的行李箱,秋穆泽信誓旦旦地拍拍胸脯,“这里我可是熟悉得很。”
余依依白了他一眼,听这口气好像把这学校说的跟他家一样的!
秋穆泽走在前方,太阳投射的光芒将他的影子拉扯极长,秋穆泽听身后没动静,不由得转头看她,脸上挂着爽朗的笑,“还不快走!是怕我把你卖了?”
他的笑容充满青春活力,令她回忆起袁满的笑容,积郁了一上午的坏心情在此刻烟消云散,扬了笑跟上他的步伐。
清水的眼眸微微眯着,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扑扇着,嘴角笑意甚浓,露出虎牙,透着点可爱,阳光下五官立体,她的笑如一阵清风拂过他的心头,在平静的心湖里投入一颗石子,泛起波澜。
这样的余依依是美丽的,她慢慢地向自己走来,宛若太阳女神般的耀眼,温暖的想让人情不自禁地靠近,又是神圣得令人不敢靠近亵渎。胸腔里一颗心脏因为她而猛烈跳动着,不由得红了脸。
他怕余依依发现自己的异常,连忙别开眼去,脚下加快了速度,“快点跟上!”
他说的有点急,像是逃避什么,但不容忽视地,话语里的温柔泄露了他的心事。
“知道了。”余依依应了,追上了他。
树木枝桠斑驳,两人并排着走在大道上,虽然靠的不近,但是投下来的影子就像一对亲密无间地连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悠长。
旁边的路人纷纷向他们投去羡慕的目光!
李文祥看着前方两道身影,若不是他知道余依依是总裁的夫人,恐怕他的想法会跟路人一样。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件事汇报给自家总裁。虽然总裁说了要将一切情况一字不落地全部汇报给他听,但是……
他没有再跟上去,转了身离开。
女生宿舍楼下,秋穆泽要提起余依依的行李箱上阶梯,却被她一把拦了下来,“你干什么呀?”
“上楼啊!”秋穆泽不明所以。
余依依眼睛瞟了瞟女生宿舍,低声地说,“女生宿舍不是男生止步的么!你怎么还往前走!”
秋穆泽闻言,爽朗地大笑,余依依不明所以,没好气地说,“笑什么笑!”她又没说错,那门口的指示牌上还写着呢,那么大的字看不见啊!
秋穆泽看着余依依的脸,笑的肚子都快疼了,解释,“一年中就开学的时候男生可以随意出入女生宿舍楼,不然怎么帮你们女生搬行李啊!难道你不知道就这几天才是男生的幸福日子!”
“是吗?”
“还是不信?”秋穆泽指了指她身后,“不信你往后看!”
余依依半信半疑地顺着秋穆泽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就见一男生从宿舍楼里出来。
“这回信了吧。”
额!
余依依红着脸,瞪着他为自己反驳,“我第一次上大学,当然不了解这些了!”
“我也是第一次啊!”
“你肯定是为了想进女生宿舍才这么知道的!”她有些气恼地脱口而出,一定是这样,不然为何这么了解!
“……”秋穆泽却是没了声音,她说的有一点没错,他想进的女生宿舍就只有她一人的!他没有反驳,而是拎着她的行李上了阶梯,“走了,上去了!”
“看吧,被我说中了吧!”见他不说话地离开,余依依就开始理直气壮了,也跟着上了楼梯。
第二次因为她
更新时间2014…5…6 12:03:21 字数:2282
在寝室阿姨那取了被子,纱帐之类的东西就上楼。余依依想帮他分担一些,秋穆泽不肯,说别小看了男人的力气。然后不管不顾就一并拿起所有东西攀上楼。
余依依跟在后面着急,她担心的是他的手能不能吃得消。
寝室在四楼,阳台朝南,冬天的时候可以坐在阳台上晒太阳,余依依很是喜欢。
余依依到的时候寝室里才来了一个人,她是第二个到的。
余依依仔细打量了她,她长得很高,大概一米七的样子,长发齐刘海,长得很是标志,除了这身高以外,其他的完全可以用小鸟依人这个词来形容。
那名女子正忙活着床铺,见到有人来,立马停下手上的动作,对着余依依打招呼,“你好!我叫何璐。”
音色婉转悦耳,很是温柔,应该是江南一带的人。
后边跟上来的秋穆泽推了推她,“还愣着呢?人家跟你打招呼呢,你也不回应?”他将行李箱放下,看着何璐,“你别在意,她这人就这性子,她叫余依依。”说着又做自我介绍,“你好,我叫秋穆泽。”
秋穆泽笑起来很好看,周身带着清爽的男生气息,何璐看得有些痴迷,愣愣地竟然又重新说了自己的名字,“你好!我叫何璐。”
“何璐,我记住了!”秋穆泽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证明自己已经把何璐这个名字记进了脑海里。
“好了,你可以走人了!”行李送上来了,余依依就开始赶人了。
“这么快就开始过河拆桥了?”高大的身子被她推着往外走,不知道真的是余依依的力气大,还是秋穆泽故意的,那么一大男生竟然被活生生地推出门外。
“没错!”对于他的指证余依依毫不避讳地承认。
余依依站在门口,手搭在门上一副要关的趋势,秋穆泽看着她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惹到了她,他双手抱臂靠在门上,表情略显无辜,“真这么无情?”
秋穆泽装无辜的的技术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了,连在一旁看着的何璐都不忍,想要站出来为他说句好话。
上前一步,想拉住余依依说人家男生为你拖行李爬四楼的也不容易,就让人家休息一会儿喝杯水再走也不迟。
然,她的行动还没做出,余依依也不给她这个机会,“赶快回吧!”
说完,人转身朝屋内,小手一扬,门向门框靠拢。
没有听到预料中碰的关门声,反而听到一声极轻的倒抽气声。
她看到何璐的表情大变,眼睛似乎要瞪出眼眶,手指着门那儿,整个人被惊吓到了,连声音也变得哆嗦起来,“血……他、他流血了!”
心里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浮上心头,余依依连忙转过身去查看秋穆泽。
“你的手……”连她也吓得说不全话了!
门撞到他的手反弹出去老远,可见她用的力气有多大。他的手不仅被夹出一道红印,还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血迹,顺着手腕蔓延形成一条细流往下滑,在指尖汇聚成一颗颗血珠,然后滴落在干净的地板上,就连门框上也沾了血迹。
她只是轻轻一关,没想到他会突然伸手进来,她的本意不是这样的!
血还在增多,而她完全慌了神,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手,回想到那一夜他也是这样脸色泛白遍体鳞伤,可怕的记忆如潮水汹涌地向她扑打过去,她一下子急得哭了出来。
而他依旧说着同样的话,“你哭的可真难看。”
闻言,她的泪水如决堤般喷涌出眼眶,想拿过他的手仔细查看,可是又怕会弄伤他,反倒是僵硬在原地不敢乱动,只一个劲儿地哭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你会……”
她看了眼秋穆泽的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你没事吧!”
“没事!”秋穆泽安慰,用左手轻轻捏着右手。
“骗人!”她眼眶红的厉害,都流了这么多血了,怎么可能没事。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余依依六神无主,只一个劲儿地哭,而秋穆泽不忍心让她哭,心里只想着怎么安慰才能不让她流泪,所以两人反倒是忘了先处理伤口这一回事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何璐,她连忙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条手绢来,交给余依依急急的说,“先给他包扎止血,然后马上再去医务室。”
“哦!好!”
余依依说是这么说着,可是握着手绢的手在靠近秋穆泽的同时颤抖地更加厉害了。
虽然秋穆泽一直在她的耳边说着我相信你这些话,鼓励着她,可是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该下手多重,怕重了伤到他的骨头,导致更加严重化,她小心翼翼地拿着帕子轻轻地缠住流血的地方,然后打了个活结。
很快地,血珠不再滴落在地上,而是染红了手绢,看的余依依刺眼又心疼。
何璐在旁边催促,“赶快带他去医务室啊!”
——
医务室这边,校医替秋穆泽擦去血迹,消毒,上药,缠绷带。
余依依看着丢在盘子上的手绢,鲜红地全部都是血迹,校医用蘸了酒精的棉花球替他消毒,换了一个又一个,不一会儿,垃圾桶里已经积聚了大半桶由白色转红的棉花球。
酒精虽然能消毒,但是触到伤口也很痛。她在一旁看的触目惊心,秋穆泽想让她出去别看,可是她偏不肯!
又是一个红色棉花球落入垃圾桶里,连她看了都觉得疼,而秋穆泽从头到尾都不曾吭过一声。
她知道秋穆泽是在强忍,眼泪又止不住地开始往下流,已经第二次因为她受伤了!
秋穆泽看着她,无奈地叹了一声,“都说不让你进来了,还偏要进来!”
好不容易处理完手伤,余依依从头到尾眼泪就流个没停,秋穆泽按照校医的话试着活动了下手腕,向她示意,“你看现在没事了!女人果真是水做的,我今儿个算是见识了。”
余依依没理他,而是询问校医,“老师,他的手真没事了吗?”
校医收拾着盘子里的东西,“血暂时是止住了,不过我建议还是去大医院看看。”然后又看了眼秋穆泽,“小伙子,你女朋友挺关心你的!好好珍惜啊!”
余依依的注意力大概都在校医的前半句话上,而他却是听到了后半句话。
女朋友这个词真是无比地悦耳,嘴角扬了笑,等真成了女朋友了,别说珍惜了,肯定得当成女王一样服侍啊!
秋穆泽怕余依依再追问下去,校医会说出更严重的事,就连忙拖着她往外走,“好了!你看我现在也没事了!我们就回去吧!”
等走出去老远,她还记着校医的话,忧心忡忡地说,“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事出有因
从校医务室回来,秋穆泽就让她回寝室,余依依怎么说也不肯偏要拉着他去医院,心里担心的要命,他的手之前就出过问题,这回恐怕又加重了伤势。
秋穆泽也知道她对自己的担心,其实余依依不知道他的伤势,他也没打算告诉她,毕竟光今天这么一出事她就哭成了泪人,况且,他不希望余依依一见到自己除了抱歉就是愧疚。
他想要的是余依依的爱情,而不是这种愧疚之情。
一路上秋穆泽都在安慰她,好说歹说才没有被她拉去医院。
到了女生宿舍楼下,余依依也是在秋穆泽的再三保证下才进去了。
女生寝室,其他的两位室友也到了,经过何璐的介绍,大家互相认识了。
一个叫蔡雅浔,长得很小巧,五官也是玲珑小巧的,但别看她力气小,何璐说她带来的大箱子可是自己一口气拎上来的,中间还不带喘气的,颇有些女汉子的风格。另一个叫凌霄,名字中性化,人也中性化,她穿着黄白的球衣,若不是何璐说她还差点以为自己错进男生寝室呢!
介绍完之后她们又开始继续整理东西了,余依依看到自己的床也已经整理好了,那被子的折法与何璐床上的如出一辙,瞬间明白过来时何璐替她收拾的,向她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因为秋穆泽受伤的事,原本兴致勃勃的心情一下子跌倒谷底,精神一直绷得紧紧,像是一根紧绷到极致的弦,稍有不慎就会随时断掉。
这会子回到寝室,精神也松懈了,身子没了力气,软趴趴地倒头在床上,困得只想睡觉。
何璐对秋穆泽还是挺上心的,可能是秋穆泽长得帅气英俊。夺了她的眼球,也可能是开学第一天就遇到这种事,心里难免会挂念着,从余依依进门的那一刻,何璐就坐不住了,想冲上前去问。
趁菜菜和凌霄都在收拾,何璐走了过去坐在余依依的床边,“那个,秋……他的伤势怎么样了?没事吧?”
秋穆泽这三个字自从他们去了医务室后就一直挂在心里,念在嘴上。但意识到他们之间只见过一次面。害羞腼腆的她将南方人羞涩的性子完全表现出来。硬是将含在舌尖的秋穆泽给换成了他。
憋了好久还是问出来,口中的他自然是秋穆泽。
问完之后,何璐只听到自己的心砰砰跳,跟不受控制似的她越是想要平息。心脏跳得越快。耳根子逐渐浮上热意,烫的脸发红。
余依依闭着眼睛,自然看不到她的小女儿娇羞的模样,只是有气无力地回答,“血止住了,校医说没什么大事。”
“那就好!”何璐听到这么一说,心里的担忧也散了去。
凌霄的床铺正好是在余依依的旁边,她正整理着东西,听到那头的她们小声讨论著。一个大步凑了过去,“喂!你们俩说谁呢!”
凌霄性格开朗,跟人自来熟,跟袁满的性格有些相似,尤其是说话一惊一乍这一点绝对有的一拼。
余依依和何璐皆被她偏男性化的声音吓了一跳。何璐直捂着被惊吓到的心脏,瞪了眼她,“凌霄,你吓死我了!”
“是吗?”凌霄这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她那短的不能在短的黑发,见余依依也跟着点头,顿时觉得尴尬,“我说话就这样,你们别在意啊!”
“你跟我的一个朋友很像。”余依依开始想念起袁满了。
“对了,你们俩聊什么呢?”凌霄为人活泼,刚刚还有点不好意思,现在就一副不怀好意地笑,满眼冒光,上面写着八卦二字。
她的变脸太快,何璐被她的表情瞬间变化给折服了,凌霄缠着她们,“哎!说吧说吧!你们越是不说,我就越是好奇!”
凌霄软磨硬泡,好不容易何璐要开口,她又立即叫嚷了一声,“等等!”何璐以为她不要听了呢,结果就看到凌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回去翻箱倒柜拉着椅子坐过来。
怀里抱着一大堆零食,满脸兴奋地还叫上旁边的蔡雅浔,“菜菜!快来听故事。”
余依依和何璐彼此互看了一眼,皆是无语。
女生之间有点小八卦也是正常的,而且这个八卦还可以促进互相间的认识,所以蔡雅浔也加入了她们这个行列。
四个女生坐成一个圈。
其实本来这件事就没多少说的,甚至可以说是小事一件,可是为什么在凌霄的眼神示意下,仿佛她即将说出口的是个天大的八卦。
“快说!快说!”凌霄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显然听戏地前奏已经准备好了。
没有夸张,也没有减少,何璐就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菜菜听完的第一反应就是切了一声,“我还以为多大事呢,一个大男人被门给夹出了血,这也太弱不禁风了吧!”
在心里,菜菜已经将秋穆泽归类为那种弱不禁风的男人了。
这也难怪,菜菜自己虽然体格小,但力气可不小!她最讨厌的就是那种斯斯文文,一看就没力气的男生了,用她的话来形容这一类男生,就是绣花枕头一个。
凌霄的听完之后的第一个反应便是问了句,“依依,他是你男朋友?”
凌霄的话一出口,其他三个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余依依一人身上,狼性地目光恨不得将她看个透彻。
凌霄和蔡雅浔来的晚,没见到秋穆泽,兴趣是浓厚的,不知道为什么,何璐对凌霄问的这个问题很是紧张在余依依的答案没出来之前,一颗心提的老高。
“不好意思,让你们失望了!”眼角一一扫过她们三,“秋穆泽只是我高中同学,以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现在进了同一所大学,理所应当地要互相照顾。”
她的话刚完,凌霄就嚎了一声,眼底的失望显而易见,“哎!木有八卦可听的人生真悲哀!”
呃……敢情是把她当成八卦对象了!
——
这头的秋穆泽在仁爱医院里正好拍完片子,接到电话赶到的秋穆青立马赶了过来。
“哥,你怎么来了?”旁边的护士正在给秋穆泽重新包扎,对于突然现身的秋穆青自然是惊讶的。
“医生要是不通知我,你还不打算告诉我了!”他扬高了声调,锐利的目光直接扫过他的手,不悦,但是又心疼,他就只有这一个弟弟。
“……”秋穆泽碰了一鼻子灰,没说话。
“医生说了你的手不能再受伤了,这又是怎么回事?”他厉声斥责,“前段时间在美国治疗时的痛你又忘记了?”
“……”对于那段疼痛的经历,他怎么会忘?
知道哥哥说自己也是为了自己好,不想让他生气,索性低了头认错。
爱弟心切的秋穆青见自己的弟弟难得的默认,心里又不忍,声音温和起来,“跟哥说说,是不是又因为那个叫依依的女孩子?”
“哥!这回是事出有因……”秋穆泽眸光闪烁了下,没敢老实说,否则他哥要是知道了,肯定又得气上半天。
秋穆青没了话,来的路上就猜到了是这样的原因,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该拿这他怎么办!
对于小泽的伤势,秋穆青是极其担心的,然而在担心的同时还担心着另外一件事。
那个叫依依的女孩子……
趁着秋穆泽去做检查的时候,拿了他的手机,偷偷翻开他的通讯录,发现一个依依宝贝的备注,应该就是他要找的人了。
拿出自己的手机号,将号码记了下来,是时候要找这个叫依依的女孩子出来了!
他不知道秋穆泽是有多喜欢这个叫依依的女孩子,至少他认为他们俩不会有结果,一个能让小泽毁了右手的女人,他不会同意,爸妈知道了也不会同意。
这一次是毁了小泽的右手,他不敢想象下一秒又会毁了小泽的什么!
——
睡了一觉醒来,精神才稍显好一点,脸上也没有之前的疲惫。开始整理起自己的行李来。
余依依正好将换洗的衣服挂进柜子里,那边的凌霄就直嚷嚷饿了,她瞟了眼窗外的天气,太阳没有落下,天边泛着金色的光辉。
其实她不是很饿,想推辞不去,可是凌霄哪里肯给她机会,推着她就往外走,嘴里还义正言辞地说,“第一次集体活动,身为407的一员,谁都不许缺席。”
余依依着实无语。
于是四个人浩浩荡荡地一起向食堂的方向出发。
余依依嚼了口食堂里的饭菜,皱了眉,在心里默默地给这份菜打分:菜色泛黄,偏咸。
吃惯了精致可口的食物,这会儿吃食堂大锅饭的,胃不能承受。
在习家的时候有王妈她们做饭,有的时候婆婆顾敏也会下厨,那手艺跟五星级的饭店有的一拼,后来在金苑,她跟习瑾墨都不会做饭,习瑾墨又不允许她吃那些泡面和杂七杂八的零食,况且他的嘴很刁,只要不是出自大厨之手的,再好吃的东西,他瞧都不会瞧上一眼。
后来,只要是在家,吃的饭菜必然是出自京苑的顶级大厨之手。
余依依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明明跟自己说好对他死心的,但无论什么事都能想到他。
戒掉他
何璐看着她不动筷子,盘子里的饭菜几乎就没动过,“怎么不吃了?”
余依依摇摇头,努力将习瑾墨那张俊脸甩出脑外,骂自己傻!人家习瑾墨到现在都不打电话给你,你又何必想着人家!
深谙一口变不了胖子,一时半会儿地也不会忘了习瑾墨,所以她打算慢慢来,就像戒。毒一样,每天少想他几分钟,一天天下去,她就会不再想他了!
就像这饭菜,即使再难吃也要下咽!戒掉习瑾墨带给她的习惯,将来他们迟早要离婚的,就当这是提前预习了。
何璐原本以为她会吃不完的,结果余依依全吃了下去。
吃完饭就回了寝室。
余依依除了觉得寝室朝南冬天阳光能照进来不错,还对一点比较满意。
就是每间寝室都配有一间独立的浴室。最起码她们不用挤到大浴室里去,余依依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脱衣服,即便大家都是女性。
否则她宁愿选择呆在寝室里打水洗澡,也不愿意在那么多人的地方。
凌霄先去洗澡,她洗澡的速度很快,才进去十分钟就出来了,湿漉漉的头发上随意地搭着一条干毛巾,问,“我洗好了,你们下一个谁?”
“我去。”余依依将早就收拾好的换洗衣服提在手里往浴室走。
余依依怕室友等的着急,淋了浴,换好衣服就出来了。她敢保证今天绝对是她洗的最匆忙的一次。
她往自己的小桌上一坐,开始吹头发。
那边的凌霄刚结束一局游戏,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椅子转向她,“对了,你的手机刚刚响了,我替你接了。”
吹风机的功率很大,声音嗡嗡嗡地在她的耳边响着,纵使凌霄的声音再大,到了她耳里就变得跟蚊子差不多。
她换了吹风机。改用毛巾擦,“你刚刚说什么了?”
“有个男人打电话给你,我替你接了!”新的一局游戏又开始了,凌霄立马坐正进入状态。
余依依拿起桌上的手机,翻开通讯记录,视线触及到那个名字的时候,眸光深处发亮,连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说什么?”凌霄握着鼠标直点,眼睛目不斜视地盯着荧屏。专注的厮杀。对于余依依的问话显然随意。“我刚说了个喂字。对方就挂了。”
“就这样?”余依依瘪了嘴,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语气中有多失望。
“还能怎么样!”又是一通鼠标狂点,“真是个奇怪的人。”
发怔着看着那通讯录上的来电号码,连头发都忘了吹。攥着手机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心里想回拨个电话给习瑾墨,理智又告诉她不能打,太久没有操作的手机屏幕已经黑了,她还是没有做出决定,眼底满是犹豫之色。
余依依觉得自己又开始没出息了,今天吃饭的时候就已经在心里做决定要像戒掉毒瘾一样戒掉了,可是这会儿满脑子都是他,仿佛毒瘾又上升了一个阶段,她是不是无可救药了!
寝室伴随着凌霄的一声惨叫灭了灯。她气恼地合上电脑,“游戏才打到一半就断网,真是郁闷!”
室友们都准备上床睡觉,看到余依依还呆坐在椅子上,菜菜说了句。“依依,你怎么还不上床啊!”
闻言,余依依看了眼她的手机,既没有信息也没有电话,始终保持着黑屏的状态中,她默默地攀上床,耳边听着电风扇打转的声音,心里极其烦躁,习瑾墨打电话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寝室里刚开始菜菜她们还有聊天,时间一长声音就没了,渐渐地沉入梦乡,唯一余依依一人睁着眼睛看着头顶上的蚊帐。
之前睡了一觉,精神好了也就没那么困了,再加上一个电话的缘故,余依依此时更加难以入眠了。
拿起枕头边的手机,都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她非但没有睡意,反而精神饱满。闭了眼睛强迫着大脑让自己进入睡眠状态中,可是一闭上眼,这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习瑾墨打来的电话。
连她自己说出离婚这个词时都忍不住地在心里惊吓一番。
说到底她是爱着习瑾墨的,可是这份爱太沉重了,压的她喘不过气了,一向自信的自己变得这么患得患失。
这份爱让她太过自卑,也太过委屈。
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人,她装作无知,为的只是将这份关系持续下去。
委曲求全不失为一种好办法,但同样的她想要的爱情也已经变了质。
以前她会这么安慰自己,余依依,你好歹还是习瑾墨去民政局领了证的妻子,而那邓秀婷不过是他一时兴起。
像习瑾墨这样有钱长得又不错的男人,没有女人见了不会觊觎。
都说装傻的女人会幸福,结果呢,她这样又得到什么了!
这些日子,他们的关系早已如冰裂一样,一旦有条裂缝出现,再怎么样都修补都是无济于事。
就在今天之前她还想着,还有三年,只要这三年度过,他们就可以各奔东西了,一天天地少想他几分钟,慢慢减少,这样在离婚的那天她一定可以很潇洒地签字。
但是现在她认清了,只要他习瑾墨还是她的丈夫一分钟,一秒钟,自己就忘不了他。所以干脆斩断这份情,彻彻底底的,干干净净的,断了关系,自此以后永不再见,这才是唯一的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习瑾墨显然也怔住了,随后他冷了声,“哼!离婚!你这辈子想都不要想!”
黑眸深处冒着浓浓的火光,显然余依依这一番话彻底把他给惹怒了,他的胸膛起伏的厉害,扣住方向盘的指尖指节分明,指甲盖直泛白。
车子里的空间很小,余依依被他凶恶的目光直逼得无处可躲。
她深吸了一口气,垂了头没去看他,试图用平静的话语劝他,“习瑾墨,我们离婚吧!”
趁她还能松手的时候。赶快离婚吧!
这段婚姻持续的越长,她怕自己会沦陷的愈加厉害,现在的她正处于深渊的边缘,她怕自己一失足就掉落万劫不复的深渊里。
“我说了,离婚,你别想!”习瑾墨又提高了声音,一字一顿,震得她耳膜直疼。
余依依被他这么吼了一声,抬眸看向他的眼神欲言又止,语气里透着无奈。“何必呢……”
她很想问他。不离婚。那邓秀婷怎么办?
习瑾墨,你可知你这样抓着我不放,耽误的可是两个女人的青春!
习瑾墨原本狰狞的脸忽然变得温和,渐渐地浮起笑容。但那笑却冻到了余依依的骨子里,她不明白地看着他。
刚才还一副狰狞的样子,转变地这么快,还是这么温和,他是要同意了么?
一想到马上听到习瑾墨的嘴里即将出口的同意二字,心里发慌地抽的疼,如同失去了挚宝一般的痛。
可不是挚宝吗,原本她爱的人就不多,失去了习瑾墨。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恍惚中听到他慢悠悠的声音,“难道你不在乎西郊的那块地了?”
闻言,余依依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神色淡然的脸,心里充满惊喜的同时又被失望覆盖住。
喜得自然是没从他的口中听到离婚的字眼,失望的却是这个男人只知道威胁她。
一而再。再而三,从不考虑她的感受。
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线条刚毅,嘴角微微勾着,挂着讥讽的笑,“难道你连你母亲的坟都不在乎了?”
上一次他拿西郊的地逼她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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