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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尖的蜜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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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姿挺拔玉立,冷淡如霜雪,举止闲适而优雅,整个人看起来充满禁欲感,但他那双黑眸随意瞥来的时候,又有种令女人看了就觉得脸热沉迷,心中撞鹿的性感。

    两边打完招呼。季辰雯和肖妍还算熟,就说:“南期可要多多指点我们蔚然,她呀,最崇拜的同辈就是你。”

    肖妍这是在强调林蔚然如今在安林任高管的事,季辰雯就看看林蔚然,这姑娘和一些每天只知道美容购物,开趴看秀的大小姐比起来,当然要好很多。

    蔺南期只漫不经心笑笑,并不热络,肖妍也知道他平时就是这样,没放在心上,又和季辰雯开始交谈。

    林稚水这时还在厅里安排位置,才发现蔺家的人被她奶奶亲自送进来。他们一来,简直把主人家的风头都抢了。

    蔺南期被几个年轻男性迎过去,那一桌,立即成为全场年轻女宾关注的焦点,频频投去视线。

    蔺南期在厅里找到林稚水的身影,看见她的时候,目光凝了一瞬,随即将她上下看了看,慢慢地,又停在她因微蓬的裙摆显得格外纤细的腰肢。

    林稚水发现他在看自己,轻轻瞪他一眼,转开视线。

    蔺南期笑了笑,这姑娘大概不知道,她那双眼睛瞪人的时候格外生动,非但没有威慑力,反而像在撒小钩子。

    开宴时间一到,林渊就上台致辞,林稚水和林蔚然则给祖母送了花。

    **

    今晚举办晚宴的长君园,是蔺家老夫人从自家带来的产业,始建于清末,经过修缮翻新,充满古意又不失生机。

    只有最前面的木樨堂经过扩建,近几年开放,租出来供人举办宴会和活动。

    女孩子们坐在一起,就有人好奇地低声说:“长君园这座宅子,不知老太太以后会传给蔺南期,还是蔺南决?”

    “估计是蔺南决吧,期哥都已经有世景了。”

    不管到底继承者是谁,女孩们听了都是暗自向往,蔺家的底蕴,不是新贵可以比的。

    比起古宅会传给谁,林稚水更好奇的不开放的部分是什么样的,她就发消息给蔺南期:

    【长君园里面是什么样子?】

    对面隔了一阵回复:【我带你进去看看?】

    林稚水想想,来都来了,终究没抵过好奇心,回复:【好啊】

    正好晚宴已经进行得差不多,她就和蔺南期约在木樨堂后面见。

    林稚水到的时候,看到蔺南期已经等在那里。

    很快有个中年男人来开门,见到是蔺南期,还破天荒带着个仙女儿似的姑娘,立即将人迎进去,并且很周到地把园里设计的灯光都打开。

    只见内院打扫得很干净,惶惶的光华下,不远处有两只石雕瑞兽,鳞甲爪鬣,雕得鲜活如生。

    再远些,绮树交翠,池水间一架飞廊,池边叠石逶迤,琉璃灯莹莹倒映在水波里,愈发显得池边亭榭秀美,处处充满写意之趣。

    没过一阵,大门方向传来喧哗声,居然是蔺南决赶回来参加晚宴,也带了人来参观。

    大家原本想让蔺南期带着游园,谁知期哥转眼就找不到了,就让蔺南决带着进来。

    林稚水正和蔺南期在水榭边,看着那边的动静有点懵,就压低了声音说:“他们怎么来了,看到就我们两个……不太好吧?”

    “你介意?”蔺南期眸光有些冷,看看她。他不介意。

    林稚水看看他,以蔺总今日的地位,当然是做什么都潇洒了。她就说:“我不想和他们打照面。”

    蔺南期沉默片刻,说:“那边有小路可以出去。要不要走?就是枝桠多,你这裙子容易挂坏。”

    他想了想,又说:“要不然就是我背你?”

    林稚水看看他,考虑一下,才说:“行啊。”

    蔺南期就蹲下身,林稚水把层叠的裙摆提起来,拢到一起,趴到了他背上。

    蔺南期是个很正常的男人,这姑娘趴他背上之后,他才意识到,她l归瘦,该丰满的地方还真是格外丰满,隔着他薄薄的一层衬衣和她的薄纱裙,能清晰感觉两团柔软在他背上磨蹭。

    林稚水把裙子撩高了,两条细白的腿也缠上他腰侧,他的喉结动了动,一低下头,就能看到女孩一双凝脂玉润般的腿,在这路灯下像在发光似的。

    蔺南期默默收回视线,一言不发,背着林稚水就走。

    隔一会儿,听她突然说:“口红蹭了一点到你衬衣上,有关系吗?”

    蔺南期回答:“没关系。”他又没有老婆会检查有没有偷腥。

    林稚水觉得他嗓子比先前略微显得沙哑,小路这边要黑一些,其实在这样的宅子里,据说很聚阴气,还挺吓人的,但是有这个人在,她倒也不怕。

    蔺南期这时说:“你也太轻了,背着跟没背似的。”

    林稚水笑了笑,故意吓唬他:“其实我是个女妖精,变成鞯难樱郧崞模铝寺穑俊

    她想的女妖精是餐蜜饮露那种花妖,还伸出一只手张成爪子在他眼前舞了舞。

    呵,蔺南期撩撩眼皮,懒洋洋问:“采阳补阴那种?”

    林稚水被噎了噎,气得用力推一把他的肩:“你怎么能对我说这种话。”

    好哥哥人设呢?谁想采他的阳了。既然他要当兄长就老实点儿,当他的兄长好了。

    昨晚还可以说他喝醉,她不跟他计较,今天还得寸进尺?

    “……”蔺南期也不是故意耍流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顺着就说了出来。他没对别的女孩说过这种话,就是连他自己也解释不了。

    于是蔺南期被身后的女孩声讨一路,一个字也没吭,直到从小门出去,分道扬镳。

    没过多久,蔺南决他们也出来了。林稚水作为主人,自是跟他打招呼:“阿决也来了。”

    “嗯,你家的事,怎么也得参加。” 蔺南决看着她,这女孩今天太好看。

    “谢谢,阿决辛苦了。”林稚水知道蔺南决是特地请假飞回来的。

    “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蔺南决说着,将林稚水带到自己奶奶旁边。

    蔺老夫人格外喜爱林稚水,拉着小姑娘的手说了好一会儿话,那股亲热的劲儿,明显有别于对林蔚然。

    冯霖看到被蔺老夫人拉着不放的林稚水,眼神变了变,对这孙女的好感多了几分。

    其实,林稚水和蔺南期的曾祖父都是显要,因此两人小时候常在老宅时住得不远,但蔺家一直在强强结合,蔺老夫人是家中独女,家族资产和名望更在蔺家之上,将资源都并入了蔺家,而且蔺老爷子的商业天赋极高,在那一辈就把差距拉得大了。

    而林稚水的奶奶冯霖并非出身高门,纯粹是靠自身美貌和才华嫁到林家,但是,对着同样是靠美貌才华嫁入豪门的儿媳,却反而不能包容,只希望林渊找个家大势大的正宗千金。

    相同的道理,若是林稚水真能嫁进蔺家或者严家,让她面上增光,她不介意对这孙女更好些。

    倒是肖妍,看到蔺家二老格外喜爱林稚水,蔺家两个儿子也明显对林稚水更亲近,目光极冷。

    **

    祝寿晚宴结束后,老中两代打算回家,部分年轻人却还想留下来再玩玩儿。

    林渊见大家今晚都是为了自家母亲而来,林稚水作为主人,也不好不参加,就没反对。只对蔺南期说,麻烦他帮忙多看顾女儿。

    没了长者在身边的一帮子年轻男女,像重新煮沸的水,又嗨了,两桌都在打牌。

    其中一桌的许暖言就说:“赌钱多没意思,我们来抽牌吧,点数最低的人要接受真心话或者大冒险,由这个人左边位置的人提问,同意吗?”

    这位是宏信传媒的千金,她又补充:

    “点数最低的也可以向本轮点数最高的那一个求助,如果对方愿意保你,这一轮就算过,不用接受任何惩罚。当然,一个人的被保次数不能超过3次。你们觉得呢?”

    林稚水玩牌的运气向来好,有自信,就没反对。蔺南期无所谓,虽然觉得无聊,但也没反对。

    第一轮抽到最小牌的居然是蔺南决,他左边的女生是严翡,对方就问:“决哥对自己身上哪个部位最满意?”

    周围一阵抗议:“这个问题也太放水了吧!” 玩真心话大冒险,大都是想听人的秘密,居然问这种问题。

    蔺南决则笑了,说:“都满意。”

    接着是两个女孩被抽到,都选择了真心话。

    林稚水没想到自己今天这么倒霉,第四轮居然就是她最小。当她一摸起来是个3点的时候,她就有不好的预感了,果然,这轮接受惩罚的是她。

    坐在她旁边的正是许暖言,她嘿嘿笑了笑,上下看看林稚水,尤其在她挺翘的鼻子停顿一会儿,在林稚水都要以为她会问自己有没有整容了,结果对方问:

    “骰故谴β穑俊

    周围的目光随即全落到她身上。

    “……”林稚水不明白怎么别人的问题这么好过,到她这儿就这么私密呢。

    许暖言就解释说:“髡獠淮有【褪桥衤穑艺庖彩呛闷妗!

    她又说:“我看看啊,这一轮期哥点数最大。鳎憧梢韵任饰剩诟绫2槐d悖绻敢獗d悖憔筒挥没卮鹆恕!

    林稚水听了,无比窘迫地慢慢转头,看向蔺南期。

 16、第 16 章

    她看着蔺南期这个罪魁祸首,对方也在看她,两人四目相对。

    蔺南期和林稚水中间隔着几个人,他就坐在她斜对面,可以将她的神情一览无余。

    这个傻姑娘,这么为难的样子,其实也不难猜到答案了。

    蔺南期眼睫微垂,目光难辨,将心里的无名戾意压下去,说:“鞑挥没卮稹3橄乱桓霭伞!

    蔺南期想到的,蔺南决也想到了。他很清楚,林稚水其实比很多人保守,却没料到,在他不知道的什么时候,已经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

    以林稚水的样貌,想也想得到,那个得到她的男人,会如何恣意品撷。蔺南决的眼睛也冷下去。

    许暖言这时发现蔺南期看了看她,似着随意一瞥,其实暗含告诫,令许暖言微微一愣。

    所以……期哥的意思是,她的问题过火了?但平时大家玩儿真心话,比这劲爆的多的是啊,这都20xx年了好吗。再说本来就是整蛊嘛。

    但她也知道,如果再抽到林稚水,可不能再问这样的问题。

    有了许暖言开这个先河,后面的走向就很放飞。

    下一个江镂选择大冒险,被指定“选一个人,围着ta跳一段性感撩人的舞。”

    江镂就围着贺奕来跳了个辣眼睛的舞,逗得全场哄笑。

    在玩过几轮后,终于,蔺南期也第一次抽到最小点,大家顿时都安静下来,齐刷刷看着他。

    蔺南期旁边的人想了想,问:“期哥,你衬衣上这口红印子是谁的?”

    沉默了几秒之后,屋里顿时像要炸了:“kao——真的有啊,你不说我都没发现期哥身上有这个。”

    “哥,你刚刚跟谁幽会去了?还激吻?不对,怎么吻到后肩上了。身上别的地方还有吧?”

    严翡和林蔚然都看了看蔺南期那张淡笑不语的脸,一个比一个心情沉重。

    蔺南期什么时候这么老实地任人闹他打趣他了?显然是反常的。

    又有人说:“大家快点对比一下,看看在场哪位女士的口红是身上这个颜色。”

    林稚水听到这句话,目光微闪,很庆幸自己没有补妆,喝水吃东西,她的口红都已经掉得差不多了。她立即拿起纸巾,不着痕迹地把唇又擦了两下。

    蔺南决看了看蔺南期,又看向林稚水不自然的表情,和她以为没有任何人注意到的小动作。

    终于有人鼓起勇气催促:“期哥快回答!”

    严翡这时说:“别急,看看谁点数最大?万一人家要保期哥呢。让我看看。”居然是蔺南决,严翡看过去:

    “阿决,你说,要不要保期哥?”

    蔺南决抬起眼,慢慢说:“我要是连我哥都不保,回去他不得找我麻烦?”

    蔺南期淡淡看看蔺南决,两人对视片刻,各自收回目光。

    觉得实在无聊,蔺南期接着说:“今天到此为止吧,我回去了。”

    他要走,大家也就都散。蔺南期给林稚水发消息:【鳎宜湍恪!

    林稚水拒绝:【谢谢,我爸给我留了车子和司机。】

    他就没再多说。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林稚水在玩了真心话之后,看他的时候格外幽怨。嗯,也许不能叫幽怨,应该是一种谴责,控诉。

    可他不是都主动保她了?

    看到林稚水的车先开走,蔺南期也缓缓升上车窗。

    **

    林稚水在网上有热度之后,有书画经纪人找过她,想把她包装成美女画家,把她的作品价格炒作起来。

    但林稚水并不愿意,在这方面,她跟她的外公一样固执。

    不过,网上八她身份的比较少,说她是个富家女的传闻倒也有,但没有有影响力的人来印证。网红中炫富的多,所谓富家女的身份也就没有太多人关注,只以为她是一般的有钱家庭。

    很快又有电视台的节目看中她的外形和专业,请她去参与录制一个综艺,她了解策划方案后同意了。

    是个全新节目,叫《十面寻珍》,

    是挑选出当红女明星,以及有一定艺术鉴赏力的网红美女,组成组合,走进博物馆或美术馆,或是去采访本市有名的青年收藏家。

    主旨是借明星的号召力,借企业家的关注度,呼吁加强文物保护,倡导艺术,宣传文化。

    林稚水挺感兴趣,就答应了到电视台签订合约。

    和她一起到达,在接待室等待签约的,还有一位女明星,杨初心。

    林稚水虽然极少看电视剧,但她对这位女星还是有印象的,之前她跟朋友在申城某著名黄金商业街喝下午茶,正好看到过这位女星的站台活动,巨幅海报十分醒目,男男女女的粉丝们举着各种应援物,围观的路人也密密麻麻,尖叫声此起彼伏。

    那个人气,让林稚水都后悔选那天去那儿了。

    的确是现在炙手可热的一位女星。

    林稚水觉得还挺有缘的,就主动打招呼:“你好,杨小姐,你也是要参加《十面寻珍》节目吧。我叫鳎院笄攵喙卣铡!

    杨初心心中不快,她看不上一个网红,甚至想让节目方撤掉这个小网红。这女孩一张脸完全没有瑕疵,非常适合上镜。

    她将林稚水从头到脚看了看,对方就连体态,也比她窈窕玲珑一些。

    杨初心来参加这档新节目,不仅是为了打造自身人设,更是冲着节目组提供的采访名单里,会有世景集团,宸晓实业,重逸集团等等著名企业家+收藏家。

    她上次也看到了八世景集团的蔺南期,那个阶层,那样的男人正是她想方设法接触的。

    可这么个女孩出现在身边,注意会被她抢走不少吧?她需要的是陪衬,而不是她给别人当陪衬。

    杨初心的反应就很冷淡,并没有回应林稚水的笑容,只面无表情答了一个字:“嗯。”

    林稚水沉默片刻,知道有些咖位大的明星架子也大,就没再拿热脸去贴人冷屁股,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一边玩儿。

    **

    签完约出了电视台,林稚水就接到沈韵韵的电话:

    “鳎沂r盗耍旃磁憬阋蛔矸叫荨!

    林稚水吃惊:“你什么时候恋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这小没良心的,最近都不关心我,当然不知道我新交了个教授男友,结果,才半个月,他就对我腻了。”沈韵韵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林稚水闻言有些内疚,她最近的确对沈韵韵注意太少,立即就打了辆车。

    沈韵韵叫她去的地方叫“绿野青淙”,她才进去,就看到一个熟人。

    最近入了秋,这两天又是大雨,气温骤降。

    蔺南期不知是从哪里过来,穿着墨绿色的中长薄风衣,脚上是双做工精细的板鞋,配上润泽的黑发,含笑与他身边朋友讲着话,身上竟然有种少年感。

    她的记忆有一瞬恍惚,仿佛又回到他们当学生的时候。

    正要和两名男女进包房,蔺南期转眼就看到了她。

    “鳎俊彼呃矗骸澳阋苍谡饫铮俊

    “嗯。”林稚水就把自己和沈韵韵吃饭的事告诉对方,蔺南期连包房号也问了。

    和朋友告别的时候,蔺南期打电话给林稚水,她没有接,他直接就去了她的包房找她。

    沈韵韵已醉醺醺的,蔺南期见只有她一个人,又看看桌上散布的空酒瓶,蹙眉问:“髂兀俊

    “谁?鳌俊鄙蛟显峡纯此噶酥赴坷锏南词旨洌骸啊锩妗!

    男人就坐在一旁沙发上等待,可等了一会儿,门没开,里面却传来女孩尖细拉长的喊声,含着烦躁,郁闷,甚至痛苦。

    蔺南期眉心微跳,立即起身,来到洗手间外敲门:“鳎趺戳耍俊

    林稚水今晚舍命陪君子,回国以来第一次喝醉了,但她就算醉了,也认得这个嗓音。

    这个困扰了她几年的男人的声音,也是她心里深处最想听到的声音,她懵懂看向门板。

    没得到回应,蔺南期敲门声急促了些,问:“鳎鳎俊

    “啊——”女孩又尖叫了一声。

    蔺南期哪里还待得住,首先担心的是里面有没有谁借机欺负她,就说:“我可以进来吗?”

    没有被拒绝,蔺南期就试着转动把手,幸好没有锁?

    推门后就见女孩撑靠在洗手池边,傻呆呆的表情,一双眼睛像被水洗过,湿润又迷蒙,脸庞沁着绯色,看起来就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

    蔺南期眯了眯眼,庆幸来的是自己,不是别人。不过,他很快弄明白她崩溃呐喊的原因。

    林稚水进来嘘嘘之后,就发现了异状,她主动告诉他:“牛仔裤,链,卡住了。”

    看到这姑娘的牛仔裤里,露出里面的小片白色,还有精致的蕾丝,蔺南期难以描述此刻内心的想法。操……

    进退两难的男人又看了看,的确是卡在一半拉不上去的样子。穿这种,就不该穿牛仔裤吧,穿穿裙子不就好了。不卡她卡谁?

    心里这样吐槽,嘴里却问:“要不要,我帮你?”

    林稚水原本不想要他帮忙,但是,她真的弄不开,弄了好一会儿,不但拉不开,反而好像绞得越厉害了。林稚水急得快哭,病急乱投医的点头。

    蔺南期眼神晦暗,微抿唇角走过去,到她跟前蹲下来。

    林稚水背抵着洗手台,看着男人高大的身躯在她面前矮下去,她低头看了看,两人这个姿势,哪怕喝多了,她也渐渐反应过来,脸像要烧出血红色。

    她突然生气,似乎忘记是她自己叫人帮她,新仇旧恨上头,不满道:“你看我做什么?你别凑这么近看我行吗?”

    “……”蔺南期的手微微一顿,他不看着怎么给她弄开?用意念?

    但与喝醉的女人是没法讲理的,他只能耐心哄道:“魈埃鹇叶芸斓摹!

 17、第 17 章

    林稚水暂时被他哄住; 站着没再动。

    她低头看向蔺南期的手,那双手形状优美; 有力,手背的皮肤在灯光下有种冷釉般的光泽。

    林稚水一直有点强迫症; 觉得男人的脸可以不用太漂亮; 五官端正就行了; 但手一定要特别好看。因此; 她木木地盯着他的手。

    直到她猛地回过神。

    蔺南期很小心; 但这事真的不是他的强项; 手指还要小心翼翼; 避免接触的地方让她太吃亏。

    偏偏她自己都做不到的事; 却认为他该轻易完成; 催促说:“快点。好了吗?”

    “别急。”蔺南期难得感觉有这样棘手的事。

    如果用蛮力; 他一下就能撕开。但是不行,这是技术活; 得细细地取出来; 保证完好。

    这种情境; 他这个姿势,她怎么能不急。林稚水觉得自己可能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就想赶他走:“你出去; 叫韵韵帮我。”

    “她比你还醉。”叫来添乱吗。蔺南期驳回了她的提议。

    “那……”她舌头越来越打结,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就感觉蔺南期打到了她一下,立即抗议:

    “你轻点。”女孩嘟了下嘴唇; 表示不满,“你到底行吗?”

    她喝醉了的毛病,就是话超级多,还有情绪不稳定,一点也不是个安静的醉美人。

    “嗯。”她又抗议,“你要是不行……”

    “你能先不说话吗?濛濛。”蔺南期突然沉声问,还眼带威慑看向她。

    女孩的声音细细的,比平时要软,又娇又怨,他又不是圣人,她一直这么唧唧哼哼的,让他听了怎么想。

    被凶了的林稚水没敢说话了,就两眼发直,乖乖等着。

    到最后……蔺南期也没了耐性,还是用了蛮力。

    一下就给扯开了。为了把外面拉上去,里面遭到了破坏,他及时错开眼。

    “好了。走吧。”他想把她扶出去。

    林稚水刚才一直垂头盯着呢,虽然醉眼朦胧的,却发现自己的财物被人破坏了,就想要再拉下去检查一下,“你好像,给我扯坏了。”

    蔺南期立即制止了这小姑奶奶的动作,说:“没有,我们回去再检查,好不好?”

    他确定林稚水已经完全醉了,清醒的她是绝对不可能这样,只想赶紧把她弄走。

    “没有,你肯定给我…弄坏了。”林稚水不依,她很不满:“你赔我!”

    “赔你。”蔺南期很快投降:“明天赔,好吗?今天太晚了。”他把她以后的全承包了都行。

    说着他揽住她纤薄的肩,引她往门外带。

    “要一模一样的。”她挣扎两下没效果,就只能口头强调。

    “好,一模一样。”

    她打了个小小的酒嗝,又问:“那你记住是什么样的了吗?”

    蔺南期怎么记得住,主要是他根本没有看全。纯粹只是将无理取闹的孩子先糊弄过去。说:“记住了。”

    “那上面绣着……什么花?”她内内上是什么花?她仰头看他,一定要他回答。

    “……”他乱猜:“玫瑰。”

    “不对,你根本没记住。”她有点不高兴。但到底有没有花,其实她也不记得。反正看到他就想发脾气。

    蔺南期看看她,这女孩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在眼下有微微的阴影,越发显得小脸如白玉,惹人喜爱极了。

    他无奈,这姑娘真的出乎他意料的会折磨人,似假似真地逗她:“那回去以后,你脱给我,我看清楚再照着买……”

    他的眼睛能蛊惑人似的,让她傻傻地点头。

    蔺南期闻言,眼神变了变,脑子里不可控制地冒出一些画面,却见她很快又摇摇头:“不行。臭流氓。”

    蔺南期默默听她骂,没还嘴,也还不了嘴。

    **

    沈韵韵已经瘫软在沙发上,蔺南期知道她住哪儿,叫人将她送回去,带着林稚水上了自己的车。

    车子启动前孟颀提醒了一句:“蔺总,林总昨天好像去澳洲了。”

    蔺南期就看向林稚水:“你爸爸不在家?”

    林稚水点点头:“嗯,只有林蔚然……和她妈妈。”

    “那还要送你回去吗?”男人问。

    林稚水就不说话,只摇头。蔺南期想着,他把醉得这样厉害的林稚水送到林蔚然母女那里,似乎的确不合适,就带着她去了新湾。

    到了新湾的时候,林稚水已昏昏沉沉,软成一团,蔺南期直接将她抱下了车。

    他拉着林稚水的手进行指纹扫描,打开了她在新湾的家门。上次送她的时候,正好看到她用的是右手中指。

    蔺南期将林稚水抱到她卧房的床上,给她洗了脸和脚,在衣柜稍微看了看,找到一套睡衣。

    林稚水这时恰好睁开了眼,他就问她:“醒了?”

    又问:“自己换,能行吗?”

    林稚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懵懵地点头,等蔺南期出去再回来的时候,却见林稚水只是把她自己身上那件卫衣往上撩了一些,露出一小节细细的腰,人却已抱着睡衣入睡,压根没有换衣服。

    男人来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熟睡的女孩,眼神平静,却又放肆,在她身上来回看了看。

    蔺南期最后也没给林稚水换衣服,想起她不小心错发的那张泳装照,还有先前抱着她回来难免的碰触,这姑娘发育得有多好,他一清二楚。

    要是给她换衣服,他不保证自己会做什么。

    把她的卫衣给拉下来,又把被子牵好,蔺南期慢慢走到阳台上,点了根烟,靠着墙狠狠吸了两口,吹了会儿晚风。

    他意识到,不知不觉中,他和林稚水关系变得暧昧。

    不过,她现在不清醒,他也没打算趁人之危。

    一支烟还没抽完,就看到一个身影在玻璃门边,是林稚水从床上爬起来,也跑到阳台上。

    他看看她,随手把烟摁灭,上前问:“怎么了?”

    外面风大,男人又带着女孩回到屋里。

    林稚水目光有些迷茫,突然问他:“我和林蔚然,谁可爱一点?”

    蔺南期笑了笑,伸手捏一下她的脸,不代入个人情感地客观评价:“当然是你。”

    “我的性格…是不是比她差很多?连奶奶都说她更懂事。”

    蔺南期沉默片刻,他明白,两个从小被众人拿来做比较的孩子,多少是会有一些阴影的。

    他就摸了摸她的脑袋,说:“濛濛,你是最好的。”

    “但是,她能管理公司,能力就是更强,是吧。”

    他答:“领域不同,没必要比较。”

    “那,你会一直都最喜欢我,对吗?”

    蔺南期怔了怔,目光变深,他与林稚水对视片刻,刚要回答,听到她小嘴一张,说:“爸爸。”

    “……”蔺南期回想一下林稚水先前的问题,大概也明白过来了。林稚水平时对她父亲问不出口的,埋在她心里最深处的话,这时问了出来。

    他调整一下心态,安慰着她:“嗯,爸爸最喜欢你。”

    将像小孩子一样得到几句保证就心满意足的林稚水重新送回床上,蔺南期坐在床边,拍了拍她的背,想起小的时候,有一次林稚水在花园的吊床里就睡着了,他也是这样坐在旁边,一边看书一边守着她,等她醒。

    她这个样子,他根本不放心走,万一半夜醒了,又迷迷糊糊跑阳台上怎么办,夜里风大,这里又这样高。

    想了想,蔺南期打个电话,孟颀立即安排人送来了他的浴袍。至于第二天换的衣裳,蔺南期决定明早回自家去换,反正都在新湾,不远。

    等孟颀送了浴袍过来,他借用了林稚水的卫生间,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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