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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西之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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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他是国王?
科尔宾只想弄死全部的勃艮第人!
中世纪的骑士、国王游戏,他不玩了!
科尔宾走进军议帐篷的刹那,几乎打起来的营帐内顿时安静。
科尔宾环视一眼,把目光落到了他父亲身上:“父亲,你打算怎么做?”
莱昂内尔痛苦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
科尔宾又说道:“那谁愿意听从法王的诏令?”
科尔宾等了好一会儿,没人开口,即使在辩驳中最力挺法王的老爵士都紧紧地闭上嘴巴。忍气吞声两年,一朝得势的内维尔骑士没人愿意把胜利葬送掉。
“父亲,你可以以内维尔家的名义退出这场战斗。而我将会以骑士团的名义继续留下来。”
伊莎拜拉惊心道:“孩子,你要对背叛法王么?”
“我咽不下这口气!”
莱昂内尔深吸了口气,从手上摘下那枚他一直佩戴的戒指,当众交到科尔宾手上:“父亲和你母亲在第戎城内的日子并不好过。”
护卫、骑士团的人纷纷给男爵夫妇让出一条去路,科尔宾等两人一走,对他们说道:“把所有人都集中起来。骑士团、护卫队所有能动的人。”
整个营地随着命令的传达顿时沸腾起来,瑞士雇佣兵跟着也一起做着备战,随后听到今天没他们什么事情,他们也就放下手头的事情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骑士团的战士们套上铠甲。“集合!”
“骑士团!集合!”
骑士团、护卫队集合完毕,科尔宾带着他们前勃艮第俘虏的营地。
勃艮第俘虏的营地,大老远就能看到营地里东一堆西一堆到处都点著散乱酒桶,顺风飘来劣质红酒的气味,科尔宾皱了皱眉头。
看守战俘的雇佣兵打开营门,科尔宾每走过一个帐篷,随处可见精神萎顿的勃艮第人抱着酒桶醉生梦死、随地排泄、...
里索特舔了舔干涸的嘴角:“大团长,你要去屠光这些勃艮第人么?”
“不,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邻近黄昏,这些俘虏早早地睡在简单品拼凑的大帐篷里,这些帐篷是雇佣兵缴获的不但脏,还很破旧,到处飘荡着一股异味。
俘虏们已经醒了过来,睡眼惺忪的看著骑士团的人大摇大摆地走过,但没有任何一个人做出反应,他们神情呆滞犹如木偶。
科尔宾攀上一个木制的瞭望塔对下面的人吩咐道:“纳威特,把他们全部赶过来!”
在纳威特的大声催促下,护卫队的人凶神恶煞的撞开俘虏的帐篷,毫不留情的把里面俘虏丢到外面的地上。
在几天前,勃艮第人即便衰弱得厉害,依然能向敌人发起凌厉的攻势,现在,被丢到地上的勃艮第人,只是拍拍屁股蛋子,认命地随着骑士团的叫喊朝集合地点走去。
在外围的勃艮第使者火冒三丈,他们只以为这是内维尔家的人在做报复。
很快,周围站满了勃艮第俘虏,他们都是一脸漠然的看着这一切。没人问为什么,活着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吃喝拉撒睡,像条狗一样。
跟科尔宾在城下一战,彻底摧毁了他们所有,勇气、信心、意志、信仰。这些勃艮第人活着,只是一片行尸走肉。
行尸走肉,放着也是浪费。
环视下面的勃艮第人,科尔宾背着渐渐落下的夕阳,一缕余晖投在在大地上,恋恋不舍,仿佛象征着这个时代骑士的最后辉煌。
第四十四章 骑士道征伐战 下
“我有一场战争要打!这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战争!这是所有骑士和把成为骑士当成梦想的人的战争!但在这里,我找不到任何一个战友!你们,被我击败的俘虏!已经失去了作为一名骑士的荣誉!”
“面对强敌,无所畏惧!英勇正直,无愧于天父!主过即谏,言不畏死!守护弱者,至死不悔!这是你们的誓词,但是你们有谁做到了?
贪欲让你们自相残杀,傲慢让你们恃强凌弱,畏惧让你们踌躇不前。勃艮第人,你们所发下的誓言,没有一个实现!在你们眼里,骑士,只是一个漂亮的衣衫!穿上它,你们就能耀武扬威!
哪怕将来你们活着,但是我们告诉你们,你们不再配拥有荣誉!因为万事万物,皆有天父所掌,凡事都有定数,天下万务皆已有定时,生有时,死有时,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所以,你们的罪孽,还没清算完毕,但我却做完我需要做的了!
而今天,将是阿曼涅克伯爵约翰四世偿还罪孽的时刻,当他的国王需要他的时候,他抛弃了他的国王,当誓言需要履行的时候,他背弃了他的诺言。
恶者恒恶。
阿曼涅克伯国的行径必须被审判!他们不再享有一名真正基督徒该享有的权益!对背誓者,我们将战斗到底,我们将用刀剑作战,我们将用血肉作战,我们将以信念作战,无论在何时,在何地,我们将不惜一切手段、代价惩罚背誓者!
不义的,叫他仍旧不义;圣洁的,叫他仍旧圣洁。
现在,以天父之名,用圣枪为见证!圣旗骑士团对阿曼涅克伯爵约翰四世宣战!恶人不死,圣旗骑士团永不停止征战!
至于你们,那些想要寻找遗失荣誉的人们,想要摘取荣耀的人们,想要重新昂首的人们!
加入我们。这是一场值得参加,终将胜利的战斗。凡参加骑士道征伐的人,天父如同注视我一般,也在注视着你们!你们的每一个面孔,必将写入天国的史诗!”
清晰的回响一次又一次地回荡在勃艮第人脑中。
这就是第一次骑士道征伐战的宣言,科尔宾将不再遵守任何一个中世纪骑士战争的规矩,对付恶人,只有比恶人更加阴狠的才能战胜他们!
那天傍晚,俘虏大营的营门被敞开,不需要任何赎金,俘虏有谁认为他们自愿会回来参入骑士道征伐战的,可以自行返回第戎准备装备,而去而不返的人,骑士团也不会做什么。
人在做,一切自有天父在看。
当晚,这些人回到第戎,把整个漆黑压抑的城市弄得沸腾无比。
所有人都不知所措,他们不明白怎么被俘虏的人就回来了!
巴伐利亚的玛格丽特挣扎着从病榻上爬起来,被仆人们扶持在到公爵府邸的高楼上,她望着城内的景象,一时间,像是中风了一样,口角歪斜不说,还打摆子。
公爵菲利普难以置信地道:“敌人傻了吗?”
科尔宾没有傻,法王费尽心思要内维尔家去妥协,不就是想让作为战胜者的内维尔作为获取他利益的筹码之一么!
内维尔家有什么筹码是法王青眯的,俘虏,围困第戎的暂时优势。
第戎的围困不日将会撤去,俘虏,被科尔宾放回去,法王的筹码什么都没了!
眼见煮熟的鸭子都飞走了,骑士团自然有人反对。打来打去,好处不是让勃艮第人全部都占了么!
科尔宾自然不会让勃艮第人好过,望着这些勃艮第人远离的背影,科尔宾淡淡地说一句话:“勃艮第将有一场瘟疫,而这场瘟疫将会从勃艮第蔓延到里昂,没有人能够活下来。”
你们让我不好过,我就让你们全部不好过!三败俱伤,那就伤吧!勃艮第全家死光光,法王丢失兰斯,科尔宾就像一头受伤的野兽,面对强大得不可战胜的敌人,他能咬一口是一口!
第二天,雇佣兵得蒙着鼻子到战场上收拢死尸,不分敌我,一律搬回营内,而骑士团的人收拾器械准备开拔返回里昂。
一骑带着几名随从先大部队一步从营地向里昂疾驰而去,这人手上带着骑士团大团长颁布的第二道骑士团领内的律法。
属神什一税!
里昂的里昂主教安托万首次听到这个税收时,还以为科尔宾要收钱,他们扫过手上那章颁布属神什一税的手稿。
两眼发直。
科尔宾要收的根本不是金钱。
属神什一税收的是生命!
里昂主教安托万咽了咽口水向来使问道:“属神什一税的收取具体要怎么运作?”
来使摘下兜帽,露出一张老脸,老爵士西蒙说道:“大团长说身为天父所创造的一员,所有人生活在土地上的人民都必须缴纳什一税。财产是如此,生命也是如此!每十个人中,将有一人交出生命为主征战作为回馈。”
里昂的神甫们霎时僵直。
“城内的堂区在周末集会的时候,神甫们负责点数人数。领主夫妇正在返回里昂的路上。他们会协助你们的。记住,大团长只给诸位五天的时间,五天后,他将回来择优从青壮里征兵。”
安托万凛然道:“领民要是不同意怎么办?引起他们的不满很不好!”
老爵士西蒙摆摆手示意这些神甫们不必担忧:“每个自愿付出属神什一税的领民将会拥有以下权利,每周获得11里弗尔的饷银,所在的家庭不必再缴纳财产什一税。”
里昂主教把四周的神职人员都打发走,他不安地说道:“骑士团又要跟谁开战?”
“阿曼涅克伯爵。”老爵士如实相告,“还有,大团长吩咐,里昂大教堂可以停止修建,从意大利来的运木船都集中在港口上。”
安托万还想问些什么,老爵士挣脱走到门边道:“我还得去库械里点清器材,等大团长回来,你再去问他。”
安托万愣在原地,半天,他才匆匆叫来教堂的神职人员下达死命令,务必弄清楚现在里昂有多少人。他的身家全押在科尔宾身上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法王的信使抽空去了俘虏大营一看,只见里面空荡荡的,他一个反应就是他眼花了,第二个反应就是他怎么也不相信这天底下会有人愿意把金灿灿的金票全部放走。
恼火的信使闯进科尔宾的营帐里逼问缘由。
科尔宾冷冰冰的回答道:“我本着骑士精神,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放走他们不行么?”
“你会付出代价的!”
法王寄以厚望的筹码在刹那间全部崩溃,俘虏被放走,他还听说,不出数日,第戎的围困将被解除。科尔宾的做法把法王的信使恶心到了,他要怒气冲冲地离去,他要返回桑斯,他要去告状。
“汉斯。”科尔宾朝旁边的独眼龙使了个眼神。
对方心领神会点点头,带上几个手下跟在信使后面,几分钟后,堆积的尸山多了一具尸体。
第戎城头的卫兵把远方敌人营地发生的事情上报。
勃艮第人无不震动。
英格兰公爵托马斯划在靠近城头的一个小地方驻扎。这位公爵战败被俘,令勃艮第失去了早日前对他的那份殷勤。
一名在城头观望敌军营地的英格兰长弓手急急跑回英格兰公爵的营帐里,只是短短上百米的距离就令这人上气不接下气:“公爵陛下,看法国人的样子,似乎他们是要一早就离开第戎。”
几天不见,被亨利王欣赏的王弟面容十分憔悴,满脸胡渣不说,嗓音还十分嘶哑。公爵托马斯躲在营帐挥挥手把手下打发离开:“知道了。”
晚餐的时候,仅剩一名英格兰骑士从勃艮第人那里领来了一个食盘,上面摆着几块青菜一条面包和小半块鸡肉。
托马斯扳开面包,看见骑士饥肠辘辘的样子就把食物推到他前面去:“你吃吧,本公爵没有胃口!”
低头沉思的托马斯半天没有听到咀嚼的响动,忽地一声巨响在帐篷内响起,他抬头,他的骑士正一动不动地静坐在对面,脸色微红,那声响动是从他肚子里响起的。
托马斯失笑道:“为什么不吃?”
古板的英格兰骑士回答道:“这是公爵的食物。”
托马斯扳开面包咬了一口,又放回去:“剩下就赐给你了。”
托马斯停在半空中的手不动了,在他的帐外,十几双饥饿的眼睛正向这里窥看着。他看了食盘里的食物,又看了看骑士。
他一个公爵也只配获得一块黑面包,不难想象,英格兰人在勃艮第人那里受到了怎么样的刁难!
心中一颤,托马斯合拢双手,把难看的脸色深埋入臂中。
他不甘心呐,凭什么他的兄长出师法兰西战无不胜,凭什么整个英格兰的臣民都要高声欢呼亨利王的大名,凭什么他就必须做一个受人白眼的英格兰公爵!
被人白眼的不止来自英格兰的托马斯公爵。
那天晚上,举行欢宴庆祝敌人被勃艮第声威吓退的晚宴里,勃艮第贵族间爆发了一次大械斗,最后公爵府邸的护卫出现及时才没有造成伤亡。
械斗的原因是没有参加第戎战役的第戎贵族嘲笑被俘虏的勃艮第贵族。几十、上百个被释放回第戎的贵族们脸上无光,只能拳脚相向。
结果不言而喻,颓废了好几日的勃艮第贵族们被第戎贵族打翻在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往日被鄙夷的纨绔子弟把他们踹翻在地,搂着心仪的第戎名媛逍遥离去。
凌晨,在一抹晨光的照耀之中,科尔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角,走出营帐。
军令传达下去,全军将交替掩护沿着河流向里昂撤去。
骑士团的人个个脸色阴沉,突发变故令他们这些天晚上,辗转反侧。反观瑞士雇佣兵精神饱满,惨重的损伤丝毫不碍士气的高昂,他们踏着整齐的步伐从营中汹涌而出,一荡,骑士团的十字军旗迎风招展。
勃艮第原野的葡萄园已然吐出新芽,整个天地间散发出春天的气息,历时一个多月的征伐即将落下帷幕。
科尔宾有想过他被打败,全军覆没,却没能预料到将是这样个胜而似败,既浪费钱财又浪费时间的局面。
前脚就要走掉一个勃艮第,后脚就来了一个背后回有阿维农翁教廷撑腰的阿曼涅克。
科尔宾后面跟着修女,路过的骑士、雇佣兵注视着科尔宾走近,纷纷向这位给他们带来胜利的年青人至上敬意。
两人走出营地,未干的血液腥味透着淡淡的葡萄酒香萦绕在科尔宾的鼻尖,柔和的阳光照射到脸上,让人隐隐有种沉醉其中的感觉。
科尔宾问了很多第戎城内勃艮第贵族的事情,
一边带着走,一边获知修女愿意透露的信息,事后,科尔宾好意告诉这位喜欢在游离在权贵们四周的修女。
“不要玩火**...”
科尔宾既在提醒着修女也在告诫自己。
米内尔黛微微一笑,细眯着眼睛:“大团长阁下,你晕迷的几天里,您的父亲代您行使所有的权力,让瑞士雇佣兵天天出去劫掠,蹂躏四周的勃艮第人,这与您的坚持不符合吧。”
科尔宾淡淡地应了一声:“我知道。”
“你不应该做些什么吗?”
“做什么,难道要父子反目成仇?若是你舍得把你的身体给我父亲,兴许还有可能离间我们父子。只不过,我父亲是个小小的男爵,值不得你付出这样大的代价。”科尔宾这些天一直躲在帐篷里就是给莱昂内尔去重拾权势,他不想好好的一家人刀剑相向。
米内尔黛不可置否地笑了笑:“请容许我再问一个问题,大团长阁下,您的骑士道是什么?”
“我的骑士道?”
科尔宾望向远方。
美如梦幻的湛蓝天穹,云彩如轻纱,原野一望无际,流淌的河流绕过林立的葡萄园渐渐融入地平线。
暖风拂过,修女的长衫随之而动,科尔宾感到了宁静,惬意,还有一份孤寂:“我还不是一个骑士。”
就在这时,一杆红底旗帜破土而出,黑压压人潮从的平线上密密麻麻的冒了出来。红底的旗帜之后,是一杆银底头戴王冠的红色狮子的旗帜,接着是一杆蓝黄相间中间印有手臂挂着勋带的旗帜,旗帜一杆接着一杆,令目不暇接。
科尔宾瞳目一凝,向左右喊道:“全军备战!”
“全军备战…”
瑞士雇佣兵、骑士团、护卫队随着叫喊,缓缓摆开阵势。
“大团长,他们看起来有一千多人。”
瑞士雇佣兵在原有方阵指挥和代方阵指挥的带领下很快分成数个方阵。
两军接近不足百米,双方都大致看到对面的轮廓。
科尔宾这边几乎所有人的眸子都闪过一丝惊奇,这伙人群庞大的敌人,全部没有佩戴武器,只少数骑在马背上的骑者穿戴铠具。
行走在旗帜下的骑者驱动马匹走出几步,纷纷把手一抬,上千人的军队立时止住脚步。
他们相视一眼,一个个翻身下马,向科尔宾走去。
“英格兰王国克拉伦斯公爵托马斯率领234长弓手向圣枪守护者骑士团大团长申请参加骑士团的骑士道征伐战,寻找遗失的荣誉。”
“维利尔斯子爵,前法兰西元帅,吉恩·德·维里埃利·勒·亚当,率士兵78人,恳请大团长阁下批准我们加入骑士道征伐战,忏悔过错。”
“波伏瓦子爵,约翰·德·卢森堡,率士兵55人,恳请大团长阁下接受我等加入骑士道征伐战。我们愿只为荣誉而战!”
“佛兰德斯自由城市市长,加百列·德·兰诺伊,率士兵61人,愿意为了荣誉服务阁下!”
“佛兰德斯的兰诺伊男爵,胡戈·范·兰诺伊,率士兵12人,同兄弟加百列·德·兰诺伊,为阁下服务。”
“玛斯曼爵士,罗伯特·德·玛斯曼…”
“拉雷伊爵士,撒门·德·拉雷伊”
“…。”
一个接着一个,昔日高高在上的贵族们向科尔宾弯下了他们高傲的脊梁,不为其他,只为心中一份燃烧的怒火。
耻辱!
在他们身后,来自不同地区的骑士们拔出腰间的长剑单膝跪在地上,那些追随而来的士兵们跟着纷纷也下跪。
“我们愿只为荣誉而战…”
1420年,3月末,时隔三百多年,教皇乌尔巴诺二世号召第一次十字军东征的余音仍旧绕耳。
在圣枪的见证下,圣枪守护者骑士团就此掀开第一次骑士道征伐战的序幕。征讨目标,直指违背骑士道义、骑士精神、骑士准则的弃誓者阿曼涅克伯爵、罗德兹伯爵,阿曼涅克的约翰四世。
响应者,公爵1人。
子爵2人。
男爵12人。
骑士73人。
士兵1452名。
第戎城下被第戎贵族瞩目的震撼大战令所有参战者颜面尽失,所有人都只为重拾颜面而战,不为金钱,不为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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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刚起床,就被一位激愤的书友劈头盖脸地教训了一番,从早上8点一直到11点,全是这位朋友的遍布全屏的激昂言语,说得我都惭愧了,看书就是图个愉快,太虐了确实不好(PS:这位书友说从一个月前就开始憋屈着。)。第一次写书没能摸准诸位的忍耐底线,是我的失误,也是我的不是,小虐怡情,大虐伤身。为了弥补这位书友的内伤,我豁出去了,万字更新。考试就考砸了罢。。。
其实,我这么写完全是为了贞德这妹纸啊。勃艮第,我也想爆啊,但爆了勃艮第,亨利就失去左膀右臂,到时候,哪里还能营造出法兰西危在旦夕的气氛!法兰西不再危在旦夕,贞德还能是贞德么?她还有那个神圣性么!只能说,贞德这妹纸。。。真的很难搞掂。。。为了给她做铺垫,实在是对不起大家和猪脚了。不过铺垫现在都安排完了,法兰西还会是那个仿佛随时要倒下的法兰西。那位在LK孤军奋战的朋友,辛苦你嘞。
第一章 釜底抽薪
消息从第戎传到阿维农翁,从阿维农翁传到阿曼涅克伯国,再到桑斯、佛罗伦萨、以及英王亨利那里。
巴伐利亚的玛格丽特、阿维农翁教皇本笃十三世、阿曼涅克伯爵约翰四世、法王查理、英王亨利,这些人对此纷纷嗤之以鼻。
区区骑士团的团长能跟教皇号召力和德意志国王西吉斯蒙德的敦促相提并论?别开玩笑了!
东征的热潮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失败逐渐消退,1396年的东征是基督世界的最后一次尝试。至于马丁五世针对胡斯异端教徒的十字军,要不是波米希亚王国的叛乱关乎到德意志贵族的切身利益,才不会有出现响应者如云的现象。
马丁五世接到修女米内尔黛从里昂寄来的求援信,看着上面提到的信息对心腹加布里埃莱没好气地抖动着纸张评价道:“还真是一个闲不下来的家伙,尽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总之,没有人看好这个由圣枪守护者骑士团团长号召的所谓的骑士道征伐战。然而,事实出人意料!
4月初旬,当科尔宾返回里昂安定下来后,大批的勃艮第人从勃艮第各地一致涌向一个地方,里昂!
维利尔斯子爵吉恩增兵14个骑士,320人,随军粮草43车。
波伏瓦子爵约翰增兵5个骑士,133人,随军粮草31车。
佛兰德斯自由城市市长加百列增兵232人,随军粮草23车,装备43车。
佛兰德斯的兰诺伊男爵增兵7个骑士,73人,随军粮草26车。
成百上千的勃艮第人驻扎在里昂附近的军营一片接着一片。一个又一个贵族家庭用前所未有的热情来响应这一场看似对他们毫不相干的战争,其热情程度比起上一年,勃艮第公爵菲利普号召的复仇战还要高涨。
巴伐利亚的玛格丽特气的几乎吐血,还有什么比看着自己的附庸不断增强对手的力量更加窝心的!
更令巴伐利亚的玛格丽特怒极攻心的是,勃艮第短时间内无法重振战斗力去跟四周的邻居对抗!对,第戎的围困是解除了,俘虏是放回来了,但这些对勃艮第都很好的事情全等于没用!勃艮第人的战力不仅没有得到恢复,反而还下降了!
第戎城内原来有多少兵力,现在依旧是多少,公国附近任何一个实力稍微强大点的邻居只要派出3000人的军队就能重现一次兵围第戎的场景。
造成这个局面不是其他,科尔宾的骑士道征伐战把第戎附近具有实力的贵族都聚拢到了他的旗下!这些人宁愿选择去参加不知所谓的骑士道征伐战也不愿回到第戎!
可偏偏巴伐利亚的玛格丽特、菲利普不能对他们做什么!那些跟随公爵菲利普去攻略法王领地,再跟随科尔宾去里昂的,都是些什么人!
他们是勃艮第公国各地家族崛起的希望,是家族维持繁荣的砥柱,是科多尔省的精华所在,是勃艮第倚重的附庸!
这些人在第戎城下一战,他们败得匪夷所思,当着整个第戎贵族的面子丢光了家族的颜面!
每一个显赫的家族都无法忍受精心培养的子嗣顶着污名,更何况是众目睽睽之下的。在别有用心的贵族借题发作打击家族前,远扬的臭名必须被洗刷,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
这就是勃艮第贵族积极响应的原因,他们给科尔宾带来不止是他们自己的支持,更表达了一个态度,他们背后家族的态度。
从勃艮第各地驶向里昂增援部队里同行着一辆辆装载赎金的马车。科尔宾并没有朝勃艮第科尔多省的贵族索取赎金,这都是贵族家庭自发的行动。
加入骑士道征伐战是这些人的个人自愿,但被释放的赎金必须缴纳,免得别人说三道四。缴纳赎金得符合一个贵族的体面,价钱交低了等于自降身价,价格给多了又是自讨苦吃。
最生动形象的交赎金代表人物就是法王约翰二世。英军在普瓦捷战役把这位法兰西国王俘虏,英军狮子大开口,张嘴就要是3百万克朗金币!
就当时而言,几乎是1百50万的佛罗林,法国王室采邑、附庸缴纳税收的数倍,打破了狮心王被俘缴纳赎金的辉煌纪录65000磅,全重2.9吨的黄金赎买天价记录,简直比抢劫阿维农翁还省事!
面对英格兰人敲诈无二的赎金,偏偏约翰二世不能否认他不值那个价,跟英格兰人讨价还价,相反他还得夸英格兰人很识相,很给面子。
约翰二世傻么!明知道是敲诈勒索还乖乖地去送钱。
恰恰不是,国王的尊严、贵族的价值观使法王得去满足英格兰人的勒索,更重要的是约翰二世是一国之王,许多人都盯着这位国王的一举一动。
约翰二世留下一个儿子和40位贵族给英格兰人做人质,自己返回法兰西筹集赎金,对此,约翰二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为庆祝自己成为有史以来身价最昂贵的国王,纪念来之不易的自由,并让整个法兰西乃至全世界知道他要交出3百万克朗赎金的辉煌事迹,约翰二世特意命人铸造含发行纯金3.87克的法郎金币。
数年后,路易私自逃回法国。这让约翰二世不快,为了骑士信义,他竟然主动回到英格兰,并且在那里去世。
直到现在,去世的法王约翰二世仍是骑士楷模中信义的代表。
有法王约翰二世在前面做榜样,对于赎金,贵族们非常纠结,一方面,他们既不想赎金高得离谱,另一方面,他们又不想价钱太低,免得说出去丢人。
于是,不用科尔宾计算,这些贵族背后的家族自动替他算好了缴纳的赎金,绝对符合家世地位,既不多,也不少。
加上原来的瓦尔基自己,3名子爵的家属上缴赎金总计3。6万法郎金币。
12名男爵的家属上缴赎金总计3。5万法郎金币。
73名骑士由效忠的领主代付赎金5。23万法郎金币。
普通士兵1452名,被忽略了。
很公道的价格,士兵们虽然没有被赎买,但是勃艮第的贵族们自动武装了他们,不用科尔宾花费一分一厘。
克拉伦斯公爵托马斯很尴尬,每次瞥到进出里昂的勃艮第贵族马车队,上面明晃晃的武器和金银都在刺痛着这位公爵脆弱的心肝,谁让这位公爵身在异地,无法缴纳赎金呢!最惨的是他还得借人家骑士团的钱去购买长弓和箭支,丢人丢到圣地去了,真是悲剧。
不过他还不是最惨的,从北边到里昂来的勃艮第人说北边的莫索-莱-米林镇爆发了瘟疫,更靠北的一些村庄开始陆续死人了,更有传闻说瘟疫已经蔓延到第戎去了。
为骑士道征伐战做准备的勃艮第贵族庆幸不已,幸好他们没继续待在那地方,而且你还真别说,自从宣布参战,按照骑士团律令去进行作息后,很多病怏怏的人体质逐渐恢复!
4月末,修女寄去给马丁五世的信笺得到了回复。熟悉阿曼涅克伯国的向导乔装成木材商人抵达里昂。同行的还有7艘装载木头的运木船,英格兰人的长弓、箭支都在这7艘货船上。
马丁五世送来长弓,还格外赠送200持手弩的意大利雇佣兵,他们从属雇佣兵头子穆齐奥·斯福尔扎,被一个名叫罗杰·德·罗纳德的意大利小贵族领导着。
科尔宾走在港口边看着搬运工一捆一捆地搬运着箭支。
那名意大利贵族说道。“教皇陛下对大团长的军事指挥能力十分欣赏。他有几件礼物要送给阁下。”
他把科尔宾领到一艘运木船内,拉下遮挡的白布。
出现在舱内赫然是八门长管炮。看到科尔宾只露出略微惊奇的神情,意大利小贵族以为这位大团长不识货,他抚眼神痴迷摸着炮管赞不绝口道:“看看这粗长的炮身,摸摸这手感,整个炮身可是使用了青铜焊接,再用环套固定的射石炮。比起普通熟铁造就的射石炮,一门青铜射石炮要107枚佛罗林金币,虽然造价贵了一些,但胜在质地坚韧,不易爆裂,只重1050公斤,炮架装上木轮就能推上运车,非常方便运输,能发射35公斤重的石弹,轰击效果是低了些,可精准的很高,摆在300码外攻城绰绰有余。如果不是人力有限,我还真想弄一些大口径的射石炮来,重1700公斤巨型射石炮那一炮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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