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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西之花-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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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影响波希米亚为之死战是唯一可行的行动
“保护皇帝”“誓死保护皇帝”
十万波希米亚人,十万兵,每个人都可以说是身经百战的战士,虽是农兵出身,可是战力、勇气不比骑士差,唯一比之骑士不如的,估计就是他们的装备
面对一千多骑兵的冲锋,人数相同的一千多波希米亚人即便集阵也无异以卵击石,汹涌的海啸在短短刹那间吞噬了波希米亚人列成的堤坝,惨叫,肢体交织在第戎草地的上空,无一人后退
日什卡双眼湿润,心在滴血,早知道他不抛弃传统的波希米亚战法,坚持把车队带在身边了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日什卡挡开一个法兰西骑士的劈砍,他回头看向越冲越远的法兰西骑兵,帝国的皇帝就站在那面罗马和平在德意志的旗帜下面
“保护皇帝呀”
洛林人在回援,卢森堡人在回援,波希米亚人在回援
菲利普在右翼听到震天的喧闹,很快他就惊喜地看到敌人在撤退,敌人在如海潮一般向后退去
“皇帝陛下快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日什卡的亲兵望着越冲越近的敌军骑兵,他又看了看自己身后不到半百之数的护卫队伍
“如果上帝叫我注定要在今天死去,那我无论跑到多远都要下到地狱”科尔宾想起当初一个他用来比喻自己和贞德差别的话,纵然贞德只有千人不到,却也还是能把他带领的一万多人轻易击败
全军都乱了
全军都要朝这里挤过来,科尔宾的传令兵终究是晚了一步
护卫看着他还在这里发呆,他们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毕竟日什卡可是吩咐他们保护科尔宾:“保护皇帝”
这四十多人人不到的波希米亚护卫用叫喊压制下内心的恐惧拔剑驱动马匹向前方冲去,海面上,两团浪花相撞,大的总是获胜的那一个
法兰西骑兵踩着敌军最后一支有抵抗力量的部队遗留的尸体包围了在小坡上独自一人的敌军主帅,如同又一个国王的大胜一般,充满了奇迹
科尔宾把头盔捧在手上,他望着四周的法兰西骑兵们,他忽然想到了一个老多小说里主角们占尽了优势后耍弄敌人的对话
“单挑还是群殴?”
惊讶的骑兵们不知所措
科尔宾微微笑道:“单挑的话,我一个打你们一群群殴就是你们一群打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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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皇帝对决国王 一
罗马的和平在德意志,这面旗帜是从未出现在法兰西的土地上直到科尔宾的到来科尔宾在纽伦堡让伊莎贝拉指名为共治皇帝,这面旗帜跟着也就成了科尔宾的象征
骑士团的旗帜代表他是骑士团的大团长,贝阿恩伯爵旗帜表示他是法兰西的伯爵,内维尔的旗帜意味他是内维尔家的继承人德意志皇帝的旗帜,法兰西人都不认识
科尔宾不是没想过携带其他旗帜,但既然以平叛的名义前来围剿勃艮第,科尔宾当然是要高举着皇帝的旗帜,处于道德的制高点,打压起人来才事半功倍
科尔宾压根就没想到贞德会带兵过来营救勃艮第,同时困惑科尔宾的还有一件事,议会居然会认同贞德,让她带兵出征
不过,这些都不是借口
科尔宾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
一群法兰西贵族带头撕破防线,把敌军主帅围困在中间
高举的武器接二连三地放了下来,杀人杀的眼红的法国骑兵们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中,大家伙面面相窥,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们拼死冲杀进来之后,会面对到科尔宾
“单挑还是群殴…”
只有战死的皇帝没有逃跑的科尔宾,科尔宾能做的只有拖延时间
“单挑的话,是我一个打你们一群,群殴就是你们一群打我一个”
虽然是玩笑话不过由科尔宾这让人困死的德意志人皇帝说出口来,颇让四周的骑兵们有种英雄末路的凄凉感慨,特别是那些不止一次两次在科尔宾麾下任职作战的骑士,他们的肩铠上闪闪发耀的正是科尔宾亲手带上去的徽章
“怎么啦?杀呀就差一点,我就大获全胜了我就能给科尔宾那个小子给他一个颜色好看了,怎么你们都不冲啦?”菲利普在骑兵中的亲信策马从人群中挤出来他扯着大嗓子在杀声震天的战场上喊了一通,“那敌人的主帅就让给我了冲呀,勃艮第的骑士们,俘虏敌军主帅”
一群勃艮第骑兵鱼贯而出,不过很快有一大批就跟法兰西人差不多纷纷止住了脚步头盔下的双眸瞪得极大,直盯着前方
不过饶是如此,仍有十数个骑士接连冲了上去
日什卡在法兰西骑兵们组织反攻,他双眼充血地瞪得极大,哪怕明知救援不及了, 可他还是哭喊着让波希米亚人去救援
波希米亚人不能让科尔宾死了,他死了异教徒的罪名很可能就能回到他们身上洛林地方卫军不能让科尔宾死了,因为,那是他们效忠的皇帝,也是那个许诺带给他们和平的人地方主教们、一部分德意志领主也不想科尔宾死,他们是科尔宾成为皇帝后既得利益的一方,他死了,一切都会覆水东流的
有人不想科尔宾死,但也有人想科尔宾死
渴慕得到伊莎贝拉的德意志贵族几乎看到了伊莎贝拉香闺的床沿,漂亮的女帝正在床铺上等待着他们的拥抱和热吻
“保护皇帝”
战场上到处都是保护皇帝的呐喊,事情发展得比贞德想象中的还要好一万多人的军队彻底陷入了混乱,正在转头的,正在侧击的,正在前线准备进入战场的,正在厮杀的,正在迂回的,这些人全部挤在了一起
数道利刃化做黑影劈来科尔宾扔掉头盔,举剑凭直觉,一次又一次地架住迎面而来的剑锋胯下的德意志骏马给撞得连连后退,数匹勃艮第骑兵策马而过,没给科尔宾丝毫喘息的时间又是一次好几名勃艮第骑兵联合的阻击
骑士剑、钉锤、榔头接踵而来,划破披风,在对方的剑锋上喀出火花,他们誓要把这身穿华丽披风兜罩的德意志骑士打下马匹
冲过去的勃艮第骑兵扼住马匹又再次调转回头,武器高举,在夕阳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向中间自顾不暇的科尔宾冲去
四周的法兰西骑兵发出数声爆喝,几匹骏马驮着高大的黑影闯入勃艮第的围猎场,拦在朝勃艮第骑兵的马匹奔驰轨迹
勃艮第人纷纷拉住马缰,一时间尘土飞扬
一个勃艮第骑兵惊讶地喊道:“你们傻了,那是敌人快点滚开”
“去死”法兰西骑兵手起斧落把毫无防备的勃艮第骑兵砍下马匹,“大团长快走”
又是数道黑影杀出,加入到科尔宾与勃艮第人之间的缠斗之中,科尔宾顿时感到压力大减
“那些来的法国佬造反啦上呀,上去干掉他们”呆滞的骑兵群中忽地响起一个嗓音,数十个勃艮第骑兵杀出
“上帝诅咒这帮勃艮第佬”阿朗松公爵撩开面甲,他把手一挥,对左右的亲卫喊道,“保护大团长”
拉希尔骂骂咧咧道:“我早就不赞成过来帮助勃艮第人你们还在等什么?法兰西的骑士们给我上保护大团长”
吉尔旁边冲过一个大吼大叫的勃艮第骑兵,让他一斧头撂倒,“阿朗松…带你的人护送科尔宾离开这里”
这一切不过顷刻间,前一刻还在一起发动冲锋的勃艮第人和法兰西人战成一团法国骑士大多数叛变,原因无他,这些追随贞德的亲信又何尝不是跟着科尔宾一起作战的人
敌人打成一团,此一时彼一时,科尔宾再不跑就是傻子了现在大可以放马逃跑而且跑了以后,声望不降还会反升
玛斯曼男爵和拉雷伊男爵等曾在科尔宾那里作战过的骑士观望了一阵叫喊着部下纷纷离开这乱斗的漩涡中心
贞德望着前方大乱的冲锋队伍,她惊叫道:“前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大团长贝阿恩伯爵阁下就在前方这些勃艮第人欺骗我们”队伍前方传来桑塞尔伯爵比埃伊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
“陛下,我们没有”维利尔斯子爵先是一怔,接着他喊冤大喊道,“我们真的不知道大团长就在前方至少我不知道”
贞德的马鞭抽到了维利尔斯子爵的头盔上,她愤怒地吼道:“闭嘴”
贞德举目望去前方已让马蹄踢腾扬起的烟尘挡住了视线,她咬牙切齿地道:“诅咒你们”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善后陛下或许你有办法救大团长一命也说不定呀”维利尔斯子爵恼火地瞧了一眼在另一边趁乱大开杀戒的勃艮第公爵
“办法?现在军队乱成一片,我们怎么救拿什么去救?”贞德真是无能为力了
各地主教的杂牌军跟勃艮第人战在一起,法兰西人人又跟勃艮第人打成一团波希米亚人、洛林人、卢森堡人相互挤成一团,这仗已经乱成不像样子
由于法兰西骑士的掩护,科尔宾从混乱的骑兵对战中冲了出来,他受了些轻伤,肩头被砍了两刀,火辣辣的,持着盾牌的右手手臂的臂铠被砍破流血不止
两眼搜索了一番日什卡波希米亚人的位置,他骑马奔驰到那里,用两千波希米亚人和洛林卫军组织防御,这才吹响了撤退的号角,掩护着败退的军队缓缓向朗格勒退去,勃艮第人、法兰西王国的联军也顺势吹响了号角
勃艮第人赢了
菲利普欣喜若狂
当晚
第戎城内勃艮第公爵的宫殿,贞德坐在上首质问着勃艮第公爵菲利普的欺骗
菲利普本来请贞德来并没有想得太多,他连科尔宾都打不过,请贞德来,不过打着死马当成活马来医但现在不同了科尔宾败退,贞德几乎跟他闹翻,菲利普有些害怕起贞德跟科尔宾里应外合来坑他的第戎,不过转念一想,菲利普就释然了,他们差点把科尔宾杀了,双方完全没有和好的可能
科尔宾输了他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所以他觉得自己输得理所应当
但在其他人眼里就不同了,德意志的皇帝竟然输了,在德意志战无不胜的皇帝竟然失败了,跟那些对上了法兰西王的对手一样一如既往地输掉了战争
一万大军气势汹汹地向第戎杀入,六千多人败退而归随着科尔宾退回朗格勒,他用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去收拢两千多人陆续退回来的士兵,第戎城下一战,贞德的一阵冲杀就干掉了一千多人,相互踩踏导致死亡的不下千人
皇帝受伤,军队的士气受挫,全军只能在朗格勒稍作休整
朗格勒,最好的庭院让德意志两个皇帝征用了
伊莎贝拉在桌案边替科尔宾手臂换上伤药,洛林家的医师虽不能对付破伤风之类的病症,可对付外伤还是有些办法的
伊莎贝拉替科尔宾换好伤药,凝视着科尔宾的眸子说道:“我们回洛林去?不要再打了好么?”
只盼着取得开门红的科尔宾此时已是骑虎难下:“这是我们成为帝国皇帝的第一次大战,我们不但要打,还得获胜”
“那以后,就让我陪在你身边至少,在我死之前,我不会让人杀你”伊莎贝拉不是贞德,政治上的事情,她知道,让科尔宾打消作战的心思只是随口一提,跟着科尔宾上战场才是她真正目的
伊莎贝拉态度非常坚决,科尔宾跟对方的位置是平等的,伊莎贝拉跟他说,是表示尊重
伊莎贝拉问道:“有什么办法摆脱目前的困境吗?外面的士兵都在害怕”
科尔宾垂下眸子,为难地说道:“我估计,此次只能把作战的失败推卸到贞德头上了把我们的失败转移为她出卖我这事上才能鼓舞起丢失的士气了”
伊莎贝拉听着科尔宾口气勃然大怒,她猛地一拍桌子:“你到现在还护着她她带领骑兵到毫不相干的勃艮第那里时,她有为难过吗?她带领骑兵杀到你跟前的时候,她有为难过吗?她手下那些士兵砍伤你的时候,她有为难过吗?”
科尔宾沉默,但不是默认这个事实,在这种事情上跟女人争吵无疑是自找苦吃
伊莎贝拉瞪眼,起身离去:“你是骑士,你不方便出手我迟早会狠狠地教训那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傍晚,科尔宾在院子边,看到伊莎贝拉穿着她那套骑士铠拿着剑一遍又一遍地挥砍着
贞德站在勃艮第人那边,科尔宾是惊愕大过愤怒,他大度多是建立在他在洛什那天晚上对贞德的印象之上贞德,她就像一个五六岁的小孩童一般,做着她认为最好的事情,可是却不知道这些事会给其他人带来多大的伤害,但对这样一个天真的孩子,能忍心下毒手去毒打一顿来教育她吗?
比起在脑海里把贞德吊起来好好教育一番,科尔宾加倾向于知道图尔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派出几个信使前往图尔,迫切地想要知道,是什么促使贞德去帮勃艮第人,是什么促使议会同意让贞德领兵
促使议会同意贞德出兵的原因很简单,议会需要贞德到外面去,勃艮第人退还大片领土确实很好,但是图尔上下需要一个舒适的环境
可是贞德不能给贵族们带来这种舒适的环境
她太虔诚了,虔诚到以至于严重容不下半点沙子,可偏偏教会就是整个西欧世界最大的藏污纳垢之所
教士们不能再忍受贞德的统治了,不能找情妇,不能贩卖职位,不能调戏良家妇女,重要的是,教士的职位买卖促动了许多人的利益
贞德领兵在外,好让他们从容在图尔进行一场阴谋,于是由一小部分人主导,贞德和忠于她的军队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被送离了图尔
瑞恩斯坦、瓦格雷,两个圣殿骑士团的导师就是主导人之一,他们因为贪了阿维农翁教廷的庞大钱财遭到圣殿骑士团内部其他导师的追责和打压,但幸好贞德对教会的扫除污垢才令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圣殿骑士团导师们暂时按捺住冲动没有跳将出来
可对两人来说,法兰西已不是久留之地,唯有离开法国,他们才有活路
约兰德也是主导人之一,贞德不分敌我对国内教会势力的扫荡令安茹这种代表传统贵族利益的家族们收到的伤害很大
教士和传统贵族势力就是促动贞德去勃艮第帮勃艮第人打科尔宾的最大的动力,议会的城市代表们看到能换回不少土地也有部分议员也通过了议案
贞德对战科尔宾贞德踩着科尔宾的肩膀上位的,在他面前,她的神圣性将会减弱到最低,而且科尔宾手持骑士团的黄金册,马丁五世的手谕将会无效
让科尔宾击败贞德,再让他返回法国,就算不做法兰西王,也要把贞德换下去
这样做的好处也是很多的,首先,要是大家一起哄抢,只怕法国又不得不再打个天昏地暗的,再加上有马丁五世的手谕在那里,法兰西的贵族们找不到借口反叛,而且,法兰西的贵族目前也没太多能力去反叛,他们筋疲力尽了,要是反叛的话,不但要面对厉害的蓝衫军,还得面对诺曼底贵族的反扑
若是科尔宾的话,他将在洛林,不大可能管理法国太多,那这边的各地领主就有了最大的自主权
约兰德是用这个理由说服其他人,但只有她知道,科尔宾是她情夫,科尔宾如果称王的话,那她就是法兰西无冕的女王
然而,比起约兰德占尽好处的想法,两个圣殿骑士团的决断有人情味一些
阴谋就在夏尔的眼皮底下筹划着,夏尔虽然察觉不寻常,但具体是什么,他说不上来,他只能加强警备,牢牢地握住军权
第十七章 皇帝对决国王 二
第十七章皇帝对决国王二
在神圣罗马帝国联军方面,用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重新整编军队。 器:无广告、全文字、更这段时间,两个皇帝所住的庭院每天都传出女帝愤怒的叫喊。
伊莎贝拉在诅咒贞德的背叛,例举着一次又一次科尔宾对贞德的帮助,从希农开始直到不远前在图尔发放了大量的黄金,然后用现在他得到的结果来不断地诋毁贞德的人品。
中世纪的人很多都是单纯的,皇帝的遭遇让把守庭院的卫兵很快就散播出去。一传十,十传百,军队以极快的速度恢复士气,德意志人对法兰西王如此对待他们的皇帝非常不忿。
人家在仍是民女的时候,力排众议不,还心甘情愿作为副手为效劳,好不容易捧做了国王,还辛辛苦苦地替安稳王国,大官没捞到,反而还倒贴了不少。
还有比这更好的人吗?
据德意志所知,没有人。在所有德意志贵族都推脱债务的时候,就是科尔宾站出来承担下来的。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这人品更加坚tǐng的人!
皇帝大败而归,一个星期之后,军队士气经过伊莎贝拉没日没夜地咒骂不降反升,第二个星期,全军积极要求迎战,同仇敌忾虽然还算不上,不过德意志人都对这个法兰西国王非常不齿,再加上作战当时现场士兵们在军中阐述着许多“亲眼所见”,所有德意志人都明白了,原来敌军的骑士在最后还内讧了。
敌军骑士因为杀不杀皇帝而内讧,这才是大部分德意志人积极求战的原因。
科尔宾挽回士气的策略彻底达到,不过贞德在德意志人这边的名声可以算是全毁了。但在这事上,他反对不了什么,伊莎贝拉拿定的主意,就是洛林公爵在世的时候,也是无法改变她的想法。
神圣罗马帝国联军几万人在朗格勒停留了两个星期,然后就继续按照原定计划向着第戎平原进发,不过这一次,科尔宾采用了更为谨慎的布置。
瑞士人被安排在队列的前方,稍后就是洛林出身的嫡系,科尔宾和伊莎贝拉就在阵中。右翼是波希米亚人,左翼是帝国内部各领主的手下,骑兵被集中在一起使用,匈雅提在战时就过去进行指挥。
就算贞德再有一次突袭,匈雅提也完全能利用这支人数高达三千的骑兵袭破勃艮第军,让实力雄厚的神圣罗马帝去跟人数处于劣势的勃艮第…法兰西王拼人头。
大军在望见第戎的轮廓的边缘驻扎了一夜。
这天晚上,伊莎贝拉不断地抚mō着她的骑士剑,即便科尔宾已经睡下,她还在烛火中发呆。
第二日清晨,大家望着第戎的城郭缓缓前进。骑在马上,看着前方那枯黄的平原,科尔宾心中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
在这里的长草下,至今仍散落着数日前帝国阵亡将士的尸骨,一堆堆腐烂和发黑的血迹不时呈现在众人面前,科尔宾的心情很沉重。
越是往前走,尸骨就越多,数面紫金的旗帜遗留在地上,尸骸的边缘,军队自发地停了下来,对面,是法兰西王国…勃艮第王国针锋相对的军队。
双方的传令兵纵马奔跑在阵前,极目看去,只见前方的枯黄草原上,那只如同海洋一般蔚蓝的蓝衫军排列成了极为整洁威武的四个方阵。
纯白色的鸢尾花旗帜到处飘扬着。
中间,一面树立起带有王冠的旗帜,正是国王所在。
左右两侧,便是勃艮第领主的军队。
八千多人就是贞德拥有的兵力,而科尔宾这边四倍于她。
帝国高层集中在科尔宾、伊莎贝拉的圈子里谈论着战术。
匈雅提道:“法兰西国王连续几次作战都是用少数骑兵扰乱敌军指挥,再针对敌军的弱点发动猛攻,随后在敌人惊愕发呆的顷刻间使用骑兵一决胜负。左翼是由帝国内部成分复杂的领主构成的军队,人数众多,但战力不高,我们在左翼lù出破绽。中间、右翼、骑兵,就是我们可以利用人数优势击垮敌人的关键。”
普罗克普兄弟异口同声地问道:“那敌人若是袭击我们右翼呢?”
日什卡用独眼瞪了两兄弟一眼:“我们波希米亚人拖住敌人,好让皇帝和匈雅提阁下的骑兵从侧翼袭击敌军。然后其他领主收拾战局。”
科尔宾道:“匈雅提,的骑兵就是关键。如果我们三方全部陷入困境,就剩下了。”
匈雅提笑道:“我,陛下,也太不乐观了。就算您原来的那个国王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让不到一万人的军队变成恶魔或者天使来以一敌百吧?”
“各就各位吧。”科尔宾笑了笑,他正着,只见眼角边冲出一匹骏马,定睛一看,科尔宾脸色就是微变,其他人跟着一望,纷纷目lù困惑之色,那道在军阵中疾驰的背影竟是帝国两个皇帝中的一个,帝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
“陛下这是要干什么?”
“不知道。”科尔宾愣了愣便转头朝里索特心慌意乱吼道:“把伊莎贝拉追回来。”
没等里索特反应过来,科尔宾自己就骑马冲了出去了。
聚集在两个帝国皇帝身边的人少也有四十多人,两个皇帝一前一后地冲了出去,一头雾水的他们只好跟着一起跑。
对垒的两军相隔不过五百米。
伊莎贝拉不惜马力地奔跑终究是快了科尔宾他们不止一步。
距离敌军一百多米,勃艮第军中的弩手举起了弩箭,随后在指挥者的叫喊下又放了下来。
伊莎贝拉拉拽着马缰,把头盔摘了下去,双眸愤怒地扫视着蔚蓝汪洋中的一个人影,她很快就放弃了这种大海捞针的行为,因为她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伊莎贝拉在众目睽睽之下扔掉了头盔又拔出了骑士剑。
“贞德!贞德?达克,就给我出来。今日,我,洛林的伊莎贝拉,查理?德?梅斯的女儿,以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洛林女公爵、贝阿恩伯爵夫人、第四骑士团女主人的身份向挑战。如果还知道荣辱就出来应战!”
神圣罗马帝国的第一位女帝的娇喝恍若一道晴天霹雳。后面的科尔宾等人均是惊讶得拽住了马缰。
“陛下,她这是在向您挑战。”拉希尔把前方同样是金发灿烂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洛林女公爵的眼神移回到他国王阴云密布的脸上。
“我知道。”贞德冷声完又补充道,“我没耳聋,也没瞎!”
国王冰冷的态度令四周有话要的法兰西领主们都闭上了嘴巴。
“贞德!贞德?达克,就给我出来!”
“贞德!贞德?达克,就给我出来~~~”
贞德听着,怒火腾腾地上跳,手上的缰绳一拉,马匹就要走上前去了,不料却让吉尔拉住了她的披风。
“陛下,不要杀她。”吉尔恳请道。
那边,科尔宾终究是关心伊莎贝拉的安危大过其他呆若木jī的德意志领主,他从后方策马来到伊莎贝拉身边,一把扯住她。
科尔宾低声呵斥道:“笨蛋,想死吗?靠那么近,要是他们有长弓手怎么办?跟我回去!”
“不回!”伊莎贝拉拨开科尔宾的手臂,她怒视科尔宾,“我忍她很久了!今天不管是谁都不能阻止我暴打她一顿!就是上帝来了,我也会这样做!”
科尔宾注意到伊莎贝拉的马鞍边挂了两把她最喜欢的骑士剑,剑柄异常的熟悉,看来伊莎贝拉是有备而来。
“别任性好吗?”科尔宾慌张得不得了,“跟我回去!这里是战场!”
“这里是战场没错!我跟她的战场!跟她的战争,已经输了。可是我没有!”伊莎贝拉冷声道,“平常,做什么,我都不反对。我甚至容忍拥有米内尔黛这个情fù,可今天,谁都不能阻挡我。现在,我以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身份命令,要么在这里旁观,要么离开!”
科尔宾抓起伊莎贝拉的手腕压低了嗓音喝道:“那我就以丈夫的身份命令跟我立刻离开。”
伊莎贝拉碧绿的眸子瞪住科尔宾:“……可恶…”
科尔宾这个要些什么,蓝衫军方阵间的缝隙里飞驰出一道黑影。
钢铠白衣,皮肤胜似白雪,与伊莎贝拉相比同样是不可多得的美丽容貌,同样的金发灿烂,湛蓝的眸子泛着愠火,金边的兜罩罩住依旧单薄的身子,惟独脑后与伊莎贝拉不同的是贞德绑着一条马尾,而不是像fù人一般把秀发盘在脑后,不过伊莎贝拉也是很离经叛道的,她也没有挽起fù人间常有的盘发,而是让金发自然而然地披散在肩头。
弩手们全部退后到军中。
疾驰中,贞德持着腰间的骑士剑也不放缓马速,径直朝伊莎贝拉冲去,伊莎贝拉凝眸冷哼一声,挣脱科尔宾的手掌,马刺一踢马腹,便朝贞德冲去,双手往两柄骑士剑上一抓,两把利刃出鞘发出尖锐的响声。
辉光在科尔宾眼前一闪而过,为贞德命不保的担忧立马涌上他的心头。贞德的武力一直是个谜,但是伊莎贝拉的武力值一直令科尔宾无语,虽出去很丢脸,科尔宾从就不是伊莎贝拉的对手,关键是伊莎贝拉一直占尽了优势,时候伊莎贝拉十一二岁就带着一票的亲戚的儿子们到处屠熊杀鹿,到了大了,她都成了科尔宾的妻子了,科尔宾下得了狠手才怪。
不过科尔宾似乎忘了,当年在法国南方的一个帐篷里,贞德可是能轻易把体重两倍于她的科尔宾扭转过来。
伊莎贝拉一直没听科尔宾提起过贞德到底有多么厉害,所以,她也不认为村fù出身的贞德能有多厉害。
双方骑快马靠近,只见,贞德也不握缰,双手举剑指天,朝伊莎贝拉迎面劈下,速度、声势完全不似一个不会用剑的人,伊莎贝拉一见,剑锋几乎劈到额前,她想双手招架却是来不及了,左手迎剑挡去,右手手腕一转,剑刃朝外的骑士剑剑尖直指贞德。
铛地一声轻响。
踩着马镫直立的贞德猛地朝后一弯,躲过了横扫过来的闪电。
两马叫错,几丝金黄的máo发飘dàng在半空中,缓缓落下。
两人相互拉开十多米,这才拉动马缰,转头怒视着对方。
伊莎贝拉只觉得左手被震得发麻,而肩头火辣辣地发痛,显然刚才一击打到了她的肩铠,幸好没能让对方继续发力,否则肩头要流血了。
贞德mō了mō额前,顺手带下几根让人划断的却粘连在上面的máo发。
“驾!”
贞德怒视着伊莎贝拉驱动马匹,双手握剑又发动了冲锋。
伊莎贝拉不甘示弱地一踢马腹迎了上去。
又是一次撞击,双方再次擦肩而过,不过这次,伊莎贝拉驱动马匹把距离拉开更远一些。
贞德娇喝一声再次袭来,伊莎贝拉冷笑着也在同一时间用钢靴上的马刺踹了马腹一下,战马吃痛用更快的速度狂奔起来。
三十多米的距离,稍纵即逝,就当双方以为两人又是一次势均力敌的时候,伊莎贝拉蛮腰一扭,双手猛地一挥,踩着马镫直立而起,从上至下,由左而右的斜砍,两柄骑士剑狠狠地砸在了贞德的长剑上。
贞德神情一怔,剑刃上的力气竟是前所未有的大,仓促间,双眸惊疑不已的她吃惊地望了伊莎贝拉一眼,只看到对方嘴角边的冷笑。贞德眼疾手快,伸手就是一探,她才不管抓住了什么,就是猛地一拉。
一个国王,一个皇帝,两人纷纷从马背上落下去,连续翻滚了好几下,这才卸掉劲道。
科尔宾想要上去阻止两人,不过却让旁边的日什卡等人拉住:“前面已经有个皇帝,难道您想让帝国的两个皇帝都处于敌人的弓弩的进攻之下吗?陛下,我们还是先看看的好。”
“卑鄙!”
贞德把肩铠上的披风一抖,她从荒地上站起来,持剑警戒着放缓马速又准备发动冲锋的伊莎贝拉。
“这叫做战术。”
伊莎贝拉也爬了起来,她鄙夷地望着贞德,哪怕对方是个国王又如何,她从驯养不少马匹,知道马种特性,为了今天,她特地挑选了能够在短距离内发挥最大冲力的战马,而这些丰富的知识那可是富庶贵族才能拥有的知识。她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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