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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妻不如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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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镶一言不发。

这时,从屋外进来一个黑衣劲装的男人,慕容鐟不再理会她,安抚的拍了拍上官轻舞,上官轻舞泪痕未消,慕容鐟有急事,她只能先退下。

“王爷,东西已经到手。”那黑衣人恭敬的道,手中紧紧握着一个木盒,呈上。

慕容鐟伸手接过来,木盒内是一叠纸,有书信,有奏折。

他抽出一张来,快速的扫过上面的内容,唇角勾起,眼中却毫无笑意,瞥了眼一边直挺挺站着的明镶:“你要看证据,本王给你看!”

明镶眼前白影一闪,出现一张纸,微微有些发黄,纸张最末的落款是辛酉年五月。

她接过来,辛酉年就是爷爷出事的那一年,五月就是事发半年前。

看到那纸上的笔迹和内容,凤眸骤然瞪大。

☆、第68章 离奇巧合(求收藏)

抬眸看到慕容鐟眼中那抹嘲笑,她默默的将那纸递过去,心中无比震惊,有些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最初的震惊过去,心中却沉甸甸的。

“这可不是本王造假来取信于你,就算造的出来字迹和印章,也不可能…”慕容鐟沉声道,话未说完,被她打断。

她低语轻喃,心像是被揪住,补上他未说完的话:“你也不会拿上官倾冒险。”他能把这纸给她看,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她可能会拿着这纸,将他推进深渊。

慕容鐟不清楚,她却一见这纸,就明白了,这张纸还真不是慕容鐟仿造的。

这张纸上印有竹叶暗纹,是她当时为讨爷爷欢心,寻来一个造纸的老匠人,将竹子图案弄在纸之上,一共也就十张,乍一看,这只是普通的纸,若是迎着光来看,一丛竹子跃然纸上。

竹子是她亲手绘的,每一张都不一样,这上面确实是她的手迹,当时手稿也没有留着,这两年为了静心,虽然也画过,但是画完就撕了去,绝对不可能落在慕容鐟手上。

她还记得,那天她送去给爷爷的时候,他立马就高兴的将那些纸取用了,十张纸都写了,哪知道原来写的这个。

这纸上有‘天定凤命’和‘皇贵妃上官倾’这些字。

原来早在两年前,爷爷就准备了这些,那会上官倾还是深宫中的皇贵妃,并不是慕容鐟的王妃…之后不久上官倾出宫,才有了后面那一串的事情。

而给上官倾批命的是一个号白眉道人的老道士…更巧合的是,她传扬出去的诚王妃凤命女,也是借着这个声名远播的白眉道人。

心意相通?她不会这么天真的去相信,现在她的所为和爷爷多年前的谋划,只是离奇的相似。

她仔细回想,天定凤命这个幌子虽然是她想出来的,事情走的太顺畅,顺畅的有些古怪。原来古怪就在这里啊。

明家、爷爷、慕容鐟…她头脑懵懵的,谁能信,谁不能信?她开始怀疑四周所有的人…越往深里想,越发觉得心中生寒,像是被浇灌了一桶冬日冰凉的水,从五脏六腑升起的凉意,冲击着她的大脑、四肢百骸。

她不得不去想,或许,她以和上官倾五分相似的容貌,成为诚王妃,本身就只是别人谋划中的一步?

若是明日这些证据被呈上朝堂,不看别的,仅凭借这张纸,慕容鐟就是一个为了皇位处心积虑的乱臣贼子,而上官轻舞的真实身份也会被摆在明面上…

慕容鐟接过那张纸来,眸子里黑沉如瀚海,又透着一抹恼意,明镶能想到的,他早就想到了,尤其想起自己遭人算计,心中更是怒气升腾,此时也不是发怒的时候,见明镶失魂落魄的神色,心中一叹,按捺住火气,他转向那护卫,冷声问道:“明家人可有伤亡?”

那护卫一怔,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回过神来,迅速道:“属下只是拿这盒子,并未伤及明家人,只是明家不少禁军把守,禁军…损伤不少。”

明镶怔怔的看着慕容鐟,明家的禁军是皇帝派去的吧?他从帝王眼皮下抢那些揭发他的罪证?这个盒子里这些就是么?

难怪明家会有那些弓箭手。

☆、第69章 等本王回来

慕容鐟一挥手,那侍卫退在一边,融入黑暗处,和那几个侍卫站在一起,他们虽然不解王爷和这个妖女的关系,但是不妨碍他们一个个垂着头,装鸵鸟,一动不动。

慕容鐟敛眉,双手负背,颀长的身姿一动不动,静默片刻,道:“本王现在要进宫,你若是想查清楚全部真相,就留下吧!本王和你一起查。”

明镶回神,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眸。

他冒险从宫中出来做什么?这些事情,他身边的几个侍卫都可以做到,从宫中出来到现在,他基本上也没有做什么事情,有些可能早先就安排好了,根本不需要他出来调度。

没有这些证据,就算是百官攻击,也不过是些口头上的便宜,根本就不会酿成他明日的危机,只凭一个‘天定凤命’的借口,慕容錚还不至于公然跟他撕破脸。

慕容鐟淡淡然看着她,那深沉无边的眸子,让她心中一晃,旋即哂笑,还真是自作多情,慕容鐟总不至于专程跑出来跟她说个真相。

而慕容鐟似乎揣摩到她的想法,忽然唇角一扬,面色舒缓了些。

明镶冷然回瞪,眼前一暗,慕容鐟已经到了眼前,并按住了她的双肩,郑重的道:“本王有要事在身,你若要知晓真相,就等着本王回来,本王和你一起查清楚。”

她手指微微拳起,却没有挥出去,看着眼前的人越来越放大的脸,他突然揽她入怀,感受到她的心跳,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放开了,没有等她的答案,转身大步离开,满屋的侍卫,也跟着他哗啦啦的退了出去。

良久,明镶舒出一口气,仿佛全身的力气都随着这口气出去了,怏怏的只想倒头睡一觉,去他的仇恨,去他的阴谋,统统都抛之脑后。

屋内空无一人,只有那人身上淡淡的气息若隐若现的环绕,她才惊觉,刚才的不是幻像,他是真的抱了自己,可是为什么?

没时间让她揣度那个让她倍感陌生的男人,上官轻舞推门进来,款款站在她面前。拉回了她的思绪。

“你胆子还真大,现在慕容鐟不在,我杀你可没人护着了。”

上官轻舞视线在她面上逡巡,杏眼划过幽色,语气中多了几分气势:“你到底是谁?处心积虑的接近王爷有何企图?”说完,樱唇紧抿,看着颇为紧张。

明镶挑挑眉,这个女人…要不是知晓她和旁人生了孩子,若无其事的挂在慕容鐟名下,她肯定要被她的娇柔模样给骗了。

她一言不发,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绕过上官轻舞,往外而去,不想却被上官轻舞拉住了衣摆,她冷冷的道:“我要是你,就想想怎么解决两个男人因你而起的战争,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

上官轻舞闻言僵了一下,呐呐道:“阿鐟…王爷自会处理好。”

明镶甩开她的手,大步往外走去,今晚太多的事情,太多的讯息,几乎将她压垮,没有一个理所应当的人可以出来帮她处理,她只能挺直脊背,咬牙独行。

屋外,月隐云层,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她纵身一跃,使出浑身力气,发足狂奔,黑影很快没入黑暗之中。

☆、第70章 趁天黑好出手

明镶满头大汗的落在院子里,轻轻推开门。

屋内坐在地上的贺海山面无表情的看过来,黑幽幽的眼神,让明镶微微一愣,贺海山看到她,无言的挪开视线,这两个时辰,他已经被磨光了脾气,现在只有无力而已。

明镶拍了拍脑袋,差点忘记了,还有个人在这。

“没人来吧?”她一边问,一边走进来,事实上,也未指望贺海山会回答她,她只是…突然想说话而已。

刚说完,脚下踩到一个凸起,迅速的低头,地上黑乎乎的一团,听见一声闷哼,她一脚踹了上去。

从地上跃起一个人来。

“你这妖女,该死!”

明镶一怔,旋即笑了,那沉闷的心情好像也纾解了些:“原来是如非啊!怎么,觉得这间房的地上比你的chuang好睡?”

如非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室内昏暗,她也懒得看他的表情,身影在屋内穿来穿去,贺海山听到如非的声音,愣了一下,想要跟上明镶的脚步绕出去,却被她弄的头昏脑涨,待回过神来,她已经立在摇篮前,摸出随身带着的火折子,打火,点燃了一边的蜡烛。

房间顿时被照亮了,如非“嘶~”了一声,明镶的视线从阿鬼身上移到门边,见到天人之姿的如非一脸青紫,唇角也破了皮,脸色更是难看,颇为狼狈,正恨恨的和贺海山对峙,那贺海山面色不太自然,手握拳放在唇边咳了咳。

摸了摸阿鬼身下的*铺,还是干爽的,她放下心来。看着还在屋内对峙不走的两人,又有些头疼。手掌一动,掌风将四把椅子凌空挥开,又抓过那个大花盆,才算破了阵。

如非扫了她一眼,见她露这一手,颇有些惊讶。

贺海山略一犹豫,还是站了起来,迈出两步,见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桌椅板凳都未动,神色一松,径自往外走,到门口才停下脚步,面上已经恢复了镇定:“如非公子,多有得罪了。天太黑了,你突然推门而入,我不知道是你,下手重了些。”

如非唇角一抽,撇撇嘴,面部瞧着有些狰狞:“你…嘶~为何你会在这里?我是听见房内异动,所以过来瞧瞧,哪只刚到门口就受到袭击,一时不察…”晕了过去。

贺海山只是连连道歉,如非看看他,看看明镶,贺海山也不避着他,远远的冲明镶道:“现在走还是等天亮?”

他似乎无比肯定明镶会跟他走。

明镶冷声道:“不用,我并未打算走,至少,不会去诚王府。”

回来的路上,她已经想了很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虽然未能完全理清楚,但是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慕容鐟知晓的她全然知晓,甚至她还知道一些慕容鐟不知情的,要查她自己会查,根本不需要借助自顾不暇的慕容鐟,无论怎么样,诚王府,她是不想再去的!

贺海山未说话,和如非告罪一番,无声离去。

如非盯着明镶,一脸探究,见她没有主动说话的打算,于是开口道:“你什么时候和慕容鐟的人这么好的交情了?”

☆、第71章 用来怀孕的房间

明镶一脸疲惫,对着如非,却不敢大意,比之贺海山,这个人更让她心里没底。

“我都能和你有这么好的交情,一个慕容鐟,自然不在话下。”

如非嘴角抽了抽,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来,眼中的探究敛去,视线露在*上那个小小的身影上:“夜煞,这不会是你的孩子吧?”

明镶不动声色:“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关你什么事?”

如非意味深长的道:“是不关我的事,你说都是他的孩子,他是在乎你还是在乎上官倾的?”

如非纯粹是心中郁郁,见不得旁人好受,主动出言嘲讽。

明镶无力的叹息一声,又是他,哪个他?

“怎么,你对这个问题很好奇?你去问问他,他有了答案你再告诉我,如何?”面无表情的说完,她突然笑了,让如非眼皮跳了跳,“如非,想不到你好奇心很重啊,这么的吧,你让我搬进那间有对联的屋子,我就去问问他如何选择,如何?”

如非面上一寒:“想的美,那间屋子你不配住……”

明镶暗想,那间屋子似乎有不少秘密。

正要抬手挥上门,如非突然一手撑在门上,眼眸发亮,带着笑意的盯着她:“夜煞,如果我告诉你…上官倾的孩子就是和他在那间房里有的,你还要住吗?”

明镶赫然瞪大眼,落在如非眼里就是吃醋发怒,其实是她心中惊骇,本以为那间房对她意义不一样,想不到…呸!顿时心中恶心,像是吃了一只苍蝇。

压抑住心中的恶寒,她揶揄道:“慕容鐟和那个明氏女也是在这间房里,如非,你隔壁敢情是专门供人春 宵的好住处啊,你一个人孤枕难眠,寂寞时是在自己房里,还是在隔壁呢?难不成这房里风水助性?”

话落,如非面上倏地一白,深眸闪过怒意:“慕容鐟岂有资格住这间屋子!”

明镶一愣,反正疑问已经一重重了,不在乎在多这一个。

她故作轻松的笑道:“你这么紧张,那谁才能住,谁才有资格住?咱们的那个主子,还是卓不凡?”

她站起来,迅速的凑近,目光直直的看着他,听到卓不凡的名字,他面上更难看,都掩饰不住。

明镶心中一动,继续道:“我既然能跟着卓不凡身边,自然能够知晓你们的关系。”

一边说,一边注视着他青红交错的脸,果然是不简单!

上次她听见卓不凡是责怪如非介入龙腾的朝堂争斗…

“如非,别以为暗处没人看着你的举动,三年前的八月十五,还是诚王妃的明氏女就进了那间屋子,之后有孕。你这么宝贝这屋子,何不将它好好看护,反而给人如此欢娱?”

最终却不被慕容鐟承认,反被休了,随后明忠义上王府讨公道,两人不欢而散,明忠义惨死。

后面这句,就是她心中的一根刺,此时,她可以淡定的面对自己*,阿鬼病愈了,她也可以面对慕容鐟不认阿鬼。唯独此事不行。

如非被她质问的恼了,低吼道:“放肆!”

他眸子里像是突然燃起一丛火焰,烧的炙热,这件事让他恼了?

她勾起唇角,再接再厉:“怎么生气了?就算是你专门留给卓不凡住的,慕容鐟和主人都能在里面欢好了,我怎么就不能住了?反正是已经弄脏了,你另寻一间好的给他不就行了?”

如非不由分说,居然冲她袭来,面上怒气冲冲,掌风凌厉,她翩然退后一步,这么不经戏弄。

他一边进攻,一边怒道:“这间屋子你别宵想,谁也别宵想,除了他,不会有任何人,就连你的主子和慕容鐟,都不够资格,唯一进去的那个明氏女已经死透了,死相凄惨,你若是不怕,尽管试试!”

明镶避开他的一击,心中一跳,她是唯一进去过的?怎么可能,那慕容鐟和她,她怎会认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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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V1阿鬼爹去看他沐浴

明镶打起精神来,这个如非说两句话就突然发狂,这就是遗世独立的所谓谪仙?

她凝眉,扣住如非的手臂,使力将他往后推至屋外,一把按在廊柱上,仰着头瞪着他愤怒的眼睛,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下一个是不是轮到进去过的慕容鐟?你别坏了好事,慕容鐟若是死了,龙腾怎么能斗的起来,乱的起来!”

如非咬牙切齿:“慕容鐟没有进去过!”

明镶按着他手臂的手微僵,心中莫名的慌乱起来:“不可能……”

四周一阵细微的响动,她心中狂躁,一手按着如非,一手往后一挥,银针唰唰唰的射中,传来几声闷响,和重物倒地的声音。

“公子…”是保护如非的护卫,之前如非被贺海山袭击晕倒在屋内,他们没出现,现在才稍稍有点响动就出来了。

如非也未看那几个失职的护卫,他们明为保护,实则是那人派来暗中监视的几个蠢货!若是等他们来救命,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几回了,夜煞住进来一整日,他们都不知晓,现在死了也活该。

“夜…夜…夜头领。”天色放亮了,其中一个漏网之鱼看到明镶的脸,惊疑不定,趴伏在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明镶一怔,想不到这还有个认识夜煞的,就手在如非腰上一扯,将他的玉佩扯下来,往身后一甩,打到了那护卫的穴位,那人一动不动了,声音发颤,夜头领杀人太过残暴,他是见过的,此时仍然心有余悸。

“一会有你说话的时候,现在先闭上你的嘴!”明镶低吼一声,那人赶紧死死的抿住了嘴。

稍后自然会找他问清楚背后那个‘他’,当务之急,还是先从如非口中敲出信息来。

如非唇角抽动,下一瞬,明镶快速的在他身上一点,浑身无法动弹,就听明镶问:“上官倾的孩子不是在这间房里?”

“当然不是,你这妖女,放开我,我若是死了,他别指望找到这么好的合伙人!”

“那你刚才是骗我的,上官倾和他,根本不是这间…?”

如非瞪了她一眼,她不为所动,手中发力掐住他的脖子,如非点点头。

明镶的个子在女子之中属高的,此时按着如非也不过头顶刚到她的鼻端,她垂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臂,凤眸中像是有两团跳动的火焰,声音刻意低沉,极为阴森恐怖。

“明镶是被你害死的?据说有人在诚王府后花园公然调 戏明镶,慕容鐟不信明镶腹中的孩儿是自己的,这里有你的手笔?”

如非看不到她的神色,此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这女人浑身散发的戾气超过他的想象,果然是个疯子!

他慢慢冷静下来:“你何不去问问他?我就算是想,也没有这个能耐逃得过诚王府的弓弩手。”

明镶想起那日在诚王府后花园,那个黑衣人没有征兆的出现,的确是躲过了慕容鐟的弓弩队,趁乱还摸了自己的脸,动作快的根本躲不开,再加上他刻意为之的言语,明里是要为自己做主,打掉上官倾腹中的胎儿,实则,是将自己推入死地,那天慕容鐟的那一纸休书甩在她脸上,还冠冕堂皇的说是给她自由!

黑衣人的步法,她看的清楚,变成夜煞之后,她居然也会这步法,还有那声音浑厚很有磁性,和如非,卓不凡这些她怀疑的目标都不相同,当然卓不凡会掩饰声音…

最可疑的,还真就是如非说的那个‘他’!毕竟那步法和夜煞有关!

理清楚了思绪,她一抬头,就见如非一脸探究狐疑,她听到自己的死因太过激动了。

敛住心绪,她现在还不到和如非彻底翻脸的时候,至少他知晓很多自己亟待查清的内情,镇定下来,她道:“他没有爱上明镶吧?”

如非紧蹙的眉头松开,心道,这妖女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个吃醋罐子,打听明镶原来是为了这个,不知这是明镶的刻意引导,他道:“自然不可能,你那个主子怎么会看上那只破鞋。”

明镶心火汹汹,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被人当面辱骂,岂能不怒,别人骂夜煞,她没有自己是夜煞的觉悟,当然不痛不痒,只是自己何其无辜,二十年的人生从未对不起任何人,从未做过一件有违本分的事情,从未!

“将明镶引至崖顶,绑架上官倾嫁祸明镶的也是他?”她心中煎熬,面上却做出一脸喜色,性感的唇微扬,似乎很是欣喜那个‘他’对明镶无心。

如非果断摇头,还有些讥讽:“不如你意,不是他,至于是谁,我也不知。”

明镶脸色一垮,难怪如非说,明家的今日是所谓神仙局了,这其中你一手我一脚,这些幕后黑手一步一步,推她和爷爷入死局。

“明镶的孩子肯定不是他的?”她略带了试探问,心中烦乱。

如非一听,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脸色又起了波澜,神色阴沉的可怕,却还是给她一个答案:“不是!”

心中说不出的复杂慌乱,有个念头呼之欲出,明镶是唯一进过那间房的人,那间房对如非如此重要,卓不凡总让他情绪激动…。。她从未怀疑过阿鬼不是慕容鐟的孩子,如果不是,那么慕容鐟的血为什么可以救治阿鬼?

眼中闪过狂乱,太多的不知不解和猜疑,让她头痛欲裂,她退后两步,双手放在耳边,抱着头,脑海里是那天晚上模模糊糊的身影,精壮的胸膛,淡淡的冷梅香气,摇曳的纱帐,以及第二日身体的不适,是谁,到底是谁!

突然一声婴儿的啼哭响起来,她赫然抬头,如非对她这般癫狂的模样没有半点怀疑,只是冷淡的瞧着,在他看来,夜煞本就有癫狂之症,时不时发疯没什么好怀疑的。

明镶正要进屋,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声音浑厚粗放。

她收住脚,一回头,见如非变了脸色。

循声看去,院内多了一个青灰色的身影,甚至没有看见那男人做了什么,原本跪伏在地被点穴的护卫突然倒地,一双眼睛睁得老大,却已经没了生气。

“这般没用,只能去死了。”男人说着,甚至没有看那尸体一眼,视线扫过如非,落在明镶脸上。

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视线有短暂的凝固和疑惑:“我道是谁,原来是夜煞,我们找了你两年,想不到你竟然在龙腾。”

明镶凝眉,这男人也是夜煞的故人!

屋内的阿鬼哭声变小,以往他只要哭一声,就会有人来赶紧给他把尿或者换尿布,此时哭了一会,还没有人进来,声音也就小了下来。

明镶不是不想进屋,只是屋外这突如其来的故人,让她心中不安,还来不及细想,就听如非冷声道:“青衣,你出现在这里,他也来了?”声音里夹着了几分不耐烦:“怎么,接二连三的派人来监督我?既然这么没有合作的诚意,我看咱们还是就此作罢算了!”

被唤作‘青衣’的男人又看了眼明镶,“夜煞,你是来监督的?”

明镶不语,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情直视他。

青衣遂“哼”了一声,才转向如非:“殿下天亮后到…如非,要不要作罢,可轮不到你来指示。”

如非神色一暗,眸中闪过恨意、怒意还有几分说不清的意味。

明镶目光微冷,殿下?可以被称为殿下的男人,普天之下只有两位。

当今天下三分,龙腾皇帝继位不过四载,虽然已有子嗣,但并未立储,没有太子。

南平和西岐倒是都有太子,南平昔日国盛民强,居三国之首,龙腾和西岐为求自保,不得不结成婚姻同盟,以示同气连枝,龙腾的连着两任皇后都是西岐公主,但是随着皇帝老迈,居然越发昏聩,如今南平已是江河日下,现在根本不敌其他两国,那憋屈太子已逾四旬,现在南平皇帝将死,太子有一大票的兄弟、子侄虎视眈眈,肯定不会这个时候离开南平的。

那这位来龙腾的殿下……就是西岐太子,云姜!

眼波流转,夜煞竟然是云姜的人,她未见过云姜,细细想了下关于这位西岐太子的传闻,年二十有四,两年前立太子妃,如今已有一子一女,传闻这位太子雄韬武略,文武全才,若是继位的话,西岐说不定就能超越龙腾,一跃成为最强国。

西岐皇室子嗣单薄,除了太子,还有另两位皇子,比之云姜,毫无光彩,外人知之极少。

青衣不以为意,笑了笑:“我来是通知你,好好表现,这次殿下为龙腾太后寿诞而来,少不得会在宴会上见到你,该怎么做,你自己心中可得有一杆秤。”

如非沉声不悦道:“还有什么,一次性说完!”

青衣挑挑眉,冷峻的唇勾起,笑容渗人,道:“让慕容鐟谋反!”

明镶一愣,收敛了思绪,如非面色凝重,狭长的眸子严肃的看着青衣,旋即,缓缓点头。

明镶几乎能够猜到了,云姜不只是文武全才,更是早就有了让龙腾乱起来,趁乱而入的野心,就不知明家之事,他参与了多少,还有之前自己怀疑卓不凡……

一头乱麻,理不清!

青衣满意的点头,“废话我不多说,不管什么代价也要完成这个任务,殿下会派人暗中配合你。”

如非慎重的点头,可惜被点了穴,面上闪过恼怒,瞪了明镶一眼。

明镶此时手心冒汗,得知了部分真相,已经让她惊疑不定,现在自己的身份竟然是西岐太子云姜的人,夜煞杀人如麻,云姜带着她做什么?当初卓不凡用夜煞之神供她还魂,究竟有什么阴谋?

她像是从一个局进了另一个局,环环相扣,将她一步一步推向绝望,眼前迷雾重重,她突然有些不敢掀开这迷雾,就怕掀起一重,还是无止境,这个真相……

“夜煞,殿下想必会很高兴见到你,你跟我一起去城外迎接!”青衣看着明镶出声道,打断了她的思绪。

明镶后背僵直,面色不好,“你凭什么支使我,青衣?”她说完,目光肃冷,看向青衣。

青衣面上无波:“夜煞,今时不同往日,记住你的身份。”

明镶瞪了他一眼,正要推门,青衣又道:“夜煞,你这偷人婴儿的毛病还未改过来,殿下要是知晓……”竟然带着几分威胁之意。

明镶手微微一顿,还是推开了门,威胁?她不是原来的夜煞,对云姜没有丝毫情义,只有仇恨,这个人说不定就是幕后元凶,威胁她?呸!

“你尽管去告状!”冷冷的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屋。

屋内,chuang上的阿鬼小身子翻了个身正对着门口,大眼睛还有些泛着蓝光,但是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水汪汪的看着她,十分可怜委屈,他身后一*水渍。

明镶神情柔和了下来,露出笑意,这才几天,阿鬼已经会翻身了,虽然比起其他两岁的娃娃来说是晚了,但是他先前如刚出生的婴孩,现在已经是飞速的进步了。

想到身后还有两人虎视眈眈,面上又凝重起来。

视线落在那小包袱上,眼中一派坚定,给阿鬼换了干爽的衣服,昨日被下的牛乳还剩下一小碗被她灌在水囊中,此时还有些余温,喂阿鬼喝下,迅速成长的身体似乎不堪重负,他喝完又沉沉睡去。

明镶舒了口气,将阿鬼置于襁褓之中,缚在身前,拿了包袱,拉开门。

门口只有如非还是原来的姿势,美颜沉思,青衣已经不见踪影。

见她出来,如非瞪了她一眼,见到她的包袱,略略舒展了些,讽道:“算你识相,还是看着你那好主人来了,上赶着去?”

明镶不动声色,面上不变:“如非,卓不凡对你很重要吧?”

话落,果见如非脸色变了,意料之中,她再问:“你会帮殿下还是卓不凡?”

如非脸色铁青,双目圆瞪,有些骇人。

“呵~”她轻笑一声,心中百转千回,没有谁是笨蛋,这个如非,这么不会隐藏情绪,偏偏可以将慕容鐟耍的团团转。又或者只要是跟卓不凡有关的就会让他失控?这倒是有些奇怪了。

“那个已经惨死的明镶和卓不凡是不是…”她下颚扬了扬,指向那间紧闭的房门,要说出自己和别人chuang帏之事,还是有些羞于启齿。

如非咬牙切齿,目光中一抹明显的愤恨。

她懂了,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慕容鐟做人还真是失败。”她低语,将怀里的襁褓紧了紧,熟睡的阿鬼已经有一般婴儿的柔嫩,但是五官还是看不出像谁。

“慕容鐟就这么蠢么…”她摸了摸孩子的脸,自语,慕容鐟现在的态度,摆明了是相信阿鬼是他的孩子的,是不是…他自己都信,这其中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复杂,还有那天,她明明问道慕容鐟的气息,怎么就变成慕容鐟从未进过那间房了!

赫然抬头,看向如非狰狞的模样,什么翩翩公子,此时真的毫无一丝美感。

“你既然是受迫,何不反抗,至少可以求卓不凡出手,他有多少手段,你肯定比我更清楚。”

如非怒道:“你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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