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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妻不如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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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非侧身对着明镶,看不清他说了什么,上官倾顿住了脚步,神色有些不好。
上官倾身后跟着管家贺海山,贺海山上前来对宋思源道:“里面是不是端王的声音,进去便知分晓!宋将军若是不敢,我们却不能放着王爷身处险地,不论王爷是死是活,今日是定要进去的!”贺海山一脸坚定,对上宋思源不卑不亢,气势上竟也不差分毫。
只见宋思源眉头微蹙,眉心颤动。
贺海山又说了句什么,这宋思源才视线往那围墙看去,随后他一挥手,和贺海山打头,上官倾和如非紧跟着,又带了侍卫,这浩浩荡荡的人群就往那已经残破不堪的门进了院子。
明镶放下千里目,神色冷然,慕容鐟这就是化险为夷了,他身边这个贺海山倒是有几把刷子。
卓不凡轻声笑了:“看来小镶儿不喜欢宋思源是对的,这厮不够狠绝,和慕容鐟虽然势同水火,但是到底落了下乘,就这个管家都和他有的一比,他就该和慕容鐟死磕到底。”
明镶唇角微微向上翘起,没有谁该为了谁去结仇,她可没有这么强大的信心,会认为宋思源是因为自己而和慕容鐟不对付,再说慕容鐟若是就这么窝囊的死了,以前的自己也不会瞧上他了。她倒是没有多少遗憾,只是如非…更叫人看不透了,除了刚才拦下上官倾,之后倒是彬彬有礼,两人保持着距离,看起来倒是没什么。
“走吧,该让一场梦给等急了。”卓不凡意兴阑珊的道。
明镶回过神来:“公子,咱们囚禁了龙腾的两位王爷,等到太阳出来,恐怕咱们就是通缉犯了。”
卓不凡不以为意道:“就算没有绑了这两王爷,龙腾皇帝恐怕也拿咱们当通缉犯,又有甚区别。”
明镶看了看升起的朝阳,笑了笑,两人一前一后从屋顶跃下,临走她回头,正好看见慕容鐟被扶了起来。
慕容鐟扶住贺海山的胳膊,视线往这方看来,蓬乱的黑发下,冷峻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来。
她亦冷笑一声:慕容鐟,怎么会如此简单让你脱险呢,剩下的时间足够你我死磕了。
西城郊的一处古朴宅院里,明镶看着还在昏睡阿鬼,长舒了一口气,虽然面色还是泛着青色,但是却比之前好了许多,孟一昶也说了,渡过了这一关,之后的慢慢调理,会有恢复健康的一日,她的儿子也能好好的活着,健康的长大了,这可不就是最令人欣喜的消息!
接下来只消查清楚了真相,为爷爷报了仇,她就回大漠去找姐姐,从此这龙腾国也不必再回来了,也算是做一个了结,但是在此之前,不论慕容鐟是不是真凶,也决不能让慕容鐟好过,她明镶的头可不是谁都可以说踩就能踩的!至于那个已经踩过了的,也到了她反击的时候了。
长睫微垂,掩住了明眸中的一抹幽色,慕容鐟等你回了王府,就知道我有什么大礼送给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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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对联
正月十五,袨服华妆着处逢,六街灯火闹儿童。
虽然天上乌云遮月,亦无星光,地上还有一层积雪,但是凤城的大街小巷却到处都是暖意,一盏盏各式的花灯亮闪闪的从街头蜿蜒到街尾,好不热闹!
明镶依旧是一身劲装,避开往来的人群,一跃登上了如非乐坊的高墙,身形一闪,稳稳的落在了院内。
乐坊后院,屋廊下挂着两个红灯笼,隐隐有丝足之声传来,她隐在黑暗中,就这两点红光环顾四周,身形如燕,迅速的闪进了一栋典雅精致的小楼里。
想要查清楚爷爷的死因,这个如非似乎知晓的不少,而且关于有阿鬼的那一晚,也得从这里开始查起,她和慕容鐟成亲三年,从未共处一室,更遑论是肌肤之亲了。
呵,自嘲的笑笑,若真是如此阿鬼从哪里来?
她只是隐隐约约记得某天晚上昏昏沉沉的,似乎和慕容鐟发生了什么。
现在想来恐怕是被人下了mi药,她到凤城明家之后就隐去了武功,那下药之人以为她一个弱女子,药量也不多,倒是让她残存了几分意识。
她被人倒扛在肩膀之上,颠簸了一阵,恍惚记得有一副鎏金黑底的对联,那对联的最末两字分别是‘声慢’和‘步娇’,她就被放在有这对联的房间中,然后就是慕容鐟出现,之所以知道那男人是慕容鐟,多亏他身上淡淡的冷梅香,因此她也没有多少推拒,谁让她傻呢,一个成亲三年不曾碰她的男人,她偏偏就稀罕。
其余再无一丝记忆,第二天醒来在自己的房间,当时也未多想,谁知不久之后却发现有了身孕,她心中隐隐知晓就是那一晚有了孩子,但是不及确认,上官轻舞就出现了,以有孕之身成了慕容鐟的侍妾,随后上官轻舞被上官琮收为义女,身份上涨,一跃成了侧妃……
在仙人崖顶那天,慕容鐟看见自己凸起的腹部,那愤怒的恨不得将自己撕碎的眼神,她永远也忘不掉,他是不认这个孩子的。
冷静了两年,足够让她想明白很多事情。本不打算继续追究那晚的糊涂事,再说现在慕容鐟也已经知晓了阿鬼的身份,似乎追究也没多少意义,偏偏就是昨日,她来引如非去北门小院的时候,又看见了那副对联。
‘水仙子持碧玉簪风前吹出声声慢,虞美人穿红绣鞋日下行来步步娇’
曾以‘声慢’和‘步娇’为尾字,让公子和孟大哥两个见多识广的人对过对联,都未曾对上,孟大哥还不服输的查阅了不少书,都没有想到对仗的对联,足见这对联之难对。
却在如非乐坊见到了。
这世上,不会有太多的巧合。
无声的凑近那间屋子,屋内没有声息,她悄声推门而入,查探了一番,时隔多年,也没指望查出什么来,却也想不起更多,只得出来,正要出门,突然门口传来说话声,一个清润如泉水,是如非,另一个低沉浑厚,很是陌生,但是端看那背影又觉得熟悉,这两人说着话,从门口走过,进了隔壁的房间。
☆、第35章 熟悉的背影
等他们关了门,明镶无声无息的出来,附耳贴紧门扉,隐隐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你倒是翅膀硬了,插手龙腾的政务?”那低沉的声音问。
“如非知错……”
良久传来一声叹息。
明镶暗忖,刚才那男人的背影极为熟悉的,只是一时想不起究竟是谁,如非幕后果然有个主人,只是这人却不是慕容鐟?到底是谁呢,她倒是真好奇了。
刚伸手翻开一片瓦片,一个凌厉的视线朝自己射来,想不到这男人居然这么好的耳力,自己几乎呼吸都屏住了。
“嗖”的一声,一柄飞刀射过来,她快速轻点足尖,往前院逃去,那飞刀落在她还来不及掀开就放下的瓦片上,竟然将瓦片给穿透了,她一回头,看到那寒光,不敢大意,迅速朝那灯火辉煌之处而去。
身后一个人影穷追不舍,这人的轻功当真是极为高超,跑了不过百丈,明镶就意识到,不出一刻钟肯定就被人逮住了。她在屋顶飞驰,看到身下的灯火通明,丝足鼓乐不断,心中有了主意。
如非乐坊前院。
明镶隐身在这三层小楼内,这是一个极为宽敞的大厅,大厅中空,八根铜柱立在正中,从底层一直延伸到顶端,明镶就悄然藏身在一根铜柱之上。
在她下方,约莫二楼左右的位置,有一圆形的舞台,这铜柱之上从底端开始,每间隔三丈就镶嵌了一颗夜明珠直到这舞台的高度,从三楼垂下来一层粉色的水晶纱,将正中的舞台点缀的极为梦幻,不说这水晶纱泛着莹绿之光,被灯光一照流光溢彩,就这铜柱和之上的夜明珠也是价值不菲,足见如非乐坊的奢靡,如非公子之富有,他幕后之人定是非富即贵。
二楼、三楼四面都是雅间供富家子弟酬酢宴乐,观赏舞蹈的视角也是最好的,一楼大厅左右两侧摆了约莫二十张矮桌,此时正值换舞姬表演的空档,众人的视线都落在这舞台上。明镶隐身在暗处,倒是不易被发现。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大厅里正对着舞台的位置上都坐满了人,只剩下角落尚有几个空位,她身形轻巧的落在大厅一边的二楼阳台,顺势又滑下来,在角落的一个位置上坐下来,她一身黑衣劲装,为了方便行事,头发一直都是如男子一般,在头顶束起,此时刻意低调,再者这一楼江湖人士也有,这打扮倒是不打眼。
如非乐坊只供观舞,宴请之用,倒没有见到依红偎翠的情形,能够让进来的男人对着舞姬只看不动手,就这还能将如非乐坊的生意做的如火如荼,如非倒是不能小觑了。只是到底是不是挂着乐坊的牌子做皮肉生意,明镶对此抱着观望态度,上官倾可不就是在这里和慕容鐟无媒苟合的么。
她一边故作认真的注视着舞台,一边支起耳朵探查四周的可疑气息,眼角的余光频频落在大厅门口,只等找准机会,混出去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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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这礼物满意否?(求收藏)
隔壁桌三个华服公子一边喝茶,一边低声说话。虽然这里略显嘈杂,但是她耳力过人,此时又异常警觉,将三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听说一会出现的若兰姑娘貌若天仙,气质堪比空谷幽兰,恐怕今天又要多一个枝头凤凰了。”
“如非乐坊出去的绝色美人,做妾的倒是不少,这一个后宅妾室哪里算的上凤凰!真正的凤凰……哎,你们听说了没,这里倒是真了一只凤凰。”
“我也听说了,那诚王妃上官轻舞就是如非乐坊出去的,听说此女命格奇特,乃是天定凤命…你们说,她只是个王妃,凤命那不是皇后……”
“徐青山你别瞎说了,小心祸从口出。”
“我哪里有瞎说,今天一早这消息都传遍了,我就不信你没听说过!真想不到凤命女居然是从这地方出去的。”
“好了,好了,看舞,看美人……”
明镶眼帘微垂,唇角一抹讽笑,若是上官轻舞天定凤命,那慕容鐟可就该是天子了……这流言倒是传的快,不知道那宫中的那位皇帝听了会作何感想?这个礼物慕容鐟可满意否?慕容錚和慕容鐟既然已经势同水火,她不介意再加一把火,也该让他也尝尝这油煎火烤的滋味!
只要还没有离开龙腾,就不会让他好过一天!
“哟,端王来了,您里边请!”一个娇媚的女声拉回了明镶的思绪,她抬眸看去,从大门口进来的正是昨日还哭号的无比凄惨的慕容鈺!
他虽然面色还有些苍白,精神也不佳,倒是不忘出来*作乐。只是若她没有记错的话,正月十五元宵佳节,他作为皇室子弟不是该进宫去和那一屋子虚情假意的人家宴,以示皇家和睦的么。看来昨天慕容錚的做法是伤了慕容鈺的心了?居然不去宫宴,反而公然来乐坊,闹得众人皆知……
明镶看着慕容鈺身形有些单薄,跟着那招待的女子就上了台阶,去了二楼的雅间,收回了视线,再看向门口,那里已经站了两队侍卫,是慕容鈺留下的,这慕容鈺公然表达愤怒,若不是真的蠢,就是心机深沉……
显然别人也看见了乐坊大门口多出来的侍卫,顿时大厅内安静了下来。这气氛有些怪异,隔壁那个徐青山嘟囔了句:“奇了怪了,这端王几时还需要侍卫,突然摆起谱来了……”
话未说完,被他对面的人一瞪,顿时住了嘴。
此时鼓乐再起,隐隐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响,一个白衣飘袅的女子从铜柱顶端翩然落下,这铃声正是从她足下发出的,女子面上蒙了一层轻纱,却是赤足,一落地,边随着鼓乐舞动起来。她身姿曼妙婀娜,舞姿柔美动人又魅惑人,引得一阵赞叹。
明镶看向那舞台,这舞姿倒是和那‘天定凤命女’上官轻舞,三年前在诚王府的倾城一舞,颇有些相似,众人只当是这一舞吸引了诚王,哪知道,只是慕容鐟不要脸的偷了自己嫂嫂,想出来的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呔,只是形似神不似,要不然这天下会舞的女子岂不都是天定凤命了。”一声轻蔑的声音传来,叫好声短暂的停滞,那舞台上的女子动作微微一顿,虽然很快又不着痕迹的舞了起来,气氛却有些怪异。
☆、第37章 挑衅
大厅里,众人的视线都落在楼梯口,在台阶上出现一个少年,一双桃花眼无比轻佻的看着舞台,但是面上却掩饰不住的得意洋洋,这话就是这少年说的。
他话刚落,身后的老仆赶紧不顾主仆身份,扯了扯他的衣襟,少年不耐的挥了挥衣袖,嘟囔了句什么,倨傲的环顾了大厅,仰首阔步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匆匆走了。
等那少年一走,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上官城他……”
明镶暗暗听着,心道,真亏了上官倾有这样的猪头弟弟,不然她还以为这礼物没人喜欢呢,至少上官倾的弟弟上官城是满意的吧!
见四周的看客都被舞台上的人吸引,她从大厅一边的小门出来,还来不及有所动作,突然眼前银光一闪,她无比警觉的侧身躲过了,一柄飞刀险险的扫过她的发鬓,落在身后的一棵树上,竟然将这树枝穿透了,“吭”的一声落在了地上,树枝轻晃,明镶迅速的闪身离开,这人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厉害!
原本打算等追自己的人走了,再悄悄潜回去的,这下只得作罢。那人倒是不继续下杀手,只是要将她赶走罢了。
明镶脚尖一点,只得离去,为了摆脱身后那人的追踪,路上极为小心谨慎,在城中逛了几圈,只当是看花灯了,她正在一个卖花灯的小摊子前踌躇给阿鬼买一盏,是买这个惟妙惟肖的鲤鱼形的呢,还是这个平凡但是象征吉祥安康的平安扣形的,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喧哗。
原来是诚王府的马车从皇宫参加完了宫宴,回府要通过这条街道,亲王的车马通行,自然一般百姓得避让了。
明镶手中拎着那个平安扣形状的花灯,付了银子,看着这豪华的马车从眼前通过。
她垂首,混在人群中,状似对诚王车马不敢直视,无比恭敬,只是唇角翘起。
风掀起一角车帘,车中的慕容鐟正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诚王妃上官倾坐在他身侧,面上惊慌未定,有些苍白,隐隐还有泪痕。突然车内的男人睁开眼,黑眸凌厉的往明镶这方向看过来。
明镶抬头一瞥,迎上他的视线,目露一抹挑衅,她用内力翻起那一角车帘,见到里面的情形,当真让人心旷神怡,心情舒畅!真是可怜,即便是身体不好,也得去做这些虚架子功夫,有了昨日慕容錚诛杀一出好戏在前,紧跟着又传出诚王妃的天定凤命,慕容鐟,你可千万要抗住了啊!
慕容鐟沉声道:“停车!”马车顿时停了下来,慕容鐟再看向刚才的方向,哪里还有明镶的影子!想起刚才那一抹挑衅嘲弄之色,他忽而一笑,冲那一脸紧张的侍卫道:“没事了,走吧!”
那侍卫一愣,面上讶异,这时候了王爷还能笑的出来?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说,马车再次前行,车内上官倾心事重重倒是没有察觉这异样,街上又热闹了起来,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明镶隐藏在一辆满是肉菜的马车中,手中的花灯已经被吹灭了,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上,这送菜的马车和诚王府的马车是背道而驰,估摸着已经走出了一段路了,正要跳下车来回去,突然车上一重,微微晃动了一下,一个人落在车上了。
明镶伸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
☆、第38章 让他们内斗
立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淡淡的道:“来了。”倒是提前约好了的,明镶隐身在菜篓子的缝隙中,居然挑了辆这样的马车。
应话的是一个低哑的男声,只是“嗯”了一声,之后,两人不再说话,马车晃晃悠悠的前进着,透过窗子看到外面的景色,明镶乐了,今天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不好,这马车居然回了如非乐坊!
她不敢大意,等那马车进了如非乐坊的后院,刚停下来,她迅速的翻身下车,隐在暗处。马车在后厨挺稳了,灯火通明,整个车身顿时被照的一清二楚,从马车上率先下来一个老汉,正是那个赶车人,看着精神矍铄、老老实实的样子,瞧不出异常,若不是之前听见他们那不明不暗的对话,她倒是会被骗过去了。
老汉正和一个中年厨娘在说话。后来上车的那个男人倒是不见踪影,等了一会也不见有人下来,心知有古怪,正想寻到那如非院子里去探一探,见到一角玄色的衣袍从围墙上方一掠而过,正是往前院去的。
明镶小心跟上,在如非房门口停下来,那男子已经不见了踪影,屋内隐隐传来说话声,说她胆大也好,不怕死也罢,她旋身又上了屋顶,落在之前被飞镖戳破了的瓦片顶上,透过这个小孔正好能够看见屋内的情形。
如非和一个玄衣男人对坐,由于正好在正上方,只能看见两个黑色的头顶,但是声音却听得清的。
“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再加一把火,让龙腾乱起来,这两年你毫无作为,如非,你不是忘了还有什么被主子捏在手里吧?”那玄衣男人冷冷的开口,一句话,成功吸引了明镶的注意。
“我不敢忘,不过…你回去告诉他,要是逼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如非冷冷清清的说完,手中的茶盏几不可见的微微抖了一下,看着清透茶水中那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他面上没有露出一丝异样,淡然的啜了一口茶。
那男人也不在意他的态度,继续道:“咱们现在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可别耍什么花样。”
“不敢!”
“主子有交代,这次让龙腾内斗起来,可别像之前那般光是打雷不下雨!”
如非垂着眸子,那男人说完没有等他的回应,就当他答应了,反正有把柄在手,不怕他不从。
明镶在他出门之前就迅速翻身下地,藏在黑暗之中了,见那玄色人影消失,若有所思,正要飞身离去,突然听见屋内那人道:“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坐坐?”
她脚步一顿:“如非公子好耳力!”说着大方的推门进来。
屋内,如非神色淡然的盯着眼前摇曳的蜡烛,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弹着那烛火,在昏黄的烛光下,更是看着风姿特秀,白肌青瞳,挺鼻朱唇,如描如画,难怪,有好事纨绔子弟戏言:“萧萧肃肃,爽朗清举,若如非公子为女儿身,天下第一美人,非之莫属。”
听见推门声,他也不曾抬头,却道:“你说,为何手碰到烛心反而没有在火焰外烫手呢?身在局内不觉得烫,局外人反而更灼热?”
☆、第39章 河东河西(二更求收藏)
明镶没有说话,神神叨叨的,她也不知如何作答。
她曾和如非打过一次交道,就是在爷爷下葬后的那天晚上,她在山林里失魂落魄之时,听见了如非的笛声,如非是故意引她去的,她心知肚明,也是通过如非得知了爷爷的死因,如非这人…她有些摸不透,干脆什么也不说了,等着他开口。
终于他的视线从烛火上移开,落在明镶身上,淡淡道:“你是夜煞。”
明镶不承认也不否认,静静的回视他。
良久他突然面上一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那个好主子还真是心思缜密,派来我还不够,还找你来是监视还是协助的?”
明镶心中疑惑,他这是什么意思?夜煞还有个主子?就是刚才那幕后之人?
此时也不及理清楚思绪,明明好奇的要死,面上却是不显,想到刚才如非和那玄衣男子的对话,她大大方方的在他面前坐下来,注视着他,冷冷一笑:“自然是主子放心不下你了。毕竟…”
她说着故意顿了顿,冲他挑挑眉:“你两年不作为。”
如非薄唇紧抿,双手握拳隐隐,怒目而视,就算是发火,这张脸还是很有看头的。
明镶还是那副笑容,大大剌剌的看着他,只是心中却更加不解,明明刚才那人说的这两句话,他毫无反应,怎么自己不过是照本宣科,他反而一副要气死,又不得不隐忍的模样?
无暇思考太多,算准了如非心有顾忌,拿她没办法,不会对她动手,她的视线扫过如非篡紧的拳,面上明晃晃的嘲讽:“怎么?生气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我配合你,别磨磨唧唧的!”若是让龙腾乱起来,最直接的就是让慕容家的兄弟们互掐,当然他要怎么做明镶管不着,倒是可以借助他,让慕容鐟被掐死。
想到这,她笑的更加明媚了,心中滑过一丝暗爽,尤其…这让如非吃瘪的模样。
果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当初,不管她怎么恳求,如非都不肯多透露一丝爷爷的死因,现在大家的处境对调了,她才不在意这个‘在河西’的态度,不耐烦的追问了句:“你有什么打算?我必须知道!”
如非狭长的眸子凝视她,两人之间隔了桌子,蜡烛的影子在他眸子里极为清晰,像是一簇火焰,正如他此时的怒火“噼里啪啦”的响,十分应景的,这烛芯许是太长了,突然“啪”的响了一声,愈发显得屋内安静极了。
明镶正要再说一句更气人的,这时,如非开口了,脸色稍稍镇定了些,声音却敛去了平日的温润,透着丝丝冷意:“你也知道,现在龙腾已经乱了,慕容錚容不下慕容鐟,慕容鐟也不是兔子,任由人宰割的,迟早,龙腾朝堂会乱,这时候就是他的机会!什么天定凤命。。。是不是你捣鬼的?”
☆、第40章 他?哪个他?
不过他?明镶迅速明白了,这个‘他’应该就是如非自以为的夜煞的主子了。
这个人…也许回去问问公子,可以得到答案,毕竟当初公子诛杀夜煞也是颇费心力,总归会有些了解。
明镶点点头,顺着他的话说吧,原来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弄乱龙腾…那是南平人还是西岐人?还是龙腾被发配在外的哪个王爷?
还是那句话:“你动作太慢了!”
如非忽然嘴角扯出一抹笑来,看着有些阴郁:“夜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女人终究成不了大器,你闭关两年,出来还是这幅德行,吃醋可得把握了分寸,上官倾死了不打紧,要是你冲她的孩子下手,到时候他给你排头吃,你可别连累了我!”
明镶被他说的有些晕头了,神色一敛:“我会吃醋?吃上官倾的醋?。。。等等!如非,你是说这个孩子是他的?!”
如非嗤笑一声,视线绕开她,落在她身后的窗棱上,像是看见什么障碍物似的,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不过他的表情大抵也给了回答了。
他转开了话题,道:“总之你别给我拖后腿!到时候因为你吃醋成不了事,后果自负!”
见明镶神色不定,他越发肯定了,打着吃醋的幌子,说的大义凛然。
明镶的确有些吃惊,夜煞会吃上官倾的醋?
如非怎么得知的这个结论?这个主子到底是何方神圣!不及思考,如非继续道:“我们要做的就是加一把火,让慕容鐟和慕容錚相斗,斗到不可收拾,不管哪一方获胜,都是大伤元气,接下来…不用我说了吧?”语气中十足的不耐。
明镶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她感兴趣的还是他说的话,这人果真是披着羊皮的狼,目光中闪过一丝了然,她道:“再明白不过了。”
想到什么,她又揶揄道:“如非,想不到你还真本事,这几年龙腾乱成这样,你功不可没。”这话她就是随便乱扯,就是打着从如非这,套几句话的。
如非神色不变:“如你所说,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早早的处理了这里的事情,才好好聚好散。”
那就是他真的从中做了不少手脚了。
明镶继续道:“你对那慕容鐟倒是忠心,若不是我知晓内情也得被你骗了,公子如非,演技也是不错的,只怕慕容鐟现在都不知道你是个骗子。”
如非“哼”了一声,道:“你的话太多了,夜煞。”
尽管心中还有不少疑问,但是此时为了避免他生疑,也只得打住,她也轻哼了一声,道:“该怎么做,我自会在暗中配合你!可别让我等太久了。”说完,她起身,准备离去。
刚至门边,感觉到身后那浓浓的杀意,她突然回头,如非毫不加以掩饰,瞳眸里寒光点点,语气透着冰寒:“夜煞,你最好安安分分的待在他身边,别想打什么主意,不然…我保证你死无全尸!”
明镶看到他眼中的杀气,心中一凛,神色冷然,顾不得多想他说的又是哪个他,也寒声道:“让我死无全尸,也不知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话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手一挥,两根银针冲着如非面门而去。
☆、第41章 镖(求收藏)
眼前银光一闪,如非面上一凝,身体已经有了动作,避开的同时,掌风已起,“啪”的一声细响,一根银针直直的插入他身后的白墙内,另一根…则是刺破了他的胳膊,斜斜的挂在他的衣袖上。
明镶已经闪身门外,声音冷冷的传来,更叫人气闷!
“你该庆幸这针上无毒!”话落,院外哪里还有人影。她也没功夫欣赏如非公子难得一见的精彩神色,但是…也没有马上走开就是了。
如非是一条线索,刚才冲她打飞镖,让她有熟悉感的男人,也是一条线索,这让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既然不安,就亲手将这个不安揭开!
她在如非这屋子附近寻找了一番,月亮此时终于从云层中露出脸来,大地多了光华,方便她找物,但是也多了危机,视线飞快的在四周逡巡,突然一抹亮色一闪,心中一凛,从袖口里摸出一条巾帕,捡起那抹银光,原来落在这里了,冲破了屋瓦之后,还有这么大的劲力,这人不容小觑了。
迅速的将飞镖用帕子包住了,闪身消失在如非小院,临走,不忘将挂在树梢上的花灯给拿下来。
心念一转,刚才在乐坊大堂的小门那,应该也有一只镖落在地上的,仔细回想,第二只镖的力度是远不及第一只,当时心急顾不得思考太多,此时满腹疑惑,倒是让她将前前后后这些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不知道那人是故意放过她还是根本不是同一人?无论怎么样,总归是条线索,她是不会放弃的!
于是,她又悄悄的前往前院,在小门那迅速的找到了那株被飞镖刺穿的树,只是那飞镖怎么都找不到了,满月银光,皎皎清亮,她在这四周都查找了一番,一无所获。
正这时,如非乐坊的大堂喧哗起来,本不欲多留,偏偏这个喧哗的声音,她无比熟稔,实在无法听而不闻,只得按下心中的疑虑顿下脚步,姑且看看再说。
闹事者不是别人,正是那病怏怏的慕容鈺。
“怎么!你小瞧本王?该死的东西,本王今天绝对不放过你!”
说着,大堂内一阵打闹嬉笑,能来如非乐坊的要么显贵,要么江湖侠士,仗着一身武艺,这会,不过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王爷和人斗嘴,还不至于让乐坊内的其他人抱头鼠窜的地步,大多数人都坐着看热闹,不时发出一阵哄笑,就连舞台上的舞姬也不过是略顿了顿,继续旁若无人的跳起来。
明镶皱皱眉,立在阴影里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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