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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百分百男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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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的歉意?而我在发现了项链被调换了,还应该转怒为感动了?”我冷冷地反问他。
柯望城挑了一下眉却突然转了话题:“安懿向你求婚了?”
我没想到他会问我这个问题,而他能这样问,说明那天我和安懿在车里的情景他都看到了,他应该坐在车里像看戏一样的看着我和安懿,想到这里我心里莫名的恼火。
“柯望城,这是我和别的男人之间的事,这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也和我们现在谈论的话题没有一丝一毫关系,”我冷眼看着他。
“主管级以上的管理人员之间不能存有亲属关系,这个公司规定你应该很清楚吧?”
“这是你们置生集团的规定,我们娜米可没有这条规定”。
柯望城站起身来,再次走到玻璃墙前,眼望向了室外,他静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如果我愿意,我可以让娜米这个名字消失“。
他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不过他的声音异常的低沉。
“娜米并不是我的公司,是安懿的,你收购了娜米65%的股份到底是要帮安懿,还是只是因为你自己的私利?安懿说你答应他会保留下娜米这个名字,如果你只是口是心非的话,那安懿可真看错你了“。
“你这样维护,是因为你对安懿有感情,还是你对娜米有感情?“柯望城转过身来问我。
“柯望城,如果把置生这个名字改为娜米,你会接受吗?你若去问置生的员工,可能有一半的人也不能接受,你冷漠无情并不代表所有人都冷漠无情,你自己不幸福也别去妒忌别人的幸福,别以为仗着有一点钱就以为能把所有的事情解决了,如果你只剩下用钱来解决问题,那你就是最穷和最可怜的人“。
柯望城的眸色转暗,深幽的见不到底,他没有接我的话,而目不转晴地注视着我,而我却不想再面对他。
他把话题突然转了,现在又扯到了娜米上面,我就明白这个男人是不会把调换项链的真实原因说出来的,而且也没打算把我原来的那条项链还给我,我觉得已没有再和他谈下去的必要了。
“你的东西还给你,它就算价值100万,在我眼里也只是别人的东西,我不稀罕,”说完我转身走到了门口。
拉开门时差一点和准备进来的megan撞上,她显然是没想到我会在柯望城的办公室里,一脸的愕然。
“早,”我朝她打了一声招呼,迈步从她身边走了出去,只到我走出了两步远,她好像才反应过来,也说了一声:“早,简经理,”不过我没再理她,径直往电梯口走去。


 第93章:危急送医

八月的上海是台风多袭月份,刚进入八月,气象台就预报预计将有一场台风来袭,这次很可能会直击上海,一周里面气象局每天都会播报这场台风的动向,在接近上海时台风的走向突然转了方向直扑向了浙江,上海虽然没有被直击,但影响也不小。
中午时就开始大风大雨,到了下班时很多的路面都出现了积水,交通严重堵塞,最近我没有再搭乘安懿的车下班,我怕乘坐公交车会堵车,特意绕了些路去乘坐了地铁。
从地铁站出来打着伞顶着风雨往家走,风和雨太大,伞其实撑着也没有多少作用,浑身已快湿透了,不过看到走过的一路上车辆堵着一动也不动,我庆幸自己乘坐地铁是对的。
到了家里,我洗了个澡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走进厨房了,陈诺已坐在餐桌旁等我吃饭。
今天的陈诺和往常有些有一样,脸色有些发白,整个人看上去也无精打采的。
“陈诺,哪里觉得不舒服?”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并没有热度。
“肚子有点疼,”陈诺说话也是软绵绵的。
“怎么会肚子疼?从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中午吃了一点西瓜以后就开始疼了”。
“你吃的是放在冰箱里的西瓜吗?”
陈诺点了点头。
我心里暗叫不好,西瓜是前天买的,吃了剩下半个我放在冰箱里了,昨天气温下降我就怕太凉没拿出来吃,今天的气温更低,冰过西瓜更不能吃了,早上本来想着把西瓜拿出来扔了,可是忙了点别的事又忘了,没想到陈诺却吃了,这样的天吃这么冷的东西肚子肯定会不舒服的。
“那你吃了西瓜以后有没有拉肚子?“我赶紧问陈诺。
陈诺又点了点头:“有,上了三次厕所了“。
“这样不行,现在我们马上去医院看看,“我边说着边起了身。
陈诺却拉住了我:“简阿姨,不用去医院,吃点药就好了,以前我也吃过冷的东西后拉肚子了,爸爸给我吃了药就好了“。
我抬头看了看窗外,大风大雨仍没有停,又想到刚才回来一路上的严重堵车,我放弃了带陈诺去医院的想法。
我快步走进客厅从柜子里拿出家里备着的药箱,我自己的肠胃不太好,我记得以前去医院配过一些药,果然在药箱里找到了一盒止泻药,按说明书的指导我赶紧让陈诺服下了两粒,然后让他回房间去床上躺着。
我拿出一条厚的毯子给他盖上,这两天房间里的空调没开,窗外风雨太大,只能稍开一点窗透透气。
“陈诺,你先睡一会儿,简阿姨去给你熬点粥吃,以后这么凉的东西可不能吃了”。
“知道了,简阿姨,”陈诺看上去确实也想睡觉了,跟我说完了话他就闭上了眼睛。
我退出他的房间来到了厨房开始熬粥,大约半小时后粥熬好了,我盛出来一小碗稍凉了凉,然后走进了陈诺的房间,叫醒了他,让他把粥吃了下去。
“现在肚子还疼吗?”我问陈诺。
陈诺摇了摇头:“不疼了“。
听他说不疼了,我稍放了些,吃过粥又喝了开水,陈诺开始出汗,身上的衣服也有些湿,我给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帮他盖好毯子让他继续睡,然后出了他的房间
湿衣服洗了,厨房收拾干净了,再去看了看陈诺,他仍在昏睡,不过脸色看上去比刚才好一点了,吃过了东西也没有要再上厕所,我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我退了出去,走进我的卧室,白天还有一点工作没做完,我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开始做起来。
想着陈诺已经好很多了,我也就没再去看他,等我忙完了,已快23点了,我走进他的房间再去看他时,却看到他整个人蜷缩在毯子里,身体好像还在发抖。
我一惊,快步奔到他的床边:“陈诺,怎么了?现在觉得哪里不舒服?
“疼……肚子……“陈诺的脸色变得惨白,整张脸因为疼都扭成了团,两只手捂着肚子。
“怎么又开始疼了?“我伸手轻轻把他扶起来,感觉他的身体发凉,但额头却滚烫。
陈诺疼的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这样肯定不行,必须要去医院,我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大风大雨仍没有停,这样的天气走出去肯定叫不到出租车的,我轻轻地把陈诺又放回到床上,急奔回卧室拿起手机快速拨打了120。
120电话是打通了,可是却告诉我救护车全都派出了,现在没有车,要有车也至少要两个小时以后。
再等两个小时不知道陈诺会发生什么事,我挂了120的电话开始拨打出租车的叫车电话,可是打了五六家出租车公司,都告诉我没车。
看着陈诺疼的身体都缩成了一团,我急的汗都出来了,附近有一家医院虽不算远,不过要是步行过去至少要30分钟,而这样的天气我若抱着陈诺走去医院,可能要花更长的时候,很有可能要耽误陈诺的病情了。
无奈之下我想到了安懿,他家距离我这里大概只有15分钟的车程,现在这么晚了应该不会堵车,只有请安懿开车帮忙了。
电话拨了过去很快就接通了,我没听到他的应声就急声道:“安懿,陈诺突然肚子疼得厉害,我想送他去医院,但救护车和出租车我都叫不到,能不能麻烦你开车过来送我们去一下医院?”
“你在哪里?”
“家里“回答了对方的问话我才反应过来,电话里的声音不是安懿的,而是柯望城的。
我觉得很奇怪,脱口问道:“安懿的手机怎么在你这里?安懿呢?”
“简若男,你看清楚你到底打的是什么号码,“柯望城冷声道。
我把手机移开耳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顿时懊恼,刚才情急之下竟拨了柯望城的电话。
“不好意思,我打错了“。
我准备挂机却听到柯望城沉声道:“冷静一点,哪里疼?什么样的症状?”
柯望城没有挂断电话反而问我情况,说明他没有冷漠的不想理睬我,这时候对我来说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他冷沉的声音也让我的慌乱无主冷静了些。
“应该是中午吃了冰过的西瓜引起了拉肚子,几个小时前给他吃了止泻药,不拉肚子了,但肚子一直疼,疼的部位在……”我看向陈诺,这才注意到他的两手一直捂着右下腹的位置,我赶紧道:“右下腹”。
“别再给他吃任何药,做好去医院的准备,我马上过来”,柯望城说完电话就挂了电话。
我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在电话里说他马上过来,他竟然愿意帮我这让我有点意外,不过现在只要有人肯帮我把陈诺送去医院赶紧救治,是谁都无所谓。
我快步走进卧室把身上的居家服换了,钥匙,手机,还有钱全放进了包里,然后返回到陈诺的房间,看到他脸色越来越白,我赶紧找了一个外套给他穿上,又拿了一条薄的毯子包在了他的身上,抱起他出了家门。
下了电梯,刚走到楼门口,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急速驶过来,在楼门口停了下来了,然后看到柯望城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伞下了车。
我本想着可能要在门口再等他一会儿,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到了,而他看到我抱着的是一个孩子时,脸上明显露出一丝意外的表情,不过他什么也没有问。
“上车,”他撑开了伞,打开了后车门。
我抱着陈诺上了车,柯望城也返回到车里,发动起了车子。
“这个孩子几岁?腹痛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柯望城开着车问我。
“6岁,中午开始肚子疼,不过不是很厉害,晚上吃了止泻药以后睡了一阵子,可能是21点多开始慢慢疼的厉害起来,”这是我的推断。
晚上20多点我去看陈诺时,他还在沉睡并没有疼的反应,快23点了我再去看陈诺,他已疼的浑身发抖,我推断他可能是21点多因为疼而醒了,之后慢慢开始加剧。
“林医生,是个孩子,6岁,应该是晚上21点多开始疼痛的症状明显起来,”这一次柯望城不是对我说,而是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对着电话里说。
对方应该是跟柯望城说了一些什么,柯望城说了句:“明白了,麻烦你们马上安排,我们大约十分钟后能到,”便挂了电话。
“医生初步诊断可能是急性阑尾炎,到了医院直接手术,”这话他是对我说。
听到可能是急性阑尾炎,我的心猛跳了一下,开始自责起来,如果早一点送陈诺去医院,就不会这么严重了。
“我们去哪个医院?”我问。
柯望城报了医院名称,我一听就是距离我家最近的那家医院。
“你认识这家医院里的医生?”我再问。
“不认识,有朋友认识,这家医院距离最近,”柯望城回答的很简短,我在心里却暗暗佩服他处理紧急事情的效率。
雨和风仍然很大,柯望城的车速极快,隔着窗玻璃看外面只剩一片水雾,不过水雾中红绿灯的颜色还是能看清,但柯望城开过路口时对红灯完全置若罔然,车速都没减地直穿过路口,所幸路上的车辆并不多,没有引起交通混乱造成事故,但我心里还是捏了一把汗。


 第94章:戳心往事

柯望城计算的可真准确,车子确实开了大约十分钟就到了医院,下了车,柯望城从我手里把陈诺抱了过去,大踏步地直奔向三楼。
我跟着柯望城急奔到三楼,看到柯望城抱着陈诺径直来到了手术室,已有医生和护士在等着,柯望城按照医生的指示把陈诺放在了手术床上。
医生快速地给陈诺做了检查后,语气肯定道:“应该是急性阑尾炎,准备手术,”他边说着边走到手术室外间的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谁是孩子家属?”
“我是,”我赶紧走到他旁边。
他快速地写了两张单子交给我:“孩子情况挺危急,必须马上手术,你赶紧去一楼补手续和付钱吧”。
“谢谢,拜托你了,医生,”我拿过单子急奔到了一楼,办好了手续交好了钱,再返回到三楼手术室时,看到手术室的门已关上,门上亮起了“手术中”的红灯,而柯望城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手术室旁边的一个长椅上。
现在只能等待了,我走了过去在长椅上也坐了下来,不过和柯望城隔着一些距离。
“今天谢谢你,”我对柯望城道。
我的感谢是发自内心的,他不但帮我把陈诺送来了医院,而且应该是在接到我的电话之后,马上查了距离我家最近的医院,再拜托了朋友联系到了医院里的主治医生。
我们到了医院就直奔手术室,应该是柯望城在开车时和那位医生通话时,医生告诉他的。
现在我已不只是佩服他处理紧急事情的效率,还佩服他的冷静和考虑问题的全面周到。
从接我的电话到现在他这样未发一言地坐在这里,他表现的始终是冷静而沉着的,这也让我没有慌了神乱了方寸。
这样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果不是柯望城,也许我抱着陈诺还在赶往医院的途中,或者到了医院,我还要先挂号,然后找医生看诊,然后才会安排手术等等,如果这样的话,陈诺的病情可真要被耽误了,所以今天是真的要感谢柯望城。
柯望城并没有理会我,但也没有离开,仍坐着一动未动。
“这么晚还麻烦你,实在不好意思,现在太晚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守在这里就行了,”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过了凌晨12点了,我心里是真有些过意不去。
柯望城瞥了我一眼,突然问:“这个孩子是谁?”
“我前男友和我以前以为是闺蜜的女人的,”我没隐瞒,不过话说的有点拗,不知道他是不是听的懂。
“这个孩子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他们两个都死了”。
“你收养了这个孩子?”
“算是吧,现在这个孩子跟着我“。
也许是此刻我心里对柯望城有着感激之意,也许是他问我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并不像以往那样冷冰冰,总之他的问题我都没有隐瞒的回答了。
“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是这个孩子的意愿?“柯望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了句。
我愣了一下,我明白他问的是我为什么会收养了这个孩子,不过我有点意外他会这样问我。
顾采薇和安懿在得知我收留了陈诺后,都问我为什么不把孩子送人?是不是对陈谦还念着旧情,我以为柯望城也不例外,也会这样问我,没想到他问的是顾采薇和安懿都没有想到的,而他的问题也一语直中要点。
这个男人对事情的洞悉力确实要高于常人,我心里再一次佩服。
“孩子的意愿,我尊重他的选择“。
我突然发现有些事情和柯望城沟通会让人感觉很轻松,你不用述说经过,只要告诉他结果,他就已通过结果知悉了经过,而一些你内心的想法也无需说出来,他好像也已都了解了。
柯望城没再问什么,我也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了,我的眼睛紧盯着手术室上方一直亮着的红灯,整颗心都吊着。
“简若男,你为什么一直戴着它?“柯望城突然问我。
我没明白柯望城的意思,我望向他,看到他的眼睛盯着我手腕上的手表上,我这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意思。
我突然想起来上次和他一起去广州时,在机场候机室里他看到我手上的这块手表露出了怪异的神情。
“你为什么对我这块表这么感兴趣?”我瞅向柯望城问。
“你这款vacheronconstantin是限量版的,应该是1967年生产的,这款表早已不生产,现在这款表已成典藏版,这是款男式表却戴在你手上,难道你喜欢男款表?”柯望城道。
这块表我戴的都快十年了,除了知道这款表的牌子外,还真没有仔细研究过这块表,没想到柯望城看过这块表就能说的这么清楚,之前听人说柯望城喜欢收藏表,看样子确无虚言。
他的话也勾起了我的一段往事。
也许是今天我的心情有些别样,也许是今天我对柯望城的厌恶之感暂时隐去了,也许是今天这样大风大雨的天气,总之连我自己也有一点奇怪,我把这段往事告诉了柯望城。
“这块手表不是我的,是一个男人留下的,“用这句话起了头,多年前的一段往事也从我的记忆里被挖了出来。
十年前高考的前一天我爸因为突然发病住进了医院,我家是在镇上的,我在市里的重点高中读书,因为距离家里比较远,我选择了住校,你爸的病情比较严重转入了市中心医院,我得知情况后放了学马上赶往了医院。
那天虽然不是今天这样台风来袭,但天气也很恶劣,风和雨都很大,那天我是骑着自行车赶往医院的,到了医院衣服都湿了一大半,而我爸正在手术室里进行手术,也像今天这样,坐在手术室门口焦急地等着手术结果。
等手术结束了已快晚上22点了,所幸手术很成功,送我爸进入了病房后没多久他就醒了,他让我赶紧回学校别耽误了明天的高考。
从医院里出来,外面的风和雨越来越大,自行车根本没法骑我只能推着走,没走多远,我突然发现马路上躺着一个人,我上前一看,是一个年轻的男人,湿透的身上有血迹,我猜一定是被车撞伤了,而肇事车辆早已逃逸不见了。
这么晚的时间,这样的恶劣天气,马路上的过往车辆已很少,我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有一辆车经过,我冲那辆车招手想让车主帮忙把这个受伤的人送医院,可是那辆车根本没理睬我而是快速从我身边开了过去。
我看到地上的那个人血流不止,我只好把自行车扔在了马路边,然后咬牙背起这个人往医院走。
虽然距离医院并不远,但我还是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这个人背到了医院,护士把他从我背上移到推床上时,我双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身上不仅全湿透了,还沾了不少那个男人身上的血。
救护医生说这个人被撞的挺严重,人已昏迷,需要立刻手术,并让我赶紧去挂号付钱。
我说我不认识这个人,医生让我报警,让警察联系家属,我报了警,警察却过了很久也没到出现。
没有人付钱,医生只对受伤的人进行了简单的急救措施却不肯马上手术,无奈下我想到自己身上有五百块,这是我妈给我的,是让我高考这几天多买些吃的好好补补的,我拿着这钱去了收费处,却被告知钱不够,我又赶紧跑去了我爸的病房,问我妈又要了五百块,虽然钱仍不够手术费,不过医生总算同意做手术。
看到那个人被送进了手术室,我本想离开,不过想到我已报了警,我觉得应该等警察来了把情况跟警察说明一下,我便在手术室门口等着。
过了很久警察才赶来,我把事情经过跟警察说了,警察却说必须等这个受伤的人做完手术醒了问清楚情况以后我才能离开,我只好跟警察一起等到了手术结束,但因为打了麻药,受伤的那个人要两个小时以后才能醒。
警察说先带我去派出所做笔录,之后再来医院和伤者核实情况,我说我明天要高考现在必须要回学校了,可是警察根本不为所动,坚持我把带去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警察反复地询问我事情经过,最后我被问的烦的,直接跟他说让他看监控,他却说那个路段的监控前两天发生故障正在维修。
被警察询问折腾了很久之后,警察才带着我返回到医院,但没想到那个受伤的人却自己离开了,护士交给了我一块手表,说那个人得知了是我把他送到医院来的,说把这块表做为谢礼送给我。
当事人离开了,这件事就像是没发生过一样,警察也离开了,而我不仅莫名其妙地帮人付了一千块钱,还被折腾了一个晚上,等我返回到学校时,天已蒙亮了。
淋了雨,整晚又没睡,我走进考场时就觉得额头滚烫,头脑发昏,深身无力,在第一场考完后我就晕倒在了教室门口,送到医院被诊是高烧导致急性肺炎,我吃了退烧药,吊着盐水瓶坚持进了考场,可是考试进行了一半我再次晕了过去。
我的交大梦就这样碎了,高考失利对我的打击很大,我闷在家里足不出户,但仍听到了一些传言,说我高考前夜骑车撞了人,还偷了人家的表。
听到这样的传言我异常生气,我拿着那块手表跑到派出所找到了那晚的办事警察,我让他提供一份事情经过的笔录副本给我,可是他拒绝提供,甚至说没有证据能证明那个人不是我撞的,我气愤地给了他一个耳光,他说我袭警,把我关了起来,后来我爸来找他,说了很多好话他才放了我。
帮人垫付了一千块直接打了水漂,还因此连高考也没考成,我妈本来就很生气,我被别人说成这样,还跑去派出所大闹,她再也无法忍受,朝我大发脾气还开口骂我,我和她大吵了一架,然后愤然离开了家。
本来我想把这块手表扔了,可是最后我选择留下并戴在了手上,这块手表给我上了人生最要的一课,让我看清了这个世界人情的冷漠和不辩事非的可恨,也让我明白没有头脑地去做善事倒霉的可能反而是自己,我要戴着这块手表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记。
“这个世界并不是人人都会以德报德的,不是吗?“说这话时我斜睇了一看柯望城。
他应该明白这句话我是说他的,直的就是那晚送他回家他却那样对我,不过他只是轻挑了一下眉角什么也没说。
“你还记得那个人的长相吗?”柯望城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问了句。


 第95章:贴心帮助

我没马上回答柯望城,而是反问了一句:“你相信我说的?“
“难道你是编个故事来打发时间?“柯望城也反问了我一句。
我轻叹了口气:“那晚天太黑,又下着雨,那个人的脸上还有血,再说我着急的想送他去医院,根本没仔细去看“。
“如果那个人现在站在你面前你会怎么做?”
我虽然觉得柯望城问的问题有点奇怪,不过我并没有去细想,我的思绪还在十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上,这么多年过去了,想起这件事我心里仍不痛快。
救那个人我并没有想着要他给我怎样的回报,但至少他应该在清醒之后把事情说清楚,他这样不负责地一走了之,我却反而成为被冤枉的对象,而我憋屈的是根本没法澄清。
“如果那个人现在真的站在我面前,那我肯定会给他两个耳光,一个耳光是他应该感谢我的,如果不是因为我救了他,那个晚上他可能已经死了,他能活这么久然后站在我面前,他是应该感谢我,受一个耳光也是应该的,还有一个耳光是他欠我的,我救了他,他什么也没说自己跑了,我不但受冤也说不清,我的美好前程也被毁了,我的人生也被彻底地改变了,给他一个耳光并不为过”。
说这些话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怨气,可是我看到柯望城的嘴角却浮起了一抹笑意,我想他心里一定笑我我很幼稚,觉得我心胸也很狭隘,我白了他一眼没再理他。
手术室门上方的红灯突然灭了,接着手术室的门也开了,陈诺被推了出来,我赶紧起身奔了过去。
陈诺的脸色苍白异常,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应该是打了麻药还没醒。
“还好送来的及时,病发的阑尾已切除,现在已没大碍了,不过孩子还小,而且体质比较弱,需要住院两天观察一下,你去办住院手续吧,”医生略显疲惫地对我说。
“好的,医生,辛苦你了,也谢谢你了,”说完我正要去往一楼,柯望城却拦住了我。
“你留在这里,我去办,”他没等我答话转身已走向了楼梯。
手续没办好,没法送病房,只好在手术室门口等着,医生和护士竟也没有离开,柯望城很快就出现了,他把手里拿着的单子给医生看了,医生点了点头,对旁边的一个护士道:“送孩子去病房吧”。
来到病房,我愣了一下,这里不是普通病房,而是单间的特护病房。
我看向柯望城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先开了口:“单间病房安静,对身体恢复有帮助”。
他这样说我觉得也有道理,虽然贵了些,不过陈诺这个算是小手术,在医院里住不了几天,他这样也是因为我的疏忽,就多花些钱。
“谢谢,总共多少钱?我把钱给你,”我边说着边从包里拿出了钱包。
柯望城却转身往门口走:“这里有特护会照顾,我现在送你回去”。
“特护?我没有请特护,我也不需要特护,我自己照顾他就可以了,“我冲柯望城道。
柯望城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我:“你是打算在这里陪夜?“
我点头:“对,孩子一会儿可能就会醒了,需要人照顾“。
“你刚才出门的时候把住院需要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
柯望城的问题让我反应过来,我需要回去拿孩子住院需要的东西,而如果我离开了,陈诺身边就没有照顾,请特护是最好的办法。
我不得不佩服柯望城的细心,虽然不太愿意请特护,但却没有办法。
这个时候一位年轻的护士走了进来,笑着说:“您好,我是来照顾这个孩子的特护”。
相貌清秀,笑起来也很甜,声音也很柔美,这样的女孩子应该是孩子们喜欢的。
“麻烦你照顾一下这个孩子,我回去拿一些住院需要的东西,很快会回来,”我对特护说。
“您去吧,我会照顾好这个孩子的,您不会担心,”特护仍是一副笑脸。
特护进来的时候柯望城已走出了病房,我跟特护道了谢后出了病房看到柯望城立在门口,应该是在等我,看到我出来,他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往楼梯走去,我也只好跟着他一起下了楼。
雨仍然没有停,不过雨势小了很多,风也不像之前那样大了,一路上我和柯望城几乎没有交谈。
已是凌晨四点了,马路上的车子极少,柯望城的车速也没放慢,车很快就开到了我家楼下。
准备下车时我对柯望城道:“今天非常谢谢你,耽误了你大半个晚上的时间,实在不好意思,一会儿我自己打车去医院,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柯望城对我的话根本不理会,只是淡声道:“明天早上9点我有个会要开,现在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赶紧上楼收东西,“说完他头靠在了椅靠上,不再理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在楼下等我,然后再把我送回医院去,他摆出这副架势就是在告诉我,客气的话不用再说,别浪费时间才最重要。
我没再说什么,下了车快步上了楼,走进家里动作迅速地收拾了一些东西后就赶紧下了楼来。
我和柯望城就像是有了默契一样,我上了车,他就发动起了车子,去往医院的路上我和他仍然没有再交谈。
到了医院门口,车子停下来后,柯望城才开了口:“这两天放你假,你自己也多休息”。
我正打算向他请假,没想到他先说了,还很难得的说了句关心话,也许是听惯了他的冷言冷语,我竟有些适应不了地愣怔了一会儿。
“谢谢,”我发觉除了感谢的话,我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说完我下了车,他也没再停留,调了个头把车开走了。
走进病房,看到陈诺已经醒了,特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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