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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百分百男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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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她笑笑:“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本来也就是个称呼嘛!”
刘艳也笑了笑。
我和刘艳走出房子,来到院子,看到刚才还在院子里的人现在都已到了院外,之前堆在院子里的东西也都拿了出去,不过院门还站着两个中年妇女,我和刘艳走过去的时候,她们分别在我和刘艳的胳膊上别上了黑纱;刘艳的腰上还被系上了一条白麻布。
“表舅这些年其实一直住在镇上的,人现在没了,按照习俗是要葬在陈家的祖坟地里的,这里葬礼的礼俗是按我们这里沿续了多年的习俗进行的,一会儿我会提醒你需要注意些什么,如果有人看到你问你什么,你一概不要回答,我会在旁边帮你回答的,农村人虽然比城里人单纯些,不过有些人的嘴却很碎,不用太过答理她们,”走出院子,刘艳小声对我说。
我看了看她,点了点头。
我虽是第一次参加葬礼,不过也听闻农村里的葬礼习俗比城市里的繁复不少,一路行进下来,刘艳小声地把一些俗礼跟我说明了,她是个挺体贴的女孩子,一直都陪在我身边,这让我少了一些陌生的不适感。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我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会集中在陈诺身上,他一直跟在陈茹的身边,另外还有一个看上去年纪比他稍大一点的小女孩和他在一起,那个女孩有几分像陈茹,我猜应该是陈茹的女儿。
那时我和陈谦来他家时,陈茹亲事已说定,已经在为结婚做准备了,如果陈茹结了婚很快就有了孩子,那她的孩子应该比陈诺大一岁左右。
两个孩子手牵着手,都很安静,尤其是陈诺,小小的那张脸上并没有看到太大的悲伤之色,只是他的神情显得有些木然。
下葬的时候家属要跪地磕头,我看到陈诺不哭不闹地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头,旁边的陈茹却抹起了眼泪,刘艳的眼眶也红了起来。
落土的时候,哭场的人开始大声哭起来,陈茹也放声哭起来,她女儿抱着她也嘤嘤地哭起来,刘艳也控制不住双肩抖动着低泣起来,陈诺仍跪着,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见他低垂着头,背却挺地很直,两只按在地上的小手紧捏成了拳头。
望着这个小小的身影,我的心莫名地有些发痛,随着一铲一铲的土落下,我的眼泪也滑了下来。
我曾经爱过的这个男人从这一刻开始,将真正的与我天人永隔了。
“你们以前的事,我表舅和我说了些,他说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就是你,最对不起的人也是你,他对你做了这辈子永远也无法弥补的错事,他说就算你能原谅他,他也无法原谅自己”。
“我不肯跟我说当年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跟我说的都是他和你在一起的开心日子,他说这辈子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才是他最幸福的日子”。
刘艳哽咽着在我旁边低低地对我说。
我的眼泪开始汹涌肆虐,这样的话由第三个我并不相熟的人说出来,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可是如果陈谦真对她说了这样的话,那当年他为什么要那么做?他不是已不爱我,而是爱上了计晓柔吗?
“这些年他一直活在痛苦中,现在他终于可以解脱了”。
“表舅,去了那里就彻底把这里的都忘记吧,别再像以前总活在过去和痛苦之中,好好地过你自己想过的日子吧,”陈艳抑制不住地痛哭起来。
落葬仪式结束了,哭场的人都已停止了哭声,大家一一再次行了礼后开始慢慢离开。
天下起了雨,雨不大,却很密,有的人事先都带好了雨具,纷纷把雨伞或是雨披拿了出来。
陈诺仍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陈茹上前想把他拉起来,可是他却执拗地不肯起来。
刘艳上前俯在他耳朵低声说了几句话,陈诺才慢慢站起来身,陈茹递给陈艳一把伞,刘艳伸手牵起了陈诺,把他揽在了伞下。
“若男,你一定没带伞吧,赶紧撑着,别淋坏了,”陈茹走到我面前又递给了我一把雨伞。
我确实没带伞,出门前也没注意看天气预报,只以为是阴天,没想到会下雨,我接过了伞,撑开来跟在陈艳旁边慢慢往回走。
返回到村里并没有回到之前的那个房子,而是来到了一个
像广场一样的空地,空地上已摆了十多张大方桌,空地的旁边搭了两个临时性的简易棚子,里面架了两口锅,三四人在忙碌地烧着菜,另有四五人在不断地把烧好的菜摆上了方桌。
大家陆陆续续地在方桌旁边坐了下来,没过多久,桌上已摆满了菜,大棚里的炒菜声也停止了,大家都坐到了桌旁,菜应该是上齐了。
这时候一个男人站起身提声对大声说了一些感谢的话,然后就招呼大家吃起来。
陈茹并没有把我安排和她坐一桌,而是把我和刘艳安排在了另一桌,这个男人坐回去时我才注意到陈茹就坐他身旁,而陈茹手里捧着一个很小的男孩。
“这个人是陈茹的老公?”我低声问身旁的刘艳。
“恩,”刘艳只是轻应了一声,其他什么也没说。
我的视线再次望向陈茹那里,这一次我注意的是她身边的那个男人。
四十岁左右,皮肤黝黑,人很高大也很壮实,长相也有些粗犷,和瘦弱的陈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陈茹抱着的孩子是谁?”我再问刘艳。
“是我表姨的儿子,去年生的,现在刚一岁”。
“陈茹养了两个孩子啊?”
“我表姨父一定要再生一下,我看他就是重男轻女,”刘艳的语气里有着不满之味。
从刘艳的语气里就能听出她好像对她这个表姨父有着极大的不满,我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刘艳轻叹了口气:“若男姐,你看到了我表姨就能猜到她肯定过得不好,否则人怎么可能那样憔悴干瘦?”
“表姨父好赌成性,赌输了就喝酒,喝醉了就会动手打表姨,家里的钱都让他输光了,他还要让表姨再生一个儿子,说要为他们家续香火,表姨原来在镇上的一个加工厂里上班,去年怀上了以后就辞职回来了,现在一直没工作,她现在的日子过得很坚难”。
我没有接话,只能在心里哀叹着同情陈茹。
刘艳说的没错,在车站看到陈茹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陈茹的日子应该过得并不如意。
看一个女人是不是过得幸福,看脸和精神气就可以了。
一张脸若是保养的红润水嫩,整个人都显得光彩飞扬的,那说明这个女人肯定过得很幸福,女人若是比实际年龄要显老很多,那不是太操劳就是过得很不开心。
而一个女人如果没法主宰自己的生活,任何人也帮不了她。
没过多久,我看见陈茹朝我这里走了过来,手里抱着孩子不见了,而是伸手牵着陈诺。
第62章:原来这样
我离开村子的时候已经快下午15点了,我怕再晚点走的话要买不到返回上海的高铁票了。
来的时候我不知道会不会有突发的事情,所以没有买返程票,现在想想有点后悔。
刘艳去找了王成,不知道跟他说了些什么,王成同意开车直接把我送到南京火车站。
来的时候大巴颠簸了一个多小时,返回的时候有了“专车”,只开了40多分钟就已到了火车站。
我看了一下高铁时刻表,16:45正好有一趟车,而且显示还有票,我赶紧到售票窗口去买了一张票。
王成在我买好了火车票后才离开的,离开前他问我:“我能不能把你的火车票拍一下?”
我不解地看向他。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艳儿说,让我不但要把你安全送到火车站,还必须要看到你买到了火车票以后我才能离开,而且一定要我把你的火车票拍张照片发给她,她说这样她才能放心”。
我和刘艳只是初次见面,没想到她却能做到这样的关心我,一股暖意涌进我的心里。
“麻烦你回去代我给刘艳说,谢谢她了,也要多谢你,让你辛苦跑一次专门送我到火车站,“我把火车票递给了王成。
“不用谢,你路上多注意安全,“王成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把火车票又还给了我,朝我憨厚地笑了笑。
我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后我快步走进了候车室。
没等多久就开始检票了,上车,然后列车启动起来,我望着飞驰而过的窗景,脑海里不断翻腾着离开前陈茹跟我说的那些话。
我看到她领着陈诺走到我身边,却让刘艳把陈诺带到了一边去,然后她坐在我身旁,拉着我的手对我说:“若男,今天真的谢谢你,你能为陈谦这么做,陈谦也知足了“。
“你去医院看他的事,他都告诉了我,若男,你千万别怪陈谦,是我给陈谦出的主意,我是想他们两个都不在了,诺诺就变成了孤儿,我算是诺诺最亲的人了,理应我来抚养他,可是我现在根本没能力养他“。
陈茹的整张脸都变得苦涩异常;她没再说下去,我也没问什么。
刘艳虽然只用了几句话概括了陈茹现在的近况,不过我已能想像的到陈茹的生活不只是艰难,还要加上困苦了。
她的男人不是个东西,两个那么小的孩子只能靠她来养,如果再加上一个陈诺,她确实是无力抚养陈诺了。
“陈谦还在的时候和我商量过,本来想在我们镇上找个好点的人家,如果人家愿意收养诺诺,我们就把诺诺过继过去,可是托人找了两家,打听下来家里的情况都不好,陈谦怕诺诺到时反而受苦就没答应,我突然想到了你”。
“陈谦这些年从来没有联系你,他是觉得对不起你,没脸见你,可是他心里其实一直没把你放下,他悄悄联系上了你爸,打听了你的一些近况,知道你在上海过得挺好他也心安了些“。
“是我想到上海是个大城市,生活条件比我们农村要好很多,如果能托你帮忙给诺诺找个没有孩子愿意收养诺诺的人家,诺诺也许就不用再受苦了,这孩子命苦,我想着能让他以后过得好些“。
“陈谦听到我要去求你帮忙,开始的时候坚决不同意,后来我跟他提了好几次,我们这里也确实想不出办法来,所以陈谦才打了电话给你,但他打电话给你并不只是为了诺诺,他是真的很想再见见你”。
“那天你去医院看陈谦的时候,我正好回来重新帮陈谦拿些换洗的衣服,返回到医院时,你已经走了,我不知道你们俩都谈了什么,我进病房的时候看到陈谦的脸白地像张纸,两只眼睛一直盯着病房门口,我问他,他却什么都不说,护士来给他吊针,他直接把针头给扔了,当天晚上人就休克了,经过抢救才算醒了过来”。
“陈谦不说,我也猜到一定是他提到要你收留诺诺让你生气了,是我们太自私了,只想着孩子却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若男,真的对不起“。
陈茹的话当时就让我愣住了。
回想到当时去医院看陈谦的情形,发觉自己当时情绪有些过于激动了,我说他又一次伤害了我,我对他说的话岂不是也在伤害他?
这样想来,我自己又何尝不自私?不也只想着自己的感受吗?那都病重成那样,我还说了那样重的话,陈谦当时心里一定很难过。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原来我也在伤害着别人。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虽然不想问,不过还是问出了口:“计晓柔怎么会发生车祸的?“
听我提起计晓柔,陈茹的表情有些异样,她沉默了一会儿才长叹道:“我不知道陈谦把这个女人娶进家门到底是我们陈家的福还是祸“。
我心下再次疑惑,怎么陈茹提起计晓柔来,脸上也没有一丝的欢喜?
“他们在一起不幸福吗?“我问。
“幸福?陈谦把她带回来以后,我就很少在他脸上看到笑容,这些年陈谦一点儿也不幸福,“陈茹道。
我一愣,这怎么可能呢?
我至今还记得计晓柔曾对我说:“陈谦真正爱的人是我,陈谦只有和我在一起时才感到了真正的快乐,我和他在一起才是真正幸福的!“
我至今还记得当时计晓柔对我说这些话,一反她平时的柔弱,语气那样坚定,脸上还带着炫耀般的自信神情,那一刻的计晓柔对我来说异常的陌生。
胆小怕事而又总是一味忍让的她,突然这样理直气壮“抢”男人,就算是与曾发誓要做一辈子的朋友绝裂也毫不后悔,如果没有陈谦给她足够的爱的信心,她怎么可能会一下变得这么勇敢?
不是说两人在一起才是真正的幸福吗?怎么却一点儿也不幸福呢?
“我妈原本以为陈谦带回来结婚的对象是你,所以挺高兴,没想到他带回来的却是另一个女人,我妈当时是反对的,不过听到她已经怀了孩子也只能帮他们把婚事操办了,“陈茹继续道。
“我不知道怎么来说她,她的脾气总有些古怪,而且多疑,生了孩子后她患上了产后忧郁症,陈谦想了很多办法开导,她才算恢复了,但从此以后却时常发脾气,还经常和我妈吵,陈谦若劝阻她和陈谦吵,没过多久她的忧郁症再次复发,情绪反复无常,陈谦很苦恼,我妈也因为她病倒了,没过多久就去世了,而她的忧郁症却越来越严重,好几次都吵着要自杀,那天她自己一个跑了出去,后来被车撞了,有人看到说是她自己往车子上冲的”。
原来是这样。
陈茹再次长叹了一声,我的心里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我曾以为他们在一起也许真的是幸福的,可是却是这样的结果,我幸灾乐祸不起来,也同情不起来他们。
就算相爱了又如何?真正在一起了还不是彼此折磨?但无论怎样,他们生在一起,死也仍同在一起。
下葬的时候我注意到了,陈谦的墓碑是和计晓柔的墓碑立在一起的,两人算是同穴合葬了,在那个世界里,两人依然在一起,这也是一种幸福吧?
陈茹没再提让我收留陈诺的想法,只请求我帮着留意一下是不是有人家会收养,我点头同意了。
我离开的时候,那个孩子躲在陈茹的身后,眼睛却偷偷地望着我,直到高铁到达上海站停了下来,我的眼前仍晃着他双眼睛,虽然乌黑透亮,但眼睛里却仿佛有着远远超越他年龄的沧桑,让人心情沉重地总也无法忘记。
上海同样在下雨,阴冷地让人感觉仿佛骨子里都透着凉,回到家里我洗了个热水澡却没把这凉意给捂热。
半夜里我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却冷地发抖,我翻出了两处退烧药吃了下去,没一会儿人就陷了迷糊的黑暗之中。
睁眼醒来时,天不仅大亮,太阳也已光芒万丈了,夜被雨水洗了一晚,总算把太阳引了出来。
我的烧已退,但浑身感觉绵软无力,身上的睡衣因出了一夜的汗都已湿了,我摇晃着从床上爬起来,走进浴室再次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才感觉好了不少。
人在生病的时候,不但身体虚弱,感情也会很脆弱,我突然有点想家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灵感应,我准备打电话给我爸时,没想到他先打了来。
“若男,最近过得好吗?“
“很好,“我努力让声音显得很有力气,绝不能让我爸听出我生病了。
不过我的努力还是失败了,我爸紧接着就问:“若男,你是不是生病了?感冒了吗?有没有发烧?“
“没事,可能是昨晚睡着被子没盖好有点着凉,现在就鼻子有点塞,喝点开水就没事了“。
“你这孩子,都多大了,睡觉还这么不老实,吃药了没有?有没有去医院看看?“
我爸的语气里全是责备的关心,我听着眼睛却有些潮湿起来,世界上最能袭击你感情防线的就是家人的关心之语,特别是身在异地,感触更浓。
“就是鼻子有点塞,去什么医院啊!五分钟以后就好了,要不我现在挂了,五分钟以后再打给你,到时你听我的声音肯定就好了,“我笑着说道。
我爸轻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呀,总是这样……“
后面的话他没再说,他一定知道是我完全能懂的意在不言中,我的心里有些酸酸的暖意。
“若男,前阵子陈谦突然联系了我,问了你的情况,他说就是想知道你现在好不好,还让我别跟你说他找过我了,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和你说一声吧,那孩子也许也有难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别再怪他了“我爸突然道。
“人都没了,我还怪他什么啊“。
“什么意思?他怎么了?“我爸的声音里满是意外。
“癌症,没法治了,人没有了,昨天是他的葬礼,我去了,“我简单道。
我爸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长叹了一声。
“若男,你这样做的对,现在都已经过去了,你也可以彻底放下当年的事了,自己一个人在上海,一定要多注意身体,若男,我看你还是好好找一个……“
每次打电话的总要提起的话题又将拉开序幕,我赶紧把话截住了:“爸,我正好有事要出门一下,回来再和你聊吧“。
“你这孩子,每次提到这个就不想谈,你已经不小了,你妈也为你着急呢“。
“我妈?“我本来很暖和的心情瞬间凉了下来:”她会为我的事着急?“
“若男,你心里的结何时才能打开?“
“爸,我是真有事有出门去,空了我再打给你吧“。
在听到我爸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后,我把电话挂了。
第63章:生日晚餐
周一清晨在闹钟的节奏里醒来,人除了还有些乏力和鼻塞外,其余都恢复到了正常值范围内,生活也恢复了往常的频率。
陈谦的离开就像是一本厚书中的插页,翻过去就真成了过去了,生命很脆弱,但这个世界你在或是不在,地球照样在转,那句话就是哲理,这个世界除了你自己,没有谁离了你就活不了了,自己的日子只有自己过。
走进公司在等电梯的时候意外地碰上了戴倩和megan。megan看到我,脸上露出了很官方的微笑,客气地朝我打了声招呼:“早,简经理”。
“早,姚秘书,”我同样客气地回应了她。
置生集团的每位员工在进入公司后都会被要求必须要有一个英文名,以前已有的可以继续用,没有的就要重新起一个,而实际上除了海外事业部里有外国人,其余的全是中国人。
我对在中国本土生活的中国人起英文名一向很反感,我觉得这种做法就是崇洋媚外。
我还是觉得中文名叫的顺口,megan的中文名叫姚玫,所以我称呼她“姚秘书”,我的这一声称呼却引来了戴倩的鄙夷声,megan的脸上也闪过一丝异样。
也是,若是称呼英文名多洋气,被我这一声“姚秘书”一叫,感觉顿时变得俗气不堪起来了。
“巴子,”戴倩鄙夷地瞥了我一眼。
她的声音很小,而且说的是上海话,不过我还是听得很清楚。
“戴经理,早上的早饭吃的是大饼吧,牙齿上的葱花怎么还在?”我瞟了一眼戴倩,用的是标准的上海话。
都说上海人很刁,初来上海跑客户的时候,遇到过几个上海人,当时因为听不懂上海话不但被他们嘲笑还吃了一些亏,我专门用了三个月的时间苦练上海话,再开口时,不少人都夸我说的很正宗。
戴倩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赶紧从包里拿出化妆镜照了起来,但却根本没有发现什么葱花,她抬头瞪向了我,我还给她了一个鄙夷之色。
我就是故意这么说的,没想到她还当真了,那只能说明她早上确实被我说中吃的是带葱花的大饼。
姚玫已看出我是故意的,她没忍住笑了起来,不过看到戴倩的表情,她又迅速把笑容收了回去。
戴倩当然也反应过来我是在戏弄她,她一脸愤色地瞪向我,我却根本不再理会她。
电梯正好到达了12楼,我迈步准备走出电梯的时候,身后听到戴倩恨恨的声音:“简若男,别以为那些照片删了就能表明你清白了,你这根本就是掩耳盗铃,到底有多脏不是想遮就能遮住的”。
我霍地转过身去冷冷地盯着戴倩,也许是我的动作太突然,戴倩竟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肩膀。
“戴倩,刚才的话如果再让我听到第二遍,我不会像现在这样对你这么客气,”说完在电梯门还没有关上的时候,我迈步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瞬间,我听到戴倩叫了起来:“简若男,你别太嚣张,我会让你尝到后果的”。
“你何必总和她过不去,没好处的”。
电梯的门合拢之时,夹了一句姚玫淡淡的话,我没看到她的表情,但她的语气却听着有些怪异。
不过我可没心情去细究这些,我快步走到了办公桌前,打开了电脑,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最近手上的工作比较多,中饭我用了十分钟就解决,而孟雪她们一个小时后才回来,然后带回来一个消息
下周末置生集团要举行成立十周年庆典,地点设在上海中心大厦最高的全景餐厅。
听到这个消息不少人都兴奋起来。
“哇,上海中心大厦啊,说出来还真是寒碜人,我是上海本地人,这从来没有进上海中心大厦去参观过呢!”
“我也一样,听说上海中心大厦118…119层当中有一个叫‘天空之城”的观光厅可以观赏到整个上海全景,还有一部每秒可达18米的速度最快的电梯,我一直都想去看看,但到现在也没去过,这次一定要去看看”。
“你们这么激动干嘛?是人家置生集团十周年庆,又没说要我们娜米的人去?”
“谁说没让我们娜米的人去?听说这次所有子公司的人也请了,我们娜米现在可算是置生集团的子公司”。
“哪来的消息?可靠吗?“
“可靠,娜米办公室里的员工可以全体参加,通知已经下来,时间定在下周六晚上,所有参加的人都必须正装,“叶丽给了肯定的回答。
这样大家就像是沸开的水兴奋地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这件事却一定也没引起我的兴趣,我大概听了听就又把我的注意力集中回到了我手里的工作上。
置生集团的周年庆要到了,我也迎来了我三十岁的“周年庆”,不过我自己差一点都忘了,还是顾采薇打电话提醒了我。
“本周五请我吃饭,“接通电话顾采薇直接道。
“没问题“。
“必须要找一个高雅的,特别的,我们以前从来都没有去过的地方“。
“行,你选地方好了“。
“不行,这次一定要你选,而且你必须要盛装打扮“。
“干嘛?你要给我相亲啊?“
“简若男,前几年你的生日都是马马虎虎的就过了,今年你可是三十岁了,马上就要变残花成豆腐渣了,你还不让你自己好好绽放一天啊!“
这才想起来周五是我的生日,每年我的生日自己总想不起来,顾采薇都一直记得,每次在这一天里她都会想着花样让我至少花掉五分之一的月工资,不过我心里明白她是怕我一个人过生日会心里难过,也是让平时很节俭的我在这一天对自己好好奢侈一回。
她总说这世上对自己最好的只能是自己,所以自己必须要多多善待自己,我同意她的观点,但我总是理论上支持,却很少会采取实际行动。
按照顾采薇的要求,我在网上搜了好一阵子也没找到符合她要求的饭店,下班时走在马路上无意中看到一个女孩捧着一捧玫瑰花,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
那个叫“随心随意“的地方。
上次离开时那个男人留给我的一张名片我还保留着,我翻出名片仔细地看了看,名片上的内容很简单,正面就写了个名字:随意,地址和电话都没有,背面是一张手绘一样的画,画的很随心所欲,我猜正面的名字可能是根据店名起了个别名。
上次和柯望城去的时候,路上我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车已开到了店门口,离开的时候天太黑,老于车也开得快,我实在想不起来这家店在哪个位置。
我上网把店名输入进行开始搜索,居然没有看到有关这家饭店的评论内容,翻了好几页,在我已有些失望的时候,突然找到一条有关这家店的评论。
评论的内容无非是去了这家店感觉新奇又特别,我粗略地看了看,总算在这条评论里找到了地址信息,虽然没有详细到门牌号码,不过已说了在什么路靠近哪里了。
与顾采薇约好了周五晚上吃饭,我让她开上她的车直接来公司楼下接我,凭着导航还有我模糊的记忆,我们虽然绕了些路,不过还是找到这家店。
我俩站在铁门门口,顾采薇睇了我一眼问:“这就是你说很特别,也很神秘,在网上也几乎搜不到信息的地方?”
我也睇向她:“你觉得我的描述有点夸张?“
她点了一下头:“有点,不过与你描述的有八成相符,“说完她笑了起来。
铁门微开着,门口没有人,我们直接推门而入,这次来天还没有全黑,我算是把花园里的情景全看了个仔细。
在上海寸土寸金的地方,这片园子并不算太小了,园子被当中的一条青板小路分隔成左右两块,两侧种的全是玫瑰,颜色不只有红的,还有粉,黄,紫,白各种色,花圃侍弄的非常齐整,刹是艳丽,一看就是有人精心打理的。
“哇塞,这里居然种了这么多玫瑰,而且长得这么好,太漂亮了,“顾采薇忍不住发出惊叹。
“是很漂亮,你回去让张诚也给你买幢带院子的别墅,你也种,“我打趣道。
顾采薇白了我一眼,我们已走到了别墅门口,门口也没看见有人站着,她不客气地推开了门。
“两位女士,您们好,“一个彬彬有礼的声音响起。
一个年轻的男子迎向了我们,我对他还有些印象,就是上次我来的时候给我们带路的那个男子,今天他仍穿着一身裁剪合体的西服,不过颜色是深灰色的。
“你好,“我朝他礼貌地笑了笑。
“简小姐,您好,“他的脸上也礼貌地露出了笑容。
我面露惊讶。
“上次您来过,“他笑着解释。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来过我们这里的客人我都记得,今天就您们两位吗?“
我点了点头:“有空的包间吗?“
“简小姐,您没有预约吧?“
“来这里还要预约吗?“我有点意外。
“来我们这里的客人都是要事先预约的“。
“噢,这样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要预约,而且我也没有你们这里的电话,现在我们已经来了,有还没人预约的空包间吗?“
“简小姐,对不起,如果您们没有预约,我们没法给您们两位安排用餐了,“他满脸歉意。
“既然是饭店,哪有拒客人之理?我们可花了一些功夫才找到这里的,你就看看你们还有没有空着的包间,如果有就给我安排一下不就行了,“一直没开口的顾采薇说道。
“此言可差矣噢!“另一个声音响起。
第64章:突然出现
一个身穿一身白色休闲服的男人走到了我们面前,我认得他,他就是上次送我了一大捧玫瑰的那个男人,给我的名片上面写的名字叫随意。
“简,你好,“他满面笑容地上前轻轻地拥抱了一下我。
不知为何,看到他我总觉得心情马上能大好起来。
“你好,”名片上的名字应该不是真名,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
“这位是你的朋友?”他看向顾采薇问我。
“是的,我最好的朋友,顾采薇,”我介绍道。
“顾小姐,你好,”他问候起顾采薇来,不过只是礼貌地伸出了手。
顾采薇握了一下他的手:“你好,我们怎么称呼您?”
我已把上次来用餐的事告诉了顾采薇,也把名片给顾采薇看了,她也觉得上面的名字不是真名,她说这个人挺有意思,如果这次来能再遇到,她要问问他的真名,没想到她还真是说到做到。
“随意,”男人笑道。
“这是你的真名?”我问。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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