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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离厚爱(四十五度小忧伤)-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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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承对此采取的态度,是置若罔闻,当做听不见。
车子似乎上了高速,莫绵也终于闹累了,赌气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一言不发。
车内,一片可怕的静谧。
两人却谁都没有的去打乱这份可怕的静谧,依旧你不言,我不语,直到……
“喂,前面有没有服务站。”
邱承从倒后镜里看了一眼莫绵,一手捂着肚子,表情看上去很不自然,他面无表情的脸孔上,终于扬起了一抹浅浅的笑。
“再坚持十五分钟。”
莫绵的脸孔了一下,表情却更纠结:“还要十五分钟。”
车子,明显提速了:“再忍忍吧!”
他的声音,安慰的,温柔的,已经洗却了刚才的凶悍和冷漠,莫绵那鼓胀疼痛的小腹,在这样声音里,稍微不再那么折腾人。
车子继续超速前行,车载导航已经不止一次的提醒,请控制车速,请控制车速。
似乎实在是吵的聒噪,邱承索性关掉了车载导航,从后视镜里看着表情痛苦的莫绵,又拉了一把车速。
“慢点没关系,我……噗……”
莫绵本来看在他这样尽心尽力为自己的份上,打算对他态度和蔼些,叮嘱他慢点开,没想到,好不容易和谐下来的气氛,一下叫一个没有绷住的臭屁给搅和了。
声音,已经非常丢脸。
气味,莫绵真是想shi啊,想shi!
一说想shi,那一直忍者便便,居然有点跃跃欲出,肚子里翻江倒海一阵抽搐,她本来还用全部意念忍者,如今这意念给一个屁轰了,她再也没有憋住。
看着她已经极度扭曲的面孔,邱承强忍着这个屁的“杀人效应”,关切道:“你再忍忍,就到了。”
莫绵一阵的面红耳赤,今天晚上,可算是把这一辈子的面子都给丢光了。
车子已经到了极限速度,莫绵痛苦的,也算是自求希望一般的问道:“还有多久。”
“最多五分钟。”
“噗……”又是一个屁出,连带着一点点湿润的,恶心的东西,沾在了小内内上。
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
“邱承,不行了,要来了,要来了。”
到了这个时候,脸也不要了,反正都已经丢光了,还有什么脸。
“不然我停车,我给你挡住,在路边。”
“啊……”
“不要!啊!好丢脸的,会被人看到,你快点,不要停,快点,快点,啊……忍不住了……”
她叫的痛苦,邱承这厢,腹部忽一阵绷紧,有东西,再起反应,虽然知道不该,可是却“忍不住了”!
三分钟,路边服务站,邱承把车子停靠在厕所门口,莫绵疯一样冲进去,留邱承一个人在车里,无语的看着自己树立的小兄弟,太无耻了!
莫绵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面上有些不自然的粉红,上车,她本来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可没进去,又回来拉开了副驾驶座的门,坐了进来。
邱承虽然不动声色,可是心里却有些受宠若惊,这个座位的选择,是不是暗示着,莫绵愿意和他重归于好?
心头欢喜,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个性感的弧度,发动油门开车出了服务站,这次,车速,很慢,很慢,似乎不愿意,这美好的旅程,这么早就结束。
“喝水吗?”
他送了一瓶苏打水过来,莫绵看到谁还心有余悸,刚才有事尿崩又是shi崩的,她忙摇头:“不了!”
“放心,马上就下高速了。”似看穿了她的心思,他道。
莫绵脸色微红:“都是你,你干嘛啊你,你要带我去哪里,真是有够丢脸的。”
“傻丫头,我永远都不会笑话你。”他忽然伸手,动作温柔的揉了揉她的长发,头发又长长了些,他还记得,他们结婚后不久,她就去剪了头发,一头的毛茸茸的短发,阳光下蒙着一层金黄的光晕,揉的再乱,摇一摇头,都会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邱水说,女人剪长发只有四个原因。
最苦逼的:卖钱。
最崩溃的:掉头发太厉害。
最容易后悔的:想换个新发型。
最矫情的:从头开始。
四年前的莫绵,剪掉这一头长发的理由他不得而知,但是自从詹杰斌出现后,他有想过,取的是第四个意思,也是最矫情的意思,想从头开始。
如今,他其实很想的问她,愿意不愿意再为我矫情一把,剪掉长发,和我从头开始。
她却侧着头,避开了他的手,略嫌弃的抱怨:“干嘛,你不知道我最近掉头发掉的很厉害,你还揉我的头。”
手,顿住了,哑然失笑,如此说来,她如果再去削掉这一头长发,理由大概是掉头发太厉害了,他和她的从头开始,到底,要从哪个头开始。
“绵绵!”他喊她,她没好气的应了一句:“干嘛?”
“花收到了吗?”
花,不说花还好,一说花就来气:“你没事干嘛给我送花,害我差点闹出大笑话。”
“嗯?”
“嗯什么嗯,反正就是差点闹个笑话。”
唐笑的事情,权衡一下,怎么也觉得没必要告诉邱承,免得邱承告诉她爸妈,她爸爸又逼着她离开唐人公司。
“呵,不明白,怎么让你闹笑话了。”邱承侧头看着她,眼底里喊着笑意,面上有些疑惑。
莫绵吧唧了一下嘴巴:“反正,以后别送了就是。”
“你不是说,世界上哪个女人不喜欢花。”
莫绵正在喝水,闻言,心忽然咯噔了一下,不知是痛还是痒还是无关痛痒之外的感受——他,居然还记得这句话。
“是,是喜欢!”她有些局促起来,“可反正就是不喜欢你送,你钱多,捐给贫困山区去,一百多一朵,16朵就1600,你知道那些贫困山区的孩子,1600够他们……BALABALABALABALA……”
莫绵唧唧啾啾的说一起,其实只是为了掩饰心里无关痛痒之外的那种莫绵感受。
她大概没注意到,她说16朵的时候,邱承的表情,有些怪异,分明记得,好像是十三朵,因为花店的人告诉她,十三朵玫瑰花的意思是我爱你一生。
难道,花店搞活动,额外送了他三朵。
“你听我说话没?”
莫绵说完,终于发现了邱承性不在焉的模样,没好气的质问道。
邱承缓过神来:“听着呢,坐好了,前面有一段五连减速条。”
邱承说着,放慢了一点车速,莫绵的并不以为意,宝马的防震系统能不好,只是她真是太低估了这五连减速条的威力,开上去,再好的宝马,都是在坐拖拉机,一瓶水没拿稳,倒了不扫到短裙上,她似乎很局促,赶紧抽纸巾去擦,不擦还好,一擦,裙子因为擦拭的力道,贴在了的大腿上,某些她故意坐前面企图掩盖的真相,透出了水面。
白色菲薄的西装套裙下,靠近肚脐下方大腿上方的地方,水渍下,赫然是一片诡异的黑色。
分明的,车内传来了一阵吞咽口水的声音,莫绵不用抬头看就知道,邱承发现了“真相”了。
该死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她没穿小内内,刚才屁没绷住,骚带了一点shi出来,沾在了小内内上,上厕所的时候,小内内被嫌弃的丢弃在了垃圾桶里,她如今里面,处于真空状态,没敢坐后面,是怕被邱承从车后镜里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没想到这是天注定要给他看,妈的,这脸皮好不容易捡起来的,又给丢了。
虽说被邱承发现“真相”了,可她也不能破罐子破摔,抽了无数纸,做衣服似的铺满了整个大腿,她绯红着脸色,当什么都没发生,别开了头。
邱承调笑:“又不是没看过”
莫绵脸更红:“滚你的。”
“你全身我都看过,你身上的痣我都记得清楚。”
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邱承你被太过分哦!”
从车窗外扭头回来,她恶狠狠的看着邱承,他却忽然停住了车子,一把勾过她的脖子,两片薄唇,压了过来。
“唔!”莫绵推举,无奈空间狭小,使不上力气,他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抚上了她修长的大腿,撩开裙子,一点点往里。
“放开,放开!”不能进去,疯子,神经病,变态,色狼,无耻,下流,趁人之危,道貌岸然,伪君子,披着羊皮的狼,禽兽不如。
莫绵心里各种的唾骂,可却依然阻挡不了他一往直前的决心。
“啊!”莫绵虽然端着一颗坚决反抗到底的心,但是却也抵不住那汹涌而来的欲望。
他的挑逗,每次都能成功。
而莫绵偏就这么不争气,每次吵架后,只要他用最原始的办法解决一下,两人就能重归于好。
现在想来,离婚那天晚上,如果他也能的“原始”一把,也许两人就不会走到今天这样子了。
心,陡然一份悲凉,可这悲凉还来不及发酵,就被一阵要命的酥麻感给冲的连个尾巴都寻不见。
他在干什么,那只臭手,变态的啊!
“出来,你出来!”她推他,他纹丝不动,脸上是得逞的笑意。
“邱承你再不出来,我报警了,我告你猥琐妇女罪。”
“你倒是可以告我一个强奸妇女罪。”他好心提醒,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身子,也结结实实的压了过来,莫绵反抗,从最初的激烈,到渐渐的无力,到最后,不知羞耻的沉沦。
她有办法抗拒他的心,却没办法抗拒他这个人,对于床上这点事,她从来不是他的对手,以前就算吵的再凶,再不肯让他得逞,到最后他死死的压着她的身子,把她双臂居高在头顶,用力拉扯她的衣服,这种被强奸的变态心理,总是能让她步步沉沦。
如今,车震啊,太刺激了,久未开荤的她,也招架不住啊。
衣服,被扯开,他像是一头失去了理智的野兽一样,扑到了她身上,两人一通稀里哗啦,左右开弓,拉拉扯扯,脱的一丝不挂的就要开动,莫绵猛然瞥见了邱承胳膊上,一块红色的草莓,她,顿住了,发了猛力将邱承推开。
对,如果把邱承当做个一夜情对象,她无所谓,但是如果要把他当做自己的谁谁,她就做不到了。
而偏偏的,此刻的心里,没有办法把邱承当做一夜情的对象,她不是随便的人,虽然随便起来不是人,但随便的对象,也不能是邱承。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这是想和我玩一夜情吗?那好,我奉陪。”气氛最为暧昧浓烈的时候,她陡然一句,好比是一桶兜头的冷水,浇的邱承兴致全无。
看着她,光洁的身体在身下就像是一件贡品,可是看着她的脸色和眼神,邱承无趣了,自嘲了,从她身上起来,穿好衣服坐回去,他漠然道:“不用时时刻刻提醒我,还有,和我玩一夜情,你玩不起,因为一夜,就是一辈子。”
莫绵一怔,一夜就是一辈子,那请问,她给过陈雨涵,几个一辈子?
终究介意的要命,感情洁癖也好,脑子不转弯也好,莫绵看到那个红草莓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做不到了。
“开车,送我回去。”
她冷着声音。
他没动作,看着她穿好衣服,他的目光比她更冷:“你到底要怎样?”
“我还想问你呢,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心里清楚。”
“那我想怎样,你心里不也明白。”
听着打哑谜的几句话,两人却都明白,对方所谓的怎样,是怎样。
邱承想追她,莫绵拒绝被追,便是如此。
“好吧,你说,你想我怎样。”
“离我远远的,既然碰过了别的女人,就不要来染指我,你以为我是玩具,任你……”
“我没!我从头至尾,就只有你一个女人。”
空气,在这一刻凝滞,莫绵的话还没说完,就这样卡在了嗓子眼里,他说什么?
我没,我从头至尾,就只有你一个女人。——逗她的吧,这是二十一世纪啊,他和程雨涵在一起会什么都没发生过,骗三岁小孩啊。如果没,手臂上的草莓哪里来的,好笑,别告诉她是装的,装这么好,能撞到手臂内侧胳肢窝位置?
对了,他昨天晚上出过车祸,如果说,握着方向盘,撞上电线杆,那,好像,似乎,可能,胳肢窝会顶到方向盘,那个位置,好像似乎可能也许或许,真的会被撞到。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再想到如果是这种可能,如果邱承说的话属实,那她——要怎样?
“少骗我,你当我是小孩子,呵,你和陈雨涵一起都去旅游过了,别告诉我,你们开了两个房。”
机场遇见的他们,他们似乎也是刚旅游回来。
“为什么不可能?”他反问,看着她别扭的模样,绷着的黑脸柔和了下来,他似乎知道了,和莫绵之间的症结缩在,“你不信可以去查那天的酒店住房信息,现在我们就去机场,飞意大利。”
“切!我吃饱撑着了。”口上这么说,心里头,却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化开,仔细一看,化开的正是她所谓的“介意”,邱承是不会说谎的,不是她说服自己相信邱承,而是四年的相处,她了解他。
而且,更加让她信服的还有一个理由,如果真的把陈雨涵给办了,邱承的个性,绝对会担起责任,不会就这样,让陈雨涵一人,黯然离开。
与其说她信得过邱承的话,不如说他信得过自己的心。
如今心中,消散了介意,却是别扭起来,难道,和邱承,兜兜转转了一大个圈子,结果都是小孩子办家家,闹剧一场,那她浪费的眼泪,浪费的难过,浪费的心情,怎么算?
------题外话------
然后,然后,然后王子和公主,会一点点幸福的在一起,但是闲杂人等,实在不容小觑啊,比如那个陈MM,肿会善罢甘休捏,会吗?不会吧!
邱承小样儿
更新时间:2012…11…23 11:41:28 本章字数:7797
一路别扭着,下了高速,车子七拐八弯的,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下车进去,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邱承会带她这种地方。唛鎷灞癹晓
晦暗,腐烂,臭气熏天,颓墙败瓦,如果把镜头拉成黑白色,这个地方都可以拍摄鬼片了。
她不自然的缩了缩身子,邱承伸手顺势一把搂过了她的腰肢,她反抗了一下,他更是用力,终究,她还是放弃了,因为说实话,心里怕怕滴,他的圈顾,就像是一道保护墙似的,能让她心里稍微安心一点。
“这是哪里?”
“嘘!”他示意她不要开口,这样一来,她更是害怕。
邱承带着她,继续往里走,没有了路灯,越往里面,越黑暗,心,越发惴惴不安。
压低了声音,她凑到他耳边:“这到底是哪里?”
邱承一双黑眸,在这样夜晚更加的明亮,他的呼吸,有些灼热的喷吐在莫绵的头顶,有条不紊。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还卖关子,不过莫绵想,邱承不至于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应该不是电视里放的没钱还债,拿老婆去抵债的悲剧戏码吧!
虽然不知道邱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有一点莫绵可以确定肯定以及认定,邱承不会伤害她。
走过一条狭长晦暗的胡同,外面的空气通透起来,隐约间可以听见一阵老式收音机依依呀呀的声音,放的并不是那种妩媚慵懒的老上海音乐,但是也有些年岁,是邓丽君的歌曲。
“美酒加咖啡,我只要喝一杯
想起了过去,又喝了第二杯
我并没有醉,我只是心儿碎
开放的花蕊,你怎么也流泪
明知道爱情像流水,管他去爱谁
我要美酒加咖啡,一杯再一杯”
邓丽君甜美的歌声,在这胡同尽头轻吟浅唱,时光就好像被生生的拉扯了三五个步伐,有些褪色,有些倒后,有些让人觉得氤氲,有些惹人微醉。
莫绵抬头,眼底里一片疑惑:“这到底是哪里?”
“呵,欧阳的家。”
欧阳蓝天的家的,莫绵如何也没有想到,会在这样一个破败胡同的最深处。
会知道她不会相信的,邱承一笑:“进去吧,这是欧阳小时候住过的地方,如今他母亲,还在这里。”
欧阳蓝天已经出人头地,莫绵如何也想不通,为何他母亲没有被接到大都市里享受更好的物质生活,而是屈居在这样落后的甚至有些破败的地方。
尚未想通,人已经被邱承拉了进去,进了院子,出乎意料的有种淡淡的芳香,不同于外面的腐败残破,这个院子一方四角天空,就像是遗世独立的仙境一样,至少,相对于这个贫民窟一样的老城区来说,就是仙境了。
芳香的来源,是院子里栽种盆栽,好多莫绵都叫不上名字,可是有一些,她也知道,比如栀子花,这个是见惯了,院子中央有一个花几,花几里种着好多栀子花,一阵阵散着芬芳。
院子里还亮着灯,时间已经不早了,院子的主人居然还没睡。
邱承上去敲门,很快有人过来开门。
门一开,是个四十来岁长的十分精瘦却精神抖擞的男人,一看就是干体力活儿的,看到邱承,他嘿嘿憨笑了两声:“来了啊!”
听着语气,好像知道邱承会来。
“阿姨还好吗?”
邱承礼貌的点点头,问道。
“里面坐,她吃了药听着歌就睡了,睡觉前还说起你呢。”
“既然阿姨睡了,那我也不打扰了,黄叔,这是欧阳给的。”邱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沓钱,送到眼前男人的手里。
男人接过钱,眼底又几分失望:“欧阳没来啊!”
“他有点忙!”
“哦,知道他忙,那,你等等邱承,我给你拿个东西,给欧阳带过去。”
“好!”
两人在门口等,莫绵心里有一肚子问题,不过才要问,黄叔就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双几双鞋垫:“欧阳的脚多大你阿姨也不知道,就按着男人的尺码,从39到45,各做了一双,你阿姨眼睛不大好的,你知道,绣花样子也不是很好看,不过手都扎破了,你拿去给欧阳。”
“黄叔,还有什么话要带的吗?”
“话!”男人停顿了大概三秒,沉重一笑,摇了摇头,“没,回去吧,天色不早了。”
“那黄叔晚安,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邱承说完,拉着莫绵走了,走了两步,黄叔有些嘶哑哽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其实……有句话的。”
“您说。”邱承转身。
“欧阳要是能回来看看,那最好了。”
邱承一笑:“好!”
转过身来,笑容却是有几分无奈,莫绵一肚子的疑惑,在这个无奈的表情里,尽也问不出口了,大抵她推算出了一点,欧阳蓝天和他母亲这些年的关系,都是靠邱承暗中维系着,欧阳蓝天大概很不待见他母亲,所以从来没有回来看过,发达了也不接他母亲到城市里去享福。
但是她也有不明白的地方,那就是欧阳蓝天为什么这么讨厌他母亲,讨厌到都不想来见一面的地步?
她终究还是没问,八卦不是她的个性,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邱承不对她说,她也没什么好探听的。
车子上了高速,邱承原路返回,那一堆鞋垫,莫绵拿在手里欣赏。
“纯手工绣花,好漂亮。”
“呵呵!”
邱承出奇的安静,认真的看着路。
车子开过了两个收费站,再过去一个就要下高速了,忽然,就希望时间过的慢一些在慢一些,邱承这样想,莫绵也如此。
“绵绵!”
邱承率先打破了沉默。
莫绵抬头应了一声:“嗯?”
“过两天,去看看你爸妈吧,好久没去了。”
莫绵一怔,该不该告诉他,其实不用陪她演戏了,因为她爸妈已经知道他们离婚的事情了。
沉默了一会儿,她终究没说,只是点了点头:“嗯。”
“还有和你商量个事情。”
“说。”
“我打算把爸爸的骨灰盒放到家里来,你同不同意?”
心一颤,为什么要和她商量这个事情,那个家,离婚时候不是已经签署了协议,当时房子是他买的,就归属于她,她不要吗?把他自己的父亲搬进自己的家里,为何还要和她商量。
她按压着有些的跳动的心脏,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一些:“你的家,你做决定。”
车速好像慢了些,他侧过头,十分认真的看着她:“在我心里,那是我们的家。”
脸蓦然一红,莫绵侧过头去,想要掩饰自己的感情,可是,如何掩饰,也不过就死这样一个狭小的车厢,她躲不过的,邱承温柔的目光。
“绵绵!”他握住了她的手,她抽了一下,他的手顺势放在她腿上,并没有什么不规矩的动作,好像他唯一的要求,不过是这样贴着她,感受她的存在。
气氛几分暧昧,几分暖,又有几分让人手足无措。
车子到收费站的时候,邱承才抽回手,拿钱包取钱付费,然后重新启动车子,下了高速。
已经过了高峰期了,二环上车子很少,行人也不多,车子到莫绵居住的小区,不过用了不到十五分钟,似乎,太短,好像,真的好短。
车子停在小区楼下,莫绵伸手打开车门,下车,走了两步,身后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追来,她心下喜,有些羞赧,也有几分期待,不过,那追来的人,却好像是一阵风似的,自她身边而过,看着那陌生的背影,心底,隐隐失落。
身后,又有车子发动离开的声音,莫绵无语的鼓起了腮帮子,沉沉吐了口气,怎么的,他没追上来,他走了,她心里要这样不舒坦呢,这种感觉,就好像明明知道今天是电视连续剧的大结局,但是结局却推后了一天播放那样,叫人有些抓狂。
不解风情的家伙,她又没有明确拒绝他,切!
赌气的回家,掏出钥匙,开门的瞬间,她还期待着他像昨天晚上那样,忽然用身子卡主们,霸道抵住她,然后……然后……
自己想着这然后,她都脸红了,赶紧摇头,挥散心间这种不该有羞赧想法,开门进去。
没有一只脚忽然卡住们,顺利的开门,顺利的进去,顺利的开了玄关的灯,顺利的关门,顺利的确定:邱承已经走了。
站在玄关,人忽然就有些懒散,好似提不起精神似的,换鞋子,进去,开灯,把包包放在茶几上,倒水,饮水,开冰箱,看看有没有水果,然后,啃着苹果进浴室,烧水……
“听见,冬天,的离开!”
手机突然响了,赶紧跑过去接,一看号码,却有些失望,沉沉呼吸一口,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下,她到底在期待什么,期待个狗屁啊!
“喂!大半夜的,你搞神马东西啊!老兄”
电话那头,元大头贼贼一笑:“话说,和你前夫,怎么怎么怎么怎么了呢?”
“滚你的,你才怎么怎么怎么怎么了,我们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也没有,无聊,洗澡了,挂了。”
“喂喂喂喂,别啊,恼羞成怒了,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吃了炸药包似的。”
“你还羊癫疯呢,半夜三更骚扰人家。”
“谁骚扰,处于朋友的关心好不好,狼心狗肺的家伙。”
“你还猪心牛肺呢,好了好了,好累的,我要洗澡睡觉了,大头,周日晚上陪我去看流星雨吧。”
“呦,小姐矫情了,还看流星雨。”
“啧,你这人,给你几分脸你不要拉倒,本小姐矫情怎么滴?”
“好好好,怕了你了,三句说不过你,四句被你反说一顿,五句你就和吃炸药包了一样,流星雨是吧,哪里?”
“地方还没选好,我家楼顶上好像看不到吧,可能我们去平顶山山顶看。”
“你还真矫情了,山顶看流星雨,你以为你是十七八岁的小丫头啊。”
“去,还是不去!”莫绵凶悍道。
“我敢不去吗?”
“你不敢!”
“那不得了,那就只能去了。”
“别这么委屈,好好说,就收莫绵大姐,真心感谢您邀请我去。”
莫绵威逼利诱,元大头只能丢了气节,委曲求全:“莫绵阿杰,真心感谢您邀请我去看流星雨,阿门!”
“滚!”
莫绵唾笑一声,心情开朗了一些,挂了电话,卫生间里热水器唱起了《献给爱丽丝》,水,烧好了。
莫绵放下手机,猛啃了几口苹果,进去洗澡,吹干头发,刷牙,护肤,睡觉。
早上是被一阵门铃声给吵醒的,莫绵迷迷糊糊起来看看床头的钟,谁啊,这么勤奋,才5点啊,要命的。
蓬头垢面,睡眼朦胧的去开门,抬眼间,却有些怔忡,以为自己幻觉了,努力眨巴了两下眼睛,终于确定,是邱承没错。
一大早,他怎么在这里,还有,身上的衣服为什么没换,不会又去喝酒了,喝醉来她这里当旅店了吧。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气氛小尴尬,莫绵让了让:“你说!”
“没事!”邱承的声音听着有些嘶哑,眼神似乎十分疲倦,布满了红血丝。
“你喝酒了?”闻闻,没有什么酒气,不过看他的样子,有些颓然,倒是像是喝过酒。
“没!”邱承间断一个字,手忽然捂住了嘴巴,咳嗽了两句。
莫绵皱眉:“你感冒了?”
他吸吸鼻子:“我想是的,我能不能进去。”
莫绵犹豫了一下,让了身。
邱承进去,看着穿着睡衣的莫绵:“我能不能睡会儿?”
“你别告诉我,你昨天没睡,你到底去哪里了?不是送我回来后……”
“我没走,我在等,等你看我一眼。”
心口一窒,他说,他一晚上都没走,一直在原地,就等着她回头看他一眼。
莫绵有些说不出话来,并不是说有多感动,更多的,其实是震惊,她没有想到,邱承居然会做那种在女生楼下等一晚上的男人。
“呵,只可惜,你一眼也没有转过来,你不肯为我转头,所以我只能厚脸皮的来了。”
有一种距离,你站在最顶端,你不愿意纡尊降贵向我走出一步,哪怕是一小步,那就让我迈向你,即便,爬也要爬到你的脚边。
“我……”这样的景象,这样的场面,莫绵的伶牙俐齿已经无处可寻,她说不出话来,唯独能说的,只有一句,“我给你拿感冒药。”
转身,往房间里去,邱承却轻轻的拉住了她的手臂,从背后,环住了她娇小的身子,她动了动,他疲累嘶哑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就一会儿,只要一会儿。”
有种东西,开始在心底慢慢的崩裂,两个人,静静的站在的客厅里,安静的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安静的,只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忽然有种酸楚感觉,眼眶微微翻红了,其实他们不过就是两个闹别扭的孩子,他绝情,她没有留余地,不把对方伤害到体无完肤就不肯收手,他们怎会如此幼稚,这样的早上,整个小区都还有清醒,唯独莫绵,渐渐醒来。
她折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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