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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炊烟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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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昙这回急了,拉着白玉京的这只手就向着这边拽,你这该死的女人,白玉京是我一个人的,你给我把手放开!
在心中叹了口气,白玉京安抚了一下忧昙之后才对着公主说道:“公主有所不知,我们师门有个规矩是万万不能破的,我作为继承人,是不能娶亲的,所以还是请公主令谋良人吧。”
陈叶蝶听到白玉京的这话,顿时就愣住了。什么师门居然还有这种该死的规矩?忧昙这么多年每次想到这个规矩,也是够生气的,但是这次再听白玉京说出来拒绝陈叶蝶,心中别提多高兴了,头一次觉得那白玉京的师父这么开明。
“有没有破解的方法?或者我让你师父不选你为继承人不就行了么?”陈叶蝶想到这里,嘴角浮起了意思释然的笑容。
“规矩既然定下来了,就要遵守,我已经被选为继承人了,自然是不可以更改的,就算你去找我师父,师父也肯定不会同意的。还恕玉京先告辞了。”说罢,白玉京就拉着忧昙走到了外面去,也不理在后面满眼恶毒看着他们的陈叶蝶公主了。
忧昙出来之后终于没忍住,哈哈笑了出来:“玉京,你刚刚那句话说的太好了!鼓掌!”然后忧昙还大声的拍着巴掌。
白玉京下意识的捂住了忧昙的嘴:“你现在是个哑巴,注意自己的身份,这皇宫不比苏城,在苏城的时候有你师父保护你,到了这诡谲莫测的皇宫,还要步步为营才是啊。”
忧昙满是不在乎的撇撇嘴:“怕什么,我不是还有你呢么,反正这么多年了,你一次都没丢下我,我知道你肯定是不会走的,不管我发生了什么。”
白玉京无奈的摇了摇,“你这丫头,还真是自信的可以啊。”
本来白玉京和忧昙两人以为,这陈叶蝶被拒绝了之后,就不会再来找人他们了,毕竟是一国的公主,就算再是喜欢,也是放不下脸面的吧。但是显然,这两人低估了公主对白玉京的感情了。
圣上大寿的那日,最是风和日丽。连下了几日的春雨也停了,整个天空湛蓝湛蓝的,一望无际万里无垠。
而不光是京都,整个陈国也因为皇上的寿辰而欢庆着。国力强盛的陈国每次到了这个时候,都会迎来很多远国的使臣,朝拜并且缔交盟约。
整个皇宫都被赴宴的人挤的水泄不通。长街上也都是舞狮和歌舞,因为这次的大寿,皇上还大赦了天下,所以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的是幸福的笑容。
时辰到的时候,万民朝着皇宫的方向跪拜,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整个场面恢弘壮大,澎湃异常。
就连平时对这种场面不是那么感兴趣的忧昙内心的激动之情都久久不能平静,还去兴致勃勃的找白玉京说今日她在皇宫中的见闻。
白玉京的演出是在夜幕刚光降临的时候,所以白日里他只是在后台准备着,自己为自己画上妆。
镜中那个月白长衫,隐隐落拓的公子就这么被描摹成了倾城的美人,看得忧昙都楞掉了。
“你要是喜欢,就去外面看看吧,不用总是在这里守着我。”白玉京淡淡的说道,但是语气中却含了些许的宠溺。“对了,你见到我师父没有?”
听白玉京这么一提,忧昙才发现,这白玉京的师父确实有段时间没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于是忧昙就留下一句:“我出去找找去。”随即便出了这后台。
出门的时候忧昙还碰到了陈叶蝶的丫鬟小海,以为是这公主不死心,还托丫鬟来给白玉京带东西来了,也就没管这小海,自己一个人去了白玉京他师父住的地方。
可是等到那里之后,原来在院子中住的人却告诉她,说是班主一早便被叶蝶公主给叫去了。
忧昙很是疑惑,这陈叶蝶又要耍什么花招?难不成是勾引白玉京不成,就换了个人?虽然这班主也是个美男子,但是都上了年纪了啊,勾引这么个老男人干嘛?
宫中因为正处于这么个当口,所以到处都是人,也分不清是主子宾客,那些小厮穿梭来穿梭去的,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带来的人。
所以忧昙去陈叶蝶寝宫的时候,也没人阻拦她。这个时候大部分的人应该都是在对着圣上朝拜呢,整个陈叶蝶寝宫都空了。
忧昙推门进去之后,便低低的喊了一声:“班主?班主你在么?班主?”
从大门口到正殿,需要走一段时间的路,就是这几步路,却让忧昙觉得血腥味越来越浓。终于她大惊失色,连忙向着正殿跑去。
从门缝中看去,只见陈叶蝶正背对着忧昙而立,身下倒着的正是白玉京的师父。班主的身上都是血,大眼睛还在直直的等着门口的方向,似乎是临死想挣扎出来,身下都被拖拽了长长的血迹。
陈叶蝶手上的宝剑还在滴血,滴答,滴答的打在地上,鲜红了忧昙一眼。因为陈叶蝶背对着忧昙,所以她也不知道陈叶蝶的表情是怎么样的,但是她猜测,一定很是狰狞的。
陈叶蝶的身体都在颤抖着,嘴中喃喃着:“是你自己找死……是你自己找死……你答应我不就好了么!都是你自己找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说着,陈叶蝶将剑“嘭”的一声便仍在了地上,蹲在地上大叫着。
忧昙强忍住了要叫出来的冲动,撒开了脚就向着门外跑去。边跑她的眼泪就尽数落下。
她是恨过班主,为何非要选白玉京作为继承人,可是现在,她却觉得深深地伤心和害怕。白玉京自幼就是孤儿,一直都是班主照顾他长大,所以他待班主,就如同是亲生父亲一般。
现在若是白玉京知道了班主死于陈叶蝶的剑下,他会不会疯掉?
忧昙不知道,她只能死命的奔跑着,似乎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着她一般。
到白玉京身边去,到白玉京身边去,她现在之后这么一个想法,她要早点见到白玉京!(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一章 肉肉什么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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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昙死命的跑着,一步都不敢停歇。
因为她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傍晚,从戏台那边去了班主的屋子,又去了陈叶蝶的寝宫,所以这一路上耽误了不少的时间,等到她赶到戏台时,白玉京都已经登台了。
他似乎每次唱戏的时候都是一身红衣似火,如绚烂的凤凰,这次选的也是欢快的曲调,往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总是会浮现出妩媚的笑容。
白玉京是多美的人,他这么一笑,百花失色。不少的臣子和使臣都盯着白玉京那张妖媚的脸目光一动不动,有些人在知道了这是男子之身的时候还会在心中狠狠的遗憾一番。
而不少的女子都是看的心花怒放的,甚至一些来赴宴的妃子,都萌生了春心,弄得龙颜很是不悦。
白玉京对于这种眼光一类的事情总是不大在乎的,他关心的就是为何忧昙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而且他总是感觉自己今天的声音和往日很不一样,虽然他长的像女人,但是声音可是一点都不像的,平时唱戏的时候也都是戏腔,哪似今日这般喑哑妩媚。
忧昙在台下远远的站着,整个身体还是忍不住的颤抖。她现在就只是想和白玉京在一起,想紧紧的抱着他再也不分开。玉京,师父死了。怎么办啊。
终于等到白玉京一曲唱罢之后,整个大厅中的人仿佛还沉浸在那百花盛开香气缭绕的仙境之中。白玉京勾勒出的那彼岸花层层盛开的画面还萦绕在脑海中。等了好久之后才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掌声,整个皇宫都沸腾了。
就连皇上也是鼓着掌,他也是从未听过如此好听的戏。见过如此美丽的戏子的,不禁也是生了很多爱惜之心。之前这叶蝶公主就来找过他,让他将白玉京指给她。当时皇上还很是不愿意,但是现在再一看,这自己最是宠爱叶蝶了,若是叶蝶能和这么个璧人过一生,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好!”皇上从座位上举杯站起身,对着大厅中的人朗声说道:“正值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就让咱们喜上加喜。我今天就准备将叶蝶公主许配给这位唱戏的玉京先生,爱卿们说怎么样?”
满殿的大臣这回都是愣住了,看着白玉京和叶蝶公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是既然皇上都开口了,他们自然不能忤逆皇上的意思。只得跪拜着祝福:“恭祝先生和公主喜结连理!恭祝先生和公主喜结连理!”
“慢着!”
“慢着!”
忽然从台上台下忽然传来了两声阻止的声音,在满殿的恭贺之中显得格外的突兀。
众人均将目光投向了这两人,只见正是台上的白玉京和台下的一个无名小厮。
陈叶蝶那时已经处理好了所有的事情坐到了皇上的下座,看到这前几天还说是哑巴的小厮说话的时候,眼中划过的满是震惊。他白玉京和这个男人居然敢骗自己?
“大胆!你是何人!”皇上身边的太监一声令下就将忧昙给拿了下来,白玉京则是直接从戏台上跃了下来。
忧昙现在还在想,若是她当初不阻止,那么现在或许就是令一番境地了。就是因为她阻止了,硬生生的伤害了所有的人。
可若是她不阻止。忧昙觉得,她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忧昙的声音不卑不亢,跪在地上挺直了腰板:“回皇上的话,草民有事要奏!”
“什么事?”皇上今日的心情看来还是不错,不然遇到这种大逆不道的刁民,定是要将她直接拖出去砍了的。哪里还会听她禀报什么事情。
“草民今日目睹了一场凶杀案,场面极其残忍!而这被杀害的,正是玉京先生的师父!”忧昙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着。
她没敢看白玉京到底是哪副目眦尽裂的摸样,她怕看了之后自己会心疼死。
“你……你说什么?”白玉京拉住了忧昙就向起拽:“你说我师父怎么了?被谁杀的?怎么可能,我昨晚还见到他好好的呢!”
忧昙被白玉京摇晃的都快散了架子,挣扎了半天才出来,“还能是谁?这大殿中刚刚要嫁于你的,是谁!”
陈叶蝶从刚刚开始手就在颤抖,一看矛头指向了自己,拍桌子便站起了身来:“你这刁民莫要胡说!那可是我未来夫君的师父,就如同我师父一般!我哪里会杀了班主!我要爱戴他还来不及呢!”
忧昙想起班主死不瞑目的样子,心就生疼。忽然她扯出了一个凄凉的笑:“你说这话的时候可有想到那班主的在天之灵!你可对得起你那被血染红了的宫殿!皇上若是不信,尽可以派人去公主的寝殿看看!那里就算是没有了尸体,也会是血气腥腥!你说你没杀人,你可敢对着这天上的神明和历代的国师起誓,说你要是有半句谎话,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忧昙的一番话说的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直接就将陈叶蝶要说的话堵住了口中。可是忧昙没有想到的是,就算是陈叶蝶是凶手,就算她有理,这是在皇宫,是在天子脚下,还是皇上的诞辰之宴,她这么一说,将皇室的面子置于何处?
若是这件事情不好好的处理,便很容易被人捕风捉影,到时候就不止是皇室的颜面扫地,是整个天下整个社稷之难啊!
白玉京听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是听明白了忧昙话中的意思了。刚刚他在戏台上就在想为何忧昙满目的惊慌,戏一唱完他就奔了下来,可是还是晚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是他们想挽回,恐怕也是不可能了。那么忧昙,我就陪着你一起死吧。
皇上沉默了半晌之后才对着忧昙说道:“你说的话朕会派人去考证,但是你这刁民竟然敢扰乱朕的筵席,就算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我给这女人打入水牢!待到事情调查清楚了之后再来处置!叶蝶公主就先和玉京先生回寝殿去,等待朕的传召!”
皇上一声令下之后,就有侍卫要将忧昙带下去,谁知这时白玉京却是满面冷峻的将忧昙的发带一举扯下,发丝纷飞之间,忧昙的女儿之身也是一目了然了。
忧昙也是国色天香的美女,刚刚束着头发的时候或许是不明显,但是现在一看,却是现在再一看,居然也迷倒了一大片的权臣。
白玉京直直的跪在地上:“请皇上恕罪,草民已经和这位女子缔结连理,若是再将公主嫁于我,只能让公主做小了。”
陈叶蝶眼睛都要喷出火来,原来这人不仅不是哑巴,还是他白玉京的妻子么!那之前他们为何要骗自己说白玉京不能娶亲的!
“大胆!竟敢欺骗本公主!你们,你们是不想活了!”就算陈叶蝶再是有骨气,也是不能忍受给别人做小,“父皇,请将这两个贱民都打入水牢去!让他们同归黄泉吧!”
忧昙完全愣在那里了,这白玉京怎么这么傻,那水牢一听就是天牢重地,进去了以后半条命都不要想要了!所以忧昙只能摇晃着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直接被白玉京给捂住了嘴,然后两人被一起拖拽了出去。
“玉京!你快点回去,你跟我去了水牢,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忧昙被侍卫架着扔进了水牢之后虽然知道已经是无济于事,可还是忍不住对着身边的白玉京说着。
白玉京早就感觉自己不对劲儿了,这回才终于发现,那陈叶蝶的丫鬟小海似乎是给自己下了什么药。
看白玉京不说话,忧昙急了,直直的奔过去摇晃着白玉京:“玉京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我不能再忍受你出什么事情啊!”忧昙感到白玉京的体温比以前升高了很多,还以为是他被气坏了身体。
但是白玉京这个时候都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理智,看着忧昙的目光满是迷离。心中不断有个声音在叫嚣着:要了她,要了她……你不是一直都想好好的爱抚她么,怎么这次不动手了,反正都要死的人了,你还在犹豫什么?
忧昙的面容近在咫尺,眼睫毛都是扑扇扑扇的,看了白玉京心痒痒的。他现在也是听不到忧昙到底是说了些什么的,只是看到朱唇才一张一合的,甚是诱人,所以鬼使神差的,他便不再挣扎,直直的就啃咬了上去。
忧昙心一凉。白玉京从来都是很克制自身的人,就算是死到临头了也不会轻易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来。一定是那个公主对他做了手脚!该死的!
亲到了忧昙的白玉京终于感到自己身上的炽热消失了许多,而**便如星星之火燎原之势,直取了忧昙的理智和挣扎。
玉京,如果这是最后一次和你在一起,最后一次抓紧你的机会,那我宁愿与你一同醉死过去。只这一晚,就让我也放纵自己一次吧,虽然……这根本就不是你本意。
忧昙承受这第一次的苦楚,看着白玉京那如同猛兽般的眼神,渐渐的落下了不知是心酸还是喜悦的泪水。
天牢中阴风森森,但是忧昙被白玉京抱着,感受着他的动作,忽然觉得,这里都是温暖了起来。玉京,我从未感觉过与你如此相近过。(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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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忧昙即将被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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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牢中湿气弥漫。就算是两个人紧紧相拥,仍不免会觉得寒冷。白玉京在释放了药效之后就睡在了忧昙的臂弯,久久没有醒来。
一片黑漆漆中,忧昙看不到往日那白玉京惊为天人的面容,也看不到他那清亮的眸子。
她摸索着穿好衣服,在黑暗之中轻轻吻了吻白玉京温润的唇。然后才起身对着水牢远处的狱卒喊道:“请帮我传达给叶蝶公主一句话,就说忧昙有事要奏!”
忧昙和白玉京都是重犯,自然是不能被带走的。所以当陈叶蝶来到了水牢中的时候,看着那边穿戴虽然整齐但是妆容已经花掉的忧昙,以及沉睡不醒的白玉京,顿时就明白了发生过了什么事情。
陈叶蝶的贝齿都要咬碎:“你这贱女人,到底找我有何事?”
忧昙在天牢中直直的就朝着陈叶蝶跪了下来,眼神清冷,面目冷峻:“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忧昙只是想同公主做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陈叶蝶疑惑。
“我可以改口说我是故意嫁祸于你,要杀要剐任凭你们,而且我并不是白玉京的妻子,他这么多年心心念念的都是光大师门,从最开始,我们两个就什么都没有。我只求公主你能放过玉京!”说完之后,忧昙便生生的给陈叶蝶磕了好几个响头,额头都因为用力过猛而生出了丝丝的血迹。
“哈哈?笑话!我陈叶蝶气势会听从你这贱女人的意见?让我饶了你们,想也不要想!正值父皇大寿大赦天下之际。就再延长你们的死期几日!哈哈……”
“公主可是想好了?昨日在大殿之中,不光是朝臣,还有很多外来的时辰,更有甚者。一些有头有脸的妃子也是在的。若是我一口咬定是你杀的人,就算皇上肯为你开脱,想必曾经以你为眼中钉肉中刺的那些人。怕是不会这么容易的就罢手吧!”忧昙直视着陈叶蝶的眼睛说道。
从这公主的性格中就能看出不是那么温润的主子,平时自然是树敌不会少。忧昙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想活命么?想活命,那就听我的。
陈叶蝶在挣扎了许久之后终于才松了口:“好……我就答应你这么一回,但是你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招,不然,不光是你和白玉京,你们整个戏班子的人。都不要想留有性命了!”
忧昙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又给陈叶蝶磕了个头:“多谢公主!”
陈叶蝶甩袖出去不久,白玉京也终于是缓缓醒来了。忧昙看着他转醒,连忙就去扶他。
头痛欲裂的他早就想不清楚昨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他只能轻轻的问道:“我昨晚……没对你做些什么吧?”
忧昙看着白玉京的眼睛。笑着摇摇头:“当然没有了。你昨晚可能只是急火攻心所以发烧了,今天就好了,什么都没对我做。”
“真的?”白玉京显然是不信的,昨晚那药劲儿,到现在好像还残留在他的身体中,真的会什么都没发生?
忧昙拉了拉袖子,怕之前点着守宫砂的手臂露出来,继续摇着头:“真的没有,你昨晚都烧成那个样子了。还能对我做些什么啊。”
水牢中暗无天日,忧昙和白玉京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里面呆了多长时间。有时狱卒心情好,就会给他们一口饭吃,心情不好,就总是打骂他们。
饭菜都很少,白玉京就把他自己的那份都留给了忧昙。
忧昙长这么大以来。白玉京对自己都是冷冰冰的,从来不表现出亲近的样子,所以任凭自己的一腔执念都赴做了流水。
而在水牢之中,忧昙却觉得那是自己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冷了有白玉京抱着自己取暖,饭菜也都是先给自己吃。有时她撒娇说让白玉京单为她唱一段,他也不拒绝了,清了清嗓子便唱了起来。
那曲子忧昙知道是《凤求凰》,听着从白玉京口中唱出,总是有别样的意境。她很高兴,也很幸福。
玉京,若是我就这么死在你怀里,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开堂审理他们那天,都已经是夏初了。可能是觉得死也要死得体面些,狱卒还不知道从哪里给这两人找来了一身新衣服,梳洗好了之后才将他们带上了朝堂。
因为涉及皇室,所以这次的案件,是由皇上亲自审理。
忧昙始终是没有料到的,自己走上这金銮宝殿,竟然就是自己要断头之时了。人生还真是讽刺啊。
案件过程的审理无非就是按照步骤走的,这叶蝶公主还是好生的坐在皇上的下位,不知道是动用了什么关系,居然宗人府黑夜所有的皇族都一致陈述陈叶蝶没有杀害白玉京的师父。
白玉京本以为忧昙还会辩解一番,但是等到皇上问忧昙是否认罪的时候,她却直接点头承认了。
当白玉京听到皇上的宣判是忧昙午时三刻斩首而自己确是无罪释放的时候,他觉得他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忧昙!你这么做,可有想过我的想法!”被强行要拖下去的白玉京在大殿上目眦尽裂,撕心裂肺的喊着:“我从未想过自己独活在这个世界上!你要是死了,那我必定会随你而去!”
忧昙眼中划出了清亮的泪水,但是嘴上却还是如花笑颜。“一直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当初不阻止,或许你现在就会好好的做你的驸马,然后平安快乐的过一生,就算是师父死了,只要你不知道,那就不会如此的伤心。从来都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从来都是我一个人的错,那就让我一个人来弥补可好!”
白玉京的眼眶也红了。“好什么好!要是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你给我现在就把所有的话都说清楚,认什么错!”
“大胆刁民!朝堂之上岂容你大呼小叫这般放肆!”皇上身边的总管在得到了授意之后便站了出来,“来人啊!给我杖责五十!”
白玉京这才想到皇上还在这边。也顾不得脸面了,他现在只是想让忧昙活下来,哪怕自己违背师命去当驸马也没什么关系。他只求忧昙能活下来!
“皇上!”白玉京不断地给皇上磕着头,“求求你,皇上,求求你放过她吧,我愿意承受所有的惩罚!我愿意替她去砍头!求求您放过她吧!”
忧昙在一边都哭成了一个泪人儿。玉京,虽然你从未说过你爱我,但是能为我坐到这个程度。忧昙真的是满足了。能得到你一晚上的爱恋,忧昙这一辈子便没有白活。我可以放心的去赴黄泉了。
“玉京,永别了。”这是忧昙在快要被拉出去的时候,对白玉京说出了最后的一句话。
“不要!忧昙!忧昙!”白玉京死命的拽住忧昙,不想让她被带走。但是那里敌得过那些侍卫,挣扎了几下还是被打趴在了地上。
“好了好了,都别哭了,看的本宫心情这个烦躁。”一个青稚的童声忽然响起,止住了大殿中所有人的动作。
白玉京趁着这个当口就将忧昙抢过来抱在了怀中,用力不再放开。
那是忧昙第一次见到太子。当时的他不过就是十岁出头的样子,巴掌大的小脸还没有完全长开,看起来就像一个白嫩嫩的团子。可是这太子的目光可是一点都不稚嫩,看得忧昙心都有些惊。
“叶白。你可是倦了?你之前不是还说要来看看这两人的么?”皇上柔声问着这太子,那里还有刚刚那色厉内荏的表情。
“我当时还以为父皇是要找我来看戏呢,谁知道是杀人啊,真是无趣的很。为何要杀了呢,这两人长得如此漂亮,就算是放在房中当个摆设也是好的啊。”陈叶白状似不经心的问道。
皇上这独自可是整个陈国上下的宝贝。平时受尽了宠爱。一听到如此尊贵的太子开了口,就连皇上都忍不住为他解答:“这两人是犯了杀头大错,哪里还能留得他们性命呢?”
“杀头大错?”陈叶白歪歪脑袋想了半天:“杀人的不是阿姐么?怎么这两人还要去受死?”
陈叶蝶最是看不懂她这弟弟,听到他的话锋不对,连忙也哄着他:“叶白不要胡说,姐姐我才没有杀人。我看你是困了吧,快点回寝宫去睡一觉吧。”
陈叶白摆了摆手:“不了不了,我刚刚才睡醒,要不是这两人哭的这般凄惨,我估计我还睡着呢。而且啊阿姐,你就算是杀了人也是没什么的,咱们大陈不是很多人嘛,杀几个也杀不光,你要是喜欢啊,哪天我那一宫的下人都帮你绑了送去。还有我那什么妃子,我是真真看不上她,整天就知道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你要是想杀,直接也把她也杀了吧。”
这陈叶白因为年纪小,所以还没到可以圆房的岁数,只是娶了一位侧妃在太子府中放着,这侧妃的父亲可是朝中的重臣,一听到自己的女儿性命都要不保了,吓得就跪下求饶。
“呵呵……叶白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还是那大奸大恶之人一样了,我真的是没有杀人的。”陈叶蝶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很是不好看。
“当大奸大恶之人也没有什么,”陈叶白满是不在乎的靠在了椅背上:“当好人多累啊。没事阿姐,你想杀就杀,反正有父皇保你呢。不过你杀了人还嫁祸在别人身上,这可就是不好了啊。”
陈叶蝶一下子就被陈叶白也绕了进去:“叶白我没有嫁祸这两人杀人,他们被判杀头是因为扰乱朝堂啊!”
陈叶白点点头:“哦——原来只是扰乱朝堂啊,就这么点事儿,就要杀头啦?”(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三章 原来忧昙堕过胎
【始终觉得要是连自己都打动不了,还怎么去感到其他的人呢。)我写的是我自己最真实的感情,我为我构造的世界而感动。订阅要给力~~~】
陈叶白那侧妃的爹这回也是识时务了,直帮着陈叶白说话:“太子所言极是,这两人虽然犯了错误,但还是不至于要被杀头的,还请皇上三思而行!”
以这大臣为首的官员见他改口,也都纷纷改口:“请皇上三思,饶这两人不死!”
陈叶蝶气的在一边说不出话来,这叶白平时不是还同自己很好的嘛,怎的这回要帮着别人说话了。所以她一直都在被陈叶白使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但是陈叶白却没有理会陈叶蝶,而是直直的从座位上走了下来。他身影虽小,但是走路却是一派王者之气。
走到大殿中正跪着的两人边上,陈叶白还仔细打量了一番。“而且我看压根就不该罚这两人。父皇才正值刚刚大寿之际,并且大赦了天下,怎么还能轻易杀生呢?这忧昙既然已经说清楚了是她自己看错了,那么那时也不过就是因为心急才喊叫出来的,如此赤子拳拳之心,当奖不当罚!大人你说,是还是不是?”陈叶蝶将目光抛给了朝中的忠臣。
出其意料的,这些刚刚还言之凿凿的说忧昙该杀的人,在陈叶白的注视之下直接便改了口:“太子所言正是,忧昙之心天地可鉴!当奖不当罚!”
后来陈叶蝶还说了些什么,忧昙并没有听清楚。只是满脑子回荡的都是那句:忧昙当奖不当罚。
等他和白玉京出了大殿,还人手一个皇上的题字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自己刚刚不是还在鬼门关门口徘徊么?怎么这就变成了有功之人了?
陈叶蝶是从后面追上来的,正午的太阳很是刺眼。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叫着两人:“你们等一等!”
忧昙和白玉京看到是太子前来,当即就要给他跪下。可是却被陈叶白给阻止了。
“我救你们不过也就是看我心情而已,不用感谢我,只是觉得这么美的人儿就这么香消玉殒了,还挺可惜的。”陈叶蝶淡淡的说着。
忧昙除了感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就直直的注视着这个比自己还矮了一些的男孩子。看着他那平淡无波的眼睛,以及一身亮色的锦袍。
“还有一事我是要同你们说的。”陈叶白这回正色的看着白玉京:“如今你们二人能活下来就是万幸,万万不要再想着报仇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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