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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强爱(肥妈向善)-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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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墨翰夫妇退到后面。二老爷和两个孙子则是冲锋陷阵一般迎上去。

    “贾教授。”二老爷思来想去,像贾艳荣这种文人应该更喜欢被人称为教授,磨合着称呼。

    “李老先生——”贾艳荣主动抓住二老爷的手,好像那些官员看望老人时为表示亲民,主动搀扶老人家,并拉长一声伪装尊敬。

    二老爷哪分得清这些官员的招数,话说这又不是在官员视察的场面,被贾艳荣的这般殷切感动到了,两只手反握住贾艳荣,使劲儿地握紧:“贾教授,我们是久仰你的大名,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你来。”

    贾艳荣一听,脸色立马应景地变得一丝严肃:“李老先生可是有了什么难处。只要我贾艳荣能帮得上忙的,请尽管开声。不管怎样,我们都是中国炎黄子孙。”

    之前贾艳荣的话,安知雅都未必放在心上。等到这一句“都是中国炎黄子孙”,令她心头一颤,抓了拳头。

    李墨翰现在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听觉和视觉上,把妻子搂着走到了门对的窗口。夜风飒起,叩打窗菲,轻微的震响。他的手搁在窗沿上,头微低像是在沉思。

    “我看这三楼放的珠宝也一般。只有几件标志说是宫廷秘药的药丸子,因为放在柜子里不能摸不能试,是真是假有待考验。”安知雅将自己目前看到的东西做一评价告诉丈夫。

    “三楼的保镖不多。”李墨翰道,眉头皱紧的方向朝着那二房三个人。

    二老爷与李墨琪李墨州,围着贾艳荣不断恭维。

    李墨翰这会儿心里忽现一个念头,倒是希望二房的人真能打动贾艳荣。

    三楼的会展厅此时又迎来了贵客。

    二老爷等人只好暂时作罢。贾艳荣是飞蛾扑火一般迎向这位来客:“嗨,朱利安。”紧接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

    安知雅与丈夫一同看向这朱利安。因贾艳荣发出的请帖不一定包括全部来客,所以李墨翰之前也没有能获得这个朱利安的任何消息。

    朱利安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蓝眸,金发,带了秘书与保镖,一见其气派和气场都是不凡。在场的人都推测是某个富豪的子弟。而且,能得到贾艳荣这样的热烈欢迎,可能来头还不太小。毕竟,相对于贾艳荣的殷勤待客,朱利安则显得有丝高傲的冷漠。

    李墨翰这时注意到,二老爷的表情,奇妙地出现了一抹惊愕,之后迅速地收敛了起来。然后,二老爷忽然捂住了肚子:“快点,扶我上厕所,可能刚刚吃多了。”

    李墨琪赶着想在其它地方看能不能再撞见姚兰芝,立马扶老人家走。李墨州对于现在这宴会里的一切都十分兴趣,不舍得离开。

    贾艳荣看到李墨琪扶老爷子打算走后面的包厢,道:“里面都是VIP贵客,走楼下。”

    李墨琪毫不办法,只得扶老人家走下三楼的正门。那门卫,还是在见到贾艳荣示意了下后,才肯放人。如果是在往常的珠宝展示会,进出都要检查,这并不奇怪。但就是安知雅都看出了端倪,这门卫并没有给二老爷与李墨琪搜身。

    浑身,忽的出了一把冷汗。

    丈夫骤然冷到极致的声音灌进她耳朵里:“听好了。等会儿什么都不要想,只要抓着我,知道吗?”


李家长媳 第一百二十四章

    “教授。”后面贵客包厢里急匆匆走出来一个人,贴住贾艳荣的耳朵说了几句话。

    贾艳荣的面色晃了晃,对刚到的贵客说:“朱利安,我有点急事得去处理。”

    “没关系。我在这里随便看看再说。”朱利安高傲、冷漠,“不过我时间很紧的,一个小时后约了我父亲。”

    “就几分钟。”贾艳荣低声下气,等朱利安亲口答应了,才敢走开。

    接下来,朱利安带着两个保镖和一个秘书,在展示厅里随意晃悠。四周的宾客见到他,不知他和贾艳荣的关系是好是坏,都不敢上前随便搭讪。但他的身份终于有人是认出来的,听人群里有人小声道了句:“朱利安。莱文思,莱文思家族的少爷。”

    莱文思家族?姑奶奶嫁过去的那个家,听太夫人说过是叫做莱文思。

    被叮嘱抓紧的安知雅心头一紧,抬头,见丈夫神情冷峻,似乎已有猜测。

    “这里的人是不是——”舔弄干裂的嘴唇,连掌心都在发冷汗。

    双唇抿紧,唇线成一刚状,李墨翰墨镜上深得不见光:他不可能救所有人,这种抉择对他来说是司空见惯了。

    “至少——”安知雅搓着掌心,“至少通知我们知道的熟人。”

    往她肩膀上用力一搂,在听见门口响动的刹那,嘭伸手推窗。窗口扑来的寒风,刮得她张不开眼。身下一空,人已被抱起。他的大手把她的脸贴在自己胸口,在漆黑的夜里纵身一跃。

    耳际忽然风暴式地“轰”,惨绝人寰的尖叫像是遍地开花。

    噼里啪啦,玻璃破碎的清脆,飞扬在身后。

    凌空几秒钟,仿佛是一世纪长久的惊心动魄。

    她忽然睁开眼,越过他肩膀,看着上面的火光一团团,好像巨大的花苞,喷出三楼、二楼、一楼全部窗户。人体、物品都像是画面里的剪影,火舌一舔,灰飞烟灭。长龙般的火舌并没有打算放过任何一个逃生者。见着一个个人从火海里跑出来,却是全身团着火,然后一颗颗子弹精准地穿透身体。

    这些像是世界末日的场景只是在她眼瞳中一飞而掠,他抱着她从三楼跳下来,快要落地的刹那又将她转了个身,把自己腰背当成垫。她不得惊呼,双手抱住他,想要把他拉起来。

    嘭!

    水花四溅!

    落水一刻,他眸中冷光对到了上面的伏击手,两手将她一拉,快速落水。

    一排子弹如梭,扫过黑压压的游泳池水面,不见有血色上飘。紧接,两个人纵身从池边跳下。

    在大弯村,她算是游泳的好手了。但现在,一是冬天水冷,冷得像冰,全身的毛物浸水后又重,吸的那口气完全不够用。不会儿,嘴巴里开始进水。

    他知道她撑不了多长时间,然看见这样的情况不免心急。在水中剥了两人沉重的外套,两手如浆划水。后面的人紧追不舍。记忆里的资料记载这水池是相当长的深水池,游到尽头会有个水道出口连着外面。他脸上戴的这墨镜,在漆黑的水中都能发光,加上方位没有错,找到了那个水道口,用力拉开铁栅栏,拖着她进去。

    水流愈来愈急,是连接海水。见这情况是没法游到在海水等待他的船只了,然如他所想,手指攀上礁岩,头浮出水面,见到了一个洞穴。

    双手抱着她爬上洞穴,将她平放,撩开她盖在脸上的长发,她一张脸已成素白。

    指尖触摸颈脉,微弱不可探。

    立马手放到她中腹压,压到一口口水从她口里吐出来。

    人,依然没有醒。

    掌心搁到她胸口上,心跳在。

    长眉簇紧,想,是什么回事。

    背后浪声哗然,黑面水中浮现暗影,阴森的杀气迎面扑来。两名追踪者浮出水面后,悄然无息上岸,摸枪。

    解开腰带里的卡包扣,李墨翰摸出其中的小型手枪,不需回身,长久以来的实战经验让他能在没有声音光亮的情况下以对方的杀气判别位置,枪口搁在腰部,朝上某一点,连发。咚咚,尖锐的弹头射出,一人来不及向他举枪即连中两枪身亡。另一个人见势不妙,刚想退两步找掩盖点,却是脖颈上忽然被一把尖刀一划,血溅刀面,仰面直然倒下。

    从暗影里走出来的是他的护卫,一直跟在追踪者后面。

    “总参。”护卫请示,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们的人逃出来多少?”李墨翰在二老爷借口逃路的时候,已是用联络器向所有埋伏现场人员号令撤退。但是时间过于紧迫,又有门卫拦截,他不知道他的部下能逃出多少。只能说,再怎么算,也没有想到贾艳荣居然敢这般的大动作,连炸三层楼,又派人暗杀逃路的人,力图毁灭所有证据。幸好在,他这次赴宴的时候,因有自己和自己的部下,让Aida的人不要跟来,否则又得损失一股人马。

    护卫道:“因为之前我们都有计划撤退路线,应该损失不会过于惨重。”

    他们计划的撤退路线,共有八条,但依照那样的场面,恐是只有海边这条线能安然撤出来。

    “联系上了我们的船,是让他们开过来吗?”护卫问。

    李墨翰刚想答是,手心下的人动了,回头,却见她小臂一挥,五只葱葱玉指掠过他腰际的刹那,他腰间一空,小型手枪落到她的手里。

    李墨翰眸色瞬变。

    护卫一愣,回神,举枪,瞄准。

    “等等!”李墨翰骤喊。

    没能来得及,嗽,嗽,两道相对的厉风迎面相击。

    啪,一枪是划过他脸颊击中岩壁。另一枪划过他伸出的手臂同样击中岩壁,两道血花喷地从他皮肤裂口里射出来。

    “总参!”护卫不敢放下枪,急声对着联络器里喊救援。

    李墨翰的掌心落在她举起对准他胸间的枪口上,顺着冰凉的枪身,指尖滑落在她一样冰冷的手背:“小雅——”

    听到他的声音,她的眼睫毛上打着颤,上面的水珠滚了下来,像是要覆盖住浑浊的眼球。贝齿紧咬着唇,直到咬出斑斑的血痕,喉咙里头一下又一下用力地翻滚,明显是想说话却说不出来。葱白的指头,在扣板上一点一点地往后拉……在最后一刻,手腕一转,枪口对向自己。

    却是,细小的脖颈后方忽然一道厉风扫过,她眼皮子一张一合,瞳孔里闪过他墨镜下那双带了血丝的深眸,昏了过去。

    李墨翰摘下了墨镜,抱起她半身,见她那只握枪的食指因为僵直仍纠缠在扳机上,心口里面疼得不知道怎么说。

    “这是——”走近来近看的护卫,见到她这样,完全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状况。她是李墨翰的妻子,而且与李墨翰的感情很好,毋庸置疑。所以,不会是被人下药了还是怎的?

    “她只是发‘病’了。”李墨翰的声音轻到怕吵醒她一般。

    发“病”,护卫警惕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驻时又深了三分。

    用了点狠心,掰开她抓手枪的指头时甚至能听见指骨轻微的裂响,李墨翰狠抽口气压住心痛,横腰抱起。

    一艘小型汽艇开到洞穴口,接送他们离开。

    安知雅真正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干净整洁的床褥上,耳边能听见海浪的声音。丈夫坐在她床边,有个穿白色大衣的军人在给丈夫的手臂缠绕绷带。她脑子混混沌沌的,因这一幕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又一切如云烟一般盖住。

    扣扣,门敲打两下,进来的年轻男人充满刚气,一身黑衣劲装,腰别枪支,没有戴帽,露出硬朗的寸头,向自己丈夫肃穆地敬了个礼,眼角扫过她脸上时,用一种戒备到极点的眼神看着她。

    “杨中校。我的伤你不要报上去。”李墨翰似是也注意到了他的眼神,特别下达这样一道命令。

    杨朔点了下头,这个头点的明显不情不愿,又问起给李墨翰裹绷带的军医有关伤者的伤况。

    “李大队只是轻伤。”军医说,目光落到安知雅那边时,却是一片朦胧的眼色。

    “你们都出去吧。”李墨翰站起来,喝令。

    杨朔和军医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出去。

    安知雅坐起来,右手用力时,感到指节疼痛,才发现自己的五只指头缠了绷带,尤其是食指,裹得像只小粽子。

    “一点点伤,要养,需要一星期。”坐到床边,他的手摸到她脸上,轻轻地往上摸,几乎要摸到她眼睛上。

    “我们是——”她在他抚摸下只是皱着眉头,回想了很久,只剩下落水的那一幕。这一想,她心头是历经劫难的后幸,问道:“只有我们逃出来了吗?”

    “具体的伤亡与失踪人员官方还在统计。”李墨翰说。

    事实上,美国政府已把这次事件定义为恐怖组织袭击。当时珍珠会宴请的宾客有上千人,一般宾客似乎都无一幸免。这么说,是由于事后发觉,有些VIP贵客不知什么原因,居然逃过了劫难。这其中,包括了突然被场中工作人员叫去外面处理纠纷的贾艳荣。

    已知的死亡人员中,他们认识的有七嫂的老公李墨州,“方真”,和钟夫人。

    钟夫人是被救援人员抬到医院里,因为烧伤面积高达百分之六十,进了手术室和监护室,生命垂危。

    钟尚尧接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赶赴医院,守在手术室门口。等到钟浮生和安夏颖来到,钟尚尧看着他们两人完好如初,忽然心如死灰。

    “尚尧,妈怎么样?”作为钟家的准媳妇,当着未婚夫的面,安夏颖已习惯喊钟夫人为妈以表亲近。

    钟尚尧抬起的目光,陌生的,悲冷的,凉飕飕的,阴森到让安夏颖忽打了个冷战。

    “尚尧?”

    他想问,你和我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可他明白,如果这个问题问了,等于告诉他们他质疑了。所以,他什么都没有问,只是用双手抱住头。

    也因此,安夏颖以为他刚才的反应是悲伤过度,并没有怀疑下去。

    手术室的医生走出来说:病人不行了,家属可以进去看最后一眼。

    抢在钟浮生和安夏颖面前,钟尚尧冲了进去,跪到床边,抓紧钟夫人的手。整张脸缠满白色绷带的钟夫人只能用嘴唇动了动,钟尚尧立即将耳朵贴上去,只听一句:对不起,尚德。接着,手垂落下来,监护器上心跳呈一条直线。

    钟浮生赶到床边,见老婆没气了,对着医生大喊:“快救救她,快救救她!”

    医生护士跑进来抢救病人,出来后医生又对家属摇头。钟浮生似是一脸哀伤,站在床头看着老婆不动。

    钟尚尧此刻望着父亲的背影,感到心头一片苍凉,走近母亲,见母亲被白布遮盖的脸,心头全是血。

    安夏颖紧张地走到钟尚尧旁边,问:“尚尧,我们一定会追究责任!”

    追究责任?追究什么责任,谁的责任?钟尚尧在心底深处冷笑,回头对着她忽然柔情脉脉:“幸好你没有事,不然——”

    “是——”没想到他会忽然说出这样的话并作出这样的表情,安夏颖受宠若惊,更是落力地滴下两颗眼泪,“可是妈却救不回来了——”

    手抚上她的后背,默默地抓了下拳头,看到门口小翁闪进一张脸,对着他摇了摇头。钟尚尧的脸色,唰的一丝惨白。

    暂时,官方公告的死亡名单里,有李墨翰与安知雅。

    ------题外话------

    这一章修了很久,因为到重点了…。明天尽量码多一些,(*^__^*)


李家长媳 第一百二十五章

    小丫头今晚上吃完饭,坐在房间里看电视,等爸爸妈妈回来。看着看着,有些无聊,小屁股在板凳上挪来挪去,眼珠咕噜噜地往大明星转了转。

    路米翘着腿坐在藤椅上玩游戏机,不时接到丫头眨巴的眼神,俏兮兮的,可爱到令他连输了好几关,举起手:“咳咳。”

    “你想唱歌了吗?”小丫头跳起来,拍掌心,“我给你伴奏。可惜钢琴在老奶奶房里。”

    “你会弹钢琴?”路米故意拉长了质疑的口气。

    在隐藏的护卫耳朵里,团长这是在调戏一个五岁丫头?

    “我会弹小星星。”小丫头的小脸蛋认真无比,“你会唱吧,小星星?”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路米头上满是星星在转悠:杀了他吧,这孩子不带总这样欺负他的~

    呼、呼——

    两道厉风忽的强烈撞开了窗户,打漩涡的风团迷煞了小丫头的眼睛,小手刚要往眼睛上摸摸。一只温暖的掌心更快蒙住她的小眼,紧跟另一只手将她一抱而起。

    “路米——”小丫头压住惊叫,在感受到身体被架飞的刹那,两只小手牢牢地抓住他衣服。

    风影一闪,闪进浴室,一排排子弹嗖嗖嗖,他和丫头刚刚坐的地方射成了马蜂窝。

    丫头的小脑袋瓜靠在自己胸前,向对讲器里面发出射杀的命令:把对方的伏击点给我找出来!

    几十条风影向四面八方以三层小洋楼为中心放射状飞了出去:

    敢暗杀他们团长?

    杀无赦!

    刀影、飞弹、齐齐飙出。

    一个又一个血溅当空,倒得无声无影。

    路米贴着墙板,手中抱着的丫头令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重量,掌心抚摸丫头的背,觉得丫头的身子不颤,反倒是自己的手心在冒汗。

    低头,见丫头的眼珠子睁得大大的,但并无惊慌失色,一种与生俱来临危不惧的高贵气质在这个只有五岁的孩子身上显露无疑。

    他的心,刹那被这丫头的眼神震到了。

    一刻,他眼前掠过祖先城堡里历代十圣心夫人的画像,她们的美,不在相貌,在那高傲地站在巅峰上的气势,是万人瞻仰的星辰!

    曾经,他以为在某个女人身上见过。

    如今,他诚信,他愿意为这个五岁丫头跪下膝盖,献上自己的忠心。

    “路米!”一句大声警告从遥远的时空穿过来,急迫,忧心。

    是老哥的声音。如果非最紧急的状况,不会这样叫他。

    只见一枚火弹已从数千米外的距离以迅雷的速度射出。

    眼睛一眯,要个牙“切”,一手重新盖住丫头的眼睛,在地上连打几个滚,见到窗口,纵身一跃,飞下。

    与此同时,本来瞄准了他们房间的弹头临到目标的瞬间被迫离开原定轨道,擦过掀飞了三层小洋楼房的屋顶,直中无人的主楼。

    啵!

    主楼其中一层被炸开,四分五裂,不会儿,整体倒塌,巨大的声响,漫天的云烟,所有人狂奔逃窜。

    李太奶奶在第一颗子弹射进弯弯房间时已然醒了,睁开眼,坐起身。全叔一家冲进来,训练有素地给老祖宗穿衣服携带物品。老祖宗不忘抓问最紧要的小丫头的下落:“弯弯呢?”

    “弯弯前一刻已经被人救走了。”全德对李墨翰夫妇给小丫头专门请护卫的事略有所知,说起理由让老祖宗安心。

    主楼这刻轰一声,倒塌的情景透过窗户落入老祖宗眼里。

    这鬼娘的,是什么人?!

    不要活了,竟敢来炸他们李家!

    老祖宗眼色厉变,坐上轮椅撤进秘密通道时,一派沉稳地指挥全局:“让其他人保护小孩子先走,都躲进地下室再说。联系FBI和白宫!这笔损失李家要他们美国国防负责!”

    应说李家不是第一次遇袭了。大奶奶二奶奶指挥各房女眷与工作人员有条不紊地躲进安全地带。哪怕是资历最年轻的六婶,在六叔的协力下,也是把三房的人保护地周全,不见有人死亡。

    小丫头躺在雪地里,勉强地睁开眼睛,从对方盖住她眼睛的指缝里见着夜空里漫天的星星。飞雪从空中一点点地飘下,落住她微颤的小眉毛,心窝口里的小心脏扑通扑通。

    路米?她的小手好不容易搬开他挡在她眼睛上的大手,爬起来,看见躺在身边的大男孩好像天使一般的脸沉睡着,两眼闭得紧紧,一动不动。

    皱起小眉头,学着妈妈在他的手心里揉啊捏啊,老半天,还是不见醒。

    小心脏扑通扑通,又跳了两下。

    记起,电视剧里,这时候应该是——

    于是两只小手努力掰开天使的嘴唇,小嘴巴缩圆了,要往里面吹气。

    这孩子……。沉睡中的路米汗滴滴的,他哪里是要死了,不过是刚刚为了转移那弹头,用尽了意念力,这会儿体内的精力弹尽粮绝,一时半会儿需要调息起不来。

    该死的是那群部下,近来太闲了,闲得整天喜欢看他被小丫头整,明知道他这是什么状况,也都不出来阻止。

    眼见那丫头嘟起的小嘴巴愈靠愈近,诱人的唇温一步步地引诱他的底线。

    嘎!他要真被这丫头“亲”了,不对,这丫头这样“亲”过多少人了?

    这一想,意念力复燃了,熊熊如火!

    眼睛猛地打开,一手堵住小丫头的嘴巴,眼神凶神恶煞的:“你做什么?!”

    小丫头本来见他醒了,很高兴,结果他忽然对自己发火,她皱起的小眉头十分无辜:“我——”对对小手指,“我以为你不行了,给你做人工呼吸。”

    臊!

    坐起来,抖抖身上的衣服,甚至隐约显出一块傲人的胸肌,表示自己身强力壮天下无敌:“我哪里不行了?”

    “喔——”小丫头对着小手指,委屈得不能再委屈了,“刚刚本来就快不行了。哪知道突然间复活了,谁知道你是不是装的。”

    我装?

    臊!

    我装来干嘛?

    你以为我想让你“亲”吗?

    反省了下,似乎刚是差点想让她给“亲”了。嘎吱咬了几口碎牙,大手往她黑亮的发顶上温柔地揉揉,语气仍凶神恶煞的,教训:“以后,看见哪个不行了,都不能给人家做人工呼吸,懂吗?”

    “为什么?”小丫头眨愣着大眼珠子,问。

    “没有为什么,这事你得听我的!”

    毫不讲理!霸道!

    小丫头撇撇眉毛:哼~

    路米对这孩子打也不是,骂也不是,问题是刚才说那些话自个都脸红了。

    团长从来没有这样对待一个孩子。

    团长被这孩子整的可真惨痛,没有一次得胜的,无计可施了。

    四下部下的窃笑路米不是没有听见。狠狠地跺了下脚下的雪,咆哮:“都死哪里去了?人呢?”

    两条黑影瞬刻从枝丫上飙了下来,悄声无息。

    小丫头看他们向天使下跪,宛如看电影,兴奋得闪闪发光。

    这孩子,真是太奇特了,要是普通的五岁丫头,早就被吓得只会哇哇大哭。就这般素质,都绝对能配得上他们至高无上的国王了。

    于是,躬顺的身影不由自主地又朝小丫头行了礼节。

    小丫头咧开小兔牙,捏起小裙摆,回礼。

    阴森可怕的杀手们对着丫头的眼神益发充满了微笑。

    路米握拳头:咳咳。

    “团长。”微笑的眼神从小丫头小脸蛋上移开后,面对他们的国王,神色严峻,“一个特攻小队刚刚都被我们灭了,只留了一条舌头。”

    “我不审问了,带回给我老哥吧。”路米道。

    他们明白,论撬人嘴巴,Aida那边有不需要严刑拷打便能办到的手段。

    “团长,我们现在回Aida那里吗?”

    本想抱丫头回李宅的路米,听见这话,顿意识到,驻脚,回头,厉声:“愚者出了什么事?”

    “不是愚者出事。”眼睛在小丫头的小脸蛋上一闪而过,贴近团长的耳朵密语。

    听到李墨翰夫妇到场的珍珠会在同时间被炸了。路米一愣之后,双手不由自主地往丫头身上握紧,握得紧紧的,绝不松开。

    “路米?”感受着他用力的手指头,小丫头迷惑的目光看着他略带哀愁的脸。

    “走吧。”紧紧地搂着她,他步履沉重,又坚定地走向了飒然到场的军车。

    军车急速开往Aida所在地,一路,他年少又坚毅的下巴伏低在她的小额头上,不管怎样,不管什么结果,他都会保护她,一生一世,哪怕死亡都不能将他们分开。双手再次把这小身躯紧紧地紧握。

    半个小时的急驰,与Aida汇合上。

    老哥冷漠、清高的背影一如往常,如今又是略带了一丝忧郁,静静地立在山坡上,面对大海。

    “老哥。”手里抱着丫头,尊敬又严肃地唤道。

    “到了?”Aida转身,伸手接过护卫递上来的绒衣,如白羽般的披肩轻然覆盖上小丫头的身上,好像是雪包裹住小精灵,看到这孩子一双大大的眼珠面对自己一点都没有畏惧,Aida笑了。

    小丫头见他的笑容如梦幻的花莲在静夜中开放,星光璀璨,小嘴唇微张:“你是路米的哥哥?”

    “是。”白皙的指尖拂过她的小脸蛋,确定温度不冷,Aida安下心朝向弟弟,“进屋里再说。”

    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之前,手里的丫头重到让他感到心疼。低下头,有意无意地避开小眼睛的窥视,跟着老哥走进山坡上的小木屋。

    里面,火盆火炉烧烫,驱散了寒冷,温暖不少。小丫头自己下来,低头看一眼天使哥哥给自己披的羽衣,像是白雪公主的绒袍,肯定很贵。想了想,是不是该脱下还给人家。妈妈说了,无功不受禄。

    “送给你的。”似乎能听见她的心声,在小手要解开袍子之前,Aida说道,“你爸爸是我的朋友。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

    小丫头的眼珠眨巴下,捏起小裙摆,半屈膝:“谢谢你。”

    不世俗不贪婪,十分有礼貌,聪明绝顶,最可贵的是与生俱来可睥睨万物的无惧。

    怪不得自家老弟会栽了。

    Aida对丫头愈看愈满意,再看回弟弟一脸的沉重,想必是在挂心这丫头的心情多于这丫头的爸妈,

    接到Aida的示意,一名护卫将小丫头带开,先带进里面的房间。

    “老哥!”路米追问,少年的脸一刻肃穆得像个老头。

    “不要急。我刚刚才联系到奉的人。”Aida指向身旁不停忙碌处理数据的部下,语气里似有沉凝又有庆幸的释然,“据最新消息传来,奉和他妻子暂时无碍。”

    长长地吐出口气,路米的手搁在了额头上擦了把,发现掌心都是热的汗珠,一惊:原来自己在意到这个地步。

    Aida并没有放松所有的语气,低下沉思的神态表明事情一切都是朝严峻的方向发展:“今晚可以确定,他们的目标应是向着奉一家来的。他们袭击奉的孩子,是因为奉,是因为她本人,且难说。”

    “这?”路米拧着英俊的眉头,老哥说的问题其实他有思考过,“我这些天都和她在一起,没有发现她本人有什么可疑的现象能引起到对方的注意并且引来杀身之祸。”

    Aida抬起脸,仔细地观察了一番弟弟的神情后,微微一笑:“今晚见到她之前,我和你是一样想法。现在,不一样了。”

    啊?路米在打个大问号后,又肃了表情:“老哥,你是说她——”

    “她可是奉的孩子!之前我没见到她,是有怀疑她是不是奉的亲生孩子。今天一见,果然是。奉的智商,在部队里被称为K王。”Aida说这些话用的都是理所当然的口气,甚至略带了丝赞赏,“在那个计划孩子的国度里,他们允许奉想生几个就生几个。你想想,是什么概念?”

    路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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