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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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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示好地挽着南母的胳膊,“机场太吵,出去再说。”
殷北望礼貌地朝南父喊了声叔叔,南父斜睨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把手边行李给了他。
没有得到未来老丈人的好脸色,殷北望也没气馁,毕竟他把人家疼了二十七年的闺女拐走了,没有被扁一顿算是好的。
殷北望坐在驾驶座上,回头对坐在后座上的二老说:“叔叔阿姨,我们现在要去饭店,我爸妈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南父依旧板着脸,没有回应,南母有些尴尬:“好的,那个。。。。。。。你们是怎么回事?”
南溪只好把昨天和梁影说的话转述给了南母,最后加了句:“爸妈,你们别全怪他,一切都是我挑起来的。”
她没忘青春期的时候,妈妈一直叮嘱她,女生要懂得洁身自爱,不要单独和男生出去玩。
他们家的家教很严,有次她和同学放学后看了一场电影,回家就十一点多了,爸爸很生气,就罚她写了五百字的检查,警告她下不为例。
可能有人觉得管得严厉了些,但她知道爸妈是为她好,怕她变成个不受管教的野丫头。
南溪父母听完始末,都觉得不可思议,不知道女儿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殷家的儿子,要是从北望有女朋友的时候算起,那也有六七年了吧。
南父缓和了脸色,语气却很凶,“行了,闺女就是外向,算是白养了。”
南溪立马撒起娇来:“爸爸,什么白养不白养的啊,您到老了,走不动了,我还能不管你。”
南父冷哼一声:“不用你管,有南扬就行了。”
南扬,是小她两岁的弟弟,南溪笑:“行,我和南扬一块儿管你和妈。”
殷北望也适时地开口,做出保证:“叔叔阿姨,我这人你们也了解,不会说些讨喜的话,但我在日后的生活会用行动好好爱小溪的。”
“爱”这个字,南溪是第一次听他对着自己说,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他们是相爱的。
南母捅了捅南父,示意他别这么犟,反正木已成舟,现下是要和殷家商量商量以后的事。
南父瞅了南母一眼,不甘不愿地对殷北望说:“好,希望你好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闻言,南溪和殷北望相视一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这些长辈中,数南父最难搞定,如今这一不确定因素都给摆平了,日后肯定会变好的。
到了饭店,四位长辈先寒暄了一番,北桐一家子也问了好,然后就是坐下来商量商量“以后的事”了。
☆、chapter 4 老实交代
梁影先开了口:“这小溪也怀孕了,不能往后拖,改天找个良辰吉日让他们把证儿领了,然后就是婚礼的事儿,我看了几家办得差不多的婚庆公司。。。。。。”
听干妈说的这些话,这是马上要举行婚礼的节奏呀,虽然早有准备,但南溪还是有些接受无能,尼玛,也太快了。
于是她弱弱地举起手:“那个,干妈啊,不用那么赶吧,先把孩子生下来再办婚礼不成吗?”
梁影却不赞同,严厉地否定了:“小溪,你还想赶时髦,跟那叫什么的明星一样,等孩子三四岁了再办婚礼?不成,咱们普通老百姓可不兴这套。”
对于举办婚礼这事儿吧,南溪觉得比较适合相情相悦的人,这样才能体会到那种激动的喜悦。
可是放在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两个人身上,在婚礼上对着大家说出干巴巴的“我愿意”这三个字,就无比的假了,而且也不可能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情意,只是“应付差事”罢了。
这是南溪的婚姻观,要么就嫁个两情相悦的人,要么就不结。
和殷北望发展到谈婚论嫁的地步,是她的意料之外。
领证可以,反正孩子不能打掉,但婚礼必须延迟,不是说从此就不办了,如果她和殷北望有幸,关系能够进一步,那皆大欢喜,否则的话,不如不办。
南溪承认她有些自私,她怕最后他们的结果依旧是离婚,那样的话,不如不办婚礼,静静的结婚,悄悄的离婚,身边的人除了亲朋好友,不会有人投出“怜悯”“猜测”的目光,她还能自在一些。
有人可能觉得她别结婚不就好了,现在这社会早不流行“父母之命”了,更不会逼你嫁个不喜欢的人,把孩子一打,什么事儿都轻松了,连婚都不用结,这多好,还能找个自己喜欢的人。
这种想法,南溪在没怀孕之前也是有过的,但是怀孕之后,想法立马转了个弯儿,这是她的第一胎,对它的感觉很复杂,总之就是舍不得打掉,她怕以后会做噩梦,在什么都没有努力的情况下,就轻易地扼杀掉一个尚未成型的生命。
所以,她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是在赌,赌她和殷北望的未来。
当然这些想法是不能告诉这些长辈的,南溪想了想找了个理由:“下个月做完产检,听医生怎么说,然后再谈婚礼的事。”
南溪的话很容易让人想歪,大家都被惊着了,异口同声地问:“孩子有什么问题吗?”
南溪看着大家担心的样子,也知道自己说的有歧义了,于是尴尬地摆了摆手:“不是,就是医生说前几个月不太稳定,不建议太过劳累。”
大家放心了,在梁影还想试图劝说的时候,殷北望说话了:“妈,婚礼的事就先往后推推吧,等下次产检出来的时候再商量。”
“梁姐,婚礼的事就先放放吧,也不急在这一时。”细心的南母一直觉得整件事来的太猛,认为他们之间并不太像南溪说的那样是交往半年多的情侣。
她注意到北望和南溪并不怎么交流,两人坐在一起一直是中规中矩的,虽说在长辈面前不好过分的。。。。。。呃。。。。。。接触,但是像他们俩这样的还真是少见。
有谁见过男友在为女友夹菜的时候,女友连头也不抬,别扭地说谢谢的?正常的情侣不都是含羞带怯地对望吗?
还有他们偶尔视线交汇的时候,南溪总会先一步躲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到底是母女,南母眼光很毒辣,可惜我们的女主人公到现在却不知道自己的表现早已在自家老母面前露出了破绽。
人家母亲都这样说了,梁颖也没再继续说婚礼的事,转而又话起了家常,说南溪和北望可真能瞒,万万没想到她们还能成亲家云云……
散席的时候,南溪跟着父母到了酒店,南母把南父支了出去。
看着老妈严肃异常的表情,南溪心里一下子没了底,“妈,你想问我什么啊,还非得把我爸支出去。”
南母问:“你和小望真的在交往?”
南溪尽量让自己淡定些,她躺在了大床上,露出很委屈的表情,“妈,你居然质疑我。”
“你们的举止很令人怀疑。跟我说实话,到底有没有?”
当然不能跟你们说实话,不然现在还能这么安静的谈话吗?南溪眼睛一转,很认真的说:“对啊,我们确实是在交往。”
交往一个月也算吧。
南母将她刚才的表情尽收眼底,冷哼一声:“你没说实话。”
“是实话。”死不承认。
南母继续一针见血地指出:“你刚才说话的时候,眼睛看向右上方。”
南溪好笑地问:“这就能证明我在撒谎啊?妈,你跟大哥一样是学心理的吗?”
“连称呼都没改过来,还叫他大哥,南溪,给我老实交代。”
每次听到老妈叫自己全名的时候,证明她已濒临盛怒阶段,这时候能做的只有老实交代。
南溪见没能糊弄过去,坐起身来,对南母惨淡一笑,神色灰败:“妈,我们真的是在交往,只是时间的确不长。。。。。。”
那天南溪和南母谈的时间很长,谈到最后,南母越是为女儿心疼,万万没想到南溪在外地上学的这八年会经历这么多事。
之后,南母把户口本给了南溪,叹了一声,摸着她的头发:“既然这是你的选择,最后会是什么后果,希望你也能接受得了,说实话,我并不看好你们两个。”
事已至此,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站在女儿身后默默地支持她。
第二天南溪要上班,从酒店出来后,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并将自己怀孕的事坦诚地告诉了霍雨桐。
霍雨桐对此的反应没有料想中的大,只是惊讶了一小下,随后就问了一句:“要结婚吗?”
南溪很不理解,好像自己怀孕,在她眼中是个理所当然的事情,“你怎么不问问别的呢?比如你不是吃避孕药了吗,怎么还会怀孕?或者才交往一个月就结婚,太儿戏了吧,类似这些问题。”
霍雨桐笑:“南溪,我们年龄都不小了,你27,我28,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了。在这个社会,未婚怀孕,一夜情这都不算什么,我们也都不是那种把工作视为自己人生信仰的女人,早晚都会回归家庭,你这个年龄结婚正好,人还是你知根知底儿的干妈的儿子,门当户对的,而且你这位大哥又是地道的北京人儿,工作体面,收入有保障,很多人求都求不来的。”
南溪也笑:“也是,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挺划算的。”
“简直是超值啊,你们打算什么时候领证结婚?”
“不知道,我爸妈都把户口本给我带来了,应该就是这几天。”
霍雨桐撇撇嘴:“真羡慕你。”怀孕就可以结婚,双方家长都支持,而她为了妮妮,失去了所有,包括亲情。
南溪撒娇似的抱着霍雨桐的胳膊,“不用羡慕,你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霍雨桐点头:“是啊,都会有这么一天的,之前我朋友离开是回老家结婚,你离开也是要结婚,太悲催了我,每次都是剩下我,不行,我也要找人结婚,把自己嫁出去。”
“对,就是要这个态度,你可是工资过万的女性,还有张漂亮的脸蛋儿,找个疼爱妮妮的爸爸很容易的,只要你肯点头。”
霍雨桐乐得合不拢嘴,“我哪有这么抢手,男人一听我有个孩子,就怯步了,你看看,我单到现在不怪我,虽然我没结过婚,行情也比那些离婚的好不了多少,甚至更糟。”
其实她们也都明白,男人哪怕会找个不漂亮,薪资几千的普通女人,也绝不会要这种未婚先孕,还带着拖油瓶的成功女性,先不说别的原因,就单单孩子这个问题,一个都养不起,也就别说结婚之后再生一个的了。
南溪安慰她,愤愤地说:“那是他们浅薄,不了解你,你也说了现在不是处女的,搞一夜情的,未婚生子的女人多的是,你多灾多难的人生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生活。”
霍雨桐嘲讽地说:“现在网上流行这么一句话‘不求第一次,只求第一胎’,我呀,两不沾。”
南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所有的安慰都显得苍白无力。
时间把坚强不认输的霍雨桐变成了心如死水的女人,而这一切都是李逸阳造成的。
故事很简单,也够狗血,大学毕业时,霍雨桐怀孕了,还没来得及告诉男友李逸阳,却意外得知他出轨了,一夜情,更可恨地是那个女人怀孕了。
当时,霍雨桐把他们的订婚戒指扔在了他身上,什么话也没说,面无表情地离开,只字未提她怀孕的事。
她舍友知道后,问她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霍雨桐无比淡定地说“生下来”。
南溪起初很不理解,李逸阳都背叛她了,为什么把孩子生下来,哪怕和父母断绝关系也要生。
直至最后霍雨桐给了一个既惊人又狗血的答案:医生说我宫寒,打掉孩子对以后再孕有很大影响,而我想当一个母亲,非常想。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对南溪的婚姻观都有啥想法呀?其实吧,南溪的性子略有点作,小矫情,虽然目前为止还没描述到,但无伤大雅,可以在承受的范围之内,有句话这样说的,如果不是无理取闹的作,在不伤害他人的情况之下,还是可以被允许的,因为大作伤身,小作怡情呀~~~
还有,霍雨桐的故事是这本书里的第二个故事,相信大家也看出来了,那么第三个故事是谁呢?唔,主角还没登场,而且我个人非常喜欢第三个故事,因为有现实缩影,遗憾的故事。
好了,我的絮叨到此为止,大家安心看文,喜欢的话就收藏个吧,相信大家也都明白,嘻嘻。
☆、chapter 5 结婚领证
南溪现在心情。。。。。。怎么说呢,有些小紧张,还有点小激动,这是为嘛呀?
因为她一大早接到殷北望的电话,“妈查了查日历,说今天五月二十九号,宜嫁娶,往后的日子没有比今天好的,你看你今天能请个假吗?去民政局领个证儿,然后我们一家再去吃顿饭贺贺。”
正好南溪今天的工作也不是很忙,部门其他人手里也都有上周没做完的工作,所以也就应下了。
然后。。。。。。现在她的心情特么的。。。。。。难以言喻,有种终于把自己嫁出去了的冲上云霄般的赶脚,难道她骨子里这么恨嫁吗?哪怕嫁的人并不爱自己。
要领证结婚了,这容貌自然是要姣好的,南溪不缺白衬衣,从衣柜里随便挑了一件简单大方的换上,紧接着给自己化了浅浅的妆,玫红的唇色,浅粉的腮红,甚至还在鼻梁补了个高光,她头发不长也不短,散下来到后背,用卷发棒把发尾打了个漂亮的卷儿。
看着镜中容光焕发的自己,南溪嘴角咧出了个笑容,嗯,很满意,右手握拳做出一个“加油”的动作。
南溪,尽管前方的道路不太明朗,只要自己努力过,坚持过就OK了,其他事情,甚至是结果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
殷北望开车来接她的时候,被她精致娇俏的打扮吸引住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南溪坐进车子里,就听到了来自旁边的称赞,“你今天很漂亮。”
不是第一次听到他的赞扬,但她对这方面没有任何抵抗力,都能感觉到她的脸很烧很烧。
尽管如此,南溪佯装淡定地说:“必须的啊,人生中第一次领结婚证,不能马虎。”
她看了眼同样穿着白衬衫的殷北望,啧啧了一声,有些不满:“倒是你看得和之前没啥区别,是不是不重视。”
殷北望皱眉,瞅着后视镜里的自己,有些纳闷:“没区别吗?我今天特意抹了发胶,刮了胡子。”
南溪扭头看他,头发果然很顺溜,一个头发丝儿都没掉下来,然后扑哧一笑,“好吧,我刚才只注意到你的衣服,没看到你的头部变化,应该是你上班经常穿衬衣和白大褂,我审美疲劳了。”
殷北望笑得意味深长:“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培养你的审美。”
南溪又给自己闹了个大红脸,于是催促他赶紧开车。
今天去民政局领证的人不是很多,他们很快就办好了所有手续,拿到结婚证的那刻,南溪心里真是百感交集。
照片里的两人并没有想象中的严肃扭捏,都标准的露出了八颗牙笑容,感觉好像他们彼此相爱终于等到了结婚的那种幸福,其实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南溪无不感叹摄像师的高超技术。
殷北望见南溪一直盯着结婚证上的照片看,唇角微勾:“照片有那么好看吗?”
其实他很自信自己照出来的照片,上相嘛,问这么一句也是没什么意思,就想和南溪搭搭话,自从发生一个月前的事儿后,他们之间一直都是怪怪的。
南溪把结婚证放到包里,笑容难掩:“那是,我那么漂亮,你也不差,照出来的照片自然男的帅,女的靓。”
殷北望意料之中的脸红了,之前怎么没发现南溪这么自恋呐!
两家人在一起吃了一顿饭,算是庆贺儿女新婚。
殷家给的彩礼很丰厚,几乎把所有婚后用到的东西全都承办了,车子、房子、票子什么的都已经在准备了,最后还撂下话:以后缺什么再补。
南家唯一的女儿结婚,在嫁妆上自然也不会磕碜,存折,车,甚至连未出生的孩子的教育基金都准备好了。
南溪汗颜,这哪是在结婚啊,明明是炫富。
之后霍雨桐知道了南溪的彩礼和嫁妆,连连发出感叹:“真是出生决定一切啊,南溪你也太好命了吧,羡慕死了。”
南溪没发表意见,要是这样还有意见,果断会被炮轰的!
霍雨桐:“房子买的哪儿?”
南溪:“。。。。。。国贸。”
霍雨桐:“。。。。。。”
你大爷的,大北京这寸土寸金的地儿,能在商务中心区买套房子,这得需要上千万吧。
不问了,越问越森森地感受到人生是如此的不公平。
现在南溪已不是单身女士,霍雨桐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嗳?那你接下来是不是就要搬到殷北望那儿?”
说起搬家,南溪觉得很对不住霍雨桐,中午吃饭时,干妈就提出搬家的事情了。
当初为了租这房子便宜些,她和雨桐直接跟中介签了一年的合同,今年刚续租没几个月,她就要搬走了。
“雨桐,我走之前会帮你找个可靠的女生入住。”她能保证的似乎只能是这个了。
霍雨桐打趣道:“没事儿,北京不缺找房子的人,你随时都可以撤,不然殷北望欲求不满,我可担不起。”
南溪无语望天:“您可真够操心,别累着了。”
霍雨桐哈哈大笑。
自从南溪怀孕之后,梁影每天都会打电话问她的身体情况,殷北望也多了一个接送她上下班的任务,还附带早餐,成了南溪的御用司机兼管家。
这天,南溪解决完早餐,就听某人说:“明天有时间吗?”
明天是周六,南溪没有任何安排,思索着他问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要出去约会吗?
她眼里有藏不住的喜悦:“有事?”
“明天去看看房子。”
“嗯?大伯不是给了一套房子吗?难道还没买,要我们自己去看?”
殷北望皱眉,瞅了她一眼,没说话。
南溪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的,“怎么了?”
“我说你的称呼是不是得改了!”
南溪开始还有些疑惑,明白之后,脸一下子红了,浑身都觉得不自在起来。
殷北望又补了一句:“你得有结婚的觉悟。”
南溪这人一不自在,说话就开始结巴了:“我。。。。。。我知道了。”然后小声嘟囔着:这不是没东西提醒我嘛,我都单身二十七八年了,哪能立刻有这高大上的觉悟。
殷北望哼笑了一声:“行,明天买个东西时时刻刻提醒着你。”
南溪明知顾问:“什么东西?”
殷北望挑眉:“好东西。”
哼,南溪傲娇的扭过头,嘴角却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弧度,觉得眼前瞬间清明了起来。
奇怪,北京明明是高温雾霾天啊!
“对了,你刚刚说明天去看房子,看什么房子?”终于把话题拽了回来。
“婚房。爸妈送的是别墅,目前就我们两个人住,有点大,我呢,七八年前自己付的首付买了套房子,明天看看?”
“可以。”南溪答应的很爽快,这么说来他们即将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不是父母送的,是自己奋斗得来的资金,想想就觉得很美好。
她顺便在心里默默地算了一下自己的存款和住房公积金,准备时刻贡献出来。
所以这一天,南溪在公司都是神采飞扬的,助理小刘没忍住问了一句:“南姐啊,今天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明天周六啊。”
“。。。。。。好吧。”
只是每次过周末都没见过您笑得这么。。。。。。这么眉飞色舞。
“对了,小刘,你有朋友最近要租房子的吗?”
小刘是实习生,今年6月份就要毕业了,同学这么多,肯定有想留在北京工作的。
小刘想了想,迟疑地摇了摇头:“暂时没有,南姐,怎么了?”
南溪说:“我那房子和中介签了一年的合同,但我打算这几天搬走,想转租出去。”
小刘:“行,我回头在群里问问,您对对方有什么要求的,跟我说一下。”
南溪笑了,拍拍小刘的肩膀:“谢了,我倒没什么要求,只一点必须是女生,这房子我是和朋友一块儿租的,她有个五岁左右的女儿,放心,很乖的,一点儿都不淘气。。。。。。”
然后她就跟小刘说了这房子的基本情况,住址,租金,水电费等等。
“行,到时有消息就通知您。”
“好,好,随时保持联络哦。”
又解决了一件令人头疼的事情,南溪的工作效率一下子提高了,殷北望的电话一来,她就收拾东西下班了。
两人先去幼儿园接了妮妮,再去超市买菜回家,这几天殷北望一直重复做着这些事儿。
殷北望的厨艺不算坏,当然也算不上最好,但术业有专攻,干锅土豆片这道菜,他做的超级棒,百吃不厌。
吃完饭,殷北望这一天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走前他说:“周末这两天就搬到我那儿吧。”
“啊?”南溪先是惊了一下,“哦,行。”
等他离开后,南溪高兴地抱着妮妮亲了一口:“小姨要搬家了。”
“小姨很高兴吗?妮妮不开心,以后就不能经常见到你了。”
“小姨搬家是因为找到幸福了,妮妮该开心的。”
“是吗?那妮妮开心。”
两人咯咯地笑了起来。
☆、chapter 6 尊老爱幼
周六,南溪跟着殷北望去看房子,到那才知道,殷北望七八年前自个儿付首付买的房子竟然还是在二环内,一百二十平米左右,交通便利出门就有地铁,周围环境又好。
南溪不得不感叹殷北望目光毒辣,当年房价跟如今可不能比,现在郊区的房价都每平米都上万了,他的这套房子简直不要太赚了。
如今只需装修一下,就可以住进去了。
返回的路上,南溪以为殷北望贷款没还完,计算着:“我的住房公积金和存款加起来应该有不少钱,可以减轻你的负担。。。。。。”
她的工资不低,平时还能接个私活儿,殷北望就不用提了,高智商高收入人群,自己还开了个心理咨询所,工资不要太高。
这样想着,或许没几年他们就能还完全款。
“不用贷款。”
殷北望冷不丁地来这么一句,南溪有点懵:“难不成你全款买了?”
不是小瞧他,是因为北京这地儿房价高得不知道有多吓唬人,即使当年他低价首付买了套房子,那也不能就这么几年就全还完贷款了吧。
殷北望笑:“前些年周璟自己开公司找我入股,我往里投了十几万,现在他这公司运作得还行,这利润分红自然少不了,所以去年的时候就把贷款全还了。”
原来如此,敢情是沾了周澋的光啊。
周璟,南溪对他很有印象,他是殷伯伯好友的儿子,比她大个两三岁,小时候来北京玩儿,他俩像跟屁虫似的跟在殷北望屁股后面,后来周璟去澳大利亚上大学了,就没怎么再联系。
直到一年前她硕士毕业回国,偶然从殷北望口中得知周璟已经结婚了,新娘她有幸见过几次,有趣的是新娘名字也叫周璟,不过姓苏,苏周璟。
这样的结合多么富有戏剧性啊!南溪很羡慕,唯一为他们感到遗憾的是苏周璟不孕,具体原因她不清楚。
南溪问:“他们现在有好消息了吗?”
殷北望:“不知道,听说他们的主治医生给了一个法子,已经调理了差不多一年了。”
南溪感叹道:“真希望他们能得偿所愿,他们是我见过的最有缘分的一对儿,我一直很羡慕。”
男女之间的情感一直是殷北望和南溪两人的硬伤,不因爱情而结合的案例,在现代婚姻观中,虽少,但也还是有的,不至于被看作另类。
偌大的世界,结婚原因实在是数不胜数,年纪到了,父母逼婚,奉子成婚,相亲。。。。。。
对此,殷北望不会配合她说一些‘没事,咱们之间也会怎么怎么样’,这样的话太假,他也说不来。
所以殷北望识相的没发表任何意见,聪明地转了个话题:“中午吃完饭,就回你那儿把东西都给搬了。”
“可是我还没找到跟雨桐合租的人,我要是这么快搬走,雨桐她恐怕。。。。。。”
话还没说完,手机响了,来电是助理小刘,她接起:“小刘,有事吗?”
“南姐,您之前不是说想找个租房子的人么,我有个同学想留在北京,这几天也在找房子。”
南溪一喜:“是吗?那太好了。”
“南姐,就是。。。。。。我这同学吧,想和她朋友一起住,您放心,都是女生,看看这能不能行?”
南溪犹豫了一下,“两个女生呀,可房间是次卧啊,会不会很挤啊?”
小刘一听这话,就觉得有戏,忙说:“没事儿,现在主卧都能住四个人,次卧两个人很宽敞的,她们也不嫌挤。”
人家都这么说了,南溪也乐得轻松:“行,有空约个时间来看看房子。”
“好嘞好嘞。”
于是她们拍板将时间约在下午三点,之后南溪也给霍雨桐打了电话,告诉她下午会有三个人来看房子,其中一个是她助理,让霍雨桐没事不要出门了。
南溪挂了手机后,就听见殷北望说:“这下能搬了吧。”
南溪得意地扬起下巴,不经大脑地破口而出:“当然,越快越好。”
一说完,南溪觉得这话,味儿不大对,仔细一琢磨,脸唰地红了,瞥了一眼殷北望,却见他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
天呐,她可不是那种想很快搬到他那儿去的意思,殷北望不会误会了吧,她想表达的意思是,她得赶快收拾东西走人,给人家那俩女生腾地儿啊。。。。。。
殷北望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但也忍不住笑了,腾出右手拍了拍她的后脑勺,火上浇油般地说:“确实是该越快越好。”
这一巴掌把南溪给拍傻,拍囧了。
听起来虽是在附和她的话,但也好有歧义的好嘛?偏偏南溪还不能解释反驳,真憋屈。
所幸饭店到了,饿极了的南溪,注意力立刻被美食吸引,将刚才尴尬的插曲忘在脑后。
殷北望自然也没忘昨儿答应给南溪买个“提醒她有结婚觉悟”的家伙什儿,在吃完饭后,拉着她直奔金饰商店。
南溪也没觉得意外,进了店儿就开始大大方方地挑戒指了,这店戒指款型很多,也都很好看,她很快相中一个素净的1克拉钻戒。
南溪并不是为了给他省钱,而是真的挺喜欢这种简单的样式,钻小还有一种好处就是:不招贼惦记!戴在手上很放心,哈哈。
这奇葩理由,也是没谁了!
回去的路上,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南溪身上,暖洋洋的,不一会儿就觉得困了,让殷北望将座椅调了调,躺那儿就睡了。
殷北望把车速降了下来,稳稳的行驶在马路上,在等红路灯的空档时,南溪醒了,迷迷糊糊地看向车外,嘀咕道:“到了吗?”
殷北望回了个“没有”,就见她换了个姿势继续眯着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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