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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历险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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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了,尤其是昨天夜里婆婆的表现,这其中问题的严重程度已经超出了我的想像,真是让人心烦,突然想到今天是周五,周末这两天我得给自己找点乐子,不能闷在家里面对婆婆那张让人绝望的寒冰脸。
下班后我直接去逛商场,给自己买了些化妆品,又去家附近的超市买点生活用品,就这样瞎晃悠,看看时间也差不多该回去了,才慢悠悠地去结账,结果在长长地排队人群中,我看到了小叔子段正新,他的购物车里放着一大堆孩子的用品。
☆、16、情绪起起伏伏的婆婆
看得出那是给女孩买的东西,文具,洋娃娃,书包,还有几件衣服,都是非常亮丽的颜色,款式也很潮,连零食的包装都是粉红色居多,我突然记起来,过几天就是六一儿童节了。
段正新不爱说不爱笑,很典型的一个冷漠男生,在家里除了吃饭上厕所,其他时间都是闷在房间里,连听个音乐都用耳机,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真的很难想像他会去买孩子的用品,似乎眼光还很好,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给谁买,我看看他左右,并没有同伴。
段正新没有看到我,很快轮到他结账,他刷了信用卡,拎着东西就离开了。
我也随后结了帐,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婆婆拉长脸气呼呼地进了卧室,没看到段正阳,过了会,看到他从段正新的房间里出来,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见到我,他笑笑,说:“明天周末,问问正新要不要出去玩,好久没有一起出去过了。”
“那他去吗?”我忙问。
段正阳摇摇头,说:“他说没空。”
“大学最轻松,明年他就毕业了,周末他能有什么事?”我佯装随意地说。
“谁知道呢?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跟我都有代沟了吧。”段正阳笑说。
我又想到婆婆,于是问:“妈好像不太高兴啊,你惹的?”
段正阳沉默了一下,淡淡地说:“没事。”
段正阳这反应,还有老太太刚才那张臭脸,哪里像是没事,老太太的情绪简直就是一条连绵的喜马拉雅山脉,起起伏伏才是常态,能让她起伏的人肯定就是段正阳,不过从我嫁进来到现在,老太太只会因为我的存在闹情绪,别的倒没见过,难道这次又和我有关?
“你跟她说我们要搬出去住的事?”我多希望这事是真的,也好敲打下她,别整天没事管东管西的招人烦。
“没有,这事我来处理,你别管了。”段正阳看着我说,那意思就是让我别去找婆婆说这事以免刺激她,我懂,可是那也要看他怎么处理,他处理不好,那我只好自己出面处理,这样的日子忍一时可以,时间久了,我可受不了。
难得周末,本来想睡个懒觉,结果才七点多,婆婆就来敲门,喊我起来帮她做早饭,平时上班我都是七点起床,梳洗好差不多七点半的样子,家里有早餐就吃,没有就去外面吃,她这样子来喊起床还是第一次。
尽管困得要死,还得不情不愿地起来,现在关系已经够僵了,为了我和段正阳这段婚姻能够长命百岁,我不想继续恶化婆媳关系。
昨晚窗户没关严,这几天风有点大,我出来时,顺手去关门,结果手一松,风就把门吹得嘭地一声关上了,声音震耳,我也吓了一大跳。
“你小点动静!正阳还在睡觉呢,别吵着他。”婆婆正在客厅扫地,一听这么大声,立刻不满了,扬着扫把朝我嚷嚷,我真怕她一冲动拿着扫把揍我一顿。
“风太大了。”我不咸不淡地解释,然后进了洗手间。
婆婆还在那嘀咕,说我不知道体贴丈夫什么的,不就风吹了下门嘛,还不如她敲门喊我起床的动静大呢,不过婆婆和媳妇之间似乎是没道理可讲的,我也懒得反驳。
我正洗着,就听婆婆在外大声骂:“你出去了就别再回来,我只当没养过你这儿子,你心里就知道向着外人,眼里还有我这个妈吗?白养你这么大,早知道当初把你扔到草荒里去喂狗。”
☆、17、凉拌黄瓜引发的血案
我忙拉开洗手间的门缝向外瞅,就看见小叔子段正新背着一个双肩包正准备出门,婆婆骂的就是他,他背包里鼓鼓囊囊的,可能装的是昨晚买的用品,我心想,这又是闹哪样,不过和我无关就好,事不关己最洒脱,我又把脑袋悄悄地缩回了洗手间,心里开始嘀咕,那个外人是谁?段正新不顾他妈的心情去给人家送礼,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
段正新什么话都没说,背着包就出门了,发挥了他一贯冷酷的作风,婆婆气急败坏又是一通骂,骂着骂着就伤感了,似乎开始掉眼泪,说养儿子没用,养大了翅膀硬了就不听话了,她年纪大了,管不了他们了,扯着扯着话就难听了,说养儿子都是替别的女人养的,结婚了就跟过继了一样,听得我心里一阵发堵,这哪像一个妈该说的话,不过这种话题我要是接话纯属找骂,只能装傻。
洗完了我就去厨房,婆婆正在擦桌台,我站在她身边微笑着问:“妈,要我帮你做点什么?”
婆婆眼皮没抬一下,冷冷地说:“不用,你站着看就行。”
这是变相体罚吗?还是她做饭有被人围观的癖好?行,我忍,站着就站着,只当锻炼身体了。
婆婆准备烧小米粥,她去口袋里拿米,我想我这样站着太傻了,要是被段正阳看到肯定说我不懂事,也许婆婆傲娇故意考验我这个媳妇的情商呢,于是我自作多情了一下,拿着她放在旁边的黄瓜去洗,我妈说了,勤快点总没错,讨人喜欢,懒才是罪过。
“你放下!”我刚把黄瓜放入洗菜盆里,水龙头的水还没打开,婆婆气壮山河的一声怒吼,吓得我差点打翻手边的碗。
“谁让你乱动的?”婆婆冲过来质问我。
“帮你忙啊。”我真不明白她哪根筋又抽了。
“正阳最喜欢吃我做的凉拌黄瓜,这菜不许你沾手!”婆婆用尖锐的白眼恶狠狠地瞪我,好像我动了她非常珍贵的东西,她宁愿用生命也要捍卫。
“哦,正阳喜欢吃啊,那我更要帮忙了。”段正阳以及和段正阳相关的事物都是婆婆的软肋,我就想刺激她,于是再次拿起黄瓜准备洗。
“你死开!有多远滚多远!”婆婆劈手夺掉黄瓜,使劲推了我一把,我没站稳,一下子撞在厨房的门上,厨房门上装的是玻璃,我的脑袋真是强劲,一头就把玻璃给撞碎了,脑袋晕沉沉的锐疼,同时一股热流从头顶滚下来,我摸了一把,血,和被她扯掉的那张喜字一样鲜艳的颜色,一瞬间,我心底千万种滋味涌起,洗个黄瓜都能洗出血案来,这事也只能发生在我婆婆家。
我那个愤怒那个恨啊,想着怎么着也得好好利用这次机会逼段正阳一把,然后借机搬出去住,我正想招儿呢,婆婆老人家已经先一步行动啊,她快步冲过来扶住我,一脸焦急心疼地说:“哎呀,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呢?都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毛躁。”关心完,就歪头扯着嗓子朝着我卧室方向喊,“正阳!正阳!快起来!蔓蔓摔伤了!赶紧带去医院!”
我脑袋一下子就死机子,姜果然还是老的辣,这变脸的功夫让年轻的我只有跪地膜拜的份儿,那表情,那眼神,都演得很到位,让人难辨真假,我突然对我以前婆婆的职业产生了兴趣,她以前是当演员的吗?
☆、18、你果然不信!
段正阳慌里慌张地跑出来,穿着睡袍,边跑边系带子,冲过去看到我一脸血,吓得脸色都变了,“这……怎么回事?”
我张张嘴,想说婆婆推了我,结果撞伤了,可段正阳会信吗?只是瞬间的犹豫,婆婆已经开口了:“唉,都怪我!”
我以为婆婆会因为内疚把这事承认下来,结果就听她说:“自打进门没舍得让她干点一星半点重活,今早想着让她来给我打打下手,哪知道她走路没根,不小心就摔成这样了,唉,怪我怪我,要不是我喊她起来帮忙,也没有这无妄之灾……”
婆婆声情并茂地自责着,我心凌乱着,段正阳深信不疑着,我终于明白黑白颠倒的意思,也见识了婆婆的心计,她并不只会发脾气甩脸子这些表面功夫,她还有着高智商呢,她一脸内疚心疼待我比亲闺女还亲,引得段正阳都心疼了,我还能说什么,说了段正阳也不会信,只能内心苦笑。
“妈,不怪你,你别自责了,我这就带蔓蔓去医院。”段正阳先拿了纱布帮我简单包扎一下,然后去卧室里换衣服。
我捂着脑袋,看着婆婆又恢复了冰冷的脸,那双浑浊的眼睛此时在我看来不知道隐藏着多少阴谋诡计等着用在我身上呢,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黑山老妖的山洞,如果我不学着聪明点,迟早我和我的婚姻都会死在婆婆手里,而且很惨,第一次,我出现了强烈的危机感。
趁着段正阳换衣服的时间,我冷笑着对婆婆说:“妈,您可真高明啊,我老公要是知道您老人家这副嘴脸不知道会怎么想,不过我相信纸是包不住火的。”
婆婆还以冷笑,说:“他知道又怎样?我生了他,这辈子我都是他妈,天*王老*子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顿了顿,她凑近我说,笑得更嚣张,“难道你以为他不知道吗?”
我愣住了,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段正阳知道她会这么对我?或者……,我浑身一个激灵,不敢再往下想。
婆婆满意地看着我目瞪口呆的表情,迈着轻快的步伐转身去厨房继续做饭,段正阳换好衣服出来,拉着我去医院,血一直在流,糊了我一脸,段正阳满眼的心疼,我看了却没有任何感觉,因为婆婆那句话,段正阳在我眼里突然变得陌生起来,这个我爱了两年的男人,也许我一点都不了解。
到医院缝了三针,做了包扎,在这个过程中,我一直都没说话,段正阳以为我太疼了故意撒娇,只一直体贴地照顾着我,在回去的路上,我终于忍不住了。
“如果我说是你妈使劲推我,所以撞伤了头,你会相信吗?”我看着段正阳,希望他脸上会出现点愕然之类的表情,这至少说明他心底还有一点点相信的,可是段正阳听了之后脸色平静如水,笑笑说:“怎么可能?”
“你果然不信。”我苦笑,歪头盯着他的眼睛,突然问:“段正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19、不识趣的客户
婆婆那句话简直成了我心底的魔,段正阳对婆婆的所作所为一直是睁只眼闭只眼,我都弄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和他婚前简直判若两人,以致于我觉得以前他对我的好都是装的,我心想段正阳不会是在骗婚吧?可是以他的条件完全没必要,我一无所有,没什么好惦记的,相貌也只是中等偏上,不值得他下那么大的血本。
段正阳瞟了我一眼,哭笑不得地说:“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我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什么底细你不清楚?”
“表面上看起来很清楚,谁知道私底下什么样?”我不满地嘟囔。
“脑袋撞坏了?”段正阳伸手摸摸我脑袋,愁眉苦脸地说,“可别啊,刚娶进门的老婆变傻了,我找谁说理去?”
“说正事呢,别岔开话题。”我拍开他的手。
“老婆变傻还不是正事?天大的正事。”段正阳趁着等红绿灯的空档,伸手过来抱我,狠狠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段正阳很久没对我这么亲密过了,今天突然这么反常让我心里酸酸的,又觉得他不过是看在我受伤的份上安慰我,或许,真有别的事瞒着我所以心里愧疚,总之这个吻不是出于真心,在我看来没那么简单,我纠结了半天,自己的丈夫对自己好点也能想出一大堆理由来,我这样子离抑郁症不远了吧。
“段正阳,你真的没有什么事瞒着我吗?”我语气软下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说。
“蔓蔓,别乱想了。”段正阳一手开车,一手握着我的手,“前些天本来说带你去东湖住几天,结果你就上班了,不然今天晚上我们过去那边住吧。”
“好,回家收拾东西,立刻出发。”我当然求之不得,一想到婆婆有我房门的钥匙,随时可能在半夜出现在我床前,我就一身冷汗,而且还穿着我的结婚礼服,这整个一恐怖片场景,光想想都毛骨悚然。
段正阳说:“行,只要你高兴就好。”
这话听着就假,自从结婚,哪次是以让我高兴为主的?不过情话不就是你骗我我骗你的鬼把戏嘛,听着心里舒坦就行了,非要较真辩出个真真假假,下次人家连骗你的心情都没了。
“我们晚上先去吃个烛光晚餐,再泡个鸳鸯浴,好不好?”我对着段正阳色色的坏笑,段正阳就两眼放光往我胸口瞅,配合着夸张的表情,将一个大色狼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我忍不住一阵大笑,扯得脑袋一阵发晕。
段正阳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又扔在一旁,没接,不过我注意到他把手机屏幕朝下翻放着。
“谁啊?干嘛不接?”我奇怪地问。
“一个客户,不用理。”段正阳淡淡地说。
我又想问是男是女,但是忍住了,那个电话号码连连打了三个,段正阳还是没接,我就有点疑心了,哪有这么不识趣的客户。
“你还是接吧,别耽误正事。”
“不想接,肯定又是为贷款的事。”段正阳解释说。
“你职位调换了?”段正阳是做资产管理的,和客户贷款这事扯不上关系。
“不是,一个朋友,材料不齐,所以想找关系。”段正阳正要将车拐进小区里,前面突然冲过来一个红衣女人。
☆、20、关系不一般的女人
红衣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栗色波浪卷发,黑丝袜,配着一双黑色高跟鞋,走起路来臀部风骚地扭着,妆容也显得很浮夸,大红色口红配上惨白的脸在阳光下看起来像鬼一样吓人。
红衣女人冲过来,拦在车前,段正阳猛地踩住刹车,红衣女人就抿嘴笑了,好像胜券在握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段经理!”红衣女人走到车窗前,甜腻腻地叫了一声段正阳,大热的天,我忍不住打了冷颤,鸡皮疙瘩嗖嗖地爬满全身。
段正阳眼里有点不耐烦,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只淡淡地问:“吴小姐怎么在这里?”
“别叫吴小姐,难听,我有名字,叫我红蕊,显得亲近。”吴红蕊嗔怪地瞪了段正阳一眼,那语气眼神都充满了暧昧,暧昧完了才发现坐在副驾上的我,脸上的笑容更夸张了,“哎呀,这是你老婆吧?长得可真漂亮,你艳福真不浅啊。”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透着一股不正经的味道,我生硬地扯着嘴角笑笑,没接话,这样的事还是留给段正阳处理吧。
段正阳抬头问:“你有事吗?”
“刚才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吴红蕊手搭在车门上,用一种撒娇的口气问,她一弯腰,深邃的事业线就露出来了,她还故意拉了下衣角,让胸口裸*露得更全面些,这个女人可真是够嚣张的,我这个段太太就在面前,她还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勾引段正阳,当我是死人啊。
“吴小姐,你胸*罩露出来了。”我好心地做友情提醒,跟这种不知道自重自爱的女人没必要客气。
吴红蕊没想到我这么直接,一瞬间的尴尬之后,就恢复了常态,身子稍微站直了点,事业线也就此收敛了。
“没什么事,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吴红蕊盯着段正阳笑得很意味深长。
“今天是周末,有事等我上班再说吧。”段正阳发动车子,准备离开,这已经是逐客令了,看得出段正阳对她很不待见。
“我觉得还是下班说比较好。”吴红蕊说这话时故意瞟了我一眼,这话的暗示还不够明显吗?他俩关系肯定不一般,不过以我对段正阳的了解,他的品位不会这么低俗。
段正阳没再接话,猛地一踩油门就进了小区,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吴红蕊双手抱胸站着,然后一扭屁股走了,脸上带着笑。
真的很想问问段正阳和这个女人的关系,却懒得开口,也问不出什么来,我更希望他会主动说,可是段正阳又是一句话没说,停了车,就牵着我的手进了家门。
现在一进这个家,我就心头一阵压抑,新婚没多久,流血事件都发生了,这个家还能呆吗?
婆婆正在卫生间洗衣服,看到我们回来,一句话也没多说,面子上功夫做完了就行了,我是生是死她根本不会关心,段正阳让我先进卧室,我想着要去东湖,有些东西要收拾,就进去了。
“妈,我和蔓蔓去一趟东湖,今晚不回来了。”段正阳的声音很轻,但我认真地听还是很清楚。
“家里容不下你们吗?”婆婆很不高兴地说。
“不是,去那边房子里拿点东西,明天就回来。”段正阳温和地跟他妈解释。
听了段正阳的话,我心里又一阵难受,我们夫妻出去找点私人空间,还得费心地找这么个借口,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儿!
☆、21、换锁事件
我终于忍不住了,转身跑下了楼,我要去换锁,不让换我就搬出去住,老太太一天不死,我也就一天抬不起头,这日子就没法安宁地过,现在我必须找件事来做发泄下我内心的不满愤怒种种憋屈,那就从换锁开始。
当我带着换锁师傅进门时,看到婆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坐在沙发上,段正阳坐在她旁边,双手抱着头,看起来非常沮丧,看来两个人谈崩了,我心里更是恼怒,也不多废话,指着卧室门对换锁师傅说:“就这个门,开始换吧。”
“好嘞,几分钟就完事。”换锁师傅倒也爽快利索,拿出工具就开工了。
“你这是要干嘛?”婆婆一看这情景,腾地站起身,气势汹汹地就冲过去阻止。
“换锁!”我伸手拦住她,冷冷地说。
“谁许你换的?那锁好好的……”婆婆一听急了,瞪着我开始吼,唾沫星子溅我一脸。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你心里明白。”我也不甘示弱,“今天这锁必须换,不换我就和段正阳搬出去住,我可不想死在这个房间里。”
我说最后一句话时盯着婆婆的眼睛看,她半夜入侵我的房间犯神经病,我不信她听不懂我的话,都这把年纪了,总该有点羞耻之心吧,还穿着我的结婚礼服,得心虚下吧,可我婆婆听了我的话,脸不红心不跳地跟我对吼,声音比刚才更强壮,“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谁让你死在这房间里了?你自从嫁到我们家,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了?你说这种亏心话怎么不怕天打雷劈?”
“你敢说你没有我房间的钥匙吗?”我真想说,你半夜穿着我的结婚礼服跑进我的房间,那么深情地凝视你儿子,你怎么不怕天打雷劈,可是我不想让段正阳难堪,这是他妈,羞辱了他妈,也就是羞辱他,我不愿意,只是点到老太太明白就行了,我只希望可以平静地生活,仅此而已。
“我是这个房子的主人,我有钥匙不是很正常吗?我有我自家的房门钥匙犯法吗?我在这房子住了八年,你才进门几天?这么快就开始横了,今天我把话撂这里,换锁这事没经过我同意,你想都别想,赶紧死了这条心吧!”婆婆说完就指着换锁师傅不耐烦地说,“别换了,赶紧拎着东西出去吧。”
换锁师傅看看我,又看看婆婆,为难地说:“到底是换还是不换?听谁的呀?”
“段正阳,今天这锁不让换,我就搬出去住,你看着办吧。”我把难题又扔给了段正阳,两个女人战争的症结还是在他身上,他装死也躲不过去。
段正阳看着我们吵,一脸愁云,站起来对婆婆说:“妈,那个锁有点不太好用了,我早就想换了,既然师傅都来了,就换吧,花不了几个钱。”
“那锁好得很,我就是不想别人进我房间。”段正阳一说话就能挑起我的火,本来我是想阻止婆婆进入我的房间,被段正阳这一说,事情完全变了,这样我换锁还有什么意义,婆婆还得要钥匙,段正阳肯定也得给。
“我能容她进我段家的门就已经是开恩了,你们别给脸不要脸!”婆婆转头盯着段正阳的脸,用一种非常怨毒的语气说,“逼我没你的好处!”
段正阳脸色刷地变了,似乎是非常担忧,又很无奈,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也愣住了,这话什么意思?
☆、22、我想说我爱你
我不知道这家里到底隐藏了怎样的秘密,但有一点是明白的,当初婆婆压根没看上我,段正阳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换取了婆婆的开恩,我才有了段太太的身份,但仅仅是段太太,并不是这家的女主人,现在婆婆把它拿出来当炮弹使了,可是段正阳从来没跟我提过啊。
难怪段正阳第一次带我来家里时,婆婆装病避而不见,而且后来对我也是非常冷淡,原来还没见面就已经被列入黑名单了,可有一点我就不明白了,婆婆从来没见过我,对我一点都不了解,为什么那么武断地就否定我了呢?这事我得找机会问问段正阳。
我看着段正阳的脸色变了又变,用一种乞求的目光看着婆婆,婆婆气呼呼地与他对视,最后婆婆的目光先软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变柔和,并轻轻地叹了口气,两人这一番眼神交流把我看得一头雾水,到底怎么回事?
反正也不会有人告诉我,我现在要办的头等大事是换锁,今天我换的不是锁,是一种新生活,这关系到我和婆婆第一场战争的输赢,并象征着我在这个家中的地位。
我女主人身份的奠定就从这把锁开始!
换锁师傅还在怔怔地愣着,我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麻利地动手,他的目的是为了赚钱,对这种家庭纷争自然不多关心,看到我的示意,迅速的去忙乎了。
“正阳,当初说过的话,你最好记住!”婆婆开始流泪,语气悲凄哀怨,这情感转换得太快了,我有点跟不上节奏。
“我没忘。”段正阳点点头,声音低沉。
“管好她!”婆婆这话有点阴森森的感觉,透着一股危险的味道,说完,她狠狠地瞪了换锁师傅一眼,转身回房了,没再多说。
婆婆口中的她自然是指我了,我目送着婆婆进了卧室,有点恍惚转不过神来,换锁这事就这么算了?预想中婆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一件都没发生,我想好了各种应付方法也没派上用场,这事真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段正阳和婆婆之间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我好奇得要死。
“段正阳,麻烦你告诉我真相,好吗?我不想当傻子。”我走到段正阳面前,直视他,他的眼里有很多我看不懂的情绪,应该都是关于婆婆的。
段正阳迎上我的目光,眼中柔情百转,然后一把抱住我,将我狠狠地揉进他怀里,喃喃地说:“蔓蔓,别问了,别再问了,好吗?好好地和我在一起,其他的事都不用管!”
他越这么说,我越不安心,我推开他,认真地说:“段正阳,你看着我!我现在是你的老婆,我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有什么话是不能直接说的呢?我们应该坦诚相待,而不应该有任何的隐瞒,任何事情我都愿意和你一起去面对,这是做你老婆的义务,你明白吗?”
段正阳感动地点头,眼睛里水光亮亮的,只再次抱紧我,在耳边轻声说:“我想对你的说的只有一句话,那就是我爱你!”
☆、23、东湖的幸福晚景
锁最终换了,婆婆没哭没闹就轻易地放过了我,我以为这是婆媳之间的一场较量,我强硬的态度婆婆一定会刮目相看并且她的行为从此有所收敛,然而我却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婆婆巧妙地退了,并且把我推进了一个大谜团中,段正阳什么都不说,把我当傻子一样蒙蔽着。
我努力地回想,想我和段正阳结婚之前他是否有异样,好像三个月前,有十几天他似乎心情很不好,突然变得非常忙,有事只打电话,信息变少,微信不上,QQ也常常不在线,我们见面次数和时间都骤然减少,他精神状态变得非常差,我问过他原因,他说工作太忙了,让我别多想,工作忙是很正常的,这些并不能说明问题,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我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头绪。
段正阳有很多事瞒着我,很重要的事,这是毋庸置疑了,我一定要想办法弄个明白,时间长着呢,我不急。
我和段正阳收拾东西还是去了东湖,婆婆一直没出房门,离开时段正阳也没和她打招呼,我提醒他,他说晚点打电话回来就行了。
到东湖时,已经到了傍晚,段正阳带我去吃了晚饭,我们就回到了东湖的房子里,我最喜欢靠水的家居环境,第一次来这里时,我兴奋地跟段正阳说以后要来这里养老,段正阳一脸憧憬地笑着说,每天清晨和傍晚牵着一个一脸褶皱的老太太行走在这秀水湖畔,也不失为一幸福晚景,我掐他腰,不高兴地说,我现在正貌美如花,离一脸褶皱远着呢,他可不以为然,回了我四个字,弹指瞬间,我就一脸沮丧作哭泣状,他颠儿颠儿地跑过来又是亲又是抱,一通甜言蜜语地哄。
这一切,恍如昨日啊。
从早上起来到现在就没消停过,我还悲惨地挂了彩,心情实在好不起来,段正阳却恰恰相反,这天晚上,他前所未有的疯狂,在东湖临水的窗台上,他不停不休地要我,有淡淡的月光洒在窗边,夜色静谧得像一幅画,美得让人伤感,我看到段正阳额头的汗水晶莹透亮,他的眉头紧紧地皱着,突然就心酸地想哭,这样的段正阳让我心疼,也让我害怕,这个我爱了两年的男人,原来我一点都不了解他。
“蔓蔓。”段正阳抱着我的腰,温柔地唤我,他一直更喜欢叫我的名字。
“嗯。”我累得浑身酸软,连声音都有气无力。
段正阳把脑袋抵在我的胸口,静静地不说话,我多希望段正阳能说点什么,关于婆婆,关于他们母子,或者关于小叔子段正新,都行,我对他的家人了解得太少了,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但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这话我结婚之后才算真正的明白,我的家乡在北方一座小城市,只有逢年过节才回去一趟,不存在近距离相处的矛盾,我接下来要天天面对段正阳的家人,种种是非矛盾将会层出不穷,我想和段正阳白头偕老,他的家人我不可能绕过去,再难也得面对,我爱段正阳,这是我人生的一道课题,与生命不可分割。
我正想着怎么开口询问段正阳,段正阳更紧地抱着我,他说:“以后老了,你要陪我,别让我孤独地一个人,好吗,蔓蔓?”
他的声音柔弱得让我心疼,我想起了婆婆,孤零零的一个人没着没落的,两个儿子长大成人,有了家庭和自己的生活,再也不会像小时候那样依偎她,能给予她的时间也越来越少,这种凄凉晚景想想都心酸,段正阳怕也是看到婆婆的处境才会有感而发的吧。
“嗯,当然会陪你,想想把你一个人留在这个世上就觉得心疼。”我抱着段正阳,他把头贴在我的胸口,像个无助的孩子。
“我也要好好锻炼身体,不能早死。”段正阳像是说给自己听,声音轻得像风呢喃,“就算早死,也不能早死太久,最多三到五年,否则你一个人生活很多年,那么孤单,我也会不安心,我不希望你像我妈那样……”
说到这里,他突然住了嘴,似乎婆婆成了一道禁忌。
“你死了,我就跟你走。”我想如果现在段正阳突然出事了,我肯定也活不下去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他,我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
“别,那样我会更心疼,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活着。”段正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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