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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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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轻轻砸了砸脑袋,司马绍吩咐左右在他下首摆上几案给云峰赐座。以表示恩宠有加。

待几案被侍从摆放好,云峰施礼道:“臣谢过陛下,太子殿下赐座。”

司马绍伸手道:“云卿无须多礼,请坐。”

云峰再次称谢后坐下。这时,王导拱手道:“云将军,前日沈充私自率众围攻你府邸,于百姓中造成恐慌,确是卤莽了。然事出有因。云将军首先于宋袆画舫指使部将苏绮贞殴杀其子沈劲,沈充情绪失控之下这才率众报复,经朝庭讨论,此事定性为朝臣互殴较为妥当。但沈充私拆外郭篱入京确有失当之处。为示罚诫,朝庭已下令将沈充罢去官职。令其回返原籍。今特向云将军通报此事处理结果。”

云峰冷冷一笑,也拱了拱手:“大司徒客气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好我好大家好,朝庭和稀泥的本事令末将钦佩不已!”说完,突然站起身来,走上前去向司马睿施礼道:“禀陛下,臣有本要奏!”

王导暗呼不好,心知这人要找事了,对沈充的处理结果可是尚书台一致同意的,便给尚书令郗鉴打了个眼色,郗鉴连忙喝止:“云将军且慢,你于朝中并无官职,依例,即使你有事要奏,也得经尚书台呈递陛下,云将军可于退朝后书封奏折递给老夫,由尚书台先行阅览!”

云峰心知郗鉴说的没错,的确有这个规矩,但他就是来找事的,于是转头问道:“请问这位是……”

郗鉴站起来傲然道:“老夫郗鉴,官至尚书令!”

云峰拱手道:“原来是尚书令当面,请恕末将眼拙。不过,末将曾有耳闻,武皇帝于朝外悬置登闻鼓,允许百姓直达天听,末将虽为外臣,难道连百姓都不如?抑或是本朝已废除祖制?还请尚书令解惑!另再问一句,陛下既然当面,末将能否奏事是由陛下说了算,还是由你尚书令说了算?”

这话问的有些重了,尽管司马睿的确说了不算,而且云峰直接上奏也确实不合规矩,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郗鉴脸色难看之极,咬了咬牙,向司马睿躬身道:“臣请陛下定夺!”

司马睿浑浊的眼神一亮,点点头道:“云将军就藩偏远,难得能来京城一趟,破个例子又有何妨?暂且先听着便是,众卿以为如何?”

温峤接过来道:“不错,破此一例无关紧要,道徽无须为难于云将军,若不合情理,再驳回也不为迟。”

温峤虽与云峰不和,但更大的敌人却是王敦王导兄弟,他也希望能借云峰之手斩去王敦一条臂膀,罢了沈充的官随时可以复职,他倒要看看云峰能有什么法子令沈充彻底翻不过身来。

郗鉴与荀菘相似,也是个中间派,不偏向任何一方,沉吟片刻,缓缓点了点头:“也罢,云将军请讲!”

云峰向司马睿再施一礼:“臣谢过陛下。沈劲前日于画舫当众口出狂言,既污蔑陛下,又辱骂太子,在场多人皆可为证,此为事实,无须争辩。臣虽出于义愤格杀沈劲,然此人言语可定罪为谋大逆,非一死便可抵消,臣请将沈劲尸身弃市三日!”

众人包括司马氏父子都是暗自不屑,恐怕是为了争夺宋袆吧?不过沈劲确是出言不逊在先,一时也无人加以驳斥,都在等待他的后话先听完再说。

云峰继续道:“俗语有云:养不教,父之过也!沈劲谋大逆与其父沈充脱不了干系,否则如何敢出此妄言?定是受其父耳熏目染所至,且谋大逆于晋律当受族诛,为除恶务尽、警示臣民、维护皇室名声,臣请陛下下旨诛沈充九族!”

此话一出,举座皆惊!始终未曾开声的王敦更是抑制不住的现出了愤怒,这个人太狂了,什么叫目中无人?云峰就是目中无人!

司马睿与司马绍却均于对方眼里看到了畅快!牛继马后的传言是这对父子俩的心病,能把义兴沈氏揪出来作为典型处理掉,的确是大快人心之举,看还有谁再敢胡言乱语?

而且这么多年来,召开朝会从未如此舒心过,每次都是尚书台商议好了,再呈上来盖章下旨,而这一次明显出现了变数。可惜的是,云峰不是朝臣,否则,朝庭铁板一块,一致针对他司马氏的局面将会被彻底打破。突然,他俩觉得,在朝中引进如云峰这般非士族出身的强势军阀倒也不是坏事,至少比刘隗、刁协这类废物有用的多。

王导也是微微发怒,忍不住斥道:“云将军不嫌过份?沈劲不过酒后失言罢了,如何定罪,自有朝庭做主,又岂是你所能言之?何况沈劲既已身死,此事自当作罢,又怎能纠缠不休?莫非云将军欲借此公报私仇?”

云峰冷哼道:“大司徒此言未将不敢苟同,沈劲于画舫人多处公然污蔑陛下,自古以来从未有之,未定作谋反已算便宜了他!试想,若不作严惩,是否日后人人皆可于天子座前妄言?长此以往,朝纲又如何不乱?国祚又如何得以长存?”

“这个…总之,这是尚书台议定的结果!。”王导强辞夺理道。

云峰眉头一皱,荀菘却向他眨了眨眼睛示意暂忍,转身向司马睿施礼道:“云将军言之有理,沈氏一门确是犯有重罪,然我朝举贤不出士族,用法不及权贵,即便该士族有取死之道,却也如同砍掉一株秀美的树木,看了让人打心眼里难过,况且此人又未真正谋反,依老夫看,可依云将军所言将沈劲弃市三日,引为惩诫!而义兴沈氏则剥夺士族身份,如若下次再犯,定诛不饶!”

荀菘的话外音云峰能听的出来,剥夺了士族身份,则不能出仕,即使当也只能当个小官,如此处理倒也能暂时接受下来,他也没指望朝庭真的会下辣手,诛义兴沈氏必须得有合适时机,不急于一时,而且荀菘的面子可不能不给,他住的还是人家的房子呢。

“哼!”王敦则重重哼了一声,甚为不满,还未来的及说话,陆晔已抢先不悦道:“沈劲是否弃市,不在老夫职权之内!可老夫司职扬州大中正,不同意剥夺沈氏士族身份!”

原来,大中正依原籍担任该州的中正官,品评定阶士族的时候,由大中正独自决定,再将结果申报司徒,最后由朝庭按品第高下任官。也就是说,义兴沈氏是否开除士籍,全由陆晔一个人说了算,而沈氏为吴姓士族,陆晔自不会坐视不理。

王导略微一怔,这倒是个意外之喜,赶紧给王敦打了个眼色,示意就按这个结果执行。政治嘛,总是需要让步的,沈劲弃市就是做出的让步!在王导看来,这反倒是好事,或许能激发出吴姓士族对云峰、对朝庭的义愤,有拉拢过来的可能。

王敦也考虑到了这一点,略一点头表示同意。

王导向云峰问道:“沈劲弃市三日,沈充依照尚书台决议处理,云将军是否满意?”

云峰寻思片刻,点点头道:“便依大司徒所言。”从表面上看,云峰今日完败,沈劲弃市除了图个心理愉快,半有点好处也没。可是,真的这样吗?云峰不这么认为,请诛沈充九族可看作投石问路,朝中各重臣的反应已尽入眼底,而司马氏父子眼里闪过的那一丝异色是他最大的收获!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不要茶业

由云峰入京以来的强势手段及一贯作风判断,侨姓士族不认为此人的点头认可是作出了妥协,反而在考虑着其中的用意并思忖着这一轮短暂交锋的得失,而吴姓士族们却面现欢喜之色,仿佛陆晔的一锤定音使他们看到了自已的作用所在。

司马氏父子对没能扳倒沈氏显得有些失望,双双相视一眼,司马睿开口道:“既然朝中已取得一致,那么,沈劲弃市三日、沈充依尚台决议罢去官职,此事便就此作罢。”

“臣等遵旨!”众人参差不齐的施礼道。

按照以往的惯例,该议的都已议过,这个时候应该宣布退朝了,而且司马睿也觉得倦意上涌,身体一阵发冷发寒,正准备挥退众人时,可陆晔却似意犹未尽般,看向云峰道:“云将军,京城可不比伱凉州,还望伱在京期间谨慎言行。”

“呃?”云峰一怔,随后问道:“大中正有话何不直言?”

陆晔冷哼道:“既如此,那就休怪老夫无礼了,听闻云将军于凉州宣扬歪理邪,抢夺士民土地财物,不知可有此事?”

云峰心想到底还是有人跳出来了啊,不过他也不屑于分辩。侨姓士族好歹还经历过战乱,有忧患意识,可吴姓士族不同,生于安乐,比侨姓士族还要顽固,和这些人没有共同语言,当即斜眼看过去道:“凉州推行之法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本将也不与伱分,伱若认为是歪理斜,那便是歪理斜好了。”

“伱”陆晔没想到这人倒光棍的很。一时竟无言以对,好半天才怒道:“好,好!伱在凉州朝庭管不了伱,可这里是建康!昨日伱于市集口放厥词,妖言惑众,念在初次,朝庭不予伱计较,但下不为例。请云将军莫要激起公愤!”

云峰拱了拱手,应道:“本将听闻,武皇帝有一日往南效赏游,曾问群臣可比作汉时何帝。群臣自是谀词连声,司隶校尉刘毅却直斥武皇帝堪比桓灵二帝,并言:‘桓灵二帝卖官鬻爵钱入国库,可陛下却中饱私囊,尤有不及。’然武皇帝却并不怪罪。反赞其为忠臣,可见我朝自立国之始便有言论自由之风气,如今大中正禁绝言路,莫非是忘了祖宗之典?或是另有原因?还是在害怕着什么?”

陆晔气的须发皆颤。也不顾礼仪了,指着云峰斥道:“好伱个凉州牧!却是辩才无碍。老夫倒是看于伱!好,那么老夫问伱!伱既攻破成国。为何不把逆贼李雄押来建康,反而送往上邽?嗯?莫非这就是臣子所为?伱作何解释?”

云峰一眼扫了过去,见众人均露出意动之色,包括司马睿父子也不例外,显然,没把李雄送到建康的确令他们颇为不快。于是,云峰转身向司马睿施礼道:“禀陛下,臣兵围成都时,李雄已身染重疾,其出降条件之一即为回返秦州,死后葬于故土。臣认为落叶归根,实属人之常情。为免成都百姓无端遭了兵灾,再念及陛下素来宽厚仁德,必会心生怜恤,因此私下做主遣李雄父子往上邽暂居,还请陛下莫怪。”

司马睿其实不相信云峰所,但也不便表现出什么,勉强转头以目光询问王导。

王导面现悲天悯人状,沉重道:“云将军也是一番好意,士光还是莫要纠结于此了。且昨日所言铁钱之患非是全无道理,只是朝庭也有朝庭的难处啊,如今国家并不安宁,处处需钱,可朝庭财力薄弱,纵然有心变革,却只能徐图作缓,望云将军能理解一二。听闻云将军于秦州与氐族作战时,缴获了大批战马,呵呵老夫厚着脸皮开一次口,不知可否资助给朝庭一部分?”

真的,王导刚开始出言相劝的时候,云峰还真以为他是来做和事佬的,可两句话一,却自然而然的转到了讨要战马方面,而且还当着皇帝、太子和全体大臣的面放下老脸出言讨要,换了一般人很可能不好意思推辞,头脑一热不定就应了下来,这份本事令云峰不得不暗暗佩服!

好在云峰也是一皮厚之辈,当即面现为难之色,叹道:“哎呀大司徒确是令末将不知该如何是好啊!朝庭有需,末将本当义不容辞,可大司徒或许不知我凉州实情,由于秦州有数十万从氐族手中解救出的难民需重新安置,得开拓荒地,耕种粮食,然而耕牛却严重不足,无奈之下,只得把缴获来的战马分配给了民众,如今军中仅勉够所需。大司徒也是知道的,秦凉二州异族环绕,皆为骑兵,来去如风,我军若是骑兵不足,根本就难以抗衡啊。

而凉州战马则又有不同,自武公时起,悉为百姓私养,即使军中有需,也是以现钱购买,呵呵如果朝庭愿意,末将可代为居中联络,若是朝庭手头紧张,以物交换也行!”

其实,云峰这话倒也有那么两分属实,他确实是分了些战马给秦州百姓,可这些战马要么是受过伤影响行动的,要么是年老体力不济,已不适合用于沙场征战,但耕田拉拉货还是可以的。

王导沉吟片刻,看似理解的点了点头:“云将军所言颇有道理,的确不好从百姓手中强征,既如此,朝庭愿以茶叶换取战马,云将军意下如何?”

一提到茶叶,云峰不禁想起了在天机门喝过的茶汤,别提有多难喝了,在他看来,喝白开水都比喝那玩意儿好,茶叶杀青他又不会!而且茶叶在当时是个奢侈品,他暂时还不愿把喝茶的风气引入秦凉二州,连忙摇了摇头:“我凉州地处西北,百姓皆无饮茶习惯,恐怕不会愿意接受茶叶。起来,倒不怕大司徒笑话,末将生平仅喝过一次茶,还是在汉中,呵呵”

王导面色一僵,他也想把江南各士族庄园中产的茶叶推广到西北一带,好从秦凉二州百姓手中赚取真金实银,况且茶叶这东西虽不是生活必须品,可有可无,但喝习惯了却离不开它,的确是个赚取钱财的好门道。

‘莫非这人想要粮食?’王导向王敦看了过去,王敦却摇了摇头。

王导回过身来,呵呵笑道:“云将军,战马交易退朝之后再找机会详谈罢,且陛下近几日身体染疾,略有不适,我等还是莫要耽搁了陛下休息为好,如何?”

云峰拱了拱手:“但凭大司徒吩咐。”

第一百六十章 珠宝鉴定专家

以战马来和江东做交易,云峰亦是乐意万分,说实话,他从不惧怕与骑兵交手,反倒是江东配以巨量强弩的步兵方阵令他颇为头疼。可纵使要换,也得换些有用的东西回来,茶叶那玩意儿他还真的不需要。

历史上中原王朝包括唐、宋、明以茶叶和北方游牧民族交易,获取了巨额利润。云峰的辖下虽然不是游牧民族,可单论生产生活方式,也算得上半农耕半游牧,他可不会任由东晋小朝庭以无用的东西来赚取秦凉二州百姓手中的真金白银,更何况汉中、巴蜀也适合种植茶叶,完全可以自产自销嘛。

云峰需要的是精铁!与铸铁钱用的烂铁不同,精铁在当时的技术条件下,价格比铜还要高,是极为重要的战略物资,偏偏云峰不懂小高炉炼钢,没办法在技术上做出改进。他明白,江东绝不会轻易的以精铁和他交易,尤其对手还是王导这条老狐狸!想要最终达成协议或许得经历一个艰苦的谈判过程。

在云峰与王导点到为止之后,司马睿立刻就宣布了散朝,大家都能看的出来,这位大晋朝的傀儡皇帝已是时日无多,司马绍登基的日子不远了。

恭送了司马睿与司马绍先行离开,官员也都三五成群的向着本昊殿外晃去,谈笑风声,轻松愉快。这时,王导凑过来笑道:“云将军,丞相定于三日后晚间于望淮楼设宴为伱接风洗尘,还望莫要推辞才好。”

“哦?”云峰心中一动。这倒是个好消息,席间十有八九得谈到战马交易,看来王敦要的还挺急啊。当即点头应道:“既然丞相邀约,末将又怎敢不从?请大司徒放心。末将准时赴约便是。”

王导满意道:“好,那么老夫且先行一步,届时于望淮楼恭候云将军!”

云峰施礼道:“大司徒请慢走。”

王导也拱了拱手,大袖一甩,快步而去。云峰则与荀菘打了招呼便离开皇城,唤上亲卫们策骑驰向了家里。

前天晚上沈充攻打时给撞塌的围墙已重新垒砌起来,殿前广场上的焦黑也被洗刷干净,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穿过前院,隐隐约约间,有飘渺空灵却又清远悠扬的笛音随风四散在空气里,令人不自觉的心里起了共鸣。云峰与苏绮贞诧异的对视一眼,脚下的步伐均加快了些。

远远的,但见宋袆俏立于堂屋正中央,身着的月白深衣裹着半袭透着淡淡绿色的烟纱笼裙,瘦削的肩头披了块绣着樱花的浅黄霞帔。高高的翠眉惊鹤髻恰到好处的饰着点点珠翠,清新中蕴着典雅,妙曼中又隐现着几分媚人风彩!

宋袆一双素手轻握笛柄,横置于嘴边动情的吹奏着。那笛声时而高亢激昂,时而空谷回荡。音节则如潺潺流水般绵绵不绝,又如淳淳溪水般清脆欢快。端坐于四周的张灵芸与诸葛菲主仆三人受其感染,皆是现出了沉醉之色,丝毫没有觉察到云峰与苏绮贞的不速到来。

渐渐地,最后一丝余音寥寥散去,云峰忍不住拍手赞道:“繁华逐香尘,流水草自春。日暮怨啼鸟,花落坠楼人。本将听闻绿珠大家以笛艺称绝于天下,可惜生不逢时,未得聆听,只能空叹婉惜,今日却有幸听得宋家娘子吹奏,亦觉不枉此生,实是妙不可言啊!”

宋袆娇躯猛的一颤,嘴唇喃喃着念叨了几句,这才施礼道:“若是先师能知晓将军所做诗句,定会引为生平知已,只可惜…哎”幽幽的叹了口气,秀美的脸庞上亦现出了一丝悲伤。

张灵芸心疼的上前挽住宋袆,责怪道:“瞧伱,一回来就惹得宋家妹妹不开心!对了,今日上朝可发生了什么事没?”

“嘿嘿”云峰干笑两声,自然而然的伸开双臂任由带着淡淡羞涩的小兰帮他除去身上的官服,又由眉眼间含着缕缕喜意的小慧替他套上居家穿着的便服,嘴里同时讲诉着上朝的经过,倒也没做隐瞒,一窝蜂全给端了出来。

听完之后,诸葛菲关心道:“将军,朝堂之争无须多做理睬,可王敦约伱赴宴,虽说暗害于伱的可能性不大,只是,还得小心为妙,多带些人手埋伏在四周,万一出事也好有个接应。”

张灵芸也接过来道:“诸葛姊姊说的不错,不过,王敦需要战马倒是出人意料,骑兵可不是骑了马就可以上阵拼杀的,荆州军全都是水军与步军,他又不与北方羯赵作战,要骑兵干嘛?莫非,王敦手中另有没探出来的力量?”说着,秀眉一蹙,苦苦思索起来。

云峰微微笑道:“灵芸,随他去好了,王敦虽似是有所动作,但与咱们可没关系。为夫尽管就这么点兵力,可论起骑兵作战却不怵谁,他若是向咱们动手那倒是好事,换出去的战马还能再收回来呢。”

张灵芸想想也是,云峰那灵活多变的弓骑的确是骑兵克星,脸色也渐渐地舒缓下来。

这边放下了心事,张灵芸又抬头笑道:“宋家妹妹方才曾说有机会的话想与云郎伱合奏一曲呢,不如就趁着现在罢,伱们两个呀,先合计合计,咱们姊妹们也好参谋一下。”

刷的一下,宋袆俏脸一瞬间红透到了脖子根,摇着张灵芸胳膊不依道:“姊姊,瞧伱说的,妹哪有啊?”

随着宋袆身躯轻摇,满头的珠钗微微摆动着,一身的环佩也在叮当叮当作响,令人目炫神迷。按理说,一个女人佩戴这么多珠宝首饰应该俗不可耐才对,可是宋袆却给人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所有的饰物包括衣服都恰到好处的衬托出了她的美丽,显是经过了精心挑选。

这个女人是一个有品味的女人,懂得生活,懂得打扮自已,周旋于上流社会,说成交际花毫不为过。再换句话说,如果宋袆出身在二十一世纪,百分百将会成为时尚界中一颗耀眼的巨星!

云峰暗暗思忖着,突的心中一动,一个想法冒了出来,再一看宋袆虽低垂着脑袋,可那手足无措的惹人生怜模样却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小小秘密。

暗吞了一大口口水,云峰笑道:“既是宋家娘子有邀,本将敢不从命?不过请宋家娘子稍待片刻,有件事还须帮个忙。”说着,快步向后室走去。

片刻之后,云峰拎着个大包袱在众女的不解目光中走了出来,把包袱放在几案上打开,再抖手倒下!

“哗啦啦!”一阵脆响,只见几案铺满了一大堆的金珠首饰,闪闪发光,令人眼花缭乱。

“啊!”除了张灵芸与诸葛菲无动于衷,众女均发出了由衷的赞叹,随后就目光直直,眼里泛出了星星。或许一件两件并不能令她们变成这副痴女模样,可是一大堆数百件,直接由量变引发了质变!

张灵芸受荀灌娘影响,自身又性格寡淡,这些身外之物引不起她的兴趣,诸葛菲却双目失明,看不见。

对这两个女人的反应云峰早有预料,也不以为奇,可是宋袆、苏绮贞与小兰小慧二婢的迷醉模样,却令他心里暗暗得意,女人嘛,没几个不喜爱亮晶晶的东西!

张灵芸疑惑道:“云郎,伱这是干嘛?”

云峰微微笑道:“宋家娘子满身珠翠,想必对随身珠饰应是颇有些心得,为夫想请她帮着鉴定一下。”接着,就转向宋袆问道:“宋家娘子,请问几上的首饰伱能否识得?可知价值如何?”

宋袆盈盈施了一礼:“将军有令,妾愿姑且一试。”说着与诸女全都围了上前。

宋袆探手捏起一支步摇,对着屋外的阳光眯眼看了好久,才轻启朱唇介绍起来:“这支蝴蝶形步摇以金打成薄片为骨为翅,工艺精美栩栩如生,每边翅膀上各镶有六粒红宝石,从小到大呈弧形排列,远远看去就如真的蝴蝶翅膀一般,红宝石色泽红如鸽血,通体透明,对着光源有星彩隐现,当可评为上上品。如若佩带在发髻上伴着步伐摇摆,蝴蝶翅膀亦会有节奏的轻轻扇动,令人难以分辩这究竟是支步摇还是被发香吸引而来的漂亮蝴蝶?若单论价值,光是这成套的一十二粒红宝石就在千金以上,且有价无市!”

说完,宋袆依依不舍的放下步摇,又取起一支簪子介绍道:“这支簪子形制虽小,可论起价值与精美却不逊于刚才的步摇,通体以象牙构成,顶端更是被雕成了一朵将欲盛开的莲花,形态逼真,花瓣温润,定是出于名家之手。尤为可贵的是,莲心处镶着一枚豆大的祖母绿,色泽柔和而又浓艳,令人赏心悦目。这枚莲花簪子于绽放中孕育着莲子,由已婚妇人佩带最为合适不过,依妾看呀,将军应把这枚簪子送予灵芸姊姊。”

纵使以张灵芸的清心寡欲,也给宋袆的如珠妙语讲的心动了,一双美目不由得看向了云峰。

云峰适时从宋袆手中接过莲花簪,呵呵笑道:”灵芸,宋家娘子说的不错,来,由为夫替伱带上,以后多生几个大胖小子!”

张灵芸俏脸微红,嗔道:“去,瞧伱说的!”嘴上虽是不依,却把头微微垂下一点,欣喜之意溢于言表。

云峰则绕到张灵芸身后,把原有的普通簪子拔下,小心的插上了这支莲花簪!

顿时,簪衬美色,美映宝簪,张灵芸的冷清美竟显出了一丝柔和!

第一百六十一章 不能厚此薄彼

“这串腕链通体由三十六粒大小如一的蓝宝石构成,每一粒均为指甲大小,呈椭圆形,色泽为炫烂的芙蓉蓝。在阳光的照射下可以产生美丽的六射星光,所以又被称为星光蓝宝石,是蓝宝石中的最上品,尤其这三十六粒仿似天成,外形上几乎没有区别,实为难能可贵,要说价值的话,妾也估不出来,当属无价之宝……”

在云峰眼里,这一刻的宋袆就是一个珠宝鉴定专家!对每一件被她拿起的珠饰均能作出中肯的评价,优点也好,缺点也罢,都令人听的心悦诚服,俏丽的脸颊由于兴奋早已染上了一陀晕红,秀美的额头更是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显得尤为娇艳动人。

‘或许这才是宋袆的价值所在吧?’云峰暗自感叹着,他觉得包括自已在内,以往的任何一个人都低估了宋袆的能力,总是把她当作一名善于歌舞的漂亮歌妓来看待,殊不知,这个女人身上蕴含着巨大的商业价值,名气加上专业技能,宋袆将会创造滚滚财源!

云峰认为捡到宝了,这么美丽而又有能力的一个女子,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哪怕司马绍跪在面前哭着求着把头磕的砰砰响都没用,能给出的只有四个字:给老子滚!他暗忖要尽快把宋袆变成自已的女人,光明正大娶进门来!至于宋袆的过往经历,云峰是真的不在乎,前世他就没上过处女。而这个时代的女子也是风气开放。如云峰的妻子们能保持住红丸不失委身以待,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呼”宋袆放下手中的首饰重重吁了口气,讲了这么久,也的确累了,可那一张红扑扑的脸庞却散发出了意犹未尽的栩栩光辉!

宋袆亦是感慨万分,自从前天晚上被带进了这座府邸,人生的轨迹就发生了重大转变。令她怎么也无法想像,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但没有表现出任何急色模样,反而在试图帮助自已找回那遗失已久的自尊心!家里的女子们也没有任何轻视,都把自已当作姊妹看待。令她既感动又温暧。在这个家里,宋袆觉得身心俱松,尽管只有短短的两天,可是宋袆再也不愿回到过去的生活中了。

张灵芸收回钦佩的目光。转向云峰笑道:“云郎,瞧伱把宋家妹子给累的,可不能让人家白白替伱干活哦!”

云峰嘿嘿笑道:“那是那是。”说着,挑出了那件宋袆明显意动的蝴蝶步摇,递过去道:“宋家娘子,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莫要推辞。”

“啊?”宋袆惊呼一声,连连摇着脑袋:“不行,不行。这个太贵重了,妾不能收!”

张灵芸坐到宋袆身边,拉住她手,劝道:“宋家妹子,这也是云郎的一番心意,伱收下就是了,再说这些身外之物有什么贵不贵重的?自已觉得合适就行。”接着又催促道:“云郎伱愣着干嘛?还不快给宋家妹子戴上?”

“不,不,不!”宋袆显得慌乱起来,连声阻止道:“妹…妹收下便是。可是怎能让将军做这种事,妹还是自已来好了。”

张灵芸微微笑道:“宋家妹妹伱有所不知,咱们这位平西大将军和别人可不一样,他忒喜欢做这些事呢,家里还有几位姊妹伱没见过。她们的发髻也基本上由云郎打理。”说着,给云峰打了眼色。

云峰自然是千肯万肯。当即绕到宋袆背后,深深嗅吸了一大口那雪白颈脖间散发出的沁人幽香,然后仿佛笨手笨脚一般,不时的触碰上宋袆的颈脖,好半天才把蝴蝶步摇给宋袆戴上。

张灵芸看了眼或许是由于敏感,也或许是羞涩的缘故而变得粉脸通红,娇躯微微颤抖的宋袆,摇了摇头,向云峰笑道:“云郎,伱可不能厚此薄彼,趁着今天无事,伱给姊妹们都挑上一件罢,可好?”

云峰点了点头,首先把不怀好意的目光投向了苏绮贞,令她心如鹿撞,这才开始挑选起来。考虑到苏绮贞得参与作战,因此云峰挑了条短项链,通体由黑色的小玛瑙珠子串成,既神秘又漂亮,与苏绮贞的书香气质形成了剧烈的反差,更能衬托出这个女人的知性美。

云峰起身来到略显不安的苏绮贞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直看的苏绮贞心里发毛,才双手一套,替她把项链戴上了脖子,连带着手指一起塞进衣襟里面!

顿时,苏绮贞向后一缩,双臂也收拢夹紧,紧紧护住那制高点!

云峰一本正经道:“绮贞,伱把手拿开,一会儿就好了。”

苏绮贞像极了一个受委屈的小媳妇,眼神中充满了无助,手臂只稍稍松开了一小点。

云峰趁势把手指向下探了探,快速体验了一回那种温软滑腻的荡人滋味,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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