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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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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峰教授百姓知识,鼓励他们解放思想,绝不是要搞什么共和民主出来,首先是社会条件不允许,再说了,谁也不会将到手的权力白白让出,一呼百应、万人之上又有什么不好?至少云峰没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
中国两千年的封建史说白了就是皇权与各利益集团之间的争斗。一般在开国初期,皇权力量强大,当然了,偏安小朝庭不算在内。而到中期及未期,随着土地兼并的加剧,破产农民逐渐转化为了佃农,地方势力也相应的壮大起来,反馈到中央,则是皇权的旁落架空。并且伴随着各种矛盾的积聚直至不可调和,最终只有推倒重来!
他希望通过开启民智,使百姓有一定的自主想法,摸索出一套自下而上的监督体系,打破中国历史上王朝三百年一兴替的怪圈,把他建立的国家千秋百代的流传下去。
在经济上,云峰采取了严打土地兼并,引导发展工商业的手段,文化上,他大力提高女性地位,催生科学技术及民主思潮的萌芽,可是在政治架构上,集权与内阁之间如何取得平衡?长效监督体制又将如何建立?对于前世身为武夫的他来说的确头疼的很。
但是他清楚,关键之处,还在于通过工商业的壮大,把中国传统的宗法型社会改造为契约型社会,但又需要避免出现明朝中后期工商业主通过东林党人来挟持国家财政的情况发生。
而要解决这一点,又牵涉到了另一个使云峰头疼的地方,商业税的问题。
目前的商业税,是按照汉制来收取的,即“租铢之律”和“缗钱税”。
租铢,是以工商业者的销售收入为对象进行的一种课征。税率为赀万钱,算百二十七,即百分之一点二七。
缗钱税,则是对商人、手工业者和高利贷者,以其货物价值或贷款额为课税对象,依一定税率来征收。对商人销售的商品和高利贷者贷放的钱谷,每价值两千钱税一算,对手工业者出售的产品,则每价值四千钱税一算。一算为一百二十钱,其税率为前者百分之六,后者百分之三。
租铢在张轨张寔两父子执政时就已经名存实亡了,没办法,销售收入难以界定,汉武帝曾采取过极端手段,一旦发现瞒报即没收财产全家流放,但这样做无疑于临泽而渔,为云峰所不为,很简单,吃大户只能一顿吃饱,吃完就没得吃了。
对于缗钱税的征收,由于云峰的合并户籍政策,整个凉州目前只存在两种身份,一是官吏,二是平民,税率也相应统一为了百分之三,如此一来,公平是公平,商贾们均为之雀跃欢欣,但云峰却亏大了,他捞不到半点好处,从商人身上征来的税款连给官员们发俸禄都不够,舍已为人这四个字在他的字典里是不存在的。
这绝不是他的本意!在他看来,商业税应该成为国家财政来源的主要组成部分。他有对商贾开征所得税的打算。
历史上王莽曾经开征过所得税,以所得作为纳税标准,比较符合公平、普遍的原则,并具有经济调节功能。
可是,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却不具备开征条件。一般的小作坊没有簿记制度,个人收入更加难以考察,而且征收力量也不完善,如果开征,需要多少专业人材?王莽采取的措施是让纳税人自占,即自己申报财产、收入和应纳税款!
然而,百姓与商贾们傻吗?没有一个有力的财会制度与审计监督制度,谁会傻乎乎的如实申报自已的财产?至少云峰不相信天底下会有这么大公无私的人的存在。话又说回来,就连现代社会偷税漏税还禁之不绝呢,因此,王莽的按所得收税只是纸上谈兵而已。
如今云峰也碰到了这个问题,设想是好的,可实施起来却很难,况且,他自已对这一方面也不擅长,如果说他的数理化是小学生水平,那么他的金融财会知识只能达到幼儿园级别,他除了知道几条会计基本原理之外,就连最基本的复式计帐都不会,这还怎么去培养这方面的人材?
云峰不由得长叹一声,打天下容易,坐天下难啊!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时不我待的感觉,他必须得在工商业力量壮大之前给他们上好套子,迫使他们依法经营,照章纳税!否则,如果光是扶持而不加以控制的话,最后商贾捞到了好处,国家财政却破产了,难保明末的悲剧不会提前上演。
“云郎,你明天就要大婚了,怎么还一幅愁眉苦脸的样子?”靳月华刚好从他身边走过,不解的问道。
云峰摇了摇头,微微笑道:“月华,为夫问你,你可有法子从帐面上准确推算出商贾的财产?”
靳月华想都不想的答道:“何须如此费事,上门查抄便是!”
“呃~!”云峰当场石化!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挫败感。
第四十八章 兄妹相称
一转眼,就到了云峰迎娶羊绘瑜、小梅与小洁的日子。由于事发突然,因此,婚礼也不复杂,六道礼节,云峰只占了个亲迎,而纳采、请期之类的全给省略掉了。
至于催妆、乘鞍、谑郎与却扇四道婚俗、尽管两家离的很近,但是在靳月华诸女的强烈要求下,还是认认真真的走上了一遭,她们以女方闺蜜身份出席,把云峰好好的戏耍了一通,云峰也极为配合的作出了一幅苦不堪言状,令她们均是大感尽兴!
来访的宾客并不算多,大多是留驻在姑臧的官员与将领,平民百姓们还不知道这家伙又结婚了呢,不像上回与张灵芸成亲那样,搞的是满城皆知。
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宾客们也都识趣的一一告辞离开,小院里只剩下了云峰与他的八名妻子!由于婚礼本就不是办的很正式,因此宾客们前脚刚走,羊绘瑜与小梅、小洁三人就立刻来到了厅堂当中。
靳月华有些羡慕的打量了一番三名娇俏艳丽的新娘子,好半天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转向云峰嫣然笑道:“云郎,你该给小梅与小洁赐名了。”
顿时,小梅与小洁的一双美目中均射出了期待之色,就连其余诸女也都一眨不眨的紧盯着他,她们知道这个人的习惯,仗着有几分文采,骚包的很,姓名必从诗词中出,很想听听他又能吟出些什么来呢。
云峰早已准备妥当,先给靳月华丢了个歉意的眼神,然后对着小洁自信的一笑,开口吟道:“兰叶春葳蕤(rui),桂花秋皎洁,欣欣此生意,自尔为佳节。谁知林栖者,闻风坐相悦,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即今日起,便名张洁葳,如何?”
“妾谢过云郎赐名!”小洁美滋滋的施了一礼。
接下来,云峰又转向小梅摇头晃脑道:“绝讶梅花晚,争来雪里窥。下枝低可见,高处远难知。俱羞惜腕露,相让道腰羸。定须还剪采,学作两三技。依为夫看,今后名为张梅雪,可好?”
小梅默默的念叨了几遍,不由得眼前一亮,连忙一脸喜色的向云峰道了谢。
靳月华微微一笑:“名姓既已起好,云郎还是与三位新妇早点入洞房罢,**苦短,可莫再耽搁。”接着又向诸女招呼道:“姊妹们,咱们也该回屋了。”
“恩~!”众女点头应了声,分别与三位新娘子调笑了几句,便带着阵阵香风,各自回返了自已的闺房。
一瞬间,厅堂里静了下来,云峰嘿嘿笑道:“绘瑜、洁葳、梅雪,咱们也快些入洞房罢,月华说的对,**苦短,可不能虚渡啊。”
张洁葳与张梅雪看了看羊绘瑜,见她在羞涩中却带着几分不安,对视一眼,张洁葳迟疑道:“云郎你先去澡堂吧,咱们姊妹俩把绘瑜妹子送回房,然后就来服侍你洗浴,可好?”
她俩清楚,让羊绘瑜来服待云峰洗浴,恐怕洗到第二天早上都洗不好。
云峰也明白羊绘瑜害羞脸嫩,于是点头道:“也好,那为夫先过去候着你俩。”说完,独自向着澡堂走去。
才刚刚除去衣物泡进桶里,张洁葳与张梅雪就赶了过来,在云峰不安份的上下其手中,二女强忍着娇羞与异样感草草的替他随意擦了几下,就算洗好了事了。
云峰并不在意,披上衣物一手搂着一个,催促道:“走,咱们这就回洞房,可别让绘瑜等急了。”
二女却面现古怪之色,张梅雪犹豫道:“云郎,你先陪着绘瑜妹子吧,咱们姊妹俩下半夜再待候云郎,如何?”
云峰一怔,不解道:“为何?咱们四人睡一起有何不妥?”
张洁葳接过来道:“绘瑜妹子有些不大适应,咱们要是在的话,恐怕会放不开,想来过阵子才能习惯吧?”
云峰也能理解,沉吟道:“那岂不是委屈了你俩?”
张梅雪摇了摇头:“咱们两姊妹三年都等了过来,又岂会在乎半宿工夫?云郎还是快些去罢。”
张洁葳跟着叮嘱道:“待会儿见了绘瑜妹子可莫要心焦,多陪她说说话,尽量使她放松一些。”
二女嘴上说着,手上却不含糊,连架带拉的把云峰给推到了羊绘瑜的闺房里,这才面带着暧昧的笑容双双走了出去,并砰的一声把门顺手带上。
羊绘瑜正端坐于几案后方,见到云峰被推了进来,不由得浑身微微一颤,连忙把螓首垂下,一头乌黑的秀发立刻就将脸庞给遮挡的严严实实,看这模样,就和一只受惊的小鹿差不多。
云峰缓步上前坐下,提起酒壶倒了两小杯酒液,自已端起一杯,又递给羊绘瑜一杯,随意的说道:“来,绘瑜,喝了这杯酒咱们可就是夫妻了。”
“哦~!”羊绘瑜勉强抬起头来,伸手接过,通红着脸说道:“阿兄,请!”
“恩~?”云峰调侃道:“绘瑜,也该改口了吧?”
羊绘明显有些紧张,动作僵硬捧起酒杯,抿了抿嘴唇,不自然的说道:“云……云郎,请!”后面的字好半天才憋了出来,但眼睛却移了开去,不敢看着云峰。
云峰暗自摇了摇头,安慰道:“绘瑜,你要是不习惯的话,还是照着以前的称呼好了,为夫不介意的。”
“阿兄,谢谢!”羊绘瑜脸上现出了一丝感激之色,这次倒是利索了不少。
其实云峰也说不清他对羊绘瑜究竟怀着怎样的感情,仔细想想,应该是兄妹之情占了大多数吧,男女之情也有一小部分。如果羊绘瑜坚持俩人依然保持住兄妹关系,云峰也不会违背她的意愿,毕竟有这么一个惹人生怜,又有点小小暧昧的可爱妹妹其实还是挺不错的。
但是,出于男人天生的占有欲与劣根性,如果羊绘瑜改嫁给别人的话,那云峰可要暴走了,什么微笑着祝福,那只是前世电视剧上才会出现的狗血情节,至少他做不到这么大度!
偷偷看了眼云峰,见这人发着愣,羊绘瑜又变得不安起来,以为在生着闷气呢,银牙一咬,怯生生道:“云……阿兄,喝完咱们早些就寝罢。”
云峰微微一笑,与羊绘瑜碰了个杯,一口饮尽,羊绘瑜却只轻抿了一小口,在放下杯子后,立刻又把脑袋低了下去,不由得,屋里陷入了沉静之中,渐渐地,尴尬的气息弥漫开来。
第四十九章 从牵手开始
云峰心里暗暗叫苦,他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尽管他很想挑起话题活跃下气氛,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使得一直自诩为口齿伶俐的他不免产生了一种挫败感!
云峰从来没有与羊绘瑜单独相处过,每次在一起的时候,羊绘瑜更多的是在扮演着一个倾听者的角色,偶尔也会红着脸偷偷瞧他一眼,但立刻就会心虚的把目光移开,然后小心肝还得砰砰跳上好一阵子才能渐渐平息下来。
仔细一算,云峰这才惊讶的发现,他认识羊明一家已经有了将近四年时间,然而,与这个害羞的女孩子说过的话,加起来竟然还没超过一百句!
看着对方那幅怯生生模样,云峰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不是他能确定羊绘瑜的确把一颗芳心系在了他的身上,他都准备打退堂鼓,落荒而逃了!
正当他绞尽脑汁在想着说辞的时候,一个细如蚊蚋般的声音传入了耳中:“阿兄,妹替你宽衣,可好?”
云峰转头看去,羊绘瑜依然低垂着一颗小脑袋,如果不是能确定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存在的话,他还真怀疑这声音是从别人口中所出。
云峰没有正面回答,反而试探性的牵上了羊绘瑜的小手,根据他前世的经验,谈恋爱的第一个步骤是牵手,牵上了才一切好说,不经过这一步直接就跳到后面步骤的,只能算作生理需要罢了。
羊绘瑜身子一颤,下意识的就要向回抽,却被云峰紧抓住不放,顿时,她胳膊肘子僵在了半空中,一幅不知所措的样子,令云峰是又好笑又心疼。
暗自摇了摇头,云峰柔声唤道:“绘瑜,抬起头来看着阿兄。”
“哦~”羊绘瑜缓缓仰起了俏脸,然而眼神却在躲闪着,像极了一只敏感的小白兔。
云峰手臂一张,把她轻揽入了怀里,羊绘瑜这次倒是非常乖巧的顺势靠了上去,只是身子还是在一阵阵的颤抖着,显示出她的内心绝不平静。
云峰也不说话,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这一招还挺有效的,羊绘瑜的身体渐渐地软了下来,娇俏的脸庞紧贴在了云峰的胸窝处,看上去放松了不少,尽管屋子里依然保持着宁静,但是,那种令人窒息的尴尬感觉却已消散无踪,云峰也暗松了口气,随之而来的,空气中又泛了一股使人心颤的旖旎气息。
怀中抱着温软柔贴的娇躯,对方又是那样的羞涩可人,更何况以兄妹相称也使云峰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刺激感,他,竟然在可耻的变大!
羊绘瑜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一变化,又变得不安起来,伸出小手轻轻推离云峰,犹豫片刻,吞吞吐吐道:“阿兄,时辰不早了,还是早些就寝罢。”
云峰心里一突,羊绘瑜的害羞内向使他产生了强烈的保护欲望,他强忍住再次紧揽玉人入怀的冲动,点点头道:“绘瑜,阿兄替你宽衣可好?”
“恩~”羊绘瑜微不可察的应了声。
于是,云峰轻手轻脚的剥去了羊绘瑜身上鲜艳的嫁衣与鞋袜,但内里的衬衣却没有动上分毫,他知道,要悄悄的进攻,动作太大了,人家女孩子会受不了的。
紧接着,云峰又把她横腰抱起,轻轻置于榻上,羊绘瑜立刻扯过被子盖住身子,并迅速一个翻身,紧紧缩在了最里面!
云峰丝毫也不觉得奇怪,羊绘瑜有此反应早在他的预想之中,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身上衣物脱了个净光,除了一条大裤衩子。男人对弱小的女人有保护欲,对强大的女人有征服欲,羊绘瑜属于前者,云峰快要忍不住了!
屈指一弹,射出一缕指风打熄油灯,跟着就掀开被子,一溜烟的钻了进去。
屋里再次陷入了寂静!
过了好半天,羊绘瑜才以比蜗牛快不了多少的速度一点点的把身子转了过来,小心的侧脸一看,却发现云峰仰面平躺,双目紧闭,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不由得,心里竟微微感到了一丝失落。其实,她如果看仔细点,会觉察到被子中间正撑着一个小帐逢呢。
说实话,对于这一天的到来,她尽管忐忑不安,但更多的还是充满了期盼,然而,由于天生的性格因素,使她无法正确表达出自已的感情,她明白自已的问题,心里亦是焦急万分,可是越急,她就越慌,就越会让人产生误解!
羊绘瑜咬了咬牙,伸出小手缓慢的在背褥下向前爬行,一点点的游向了云峰的大手,突然,她身子轻轻一震,她的手指尖已经触碰到了云峰的手掌边缘,屏住呼吸,转头偷偷看了看云峰,见他依然没有任何反应,还是睡的死死的,顿时把心一横,小手再次向前一伸,捏住了云峰的手背!
那一瞬间,她的小心肝都提到了嗓子眼,双目更是紧紧闭着不敢睁开,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已居然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这还是那个内敛羞怯的羊绘瑜吗?
“啊~!”她的身子莫名一转,于全无准备下落入了一个温暖宽大的怀抱里,羊绘瑜忍不住的惊呼出来。
下意识的睁开眼睛一瞥,原来,保持了十八年的冰清玉洁身体已经被身边男人紧紧搂住,而这个男人正在笑吟吟的看着自已呢。
“嘤咛~!”羊绘瑜一声娇呼,连忙就要把脑袋给埋下去,却被云峰伸手托住。
“绘瑜,看着阿兄!”云峰再次唤道。
羊绘瑜闪闪躲躲的眼神望向了云峰,却见一道满含着深情的目光正在越靠越近,其中蕴含的浓浓情义竟令她芳心中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阵颤动,本能的微微闭上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
渐渐地,她感受到了粗重的男子气息,这种气息令她打心底升起了一丝莫名的渴望,仿佛一只禁锢了十八年的魔鬼将要破体而出一般,令她情不自禁的产生了一丝慌乱,想把脸转过去躲避。
然而,为时已晚,她柔嫩的红唇却被一张大嘴紧紧吸住,一根又软又滑的肉条伸了进来,并用力顶开牙关,紧接着,这根肉条一卷,居然裹住了自已的小香舌,并被吸啜蛮横的拖入对方口中。
就好象凭空升起一样,一股难以言明的欲望与酥软迅速扩散全身,令她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尽管依旧羞涩难当,但她却已无力作出哪怕一丁点的抵抗动作。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那种异样感觉如潮水般在一波接一波冲刷着她全身的感官,羊绘瑜已经彻底迷失在了云峰既温柔又粗野的抚弄当中。
云鬓散乱,玉体横陈,羊绘瑜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星眸半睁,眼中尽是迷离之色,就在这个时候,胯间猛然一阵刺痛传来,接着一涨,随后又是一股充实感!即使再不谙男女之事,她也明白到已经失去了保存十八年的最珍贵东西,不由得,两行带着诸多意味的清泪,缓缓顺着眼角滑落脸庞……
第五十章 养骡子
当天晚上,在占有了羊绘瑜宝贵的贞操之后,云峰又抚慰了她好一阵子,不要本钱的肉麻情话有如机关枪扫射般一梭子接着一梭子,尽管云峰自已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相信,如果在前世敢当女人面讲出来的话,早就被数不清的女同胞们啐一脸了!
但是,在古代则不同,效果还是显而易见的,羊绘瑜这只敏感而又脆弱的小白兔还就吃他这套,很快就被哄得收起了眼泪,又羞又喜又乖巧的偎在了他温暧的怀里,令云峰的虚荣心大大的满足了一把!
说来也怪,原本他和羊绘瑜并没有共同语言,然而,一旦突破了那层膜,云峰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天南海北说个不停,或许是由于那层膜的破裂,连带着生疏感也被撕扯下来的缘故吧?
美美的享受了一顿甜言蜜语,羊绘瑜就把云峰赶去了张梅雪与张洁葳的房里,可是没过多久,云峰居然回来了,左手抱着张梅雪,右手搂着张洁葳,当着她的面,上演了一出真人表演,这样还不算,在三人的共同施为下,羊绘瑜这个害羞的女孩子也被迫加入了狂欢的行列!
由于羊绘瑜与云峰以兄妹相称,新奇之下,又有云峰的鼓励,张梅雪和张洁葳也改回了原先的称呼,羊明自然是连呼成何体统。不过,云峰感觉还是蛮好的,有种邪恶的刺激感,兄妹就兄妹吧,没有血缘关系怕个鸟,其实,他数次在与张灵芸干那事时,差点就忍不住叫起姊姊来了。
在家休息了一天,正月十四清晨,羊明老俩口,云峰的妻子们以及相关数百人员浩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姑臧,向着一千二百里之外的上邽驰去。
云峰并未与他们一道,而是带上了几名亲卫,奔向了武都郡冶下辨(今甘肃成县附近)。
由姑臧至下辨约一千五百里,于正月十六正午时分,云峰抵达了姚戈仲住所,如今的姚戈仲也不住帐篷了,他被任命为了武都郡守,相应的也搬入了原郡守宅子居住。
远远的,姚戈仲哈哈大笑的迎上前来,施礼道:“属下见过将军!”
云峰连忙扶住道:“姚公无须多礼,本将只是路过看看,非为公事而来。”嘴上虽然一本正经的说着,可心里却有种想笑的感觉,实在是由于姚戈仲的形象,令他怎么看怎么别扭,姚戈仲虽然身着汉人郡守官服,然而头发却依然结着羌人传统的辫式,十分不伦不类。
云峰强忍着笑意,打量了一番府邸,随口问道:“姚公居住的可还习惯?”
姚戈仲感叹道:“不错,确是比帐逢舒适了许多,来,将军,还请府里上座。”并做出了欠手相迎的姿势。
云峰也不客气,率先走了进去。
寒喧了一阵子,云峰关心的问道:“前些日子连降大雪,至今仍滴水成冰,气候严寒,姚公族人生计可有受到影响?”
姚戈仲不由得面现忧色,摇头道:“谢过将军关心,不瞒将军,族里牲畜冻毙颇多,即使从氐人处得了些物资,亦恐难以挨到开春,老夫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啊!”
姚戈仲困难云峰是知道的,原先秦凉二州三方势力,他最弱小,因此也是最穷,冬季再一碰上连天大雪,日子就更加难过了,草原牧民最讨厌的季节就是冬季。
云峰点了点头,沉吟道:“我凉州与你族谊属兄弟,兄弟有难,自然要鼎力相助,这样吧,本将做主,借你族中粮米三十万石,草料十万石,不知能否挨至春暧花开时节?”
姚戈仲一怔,脸上迅速现出欣喜若狂之色,感激道:“老夫替族人谢过将军恩德。”
“诶~姚公这可就见外了……”云峰摆了摆手,回忆了一番双方的战斗友谊,紧接着就手书一封,并从亲卫处接过大印盖上,又吩咐两名亲卫再次奔返姑臧。然后问道:“姚公可曾想过,既使今年挨了过去,那么明年抑或后年再度碰上这等连天大雪又该如何?”
“呃~?”姚戈仲挠了挠脑袋,为难道:“这个……将军可有法子教我?”
云峰语重心长道:“姚公啊,关键还得使百姓们富足起来才行,你看我凉州,家家仓禀充足,街面物资丰富,不是本将自夸,即使今后三五年每年冬季皆是这等天气,亦不足为惧。”
凉州的变化姚戈仲体会最深,不禁目露羡慕之色,等候着云峰的下文。
云峰继续道:“老聃有言: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欲使族人富足,光靠本将救济,又能救济的多少?这样吧,我军出于作战需要,今后每年向姚公订购马骡,请问意下如何?”
骡子性比马倔,比驴顺,合群性比马强,分为两种:公驴母马交配所生为马骡,它个头大,既有驴的负重与抵抗力,又有马的灵活性和奔跑力,而且比马要省上许多草料,力量也比马大,耐力还强,是一种省吃能干的役畜,性情急躁又聪明,善解人意,能使用二十年左右,但没马跑的快。
公马母驴所生则为驴骡,驴骡个小,总体来说不如马骡,性情温顺而倔强,但吃的比马骡还少,能使用三十年。
云峰是真的需要一批骡子,北方各政权都驱使汉族奴隶充当劳役以随军运输物资,必要时可充作口粮。
可云峰军中却没有任何劳役存在,他的治下没有奴仆,靠民众输送物资也是不现实的,总共就那么一百多万人口,如果打一场仗组织几万青壮年随军的话,不但粮草吃不消,光是后方的生产就得耽搁下来。
好在他不缺马,因此他一直都让军士们驾着马车运送随军物资,然而,在攻占秦州过程中得到的骡子,却让他升起了用骡子来运送物资的想法,与马匹不同,骡子在缺粮时还可以杀了吃掉,相当于一部分的粮草,但是拿战马充军粮,则太可惜了,他还没那么败家。
因此,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羌族,让羌族专门为他养骡子,而且还得是马骡!一方面他的确有改善羌族生活水平的想法,另方一面,则是间接解除掉羌族的武装。
骑兵有骑马的,骑骆驼的,还有骑大象的,但没听说过有骑骡子作战的骑兵,羌族养马骡,母马和公驴交配,马匹自然是越来越少,久而久之,羌族将会失去来去如风的作战能力,那还不得乖乖的当云峰治下的顺民?
姚戈仲可不会料到他的未来好女婿竟有这么深的心机,还以为云峰的确是真心实意的为他着想呢,况且在他看来养骡子并不耽搁养马,然而,他却忽略了,在经济利益的驱动下,他的族人肯定会逐渐减少马匹的饲养数量。
姚戈仲不由得脸上又现出了感激之色,深施一礼道:“不知将军需要多少?”
云峰迟疑道:“目前还不好说,不过,你我二人交情在此,姚公你有多少本将全要了便是,按市价现钱交易,如何?”
姚戈仲又是一喜,马骡价格比普通马匹得贵上一到两成,但饲养成本却不如马匹,算下来收益比养马要高,当即点头道:“即如此,便如将军所言,不过,我族中马骡也就百来头,种驴也没多少,恐怕,还得等上几年才能大量供应。”
云峰大手一挥:大方的说道:“姚公有困难,本将自不能坐视,恰好我军于氐人处缴获一批种驴,约有千头左右,就全部赠与姚公!”
姚戈仲一听,差点当场哈哈大笑,勉强才忍住喜意,故作为难的说道:“这如何使得?老夫可不能白白受了将军大礼。”
云峰诡异一笑:“本将知姚公品性高洁,即然姚公不愿白受,那就作为静儿彩礼,亦不损姚公名节,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
“啪~”姚戈仲暗地里已经狠狠抽了自已一耳光,瞧这嘴贱的!和这个人有什么好客气的?难道忘了天底下就数他脸皮最厚吗?
他知道云峰有钱,原本还想趁着嫁女的机会狠狠敲上一笔呢。
第五十一章 诸葛菲的警告
云峰与姚戈仲达成的协议,可以说是个双赢的结果,两人都暗感满意,羌族得到了钱财,云峰则变相的解除了一个隐患。唯一令姚戈仲心疼的是,彩礼钱打了水漂,他只能把希望寄托于云峰的良心上,心想着多多少少总得再给几个钱吧?
谈妥之后,云峰并没有急于离开下辨,反而逛起了街,他需要清楚羌族的真实状况,至少看在姚静的面子上也得用心帮帮她的族人。还别说,认识他的人挺多的,一路上都有人在向他问着好,渐渐地,云峰借给粮食与订购马骡的消息也传播开来,羌人更是热情的不得了,全都拥了上来向他道谢,毕竟云峰解决了他们的生计问题。
通过了解,云峰也挺高兴的,羌人除了一部分留守南安,大多数都搬进了城里来住,要知道,住帐逢可以随意搬迁,流动性大,整支部族近十万人说走就走,很容易出乱子,而住在土石屋子里则不同,相当于被固定下来了,管理起来也更加的容易些。
第二天一早,云峰谢绝了姚戈仲的再三挽留,离开下辨向着上邽奔去,这次只有约二百六十里的路程,算起来,在天黑之前就可以赶回去了。
正当他带着亲卫们在茫茫雪原上顶着寒风策马奔腾的时候,天机门于烧着炭火暧意融融的厅堂里又在召开着有关他云峰的会议。
诸葛显扫了一眼厅内众人,面色凝重道:“据最新消息,云峰已攻取秦州,屠灭氐族,并再次重创赵国,如今坐拥两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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