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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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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桂大喜,连忙施礼道:“请将军下令,未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云峰微微一笑,以眼神瞟了瞟张灵芸的那名亲卫,随后说道:“本将命你半年之内把那名女子娶为妻室。可能做到?”
“呃~?”王桂傻眼了,无力的抗争道:“将军,这婆娘如此凶恶,您还不如要了未将的命呢。”
云峰脸一板:“记住,这是本将给你下达的命令,如若你半年之内无任何进展,呵呵,后果你就自已想吧。”说完,不顾王桂的苦瓜脸,拉着刘月茹与靳月华向着院内走去。
推开院门,只见张清菊与张梦蝶正陪坐在张灵芸两侧,小心翼翼的回答着对方的提问,显得局促不安,毕竟她俩曾是张府的舞姬,如今虽已成为了云峰妻室,但与张灵芸共坐在一起还是有些紧张拘束。
在张灵芸身后,侍立着两名俏婢,其中一名见到云峰进来,面孔一瞬间就布满了娇羞之色,一双幽怨的大眼睛毫不掩饰的看了过去。
这名俏婢,云峰觉得有些面熟,细细一想,不就是当日给自已调戏过的绿荷吗?不由得暗暗叫苦,而另一名,则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显然自已的好姐妹平日里没少提到过这个人。
云峰尴尬的朝绿荷笑了笑,然后向张灵芸施礼道:“未将不知将军大驾光临,以至有所怠慢,请将军原谅则个。”
“云将军请起!”张灵芸一抬手,然后站起来看向了云峰身边的靳月华与刘月茹。
二女均是国色天香,论容貌与自已难分轩至,可气质上却有着些许差别,年纪稍长的于举手投足间,无不透出了一股深印在骨子里的雍容优雅,而另一名却给人以高贵端庄的感觉,自有一种凛然不容侵犯的威势,不由得,张灵芸眼中射出了惊讶之色。
见张灵芸望了过来,靳月华与刘月茹双双上前,施礼道:“妾见过将军。”
张灵芸扶住她俩,落落大方道:“本将今日便服来访,无须如此多礼,且本将年岁要大上一些,若不嫌冒昧的话,就托大称呼二位一声阿妹如何?”
靳月华与刘月茹相互看了看,微一点头,双双笑道:“如此甚好,妹见过阿姊。”
三女一团和气,云峰心里也为之一松,看向张灵芸问道:“不知将军前来所为何事?”
张灵芸微微一笑:“今日家父已将田地赐下,本将原欲去察看一番,然念到你我二人的田地恰好挨在一处,所以特来看看云将是否有空闲一同前去。”
当时云峰只把张寔赏赐的金银绢帛领了回来,至于田地,由于需丈量大小以及确定地点,还得等上一段日子才行。人一忙,就忙忘了,如今经张灵芸提醒,这才就记了起来,点点头道:“今日未将恰好无事,要不…现在就去?”
张灵芸摇了摇头:“如今时日尚早,本将平日也没什么知交好友,却与你家中几位妻室一见如故,倒想多聊上一会儿呢。云将请自便好了,待会儿走时再叫上你。”
“也好,未将且先回屋去。”随后云峰交待了四女好好招呼张灵芸,就向屋内走去。他也有事情要做,得趁着这个时间画个草图,把式样先设计出来。
第九十二章 张骏vs安国君
随着靳月华与刘月茹的归来,张清菊与张梦蝶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一扫先前单独面对张灵芸时的拘束紧张,举止表情渐渐趋于自然,再加上张灵芸刻意放下了身段,很快的,小院内就充满了五女银铃般的欢笑声,偶尔还间杂着两名俏婢的轻声曼语,令在屋内作着伟大设计的云峰心如猫抓!
而此时在刘弘的秘密住宅内,张骏、赵仰、阎沙正毕恭毕敬的听着高踞上首的刘弘宣讲道法。
自从张骏被张灵芸夺了兵权押送回来之后,赵仰就意识到此人必然会对自已恨之入骨。连忙送了大批财货给刘弘托他居中说情,又挑了几名擅于床第功夫的美婢送给张骏,再生受了他一通破口大骂,二人这才重归于好。
《老子》不过五千言,《老子想尔注》也就万把字,再加上刘弘还是分段讲,今天讲一段,明天讲一段,又几乎没有自已的见解,讲一场能花多少时间?所以,没多久,讲道就结束了。
一时,座下三人均陷入了沉思之中,似乎是在咀嚼吸收方才的道法精髓,半晌,张骏回过神来赞道:“能聆听仙师宣法,实乃人生一大快事,每每令弟子获益良多,皆先师之恩也。”
刘弘微笑道:“公庭,此为你自已的仙缘,为师不过是引你入门罢了。”接着话风一转,叹道:“西平公如今已年届五旬,然贫道观之,却红光满面,气血充足,若保养得当的话,想来二三十年之内身体当无大碍,甚至百岁之寿亦为可期。唉,虽不是我道中人,但养生妙法却也令贫道甚为钦佩啊。”
赵仰接过来道:“弟子听闻奋威将军幼年曾随异人学艺,习得一手岐黄之术,堪称一绝,依弟子猜想,西平公能以五旬之身有此体魄,应离不开奋威将军亲手施以调理。”
“哦!”刘弘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西平公广施仁德,能够得享长生实为我凉州百姓之福啊!”
顿时,下面四人纷纷附和起来,一个劲的夸着凉州百姓好福气,张骏脸上也现出了一幅与有荣焉的模样。
谈笑间,刘弘、阎沙与赵仰极为隐秘的相互看了看,赵仰施礼道:“今日提到西平公,倒令弟子想到了一个人物。”
“哦?”刘弘饶有兴致的问道:“是何人物?趁着闲来无事,不妨说来听听?”
赵仰呵呵笑道:“弟子认为,西平公可堪比秦昭襄王,据史料记载,昭襄王以弱冠之质(20岁)继秦王大位,共在位五十六年,堪称古今帝王少有之长寿者,令人称颂。然其子安国君…?”
正说着,赵仰眉头一皱,作冥思苦想状,然后尴尬的笑了笑,转向张骏问道:“呵呵,未将记不大清楚了,想必霸城候当知安国君此人罢?”
张骏不屑的瞄了瞄赵仰,得意道:“本候又如何不知?此人兄长当了三十年储君,于昭襄王四十年病逝,后安国君被立为储,此时他已年近四旬,苦苦熬了十六年,直到五十多岁才当上秦王,然后又守孝一载,可谁能料到?仅仅继位三天就一命呜呼!好容易熬出了头,却只当了三天国君!哈哈哈哈~~!可笑啊,实为可笑,啊哈哈哈~~!”
张骏忍不住一阵仰天长笑,渐渐地,声音却越来越小,他猛然间想了起来,如果张寔也像昭襄王那样活个七八十岁,那他岂不是就成了第二个安国君?甚至连安国君都不如,极有可能像安国君的兄长一样,被活生生的熬死!仙师刘弘可是发话了,张寔百岁之寿可期!不由得,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最后嘿嘿干笑两声闭上了嘴。
“霸城候,你这是……?”赵仰不解的问道。
“啊…?哎唷!”张骏突然眉头一皱,一声痛呼,向刘弘施礼道:“仙师在上,弟子身体有些不适,这就回去了。”
刘弘关心道:“公庭,可要为师帮你看看?”
张骏连忙推辞道:“弟子不敢劳烦仙师,想来应是昨晚没有睡好的缘故罢,回去休息下应可无碍。”
刘弘寻思片刻,点点头道:“也罢,你早些回去歇息着,若无起色,再来为师处,为师替你请道仙法治疗。”
张骏感激道:“多谢仙师,弟子告退。”说完,恭恭敬敬的转身离去。
张骏离开之后,三人相视而笑,阎沙赞道:“仙师当真好计策,寥寥数语,即令此子心生芥蒂,弟子甚为拜服。”
“哦?”刘弘疑惑道:“为师说了什么?不过是夸了西平公几句。”
“哈哈哈哈~!”三人又是一阵大笑,接着,赵仰拱手道:“那云峰已回归姑臧,请问仙师何时把此人约出施以仙术惩之?”
刘弘顿时笑容一僵,暗自破口大骂,但他也没办法可想,只得若无其事道:“为师须沐浴斋戒,定于七日之后即可。”
赵仰大喜道:“弟子谢过仙师援手之德。”
刘弘义正言辞道:“你我师徒一场,为师又怎能袖手旁观?”接着挥了挥手:“你二人且退下吧,为师须早做准备。”
阎沙与赵仰施了一礼,双双离开了宅院,出了门后,各自分开。阎沙鬼鬼祟祟的向四周看了看,见无人注意到他,立刻策马狂奔,来到了另一处较为偏僻的大宅。
从偏门匆匆走了进去,被带到了一处屋内,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负手而立。
阎沙施礼道:“未将见过主公。”
人影缓缓转过了身,竟然是张茂!原来,当日阎沙给张骏搞寒了心,所定下的投靠对象就是张茂。
张茂点点头道:“起来罢,可有什么消息?”
阎沙一五一十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报告了一遍。
张茂冷笑道:“这妖道也是胆大包天,竟敢唆使本将那侄儿轼父,呵呵……倒是好笑的紧。”
阎沙迟疑道:“敢问主公是否要采取措施先发制人?”
张茂摇头道:“不忙,若那畜生真敢轼父,本将讨伐他亦师出有名,可坐收渔翁之利。阎将军你盯紧些即可,一有动静即刻来报,若将来成就大业,本将必不薄待于你!”
“未将当为主公效死命!”阎沙深施一礼。
张茂面现满意之色,接着问道:“阎将军可有法子安排人手入那云峰军中为本将探听情报?”
“这个…?”阎沙为难道:“此人入凉州时军士皆为其部曲,后又于奴仆中招兵,实难安插人手。”接着话风一转:“不过,如今既为军主,按例,应设置司马、刀笔小吏、书记官等随军文职,主公不如在这方面下手,安插些人员进去?”
张茂赞许道:“阎将军此法甚妙,深合本将心意,此事本将自会图之。”
阎沙拱手道:“能为主公做事于心已足,岂敢自居功劳?若主公另无他事,未将这就回返,以免引起他人猜疑。”
张茂沉吟道:“也好,如今你身份不能暴露,小心谨慎些倒也应当,既如此,本将就不再留你,你且去吧。”
阎沙施礼道:“未将告退。”说完,转身离去。
第九十三章 盲女诸葛菲
距离拜访云峰的妻子们已经过去了三天,这一天清晨,张灵芸刚刚与张寔商议过了她的婚事,决定委托窦涛于次日上门说媒。但是,张灵芸却隐约间有种预感,觉得窦涛此行很有可能徒劳无功。要知道,入赘以后,云峰就得改为张姓,并且子女也得姓张,这对于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有尊严的男人来说,无疑是件无法接受的事情。心里不禁患得患失起来。
“唉~!”张灵芸暗叹一声,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说实话,三天前她突然登门拜访,相约察看田地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更重要的还在于当面对云峰的妻子们做一个近距离的了解。很明显,她对结果还是挺满意的,四女给她的印象都还不错,均为知书达礼、性情宽和、易于相处的女子,令她真的产生了一种亲如姊妹般的感觉,渐渐地,嘴角浮出了一丝笑容。
可是,后面发生的事情却令她极为痛心疾首,云峰竟然打算在那三百顷地上种植古贝!要知道,三百顷就是一万五千亩,如果种植粟米的话,按正常年份亩产两石粟米(湿米,出谷率约为40%到45%)计算,三百顷的年产量即为三万石原粮!这该是多大的一笔财富?
然而云峰却不听人劝,这家伙固执的很!任是张灵芸磨破了嘴皮子,大道理一篇接着一篇,比如古贝不能食用,再比如白叠布一来没有绢绸穿在身上舒适,二来价格又高,织出来根本无人问津,等等诸如此类。但是,这个家伙就是不改初衷,执意要种植古贝,让张灵芸气的当场大打出手,却悲哀的发现,纵然自已已经突破到了化劲,却仍然不是云峰之敌,还反过来又被他有意无意间吃了些豆腐,令她郁闷的直想吐血!
同时,张灵芸也在深深的后悔着,她不应该早早的告诉云峰,自已为他留了一大批的战利品。在她想来,这人糟蹋田地的败家行为,就是由此引起的!觉得有钱了嘛,三百顷地又算个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贴身俏婢绿荷来到门外,施礼道:“禀女郎,府中有客来访,现于厅堂等候。”
“哦?何人?”张灵芸眉头一皱道。
“是一名女子,自称复姓诸葛,单名一个菲字。”
‘是她?’张灵芸心中一喜,连忙向外走去,很快的,就来到了厅堂外面,看到一名二十五六岁的女子端坐于地席,身后侍立着四名佩剑婢女,正是张灵芸自回归凉州后就再未见过面的至交好友,诸葛菲!
听到门外有熟悉的脚步声传来,诸葛菲站起来问道:“可是灵芸妹子?”
张灵芸快步走入,嗔怪道:“阿姊事先怎不差人通告一下?累得妹未能亲身相迎,阿姊可莫要见怪哦。”
诸葛菲摆了摆手:“你我二人自幼相交,又何必搞那么多虚礼……”正说着,却突然面现异色,侧耳仔细聆听起了张灵芸体内的气血流动,片刻之后,喜道:“阿妹果为天姿聪慧,仅两年未见就已劲力入化,实为可喜可贺。”
张灵芸微微一笑:“妹姿质平庸,怎敢当得聪慧二字?不瞒阿姊,妹自回返凉州之后便再无寸进,原以为终身入化无望,却意外得人点拨,因此才能于月前成功入化,严格说来,妹只是有些运气罢了。反倒是阿姊凭自身之力突破,才是真正的天姿聪慧呢。”
诸葛菲惊讶道:“是何人点拨于你?”要知道,无论古今,各门各派对自已的武功拳法均视若珍宝,等闲不会外传,就连收徒也是极为严格,除了根骨资质之外,出身来历也要详加盘查。不由得,诸葛菲动了好奇之心。
张灵芸反问道:“阿姊可曾听说过形意门?”
诸葛菲琢磨片刻,皱眉道:“未曾听闻。想来应是一山野小派吧?”
张灵芸摇摇头道:“妹先前所言之人自称出身于形意门,妹观他武技繁杂,招式新奇,且每有精僻见解,照此推算,这形意门绝非山野小派。”见诸葛菲还在思考,张灵芸继续道:“阿姊,想不出就算了,或许这形意门隐于世间,不欲为外人所知罢。对了,阿姊这两年可寻到了治愈眼疾的方子?”
诸葛菲苦笑道:“连你门中师祖都无能为力,世上又有何人可以治得?不过,姊姊已经知足了,如今天下正处乱世,不知多少女子身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如你我般独善其身,且又自立自主的能有几人?唉,看不见也好,至少这世上的肮脏污秽事入不得眼内。”
“扑哧~!“张灵芸轻笑道:“听阿姊这般说话,倒令妹想起一人。这人啊,倒是独特的紧,天生对女子关怀备至,凡在他能力之内,遇有不幸女子必会加以救助。况且他身为军主,家中却无奴仆婢女,一应生活琐事皆与他几位妻子亲力亲为。”
“哦?”诸葛菲饶有兴致的问道:“这又是何人?若是女子倒不足为奇,然身为男子则令人费解。”
张灵芸笑了笑,却答非所问道:“由南郑(今陕西汉中)至此千里迢迢,阿姊不顾身体不便亲自前来,想必是另有要事罢?”
诸葛菲面容一肃,施了一礼:“姊姊先恭贺灵芸大破蒲洪。”随后郑重道:“师门长辈月前俱已得知此事,皆讶于灵芸能以不足三万大败氐军六万,当然,并不是在怀疑灵芸能力,只是师长们曾多次推演,最多也只能得出两败俱伤的结论,甚至稍有不慎即是全军败亡。苦思良久,甚为不解,所以,差姊姊前来了解下作战经过,不知灵芸妹子能否告之?”
张灵芸沉吟道:“阿姊既想知道,妹自是不会隐瞒,不过,此战获胜非妹之功,皆为妹部将一人之力,也正是妹先前的提及的那人。”
诸葛菲虽然目不能视,但两眼间却猛然间爆出了一团精光,十分诡异!随后大感兴趣的说道:“灵芸可否将此人唤来?姊姊倒想见识下呢。”
‘唤来?’张灵芸不由得心里一阵苦笑,她可不愿去触这个霉头。要知道,这会儿云峰多半正忙于练兵呢,如果来了以后发现并无要事,只为了满足自已这个好姐妹的好奇心,恐怕少不得又要被狠狠数落一通!斟酌再三,觉得还是上他家里稳妥些,至少当他几位妻子的面,倒也不虞这人会摆脸发作,便说道:“趁着闲来无事,咱们还是去他家里候着罢,顺便把他几位妻子介绍给阿姊认识,都是挺不错的女子,阿姊定会乐于结交。路上妹再把作战经过给阿姊说下,可好?”
诸葛菲略一寻思,便同意道:“如此也好,能多结交些闺中蜜友倒也不错,那咱们现在就去吧。”
“恩!”张灵芸点了点头,伸手搀上了诸葛菲胳膊,向着屋外走去。
第九十四章 白内障
城外,烟尘滚滚,遮天敝日,将士们正在进行军事演习,两队骑兵,一追一逃。旷野中,大地震动,马蹄声隆隆不断,无数箭矢交错而过,好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云峰就站在不远处的一个山包上,虽然在仔细观察着将士们的表现,但心里却在回味着苏绮贞昨天晚上难得一见的羞涩表情,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在训练结束之后,云峰把苏绮贞叫到一旁,一本正经的从怀中掏出了由家中诸女亲手缝制的一条小内裤以及一块小垫子,塞到了苏绮贞的手上。
当然了,光是劝说他的四位娇妻,云峰就花费了好一番口舌,把各种好处吹的是天花乱坠,好容易才让娇羞不已的四女勉强接受了这即新潮又羞人的玩意儿。
不得不说,家中四女的女红还是挺不错的,内裤尽管没有蕾丝花边,却也松紧有致,式样中规中矩。至于垫子,云峰照抄了前世的马鞍形,三层棉布,中间填以紧密压实的两层薄薄棉花,尽管稍微厚了些,但总比小布条要好上不少。两侧各有三粒小小搭绊,能保证不至于滑落。
经过高温蒸煮再晾干,第一个吃螃蟹的是张清菊,谁叫她有亲戚来探望呢?张清菊通红着脸回到里屋换上之后,虽然嘴上不说,可从脸上略带欣喜和轻松的表情来看,效果自然是挺不错的。
于是,云峰老怀大慰,决定在女罗刹以及女子医护兵中推广开来!第一个找的,则是女罗刹队长苏绮贞。
当苏绮贞听明白了用途,纵然她已将心灵完全封闭了起来,自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可是俏脸上却依然飞起了一片红霞!然后神色复杂的看了眼云峰,转身就向远处逃去。
随后,云峰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张灵芸的亲卫如今也由他带着,如果这玩意儿流落到她们手上,这些女人肯定会上报给张灵芸,那张灵芸将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是落落大方坦然接受?还是把他云峰当作变态来看待?不由得,心里升起了一丝好奇。
正当他沉浸在回忆中的时候,一名亲卫奔了过来,说是家中有客来访,几位主母请他快些回去。在问清楚了来人是张灵芸与她的好友之后,云峰当即翻身上马向回奔去,半个时辰不到,便回到了小院,除了四位妻子以及张灵芸和她的两名美婢之外,院内又多出了五名女子,其中端坐着的,想来就是张灵芸的好友。
女子约二十五六岁年纪,身形窈窕,面容美艳,浑身上下散发出了一股熟女的独有韵味,这是他的几位妻子所不具有的,毕竟诸女中年龄最大的靳月华也不过二十一岁,而张清菊与张梦蝶只有十六岁,放在后世,就是个高一女生!
然而,令云峰意外的是,女子眼帘低垂,似乎无视于他的到来,让人觉得很不礼貌。不过,却也更增了几分慵懒风情。
见云峰进来,张灵芸起身说道:“云将军,本将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本将好友诸葛菲,千里迢迢从南郑赶来,特来见你一面。”
“为何?”云峰不解道。
诸葛菲站起来抱歉道:“奴家身有眼疾,不便施礼,请将军见谅。”
云峰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一直闭着眼睛,连忙说道:“无妨,女郎快请坐下。”
诸葛菲坐下之后,继续道:“奴家来姑臧访友,多次听到灵芸提起将军,话语中甚为推崇,不由动了好奇之念,还望将军勿怪奴家唐突才好。”
云峰笑道:“来者即是客,在下已是招待不周,又岂敢责怪女郎来的唐突?”
这时,刘月茹走上前扯了扯云峰衣袖:“云郎,你帮菲菲姊瞧下眼疾如何?看看可有法子治愈。”
“哦?张灵芸有些诧异:“莫非云将亦通岐黄之术?”
云峰点了点头:“未将略通一二,能否治疗不敢妄言,还需试过才知。”随后对诸葛菲说道:“请女郎睁开眼睛,且容在下一观。”
诸葛菲略一犹豫,缓缓睁开了双目。
顿时,云峰脑海中闪过了一句话,前世武术界有句名言:关公不睁眼,睁眼必杀人!套用在诸葛菲身上,则可改为:美女不睁眼,睁眼吓死人!
说实话,诸葛菲的眼形还是挺漂亮的,双眼狭长,眼角上翘,可是,本应一双顾盼生辉的妙曼美目,却生生蒙上了一层白翳,上面血丝缠绕,感觉十分恐怖糁人,完完全全的破坏了她的美感。
云峰忍不住暗暗大骂起了老天爷,明明给了人家一副漂亮的躯壳,却又要把她眼睛生生夺走,这不是暴殓天物嘛?摇了摇头,顾不得男女之嫌,凑上去翻开眼皮仔细看了起来。
诸葛菲微微一颤,这是她第一次与男人做如此近距离的接确,却又心知对方并无歹意,瞬间就恢复了平静。
边察看着,云峰一边暗自惋惜,诸葛菲所得的眼疾其实就是白内障。在现代社会,对白内障的治疗已经非常成熟,治愈率几乎是百分之百。可在当时,由于没有显微技术,白内障根本就无法可治,只能坐等着视力渐渐消褪,直至完全失明。
接下来,云峰又吩咐道:“请女郎伸出手腕,由在下把一把脉。”
诸葛菲落落大方轻拢衣袖,露出小半截粉嫩玉臂,递了过去,云峰将手指搭于其上,双目微闭,看上去倒也有模有样。
半晌,云峰松开了手,却皱眉不语。
刘月茹忍不住问道:“云郎,可有法子?”
白内障的手术原理很简单,只需将翳障晶体摘除即可,如果手术器械齐全的话,云峰倒是有信心做上一台手术。但如今,只能先以汤剂稳住病情,以使翳障不再扩大,待日后修炼到了武功的最高层次:打破虚空,见神不坏,能洞察入微全身窍穴,或许才有可能不依靠显微镜来试上一试。
云峰先点了点头,却又跟着摇了摇头,令众女颇为费解。随后对诸葛菲说道:“请恕冒味,在下观女郎肝血不足、肾精亏损、脾胃虚弱,以致不能布津,使精血无以濡养目窍,致使目生翳障。若要痊愈,须从眼中取出翳障晶体,然在下目前能力有限,不敢妄动。不过,可先为女郎开上一服汤剂,虽不致于药到病除,却可抑制住眼疾的持续发展。”
诸葛菲微微笑道:“有劳将军费心。”
云峰略一颔首,接过张梦蝶递上的纸笔,当场开了张方子,张灵芸取过一看,见上面开有香果、道旁、千年润、中灵草、金衣、无根草、密蒙花等多味药材,不禁思索起来,片刻,眉头一皱道:“此方别出蹊径,倒也令人佩服,只是本将不解于香果之用,还望云将解惑。”
云峰沉吟道:“香果:味辛性温,归属肝经。有活血祛瘀、行气开郁、祛风止痛之效。可用于阴伤津亏,口干烦渴,目暗不明。此为治疗目生翳障之主药,不可或缺。”
张灵芸寻思良久,对诸葛菲说道:“此方甚好,阿姊若照方服用,当能起些效果。”并把药方递给了诸葛菲身后的婢女。
第九十五章 起卦
对于云峰开出的方子,张灵芸亦是钦佩不已,她原本以为,凭她华仙门亲传于华陀的医术,当可冠绝于世。却没料到,云峰又一次带给了她极大的惊讶。
其实,云峰对于医术并没有多少天赋,完全是练武的附带品。可是华陀的医术固然高绝,但他以一人之力又如何能与后世无数杏林高手的心血结晶相比?只是张灵芸并不会明白到这一点,她只把原因归结于云峰的师门身上,不由得,对于这个门派更加的好奇起来。
正当她在盘算着如何才能从云峰身上套出更多的,有关于形意门秘密的时候,诸葛菲的声音响了起来:“将军赠方之德,奴家无以为报。不过,奴家对占卜之术倒是略通一二,若将军信的过的话,请容奴家为将军起上一卦,如何?”
张灵芸顿时浑身一震,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这个好姊妹的意图。十五年前,诸葛菲所处的天机门被同处于益州的死敌南华观,勾结巴氐首领李雄偷袭,门中高手几乎死伤怠尽,可谓损失惨重。余众苍惶出逃,几经辗转,于近几年隐匿于南郑,情况才算是稍微有所好转。
整个天机门上上下下百余口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仇血恨。可是,南华观与李雄在益州早已根深蒂固,李雄更于十三年前称帝,定国号成。以天机门现今的薄弱实力,想重返益州无异于以卵击石。唯一的方法,只有攀附明主,以期将来击破李雄,屠灭南华观!
诸葛菲的卜卦之术,张灵芸倒是了解几分,堪称一绝,在门中无人能比。平时轻易不会给人占卜,如今竟然自愿提出给云峰起卦,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很显然,云峰由于赫赫战功成了她心目中的候选明主之一。
不由得,张灵芸心里忐忑不安起来,依她的本意,是想栓住云峰以给她张家效力,可云峰如果真被诸葛菲认作了明主,那她又该如何是好?难道还能杀了不成?不提私下里的感情,以她的为人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来。一时之间,竟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也罢,先看看阿姊起出的卦象吧。’张灵芸暗叹一声。
与张灵芸相反的是,云峰的四位娇妻却大感新鲜,纷纷围了上来,簇拥着云峰去算上一卦。
云峰根本就不相信这些装神弄鬼的手段,但是,看着他四位妻子的殷切表情,又不忍心拒绝,‘唉,算了,就当是消谴消谴吧,给四位娇妻寻个乐子。’心里暗暗想着,于是同意道:“既如此,就有劳女郎了。”
诸葛菲郑重道:“请将军摊开双手。”
云峰依言照做,平铺开双掌,递向诸葛菲面前。
诸葛菲伸手接过,从每一节,每一根手指,再到每一条掌纹,依次的细细抚捏着,无一遗漏。一只手处理完,又继续着下一只。她神情专注,面容严肃,有时还皱起眉头像是在推算着什么,庄重的气氛感染了周围,众女均陆续收起了戏谑的神色。
约半个时辰左右,诸葛菲收回双手,掐算了一阵子,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接下来又摸向了云峰的脸颊。从额头开始,再到眉梢,然后捏了捏耳垂,鼻梁也没放过,最终止于云峰的下巴。在整个过程中,诸葛菲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计算思考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候手指都有着微微的颤抖。
旁观众女均是大感诧异,特别是张灵芸,紧张的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可是,云峰这会儿正在享受着呢。不得不说,被一个不熟悉的女人在脸上摸着,尤其对方还是一个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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