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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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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廆也建议道:“大王。定是如此!如今淮北空虚,正是我大赵进据的天赐良机啊!”

石勒不放心的问道:“消息可属实?”

慕容廆自信满满道:“千真万确!请大王万匆迟疑,依臣看,淮北百姓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全部退往淮南,应还有一部分滞留当地。而陈留至谯城仅五百里不到,如轻骑简行,两日夜便可进占,然后搜罗当地百姓趁着开春刚好组织春耕!”

石勒没有立刻作答,负手来回走了几圈,突然,猛一转身道:“孤明日率骑亲赴谯城!”

慕容廆与张宾相视一眼,张宾劝道:“大王。其实进占谯城无须大王亲临。遣一偏师即可,祖约胆小怕事,我大赵不去攻他已算是给了他脸面,他怎敢主动生事?而且大王已有近一年未回返都城了,身为一国之君,不宜长久在外啊!”

寻思片刻。石勒点点头道:“孟孙说的不错,孤的确不宜离都过久。既如此,遣石堪率轻骑两万三日之内出征谯城。咱们三人亦同一日回返襄国。”

慕容廆却拱手道:“大王,驻守下邳的是晋国北中郎将刘遐,此人不久前率部渡江参与平定王敦之乱,如今下邳亦是空虚,大王不如再遣一师进击下邳,如此一来,淮北将尽入我大赵之手!”

石勒心中一动,不禁问道:“那该由何人前往?”

慕容廆请命道:“臣自归顺大王以来未立寸功,反受到大王推心置腹,感激泣零之余,心中亦甚为不安,今次愿借此良机替大王分忧,率本部攻占下邳!”

石勒却有些犹豫,拧眉不答,看的出来,对慕容廆不大放心,跟在身边带着用是一回事,放出去了又是另一回事,石勒生怕慕容廆坐大至将来难以压制的地步。

慕容廆顿时心里一个咯噔,对张宾连打眼色。

张宾会意的劝道:“大王,如今我国兵力大多分布在西线,以及向北防御鲜卑拓拨部,可以向南使用的并不多,兵发下邳,舍大单于再无他人可胜任,何况大单于当年主动弃晋来投,心意可昭日月,请大王匆要迟疑,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一旦晋室另派他人驻守下邳或是刘遐及时回返,再想过占,可得费大力气了啊!”

石勒摸了摸小胡子,呵呵笑道:“奕落槐的忠心孤岂会不知?既愿为国请缨,孤自是欢喜万分,又怎能不允?孤刚才考虑的是,祖约不过一废物罢了,我若一鼓作气饮马淮水,是不是连淮南也可占了?而奕落槐一旦攻战下邳,立刻挥师南下,当有七八成把握克取广陵,那么,大江以北将尽为我大赵所有,如果晋国内乱再元气大伤的话,是否可以趁机挥师建康呢?”

慕容廆眼中轻蔑之色一闪,施礼道:“两线作战素为兵家大忌,如今已初春时节,骠骑将军即将第二次兵发洛阳,值此时刻,还请大王万勿冒进!”

石勒迟疑道:“晋国内乱乃天赐良机,莫非就白白任由溜走?孤欲使石虎暂时回师,全力攻打晋国,如何?”

张宾连忙阻止道:“大王莫非忘了,上次您曾提起您的大敌乃凉州牧云峰,急攻刘曜正是为了抢先一步进占关中,因此,骠骑将军是万万不能回师,否则,关中若被此人先占,将于我大赵极度不利。而晋国不同,一无杰出将才,二来朝堂内争不歇,大王可于平定北方之后,徐徐图之。何况攻晋必须要有水军配合,奈何我大赵水军薄弱,如今仅有青州韩雍一支而已,远远不够,当务之急,应是多造舟楫操演水军,届时配合步骑南下,十年之内,必能使晋主北面称臣!”

石勒不由得精神一振,赞道:“的确是孤太急燥了,好!便如孟孙所言,暂时不动晋国,止马于淮水北岸。”

二人齐齐施礼道:“大王英明!”

石勒无所谓的挥了挥道:“孤可当不得英明二字,好了,若无其他事宜,你二人退下去早做筹备罢。”

二人再次施了一礼:“臣等告退!”说完,后退三步,转身向殿外走去。

第三百二十六章 任皇后的春天

仓促之间,石勒作下了进占淮北全境的决定,同时也把慕容廆给放了出去,其实他迟迟不决的就是这一点,所谓的兵逼建康不过是用以掩饰自已的猜忌罢了。石勒不是莽夫,他也明白,如今的当务之急应是先灭刘曜,再图秦凉,收拾晋室不必急于一时。

然而,慕容廆的自动请缨与张宾的力荐迫使石勒在权衡之下,不得不昧心的允许慕容廆领军出征,看着二人相携离去的背影,石勒的眉心紧紧拧在了一起。

不理会石勒的担忧,上邽的春天虽然比淮北来的要晚一些,但也出现了冰雪初融的迹象,在家里窝了一个冬季的百姓们纷纷走上街头,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微煦春风,街面倒也多出了几分生气。

而李雄依然呆在家里,足不出户,他近段日子以来的心情可是跌宕起伏,又喜又悔,第一喜是他的女儿李若萱竟出乎意料的住进了云峰府中,这使他的心思泛起了活络,某些想法重新冒上心头。

第二喜则与他的叔父李镶有关,当日李镶为了救李若萱,被李雄暴打一顿,以至奄奄一息,没多久羊明突然使人来府,顿时把李雄给吓了个魂飞魄散!完了,送毒酒的来了!待搞明了来人目地是接走李镶而不是要他性命,李雄那颗揪着的心才徐徐落回了原处。及至李镶渐渐养好伤势,却被羊明拜为刺史别驾。协助处理州事。这又让李雄猛然间醒悟过来,或许云峰从未有要他性命的打算,否则怎会重用李氏族人呢?而羊明的征辟之举可看作是对云峰意图的领会。

原来,李镶博闻多识,崇尚儒学,与羊明倒是有些共同语言,通过探病期间的交谈,一来二往两人也逐渐熟识,羊明发觉李镶在治政上颇有一套,只是李雄的昏聩才使他在成国无所作为。于是,一待李镶伤势有所好转,便迫不急待的拜了李镶为自已的别驾!

没办法,羊明也是太累了。既要管着云峰的后勤供应,又要操心秦州重建、百姓安置、民族关系及组织生产等诸多事宜,担子很重,为这事,羊明的妻子明里暗里已把云峰给责怪过了无数遍。

羊明迫切需要有人来帮他搭个手,然而,通过考试提拨的官员并不能一下子委以重任,再是人材也需一个历练与积累的过程,尤其是官员更是轻忽不得,急速提拨而无根基。很容易好高骛远,脱离实际,李镶就是羊明认可的最佳帮手。

李镶自然不会推托,降臣能得到重用总是好事,李雄那一脉虽是废了,可李镶自已也有孙辈啊,他也得为后人多作打算,谁不愿自已的家门前立两根柱子呢?当时,士族为了彰显自己家族的业绩,流行在大门两侧竖立两根柱子。左边名“阀”,右边名“阅”,以阀阅来标明家族功绩、官历等等,是无上的荣耀。

而且李若萱被接到云峰府里,也让李镶产生了千里姻缘一线牵。冥冥中自有天意的感慨,当年送上门不要。如今还是住进了这人家里,被他的妻室们所接受,李镶认为这事有戏。为了李若萱的将来,李镶也要为她搏一个出身门第,何况李若萱一旦受了宠,对李镶的仕途也会起到反推作用。

话又说回来,李镶与李若萱虽是获得了新生,但实际上与李雄并无太大关系,这就是李雄的懊悔之处,飞黄腾达的机会就这么白白的溜走了,谁让他当初兽性大发,对自已的亲生女儿起了歹心,还几乎把李镶给活生生打死呢?另一处懊悔则是家里悖逆人伦秽乱不堪。

那时自忖必死,因此放纵自已肆意享乐,如今有了生的希望,李雄知道后悔了,可是他的妻妾们除了任皇后,每一个都不干净,和自已的众多儿子公通。李雄家里的秽乱已不是私通的问题,而是公然聚众干那事!甚至他的妻妾儿媳这段时间有怀孕的,都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人人都有嫌疑!

可是后悔又有什么办法呢?家里早已成了绿色的海洋,每个男人头上都带着厚厚一大叠绿帽子,均已习惯成了自然,再没法收手。何况这种事起了开头不是说收就能收的,正如一张白纸被沾染上墨汁,那是永远也没法去掉,大家心里都有个疙瘩,不过,公然秽乱所带的刺激感也是一种无以伦比的享受,是一剂精神毒药!他只能期盼羊明等人不会四处乱说,这要传出去可是个天大丑闻!公公偷儿媳不算什么,可怕的是儿子偷继母,李雄的脊梁骨能被人戳死!

又是一夜的放纵,李雄一大早就离开了那间仍有时断时续娇喘声发出的寝屋,打算去膳堂用个早膳,却鬼使神差的绕了个圈子,从任皇后独居的小院前路过,这让他心中一动。

自从家里出了那事以来,任皇后再也没让李雄碰过她,理由是她自已恪守妇道,而李雄不干净。很简单,家里的那么多女人是公用的,李雄与他的儿子们随意进出,液体都混在了一起,任皇后不愿让其他男人的液体被李雄带入自已身子。可是实际上是否如此,只有任皇后自已清楚了。

李雄也是无法可想,有时虽忍不住用强,任皇后却拼死反抗,坚决不让李雄碰她,并以回娘家告状以及离婚相威胁,使的李雄只能悻悻而回,最美丽也是最受宠的任皇后看着吃不着,干瞪眼!

一想到任皇后那绰约的风姿与媚到骨子里的诱人风骚,李雄的裤裆里跳了两跳,忍不住走向了任皇后的小院。

“咚咚咚!”李雄伸手叩门,唤道:“女淑,女淑,快些开门!”

没多久,任皇后从屋内走出,打开木门半倚在门口,微笑道:“李郎,大清早的跑妾这儿来干嘛?”任皇后没半点让李雄进屋的意思,俏脸虽是宜嗔宜喜,眼中却有极淡的鄙夷一闪而过,如今的她对李雄越来越厌恶,与她的梦中情人云峰根本没的比,一个年轻俊逸,另一个糟老头子。一个朝气蓬勃,另一个暮气沉沉。一个开疆拓土,手掌大权,另一个荒淫无耻,任人渔肉!

总之,李雄就是渣中之渣,每每想起以往与李雄的恩爱缠绵,她都恶心的想吐!甚至一遍又一遍的责怪自已,当初干嘛要答应家族入宫为后呢?若仍是云英待嫁之身那该多好?也不用这么费尽心思了,可以直接了当的嫁给那人。

李雄自然不会清楚这位可人儿在打着什么主意,在他看来,任皇后秀眉轻蹙,面如芙蓉含苞待放,凤目含情水波流转,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令人魂牵梦绕。

李雄不禁搓了搓手,嘿嘿笑道:“女淑,你就让为夫在这站着?不如咱们进去说话?”

任皇后阴阳怪气道:“哟!李郎,妾可不敢耽搁您,您的时间多精贵啊,家里那么多的儿媳等着您来宠幸呢。”

李雄面色一变,笑容僵住了,好半天才尴尬道:“瞧你说的?这段日子为夫已收敛了许多,呵呵,咱家情况你也知道的,既然若萱住进了云将军府邸,叔父又被羊刺史辟为别驾,那为夫也不必担心了,自是要好好过起日子。”

“哧!”任皇后轻笑道:“哦?李郎竟洗心革面了?倒是出乎了妾的意料,真能改妾也欢喜的很呢。只是李郎你想过没有,当初你所为确是过份,叔父与若萱心怀怨愤也属正常,不过,你莫非不想与他俩重归于好?不觉得该做些什么?”

李雄挠了挠脑袋道:“为夫怎不想?那时…唉每每回想起就愧疚难当,实在没脸面再见他们啊,算了,不提了。”说着,一脸的懊丧之色。

任皇后笑容一收,正色道:“无论如何,他二人也是血肉至亲,尤其是若萱,这一点任谁都抹杀不掉!依妾看,当时你也是特殊情况,想来他俩也能理解,更何况又未真的做出什么,说起来,叔父与若萱能有今日,还离不开你呢,正是由于你的逼迫,才使他俩苦尽甘来,你说可是这个道理?”

“呃?”这一层关系李雄从未想过,不禁眼中一亮,追问道:“女淑,那你说为夫该如何是好?”

任皇后不屑的看了看李雄,暗骂这人猪脑子,只得耐着性子解释起来:“最重要的,是取得他二人谅解,叔父那儿由李郎你亲自出马,一次不行多跑几次,一定要诚恳,纵是叔父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你也得忍着受着,精诚所致,金石为开,时间一长,叔父终会原谅你的。而若萱住在云将军府邸,听说府里全是女子,你不方便入内,这些罢,便由妾替李郎去探望若萱,若萱性格温顺,知书达理,好言相劝下,应该会重新认你做了父亲。还好妾一直以来都把若萱视如已出,捧在手心宠着疼着。想来若萱应能念及,倒也有几分把握打动于她。”

李雄顿时大喜,双掌重重一击,连声道:“好!好!女淑你说的不错,事不宜迟,咱们夫妻二人分头行动,为父这就去请求叔父,若萱那儿你多操心了。”说完,急匆匆的转身离开。

看着李雄渐行渐远的背影,任皇后轻蔑的撇了撇嘴角,也向着院内走去。

第三百二十七章 孔圣读易

任皇后转回屋内,并未刻意妆扮,反倒一一摘下了满头的珠钗,又把脸上的胭脂铅华小心的洗去,渐渐地,一张清丽脱俗的素颜现出了庐山真面,与精心修饰过的那张妩媚娇艳面容相比,却是春兰秋菊,各擅胜长。

看了看镜中的陌生女子,任皇后有了片刻愣神,这才褪下身着的华贵深衣,换了一袭胡服在身。秦州地处西北,汉胡杂居,平民百姓的服饰受胡风影响较大,何况上邽城的女人中,氐族女子至少占了一半,没办法,带把的都给云峰杀的一个不剩。因此除了富贵官僚人家,如被迁来的原成国权贵与云峰及手下将领亲卫们的妻室,来投资做生意的姑臧富商巨贾,身着繁复深衣的女子并不多见。

对着又一面宽大铜镜,任皇后摸拟出各种神态,反复转动身子,镜中的她,上身穿着窄袖紧身的素色衫襦,下身是一条又窄又瘦、带条纹的小口裤,发髻则是最普通的双环髻,以一块碎花头巾包住。看着镜中那尽显窈窕身姿的自已,任皇后暗感满意,此时的她就象一位平民俏丽女子,那咄咄逼人的贵气已完全不见踪影。

任皇后也是煞费苦心,她明白,以她身为人妻的身份,想要接近云峰几乎不可能,除非这人够荒淫无耻,如曹孟德般干出强掠他人妻室的丑事。可是观云峰所为,还是挺有节制的,不是那种人。

那么任皇后只余一条路可走。走后宫路线。先与云峰的妻室们搞好关系,再徐图接近云峰。可是如何才能接近到云峰的妻室们呢?正当任皇后一筹莫展的时候,李若萱的离家出走顿令她欣喜若狂,这可是个天赐良机,可堂而皇之的以寻李若萱为名拜访云峰的妻室们。不过,她强行按奈住内心的欢喜,硬是没当即去寻李若萱,没办法,机会只有一次,她也害怕啊。害怕李若萱余恨未消,连带她一起恨上了,心想着过段时日总能散去些怨恨吧?而今日李雄的前来,使她觉得已到了出手的最佳时机。

为此。任皇后尽量把自已打扮的朴素,以免让人产生戒心,在为人处世方面,任皇后早被深宫中的尔虞我诈环境锻炼的游刃有余,她自是不会不清楚第一印象的重要性。而且她还打听到,云峰的妻室们都没有侍婢,凡事亲力亲为,因此她一狠心,也把侍婢遣散,一应生活琐事试着自已动手。虽然很难熬,却只能咬牙忍住。大冬天在冰冷的水中搓衣服,从未做过饭的她吃着自已亲手做的难以下咽的饭食,可以说,任皇后为了自已的后半生,也是拼了。

最后对着镜子检查了一遍穿着打扮,觉得再无疏漏,任皇后深深吸了口气,提起几上的一盒糕点,匆匆向外走去。没错。她就是打算步行前往,做戏,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全套。

李若萱这时才刚刚起床,尚末成年的她有着青春期少女的通病。贪睡。自从来到府邸,她毫无疑问的被众女捧在了手心。几乎每人都带她睡过觉,不过,她最喜欢的还是张清菊的怀抱,这或许与她第一次来府的时候,伏在张清菊怀里美美的睡过一觉有些关联。

云峰的妻子们有个共同之处,手脚不大干净,总是喜欢半带着开玩笑抚弄着李若萱那还较为青涩的身体,几乎每天晚上李若萱都要给搞的面红耳赤才能入睡,不过,这种发自心底的颤栗滋味真的很不错的。尤其是张清菊,竟时常与她唠叨些男女间行房时女子该如何如何配合,而不能如挺尸般躺着不动,以及云峰的身体有哪些敏感点,喜欢什么样的姿势等等,令李若萱更是羞涩难当。

仔细的梳洗过后,又匆匆用了早膳,李若萱来到了堂屋,堂屋里只有靳月华、刘月茹与姚静在坐,羊绘瑜与韩氏姊妹花回了各自娘家,住几天再回来,其余女子如张清菊、绿荷等都出去教课了,天气转暖,学童也多出了不少,师资较为吃紧,只得全家一起上阵。而姚静的小腹已有了明显的小小凸起,原本尖削的瓜子脸蛋也变得圆润起来,与未怀孕前相比,整个人倒是丰满了些。

“姊姊们好!”李若萱一走进,便甜甜的唤道,经过数月相处,如今的她已彻底融入了这个大家庭。

“来,小公主快来这坐!”刘月茹唤道:“静儿就等着你来给她抚琴呢,真不知云郎怎么想的,说什么幼儿未出生前要多听些不同类型的乐曲,对将来有好处,还叫做…”说着,秀眉一蹙:“胎教,对,就是胎教!这是哪门子道理?”

靳月华接过来笑道:“无论有用无用,听着总是没错的,何况若萱妹妹的琴技确是值得称道,咱们不都是挺沉迷的吗?”

原来,李若萱琴艺高绝,张清菊、张洁葳等歌舞姬出身的女子自愧不如,靳月华、刘月茹及姚静、韩氏姊妹花更是不擅于抚琴,于是免不了被抓了壮丁,一早一晚各给姚静及韩彩兰抚一遍琴,韩彩兰不在那是她的损失。当然了,李若萱也不会再抚如《胡笳十八拍》等较为哀伤的琴曲,而是改为诸如《广陵散》、《高山流水》、《阳春白雪》等或激昂、或幽远、或和旭的琴曲。

“若萱妹子,你今天打算弹什么?”姚静虽不通音律,但李若萱弹的曲子她还是很喜欢听,正如现代人尽管大多数不会作词作曲,可是流行音乐却受到了广泛追捧是同一道理,由古时传下的高雅音乐,就是当时的流行音乐。

李若萱微微笑道:“静儿姊姊、月华姊姊、月茹姊姊,若萱前些日子刚做了一首曲子,暂名为《孔圣读易》,寓意孔圣人批览故卷,思绪联翩,若萱这里献拙了,请三位姊姊指教。”说着,款步来到琴台,细细的整了整衣衫才正襟危坐,调整好了呼吸节奏,又缓缓伸出纤纤素手抹弄起了琴弦。

“叮叮咚~~”,渐渐地,空灵、婉转而又清丽的曲调从李若萱指尖悠悠滑出,堂屋里渐渐笼上了一层奥古深玄的氛围,靳月华三女亦是微闭双目,品味起了个中韵味。

第三百二十八章 任皇后倒苦水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或许很长,也或许很短,《孔圣读易》带有一种发人深思的意境,三女已完全被吸引了进去,李若萱却拨弄出最后一个长长尾音,这才使素手缓缓离开了琴台。好半天,靳月华睁开眼睛,一脸的意犹未尽之色,苦恼道:“不愧为《孔圣读易》,曲如其名,听着令人心旷神怡,似是有所悟,可是一下子又说不上来。”

“不错!”刘月茹点点头道:“只是仅有好曲子,若无好的琴技可不行,依妹看呀,小公主的琴技完全称得上易随天意,曲由心生,已有了一代大家的风范!”

姚静也跟着赞道:“静儿可不如两位姊姊能说出那么多道理,只是觉得乐曲中含有种隐逸的味道,令人深省,若萱妹子,要不你再抚一曲吧?静儿还想听,好不好?”

李若萱粉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心底亦是一阵欢喜传来,有什么能比自已的技艺得到他人认可更令人开心呢?当即不依道:“哪有那么好啊,若萱可当不得姊姊们的赞辞。不过,既然姊姊们有兴致,若萱敢不从命?那就再抚一首欢快点的曲子,名为《鹿鸣》,出自于《诗经、小雅》。”说着,李若萱的素手再次抚上琴弦,伴着音律,开口唱了起来:“呦呦…”

模仿小鹿鸣叫的声音还未唱完,一名女罗刹来到了门前。似是有事禀报。可看到屋内的这般光景,又踌躇不前,生怕惊扰到,现出一幅欲言又止的神色。

四女相视一眼,李若萱中止抚琴,靳月华连忙问道:“妹妹,可有什么事?先进来再说。”

女罗刹步入屋内,施礼道:“主母,府外有名女子求见,自称小公主的继母任氏。”

“嗯?”四女再次相互看了看。刘月茹不解道:“若萱的继母过来干嘛?莫非是来寻小公主的?”

靳月华神色古怪的说道:“定是如此,依姊姊看,或许是受了若萱父亲之托而来。”接着又看向李若萱道:“若萱妹妹,你与任氏可曾相熟?是否要见她?”

李若萱身子一僵。任皇后的突然造访勾起了她的不美好回忆,好一会儿才定下心来,迟疑道:“继母对若萱还是不错的,自入宫以来,始终把若萱当亲女看待,至于要不要见,请姊姊们拿主意。”

姚静抢着道:“定是来为李雄说好话了,那一家子都不知廉耻,同时和那么多男人做那种事,想想就恶心。静儿觉得还是别见了,这样的女人不要理会才好!”

李若萱赶紧替任皇后说起了公道话:“静儿姊姊,你有所不知,若萱的这位继母洁身自好,恪守妇道,与家里的其他继母及嫂嫂们不一样的,从不参与那些污七糟八事,兄长们虽对这位继母觊觎良久,却从未得手,盖因她宁死不从。”

靳月华顿时拍板:“既如此。见见也无妨,说起来能于那样的环境里出淤泥而不染也算是难能可贵了,也许真有什么事呢?”说着,又向女罗刹吩咐道:“妹妹请麻烦一趟,请那位任氏过来好了。”

“遵命!”女罗刹领命而去。

很快的。一名衣着朴素的平民女子出现在众人眼前,这令诸女皆是微微一怔。尤其是李若萱,更是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了,这还是原本那位奢侈华贵的任皇后吗?揉了揉眼睛,不自觉的站起身,向门口迎了过去。

任皇后边走边向内探望,心里亦是暗暗惊讶,她打的主意就是凭着她那傲视巴蜀的美色来勾引云峰,然而,靳月华与刘月茹的美貌却使她那满满的自信打了个小小折扣。尤其是靳月华,论起华贵的气度比自已还要略胜一筹。

刘月茹虽说亲族被屠戮一空后性情大变,变得温顺体贴起来,可当了那么多年长公主养成的颐指气使风范仍有淡淡的残留,就这也被任皇瞧入眼里,而怀了孕的姚静虽不比靳刘二女,却也是娇憨可人,有着独到之处。

不由自主的,任皇后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同时又让她更加坚定了曲意奉迎云峰妻室们的打算,她也不想啊,可人家个个都是美女,不占优势啊。正暗暗想着时,已来到了屋前。

李若萱有些不自在的施礼道:“若萱见过阿母!”

任皇后刷的停下脚步,上上下下打量着李若萱,眼圈竟渐渐地红了起来,突然把李若萱搂入怀里,语无伦次道:“若萱,你没事就好,自那日知道你出走之后,阿母急的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当时就要外出寻你,却又从羊刺史遣来接叔父的人手口中得知,你被云将军的妻子们所救,这才稍稍放下了心。说真的,阿母早就想来探望你的,可是又怕你心里怀着怨愤,因此不敢前来,但心里始终牵挂着,今日…今日实在忍不住了,这才厚颜前来探望。

说起来,也是阿母不好,早就该料到会有那事发生,就该把你接到身边来的,只是总想着有叔父贴身保护,不至于会发生什么意外,却没料到,那人竟发了兽性,还好老天开眼!哎对了,不知叔父如何?近段日子可好?”说着,肩头有了微微的颤动,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也蓄上了满满的泪珠。

李若萱连声道:“阿母您不用担心,若萱这些日子过的很好,叔祖也很好。”

任皇后这才放开李若萱,抬起衣袖擦了擦眼泪,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提起盒子递上前道:“若萱,这是你最喜欢吃的糕点,阿母特意为你带了些过来,你快收着吧?”

“谢谢阿母!”李若萱的俏脸浮出了一丝感动,接过来称谢。

任皇后暗自满意,小心的看了眼屋内,不确定道:“若萱,莫非那日就是屋里的几位姊妹救了你?”

“噢!”李若萱一拍脑袋:“若萱差点忘了,那日搭救若萱的清菊姊姊与梦蝶姊姊都不在,来,若萱给阿母介绍下,这是月华姊姊,这是月茹姊姊,这是静儿姊姊!”

任皇后连忙施了一礼:“民女谢过几位姊妹对若萱的援手之德,此恩此情,没齿难忘。”

靳月华微笑着抬手道:“任家娘子无须多礼,快请坐,当日清菊与梦蝶不过是碰巧遇上罢了,小公主国色天香,惹人生怜,换了谁都不会视若无睹,你说可是?”

任皇后顺势来到下首就坐,自嘲般的笑了笑:“姊姊说的也是,呵呵以前民女未来上邽时素以美貌自负,可今日见着几位姊妹,那才是真的国色天香呢,令民女不自禁生出了自惭形愧之感。”

听任皇后赞她美貌,姚静内心欢喜,接过来道:“任家姊姊,静儿可比你差远了,依静儿看,你不过是未妆扮罢了,郎君曾说过,女子哪怕再美,适当的妆扮还是必不可少的,所不同的,无非适不适合自已罢了。”

“哦?”任皇后动容道:“未曾想云将军鸿图大志,竟也能对咱们女儿家的妆容有如此精僻见解,确是令民女意想不到。”接着,面色又渐渐黯然起来,苦涩道:“实不相瞒,妾家里的情况想必三位姊妹早已知晓,真令人难以启齿。民女每日都身处于这样的环境里,有时候连想死的心思都有了,俗话说,女为悦已者容,如今夫郎秽乱不堪,民女又哪有心情妆扮自已?”

刘月茹不禁心生同情,没来由的问了句:“若不是云郎发兵攻打巴蜀,李雄也不会成了这幅模样,不知任家娘子可有责怪?”

任皇后摇摇头道:“要说没半点怨言只怕三位姊妹也不相信,不过民女并非不明事理,当时叔父携若萱往云将军营中,云将军曾有言:李氏自得蜀中,不思进取,反骄奢淫逸,武备松驰,本将不取,自有他人来取,只怕届时李氏欲求一平民亦不可得!说到底,也怪不得别人,夫郎确如云将军所说,须对国破担上全责。

而云将军也算宽厚,按理说国家破灭,遭遇最惨的当为如民女般的宫中女子,云将军却约束军纪,秋毫无犯,令民女与宫里的姊妹们都能保全清白之躯,从这一点上,大家均是心怀感激。如今天下纷乱,夫郎又不思进取,国家破灭乃早晚间事,落于云将军手里总要好过他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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