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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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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云峰一怔忍不住问道:“绮贞怎么你也称老师为姊姊了?”

“扑哧!”苏绮贞轻笑出声掩着嘴道:“是…是灌娘姊姊非要坚持。”

云峰的脸色变的非常精彩他觉得荀灌娘是故意的就连十一岁的袁女正都称她姊姊分明在寒碜自已呢!

暗自摇了摇头云峰回到正题:“另调成都曾大牛部五千锁子甲骑配合韩将军行事应可十拿九稳取下巴东之后曾大牛暂驻巴东。至于老师哎留待他日再说罢。欲成大业总要有人作出牺牲甘卓关乎游形势且敌视于我牺牲人选非他莫属相信时间长了老师会理解的。”

苏绮贞感慨道:“甘卓乃甘兴霸曾孙先祖威风赫赫到了他这一辈却要不明不白的死去实在令人叹息。”嘴说着苏绮贞却取来了纸笔大印云峰当即伏案疾书下了两道军令一道给韩勇另一道给曾大牛。

第二百六十一章 心结初解

盖上印鉴、封好火漆,云峰唤来亲卫取走,命他们明日启程,又随**待了几句,一切安排好之后,苏绮贞正待告辞,云峰却拦住她嘿嘿笑道:“绮贞,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就寝了。”

“啊!”苏绮贞惊呼一声,连连摇头道:“不,不,不!末将另有居住,这就回去了,将军您也早点休息吧。”说着,一转身就要向外跑去。

云峰哪会放她离开,他已经决定不再纵容这个女人了,伸手一把拽住她胳膊揽入自已怀里,委屈的说道:“绮贞,本将洗的很干净,身上早已没了味道,不信你闻闻?”

“不是,不是!”苏绮贞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慌乱道:“末将习惯了一人独眠,绝不是嫌弃您,将军,您快放开末将。”

云峰手臂略一用力,象个铁箍子般把苏绮贞紧紧压在自已胸前,顺手抬起苏绮贞略尖的下巴,让她的目光与自已对视。

苏绮贞目光闪躲,眼神四处乱飘,云峰低声喝道:“绮贞,不许躲开!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放在心上?当年欺辱过你的恐怕全死了吧?蒲氐被灭了族,你还待怎样?你要记住,你是受害者,氐人的恶行已划上句号,不能由你一直承担下去。

前些日子本将点拨竺道潜时你也在场,那四句谒语你可能还有点印象: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这二十个字不光对竺道潜。对你也适用,其意旨只有两个字,放下!做人不能总想着过去,过去的就过去了,不能让过去影响到你的未来,过去所经受的痛苦不过是梦幻泡影罢了……”

云峰这一次下了狠心,各个角度的多方位劝说滔滔不绝,每一句话都如同一柄重锤狠狠击打着苏绮贞的心灵,令她给自已心灵上铸起的厚茧正在一寸寸的崩溃瓦解。

苏绮贞不自觉的浑身剧震,整个人已伏进了云峰怀里。眼圈也有些发红发涩,而云峰仍然残忍到没有任何闭嘴的迹象:“你与其他姊妹们的经历确是令人发指,可氐人已付出了代价,你呢?怎能大仇得报还耿耿于怀?你知不知道。灵芸、月华、月茹,她们每一个人都担心你,关心你,她们不愿看到你活在过去的阴影下,希望你能走出来,做一个崭新的苏绮贞。她们也不愿看到你几十年后变成一个性格孤僻、无儿无女的老太婆,而是希望你能够正常生活,做回正常人!知道吗?”

“呜呜呜将军!”苏绮贞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哭,泪水很快把云峰的肩头浸湿了一大片,云峰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一只手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哭出来就好,就怕憋在心里不哭。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绮贞的哭声渐渐变为了涓涓细流,双手紧紧缠住云峰脖子,鼻子一抽一抽的吸着气,肩背有节奏的上下起伏,其凄楚心酸模样,令人舍不得把她松开。

云峰只觉得脸颊上热乎乎的又带点粘答答,这都是苏绮贞的泪水掺合着淡淡的妆彩所带来的。他轻轻把苏绮贞推远了些,仔细擦拭着她那张有些花了的脸庞,随口笑道:“绮贞,哭过就好,什么都别想了。咱们快去洗一洗罢,你放心。仅仅睡个觉,什么都不做,本将不会强迫你的,嗯?”他知道,对付苏绮贞这类心灵有创伤的女人不能过急,得一点点的徐徐寸进。

“恩!”苏绮贞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挣开云峰,便要再次向外走去,云峰却双手一抄,把她横抱入怀,在苏绮贞的惊呼声中,大踏步迈进了自已寝帐。

“将军,快点放下末将!”苏绮贞无力的唤道,这一路上,她的脑袋都埋在了云峰的肩窝处,抽泣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则是又羞又窘,以及一丝淡淡的喜悦,更多的,还是说不出口的恐惧与不安,她既不安于自已的不洁,又恐惧于男人那根小鸟,这也是她与女罗刹们动不动就教人断子绝孙的原因,可是她明白,今晚再也逃不过去了,至于云峰所说的仅止于睡觉她却不大相信。

云峰嘿嘿一笑,把苏绮贞放在地上,苏绮贞立刻逃一般的跑到了角落里,打了盆清水稍稍做起了洗漱,云峰也不管她,自顾自的洗脸洗脚又脱去衣服,仅着一条大裤衩子,哧溜一下钻进了被子。

而苏绮贞却心神不宁,一遍又一遍的洗着脸,云峰的耐性已被消磨的干干净净,当即不悦道:“绮贞,你究竟还要洗多久?本将知你不情愿,算了,强扭的瓜不甜,你如果心里有了别人,那你就走罢,绝不会勉强你。”

“没有没有!绮贞心里哪会有别人?将军您又不是不知道的,绮贞这些年不是一直都跟着您吗?”苏绮贞连声否认。

云峰脸一板道:“那你还不快点上来?究竟要磨蹭到几时?你看看现在……”他差点就说现在几点了?好在及时收口。

“哦!”苏绮贞没想太多,匆匆擦去脸上的水渍,咬了咬牙来到榻前,扭怩不安的脱去了身上的外套,这才怯生生的钻入了被子,而且还缩在一边,与云峰隔着好远。

云峰一抬胳膊,粗暴把苏绮贞拉到身边,眉头一皱道:“绮贞,你睡觉怎不解开发髻?”

苏绮贞不敢睁开眼睛,小声道:“不用解了,今天来不及洗浴,就这样凑合吧,反正明日要早起。”

云峰摇摇头道:“那怎么行?顶着发髻睡,老了会得落枕,来,你既然偷懒那就由本将代劳好了。”说着,支起身子,强行把苏绮贞半抱在自已怀里,熟练而又细心的把发髻给解了开来。顿时,如云般的乌黑秀发撒落遮盖住了两人的上半身,一股淡淡的发间清香渐渐充满了整个帐幕!

云峰深深嗅吸了一大口,细细回味了一番,看了看满脸通红,睫毛微微颤抖,身子又绷的紧紧的苏绮贞,不禁微微一笑,在她光洁的额头轻轻吻了下,再曲指一弹,打熄油灯,把身边的可人儿搂在了怀里,沉沉睡去。

云峰的呼吸逐渐变平变缓,手脚并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举动,苏绮贞心里也安定下来,身子不再如先前那般僵硬,她犹犹豫豫的睁开眼睛看向了云峰,秀气的脸颊,睡觉时眉头微微皱起,嘴里还在咕噜咕噜蠕动着,似乎含着什么东西。

苏绮贞觉得,这会儿的云峰才是最真实的他,没有心机,纯洁的就像个大男孩一般,嘴角忍不住的浮出了一丝笑意,突的,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大着胆在云峰脸颊上轻轻一吻,紧接着滑入这人怀里,也缓缓闭上了双目……

第二百六十二章 羯船入江

第二天清早,稀薄的阳光将将洒上江面,江边的滩涂便走来了三四十名女子,年龄从十一二岁到二十多不等,正是青春芳华,女人一生中的最美好时光。几乎每名女子胳膊弯都兜着木盆,盆里装了些衣服,她们的衣着虽较为朴素,却均是身形窈窕,面容皎好,更有少数几人称之为国色也毫不为过!

这些女子正是充当诱饵的荀灌娘、苏绮贞、庚文君与袁女正,其余女子则是被王羲之花言巧语劝说来的民女,她们也不是白来,都是给了钱。

给钱是云峰的坚持,他认为无论出于什么目的,高尚也好,卑鄙也罢,断没有白干活的道理,出工就得有报酬,他不提倡义务劳动,尤其是官府驱使百姓,更是要给工钱,个人没有倒贴官府的义务!当然,如果日后人的思想觉悟提高到了自愿做义工的阶段,而不是被强迫、被驱使劳作,又是另一回事,真到了那一步,云峰敢断言,国家从此不会陷入战乱,不会再分裂,更不会被外敌入侵,因为他们自觉的承起了对国家,对社会的责任。

被雇佣而来的女子们大多数神色不安,动作僵硬,有些人心里已经萌生出了悔意,不该为那几个钱前来冒险,毕竟即将面对的,是灭绝人性的羯胡。

羯胡的残忍众所周知,当年石勒可是屠杀了从洛阳出逃的王衍等十余万士民。石虎也不呈多让,曾率步骑四万攻击驻守广固的安东将军曹嶷。曹嶷开城献降,被处死,又坑杀投降士众三万余人。石虎原想屠尽广固百姓,被青州刺史刘征拦阻。刘征说:“现今让我留下,为的是统治百姓。没有人怎么统治?我准备回去了!”石虎于是留下男女人等七百多口配属给刘征。此外,石氏自出兵以来的大大小小屠杀不计其数。

因此,朝庭不与刘石通使,刘指刘曜。不与刘石通使,一方面有民族气节在内,另一方面由于南渡士民大多有亲属死于刘石之手,有着刻骨仇恨。更重要的一点则是历史渊源,江东政权源自于东海王越,而刘石当年隶属于成都王颖,八王之乱的最后两王正是司马越与司马颖的内战。

与民女们相同的是。紧紧挨着庚文君的袁女正也是一阵阵发抖,她面色苍白,手指死死掐住庚文君的胳膊,也不怪她,一个十一岁的士族小娘子。恐怕这辈子连杀鸡都没见过!

庚文君看了看她,不满道:“女正,你慌什么?有姊姊护着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接着,又转头大声唤道:“姊妹们。大家都别怕,你们想啊。羯贼即便看到咱们了,他们的船靠岸。然后再登陆总要有一段时间吧?有这个时间够咱们逃回去了,后面就是咱们的军队,完全可以歼灭掉他们!假如大家由于惊慌而露出破绽,给羯贼瞧出来不敢登岸那可就糟糕透顶,将军的骑兵与文君也呆不了几日,如果咱们走了,羯贼再过来,光凭步卒打退他们的难度将加倍,到时候看你们怎么办?姊妹们,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众女都觉得挺有道理的,不自觉的挺了挺胸脯。

荀灌娘也向庚文君投了个诧异的眼神,庚文君的表现真的出乎了她的意料。‘或许文君在不知不觉中已被断山改变了吧?哎自已明显也受到了影响,这人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呢?’荀灌娘暗中生出了一丝好奇。

而庚文君对这个眼神极为受用,忍不住连连晃起了小脑袋,嘴里还快乐的哼起了歌谣,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嘟囔声响了起来:“女正可不敢相信文君姊姊,昨天不知是谁给鸟儿追打的又哭又叫,还大声喊着救命呢,别到时候羯船来了,文君姊姊你第一个跑,丢下女正不管了都很有可能!”

哗的一下,庚文君就像给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满腔的兴奋劲转眼间消散无踪,顿时怒道:“女正你说什么?敢不敢再说一遍?姊姊是那种人吗?你信不信姊姊回去就把谢尚给痛揍一通?”

这会儿的庚文君像头母老虎一般,满脸的凶神恶煞,令袁女正不禁又打了个哆嗦,连忙躲到了荀灌娘身后。

苏绮贞忍着笑劝道:“好了,文君妹妹,女正年纪小,就别吓唬她了。”

“真是气死人了!”庚文君朝袁女正翻了个白眼,这才悻悻的继续朝前走去。

经她这一闹,雇佣来的民女们紧张感去了不少,人群中开始出现了交谈声与欢笑声,很快的,众女来到江边,纷纷搁下木盆拿出衣服捶洗起来。

苏绮贞洗的自然是云峰的衣服,她把衣服搁在礁石上,手持木棍啪啪捶打着,不自觉的,她俏脸一红,心里生出了淡淡的幸福感,心神又飘回了昨天晚上。昨天那一觉,是她自从被氐人抓走之后睡的最为香甜的一觉,什么都不用想,那挥之不去的梦厣难得一次没有再来,非常安全,也非常舒适,至今仍怀念着那种感觉。

她能清楚的记得,这是她第一次睡过了头,还是云峰把她给唤醒的呢,如果不是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苏绮贞真的还想再睡一会儿。当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竟然发现自已像只八爪鱼一般,紧紧的缠在了这人身上!而她的发髻,也是出自于云峰之手,苏绮贞真的很想不通,云峰为什么如此喜欢帮女人盘头发,而且她能看出,云峰绝不是在讨好她又或是图个新鲜,那专注的神情,细心的动作,尤其是梳头时的一丝不苟,无不说明了这人是发自内心的沉迷于此!

‘真是个怪人!’苏绮贞的嘴角现出了一丝笑意。

“快看,有船来了!”庚文君的尖叫声打断了她,苏绮贞连忙转头看去,只见远处的江面上渐渐现出了帆影,一艘,两艘…接连不断的战船出现在了视线中。

民女们再度产生了慌乱,打气是一回事,真正看见敌人又是另一回事,个别女子连衣服都顾不得了,拨腿就要向回跑去。

庚文君跳出来拦住道:“姊妹们别乱,现在就走,羯贼不一定能看到咱们,那咱们不是白来了?等靠近了大家一起走,文君不会害姊妹们的,请相信文君。”

诸女相互看了看,这才纷纷重新捶起了衣服,但显然,有些心不在焉了。

“哎唷!”突然一声痛呼响起,原来,一名女子光顾着看船,捶打衣服的动作却没停下,竟捶到了自已的手!

荀灌娘摇摇头道:“大家都别慌,敌船来了你们先跑,咱们几个断后。请放心便是,这次计划周详,绝不会有一名姊妹落入羯贼之手,而能不能歼灭羯贼,全在于你们,若是表现的好,大胜之后,王太守自会为你们庆功。”

一名民女点点头道:“姊姊放心罢,咱们不怕!”

庚文君赞道:“这就对了,其实敌人并不可怕,见多了也就没什么了,文君当年可是跟着将军征战了整整一年,从秦州一直打到益州,足足几千里呢,什么样的敌人没见过?有赵国匈奴精骑、有氐族骑兵、有李成军队,还有南蛮的藤甲兵呢,文君可是面无惧色……”

庚文君吹嘘起了跟随云峰的作战经历,虽然不关她什么事,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大不一样,几乎每次战役获胜都离不开她的出谋划策,更有数次亲自操刀上阵,至少砍杀了几百名敌人!令荀灌娘与苏绮贞均是暗暗好笑,而民女们则被庚文君那不下于云峰的口才给吸引住了,讲到精彩处,人群中惊叫不断,还有的女子后怕般的连连拍着胸脯,一时倒也忘了恐惧。

此时的江面,船只渐渐驶来,船上的羯军也发现了岸边捶洗衣服的女子们。

帅船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勾了过去,这些女子个个细皮嫩肉,最差的容貌也有中上等,另有几名竟然不下于大王的宠妃!

韩雍一手扶着船舷,脖子伸到了最长,如果他知道世界上有长颈鹿这种动物,只怕会羡慕无比。

“咕噜”一声,他儿子韩喜吞了口口水,色迷迷道:“父亲,咱们初入江东地面,竟然有这么多美女在等在咱们,看来这是老天爷的恩赐啊!”

一名羯将接过来道:“韩将军,快点把船靠上去,千万别让她们给跑了。”

韩雍也是极为心动,他本是青州晋将,主掌沿海水师,东海王越及王衍败亡之后,他并没有过江追随司马睿,而是收扰青州一带的流民固堡自立,杀人越货,恶事做绝,后见石勒势大,又降于石勒。

然而,心动归心动,身为一方主镇的韩雍也不是全无头脑,他向羯将拱了拱手,迟疑道:“此事恐非如此简单,江北寸草不生,素来无人踏足,这数十名女子从何而来?莫非是?我军行动被晋人知晓,布下陷阱引我等上钩?”

“嗤!”羯将轻笑一声,不屑道:“你们汉人就是胆小,干什么事都不利落,几十个女人怕个鸟?咱们船上可都是大赵精兵,即使有埋伏又徒奈我何?更何况江北为滩涂平原,有何处可设伏?正面交战,只要敌军不是数倍于我,又有何惧之?江北这个地方,物资匮乏,本将倒是不信晋庭会在这里布置上万大军!”

第二百六十三章 加速前进

尽管羯将分析的大有道理,韩雍的眼睛也紧紧盯着江边那群女子一眨不眨,却仍然犹豫难决,要说不动心是不可能的,这么多美女早就晃花了他的眼,可是他在乱世中安生立命的不二法宝唯有“谨慎”二字真经!

他儿子韩喜已急的嗓子冒出烟来,探出半个身子,够着侧前方大声劝道:“父亲您请看,距江岸不远有炊烟升起,由此判断,此处应是江北流民新建的定居点,因此不为我大赵知晓,而且我军这次行动属临时起意,晋人根本不可能得知。依子息看来,岸上即使有兵,数量也不会太多。只须咱们动作快点,干完这一票,再过江抢劫几个靠江边的士族庄园,速战速决,即使晋庭反应过来,等他调兵遣将来攻,咱们早已跑了,父亲,还请莫再犹豫啊!”

羯将继续催促道:“韩将军,亏得大王以青州海事托付于你,可你这般胆小又如何当得起大王厚爱?今年气候寒冷,风雪早临,我大赵国人措手不及之下皆是损失惨重,骠骑将军对你这趟出海可是寄着厚望啊!哼!勿怪本将说话难听,若是骠骑将军知你畏怯,以至贻误战机,后果如何?不须本将多说了吧?”

韩雍不自觉打了个哆嗦,石勒早年虽残忍嗜杀,但自从即了赵王位之后,为人收敛了许多,有时还能讲讲道理,可以给属下一个辩解的机会。

石虎却不同,这人就是杀胚下凡。杀人不问理由,生气时杀人,高兴起来也杀人,总之不杀人浑身难受!石勒尽管屡加责诱。可石虎行意自若,不予理睬。奈何他御众严明且不烦琐,部下无人敢不从命,每每指授攻掠,将士均奋勇无回,因此石勒愈加宠信,对外征讨几乎都交给了石虎。

可以说,如果石虎想要韩雍的命。他连自杀都不敢,只能乖乖的把脖子洗干净了等着石虎来杀!

韩雍看了看目泛凶光的羯将,心中升起了一阵无力感。名义上,他是主将。可是他清楚,真正拿主意的不是他,汉将身边一般都安插有羯人,往往被冠以参军、司马等职务,这些人才是事实上的主事者。当然了。凡事没有绝对,个别强势汉将依然拥有对所部军队的主导权,但不包括他韩雍,水军本就不受重视。攻城掠地,起决定性作用的还是步骑军。

在羯赵。羯人被称为国人,地位最高。再往下是匈奴、羌、氐、巴氐、鲜卑五夷,汉人的地位最低。虽说石勒近些年来提拨重用了不少原汉人中的望族,但只占极少数,整个汉人族群的境地在整体上依然没有改观。

而韩雍与他的部众,很不幸的身为汉人,最直接的后果就是,那一群女子中最漂亮的几位,得等到随军的羯人玩残玩废了,才能轮到他与一众汉将享用。

暗自咬了咬牙,韩雍下令道:“传令,加速前行,一半船只靠向江岸,做好登陆准备,另一半留于江中,随时接应!”

“遵命!”旗手接令后,立刻向各船打出了旗号,片刻功夫,船舷两侧水花翻飞,桨手们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划着桨,行船的速度快上了一大载。

羯将拍了拍韩雍肩头,满意道:“韩将军,此次若收获丰厚,本将定会找机会在骠骑将军前替你美言几句!”

韩雍暗暗不齿,心想凭你一个小小羯胡竟还想面见石虎?你就吹牛比吧你!更何况石虎是否知道这次行动还有待商酌,很可能是羯将扯着虎皮来吓唬他!可表面却谀笑道:“如此老夫先行谢过。”

韩喜梦想终于成真,脸上不禁现出了饥渴之色,其实他也知道,这些女子的头几水轮不到他来玩,不过无所谓,他不嫌羯胡脏,尽管羯胡大多数人身上带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狐臭味。这也是现代社会白种男人喜欢用香水的原因,没办法,不用香水盖着自已闻了都恶心啊,而黄种人只要勤洗澡,身上不会有体味!

韩喜心痒难耐,迫不及待的请命道:“父亲,子息愿为先锋,登岸出战!”

韩雍眉头一皱道:“不行!别以为为父不明白你的心思,自打在青州上了船我军一直漂在海上,这十余天来,你早就浑身不自在了罢?在船上老实呆着!”

“诶”羯将摆摆手道:“韩小将军志气可嘉,韩将军你何必横加拦阻?我大赵正是需要如韩小将军般开拓进取之人材,这样罢,本将在船上呆的也是手痒了,便与韩小将军一同上岸!”

韩喜大喜过望,施礼道:“多谢将军!”

韩雍忍不住面色大变,劝阻道:“将军你怎可亲身犯险?此事交由下面人操办即可,还望三思而后行。”

羯将冷哼一声,不屑道:“韩将军,你如今年纪越大,胆子倒是愈发变小,好了,此事无须多言,本将心意已决!请韩将军速速吩咐人手备好船只。”

韩雍叹了口气,心知已无法劝说,只得让人把小船准备好,随时送这二人上岸。

哗哗的划桨声中,船只距离江岸越来越近,仿似商量好了一般,江岸上一名民女突发一声尖叫:“哎呀不好了,姊妹们快看,有船过来了,还是冲着咱们来的。”

众女连忙站起来看了过去,庚文君大声道:“这是战船,既然从江口过来,肯定不是我朝船只,这么多战船至少得有上万敌军!姊妹们快跑啊,迟了就来不及了。”

又一名民女现出了惊骇欲绝之色,指着船只嚷嚷道:“你们看,船上那些都是什么人啊?怎么还有人黄发黄须?对了,他们是羯贼!肯定是!快跑快跑,落到他们手上还不如死了呢!”

一时之间,江岸上乱成一团,尖叫声不绝于耳,女子们连盆都顾不得带走,匆匆抄起衣服撒腿向回奔去,有的连衣服都来不及拿!这倒不是装出来的,她们是发自内心的恐惧,能强撑着上演一出戏,已经很不容易了。

“哈哈哈哈!”帅船上的羯将看到这一幕,开心之极,忍不住放声大笑:“你们跑吧,呆会儿本将追上来看你们还能跑到哪去!”

韩喜也跟着探出来头,连连挥手:“娘子们,别跑那么快啊,留点力气,过不了多久还得享受呢,本郎让你们爽个够!”

五十条战船,无论羯人还是汉人,均是目泛精光,面上的表情激动不已,这一刻,面对可口的美味,船上一干人等无分民族,汉羯之间已提前实现了民族大融合!

第二百六十四章 突入羯阵

参与登陆作战的二十五条斗舰缓缓靠向江边,排成一条长长的一字型,随着一阵阵巨大的水花溅起,斗大的铁锚被抛入江底,紧接着,数名身高力大的水手高高推起栈桥,再从底一掀,“砰砰砰”的一阵子闷响传来,另一头便稳稳搭上了靠江岸的浅水处。

披盔带甲的军士们鱼贯而出,踏上栈桥如下饺子般扑通扑通跃入齐腰深的江水中,然后向着江岸溯去,江水虽冰寒刺骨,但无人在乎,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着兴奋之色!一条船出一百人,合计两千五百人,于滩涂集结起了队形。

尽管荀灌娘诸女早已跑的无影无踪,不过他们并不着急,江北地势平坦,再跑能跑到哪?更何况顺着脚印,还可以轻松的寻找到江北流民的定居点,反而省了不少力气。

韩喜不时望向北方,耐着性子等着军士们集结,好容易看到所有参战人员均已下了船,当即转头向羯将道:“将军,快下令吧,别迟了真找不到了!”

羯将摸了摸上唇两撇小胡子,由于石勒蓄着小胡子,因此羯人留小胡子成了时尚,他回身手一招道:“将士们,今次所获,无论国汉,人人有份,听本将号令,沿着脚印追去!杀!”

“杀!杀光晋人,抢光晋人!”两千五百名汉羯联军爆发出一声惊天巨吼,声音之大,连几里外的鸟儿都被惊的扑腾着翅膀直往上飞!在羯将的带领下,所有人发了疯似的向前疾奔。唯恐迟了一步就捞不到好处。

奔跑中,渐渐的队形愈发散乱,没人愿意落在后面,都争先恐后的向前挤。仿佛在他们眼前,不是光秃秃遍布着水坑的盐碱地,而是大把大把的真金白银,与等着他们来宠幸的无数美女!

约奔出了三四里,韩喜喘着粗气道:“娘的,不对呀,会不会追错了方向?这群女人怎可能跑这么快?都这么久了,怎么连个人影子都见不到?”

羯将心里也在暗暗疑惑着。听到这话,不确定道:“不应该寻错了方向,地上的脚印可做不了假,你看。几十条印迹一路向北,从大小来看,应当是女子的脚,或许再追一会儿就是!”说着,单手向前猛的一挥。大喝道:“将士们,都加把劲!晋人就在前面!”

“杀!杀!”军士们卯足了劲,疯狂的齐声大喊!在茫茫大海飘泊了十几天,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们也是憋坏了,这一会儿。能想到的只有发泄,砍杀无辜百姓能发泄心理上的变态。淫辱女人则能够发泄出生理上的需要,至于民族成份,对于刀头舔血的流民来说,可以忽略不计,是人就行!

如雷般的巨吼还未散去,前方的地平线突兀的现出一条黑线,并以肉眼仅见的速度疾冲而来!

身为北方胡族,长期与马匹打交道,羯将自然明白这是什么,顿时面色大变,连呼道:“不好,不好!有埋伏!中计了!全军听令,结阵御敌!”他明白,这个时候不能乱,距离船只已经有了三到四里远,人腿再怎么跑,也跑不过马匹,四散奔逃,只能落个全军覆没的下场,而且他根据经验判断,来骑不是太多,也就几百骑左右。

这两千五百人的汉羯联军并不是如吴姓部曲般的乌合之众,在北方长期战乱的大环境下,能生存下来的基本上都具有一定的作战经验,眼见骑兵将至,原本不甚齐整的队形虽有了片刻散乱,随即便向内快速收缩,以密集圆阵来抵挡骑兵冲击,无一人转身逃跑!

与云峰并行的荀灌娘尽管气愤,刚刚汉羯联军杀光抢光的呼喊声被她一字不落的听入耳中,但也不得不赞道:“断山,北军不愧为身经百战之师,竟能于仓促间结阵,确是出乎了为师意料,从这一点上看,应是强于我朝军队。”

云峰却不以为然,荀灌娘没见过异族精兵,难免会受到震憾,在他眼里,这支军队再怎么强也仅是北方流民武装,并不是羯赵正规军,从军容军纪上判断,与以往敌手相比,远远不如刘赵的军队,也不如原凉州军,应与原蒲洪的部族军处于同一个档次,总之,云峰见过的最弱军队是吴姓部曲,第二弱属李雄的成军,而沈充的山越军由于没有真正交手,一时难以判断。

云峰淡淡笑道:“结阵又能如何?敌军装备不全,一无强弩,二无巨盾,仅以长矛弓箭想挡我骑兵实属痴人说梦!”

荀灌娘语重心长的劝道:“断山,为师知你所率皆为精锐,可毕竟人数上相差颇大,而羲之所部暂时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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