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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盘上的爱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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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还不如我呢!”该死的齐乐,还揶揄我。
确实,不过由别人嘴里说出来很让人郁闷。我生气地看着一脸无所谓的齐乐,他又算是我的谁啊?“我能走!”
“是!”齐乐弯弯的眼眉扫了我一眼,“可我没那份耐心!”
我们就这样别扭地回了病房。
比较幸运的,我第二天起来,除了累外就没别的感觉,
韩泽宇就这样放心我吗?昨夜我睡得不好,睡一下又醒过来,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毫无动静,
我看了好几次,除了几条垃圾短信外,空空如也,如我心一样。
幸好今天是星期六,我懒洋洋地赖在床上,好一会儿爬起来,走过厨房时,眼角处瞥见齐乐背影,他围着我的花围裙在做什么?
我好奇地退了回来,他,好像,在做早餐!一个完完全全地家庭煮男样子,哪怕穿成这样,也玉树临风,天生的衣服架子。
“容柱妍,我发现你特爱偷看!”齐乐突然转过身来,左手拿着铲,右手叉腰,“我告诉你,别迷上哥,哥不过是个神话!”
我实在忍不住笑了,“得了,别自恋!”这话好老土,却让他用得那么顺溜,“有得吃了吗?都快饿扁了!”
“外面等着去!”齐乐说完又转身忙碌着他锅里的事。那刻,我觉得拼房是我赚了。
齐乐做的东西确实真不赖,他却不让我吃那么多,说才泄完,吃太多肚子又要受罪了,这种被人管着的感觉真好。
早餐过后,我还是主动要求洗碗,他一句我可不虐待病人,就收拾碗筷转进厨房里。有他,真是好享受啊!
过一会儿,齐乐转出来,说给我看一些东西。
无所谓!我觉得就算是黄碟看在他对我好的份上我也认了。
齐乐插了u盘后还补了一句,让我看完后别太惊讶!我还戏谑他说,就算是洪水猛兽,我都不怕!
事实上,看完了,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等齐乐出声,我就要拨电话。
齐乐整个身子压着我,用膝盖压制我踢动的腿,一手制住我推拒的小手,往上高举过头。
“听着,那是他表妹!”
我泪水模糊了双眼,歇斯里底:“那我是什么?”这一激动让我的胸往上拱起,紧紧与他相贴。
齐乐沉默了几秒,声音沙哑地说道,“你不也没事吗?”
是,可我心里就是有气,韩泽宇明明知道是她搞的鬼,竟什么都没说。泪还是忍不住滚落下来。
“笨女人,你和他表妹较劲对你们关系没好处!”齐乐这才放开了我,“不过,你生气的样子丑死了!”
我都这样,还有挖苦我,我用力踢了脚他小腿,他顿时捂着小腿哇哇直叫,还指着我叫,“笨女人,你还真恩将仇报!”
真没用,不过经过这一闹,压在心头的郁闷减轻了不少,齐乐说得没错,就算韩泽宇知道了,又能拿他表妹怎么样,让我知道,就是徒增我的烦恼而已。
可齐乐为什么这么关心我?我想着想着就问出来了。
“想泡你!”齐乐就这样回答我。
我听了心咚咚两声,没想到齐乐说这样的话,我正欲要辩驳的时候,他眼睛一弯,嘴角尽是坏笑,“话说你有没有知道你生气那样子有多丑,本来就不漂亮了!还真让人啃不下去,还真难为我了!”
我切了一声,这人,真别指望他狗嘴里能突出象牙,别开脸不看他。
齐乐叹了口气,“行了,男人做事自有他的想法,出去走走不,都快发霉了!”
☆、第三十八章 :你别为老不尊,道歉
我这样子能去哪儿?齐乐却硬拉着我去游荡,说有车怕什么。
我敢肯定,齐乐的车绝对不是那晚上那辆,现在的是一部纯银的奥迪a8,没什么特别的。我们早上几乎跑遍了整个城市。
心情因此也渐渐好了起来。
最后我们还上了山,山不是很高,却能俯瞰全城。凉风习习,给人一种空旷神怡地感觉,让人头脑清晰了不少。
虽然和韩泽宇表妹较劲的做法不妥,但是我想不到到底哪里得罪了她,在她未来上班前,我是不认识这号人物的,而且上班期间,对她那些恶劣态度我也忍了。
若说我的态度,也不至于这样整蛊吧!除非说,是因为韩泽宇,到这里关键点上我就怎么也想不过去,难道是她也爱韩泽宇?
古时候才有近亲结婚,现在难道还有这样的事情?真叫人郁闷地,不过上班还是要面对,我到底是要假装没事发生,还是要摊牌问清楚?
假装没事发生不符合我的性格,我都巴不得现在就去问韩泽宇,若不是刚刚齐乐按住我。可是摊牌问清楚,未见得她一定告诉我听,而且关系可能会更僵。
“笨女人,想什么?”我头颅上传来一阵疼痛,齐乐给了我一个爆栗。
我咬唇作凶恶状要打他,“笨女人,笨女人,本小姐叫容柱妍!”
齐乐双手抱胸,“哟,我好怕!”眉目间还是那种坏坏的笑意,“像你这样笨笨的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多东西想啊?”
我假笑地咧了咧嘴,“哪像某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啊!”
齐乐听了这话笑得更疯狂,“是是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笑或许真的会感染的,也不知道怎么的,我也笑了。
其实齐乐这人嘴巴虽然臭,但对我不坏。与其问其他人,还不如听听他的建议,起码他都知道一二。“喂,你说我怎么办吗?”
齐乐两手叉在后脑勺,望着前方,“敌不动,我不动!”
这样真的可以吗?我讪讪一笑,我好像真的问错人了,还敌不动,我不动!
齐乐悻悻地看了我一眼,“不信?”他自嘲地笑笑,“你别不信,我跟你说,敌若动,我也不动可是放之四海皆准的原则!”
他说的话真让人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他突然板起脸,“信耶稣,得永生,信哥,得快乐,知道不!”还若有其事地拍拍胸口
我笑喷了,“信信信!可以了吧!”
“这就对了!”齐乐突然一条手臂搂着我,让我整个人愣了下,他人像火球一样,滚烫滚烫的,“叫声哥来听听,中午请你吃好吃的!”
敢情这人也太随便了,哪怕是兄弟抱,和他那么亲密我也觉得很不自然。我一把甩开他,“饿了,吃饭!”
“你干嘛了?好端端地生什么气啊?”
我有生气吗?坐进副驾的时候觉得自己很神奇。
如果说这几天在办公室里很受气,那和齐乐一起就是彻底放松和疯狂,我已经好久没那么开心。
星期一,我上班就见到习溪芸把两条修长的大白腿撂在桌子上,在无聊地看手机。这大小姐的教养还不能恭维。
齐乐给我使了个眼色,我才忍住没吭声坐下。
“你就是容柱妍是吗?”我才低头开电脑,就听到一把略微成熟的声音,虽然是和习溪芸的话如出一辙。
“姨妈,你怎么来了?”
习溪芸的姨妈不就是韩泽宇的妈,听她的语气也是来者不善,可我们从未见面,这种潜在的敌意让我很不安。
不管如何,她都是韩泽宇的母亲,我让自己尽量显得和善端庄一些,“是的!”
一巴掌重重地甩在我左脸上,让我措手不及。“你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吃了一些泻药而已!”
原来这事连她都知道,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韩泽宇又是怎么和她解释,我眼底没泪,只有大大地愤怒。
我捂着肿胀的脸转过头怒视她。
“看什么?不分尊卑!”大约是她被我看到心虚了,我真想不明白这样不讲理的母亲怎么会生出像韩泽宇这样温润如水的男人。
“老阿姨,有事好讲!”齐乐上前半步,与我并排站着。
其实她整体看起来还像三十多岁韵味十足的少妇,却禁不起近看,眼底的细纹,嘴角的法令纹以及脖子上的道道痕迹早就出卖了她的年龄。
她几乎是用眼尾扫了齐乐一眼,那种不屑和愤怒真叫人愤怒。冷哼了一句,“和你母亲一个样,都是那么贱!还招惹这不三不四的男人,我泽宇真是瞎了眼!”
“姨妈,他不是不三不四的男人,他是齐乐!”习溪芸突然插了一句。
说什么都可以,凭什么说我妈,我几乎冲口喝到,“别为老不尊,若不是……!”
齐乐拽了拽我的拳头,“冷静!”冲那女人笑了笑,“老阿姨,千万别这样说,韩总还是很有眼光,他若瞎了眼,不证明你也……!”齐乐没说下去,只是低头醒了醒鼻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积攒在心里的火一下爆发出来,我冲过去揪起她的衣领,“道歉!”
“容柱妍——!”一道熟悉的声音高八度响起,我一下被推到在地,还重重撞到身后的办公桌的角上。
☆、第三十九章 :一个人扑了进来
撞击的疼痛让我眼一黑,一股滚烫的液体在我额上溢了出来,滑到我眼角,是狰狞的鲜红。
“容柱妍!”穿透力超强,震得空气颤颤地抖动。
我竟首先听到的是齐乐的声音,然后被他抱起来,由韩泽宇身边走过,隐约听到韩泽宇说,她,她流血了。然后那女人说,又不会死人,贱命一条,看把你急得……
“妈,她毕竟是我的……!”
“你的什么?这样的贱丫头也配得上你吗?都没看见她凶我哪样,你给我记住……!”后面的话因为关上电梯,我就没听到了。
原来,原来他家庭一直反对我,怪不得他从未带我见他家人。
我送去医院,足足缝了七针。
“喂,痛吗?”齐乐坐在病床边瞅着我,“怎么不打麻药!”
我选择了不打麻药直接缝针,因为打麻药,起码要休息三天以上,更重要的是这种锥心之痛能舒缓心上的痛楚。
“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看你是石头做的!”齐乐继续自言自语,“缝针,你竟没吭声!”
不是不痛,而是我咬着嘴吞吞了下去,人家说得好,快乐可以分享,但是痛苦的滋味都得自各承受。
“哎,破相啊!”齐乐的手轻轻略过我的伤口,微微疼着,“更丑了!”
“别搞!”我心情糟透了,把他手丢开。“该来的又不来!”
“容柱妍,你知道你说话很伤人吗?不该来的我,来了!”齐乐泄气地说道。
我顿了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齐乐突然把我嘴角撑了起来,“那给面子,笑一个吧!”
我实在拿他没办法,这人真是天生乐天派,勉强地咧嘴一笑,只是不知道我现在的笑会不会更丑。
齐乐孩子气地拍了拍我的脸,“都说了,信哥就好!”
自大狂啊!真不敢苟同他这样的态度,不过当时若听他的话,冷静点,或许就没有现在的杯具,不知道我和韩泽宇是不是算彻底完了?
想到这里,心不自觉地开始颤抖害怕。
我妈曾经也阻止我和他一起,说什么我们门户不相当,为了和他更般配,我放弃了我心爱的美术专业,跑去国外镀金,分别三年的思念之苦才熬到今天,没想到不止我妈,还有他家人也……
我一下扯住了齐乐,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你说,他,他和我,是不是,是不是没有后续了?”
齐乐弯眼第一次没了笑意,“他爱你,关他妈啥事啊!”
我对齐乐就没有什么期待,只是他恰好成了我失足掉进水唯一能抓到的东西,没想到他会安慰我。
“信哥,保没事!”他炙热的手握住我的手,我非但不感觉热,而且还同样紧紧握住他,好像那是我安心的来源。
齐乐把我送回家后就去上班了,让我有啥事给他电话。我实在忍不住好奇,问他,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想泡我?
一个拼房的男人突然对我好,若没有企图地话说不过去,虽然从认识到现在,实际行为上对我不坏,但是我也没什么让他企图的,不符合常理。
“笨女人,你联想真丰富啊!”他揉了揉我头发,像摸家里的小狗狗一样,“我要的是性感知性的女人,你这种……!”他摸着下巴若有其事地打量着我
我真想多了,怎么会联想到他喜欢我呢?我说我累了,让他赶紧走,其实就是下了变相地逐客令。
他两眼一弯,坏笑道,“女人啊,别老口是心非啊!”
眼睛毒真不是好优点,他怎么就不能假装下呢?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的话特别多。
“哥今晚请你吃好吃的!”
怎么总是这句,搞到我好像一头猪一样。
他走了,我走到大厅里打开电视,反正躺在床上也是睡不着的,经齐乐一闹腾,我心情就没那么压抑了,不知道公司那边是怎么样。
电视才开没一会儿,门铃就响了,我几乎都用思想直觉就认为是齐乐。
打开门就喊,又回来干嘛?才看见是韩泽宇。
☆、第四十章 :回答让心加速度
“人呢?”廖亦雅问道。
“你没看到他吗?”我怀着同样的疑惑伸头出去,却没有见到韩泽宇的身影,明明刚刚还在,就走了?
廖亦雅摇了摇头,拉着我的手,紧张兮兮地问,“你们怎么了?”她是知道我和韩泽宇的关系的。
我满心失落,估计也写在脸上,他怎么就不能多等一下?
“哎呀,你头怎么了?”廖亦雅惊讶地叫道,拉着我仔仔细细地详看了一分钟,好像突然发现新大陆,“哪个混蛋的杰作?”
我心想着韩泽宇,至于廖亦雅说什么就像阵风吹过,没听见。
不行,我得找他说清楚。
“你丫又咬着唇干嘛呢?”廖亦雅的话还没说完,我就追了出去,韩泽宇,你一定要等等我。
“喂喂喂,你丫光着脚去哪里?回来!”廖亦雅从后面喊道。我脚生风一般地冲向电梯口。
我猛拍着电梯按钮,可今天的电梯好像专门和我作对,好久都没有下来。我现在可是一分钟都等不了。
我选择跑楼梯,三级并一级地跳跃,好几次都差点滚了下来,当冲出大门晃眼间看到那车刚刚启动。我几乎没多想就跟着那车狂奔。
那车越开越快,我望着渐行渐远的车力不从心,按着膝盖猛喘气,仿佛那车带走的是我的希望。“韩泽宇,你就不会往后看看吗?我在这里!”
不知道是车开过扬起的灰尘弄成的,还是怎么样?我眼全湿了。
我像失魂鬼地站在那里许久。他并没有像电视剧那样倒车回来,然后我破涕而笑,这就是现实生活。
就廖亦雅的话,一个男人爱你有多深,就有多长的忍耐力。我当时是认同的,可是今天,难道说韩泽宇对我的爱只有半个小时?
后来我木木地走回家,无论廖亦雅问我什么,我都没听见,她最后索性不说话,看电视,却不走。
她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连接了两三个电话,表情和语气也不太好,最后都是气呼呼地挂机。她是做车保险的,车出了什么问题,自然第一时间找到她协调和处理,若说不下,和对方吵架自然免不了。
我问她为什么不走?廖亦雅说,既然来了,就索性放自己大假。我告诉她,我们只是闹了矛盾而已,让她赶紧去上班,要不,客户就要拨了她的皮。
她不以为然,可电话继续响个不停,她最后索性关了机,把手机扔到台面上,心不在焉地注视着电视。我想她肯定没看进去,只是很担心我才强说闲,要不然,怎么连我家里多了很多男人的东西都没有发现?
我多劝了两次就懒得理她了,实际她和我都一样掘。
不知坐了多久,门铃突然响了,我立刻站起来,却又重新跌坐在沙发上,因为直到门铃再响之前,我一直都保持同一姿势,所以腿脚都麻了。
“我来!”廖亦雅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总算这个小子有点良心!”
门开了,却是齐乐,我满心失望地说道,“怎么是你啊?”其实我希望是韩泽宇。
廖亦雅偷偷地给我打了一个眼色,“找你的啊?”不无带着好奇和暧昧。
还嫌不够乱吗?这个亦雅还趁机捣什么乱?我还没开口,齐乐就抢先开口了,“容柱妍,拜托了,失望也别写在脸上!”
他直接越过廖亦雅走了进来,并无任何尴尬,也没人和解释,那样子仿佛就是我男人一样。我张开嘴,只有一个洞,这叫我说什么好呢?
廖亦雅立刻才朝我安静地做了几个口部动作,我都看懂了,好啊,你暗藏个男人,连我都不说。我正要解释。
齐乐又开口了,“你们都没吃午饭吧?我去做,一起吃吧!”
不说还好,这一说,廖亦雅那张脸的表情更加夸张,不待我解释就接上齐乐的话,“不了,你们吃吧!我还有事情忙,你们慢慢!”
我顿时急了,冲口就解释,“不是这样的!”
廖亦雅像个猴子一样,提起她的手提包,拍拍我肩膀并挤了挤眉,“懂了,懂了,我走了!”
我就这样无奈地看着她快速地离开了我家。
“你怎么就不解释下啊?”门刚关上,我就抱怨道,才看到齐乐提了一大袋菜回来,还真难为他了,他毕竟是一份好心,我又小心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笨女人,解释有用的话,你跟她解释啊!”齐乐提着那袋菜转进了厨房,“这事肯定是越描越黑的!”
是的,幸好不是韩泽宇,要不跳下黄河也洗不清,“你不用上班吗?”
“我请假了!”
齐乐说得那么理所当然,隔着厨房,我心不禁加快了几拍,是真被他的解释描黑了。
☆、第四十一章 :夜半电话铃响了
我是经不住美食的诱惑,这滑鸡粥柔柔地一碗,甘香无比,让人只看了就蠢蠢欲动。
真不知道齐乐这样一个男人,怎么做出的东西竟比很多酒店的都好吃,我本很想问他为什么请假回来给我煮粥。可转而一想,这捅穿了似乎对谁都不好,若不是,那我就臭大了,若真是,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拼房吗?
有他在,其实有很多福利,我还真舍不得,想想算了,如他的话,我不是他那根菜,他也不是我那根葱。我还是不问了,免得自寻烦恼,继续低头喝粥。
满足肚子才是硬道理,这粥入嘴即融,味鲜不腻,很快,一碗粥很快就见底了。我背心出了一层细汗,好是满足,整个人豁然开朗,
“还要吗?”事实上齐乐没等我回答,又转到厨房给我添了一碗,他说拉亏空的人需要多补补,我想说那是三天前的事情。
可到嘴的话打了转又吞了回去,人家假也请了,粥也煮了,总不能摆事实,伤人自尊,拒人好意吧!
“好吃,真好吃!“我立刻感叹了一番,”假如天天能吃到那该多幸福啊!”却还没意识到自己说话有歧义。
齐乐抬头眉眼一弯,黑眼瞳的笑意都溢出来了,额头也也满了一层小汗珠,整个人看起来暖心又暖胃。
“笨女人,你也够贪心的!”
我只是笑了笑,他的说法我不否认,我是天生对美食我从不拒绝,就好像我天生就喜欢画画。
这个时候台上的手机响了,是齐乐的,我扫了一眼,却发现是外国的电话。
他拿起电话匆匆地说,“你先吃,我去听个电话就过来!”
开始我没怎么在意,可我第二碗粥也吃完了,他还没有出来,更让我好奇的是,什么电话需要躲进房间去听?相处这段时间,他从不这样。难道是女朋友的?怕她误会?这猜想让我有一丝的不舒服,不过也只是一闪而过。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电话也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我从不接陌生号码,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竟摁通了。
“容柱妍,好了就死过来上班!”黄鹂似乎露出了本相,声音因为拔高而显得市侩而又出俗,很难想象一个像芭比娃娃的女孩子会有这样的语气,就好像街边卖菜的农妇人。
我都没出声,她又接着说,“你真厉害,竟让我表哥为你又是醉酒又是翘班,我告诉你,不要再装了!”是这样吗?听着习溪芸连吼带喊的讽刺,我心竟有几分舒服,韩泽宇毕竟是在乎我的。
“吃完了?再来一碗怎么样?”我还愣着就被齐乐的话打断了,放在耳边的那位习大小姐立刻敏感地叫道,“好啊,你竟还和其他男人鬼混!”
“不,不,不,我在外面!”我立刻捂住齐乐的嘴巴,“他在哪里?”
对方没等我问完就挂了电话,我心知她一定不会告诉我的,早知道刚刚就不堵气,给他电话好了。
“你还打算继续这样下去吗?”这话说得有点模糊可我还是听见了,才尴尬地发现自己的手正压着齐乐的唇上,“那个,我……”我咽了下口水,忙把手缩回来藏到身后,囧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齐乐突然在我面前蹲了下来,“笨女人,受伤了都不知道吗?”
他的痛斥一下化解了我的尴尬,却带给我更大的尴尬,他捧起我的脚仔细地端详着。
我囧大了。
刚刚光着脚丫跑去追韩泽宇,回来整个人都混混沌沌的,现在才发现脚板被地上的小碎石划了几道口子,都流血了,只是现在血已经凝固了。
“没关系的!”我说着就想把脚抽回来,因为他的手很炙热,握着我脚,像给我点了一把火,脸瞬间滚烫起来,幸好他放开我。
我坐在靠椅上,两手紧抓着凳边轻喘息着,像小狗因夏天太热伸舌头出来散热。
他又转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拿着一个药箱。“齐乐,我……!”
他没等我说完,就用棉签蘸着酒精开始替我清洗,有点凉有点刺痛,我死死咬住唇。
他忽然抬头看了我一眼,“笨女人,痛的话你可以叫出来,我不笑你!”
他认真那样,我一下子受不了,别开脸不看他。
伤口很快就处理完了,齐乐说我有事,便匆匆地离开,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刚刚就想走了。
他走后,我就想给韩泽宇拨电话,可拿着手机几次都下不了手,打通了要说什么呢?我索性把手机丢到一边,想着反正都要上班的,还是等见面再说吧!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奇怪的是,齐乐一直都没有回来。
大半夜我被恶魔惊醒过来,衫竟全汗湿了。
我梦到一个人被车撞了,地上一大滩血,这人开始是韩泽宇,后来再看的时候却是齐乐,这时候电话铃响了。
☆、第四十二章 :不可调和的冲突
是廖亦雅的,我紧绷的心才轻轻地松了口气,可这家伙怎么三更半夜打电话来,我心又不免提了起来。
接通电话后,对方那边声音很吵杂,好像很多人,不用想,这家伙又被车主拉去吵架了,我重新倒回柔软的枕头上。“喂,干嘛呢?”
“喂,快过来!”
我没怎么听清楚她说什么,只是感觉她的语速不寻常地快,好像也带动我的心跳。
对方好像快速跑到另外一个地方,然后才喘着气说,“他撞车了,快,快过来!”
我紧张地坐了起来,“谁?”脑海第一时间掠过齐乐的样子。
“韩泽宇啊,他酒后驾驶!”
不是说梦境和现实是相反的吗?我头脑一片空白,顿时不能思维。
对方不断问我听到了吗?我好久才反应过来,于是几乎摒住呼吸地问道,“他,怎么样了?”说出的话都是不由控制地颤抖的。
廖亦雅又补了一句,“别担心,好像伤得也不是很严重!”
这丫职业病,说话都是往好处说的,反正我已经听不进去了,人跳下床就往外跑,却在门口处撞见了刚回来的齐乐,问我去哪里?
心乱糟糟的我,哪顾得上解释。
齐乐一下拉着我的手臂,“你打算就这样出去?”我向前的身子不得不反方向靠向他。他周身的酒气扑鼻而来,我一下就来火了,“你喝酒了?”
黑夜里,他眼眸如两颗黑宝石,愈发透亮地注视着我。
“你知道不知道,喝酒驾车,很危险,万一,万一……!”我快急哭了,幸好不是他。
他一下抱紧我。那种浓浓的酒香充斥着我周围,他身体像大火炉热着我,莫名地让我凌乱的心安定下来。
我没有抗拒他这个拥抱,或许我现在正需要这样一个人支撑着我。
一会儿,他才放开我,问道“你去哪里?我送你!”我狠推了他一把,紧张地看着他,“你也想出事是吗?”
他两眼一眯,“你就这么担心我?”
在空寂的房里,他的声音像鬼魅般诱惑着我,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心咕咚咕咚地跳个不停。
他突然身子朝前倾,我以为他要吻我,我本能往后缩,并紧张地问,“你,你要干什么?我们只是……”
谁知道他只是朝我呵了口气,“我没喝酒,放心!”随即眼睛一弯,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地问,“只是什么?”
我囧死了,小声地嘟囔着,“好朋友啊!“
“对,好朋友!”他捏着我手臂重复了一遍,然后没心没肺地笑了,笑得我心颤颤的,有那么点地不舒服,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更搞不动他什么意思。
他拉起我就往屋内带,我正要解释我要出门,他把我往房间一推,“给你五分钟整理自己!”
我才发现自己整个睡裙一条,这样出去不被人家当笑话才怪呢。
路上,齐乐给朋友打了电话,不到几分钟就确定韩泽宇是被送进人民医院,这让我不禁有点好奇,他到底什么来历,一个电话就能查到刚刚发生的事情。
他送我到医院门口,让我快点进去。
我见他没跟上,转身看向他。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才说他就不进去了,让我小心点,有事给他打电话。他在门口等我。
我能有什么事啊?不过这人腻怪,明明是关心,却不让对方知道。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急急脚走了进去,随便抓到一个护士就问,有没有一个因车祸被送进来的?她说他刚进了手术室,我心立刻慌了,竟随便一个护士都知道,他到底伤得有多重?
我赶到手术室的时候,刚好碰上他妈妈和习溪芸赶过来。
他妈妈二话没说,就赏了我两巴掌,“贱人!你还敢来?”
她满脸的怒气,或许出得急,连妆都没上,露出本来的面貌,岁月行过留下的痕迹完全暴露出来,确实是老阿姨了。
我捂住火辣辣的脸平静地看着她,“我为什么不能来?”若不是看在她是韩泽宇的母亲份上,我绝不轻饶她。
一个身为母亲的女人,却硬生生地破坏儿子的幸福,到底谁比谁更没资格站在这里也说不定,只是这话我没说罢了。
习溪芸使劲推了我一把。“要不是你,他会这样吗?”是这样吗?我没站稳,竟倒退了几步。
“若不是有人要拆开我们,他怎么会?”我也火了,原因也分根本原因和直接原因,若说我是直接原因,他们就是根本原因。
老阿姨那眼睛像要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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