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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谱一曲流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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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红的鸡蛋将王曲的手染得红彤彤,正在王曲纠结的时候,只见一旁的文玉笑得七仰八翻。王曲一个眼神瞪过去,又见文玉似立马闭嘴状似噎着。
客厅里虽然只有三个人,但气氛显然已经活络。王曲的手既然已经被弄脏,索性也给文玉和孔先生剥了鸡蛋。
“谢谢。”孔先生接过鸡蛋。
文玉虽然一脸大爷相,但接过鸡蛋的时候还是放下了身段。无形之中,好像也和王曲亲近了些。
电视上正在放映的各地习俗让人长了见识,文玉直说中国真神奇,孔先生拍手说好有趣,一旁的王曲也是睁大了眼睛细看。
一直眼睛盯着电视上看的三个人没有发现,从楼上被人扶下来的那个高大男人正一脸不爽。
魏君灏一出现,气氛明显冷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王曲自己心里想太多,电视上放的什么东西也看不进去了。
魏君灏端坐着看了几分钟,然后总结:“无聊。”
“很有趣啊!”
“很不错啊!”
文玉和孔先生异口同声。
“你觉得怎么样?”孔先生和文玉齐刷刷转头问王曲。
王曲:“。。。。。。还好。”
魏君灏看了三个人一圈,然后转头继续看电视。
可王曲却看不进去了,手顺着,于是继续剥鸡蛋。剥着剥着发现自己已经吃了两个,眼下手上的鸡蛋已经剥好。。。。。。于是鬼使神差递给了魏君灏。
魏君灏看了白嫩的鸡蛋一眼,然后看王曲一眼,接着伸手接过鸡蛋。见到王曲手上红的可怕,皱眉。
从厨房出来吴妈见了直笑,说是寓意未来的生活是红红火火的。王曲觉得寓意蛮好,看着自己手上被染得红红也觉得好笑。
过节的,王曲想问王冠秋去哪里了,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下。王冠秋向来没有个定数,以前过节什么的他也从来没有陪过她。
不过今天就这样王曲心里也觉得挺好的了,以前从来没有正经过过什么节日,这次难得能够吃得上红鸡蛋,蛮好。虽然有点冷清,但也够了。
可显然是王曲多虑了,这次的节日一点都不冷清。
魏君灏将红鸡蛋细嚼慢咽完毕之后红景和易建驰也到了,他们两个并肩走到客厅,一美女,一帅哥。文玉在一旁吹了下口哨,调戏的意味明显。
穿着精致的红景一扫那日被王曲泼红酒的阴霾,她信步走近文玉,完全不给任何征兆将手上的抓包砸到他的头上。
“作死啊!我上次的伤都还没好呢!”文玉捂着脑袋大喊。
红景女王一般转身坐到沙发上,不紧不慢道:“不作死就不会死。”
幸灾乐祸的孔先生在一旁连忙拍手叫好。
在场几个人都闭口不谈上次的事情,唯独王曲心里过意不去,她坐在沙发上扣着自己的指尖,也融入不了他们。现在想起来,这件事情绝对是她的不对,动手就是不对。可没人提起,她也不会特地跑去多嘴。于是乎,王曲总觉得气氛有些怪怪的。
红景皱眉看着吃相惨不忍睹的文玉,“这种东西能吃么?”
文玉:“怎么不能吃了?没见着我正在吃么!”
红景看了一眼文玉,眼底满是鄙夷。她的性子并不是可以和所有人相处的那种,但和易建驰的关系最为要好。王曲看得出来,易建驰总是比别人更知道察言观色。
“眼镜大概会晚点到,好似又找到了什么宝贝。”易建驰道。
文玉:“又是什么破古董?我实在搞不明白这种东西有女人有趣?”
红景悠悠道:“女人有趣也不见得看上你。”
文玉瞪大眼睛气结,嚷着说日子没法过了。红景根本无所谓,但还是斗嘴说文玉未免太自作多情。
眼见两人又是争锋相对,易建驰很自然地转移了话题:“冠叔呢?”
这问题明显是在问魏君灏。不过一直在认真看电视的魏君灏好像根本不打算作答。
久久之后才慢慢道:“在日本。”
“日本?”孔先生皱眉,“现在去日本干嘛?”
王曲虽然有点疑问,但王冠秋的事情她从来也是不闻不问的。
停止斗嘴的红景和文玉干巴巴看着孔先生,在场没人回答他。
其实在场除了王曲之外都心照不宣。日本是王冠秋的老窝,即便他一年不见得回去日本几次,不过王家毕竟按扎在日本。
王冠秋虽然不是王家血脉,但到底怎么说都是和王雪冬、王雨夏并列排王家族谱上的。
王雨夏的死让王冠秋对王雪冬、对王家有隔阂,外界盛传王雨夏是王雪冬派人杀害的,但这个消息终究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王雨夏是不是王雪冬所害,至今也没人知道。如今天下格局不同,该忘记的事情都要忘记。
“该不是为了魏悦小姑姑吧?”文玉问道。
魏君灏将目光转到文玉身上。
所有人都等着文玉被活剥皮。却只见魏君灏淡淡应了一声。
在场的几个知道情况的人都愣住。
王曲不知道,他的叔叔王冠秋至今单身的原因有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魏悦。
这件事是秘密,但也不是什么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王冠秋爱魏悦,魏悦爱王雪冬。当年魏悦不顾反对一意孤行嫁给王雪冬,所有人都看得到王冠秋的颓废。这么多年过去,王冠秋虽然一直跟在魏君灏身边,但少不了跑去日本的。
文玉叹了一口气,一副深沉的样子道:“问世间情为何物,我和冠叔都是可怜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长大成人这件事最恐怖的地方之一在于 ,你或许会变成自己曾经最看不起的那种人。
文玉也是,孔先生也是,易建驰也是,红景也是,王曲也是,王冠秋也是。。。。。。
所有的人曾经都坚决的认为自己可以永远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单纯美好的样子。
只有魏君灏不同,他一直知道,自己最看不起自己。
这个事事都要考虑周全的男人,根本不知道单纯美好是什么东西。
☆、第16章
= = =
眼镜先生来的时候刚好是午饭时间。他带来一件了瓷器,据说是有千年历史的那种。大伙儿吃饭的胃口都被这件瓷器吊着,唯独魏君灏一人淡定坐在餐厅享用午餐。
一件青花瓷作品,从外头看来倒也没有觉得多少特别,就是陈旧了些。可懂行的人或许就知道另有玄机了。
“入手价多少?”易建驰问。
“免费。”眼睛先生回答。
在场的人都愣了愣,如果真是千年之物,还免费得手,那真是一个大便宜。
“这玩意儿简直丑死了!还有一千多年?为什么没有化为灰烬?”文玉说着就要摸上去,被眼镜先生淡定地一把扫开手。
“蠢货。”眼睛先生满脸不屑。
文玉双手插腰,故意娘道:“有什么了不起,臭眼镜!我诅咒你一辈子跟这样破古董在一起生活。”
“借你吉言。”
眼镜先生名叫邢颉,赌石、玩玉、鉴宝就是他生活的一部分。所以文玉所说的和一辈子跟古董在一起正中他下怀。
魏君灏走私军火,偶尔顺带一些古董。邢颉就是古董方面的专家,收藏、辩真、造假都是他的专长,国内或许还找不到几个像邢颉这样的人才。
邢颉有一家私人博物馆,设立在D市,也是D市唯一一家私人博物馆,藏品之多让人咂舌。
邢颉扔下那件摆在客厅的青花瓷来到餐厅,他只穿了一件素白衬衫,却将高大的身形衬托得无比帅气。只见他皱着眉来搬了椅子到魏君灏面前坐下,一只手搭在魏君灏的椅子上,一只手放在餐桌上,完全没有什么规矩可言。
都说魏君灏对邢颉是最不一样的,实则邢颉根本不参与魏君灏的军火生意,所以更谈不上是在魏君灏手底下做事,自然不会讲什么规矩。倒是魏君灏,偶尔需要吃些面子还会到邢颉手上要一些珍宝。
邢颉还未开口,魏君灏就放下了筷子,头也不回地说:“赝品?”
“噢!你怎么知道?”邢颉转而双手抱胸。客厅里的那尊青花瓷蒙混了几乎所有专家的眼睛,差点就上拍卖所。在D市上演这种乌龙,简直是在丢邢颉的名声。
还在客厅的几个好奇鬼也陆续回到餐厅,在客厅与餐厅链接的玄关处看到的两个及度帅气的男子正在讨论什么事情,他们脸上的表情都认真无比,这场景。。。。。。太tm让花痴女流口水了!
“这是绝对的高仿,如果我没有砸碎另外一尊的话,根本没人发现这是赝品。”邢颉很认真。他花了一万块钱买下也纯属面子上的事情。
魏君灏细嚼慢咽,偶尔抬头看一眼邢颉。
佣人细心的给邢颉摆了碗筷,只见其不爽得砸了一个碟子。
“嘭”的一声,让正在埋头狂吃的文玉被吓了一跳。
“你给我杀了那个人。”邢颉好像是生气,但脸上又没有生气的样子。
红景抬头朝易建驰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怎么了?
易建驰耸耸肩,他也是捉摸不透邢颉的,这个人来去如风,为了一个小瓷碗都可以上刀山下火海,谁能了解?
“呀呀呦,别一开口就打打杀杀的,多不好多不好。”孔先生在一旁打着圆场。其实也是不需要打什么圆场的,他只是看到王曲脸上吃惊的表情觉得实在好玩,于是故意制造一些气氛。
邢颉抬头看了一眼孔先生,只见孔先生立刻埋下头继续吃东西,那样子有多窝囊就有多窝囊。
这场景,连一向多嘴的文玉都不插嘴的。文玉早些年也跟着邢颉去大山里找过宝贝,只不过那些地方根本不是人呆的好吗!他简直送命有木有!回到D市之后就对邢颉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
“嗯?”魏君灏看着邢颉,用着他们两个人之间才懂的语气。
邢颉默默地点头。
魏君灏:“到四驰那挑任何一样你喜欢的武器,什么样的死法都让你定?”
邢颉:“麻烦!”
魏君灏:“四驰,你定。”
躺着也中枪的易建驰勾了勾唇角:“人彘如何?这种死法从来没有玩过。”
邢颉懊恼地皱眉:“残忍。噢!算了!我自己来。”
“你发什么疯?”红景皱眉。
邢颉:“噢!我不想杀他了,我其实应该向他学习!”
餐桌上一半人凌乱。
魏君灏:“随你。”
邢颉好似解决了一项心头大事,招呼了佣人重新给他摆了餐具,然后吃得比任何人都美味。在场的几个都见怪不怪,只有王曲多看了几眼邢颉,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有趣。
午餐用过之后文玉提议说是去地下室玩。因为魏君灏受伤,所以他服用了药之后就去静养了。魏君灏不在的地方所有人都像是脱缰的野马,要多撒泼有多撒泼。王曲原先也不想去,但是到底受不了孔先生的软磨硬泡,况且她没有去过地下室,以为有什么神奇,心里觉得新鲜,也就和他们一道去了。
地下室其实是个娱乐室。说是家庭娱乐室有点小气,因为里头的娱乐设备琳琅满目,有台球桌,麻将桌,乒乓球桌,吧台,跳舞机等等,可以玩的游戏很多,当然也有很多健身器材。王曲来这里那么久,倒是没有来过这里的,真觉得这里什么都有。
文玉说手痒要打台球,其他人表示无所谓,倒是邢颉早早窝在沙发里准备睡觉。王曲不怎么会打台球,刚要开口拒绝就被硬拉上场。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文玉道,“我和七景一组,五孔和王曲一组。”
红景拿起球杆表示ok,孔先生也说很好,只有王曲干脆道不行。
王曲:“我真心技术不行,会拉孔先生后退。”
孔先生笑了笑说没事没事。
王曲再三表示自己的确不行,手里还是被塞进球杆。
“阿驰,帮我们拿喝的。”文玉喊着。
坐在一旁沙发上正准备翻财经杂志的易建驰没有任何怨言去泡茶。
红景完美开局,直接进洞一球。文玉和孔先生非常不吝啬地鼓掌。
王曲说的不会玩可不是谦虚,球杆一伸出来就破功。
“你要不要那么菜?”文玉嫌弃。
王曲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她早就表明自己不会了,这是也不能全赖她。
“你是在强人所难。”王曲说。
文玉:“我去!”
王曲:“我早说过自己不会。”
文玉:“请问你是从火星来的吗?啊?”
“噢!吵死了!”
原本窝在沙发上的邢颉起身。他看起来睡眼惺忪,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孔先生解释说是王曲不会打台球。
邢颉看了看王曲,然后根本没有经过王曲的同意就擅自上前帮她摆正打球的姿势。
王曲握着球杆,想要辩驳,就让邢颉斥了一通:“你是在丢魏老二的脸么?麻烦认真点。”
邢颉身上淡淡的薄荷味传进王曲彼端,男子靠得那样近,实在让人觉得有些怪异。
“眼镜教人三分钟学会,名不虚传。”孔先生道。
“我对别人的女人没有兴趣。”邢颉用着只有王曲才能听到的声音淡定道,他甚至瞟也没瞟王曲。世故,他是在鄙夷她的自作多情?
王曲冷哼了一声没有做声,她也是一个聪明的人,很快便学会,她先试着击了几个球,结果悟性好到文玉在一旁拍手叫好。王曲会打一点,当时赵末任他们在一起玩的时候她也手痒动了动,但是就停留在会那杆的阶段。
“不蠢。”邢颉下结论。
王曲:“多谢夸奖。”
不过最后王曲还是没有去打台球。她找到了比台球更有意思的活动——麻将。
于是乎,四人一桌的麻将由王曲领衔的名单还有:邢颉、红景、易建驰。孔先生和文玉不会,只得干干在一旁干瞪眼。但是麻将这种东西学习得很快,文玉这厮待在易建驰身边免不了是要多嘴的,以为自己已经无师自通般成了大玩家。
显然打麻将是最能培养感情的益智游戏,两圈下来桌子上已经是欢声笑语。而最大的玩家非王曲莫属。所以说,人就是应该找自己的长处跟人比拼,这不,所有人都对王曲投向一样的眼光。
以下是来自各家对王曲的评价:
邢颉:“走狗运。”
易建驰:“好手气。”
红景:“难得。”
文玉:“请客。”
孔先生:“快教教我!”
求胜心切的人都将王曲当成了死敌,但这一轮王曲居然又自摸。
邢颉:“噢!不科学!”
易建驰:“好手气。”
红景:“Shit!”
文玉:“赚大发啦!我收钱!”
孔先生:“师傅师傅!!”
本来王曲是身无分文的,眼下小抽屉里一堆的钱币。她心里是得意的,但是面上还是客气地说是自己的运气。
自动麻将桌正在整理牌面的时候孔先生狗腿地帮王曲捏了捏肩膀,说是有易于血液循环,开拓脑细胞。文玉也不甘示弱,在一旁忙数钱。
不知不觉中,这几人好像是老友一般,打麻将讲笑话。王曲话题开了之后也是滔滔不绝,而且毒舌起来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得上的。
文玉:“阿驰,你怎么打一筒?怎么不打这个?这个也可以啊!这个难道不行么?”
易建驰:“话真多。”
王曲:“人年纪大了嘛。”
全场一静,然后哄笑。
偶尔邢颉也会开个玩笑,例如:“打这个?噢!我真是聪明,神机妙算!”
王曲喝了一口茶,抬起头对易建驰说:“教我泡茶吧,我现在开始学到泡好一杯茶,可能邢颉先生还没有想好打什么牌。”
又是哄笑。
王曲赢钱不说,也赢得毒舌的口碑,往后打麻将几乎成了魏家招呼客人必备的一项娱乐。王曲当然是所向披靡的,手气好是一点,也有打麻将的技巧。这些技巧也是赵末任教,所以每当散场后王曲数着一叠支票的时候都忍不住想一想赵末任的功劳。
好多圈下来之后也不见得一个人喊累,几个人照样聊天聊天,喝茶喝茶,真真像是一帮大妈围在一起八卦。王曲依旧是毒舌的,就连红景都甘拜下风,不过大概能让王曲停止毒舌的对象就只有性和魏君灏。
不知道谁讲起了带色的话题,完全是玩笑话,可是王曲却是羞红了脸。
坐在王曲对面的邢颉旁若无人的说:“有什么可害羞的?难道魏老二不会么?”说完邢颉好像意识到什么:“噢!魏老二应该很强大吧!”
“难道你要试试么?”红景道。
邢颉:“直觉告诉我,事实上是你比较想试。”
红景:“……直觉很准。”
邢颉得意。
讲到魏君灏的隐私,所有人都感兴趣,尤其是这种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年轻人。而现场能与魏君灏亲密无间的大概就只有王曲一人,虽然表面上像是在提魏君灏,但实则都在套王曲的话。
文玉:“不知道二哥喜欢什么姿势。”
红景:“变态。”
文玉:“什么变态!有研究表明,喜欢的姿势是和人的性格有关。”
孔先生点头。
红景碰了一个,随后问文玉喜欢什么姿势。
“各种尝试啊!没有爷不敢挑战的!”文玉回答。
红景:“果然是变态。”
“不过话说,我的确好奇二哥在床上是不是也这样严肃。”说着文玉就学起魏君灏平时冷冷一张脸的样子。
王曲无奈所有人都盯着她看,连忙摆脱关系,奈何越描越黑。
“我真和魏君灏之间什么都没有!”王曲说。
大伙儿互相对视,然后一哼。
邢颉:“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身边有其他女人。”
文玉:“七景不就是么?”
正在摸牌的红景把自己手里的牌砸到了文玉头上:“老娘没有和他发生过任何亲密的肢体接触,更别提做~爱。”说完看了一眼王曲,“虽然我的确很想和他做~爱。”
王曲心想看她也没用,她可从没想做~爱这种事情!
七景说一是一,说没有就是没有,几个人便不再往她身上扯。
“噢!”邢颉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他不是有性洁癖吧?”
大家都像看什么大戏似得盯着邢颉,只见邢颉淡定地吃了一牌后道:“忘了由此十几个光果女人在他面前他都能忍住?”
“那你呢?”
邢颉:“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王曲插了句随便起来不是人。
“他有可能是处么?”红景冷不丁一句,让所有人都一怔。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 = =
魏君灏是处?开什么玩笑,他怎么说都是三十多的人了好吗?不过,魏君灏如果真是处。。。。。。好羞涩,简直不敢往下想!
见大家都一副不信的样子,红景补充:“我也从来没见过他身边有其他女人。”
这些年外界一直以为红景和魏君灏有什么,究其原因还是因为魏君灏身边没有任何一个除红景之外的女人。
魏君灏不近女色这一点在圈内多多少少还是让人琢磨的。当初某个军火商为了和魏君灏顺利敲下合同特地找了氛围意境完美的包厢并送去十几个处,可人魏老二偏偏不吃这一套。最后买卖不成,朋友也做不成。也有人特地打探过魏君灏的私生活,可是这个家伙楞像个和尚,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这不科学!难道魏老二喜欢男的?那么现在的王曲怎么解释?
邢颉:“他真的没有碰过你?”
王曲脸一红,点头。本想打西风的,不料出去一张六筒,只见对角一直不语的易建驰叫胡。
“他该不是同性恋吧!”孔先生惊呼,因为他作为一个私人医生,也没见过魏君灏身边有其他女人。
所有人已经不敢yy下去。
= = =
完全值得一提的是,这次的麻将活动的确让王曲彻底与这群年轻人拉近了感情。
散场的时候王曲厚着脸皮向红景道了一声对不起。她完全是出于心情好才说一句对不起,根本不想别人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那头端坐在沙发上的红景正用手按压着自己的脖子,闻言眯着眼睛看了看王曲。红景今天穿着相较以往已经算是非常休闲,紧身的牛仔裤将修长的双腿包裹地玲珑有致。她歪着头,瀑布似得长发倾斜下来。在场奈何已经没有男人,不然都会觉得这幅场景活色生香。
王曲:“我是说上次……”
“打住!”红景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一句话就想一笔勾销?未免太便宜。”
人都已经散去,空旷的地下室里仅留王曲和红景两个曾经有过过节的女人。不知道那几个男人是否是故意,他们难道不怕这两个女人会打起来?这完全不是没有可能的好吗。
本来王曲觉得自己是没理,但眼下又觉得是红景得理不饶人,有点火气上来,但都压着。
红景起身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走到王曲身边悠悠道:“怎么说都应该自罚三杯。”
王曲笑,说好。
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红景直爽的性格从来都是就事论事,不拖泥带水,她也不想与人人为敌。上次的事情多多少少红景有错,如果她不是故意挑衅的话,也没有那么多事情。
红景最后一个走后整个魏宅似乎又陷入了寂寞。
其实很早以前,王曲本不是一个那么任性的小孩。她不大外向的性格在面对陌生人的时候都是羞羞答答的,和心理医生阿姨好不容易熟络之后,却差一点惨遭毒手。
幼小的少女打小没了爸爸妈妈,这种情况遭遇与王冠秋如出一辙,加上差点让她送命导致王冠秋心里过意不去。所以王冠秋对王曲大多数都是有求必应,从来也没有少了什么。
王曲想要什么有什么,即便王冠秋偶尔会故意讽刺她几句,但到底会满足。学生时代更是如此,王曲不喜欢哪个老师教课,只要在王冠秋面上念叨一句,不出意外第二天就换上一位她满意的老师。她不喜欢哪个同学,那个同学有可能隔天就已经转学。她天不怕地不怕,即使得罪了某个人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被报复,反而那个惹她不快的人会主动过来道歉。
这就是王曲成长的环境,很多事情都有人替她善后,即便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有错,但也没有人来指出她的错误。
想来,王冠秋有时候对她的溺爱已经到了发指的地步。从小到大,他虽然只会摆一张无所谓的笑脸,或许奚落几句,或许教育几句,但他从来没有让王曲吃过什么亏。
这样的成长环境多少让王曲的性格有些不妥,但没有人分歧,演变的后果可想而知。
王曲一个人待在地下室找了一些游戏玩,但都觉得比不上打麻将有趣。她抬手将发绳拉下重新理了理头发,马尾被松散地固定,看起来精神又不失调皮。
随意玩着就看到了一架钢琴,其实钢琴明摆在那里,她一直有注意。除了钢琴这一种乐器之外还有小提琴和二胡。按下一个音符,发出清脆的声音。
王曲想起偶尔听到的乐器声,自然而然地与这里的结合在一起。是的,这里的确是有人在演奏的。
(Ps:插一段番外——关于魏君灏不近女色)
华灯初上,纸醉金迷的曼哈顿。
魏君灏对过分华丽的地方无感,相较起来或许那些待开发的中东地区更吸引他的注意。
红洛奇替魏君灏打开了车门,后在他耳边淡淡道:“名流人士的聚会最过无聊。”
魏君灏勾起唇角,他不太好发表评论,因为他从来没有参加过聚会。
这时的魏君灏满二十周岁,高挑的身材加上完美的脸庞,但凡有点审美能力的都要驻足。
魏君灏下车后走在前面,年长的红洛奇走在后面,一老一少,主仆两个人是典型上流社会缩影。
走进聚会大厅之后魏君灏顿了顿,纵使他身后那个见足世面的红洛奇也怔了怔。
茅塞还未开的魏君灏只是一个想要变得强大的男人,从来没有想过性。
红洛奇站在魏君灏身后微微示意,他的意思是不是要走?
魏君灏没有表态。红洛奇了然,自动退到一边。
出来迎接的正是邀请人大卫,他拥有最多的钞票,也是魏君灏此次合作的重要对象。
“哇哦,简直是最完美的派对!W;女人、毒品,这是我们的最爱。”
魏君灏淡淡一笑。
“怎么样?二十周岁生日礼物你喜欢吗。?”大卫说着一把揉着一个女人的乳、房。
迷离的光晕下,魏君灏修长的身躯落坐一旁的沙发上。
“怎么?你不喜欢?”大卫不解。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在面对那么多身无寸缕的女人时还可以这么淡定。
“不好意思。”魏君灏说,“我的确不喜欢。”
对面的大卫并不相信,他觉得只是魏君灏太过慢热,不急。手指轻轻一挥,一个金发美女接收指示后立刻缠绕到魏君灏身上。
“Mikay是世界上最好的舞娘,不过,她的嘴上功夫也是一流。”
大卫还未说完,那个名叫Mikay的女人自己将双手绕道魏君灏腰上。Mikay拥有天使一般的脸蛋,胸前两朵白玉更是让人目不转睛。只不过她的手刚一到魏君灏的腰上之后便被制止。
魏君灏仿佛一个洁癖怪胎,他单单用两根手指扯掉Mikay的小手。
“想来大卫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我不便多做打扰,再见。”魏君灏说完后起身,刚要挪步时被大卫拦住:“你不喜欢女人?”
“不,我喜欢的女人不在这里。”
……
魏君灏走后大卫抓过那个Mikay到自己身下,他自己坐到沙发上,裤子褪下一点,“来,把我带到天堂。”
Mikay媚笑着,小手还未接触到那代表男性的阳刚,只见大卫一个用力将Mikay甩了出去。
这个人简直变化无常。
灯红酒绿的大门处红洛奇已经在等候,他看到魏君灏出来之后立刻迎了上去,“我以为你会接受这份礼物。”
魏君灏不说话,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
“Okay;现在去哪里?”
去哪里?魏君灏想了想,“去机场,回A市吧。”
“好。”
红洛奇手握方向盘脚踩离合器,通过后视镜看了看魏君灏。他刚刚以为魏君灏会接受那份邀请,虽然这再正常不过。
当然,不仅仅是红洛奇这样认为,就连魏君灏也认为自己可以接受这一切。
“我不正常?”魏君灏突兀地问了一句。
前面驾驶的红洛奇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但脸上还是一副淡然,“何以见得。”
魏君灏沉默。
车子快到机场的时候魏君灏又道了一句话,这一句话彻彻底底让这个见过大场面的红洛奇哑口无言。
= = =
(番外之——微博)
话说微博热的今天,高贵冷艳如魏老二也有了自己的微博。
事情是这样的:
魏老二下班回家之后一心念念的是老婆大人,想到早上他从她身体里离开的时候她累得筋疲力尽……
谁知道笑容满面回去的时候没有幻想中的热吻拥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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