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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喊我回家吃饭-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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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说话仍是温雅的,听不出他心里的烦躁。
“其实,也没什么事。”程香元对他送了个秋波,“我就是来看看你。”
储诚眼角抽了抽。
虽说他对感情这种事有点迟钝。但到了这份上还看不出什么的话,他就不是迟钝,而是愚蠢了。
想到白白浪费的时间,他的眼神就冷了几分,只是径自扮演娇羞美人依然低着头的程香元没有发现。
储诚很快就冷静下来,喝了口咖啡,恢复自在的模样,跟她聊起了天,慢慢地套出程韦杰的一些事情,也确认了程家对他目前做的事还没有任何察觉。
所以,他的手下没他想的那么没用,这顿午餐,虽然吃得很不愉快,倒也不是完全没用。
确定无法在从这个骄纵却没脑的大小姐嘴里套出更多话后,储诚就以还有事处理为由,准备走了。
看储诚起身,一直低着头的程香元终于抬起头来,有些着急地喊道:“那我明天还能再来找你吗?”
储诚眯了下眼,衷心地劝告:“程小姐,你该找的人不是我,是你的未婚夫,你有时间邀请我吃饭,还不如多陪陪你的未婚夫,我还有事,再见。”是再也不见。
看着储诚头也不回的走了,程香元也不再装了,气恼地丢了手里的刀叉。
随后拿起手机打给她的母亲凤兰,开口就说:“妈,我要跟项昊解除婚约!”
储诚是真的劝她,跟自己未婚夫搞好关系,说不定程家有个万一,她那个未婚夫还能拉她一把,可在程香元听来,储诚是在暗示她,她现在有未婚夫,他没办法跟她进一步发展。
所以,她觉得她应该先把项昊解决掉,再来跟储诚在一起!
“什么?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们最近跟项家有合作,项家背后还有个岳家,那可不好惹。”
“项家跟岳家根本就不对付,再说,只要我们跟储家联姻,还怕什么项家岳家,合作没了也没关系。”程香元语气非常不屑。
凤兰迟疑地问:“你跟储少爷,成了?”
“哼,妈,你以为我现在在哪,我在储行附近的餐厅,刚刚跟诚吃饭完。”她连名字都叫上了,就跟储诚已经跟她确定了情侣关系一般。
“真的?”凤兰惊讶中带着惊喜,“他跟你明确了?”
“还没有。”这话有点泄气。但她马上又提起精神,颇为气愤地说道,“就是因为我跟项昊有婚约。”
“你确定?”
“当然!”
听到女儿这么信誓旦旦,凤兰自己也觉得女儿这么优秀,储少爷看重女儿也很正常,当下说道:“好,我去跟你父亲谈,真不是妈说,要不是两家有合作,这个项昊哪里配得上你!”
母女俩完全看不清楚事实地商量了一通,完全不知道,储诚一回去,马上让恒还给自己重新订一份午餐,并严令禁止这个程大小姐再来了,来了也不见!
☆、番外七 另类的一家三口
浓妆身体渐好,可以不用再坐轮椅,吃了晚饭在庭院里消失散步,她走得不快,因为发呆,一步一步地很有节奏感。
在她的身后,还有一个不到她大腿的小子,学她的样子,两只小短手叉腰,跟个小尾巴似得走在她后面。
浓妆一个转身,就跟她撞上了,要不是浓妆及时回神拉他一把,储君就得跌倒在地上。
“你做什么?”她蹲下身,跟他平视。
“嫂嫂在做什么?”他眼睛澄亮地反问。
“散步。”
“我也散步呀!”
浓妆:==!
“你散步跟着我做什么?”
“哥哥让我看着你呀!”
浓妆:==!
她站起身来,继续往前走,小屁孩继续在她后面走。
没过一会,君君小手往前一抓,揪住浓妆的裤腿:“嫂嫂,你一直待在这里,是不是很无聊呀?”
“不会!”她任他抓着裤子,带着他走。
“我不信,”君君嘟起小嘴,“你一定很无聊。”
“不。”
“肯定会。”
“不会。”
“你应该说会!”他用力地拽她裤子,差一点真把她的裤子拽下去。
因为身上有伤。所以给她准备的衣服都是比较宽松的,她现在穿的裤子是弹力裤带,不用系皮带的那种,君君手一用力,真的将她的裤子往下拉,还好她警惕性强,及时扯住自己的裤子,但一张冷漠的脸都难免尴尬。
警惕性用在这种地方,都不好意思往外说。
“行,我会,我很无聊,这样可以了吧?”
君君扬起灿烂的笑脸。仰着头故作大人样的拍拍浓妆的腿:“真拿你没办法,那我明天带你出去玩吧。”
浓妆忍了忍,实在没忍住地在他脸蛋上捏了一把:“是你想玩吧。”
她想这么做很久了,这白嫩嫩的脸蛋,捏起来真痛快……唉,就是太像个怪阿姨了!
“玩什么?”
突然加入的声音,让浓妆心跳失速了一秒,她迟疑着没往回看时,君君已经超过她朝来人冲过去了:“哥哥,你回来了!”
储诚一把将小孩抱了起来:“在说什么呢,嗯?”
问着君君,却看向了浓妆,浓妆也转过身来,面色淡定,看不出她刚刚心里麻乱过。
“在说明天嫂嫂要带我去玩。”君君无邪地眨着眼睛,“可以吗哥哥?”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自己想玩了吧?”储诚还不了解自己这个弟弟嘛,鬼得很。
“那哥哥让不让我们去!”
“去,想去就去。”储诚盯着浓妆,“我带你们去!”
他抱着君君走到浓妆跟前:“明天我们三一起去。”
浓妆撇开头,哼了一声,没有反对,只冷冷地嘲讽道:“你有空吗,连家都没时间回,明天能和我们出去……出去玩?”
“该做的事都做得差不多了,接下来,”他笑着抖了抖手臂上的储君,逗得他大笑,“该是陪陪我家人的时候了。”
他抱着环着他脖子的君君走过浓妆身边时,头朝她歪过去,低声道:“你也是!”
浓妆一震,在储诚抱着君君回屋后,她一人,在那里站了许久。
她是一个命运掌控在别人手里的人,她有资格得到幸福吗?
……
第二天一早,君君再次打开储诚的房门。坐到他的肚子上蹦蹦:“哥哥快起来,快起来!”
储诚被他气死,拍了下他的屁股:“臭小子,你要哥哥老命是不是。”肠子都快被他挤出来了。
“那哥哥快起来,嫂嫂等你好久了,你说好今天带我们去玩的。”
储诚闻言,朝门口看去,就见浓妆倚靠在门边,戏谑地看着他。
他挑了下眉,一手放到脑后垫着:“看来你也没能睡个好觉?”
浓妆扫了下储君:“没办法,你家有个**神器!”而这个神器,经过零号的调教。哪怕睡前房门锁得好好的,依然无法阻挡他的闯入。
“嗯哼。”储诚不置可否,原本搭在君君身上的手朝浓妆勾了勾手指,让她过来。
浓妆不明所以,迟疑了下还是过去了:“什么事?”
他没说话,继续勾了勾手指,让她再进一点,浓妆不满地抿唇,可还是继续靠近,直到到了床边,按他的意思弯下腰。
结果他突然突袭,拉住她的手将她往下拽,另一手快速地按住她的后脑,强吻了她的唇!
“唔!”浓妆猛地睁大眼睛,一个不慎,就被他长驱直入,越发不能制止。
储君赶紧用小胖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再偷偷地张开手指的指缝,再赶紧合上。
哥哥嫂嫂真羞羞脸,居然亲嘴嘴!
在浓妆忘了呼吸,快憋不过气来,忙一把推开了储诚,自己跄踉地往后退,差点没站稳。
“你干什么!”她声量都变大了,看似恼怒,其实更多的是羞恼。
“你说我干什么。”储诚慢吞吞地坐起身来,“给你早安吻啊!”
“你……”
“有什么不对吗?”储诚很是无辜地看着她。
浓妆瞥了眼他光裸的上身,背过身去:“你还不起来,不起来今天就别出去了。”
“好好好!”储诚将君君弄到一旁,然后翻身下床,晃到浓妆背后,凑到她耳旁,“你等我啊?”
浓妆耳朵一痒,然后迅速地红个通透,她一把地将他推开:“你洗不洗,不洗我走了!”
储诚拉住她,哄了一句,再走进浴室里,浓妆瞪了他的背好几眼。
这个在外人面前风度翩翩的储大少,根本就是个流氓!
要是可乐在这,一定会感悟句,不愧是储维笑教出来的儿砸!
待储诚洗漱完后,看见还在房里的浓妆有点意外,他还以为她会气恼地先下楼,没想到真的在房间里等他。
感受到他的目光,不知自己为什么会乖乖在这里等的浓妆,一把抱起君君就出去了,储诚赶紧跟上。
吃了早饭。带上厨娘给准备的点心,要出门时,储诚让人给君君拿一件小外套,虽是夏季,但大早上的还是有点凉意,大人可能觉得凉爽,小孩就容易生病。
两大一小上了车,储诚开车,浓妆和储君坐在后座。
一开始,储君还能拿着个ipad玩着智能游戏,可能是太早起来叫哥哥嫂嫂起床,他没玩多久头一歪就睡着了。小身子还滑到了浓妆怀里。
浓妆身子一僵,有点拿怀里的小孩不知如何是好,生怕自己碰了就会碰坏他,好半天都不敢动一下,前头的储诚从后视镜里看到储君睡了,就说道:“小柜子里有毯子,你拿出来给他盖上。”
见她没动,他又问:“怎么了?”
“没有!”浓妆面无表情地回道,咽了口口水,尽量不动身子地将手伸到小柜子上拿出毯子,然后盖在君君身上。
随着时间过去,浓妆慢慢地放软身子。也让君君在她身上靠得舒服一些,她看着孩子单纯的睡颜,手抖了抖,最后没忍住,举起手摸了把君君的脸蛋。
冷然的神色缓下来,在她的脸上出现一抹少有的温柔。
如果她能如普通人一般,结婚生子,是不是也有机会生个这么可爱的孩子?
想到孩子,她抬头看向认真开车的储诚,咬着下唇又低下头。
他们到了方圆乐园,这里面不止有许多机动游戏,还有很多适合孩子玩的“情景”。比如在一个小黑屋里建立一个“地下河”,河上的船是人为操控的,坐在床上游过整个“地下河”,在“地底”里可以看到很多美丽的景象,还会出现一些危机,可以用感应枪射击。
跟他们并列的有另一家人,在另一条船上,里面的小孩**岁了,每次“猎物”都被君君抢了,气不过,出了那个地下河,去别的游戏时,那个小孩硬拉着他的爸妈跟着他们,要跟君君决一死战。
但结果都惨败了!
君君很谦虚地将战利品送给了这位小哥哥,还糯糯地说了些好话,两个小孩就尽弃前嫌,手拉着手一起玩,那个小哥哥还买了吃的喝的给君君,对君君好得不得了。
浓妆看着那两个在前头的小孩,抽了下嘴角,悄声储诚说道:“你这弟弟真会收买人心。”那个小孩原本一副跟君君不共戴天的仇恨,现在呢,什么都听君君的。
储诚一脸自豪:“好说好说,都是孔颜他们教导有方。”
浓妆:“……”
休息的时候,小哥哥的爸妈也凑了过来,孩子的妈妈连连跟他们讨教:“诶,你们是怎么教孩子的啊,你们的孩子真聪明,刚才那些游戏玩得真好,几岁了啊,看着不到五岁吧?”
储诚:“还好,他就是皮的,再过两月就四岁了。”
“还不到四岁啊,那可真是厉害。”那个妈妈羡慕地看着浓妆,“你可真能生啊!”
浓妆:“……”
她刚想说君君不是她生的,不是她的孩子。嘴巴刚一张开,君君就冲了过来,扑到她的腿上:“妈妈,我想吃雪糕!”
浓妆瞪圆眼睛,她今天只化了淡妆,避免脸上的疤痕遮不掉,她戴上了口罩,这让她瞪圆的眼睛显得更大。
“你……”
“妈妈,可不可以嘛!”君君还摇晃了起来,把浓妆想要反驳的话都给堵了回去,而那个小哥哥的妈妈也笑着劝道,“你就给他买个吧。不过孩子冰吃多了不好,你就给他吃一半吧。”
“是啊是啊,妈妈,就吃一半,不然吃一点也行,快点快点。”
浓妆窘迫地看向储诚,希望他能够帮自己说句话,可储诚却微笑着说道:“你去买吧,大不了我跟君君一人一半,我会努力多吃一点的,孩子他妈!”
浓妆咬牙切齿跟储诚对瞪,但储诚有君君助阵。她没办法,只好起身,到一边给君君买雪糕。
君君得意地学储诚以前挑眉的样子:哥哥,我是不是很棒,瞧瞧你,追个媳妇还得我帮你。
储诚回挑了下眉:好弟弟,一会继续努力!
浓妆很快就买了雪糕回来,君君只吃了两口就拿给储诚吃,等储诚吃了两口后又抢回来,再递给浓妆:“妈妈,你也吃。”
浓妆嫌弃地瞥一眼:“我不吃。”
“诶,你就吃嘛。这是孩子的心意啊。”小哥哥的妈妈很有心得地告知浓妆,“小孩子最喜欢爸妈恩恩爱爱的,小孩的心灵是最脆弱的,你可不能伤害他啊。”
浓妆默默地咽下心头的血,拿起雪糕咬了一口,冰凉的感觉,让她心口的那团火烧得更旺,但是不是只有怒火,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短暂休息后,两家人继续玩,浓妆其实很想避开这神助攻的一家三口,无奈君君和储诚欢迎得很,她也只能默默跟着。
之后到了一处拍照的地方,小哥哥跟他爸妈合照了一张,君君也吵着要一起拍照。
浓妆冷着脸配合,好在戴着面罩,有没有表情大家也看不出来,跟木头似得杵在储诚旁边,储诚则搂着储君。
拍照的摄像师见了,朝浓妆摆摆手:“你站得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浓妆觉得自己的耐性都被练出来了,听着摄像师的话直到跟储诚挨得很近对方才满意,而储诚,最能顺势而上,她一靠近他就搂住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都贴着他,君君则被他抱在另一只手上。
在摄像师喊下一二三后,储诚在最后一秒吻上了浓妆的脸,那一幕就被定格在了那里。
照片等个几分钟就能拿到,浓妆当先把照片拿到手里,看到里头的君君笑得眼睛弯弯,储诚只照到半张脸,因为他正亲在她脸上,而她则显得特别傻,戴着口罩虽然看不出当时真正惊愕的表情。可那样呆呆站着,看着就觉得傻。
她手指一动就想把照片撕了,却不知为何,只弄了一点点口子,她就下不了手了,最后将照片收起来放进自己包里,理都不理那无赖的兄弟,径自往前走了。
可被放下来自己走的君君,只朝她喊着“妈妈慢点,我跟不上”,她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脚慢下来,直到君君追上来,举高手来牵住她的手,仰起的小脸,笑得分外可爱。
她幽幽叹气,特别唾弃自己。
终于跟小哥哥一家分开后,浓妆也已经习惯了妈妈这个角色,抱着犯困的君君,被储诚搂着腰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君君快睡着了,我们回去吗?”
玩了一天了,从早上到现在,天都黑了。
储诚笑着指向摩天轮:“我们去坐一下那个,然后就回去。”
浓妆黑线:“不是吧,你也那么……”少女心?
储诚只是笑笑,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就往摩天轮那里去。
做摩天轮的人不少,要排很长很长的队,浓妆一看那长长的人头就觉得头疼:“算了吧,人太多了,那摩天轮也没什么好玩的。”
“不是为了好玩。”储诚轻声说道,“也不是因为关于摩天轮的各种传说,就是因为需要这样排队,然后坐上摩天轮,升到最高再降下来,你不觉得这些过程,都是一个人必经的吗,你不是,就想要这样平凡普通的生命吗?”
浓妆呆住,继续朝前面的长龙看去。
跟普通人一样排着队,上着班,为着生活的柴米油盐操着心,她确实想过这样的生活,想想,在以前的生命里,还从来没有过今天这般,单纯地为了玩一样游戏而去排队等候,或者说,今天的这些游乐设施,她从来没玩过。以前到过游乐场,却是为了任务去的。
她没有童年,没有阳光的生命,过往的记忆里,全是黑暗的。
“君君给我抱吧,你手也酸了。”见浓妆发着呆,储诚就将趴在她肩头的储君接过手,浓妆小心地不吵醒储君,看他从自己的肩头换到他的肩头,储君哼了一声,储诚拍着他的背哄了下,储君又睡了过去。
相濡以沫……她不知怎的。就想到了这个词。
感觉要排很久很久的队,其实,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二十分钟后,他们就坐上了摩天轮。
随着车厢越升越高,他们看到的夜景就越广阔,不远处有个水池,水池上面喷射着被各色灯光照亮的水花,在高空看下去,更加美丽。
快到最高点的时候,储诚坐在她身旁:“你知道关于摩天轮的传说吗?”
感觉心情变好的浓妆笑了下:“怎么,你信?”
“嗯。我信。”
闻言,浓妆惊诧地看向他,很难相信堂堂储大少会相信那些传说。
“知道我为什么信吗?”
“为什么?”
他温柔地抚上她的脸,拿下她的口罩:“因为可以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亲吻你!”
他再次强吻了她,她愣了片刻后,闭上了眼睛,垂放在身侧的手,慢慢地向上,拥住了他的背,回应了他的吻。
就这么一次,让她当个普通的女人,只想跟让她心动的男人。学别的女人怀着美梦,听着传说,在摩天轮的最高点上,亲吻!
就这么一次,让她纵容一次!
储君被挤压,挣扎着醒来,沉浸中的哥哥嫂嫂才清醒过来。
储诚抚摸着浓妆脸上的伤疤:“我联系好了医生,做祛疤手术吧。”
浓妆疑惑地看着他。
“我希望下次我们再出来,你可以不用戴口罩。”
浓妆咽下苦涩,从刚才的意乱情迷中恢复过来:“我们还有下次吗?”
储诚握住她:“哪怕是一天,我希望你能挺胸抬头,坦然地面对所有人!”
浓妆跟他对视片刻,还是点了头:“好!”
如果这是梦,她也希望能够让这个梦再完美一点。
……
储诚开车回了储宅,车子停在车库里,储诚往后一看,储君缩在浓妆怀里,浓妆抱着他半倾着身子都睡得很熟。
她的身体还没恢复好,内伤很难治愈,今天虽然玩的都是比较温和的,也把她累得够呛,不过能够在车上就睡着了,以一个自由人来说,还是很不可思议的,这说明她信任了君君,也信了他。
储诚面容温和地看了半响,才叫来孔颜,将君君抱给她,让她把君君抱去儿童房睡,他自己则亲自将浓妆抱下车。
这一动,浓妆还是醒了,刚想挣扎,储诚颇为严肃威严地喝道:“别动。”
她僵住,任由他抱着了。
随着他稳健的步伐,她慢慢地放松下来,等到了她房间时,又有点迷糊起来了。
她说她要洗澡,储诚给她放洗澡水,给她拿衣服,不得不说,储家的男人,天生就有妻奴的基因!
看到储诚连自己的内衣裤都拿了,难得迷糊一回的浓妆彻底清醒了,面无表情,动作凶狠地抢过自己的衣服,再一把冲进浴室里,恨不得一头扎进水里,还冷切热得不行的耳朵!
储诚等她进去后。就拿起了手机走到阳台上:
“我要你准备的手术准备好了吗,我这边已经说服她了,到时候,按照我们说好的来……不用告诉她,嗯,好,先这样,拜!”
简单几句就挂了,储诚两手搁在护栏上,看着储宅夜晚的庭院,心里沉淀着将每一个计划都想了一遍,看有没有露掉的。
这时候,手机响了,储诚一看,竟然是恒还。
这么晚了,难道是事情有什么变故。
“喂?”
“储少,我们针对项家的计划可能要稍微变动一下了。”
“怎么?”所谓的针对项家,不过是防止项家到时候给程家提供帮助,所以到时候会给项家也找点麻烦。
恒还的语调听起来有几分古怪:“那个……今天你都没看新闻吗,程家要跟项家解除婚约了。”
“什么?”储诚自己也有点诧异,“这种时候?”
据他所知,前段时间,程韦杰一项投资出了差错,赔了不少钱,之所以跟项家联姻,就是项家在那件事上可以帮上不少忙,现在程家却要跟项家解除婚约?脑子没毛病?
“是真的储少,我得知消息,怕程韦杰是不是找到更好的靠山,结果……”
“你什么时候吞吞吐吐了,快说。”
“就是那程大小姐,放出话说要跟储家联姻!”
“我哪个堂弟表兄的跟程小姐扯上关系了?”
“储少,程小姐说的人是你啊!”
储诚:“……”
卧槽!
☆、番外八 拈花惹草
储诚自认为长这么大,形形色色的女人见识过不少,就是没见过像程香元这么自大又这么愚蠢的女人!
“储少?”恒还得不到储诚的回应,疑惑地叫了一声。 。
储诚深吸一口气,说道:“让公关团队做好准备,要是这等谣言被放大,不用客气,一律给我驳回去。”一想到跟那女人有什么牵扯,他胃里就直犯恶心。
特别是,他现在已经有了妻子人选,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搅和在他们之间,储家的男人,都是负责人的好男人!
“我知道了,储少!”
无需再多问,恒还就完全了解自己老板的意思,然后便挂了电话。
储诚在阳台上又吹了会夏季夜晚的凉风,听到房里有动静再进去,就看到穿着睡衣,头发还在滴水的浓妆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走过去,强按着她坐下,先把毛巾给她擦擦,再找出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浓妆不习惯被这么伺候着,几次想把吹风机抢过来自己弄,可储诚不让,在打不过他的情况下,浓妆只好妥协了。
那手指穿过她的头发时,她只觉得头皮发麻,起先,她觉得是长久处在各种危险之中,让她不适应将“肚皮”袒露出来,她觉得那丝丝酥麻的电流,就是危险的预兆。
可是,等他的手拿开的时候,她又觉得不舍得,希望他可以再拨弄得久一点。
关掉吹风机。储诚摸了下她的头发确定干了后,说道:“你身体还没好,别熬夜,快睡吧。”
话落,发现她坐在那里发了呆,都没听到他说的话,嘴边扬起一抹邪恶地笑,他弯下身从后面抱住她,在她耳边吹了口气:“难不成,是要我陪你一起睡?”
浓妆清醒过来,冷着脸二话不说将他推开,还一口气推到门外去。再“啪”的一声关上门!
随后钻进自己的被窝里,掩去一脸的红色!
……
一切准备就绪后,就要开始行动。
程家的生意开始出现各种问题,先是货源被拦截,查出里头有严重的超标,被停止生产接受调查。
紧接着又被查出程家走私的犯罪证据,而当年的司家被冤枉了二十载,这事在当年挺轰动的,如今被翻出来,影响可想而知。
程韦杰慌忙四处找人帮忙拉关系,也指望着他所倚靠的“上头”,能帮他抹去那些罪证。可不等他上头的人帮忙,早年他老婆开车撞死人,他儿子强奸勒索,他女儿校园霸凌的事一一被揭发出来,如涌起的潮水,盖都盖不住。
在程韦杰焦头烂额,在家里骂老婆打儿子的时候,他以前得罪的人如雨后的春笋根根冒出来,都抢着要踩他一脚,无奈之下他只能卖掉手里的股份。
可是如今他公司的名声臭得不行,那股份价格一压再压,都没有人肯买。
程家的一切都在储诚的掌控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他让恒还盯着,自己则一有空就把浓妆带出来。
也没做什么,就是让她体验正常人的生活。
比如一起到超市买菜,然后在他的私人住所里自己煮,他绝不会承认,他是以前被可乐跟他父亲刺激了,现在才要拉着浓妆跟他体验一把。
有时候早上起来,见她也起床了,就会把她带到储行去,他办公时,她坐在沙发上看书,你们绝对想不到,她看的书可不是什么哲学什么人生道理什么财经,她就看的小说,男频玄幻的,看得停不下来,吃饭的时候,还得拿着手机在一边刷!
到最后还得他将手机没收了,才能让她好好吃顿饭。
看她乖乖吃完饭,再找他讨要手机的模样,他有种脱下浓墨的面孔后,她越来越像个孩子的感觉。
于是,又要给她限定时间,不能看太久否则对眼睛不好,怕她不听话,他时间到了就停下工作,带她到处走走。
跟井旭约定的时间到了,储诚带浓妆到了一家整形医院,井旭跟着去了,引荐了一位业界名声很好的祛疤整形医生。
浓妆躺在手术台上时,一双眼睛如老鹰般盯着周围的医生护士,把一个护士吓得差点打翻托盘。
储诚知道,她这是因为不安,习惯拿着武器提防任何人的她,乍然要这么空手躺着任人为所欲为,她可不仅是不习惯而已。
握住她的手,储诚发现她面上冷然,手心里却全是冷汗,并且握着拳头握得很紧,他发了很大力气才掰开她的拳头,不顾她黏糊糊的手将她握紧,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我会看着你,不会有任何人伤害你,相信我,嗯?”
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稍稍放柔了的眼神,接下来进手术室时,她发现他真的跟进来了,换上了跟医生一样的衣服,她才放了心。
不知不觉中,她真的相信了也!
打了麻醉针后,浓妆比正常人多撑了好久,医生都觉得麻醉针是不是打错了,她才睡了过去。
这大概是因为她的体质受过训练,所以对普通的麻醉产生了抗性,上次君君能够成功并且快速地迷晕她,是因为那些迷药是红花改良过的,又加上她那时候失血过多……
以前没什么感觉,没处置她拿君君威胁他,还带她回自己的私人住所里已经是对得起她了。吃饭时,也不管她动了伤口会不会裂开,就让她自己过去吃,不会心疼,也不会觉得就算伤真裂开了有什么要紧,至少他给她包扎过了,还给她带了饭,虽然是顺便的,因为他和君君也要吃。
可这会回想起来,就剩下满满的心疼跟懊恼。
从来没有人疼过她,或许她的母亲爱她,可她也只有三岁。往后的生活,不是被虐待,就是颠沛流离,不然就是为了做自由人而被迫的各种特训,和成为自由人后的各种生死考验。
储诚从不知道自己有软弱的时候,他居然害怕去想她曾经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闭着的眼睛上,还有柔软的唇上各亲了下,起身时,他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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