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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忠犬男闺蜜-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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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特不是白养的,珍妮替陈志豪赚了不少钱,就算他要冷冻她,也不可能把她给别的公司赚钱。
“既然你知道是这种情况,又是从哪里来的信心,能从铁公鸡那弄来珍妮?”帅不危问她。
乐蕴和看着他,吕恬希也看着他,她们两个人的目光殷切,好像对他非常有信心。
帅不危忽然觉得,她们两个挖了个坑给他跳,摇头笑道:“你们两个啊,是商量好的吧。”
“没,我们没商量。我们只是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你。”乐蕴和说得是真心话,这话也把帅不危给哄得舒舒服服,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行了行了,马屁就别拍了。”帅不危扭头问吕恬希,“你现在身兼数职,但主要工作还是在杜城洛的公司里。如果你把珍妮接下来,就算前期事少点,后面你能受了这样的工作强度吗?”
吕恬希抿嘴笑,她知道,乐蕴和急着要她做珍妮的经纪人,是怕她后期肚子大了,很多工作不能接,多个珍妮多份保障。
其实,她也想过了,怀孕不能喝酒应酬,很多工作她都要被迫分出去,到时候手头上的活少了,空闲时间也多了,帮忙给珍妮牵线搭桥接点活,跑腿的事情交给助理去做,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帅不危的担忧,吕恬希一点都不操心。
“只要有钱赚,什么都可以。”吕恬希说了句大实话,“我现在也就背靠了小危你这座大山,以后有什么能给珍妮的活,是不是……”
乐蕴和哈哈大笑起来。“恬希,说要冷冻珍妮的人就是小危呢!你现在叫他拿活给珍妮做,他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帅总,大人大量,别跟珍妮这样的‘小姑娘’计较喽。”吕恬希打趣帅不危。
帅不危快速把手中的苹果吃完,大手一挥,说:“这事还不好办。大不了我装傻漏几个活给你就是了。不过呢,事不能白干,要有报酬的!”
吕恬希指着乐蕴和,笑道:“小和的感冒早就好了,小危,你现在就可以把小和带回酒店去,想干嘛就干嘛。”
帅不危将吃剩下的苹果核往垃圾桶里一扔,抱起乐蕴和往肩上一扛,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院。
吕恬希坐在床上,听见走廊四周回荡着乐蕴和的惨叫声。
“吕恬希,你出卖朋友!”
吕恬希又拿了个苹果,瞅瞅那皮又红又艳。张嘴就美美地咬了一大口。不知为何,这苹果就像块肉美汁多的牛排,多日来,吕恬希第一次吃得这样开心,不再想吐。
“小和,干妈不是那么好做的!为了你未来的干女儿,你就奉献一次吧。”吕恬希在心里如是想着,心安理得。
帅不危一路将乐蕴和拽回酒店,第一件事就是剥光了她的衣服,扔进了浴缸里。
乐蕴和以感冒为由,缩在医院里坚决不出来,帅不危每天只能看不能碰,心痒得好像全身都长了蚤子似的,挠也不是,不挠也不是。
自从尝到了甜头后,帅不危对自行解决这种做法非常鄙视。憋急了,冼冷水澡也没用,最可怕的是洗完了全身发热,更加难以忍受。
这几天,帅不危是抓耳挠腮,急得是上蹿下跳,天天追着医生屁股后面问乐蕴和的情况。
医生说她好了,乐蕴和却有各种小状况出现,不肯出院。
到今天。帅不危才知道,她是为了躲着不让他碰,病好了还故意装病不肯出院的。
乐蕴和在浴缸里扑腾,帅不危扔得太重,她呛了两口水。
“小危,我会被淹死的!”乐蕴和提出抗议,只是抗议无效,刚喊了一句,剩下的全被帅不危吃进肚子里,连渣都没剩。
水浪翻滚,起初乐蕴和还会用双手拍打水面,以示反抗。到后面。她也不动了,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轻,不由自主的随着水面飘浮起来,所有的感官都在此刻打开,地动山摇,天旋地转,极致的体验,将她掷上半空,再重重坠落。
就在她以为会被摔得七零八落时,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呼吸。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
温热的水,有效地缓解了痛感,乐蕴和像一盆从来没有被浇灌的花朵,突然泡在水里,细胞变得最大限度的滋润,身体在舒展,人在欢笑。
“小危,你慢一点。”趁着喘息的空档,乐蕴和攀在帅不危的肩膀上,哀求道:“我累了,今天先休息好不好?”
“不行,就算一天一次,你自己算,欠了我多少回?”帅不危怎么可能放过她,“你知不知道,你感冒了我多担心!你病好了竟然不告诉我,还继续装病!我一定要罚你。”
“明天再罚。”
“明天有明天的量,今天先完成今天的量。”
乐蕴和湿漉漉的脸变得僵硬,她害怕地推开帅不危,又要装可怜。
“人家大病初愈,呜呜,你这样不人道!”
帅不危嘴里说着,人也没停。嘴里说得一套一套的,人也动得特别欢快。“就是大病初愈,才要好好补补,傻瓜,我是你的补药,你吃了我我都没意见,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乐蕴和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明明是帅不危占她便宜,到他嘴里,她竟然成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刚涌出来的泪水嗖的一下又缩回去了,乐蕴和没力气哭了,她要集中精力好好对付帅不危。
终于在浴缸里结束了。
这回,帅不危怕乐蕴和着凉,给她穿得暖暖的,抱进被窝后,帅不危刮着她的齐子,问:“还想去滑雪吗?”
“不了。”别说滑雪,就连站都站不了,乐蕴和才不想去滑雪场上丢人现眼。
帅不危满意地点点头,说:“行,那就在房间里好好休息。”
“你不碰我,我就休息得好。”
“我不是碰你,我是……爱你。”帅不危抓起乐蕴和的小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挨个亲。乐蕴和的手指长,手指头却是可爱的圆型,帅不危只是含在她最前面那个指节处,轻轻的咬着。
指尖处仿佛有了化学反应,麻麻的,有股电流从指尖流出,击中了乐蕴和的心脏,麻痹了她的神经。大脑开始错乱,帅不危每咬一下,她都会下意识地叫一声,十根手指都被咬了一口,红通通的。软绵绵的。
“小和的手真软。”当然软,干过的最重的体力活就是在键盘上打字,这样的手不软才怪呢。
帅不危继续自言自语。“好象还没试过小和的手呢。”
大手裹着小手,往下……往下……
乐蕴和第二天醒来,身体每处都是酸的。腰酸了,手酸了,连嘴都酸了。
帅不危叫了客房服务,有人送午餐到房间。乐蕴和半躺在帅不危的怀里,吃着被切得均匀的牛排,鼓着腮帮子生气。
“你知道的,我不会因此就放过你。还是乖乖补充营养,等身体好点了,才有力气应付我。”
帅不危似笑非笑地看着乐蕴和,她脸上有冤无处说的表情,他爱极了。
“如果你不满意我昨天的表现,我可以重来!”
“不!”乐蕴和尖叫着说:“我满意,我非常满意!”
“那……你如果是不满意我对你做的那些动作,今天我可以不动,由你来动。昨天我借用了你的嘴和手,今天你也可以!”
乐蕴和脸色煞白,她才不要这样。
帅不危见乐蕴和吓成这样,哈哈大笑,趁机又塞了一块牛排给她,拍着她的背安慰她:“今天给你放假。明天继续。”
乐蕴和这才缓过劲来,快速吃完牛排,半靠在床上休息时,突然问帅不危:“你有同有向承泽通风报信,告诉他恬希回去的日子?”
帅不危故作神秘地笑,没有回答。
“你肯定告诉他了。”
“嗯。”帅不危说:“我不是有意撮合,他们之间能不能和好,全看恬希自己。我只是觉得,应该给承泽一个解释的机会。”
“唉。”
乐蕴和担心刘承泽的突然出现会刺激吕恬希,不管怎么说,前三个月胎儿不稳,吕恬希又有过先兆流产的迹象。他们冒然相见,这么危险。
只是这些都不能跟帅不危说。
“你告诉承泽是哪天?”乐蕴和问他。
“我说恬希会跟着我们一起回去。”
“那我们提前回去吧。”乐蕴和说:“你想给承泽一个解释的机会,但也要先给恬希足够的心理建设才行。你希望他们一见面就吵吵闹闹吗?他们只要一吵,就会彻底决裂。”
帅不危仔细一想,乐蕴和说得有道理。“平时看你马大哈似的,没想到这么细心。”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路吧,别忘了,我多少也翻译了一些爱情小说的。”
帅不危拍了拍脑袋,说:“你不提翻译,我都忘了一件正事。”帅不危从床头柜里找出一本手稿,说:“这是莎拉的新书手稿,她一直想找机会交给你,请你翻译。可是住院了,她赶飞机不能去看你,所以托杜城洛交给你。”
乐蕴和随手翻了几页,笑道:“莎拉改风格了。”
“改成什么样了?”
“可能是书商劝说了她,她以前的书基本是纯推理,写得很好,但喜欢看的人不多。这本书,她加了不少感情在里面,我只翻了几页,就看到了一条主线和两线副线在进行。”
帅不危看不懂德文,但在乐蕴和面前他还是要强的接过手稿,装模作样地翻了翻,问:“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死光光。”
“主角当然不会死,要死死的也是配角。”
帅不危忽然有了兴趣,说:“你看完后,说给我听听,如果这书写得好,我可以考虑把它翻拍成电影。”
“你什么时候对娱乐圈有兴趣了?”
帅不危自己吃了口牛排,说:“我没兴趣,只不过现在商场的电影院太多了,我掌握了这么好的资源不用用多可惜。你的公益片上线后,效果肯定不错,小和,不如我把你捧成明星吧。”
“不要。明星有什么好当的。”
“培训机构的老师又有什么好当的,你不也去了?”
乐蕴和终于有力气翻白眼了,绕这么大个弯,帅不危就是不想她去杜城洛那当老师。
“小危,我们说好了的,你不干涉我的工作。拍公益片只不过是因为赵小湉暗中使坏,歪打正着的落到我头上了。我对娱乐圈,没兴趣!”
帅不危连连点头,说:“好好好,你没兴趣就不弄!反正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真要是拍戏了……小和你也不可能在戏里享受昨晚女王级待遇。”
乐蕴和算是明白了。帅不危不坚持的最主要原因,是他怕她当真当了明星去拍戏,会被男演员搂搂抱抱亲亲摸摸地占便宜。
“你这么一说,我反而想去拍戏了。那么多大帅哥大演员,能跟他们演感情对手戏,多美好啊!”
“你敢!你敢去拍,我剁了你的手脚,把你放进水缸里腌着!”帅不危气得眼睛都鼓起来,搬出古时酷刑来吓唬她。
乐蕴和与帅不危对视几秒,见他眼珠子鼓得快要多眼眶里掉出来,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到后面整个人蜷在床里,憋着嗓子笑。
“不许笑!”
“我不笑。”乐蕴和好不容易憋住笑意,坐直身体与他对视,可刚看他一眼,脑子里那鼓着大眼睛的帅不危又跳出来,乐蕴和定力不够,噗的一下又笑了。
“不许笑!再笑我就罚你!”
刚刚许诺让她今天休息的帅不危,又动手动脚。
他像剥竹笋似的,剥到只剩下笋心,然后再慢慢的,一口一口地,吃了个干净。
乐蕴和用身体为吕恬希争取了隐私,他们提前一天回国。
吕恬希被秘密送到了酒店,用帅不危的话来说,他们是打着正义之旗背叛朋友,不但如此,还要偷偷帮忙帮吕恬希退租,重新租房,就像日本鬼子躲着八路挺进中原似的,晃着白旗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送完吕恬希,乐蕴和终于可以回家。
刚到家门口,就看见两个大行李箱摆在门口。
“爸妈,你们要出差?”离家快半个月了,乐蕴和无比想念她的床。可是大行李箱拦着,连脱鞋的地方都没有。
曹雨苏摇头。说:“家里装修呢,你没地方睡。”
“装修,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去瑞士玩,我跟你爸无聊,就叫了工人把书房和你的卧室一起重新装修。嗯,家里没地方睡了,你和小危不能住这里。”
乐蕴和立刻慌了神,她成了有家回不得的孩子了。“那我住哪?”
曹雨苏早有准备,指着对门帅不危的家,说:“就住对面,三室两厅,你和小危想怎么睡都行!”
第91章 换个姿势来忧郁
乐蕴和满头黑线地,被曹雨苏推到了对面的房子里。
很明显,帅不危的家不但有人打扫,还是特别打扫过,连地板都贼亮贼亮的。帅不危的房间一尘不染,就连床单都换了新的,床头上还摆着乐蕴和的玩偶。
“这……这是怎么回事?”乐蕴和大脑短路,看到玩偶就立刻石化,这分明是送羊入虎口,还是被亲娘送来的。
帅不危乐不可吱,开心得肚子疼。“还是干妈好,干妈最了解我的心意!”
帅不危抱着乐蕴和,一个跳水动作,两人重重地摔到床上。
乐蕴和这才发现,床垫好像也换了,换得更软了。
不是她太了解帅不危的床,而是当他压在她身上时,乐蕴和发现自己深陷床里。
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说:“下面好像垫了东西。”
“降温了,当然要垫些东西。”帅不危说得理所当然,“你瘦,身上没肉,不垫软点,咯得慌。”
“谁说我要睡在这里的?!”乐蕴和柳眉倒竖,再次表明态度,“我从今天开始,要给恬希找新的房子租!等房子一弄好,我就搬出去和恬希住一起。”
帅不危从乐蕴和的身上翻下来,躺在她身边,沉下脸,问:“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没开玩笑?”
乐蕴和认真地摇头,说:“不开玩笑!我是成年人了,开这种玩笑很low!”
帅不危立刻从床上弹起来,站在床上,振臂高呼:“我不同意!我坚决不同意!”
“我又不是小孩,需要你的认同。再说了。就算需要,也应该是需要我父母的,不是你的。”乐蕴和依然悠闲地平躺着,看着头顶上的帅不危,目光如水,却坚定不移,“小危,我们之间是平等的,你不可能凌驾于我的意志之上。你也知道的,我决定的事,从来不会改变!”
“你是我的女人,我要求我的女人跟我住在一起。而不是弄得劳燕纷飞!这样的要求过分吗?”
“小危,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们是情侣,可我们也分别是独立的个体。先不说我们还没结婚,就算结婚了,我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帅不危气得捏着拳头,牙关咯咯着响。“你的意思是说,结婚了你也要搬出去跟别人住?”
“如果我们结婚,没有特殊情况,我当然是跟你住在一起的。只有准备离婚要分居的夫妻,才会分开住。”
帅不危嘻嘻笑地半跪在乐蕴和的身边,搂着她,亲了两下,才说:“你是我的女人!我们现在跟结婚没两样。”
“有……区别。”
“只要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去打结婚证。”
乐蕴和瞟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帅不危只好让步,说:“我们除了没有结婚证,其它的跟夫妻一样啊。嗯,这是事实婚姻。”
乐蕴和则很不配合的,极为较真的说:“现在好像没有事实婚姻这一说法吧……我们这样算是……非法同居。”
“什么!”
“我是说,我如果跟你住在一起,在法律上来说,是非法同居。”
“呯!”帅不危突然放开乐蕴和,把扔到地上,气得跳下床,摔门出去了。
乐蕴和呆坐在床边好久都没回过神来,帅不危的脾气也太大了,不过说了句非法同居而已,他至于气成这样?
乐蕴和把地板上的捡起来,他摔得真用力,屏幕裂了,地板也被砸出一个坑来。
“小危…………”
乐蕴和见还能用,打到房门准备给他,刚碰到门把手,上面就落下灰,乐蕴和抬头一看,门框四周已有细细裂缝。怪不得刚才觉得床都晃了一下,帅不危这脾气发得够大了。
乐蕴和站在门边停住,她不得不郑重考虑一下,打开门后的各种可能性。
如果帅不危气得出去了,反而还好,等他冷静下来,还能慢慢再谈。
万一他在客厅,该跟他说什么?告诉他该换屏幕了,还是跟他继续讲非法同居的性质不影响他们之间感情的论点?
外面静悄悄的,乐蕴和迟疑几秒,又试探性地喊了声:“小危,你在吗?”
乐蕴和把耳朵贴在门上,没听到声音。
她犹豫再三,还是把门打开了。帅不危就站在门边,瞪着泛红的眼睛,性感薄辱微微张开,像迷路的兔子,哀哀地问:“你刚刚是说着跟我玩的吧。”
“呃……”帅不危的转变太大了,乐蕴和一时接受不了,愣在原地,慢半拍,“什么意思?什么跟你玩的?”
“非法同居的事。”
乐蕴和实在受不了他这哀伤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安慰起帅不危。“我说了,那是从法律角度上来看。现在有很多人婚前同居,也不都是非法的。”
“你不爱我,是不是?你要是爱我,怎么会说出非法这两个字?你要是爱我,就不会急着离开我?难道我还不如恬希吗?”
乐蕴和挠挠头,无力地说道:“这没有可比性啊。恬希是女的,她是闺蜜,你是男的……是男朋友。哪有男朋友吃女闺蜜醋的道理啊。”
“她跟我抢女朋友,我当然吃醋!”帅不危吼了一句后,马上又降八度,继续做小可怜状,“我知道,你不爱我……你一定是不爱我,才会狠心这样对我。”
乐蕴和急了,额头上冒出细细汗珠,顺着头发根往两边滑落。
“小危,说话要讲道理。我都跟你……那个了,我要是不爱你,我……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那你还要抛弃我,投靠女人!”听起来,乐蕴和如果去投靠杜城洛,帅不危都不会那么受挫。
“不是投靠,是想着拥有自己的生活。”乐蕴和苦口婆心地说:“小危,你想想看,假如我们能活到八十岁,未来的五十多年,我都会跟你在一起,不离不弃。我只是想趁着结婚前,再过一段自由的单身生活,这个要求不高吧。”
帅不危眨眨眼睛,好像被乐蕴和的这个说词说动了心。
他慢慢退到沙发边,坐下来,托腮思考。
乐蕴和也跟着坐到他身边,打量他。
今天帅不危表现得太奇怪了,起初他愤怒,乐蕴和还能理解。现在仔细想想,她说非法同居的时候,确实有点鲁莽,极大的伤害了帅不危的感情。
所以他发怒,乐蕴和能理解也能体谅,也愿意努力示好,平和他的心情。
可是,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帅不危从愤怒变成了质疑,他不停的自我否定他们之间的感情,全然没有从前的自信和骄傲,这样的反应着实令人不安。
“小和,不如我跟你一起搬出去住。”帅不危出主意,“我们租大点的三室两厅。恬希住一间,我和你住一间,剩下一间是书房,谁有工作谁来用,怎么样。”
乐蕴和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什么也不同意。
如果帅不危住过去了,他会很快发现吕恬希怀孕的事。这正是吕恬希不愿意的,乐蕴和也希望她能瞒多久算多久,多几天平安日子,养好了身体,才能对付蛮牛似的刘承泽。
“为什么不同意?我会照顾你……们的。”帅不危继续跟她商量着,死缠赖打。硬磨软泡,非要乐蕴和同意。
“小危,我不能答应你。如果你跟我住在一起了,那就不叫单身生活了。”
帅不危又沉默了几秒,退而求其次。“不住一起可以,配把钥匙给我。”
“你要钥匙做什么?”
“想你的时候就来看你呗。”
乐蕴和差点就点头了,“是按照正常时间来看我?”她见帅不危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笑意,心一惊,“还是深更半夜跑来……看我?”
“思念不分昼夜,只要想了,有钥匙就能随时来看你。”
帅不危的这句话,可以直接翻译成——只要等你一洗漱好。换好衣服准备睡觉时,我就想你了,来看你,自动开门,自动脱衣,自动躺在你身边,自动做些情侣间该做的事。
“无聊!”乐蕴和骂他:“你这个色情狂!小危!你变坏了!”
乐蕴和用力拍了他后脑勺一下,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有这个想法,直接把这些不良思想扼杀在摇篮里。
“你们这些男人就知道用下半身思考!请你表现得成熟点!成熟点!下次你要是再暗示我你有那些邪恶猥琐的想法,我就不理你了!”
帅不危幽怨地望着乐蕴和,挤了挤眼睛,眼泪像黄豆似的掉下来。
乐蕴和惊呆了,张开嘴忘了说话,也忘了合上。
帅不危瞪大眼睛,眼睛越来越湿润,慢慢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随着重力,从眼角滑落。期间,他眨都没眨一下,那神情,像极了韩剧里受尽委屈的女主角,看到男主角弃自己而去时的经典镜头。
乐蕴和今天才发现,帅不危有这样的才艺。
“小危,你怎么了?”
“别理我。我忧郁了……”帅不危抱着靠枕,倒在沙发上不再动弹。
起初,乐蕴和还以为帅不危只是装装,玩玩而已,并没有理他。她扔下他回到自己家,发现家里确实如曹雨苏所说,书房里的书柜全都不见了,墙面正在重新刮瓷上涂料,自己的卧室更是乱得惨不忍睹,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妈,好好的你们怎么想起了要装修啊!”如此神来一笔的作风,一点也不像乐有年。
曹雨苏早已想好说词。“你大伯说爷爷最近身体不太好,要我们搬过去住段时间,陪陪他老人家。”曹雨苏指着乱糟糟的家,胸有成竹,“这房子有十几年没装修了,就该重新弄弄。反正你出国了,我和你爸也搬到你大伯家去住了,腾出来装修一下,有何不可?”
“那要多久才能装完?”
“最快一个月吧。”曹雨苏说:“不过,刚装修完,至少要透透气……透三个月很正常吧,嗯。今年就在你大伯家过年了。”
“啊!”这也太突然了吧,乐蕴和觉得自己被乐有年夫妇出卖了。“妈,你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向琳达通风报信了!这些是不是你们四个大人没事瞎想出来的?”
“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啊!什么叫你们四个大人,我们可是你父母。”
乐蕴和懒得去纠正曹雨苏的“语病”,她和乐有年当然是她的父母,帅伯言和陈琳达最多算是未来的公婆,曹雨苏说他们四个都是她的父母,一听就知道,他们早就串通好了。
他们串通好了,就意味着帅爷爷跟乐爷爷也正式通过电话。乐爷爷的脾气古怪,偏偏最服帅爷爷,两位老人家话题特别多,惺惺相惜,只要帅爷爷出的主意,乐爷爷肯定赞同。
好吧,乐蕴和已经看到一个大大的“坑”字罩在她的头上。
“妈,我不会跟小危住在一起的。”乐蕴和说得斩钉截铁。
曹雨苏怔怔,很快就回答:“这是你们小年轻的事,长辈管不着。”
“我要搬出去住,跟恬希合租房子。还有,我答应了杜城洛,去他的培训中心上班。做老师。”
曹雨苏本能地想劝她,刚张嘴,想想这也不是件坏事,劝阻的话全部咽下。
“小危答应了吗?”曹雨苏问她。
“他在发脾气呢。”乐蕴和把递给曹雨苏看,“把屏幕都摔坏了,我正准备拿去换屏幕,顺便买瓶指甲油。”
“指甲油?”
“地板都被摔出这么大一个坑,不用指甲油补补,地板会发霉的。”贵得要死的实木地板,最大的毛病就是不经砸。
曹雨苏这才相信了乐蕴和的话,咋舌说道:“小危敢对你发脾气?哎哟,妈妈错过好戏了!”
“妈!”身为长辈,说这种话太没有身份了,连乐蕴和都替她害臊,“走啦,陪我到学校门口的店去换屏幕。”
乐蕴和挽着曹雨苏,一路走一路聊。在瑞士发生了太多事,乐蕴和都说给她听,除了吕恬希怀孕之事。
其实,这些事,曹雨苏都知道,帅不危在瑞士每天都会向他们汇报。只不过现在听自己的女儿说起来,依然津津有味。
“这么说来,很快就能在这里的电影院看到你拍的公益片了?”曹雨苏说:“没想到我的女儿还会有这么一天。妈妈很高兴。”
“只是在电影开始前插播的一个公益广告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这些如果没有帅不危的支持,是不可能实现的。现在最大的功臣正蜷在沙发上忧郁着,乐蕴和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在修,曹雨苏陪着乐蕴和在店里等。
她见乐蕴和精神恍惚,左顾右盼的,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想小危了?”
“他说他忧郁了,叫我别理他……妈,小危今天表现得太怪了。”
曹雨苏不以为然,笑道:“记得哪本书上说过,人在面对现实时会经历五个阶段。先是愤怒,然后自我否定,紧接着是妥协,然后再是漫长的忧郁期,最后一步是接受现实。”
“我也好像在哪看过……是哪本书呢?”
“你忘了我们的职业?我们都是老师,要学点心理学的。这些不过是基础而已。”曹雨苏意味深长地看着乐蕴和,说:“我们家有,小危家也有的。”
乐蕴和脑子立刻变得澄明,她一拍手,大声说道:“妈,你的意思是说,小危最终会同意我的要求的!”
“傻孩子了,你不觉得小危这样表现得太明显了吗?”曹雨苏搓着乐蕴和的脸,和蔼笑道:“妈妈只能帮你帮到这了,剩下的事,你自己拿捏。”
乐蕴和在曹雨苏的提示下,终于明白过来,帅不危是在跟她玩心眼呢。
也许愤怒是最本能直接的,但到了第二阶段的自我否认,他就开始有演戏的成分在里面,妥协也不过是种手段,现在的忧郁期,大概是希望她能心生怜悯,不再搬出去。
屏幕很快就修好。乐蕴和与曹雨苏在店分手,回家去。
上楼前,乐蕴和去买了两份外卖。刚回来,时差还没有倒过来,人有点乏。乐蕴和打算随便吃点,洗个澡,痛痛快快地休息休息。
一进门,看见帅不危还蜷在沙发上。
乐蕴和放下外卖,坐在他身边问:“是不是在阳台上守了半天,见我还不回来,饿坏了?”
沙发上的身体却也没动,假装没听见。
“阳台上风大。吹得头痛吧。我在店给你修呢,回来的时候顺便买了些吃的,不是故意吊着你让你在阳台等的。其实你忧郁可以换个姿势来忧郁的,你长胳膊长腿的,这样蜷着很辛苦。”
帅不危还是一声不吭地保持原样,如同雕像。
“这个姿势呢,哪怕蜷五分钟手脚都会发麻的。我从回来到现在,嗯,有两分钟了。要不这样吧,我先吃外卖,你接着忧郁啊,等忧郁完了,再吃。”
乐蕴和打开外卖盒,在国外待的时间太长了,特别想念后门美食街的食物。她特地买了一份鱼香肉丝盖浇饭,和一份腊味煲仔饭,另外再点了一份辣椒炒肉,和两份墨鱼肉饼汤。
乐蕴和就着辣椒烧肉和墨鱼肉饼汤,吃煲仔饭。每吃一口,她都在吧唧两声,还会端着外卖盒在帅不危头那边晃晃,自言自语的说道:“哎哟,这辣椒才叫辣椒嘛!辣得多开胃啊!还有这腊味煲仔饭!你看,都叫辣(腊),可味道就天差地别呦!”
帅不危的背开始松动,因为蜷着,背一直紧绷着,确实很累。
乐蕴和出去的时候,他就一直蹲地门边听动静。后来听见她们下楼,帅不危又蹲到阳台上等乐蕴和回来。
乐蕴和修买外卖,一来一去至少一个多小时,可怜帅不危怕乐蕴和会杀个措手不及,识破他假装忧郁的伎俩,不敢进屋,只能缩成一团,蹲在阳台等她回来。
他忘了。现在里外温差大,他在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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