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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忠犬男闺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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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凡凡觉得好奇怪,“小和,你为什么拆开来看看。”如果里面有一个是礼物红包,就不必再去找别的。
“凡凡,你来了啊!”乐蕴和热得满头是汗,她抹了一把脸,说:“我只找到了七个!小危每次都藏二十个,我要全部找出来才行。”
她见曲凡凡站在那里不动,问她:“你找了多少个?”
“一个。”曲凡凡竖起一根手指,叹道:“费了大半天,才一个。”
“不可能啊!总共才找到八个,那就是说,还有十二个呢!”乐蕴和立刻有了新主意:“我还有阳台和客厅没找,凡凡,你去找吧。”
曲凡凡哪里想再去劳神劳力,她巴不得拿了乐蕴和这七张红包下楼。如果全是纸条,那就正好脱光光,如果有一个是礼物,她也赚到了。
可是,该怎么问她在这些红包呢。
“小和,你热不热,我给你倒杯水吧。”曲凡凡倒了满满一大杯水,递给乐蕴和:“快点喝,你嘴巴都干得起皮,现在是秋天,可干燥……”
乐蕴和刚伸手想接茶杯,曲凡凡就放手。
杯子从她们手中滑落,水全酒在乐蕴和的身上。
地毯够厚,杯子掉在上面声响不大,不会惊动帅不危。
“哎呀,我的新衣服!”乐蕴和身上穿的正是曲凡凡今天刚买的外套,换季天穿的,不薄不厚,面料也很好,最大的缺点就是一碰到水后后颜色变深,水渍特别明显。
乐蕴和急忙用手去掸水,曲凡凡抓住她,说:“弄不得!你要拿干毛巾吸水。”
“好,我现在就去弄!”弄湿了曲凡凡的新外套,乐蕴和怪不好意思的,她脱下这外套,拎在手上走进浴室,找来干毛巾,用心吸水。
曲凡凡等她走进浴室,把那七个红包全都拆开来看。
没一个是礼物红包,全都是脱的。
“唉,这个帅不危在耍我们呢。”曲凡凡小声嘀咕,半忧半喜。
忧的是不知道礼物红包在哪里,喜的是,有七个红包,够她脱光。
可是,也不能这样直白的拿下去脱啊。曲凡凡又犯难了。
“凡凡,你找到了红包吗?”乐蕴和在浴室里弄衣服,心里还惦记着那些红包,“我们要快点找到,找完了可以吃夜宵!”
“我在找呢,可是我找不到。”曲凡凡随口应付,“小和,有七个不够吗,一定要全部找到?”
“不全部找到就不好玩了。”
“我觉得有七个够了!我包括内衣也只有七件可脱的,要是我拿这七个红包下去,按照游戏规则,我就要脱光了!”
曲凡凡说得倒是挺自然的,小算盘打得噼噼响,她是在试探她。
浴室里的动静小了,乐蕴和从浴室里冒出头来,笑得狡黠。“嘻嘻,凡凡,我们玩这游戏少说也玩了有四、五回了,但从来没有遇到谁脱光过。”
“那是人太多,红包太少的原因。”
“嗯,难得有机会,不如……就试试吧。”
曲凡凡心花怒放,但脸上还是装得懵懵懂懂。“试?试什么啊?”
“你就拿这七个红包下楼,说是你在二楼找到的,然后……”乐蕴和做了个脱衣服的东西,表演得还很真实细致,“看看小危有什么反应。”
“咳咳!小和,你太下流了!”曲凡凡假装害羞,不肯答应。
“这有什么啊,你们是男女朋友,看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不行不行,小危会生气的。”
“游戏规则是他定的,他凭什么生气啊!”乐蕴和拍着胸脯说:“你要是担心被我看见了,我躲在二楼不下去。或者,我先出去,你再拿着红包下楼。”
“你要是走了,就不自然了,还是留下来吧。”曲凡凡笑得羞怯,拿着这七个红包小声说道:“我……下去试试小危?”
乐蕴和用力点头,她还真想知道,帅不危看到曲凡凡的曲线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就算现在拿棒球棍砸她的头,她也不会走,一定要躲在二楼看。
“哎呀,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真要脱,多羞人啊。”曲凡凡扭捏着,好像很纠结。
乐蕴和给她出主意,她还给她做计划呢。
“你就说我还在楼上找剩下的,一时半会不会下来,然后你就把能脱的都脱了,脱到不能脱的地方,就瞅瞅小危的反应,他要是默认了,嘻嘻,一楼有卧室!你们……我会悄悄溜出去回家的。”
“小和,你也太贴心了。”
“行了行了,快下去吧。”
乐蕴和把曲凡凡推到走廊,把门关上。
曲凡凡半推半就地下楼,挪步到帅不危面前,支支吾吾:“小危,我找到了红包。”
“哦,这么多。”帅不危挺吃惊的,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找到了七个。
“嗯,小和还在找,她说不找到全部的,不下来。”
“知道了。”
“小危,那我拆红包了……”
帅不危抿着嘴,没答应,也没拒绝。
曲凡凡拆开一个给他看,然后主动脱了拖鞋。再拆一个,摘了手链。紧接着是两个耳环。总共四个红包全都拆开了,还剩下三个。
“小危,还有三个……”曲凡凡别别扭扭地看着帅不危,等着他给个答复,哪怕只是一个不明显的暗示,她也能敏锐的接收到。
可是,帅不危巍然不动,好像一点都不担心曲凡凡会脱光。
曲凡凡带着三分恨意七分报复的心态,拆了第五个红包。
“小危,还是脱……”曲凡凡装得特别遗憾,“为什么不是礼物红包啊。”
帅不危从鼻孔里发出一个单音,也不知道是叫她脱还是别脱。他还在看杂志,一页一页的翻着,看得特别仔细。
“我只剩下裙子和内衣了……”曲凡凡再次提醒他。
帅不危这才睁开眼睛,慢悠悠地说:“你头上。”
“头上?”
曲凡凡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这才想起,今天她吹了个发型,跟韩剧里的女主角一样的发型。为了更贴近女主角的气质,她还配了电视里一模一样的发夹。
“你是说发夹?”她问。
帅不危点头。
曲凡凡讪讪地把发夹取下,自我解嘲。“我把这东西给忘了。”
帅不危仍然继续看杂志,对曲凡凡的话没有半点反应。
曲凡凡瞟他,又拆了一个红包,当然,里面的纸条内容是一样的。
“唉,真倒霉,又是……”曲凡凡不敢造次,她必须弄清楚帅不危的心思,才敢有下一步举动,“算了,我不玩了,等小和下来了,看看她的红包再说。”
“你把后面那个也拆开看看。”帅不危突然跟她对话。
曲凡凡按捺不住喜悦地把最后一个红包打开,将里面的纸条递给他。
帅不危打开一看,不动声色地把纸条扔到桌上,说:“你就按照上面说的做吧。”
“真的脱……衣服?”
“谁叫你脱衣服的?”帅不危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你不是戴了隐形眼镜吗?正好两个,取下来不就行了。”
曲凡凡石化,差点人体爆炸。
她千算万算,竟然少算了发夹和隐形眼镜。怪不得帅不危看到她拿七个红包下来时如此淡定,原来他早就算好了,耍她玩呢。
曲凡凡无名火起,却不敢发脾气。
她赌气摘下隐形眼镜,假装不经意的问帅不危:“万一我找到了八个一样的红包,剩下的那个你打算怎么办?”
帅不危放下杂志,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皮笑肉不笑。“你带了指甲剪吗?”
“啊?”
“指甲剪。”帅不危指着她的包,说:“或者剪刀。”
“有一把小的瑞士军刀,上面有把小剪刀。”
帅不危点头,指着曲凡凡的手脚,说:“你有多少个指头。”
曲凡凡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说:“十根手指,十根脚趾。”
“那就是喽。哪怕你现在再多找出二十个红包来,拿剪刀把这指甲都剪一遍,不就够了?”
曲凡凡扯扯嘴角,算是在笑,可这笑比哭还难看。
这世界上最精的人就是帅不危!游戏是他设定的,他想怎么解释规则都行。他从容不迫,是因为他早有对策,他压根没把曲凡凡放在眼里。
“我……上楼看看小和去。”曲凡凡闹了个没趣,灰头土脸的,郁闷又沮丧。
帅不危起身,伸了个懒腰,说:“你在一楼好好呆着,我不叫你,不许上来。”
说完,他上楼找乐蕴和去了。
乐蕴和还在二楼忙碌,弄好外套后,挂在衣柜里,她开始在客厅里四处寻找,忙乎了半天才找到一个。
帅不危来找她的时候,她刚到阳台。
阳台很大很漂亮,角落里放着两颗树盆景,上面挂着十个大红包,闪闪亮亮,红红火火。
“真笨!”乐蕴和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折腾这么久,怎么就没想到到阳台来找!”
她兴高采烈地把红包一一取下,数了数,不由的又在吐槽。“还差一个啊!”
“当然还差一个,因为最后那个在我这里。”帅不危从怀里拿出一个红包,放在她手里,说:“这才是礼物红包!”
“小危,你耍赖!”看到红包都找到了,乐蕴和也忘了曲凡凡的事,她责备帅不危,既做教练又做裁判。
“我说红包在总统套房里,又没说一定藏在家俱和装饰物里。我人也在套房里啊,藏在我身上,并不犯规!”
“好吧。”乐蕴和说不过他,扬扬手上的红包,笑嘻嘻的说:“那我现在有十一个红包,全都是在脱的,我才不耍赖,我现在就脱给你看。”
拖鞋,袜子,牛仔裤,睡裤,羊绒衫,睡衣,长袖衬衣,短裤衬衣,t恤,最后,乐蕴和把绑马尾的皮筋扯下来。
脱完这些,乐蕴和仍然整?地穿着一条紧身的九分牛仔裤,上身则是件可爱的小吊带,长发披肩,妩媚动人。
帅不危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忍不住地咽了一下口水,说:“小和,还有一件。”
“早有准备!”乐蕴和抬起脚,架在帅不危的面前,优雅地,将贴在脚踝上的一块胶布撕下来,“上次伤了脚踝,这两天觉得痛,贴了止痛膏药,哈哈哈,小危!你上当了!”
帅不危也跟着哈哈大笑,摸着她的头说:“我还以为你要把你的头发扯下来,这样我就是藏几千个红包,都拿你没办法!”
“我才舍不得掉头发呢!”
“贴了止痛膏为什么不告诉我?脚踝很重要,不处理好会有后遗症的。”帅不危还是很关心她的身体。
乐蕴和大刺刺地摆手,说:“没事,刚好的时候都会偶尔痛痛,过两天就好。”
帅不危拉着乐蕴和坐下,阳台上早就摆好了一张小桌子和两把藤椅,坐下后,帅不危指着河对面的摩天轮,说:“本来想在上面打几个字的,怕你嫌我俗气,就改放烟花了。”
“放烟花?”乐蕴和瞪大眼睛,说:“今天不是中秋节啊,怎么会同意放烟花。”
“帅家赞助了今年的中秋和国庆的烟花会,所有的烟花都由帅家出资。从今天开始,到我回来,每天晚上凌晨都会有烟花。”
当然,出于安全和时间考虑,中秋和国庆两天最盛大,剩下的日子,规模会小许多。
可这已经很让人意外,也足够让人感动得流泪。
乐蕴和捂着嘴,差点要哭。
被关禁闭后,除了学校就是家,两点一线的生活太沉闷了。虽说她平时也挺宅的,但那是她自愿的宅,与被迫的宅完全不同。
乐蕴和做梦都想着禁闭解除后要做什么,帅不危的安排,不但浪漫,还很贴心。
“小危,谢谢你。”
“如果真的想谢谢我,就收下礼物,我明天回老家也好向爷爷奶奶交待。”
“嗯。”
“我还有另一个要求。”
“什么?”
帅不危将胳膊放在乐蕴和的颈后,说:“乖乖的,枕着我的肩膀睡吧。”


 第60章 竟然跟花花公子有渊源

曲凡凡被晾在一楼,她不敢上楼,也不敢离开,抱着新买的衣服倒在沙发上。睡了一晚。
乐蕴和把头靠在帅不危的肩膀上,坐在两把椅子里,这样并不舒服,可她并不介意。她喜欢这种平静,大脑可以放空,眼底全是美丽如画的夜景,尽管肚子有那么一点饿,但那都不重要。
保持这个姿势半小时后。帅不危的胳膊麻得动弹不得,他侧头看去,乐蕴和已经闭上了眼睛,好像在睡。
“小和……”
“嗯。”乐蕴和并没有睁开眼,她的回答,几乎是本能的回应,人并没有清醒。
秋天的夜晚可不是开玩笑的,看完烟火之后,天空便是一块巨大的黑幕,热闹的灯火与之相比,也不过是星星点火。
“回房间睡吧,你这样会冻着。”
“嗯。”
乐蕴和伸出双手,依旧闭着眼睛。木华场亡。
她要抱,要帅不危抱她回去睡。这是她再正常不过的要求。
帅不危小心翼翼地缩回手,酸麻的胳膊已经使不上力。他按摩了一会,这才恢复了点体力,这才把乐蕴和抱起。带她回卧室。
地上一片狼籍,全是他们吃的零食,和空空的包装袋。
帅不危下意识地想叫曲凡凡上来打扫,可他又不想有人来打扰他们,用脚踢开那些碍事的垃圾,把乐蕴和放到床上后,帅不危亲自动手,把这些垃圾清理干净,自己则抱来另来另一床被子,铺在地上休息。
在乐蕴和家,在她清醒时,无赖地跟她同躺在一起是一回事。在酒店里趁着她睡着了再躺到一起是另一回事。帅不危有分寸,尽管他们亲密无间,他还是会谨守他们之间的界限。
天刚亮,帅不危就醒来。
他要赶最早的一班飞机回老家,当然,也要把曲凡凡带走。
“小和!小猪崽,还没睡醒啊?”洗漱完毕后,帅不危整装待发。可是,乐蕴和还睡得颠三倒四,压根醒不来。
看着她婴儿般的睡颜,帅不危根本迈不开步子,舍不得走。
“小和,快睁开眼,跟我说再见。”
“唔……好吵!”乐蕴和伸手往声源那边一拍,正好拍到了帅不危的脸,她闭着眼睛捏了两下。嘻嘻笑道:“好滑呢。”
“我身上更滑,你要不要摸?”
乐蕴和闭着眼睛咯咯笑,半梦半醒间,有个人调戏自己还是挺好玩的。“臭小危,小不正经的。”
“小和,不能说男人小!这样很伤自尊的!”
乐蕴和这才睁开一只眼睛,帅不危的俊脸,瞬间放大在她眼前,差点把她的瞌睡虫吓醒。
“穿得这么整?,头发都整理了?你要出门?”
“是啊,你都睡糊涂了,我要回老家,早上的飞机,马上就要走了。”帅不危一边说,一边坐到她身边,不管她到底有没有彻底清醒,把她扶起,让她正面对着自己。
乐蕴和打了个呵欠,睡懒觉是她一生最高的追求,清晨五点被叫醒的感觉真不好。“那你就回去啊。”
“八大件我会差人送到你家里去,你睡饱了赶紧回家,别太晚了,知道吗?”帅不危又看了看时间,说:“我七点的飞机,九点左右到老家,下了飞机之后我会给你电话,别关机。”
“好吵哦!”乐蕴和双手堵着帅不危的嘴,嫌他啰嗦。
帅不危还不甘心,摇了摇她,说:“有十几天不能见面,你就不送我份礼物?”
“你要什么礼物?我是穷学生,送不起的。”
帅不危指着自己的脸,说:“亲一下,好不好?”
乐蕴和慵懒地睁开左眼,吃吃一笑,说:“我没刷牙,好臭呢。”
“再臭我都喜欢!快点来亲,否则不让你睡了。”
乐蕴和乖乖的搂着帅不危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颊。帅不危当然舍不得她只亲一次,难得她配合,便抱紧她不放,按着她的头,让她的唇贴着他的脸不放。
过了一会,帅不危觉得乐蕴和的身体重了些,放开她扭头一看,乐蕴和竟然睡着了。头搁在他的肩上,微张着嘴,正睡得香甜。
帅不危无奈的摇头,把放回床上,下楼。
曲凡凡还在沙发上躺着,她睡得不安稳,帅不危一下楼她就醒来,警觉地站起身。
“你的行李呢?”
“在……在酒店。”是另一家酒店。
“身份证带在身上吧。”
曲凡凡点头。
“快点去刷牙洗脸!我们要去机场。”帅不危看了看她堆在脚下的行李,皱眉,说:“酒店的行李不用带回去,这些你想带就快点收拾,没时间等你。”
“好。”曲凡凡当然要把这些带回去,向家中亲戚好好炫耀,她还后悔自己没有多买些贵重首饰,毕竟衣服的份量不如珠宝。
十五分钟后,曲凡凡就准备妥当,跟着帅不危往机场去。
曲凡凡一直没见到乐蕴和,也不知道他们昨晚在楼上到底做了什么,她越是猜测越是不安,忽然想到艾以欣的话,更加觉得自己要加快速度才行。
可是,也要有合适的机会才行。短暂地离开,不知道会不会错失良机。
曲凡凡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临上飞机前,她悄悄地给艾以欣发了条信息,告诉她自己暂时要离开w市半个月的时间,期间要她自己注意乐蕴和的动向,有消息互相通知。
九点,帅不危一下飞机就赶紧开机,上面有条乐蕴和的短信。
原来,他刚走没多久,曹雨苏就打电话把乐蕴和吵醒,要她快点回家。帅不危下飞机前,乐蕴和已经到家,看到了八大件,便发了个短信通知她。
帅不危刚想给她回个电话,走到出站口看见爷爷奶奶亲自来接,便没有打,他把放回口袋里,准备晚点再联系。
此刻,乐蕴和正坐在家里哭。
当然,不是真正的掉眼泪哭,而是欲哭无泪的哭。
“爸,你不会撒谎就算了,你就别说话,让妈妈说就是了。干嘛没事要在爷爷那里多嘴说我出去玩了!”乐蕴和在抱怨乐有年。
原来,昨天乐蕴和跟曲凡凡去逛街后,乐有年便带着曹雨苏去了乐有勤家看乐爷爷。虽说明天才中秋,但乐有年这样的孝子,只要有空就一定会回去看老母亲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乐爷爷随口问了问乐蕴和。
曹雨苏本想撒个谎,说乐蕴和在图书馆看书,晚饭自己解决的。乐有年嘴快,把乐蕴和下午逛街,晚上在总统套房提前过中秋的事都说了。
乐爷爷一听,勃然大怒,气得又是拍桌子又是摔碗的。
上回,被曲凡凡哄得七荤八素,才一时冲动跑回乐有勤家看曾孙子。过了两天,乐爷爷总算缓过劲来,忽然明白自己是着了道。
可年纪大了更要面子,说什么也不能承认自己被人骗了,乐爷爷只好把这闷气憋在心里。
乐有年不够圆滑,竹筒倒豆般把乐蕴和的安排都说了,乐老爷子能不火嘛!一气之下下了个死命令:“可以啊,这丫头岁数不大,鬼主意还是挺多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专门跟我这老头子对着干!行,你们回去告诉她,明天中秋节家宴,让她带个男朋友来见我!她要是有了男朋友,我这个做爷爷的万事不管,要是没有,从明天开始关禁闭,书也别读了!”
谁知道知道,这是老爷子的气话,当不了真。
可难就难在,老爷子这气不可能一天就消了,但中秋节就是一天之内的事。谁也不敢在老虎气头上摸它的屁股,当然就没人敢在老爷子打击报复的时候去讲道理。
乐有勤也帮不上忙,只好瞎出主意。“不行,让小和把小危带来吧。反正小危从小就以她男朋友的身份自居,这事他爱干。”
“可是,小危要回老家过节。”乐有年垂头丧气,他捅的篓子,他是责任人。
乐有勤摇头叹道:“小和如果没有跟杜城洛分手就好了。”
乐有年和曹雨苏纷纷叹气,年轻人分手复合的事,就跟吃饭似的,大人压根管不到。
“回去跟小和说,随便她找谁来都行,只要能应付老爷子就好。”这是乐有勤的原话。
本来,乐有年一回来就想通知乐蕴和这事的,曹雨苏拦着不让。
她太了解帅不危了,知道他约乐蕴和出去玩就是为了哄她开心,这个时候通知他们那不是煞风景。
所以,他们在今天早晨通知了乐蕴和,希望她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个男性朋友,商量好,今晚去乐有勤家聚餐。
乐蕴和现在是连哭的时间都没有。
“妈,一时之间我去哪找男人啊!”
这么丢脸的事,当然不能让外人知道,不够熟悉的男性朋友绝不可能答应,够熟悉吧,还要考虑面子问题,挑来捡去,除了帅不危和刘承泽,乐蕴和想不到别人。
“承泽也回家过节了……”这时候不可能打电话把他招来。
如果帅不危知道了,他会马上回来,可乐蕴和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老班长呢?你平时不是也经常跟他联系?”
乐蕴和为难地摇头,支支吾于。“他啊……”
老班长被杜城洛收买过,又曾经是艾以欣的雇员,如果请他帮忙,说不定第二天杜城洛和艾以欣就会知道,乐蕴和怎么敢冒这个险。
这些事,乐蕴和也不想告诉曹雨苏,只好扯谎。
“他不行,他也回家了。”
“哎,也是,中秋节是团圆节,现在又有假期,只要能回去的都会回去。哪怕是本地人,也没道理让别人不回家过节,陪你去咱们家啊。”曹雨苏也犯难了。
一直闷头不语的乐有年突然给她出主意,“现在不是流行租男友回家过节吗?”他讨好地对着乐蕴和笑,“就租一个吧,爸爸付钱。”
乐蕴和急得直拍手,说:“爸,这事你也干?再说了,人家都是租着回家过年应付七大姨八大姑的,咱爷爷就一老人精,你整个陌生人回去,他肯定知道是租的,到时候一生气,血压上来,谁负责?”
乐有年缩头,不敢再乱出主意。
曹雨苏也不忍再责怪乐有年,把乐蕴和拉到阳台上,小声问她:“吕恬希呢?”
“恬希,她也回家过节了啊。”
“妈妈的意思是,吕恬希人脉广,你问问她,有没有合适人选。”
乐蕴和也是无可奈何,病急乱投医,只能给吕恬希打电话。
“什么!这个时候就要找个男人,这怎么可能!”吕恬希在电话那头的高音,足以把乐蕴和的耳膜震破。
乐蕴和把拿远了点,等着吕恬希那机关枪噼哩叭啦地说完,才又靠近,问她:“你认识的男人多,有没有合适的介绍一个啊,帮我应付完今天。”
“小姐,你这可是终极任务!”
吕恬希开始抓狂,开始数落起来。“不熟悉的不行,太熟悉的也不行!还不能处在你家交际圈中心的,还要多少了解你和你家情况的,还得能骗过你爷爷!还要能在今天就到位,不用回自己家,可以被你使用的男人,还要嘴不长不会到处乱说,还要不以为怪鄙视你,还要……等等,我怎么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谁!谁!谁!快说!”乐蕴和也激动了,热血沸腾啊。
“你等等,我再理顺一下头绪。”吕恬希沉默了。
乐蕴和紧张得心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只要吕恬希沉默,那这事就有谱了。
“我想是想到了一个,可是怕你不肯。”过了两分钟,吕恬希才说话。
“我又不是真的要谈恋爱,我爸连上网租男友的心思都有了,我还有什么不行的!快说!”
“你还记得上次同学聚会,我带去的那个男人,叫陈百万的。”
“他!”乐蕴和变了调的声音很明显地表示出她的鄙视之情。
“我就说你不愿意嘛!”
乐蕴和强压下心中的厌恶感,低声问吕恬希:“你为什么会觉得他合适?他是个花花公子啊!”
“对啊,正是因为他是花花公子,有钱有闲喜欢刺激,才会答应你这种无聊又可怕的要求!”
“那他晚上不用回家过节?”
“小姐,陈百万的父母一直住在国外!这几年他们家的生意都在国外了,是他喜欢国内的娱乐圈,为了方便能多接触到一些名模明星,他才留下来投资拍影什么的!他父母早就西方化了,圣诞节他是要回去的,中秋无所谓。”
乐蕴和哦了一声,心想吕恬希对他还真是了解,既然他说可以,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可乐蕴和还是不放心。“他名声不好,我爷爷看到了,肯定不高兴的。”
“他是名声不好,不过呢,这两年他改了不少。倒也不是他改邪归正,是他父母觉得他整天游手好闲不好好做事,怕他以后不能守住家业,所以现在对他经济制裁。”
“呃……”富二代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经济制裁。
“他一年给家里最多赚一千万,可他每个月都要花百万抛弃一个女朋友,一年下来,不但不能给家里创造财富,还至少要倒亏损两百万。所以,从两年前他家就对他进行经济制裁。现在陈百万喜欢一夜情,省钱省力还能图个新鲜。”
“那名声不是更臭了!”
“小和,他搞一夜情玩的是短频快,这种事比正式分手隐私多了,你觉得你爷爷可能消息灵通到知道陈百万玩一夜情吗?”
乐蕴和点头,觉得吕恬希说得有道理。
仔细想想,也确实在八卦杂志上看过去相关报道,说陈百万投资了几部大电话赚了不少钱,这两年也不像以前那样频繁交女友再给钱分手的消息。
至于一些绯闻,很多有可能是为了电影炒作。再说了,哪个富二代特别是在娱乐圈里混的富二代没有绯闻啊。
“既然是这样,他也不一定会答应跟我去我大伯家啊。”
“我都能把他请动他做我男伴参加同学聚会,你怎么就不行了?”吕恬希神秘兮兮地说:“有件事我还没告诉你呢,上次聚会后,陈百万向我打听了不少你的事,看起来,他对你印象很好,而且对你有兴趣。”
“我不信!”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吕恬希对天发誓,“我是知道你不会理他,所以不告诉你,而且帮你把他全都挡回去了。你也知道男人的劣根,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有兴趣。如果你邀请他,他肯定屁颠屁颠地跑来。”
乐蕴和还是觉得这事不靠谱,摇头说道:“不行,我怕带他去见爷爷,他会惹事生非。爷爷高血压,气不得。”
“哈哈哈,小和,你真是操心的命!我问你,上次聚会的时候,他闹事了吗?我跟你说,这家伙特别会装逼!你叫他现在当教授,他戴上眼镜随便胡诌,担保没几个人能看出他是个富二代。”
乐蕴和还是拿不定主意,左右摇摆中。
“对了,陈百万跟你爷爷家还有渊源呢。”吕恬希说:“他曾经说过,他有一个堂大伯是你爷爷的学生,移民前他们还有联系,所以他对你家的情况还是有些了解的。”
“要不要这么巧?”乐蕴和尖叫:“你当是写小说啊!”
“你不信,问问你爸爸,说不定他都听说过他堂大伯的名字。”吕恬希报了个名字给她,让乐蕴和去问。
乐蕴和先挂了电话,挪着步子来到乐有年身旁,报出那个名字。
乐有年想了好久,才说:“我确实听说过,但应该是很早以前的事。你爷爷当私塾老师时,我还很小,不过我记得十年前这个人曾经来过家里拜访过你爷爷,说是要移民了。”
“那看来恬希说的是真的。”乐蕴和将信将疑地又回到阳台上,并不急着给她回复,而是拿着再三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乐蕴和努力回想聚会那天陈百万的表现,可她根本想不起来。
那晚太混乱,乐蕴和根本就没注意到陈百万的存在,只是隐约记得他长得还不错,有钱,一身匪气,其它的就记不得了。
可听吕恬希这么一说,觉得他在富二代的圈子里算是比较正统的。至少他家会对他经济制裁,还会逼着他去投资做生意,为以后继承家业做准备。
至于花百万分手的事,跟那些占了便宜还不给钱的男人比,他也算是厚道。
一夜情呢,讲得是你情我愿,如果女人都愿意,也不能把责任全算到男人身上,是吧。
乐蕴和不停的说服自己,最后,她下定决心用陈百万。
再糟,也糟不过让杜城洛去家里。
“恬希,那个陈百万不会是无赖流氓吧。”乐蕴和最担心的是这件事之后,他会死缠烂打,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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