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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负流年-陌尚-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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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脸上有着伤怀,莫漠不提到夏景轩还好,一提到顷刻间便泪如雨下。
莫漠吃惊:“怎么了?”
林安欲言又止,将眼泪退了回去,硬生生的将话憋了回去:“没事,就是想家了。”
莫漠了然:“这还不简单,赶明儿我安排个人将伯父伯母接过来便好了。”
“谢谢,莫漠。”林安看着莫漠笑了笑,“我跟你去北厢房看看,能不能帮上点什么忙?”
“行,难得大表嫂热情,那就一起规划规划?”莫漠笑着给林安让开一条道,走在她的身侧。
莫漠眼尖,只上前走了一步便看到了不远处的我。
她对我哼哼鼻子:“切,简艾也在?”
她不喜欢我,就像不喜欢苏晴的道理是一样的。
她对我翻白眼:“怎么还会有人做了长耳兔?静悄悄的躲一边不说话,像个鬼似的,吓我一跳。”
她没有停的意思:“我说简艾,你命也太好了,转眼你飞上了枝头当凤凰,当了嫡少奶奶的同时还摊上了我这么好的一个表哥,做老公,想想这天下的女人都要嫉妒死了,苏晴也会嫉妒吧?啧啧……可惜她看不到了。”
她脸上的神采十分的得意。
莫漠这么说苏晴,林安是知道我的身份的,她听在耳朵里,脸上的神采想当然也会得意。
“莫漠?”夏行川不高兴的看了她一眼,他是那种很少露出自己不悦表情的人,他大多数的时候是温和的,他这么唤莫漠,无形是在告诉莫漠他很不高兴她这么说苏晴。
“简艾是嫂子,以后不许让我听到有关她不好的话,明白吗?”
莫漠示弱,不情愿的嘟哝一声:“知道了啦,林安嫂子,咱们走。哼……”
她哼的尾音拖的很长,林安对我表面上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
其实眼下我挺着急,医院那边迟迟没有传来消息,让我心底的烦躁越发的不安。
林安没有告诉莫漠夏景轩病的事情,我想大概是夏老太爷交代了此事不可对外露出风声。
夏行川过来牵我的手,我穿的素净的漂亮,这是他给我准备的衣服,说是用来领证时候穿的。
原本今天是周天,民政局是不开门的,但有夏家势力在,这些都是小事儿。
“你们这是?”梁俊迟疑的看着我们。
夏行川对他笑:“领证。”
“恭喜,行川。”
梁俊笑着看行川,两个人四目交汇,好像不用解释什么,光用眼神交流就可以知道我原来就是苏晴的事实。
“好好对他。”梁俊对我撇过来一束目光,“不要三心二意。”
我心虚的撇过脸去,默默的不吭声。
“你怎么老是欺负她?”夏行川护短。
梁俊撇嘴表示委屈:“我欺负她?拜托,你看看清楚好不好,简艾也好、苏晴也好,反正她们都不是善茬,只有欺负我的份。”
我打断他那一副夸张的表情:“差不多得了昂,我有你说的那么差吗?”
他眉毛飞扬,对我哼哼:“有人护着你,差也变的不差了。”
他大概不知道我内心已经溃不成军狼藉了一片,我还能这么跟他抬杠,我只能说自己的精力真的可以。
第一百九十六章 他还好吗
“你眼底有事?”你看,梁俊的眼多毒。
他面对我的时候,不仅嘴会刻薄的毒,就连看我的眼神也会精准的毒。
我心虚的叫了一声:“是啊,当然有事,你也知道,喜事。”
他被我的话堵了回去,讪讪的想从我这里逃走。
“行川,晚些约,晚上我请客。”他对夏行川打招呼,准备撤离。
“约不了,景轩大哥出事儿了,在医院。具体情况,医院那边还没给出消息,现在夏氏集团势头正劲,还不能对外放出消息。”
梁俊微微停顿了片刻,便做出了迅速的反应:“我说大爷爷怎么一早便将他的公务全调整到我的头上了,害我莫名其妙的半天还以为他老人家开玩笑呢。你也知道,我几斤几两的水平,你说喝喝花酒,对付对付女人,我是有一手的,但是对于经营公司我的能力有限。”
“这事儿,先放一下放,领完证我过来跟你谈,景轩大哥的公事,你交接给我就好。”
现在什么大事在夏行川的眼里,都抵不过领证的事大,领证的事此刻大于天。可想而知,他是有多缺少安全感,是多有害怕失去;苏晴给他无形中带来的伤害是有多根深蒂固。
年少时候的一段纯恋,在到后来的虐恋,再到往后的绝恋,都成了一个故事主线的事实,其实写到这里,我的故事大概说也快要终结了,其实我若是笔锋一转,故事还可以无限绵延下去,但是我觉得爱的不过如此,该收笔的时候还是要收。
故事仍然继续,没有尾巴的故事不算完美。
领证势在必行,出了兰竹庭漆红色的大门,车子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天很蓝,也很阔。阳光高高挂起,暖融融的也不会让人觉得暖,因为有风,所以还是会冷。
我想没人会比他还要体贴的人了吧,他笑我傻,给我戴上暖手的手套还有厚厚软软的围巾,浑身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车子行驶了出去,旋起地面上零零散散的几只枯败的树叶,在车身后扬起了不大不小的小旋花。
我收回茫茫然的思绪,紧张的手心微微渗出汗来。
“很紧张?”他笑的宽厚,看着我的眸子里有着清泉一般的澄澈。
我点头,讪讪的对他笑:“有点。”
“我也有点。”他笑的灿烂,握着我的手比之前还要紧张。
我们相视一笑,便各自收回了目光不再说话。
前段时间看《我们结婚吧》讲述的时代婚姻家庭剧,我颇有感触,其实婚姻也挺简单,命中注定那个人是你的,他就是你的,注定你们将会是一对夫妻,就不会安排其他人与你成为夫妻,就好像电视剧的主题曲唱的一样,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吗一样,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情。所以命里的东西来了,那就要去珍惜,包括现在我正启程向婚姻的道路上大步流星的迈去,与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一同迈步前进。
我印象中,从未有一次事情是政府办事效率高的,但是今天是我第一次觉得政府办事最速溶的一次了
拍照,填表格,拿证件,然后咔嚓一下章就敲好了。
就是这样小的一个红色小本子,如今拿到手,也算是历经生死、经过千辛万苦以后才得来的。
我想这大概就是爱的另一个层面吧,那就是承诺。彼此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是夏行川想要的承诺,也是苏晴想要的承诺,却不是简艾想要的承诺。
他比我高兴,他在我的耳际小声叮咛:“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一个人的了。”
我笑他天真,心却没由来的抽搐了一下,就那么一下,疼的我浑身的汗毛都颤栗了起来。
他很敏感,很容易就捕捉到了我脸上细微的变化:“是哪里不舒服?”
我摇头:“没事,可能是太累的缘故。”
其实我想说,是我的心不舒服。
他了然,对我露出一整排洁白干净的牙齿,笑的朗风明月:“是我不好,下次我注意点分寸。”
我脸红,经他这么一提,先前两人耳鬓厮磨、缠绵悱恻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想想都是觉得羞人的。
立在车门外,他没有打算上车的意思,他总觉得我心底有事。
他的眸色淡淡的有着盈润:“苏苏,你有心事?”
“不会。”我矢口否认。
他的眸色暗淡了一些:“你脸上清楚的写着不高兴,有心事。这几个字。”
我怕他多心,心虚的对他叫了一下:“结婚都不买钻戒的么?”
“这样?”他笑我傻,从怀里偷出一个暗红色的盒子,打开递到我的眼前,黄金镶嵌宝石的戒指,看着有些年的历史,不像是近年代的物品,“我给你戴上。”
我被那样红意璀璨的宝石颜色,所吸引,在我晃神的间隙,戒指已经非常合适又牢固的戴在了我的无名指上。
戒指的不同戴法有着不同的含义,通常我们将婚戒戴在无名指上。
戴上戒指,就戴上了一份承诺、一份责任,更是拥有了对方的一生。
我先前一直沉迷婚戒为何戴在无名指上的问题?
后来到网上扒了一些资料是这说的:相传无名指是与心脏相连的地方,在无名指套上戒指,表示把对方放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也有人的理解是,我们的五个手指中,无名指是最不常用的手指,戴在无名指上,是为方便我们手指的活动。婚前戒指通常戴在中指,婚戒戴在无名指,大家会发现,中指最长,无名指总是稍稍偏向中指,所以象征着婚前你是我的中心,婚后你是我的依靠。在无名指戴上戒指,即表示对方是你要托付真心的、可以依靠的那个人。同时,无名指也代表夫妻,是一辈子不分离的的寓意。无名指带戒指,代表夫妻拥有真正的爱,永生永世都分不开的含义。
所以不难看出,这样好看复古的戒指戴在我的无名指上是不是有些糟蹋了,对于口不对心的人,那该是糟蹋了这枚好看的戒指。
“呆子。”
他的那句呆子,将我拉回来现实。
我对上他那副柔柔的眼睛,举起手迎着阳光的方向,宝石发出来的光芒璀璨的刺眼。
“好看。”我笑的开心,“这是祖传的吗?”
“嗯,不清楚,却也传了几代了。”他将我拥在怀里,声音温和,“苏苏,我爱你。”
以前他说苏苏我爱你,我会说行川哥哥我也爱你。
而现在我只会说:“我知道。”
“苏苏,我会很忙,接下来。”他的声音在我头顶飘过。
“我知道。”我的头靠在他的怀里。
“乖,我让司机送你回去,我要回公司处理公务。”他松开我,将车门打开,示意我进去。
我微微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来心底的想法:“我想去看看他,可以吗?”
“好,叫司机送你。晚些我会过去,到时候我们一同回去。”他眼底是一闪而过的光束,我懂那是什么,我知道他心底的不情愿和担忧,但他掩饰的很好,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容,“有什么急事,给我打电话。”
“好,谢谢行川哥哥。”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鬼使神差的对他说谢谢,这好像是在打他的脸吗?
他的眸色微暗,脸上依然是温和的笑容:“我们应该去看他的,现在只是我抽不开身,晚些我会去接你,去吧。”
我别过脸去,整个身子都缩进了车厢,我想直接忽视掉他脸上越来越暗的光彩,这样我的心可能就会好受一些,我果然是个自私的人。
车子发动马达,绝尘而去,他的身影被抛至在脑后,像先前出门那几只洋洋洒洒被卷起的落叶,一样萧瑟和孤独。
夏家的私人医院,坐落的地方颇为隐蔽,四处的环境倒是很好。
司机驾轻熟路的便开了过去,一个小时的功夫车在一片林荫的地方停下。
我下车,要求司机先回去,不用管我。司机是个实诚的人,很听话的便开车走了。
我走的飞快,一路上撞了不少人。
最后一个因为力量悬殊力、力的相互作用原因,我险先被撞倒再地。
那人快我一步,将我拉起,避免了一场与地面接触的机会。
“小心。”
我抬头看他,刚想说谢谢和抱歉,对方的声音先我一步的对我寒暄:“简小姐,是你?”
是韩生,夏景轩的总助,也是昔日里的校友。
“你好,韩助理。”我正愁找不到夏景轩在哪个病区呢,正好碰到他,“您是?”
“先生让我出去给他买盆建兰,放他房里。”
“他还好吗?结果出来了吗?”
“具体结果还要等,很多数据不会出来那么快,但基本上确定是突发性心脏病了。”
韩生说这话的时候,面露担忧。
“他在哪个病房区,我过去看看他。”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韩生略微迟疑了会儿,然后征询的说道:“先生现在情绪很不好,正在房里发脾气呢。若不是夏老太爷一直派人看着他,先生早去公司了。您看您,还去吗?”
第一百九十七章 你左右不分
韩生我是知道的,他说他家先生在发脾气,都算是委婉的客气了,我估摸着夏景轩在房里指不定在病房里遭多大反呢。
“没事,我是专门对付脾气暴躁的专业户。”我跟他开了个不痛不痒的玩笑。
“先生在A区301VIP套房,我就不带您过去了。”
听他这话的意思,好像刚被骂出来似的。
“好。”我对他做了一个同情的表情,微微点头便给他让开一个道让他先走。
A区原本就是贵宾区,我先前在这里混过一段时间,所以不难找。
也就花了五六分钟的功夫,在一个看似还算隐秘的位置,看到了301。
门口竖着几个人,都是那种身形十分彪悍的东北大汉的那种,在加上面上没有表情,远远的看着就十分的吓人。
我微微蹙眉,小心翼翼的勾起头,跟他们打招呼。
“我来看夏总。”我示意他们给我开门。
“你是什么人?”对方有人问。
“我是夏总的弟媳,夏家少奶奶。”我不想浪费太多口舌,只能搬出夏家少奶奶的头衔。
面前的人脸色微微柔和了一些:“那也要请示大少爷,才行。”
“好。”
门开了,进去一个人,半分钟以后那人出来。
“请。”
我原先以为夏景轩会拒绝见我,他是那么要强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让我见到他病恹恹的样子。我估摸着他的确是心情差到了极点,正想找个撒气桶,撒野,刚好我就是那个要被撒野的对象。
我推门进去,套房里一片狼藉。
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餐盒、枕头、书籍、文件零零散散的铺了一地,还有一台被摔坏的笔记本,键盘都被摔的翘上了天,在往前一点,玻璃茶几不知道被他怎么整的,碎了一地。地面上全是玻璃渣子。
值得庆幸的是,茶几所在区域的地面是大理石,没有地毯,否则真是难以想象,清理起来有多难。
他穿着病号服,背对着我,面向窗外。窗户开的很大,风将地面上的文件吹的到处都是,也就两三分钟的功夫,便有两张纸扑在我的脸上。
他就穿了一个病号服,多余的衣服也没有,也不知道他冷不冷。
其实我挺想对他发脾气的,但是我谁也不是,我凭什么要对人家发脾气,我充其量就是他的弟媳。
他那样背对着我,又不想跟我说话,我也知道此刻不是说话的好时刻。
只好垂头闷声不响的打扫地面上的狼藉。
先从文件开始,我没有做过文秘的经历,原以为做个文秘其实挺简单的工作,无非就是打打电话、接接电话,整理一下文件给领导签签字就完事儿了。可事实上却不是那么回事。
就光整理文件,将它们一一归类,然后排列有序的搞好就已经累到不行,中途他的电话响了无数次,统统都被我以助理的身份接了。信息过滤分类一一做好记录,搁置在沙发上。又找来清扫的工具将地面上的餐盒还有玻璃碎片再逐一慢慢的清理,好不容易清洁的工作眼看就要接近尾声,被他突然回过身来,一脚又踢翻了,他踢的十分用力,扫把被他踢到了另一处拐角,碰到墙面砰砰的响了几声,然后扫把的柄便断成了两截。
他想发神经,就让他发呗。
我跟本就没有必要与他生气,我起身去捡扫把,将断了的那一节扔掉,剩下带头的还能用。
他阻止我接下来要扫地的动作,弯身捏住我的手腕,将我从地面上拉起。
“你来这里做什么?”他的眸子嗜血的阴狠。
我也不生气:“我来看看你。”
“看看我?看我死没死?”
他总是能将话,说的这样难听。
我不计较:“你若是那样想,我也不介意,随你便。”
“你胆子不小,这样跟我说话?”他语气微微软和了一点。
呦,你是打老虎啊,还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我不能那样跟你说话?
我这样想,嘴里却这样说:“时间久了,从你身上别的本事没学到什么,但是胆子却也慢慢大了一点。”
“这么巴望着跑过来,是在担心我?”他的眸色瞬间变的温柔,柔的像一团化不开的水,雾气盎然的叫人沉醉。
他的凤眼一向是勾人的,五官原本就丰盈俊秀,唯独他的眼睛是最吸引人。千变万化的神采统统从他这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里运输出来。
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去给他整理床铺,又拿了一件外套给他披上,顺手还将窗户也给拉了上。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也说了一些关心人的话。
我说:“既然病了,就到床上歇着,瞎折腾什么?你以为你还跟从前似的,动动不动就发脾气?”
真担心哪天他被自己气死,他这病多半是跟他脾气不好有关,长此以往就容易得心病。
“你还敢数落我?”他的脾气好了一点,乖乖的坐到了床上去。
我看地面上被扫起的餐盒,还有那些稀巴烂的粥,就知道他早饭到现在都还没吃。
“我给你倒杯水。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
我将不滚不烫的水给他递了过去,大概是我从前没有这么对待过他,他一时还不适应我这样嘘寒问暖的样子。
他接过水,当糖水喝了,咕咚咕咚几下,就见了底。
“你给我做?”他说。
没锅没灶的怎么做?根本就不现实,难不成我搭着司机的车跑到郊区煮完粥然后再搭车回到另一个郊区?
“没地方做。”我嘟囔一声,“我给你去买吧,你要吃点什么?”
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门,对我说:“哪里有个小厨房,可以做。”
“好吧,我去看看都有什么。”
“冰箱里有混沌,你煮了就行。早上韩生买过来的。”他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打开冰箱,满满的一大柜子,估计都是韩生早上采购过来的,估计是知道他主子难伺候的毛病,又有可能常住下去,所以才这么塞了一大冰箱。
我在隔间的冰柜里,找到了小混沌。
煮混沌,不费事,水烧的滚开放进去全部飘上来就行。
就是水没有营养,我倒是想给他整点有养料的汤水给他煮混沌,冰箱里有食材,现在煮也来不及。只好用清水先给他煮一碗吧。
混沌很快好,他估计饿的不行,我又怕他太烫,一个劲儿的给他吹。
他索性放弃自己吃,叫我喂他。
我竟然也好着性子,一颗一颗的喂,看他吃的心满意足,大概原先空落落的心也似乎有了着落。
吃完混沌,他又连着使唤我几次,包括给他擦嘴、洗脸、刷牙,剪指甲、刮胡子……各种细碎的小事,一直不停。
“简艾,简艾……”他在不厌其烦的唤我。
我在厨房正按部就班的给鸽子洗净,放了一些煨汤的药材,听到他发神经一样的喊我,马不停蹄的将鸽子小火炖上,又匆忙跑了出去。
我急的满头大汗,汗都来不及擦:“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的精神看起来比早上要好很多,凤眼微眯:“我后背痒,给我挠挠。”
行,你后背痒,你够不着,你是混世魔王,我给你挠,或者打电话给林安,让她给你挠。毕竟我已成人妇,这样亲昵的举动不太合适。
我去找手机,准备拨号。
他抬手趁我不注意,扯我头发,用的力气蛮重。我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距离比先前近了不少,他抬手就能够到我的耳朵。
他又拧我耳朵,脸色十分的难看:“简艾,你耳朵聋了?”
我跺脚:“没有,我打电话找人给你挠痒。”
他拧的更厉害,耳根子火辣辣的要被他扭下来一样:“不听话,耳朵还要不要了,速度,快给我挠。”
霸道如他这般,我不想做无谓的抵抗,弱弱的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噢。”
夏景轩得意,自觉的将病号服撩起,屁股挪动了一下,背对着我。
他身上的皮肤比他脸要白净一些,线条也很柔和,滑腻腻的手感不错。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因为距离他的后背很近,喷薄出来的呼吸热热的便反弹了回来,燥的我脸红晕的发烫。
“简艾,你在干嘛?”夏景轩不悦,“墨迹什么?”
我回神,手迅速的在他的后背上尝试着给他挠。
“往左一点。”
好,我往左一点。
“简艾,你是猪吗?你左右不分,我说的是左。”他吼我。
好,我左右不分,迅速做出调整。
“你没吃饭吗?”
他嫌我力气小,好我用点劲。
“你要挠死我啊,指甲留那么长。”
行,我忍。微微收力。
“往上一点……嗯,在往上一点……好,对,就是这个位置,使劲……”
他还挺会享受的,一会这样一会那样。
几分钟以后。
“停,你手指上戴上什么东西了,膈应的我不舒服,摘下来。”
我心虚,手在他的后背上迟疑了片刻,一想到从前数次他因为吃醋扇我耳光的场景,我就头大。
第一百九十八章 我去叫医生
他现在有可能不扇我耳光,但难保不会不生气,心脏本来就有毛病,回头再气出个好歹出来,我可怎么办?
想到此处,便不敢再接着想下去,早上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我可不想再重温一次,那样的感觉非常的不妙。
我迅速的做出了反映,将手缩回,偷摸的开始拔戒指。
戒指关键时刻卡的紧,越紧**心虚越纹丝不动。
“呵,好大一颗宝石,恍的我眼睛都快瞎了。”他回头,眼尖,刺目的眼光狠狠的落在我的脸上,“恭喜,夏少奶奶如愿以偿的嫁入夏家大宅了,这种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感觉,如何?”
很好,他能兴平气和的与我谈话,说明我的担忧是多余的了。
“不错啊,你也说了,我是少奶奶么,能差到哪里去。”我顺着他的话,一路往下延伸,“以后吃喝拉撒睡,都不用发愁了。”
他将自己的衣服落下,眸子一直盯着我的脸看。
我被他看的心里发毛,索性他的手机响了。
我遁了个机会,跑过去给他接电话。
他眸色一沉:“谁的,不许接。”
“林安的。”我说。
电话还在响,他迟疑了一会儿,对我招手:“过来,开扬声器。”
好,我要保持冷静、冷静、再冷静!
我依言,将开了扬声器的手机递到他的眼前。
我担心正在炖的鸽子,想去看看火候。他看我一眼,示意我不许离开,好吧,我再等等吧。
“说。”
“景轩,我想过去看看你。”林安的声音里有着担忧。
“好好待着,哪里也不许去。”
“可我担心你,心里慌乱的紧。”林安的声音里有着迫切。
“我说的话,你不听?没什么要紧的事,挂了。”
“等等……”林安的声音有些急躁。
“说。”
“他们今天去领证了。”林安开始汇报。
“嗯。”夏景轩很乐意听到我的动向,他在等林安继续,脸上的表情还平静的很。
“是夏行川亲自带她去的。”林安欲言又止。
“还有是谁?”他的脸上的表情还是很平静。
“没了。”
“说重点。”夏景轩失了耐心。
“他好了,什么都好了。我亲眼看到听到的,他们一起欢好,热情似火……”
“够了。”
啪,一声巨响,手机也被摔成了碎片。
你看,这就是他隐忍的底线,他总是那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是我与别的男人有什么关系,他马上就能黑着脸,活脱脱的像要拔我皮,抽我骨似的。
空气里冷漠的气息压迫人喘息都觉得困难,长时间的对峙,让我慌了神。
我脚底抹油,不等他的咆哮,快速的向厨房里跑去。
鸽子已经被煮的稀巴烂,加点盐,就可以出锅了,汤水熬的发白,稠稠的卖相还不错。
我将火熄灭,心思便飘向了门外,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好半天,静悄悄的,每有半点的动静。势头有些不对,我慌了。
我开门,探出脑袋,就觉得情况不对了。
夏景轩右手手捂着心脏的方向,左手紧紧的攥着被子,头垂的很低,身子颤抖,嘴唇也变了颜色……
我跑过去,我的声音在空气里变的颤抖:“我去叫医生,你忍忍。”
他好像很疼,疼的连看我的力气都没有,甚至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脸色苍白,也就几秒钟的时间,便昏死了过去。
我感觉我腿都软了,连滚带爬的向门外走去,因为隔音太好,我在房里大喊大叫,外边的人是听不见的。
“快,叫医生。”我扒开门,急急的对外面的人说了一声。
医生迅速闻风而来,五六个人,面露担忧。除了桑博士,其他人我都不认识。
我脚下生铅,想往前挪动一个步子都难。一群人拉上帘子,急急躁躁的步伐显得气氛尤为紧张。
“家属请出去。”有人驱赶我。
我看着帘子的方向,眼睛空洞的没有焦距。
小护士再一次下驱逐令:“家属请出去,不要影响医务人员工作。”
长时间注视一个方向,眼睛酸涩的发胀,我的眼睛肯定充血了,不然不会疼的厉害。
耳边一直回荡着帘子内紧张抢救的声响,我发憷的站在原地,根本就听不见小护士跟我说了些什么。
空气里时不时的回旋几句医生相互配合的声音。
“1毫升的肾上腺素。”
“心内注射。”
“病人没反应。”
“心率不齐。”
“血压持续下降。”
“上呼吸机。”
…………
我的脑袋嗡嗡的作响,眼前空白一片,也就几分钟的时间,突然眼帘一黑,整个世界都安静的没有一丝气息。
是的,我昏了过去。
前面我说我是个怂货,我发现这个词形容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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