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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负流年-陌尚-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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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别过脸去,艰难的笑了笑,正好看到梁俊从卫生间的方向向这边大步流星的走来。
他向来浮夸的很,我微微对他笑了笑,像找到救命稻草般的对他打招呼:“梁少爷,说好的,晚餐,你不会赖账吧?”
“啧啧……怎么会,有美人相伴,岂有赖账的道理。”他步态洒脱,举止轻浮,说话的样子也十分的暧昧,他上来勾搭我的肩,将我拥在怀里,对着夏景轩坏笑,“怎么,大表哥,也对我的女人感兴趣?”
他的目光落在梁俊勾搭我肩膀的手腕上,眸子冷的幽暗,他淡淡的笑了笑,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我对着他的背影暗自长叹了一口气,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似的。
我皱眉,看向身侧的梁俊:“怎么,入戏挺快,还不拿开?”
他无趣的撇撇嘴,耸肩笑了笑:“你这人真没劲,让我想起一个人,我想那个叫蓝诺说的应该不会错,你认识那个人,她叫苏晴。我说的对吗?”
我装聋作哑不去接他的话,转身准备打算离开这里。
梁俊跟在我的屁股后面,紧追不舍,他说:“哎,你别着急走啊?你去哪?杨一交代我送你。”
“不需要!”我拒绝的干脆,快速的闪进了电梯。
他跟在我的身后不依不挠的说道:“那怎么行,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失去了诚信呢,这让我以后怎么在朋友圈里混?”
“梁公子,你脸皮真厚!”我白他一眼。
“谢谢夸奖。”他笑。
我无语的对他摇摇头:“你怎么能这样?”
“你习惯就好了!”他继续笑。
“你是猴子派来的逗逼吗?”我说。
“你说什么就什么吧,只要我能送你,就是逗逼又如何?”他挑眉。
“你挺无耻的!”我无语的笑笑。
他对我露出一整排的牙齿,笑的灿烂:“我牙齿很好,胃口也很好,看到美女,胃口尤其的好。”
“你不要脸?”我急的直跺脚。
“我没打算在你这要脸啊?因为我知道你不会给我脸。”他说的一脸无辜。
好吧,对于脸皮厚的人,我是真的没辙,黔驴技穷,没有半点办法。
他先我一步下了电梯,很快取来了车,最新款的奥迪,车身的每一个弧形都优雅漂亮的精致。
他打开车门,示意我坐进去。
我抬头四处看看,是否能打到出租车,躲过去,却片刻的搜寻以后,发现夏景轩老早之前的那辆大奔,就在这附近。他竟然还没走?犹豫了片刻,还是咬咬牙上了梁俊的车。
坐上副驾驶,刚扣上安全带。
“你是谁?”车里飘来梁俊凉薄寡淡的声音,这样的声音才是我所熟悉的声音,这才是梁俊本来的面目。
我佯装不知道的样子:“杨一不是都跟你说过了,我叫简艾。难道梁公子,您耳朵不太好?”
“噢?”他不信的噢了一声,继续疑惑的问,“你认识夏景轩?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你不仅认识他,而且好像还很怕他?”
“梁公子,梁大少爷,您很会遐想!”我笑着说,眼睛看向后视镜,好像他的车跟了过来。
“是吗?他的车跟过来了。你说,我要不要停车,等他上来,我问问?”
“不用,发挥你飙车的技能,甩了他。”我心虚的叫了一声。
梁俊的薄唇微微上扬,笑的灿烂:“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说!”我皱眉,不满侧过脸去看他。
他得意的笑了笑,他说:“告诉我苏晴,在哪?”
我想也没想,就回答了一声:“好!”
他笑了笑,风轻云淡的说:“成交!坐稳了,不要吐我一身!”
我撇撇嘴,不屑的哼了一声:“放心。”
我的话音刚落,他便熟练的给车加码提速,连在前方的小巷子里打了一个漂亮的弧度,旋起地面上的落叶纷飞,几经周转,来来回回的几次折腾,还真把夏景轩的车甩没了。
我惊叹他的车技,微微折服的笑了笑:“只听说你吃喝玩乐一流,画也还算不错,却不知你赛车不算一流,二流的水平总算有了。”
他高傲的眸子淡淡的发亮,薄凉的嘴唇上翘, 他说:“没几个人,坐的车,还能不吐的。”
“按照你的意思,我还挺荣幸?”我挑眉。
“不,是我的荣幸,你是美女嘛,能载你兜风,那是我的乐趣。”
我不接他的话茬,车窗外的天渐安,街角马路边的窗棂,随处可见的广场,到处都是平安夜,圣诞节,新年快乐的景象。
我有些触景生情,我似乎很久没有过这样的节日,没有烂漫,没有期待,更没有追求。这样的日子,只会提醒自己你会疼,会疼很久。
“杨一,去哪了?”我问。
“他拖着那个人妖,叫什么 Jack的,以前是苏晴的同事,先走了。”
“他怎么样了?”因为前面发生的事情,场面混论,我吓的当场眩晕不止,完全不知道情况是什么样子。
“他昏死过去了,还是我背他上的杨一的车。你得好好感谢我!”梁俊开始对着我邀功。
“那蓝诺怎么样了?”我小心翼翼的问。
第一百五十五章 我是无心的
梁俊微微侧过脸,看我:“怎么?事情明明是你策划出来的,现在又假装关心,是不是太虚伪了点?太无情了点?”
“我是无心的。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我企图解释,想让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份罪恶感能减少一点,舒服一点。
“杀人犯在法官面前,大多数时候对自己的辩解都是无心的,所以,你是不是有心和无心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因为你才导致了事情的后果很严重。”
“我知道,所以我想去医院看看她。”我暗自伤神的说道。
“那个男孩跟着去了,我的助理也跟了过去,目前还在抢救。你确定你要过去看看?”
我感激的看着他,对他很认真的点头:“确定。谢谢!”
“好了,我可以带你过去。说吧,苏晴在哪?”他问。
奥迪的性能很好,即使车开的很快,却也十分的平稳,没有丝毫的颠簸感。
我怔了怔,仔细酝酿一下该如何自圆其说。
对方显然已经等不及,有些不耐烦的说:“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我摇摇头,笑道:“只是,我也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我答应苏晴,不能将她的事情带到她以前的生活圈里,更不能跟她熟悉的人提她现在的状况。”
“简艾,你很意思。你这是在跟我打游击吗?”梁俊已经没了耐心,车子陡然停了下来,因为停的突然,我整个人都被顶了出去,又被安全带拉了回来。
我揉揉鼻尖,恼羞成怒的看他:“你有病啊?”
“说重点,我没工夫跟你废话。”
“她死了!”我摸着鼻子,淡然的笑道,“她死了,你听见了吗?”
“胡说!”
眼前的男人眸子冰冷,脸上被薄情寡淡的气质笼罩,他看我的眼睛像是在喷火,随时都要把我烧焦了似的。
他指着我的鼻尖,呵斥道:“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去死,唯独她不能。她还有很多债没有还清。麻烦你替我转告她一声,哪怕烧个纸到阴曹地府去,也要告诉她一声,那个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已经苏醒了,就这样!”
他是醒了吗?老天爷,难道你听到我的忏悔了吗?他真的醒了吗?那么行川,我该如何面去面对你?给你一个交代?
我脱口而出:“那他现在怎么样?”
“怎么?你好像很在意他?看样子你跟苏晴的关系不错,她能跟你说那么多关于她的故事。”
梁俊顿了顿,继续冷冷的说道:“我梁俊在这个世界上,从未真正的去佩服一个人,除了他。他那么艰难的活着,你知道吗?一个人那么艰难的在生死一线摸打滚爬,只为一个信念,那就是爱。那是他坚持活下去的理由。他好像谁都不认识,他现在的智商只有四五岁,但是他却一直记得那个叫苏苏的女人。他开口闭口,梦里梦外,喊的全是一个叫苏苏的名字,你说,她有死的权利吗?她有吗?”
不知何时,车窗被打了开来,灌进来的寒风,沿着脖颈向四处蔓延。我感觉指尖冰凉,指甲陷入皮肉里生疼,眼睛酸涩的发胀,有个叫心脏的东西破碎,扯的胸口窒息般的难受。
车子靠近医院的停车场附近,停了下来。
我感觉车里的气氛比窗外的冷风还要阴冷,还要压抑。
我想说点什么,但是我怕我一旦张口,就哗啦一下哭出声来。
我极力的压抑自己想哭的情绪,淡然的对身后梁俊笑了笑。
我风轻云淡的对他说:“她死了,所以即使我有通天的本领,也没那个本事告诉她,那个人的情况。改天,我有空,我替她过去看看他。他在国内吧?”
你看,你若是想刻意的去撇开跟自己有关系的一切人,其实很简单,几句话,无伤大雅,却能得到一下意象不到的结果。
梁俊肯定被我一脸真诚所打动了,他对我产生了信任,他说:“我改天带你去见他。”
“我替她谢谢你。好了,我要进去了,我也要感谢你今天对我的关照。”我礼貌性的对他说道,“叫你的助理,回去吧。我惹的货,总是要解决的。”
“也罢,浪费这一晚的良辰美景。”他指了指不远处硕大的广告指示牌,上面写着“相约平安之夜”。
我对他淡淡然的笑笑:“其实,梁少爷的良辰美景,只有梁太太一人懂得欣赏。苏晴让我带给你一句话,她说能一心一意,从小到大,只爱你一个的人,是能陪到你最后的人。她说让你跟莫漠,就那么好好的在一起吧。”
“是她说,还是你说?”他问,他的身形纤长,整个身影被笼罩在霓虹闪烁的暗影下,生动异常。他的下巴坚毅,说话的样子魅惑,他说,“无论是谁说的,那么我告诉你,也告诉她,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可以拿爱情来将就的人。”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拉开车门,绝尘而去。
我背对着消失的暗影,心底浮起大片的茫然,我想一个男人,你如果不能仰视他欣赏他,那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你明明知道他爱着谁,却要装出一副不知道的样子,你还要花心思陪他演戏,这很辛苦,也很伤人。
蓝诺还在手术中,空廓的回廊里,偶尔走过几个人,大底手术的回廊其实都是安静的。哪怕是一根回形针掉在地面上,你也能听的清楚。
为了配合今天画展,我今天特地穿了很高的高跟鞋,在这件事发生以前,其实我想的很简单,我就是想居高临下看着她出丑的样子,却没想我踩着恨天高,走在回廊里引来别人鄙夷,让自己出丑的样子。
我知道,我这样的出场很不符合身份,至少我的浓妆烈焰看起来倒像是参加婚礼,而不是来探视病人的。
我的呱嗒呱嗒的脚步声,很快引起了晨晨的注意。
他抬起头向我的方向看了过来,他看上去很疲惫,才一年不见的功夫,他成熟了不少。看来感情的确可以历练成长一个人。
他从冰冷的长椅上站起,他的工作服还没来得及换下,西装的胸口还挂着工作牌。
他哑着嗓子,尝试着对我说话:“你是?”
面对他,我是真的笑不出来,也不去撒谎,我不擅长对自己的亲人也说着假话,这样会让我觉得我真的是一个只会撒谎的假人。
“晨晨。”我眼底泛着泪光,我唤他。
谢莫晨眼底有着大片的茫然和不解,他下意识的向后退一步,难以置信的看着我说:“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跟晴姐姐之间是什么关系?”
我的眼泪沿着脸颊轻巧的滑落,低在领口里,由温暖变的冰凉。
“我就是你的晴姐姐!”
我抬手去抚摸他的脸颊,他很难适应我亲昵的举动,他的头歪向另一侧,眼底有着猩红的火苗。
“不,你不是!”他回答的很干脆,却哑着嗓子哭出了声,他哽咽的对我说,“我的晴姐姐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她性格内敛刚毅,却不会这么阴狠,我了解她,她善良,单纯,这个世界上不会还有比她更好的人,她做不出这样果敢狠绝的事情。如果是她,我相信她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处理的很好,会把所有的伤害将到最低。但是你不是,你把这件事的伤害放大了最大……”
我的眉目皱在了一起,心底是无限放大的凄凉,我哭的比他还难看,我压着嗓子蹲在了地面上。
我说:“是的。从前的苏晴,已经死了,她活的那么疲倦,活的那么狼狈,她是个怂包,她解决不了问题,她就逃走了,然后一直躲起来,躲到最后连自己都觉得没脸活下去,所以她选择了改头换面,她想换一种活法……”
“你换的够彻底的?连脸也换了?”他对我仓皇的一笑,语气淡薄,“我宁愿看到那个善良的怂货,也不愿看到如今变的面目全非的你。为什么事先不跟我说一声?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报复的快感真的很令人感到满足吗?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感受?我感觉我的脸被全天下的人都打了一遍,你叫我以后怎么在我的同事,在的同学,在我的朋友圈混下去?这些你难道都不考虑吗?还有,你有没有想过她以后的人生怎么走下去?她怎么在自己的父母、亲人面前抬头?她这一辈子都算是废了,你明不明白;是一辈子都废了;没有回头……”
“对不起,晨晨;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过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将头窝在双膝间,嗓子刺哑的更厉害,“我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都怪我不好,我不应该这么莽撞的,是我考虑事情不够周全……”
我感觉身后有暗影投射了下来,他的身影落在我的前方,他屈蹲着膝盖,他的抬起双手按住我的肩,眸子里的是满满的疼惜。
他仔仔细细的盯着我看,他说:“这一年,你跑到哪里去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算她命大
〃你把顾里派人送过来,只留了一笔钱,吝啬的连条信息也舍不得发给我们,只是偶尔打打电话给妈,你把我们当成亲人了吗?你怎么变成了这副鬼样子?你把我原来的晴姐姐弄到哪里去了?你知道顾里什么时候长的第一颗牙,是什么时候叫的第一声妈妈,第一声爸爸?你知道他一天喝几顿奶,换几次尿布吗?你知道他生病发烧的时候,多么令人心疼吗?你就那么想抛弃自己的曾经,连孩子也不要了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的曾经就那么令你感到不堪吗?简艾,你为什么叫简艾,你把我的苏晴姐姐还回来?你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出来啊?你为什么就不能让人省心,你让我们省省心,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求你了,简艾小姐!”
我被他那声求你了,喊的心都碎了!
我感觉我真的是一个罪人,我不仅将自己弄的面目全非,我还将一直爱我的人伤的面目全非……
我抬头,脸上是还未来得及干掉的泪痕,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肯定十分难看,我的眼线花了,眼睫毛也掉了,脸上擦的粉也花了,我想没有那个女人会丑陋成我此刻这个样子。
我对上晨晨一副受伤的眼神,他眼底对我还有期待,他在等我的解释,他在企图给我一个原谅的理由。
这世间上再也没有比被家人质疑嘲弄和抛弃更可怕的事情。只要有他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哪怕,就算我在坟墓里,也会涌出一股倾诉的力量,告诉他们,我同样也爱着他们。
我将我的故事从汶川地震的开头到结束,再到丛林与夏景轩那场虐缘再到都市辗转在两个男人之间的种种,一一说与他听,我觉得我的故事说的还不够详细,就连到后来被绑架乃在在国外生顾里发生车祸的事情都一一面面俱到,详尽刻画,极尽可能将事情的说的具体,只是为了能得到家人的认可和原谅……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谢莫晨的眸子腥红,他的坚毅在这一刻让我觉得他是真的长大了,他说,“为什么你总是受苦,为什么总是受苦也不来找我们?我们是你的亲人,你知道吗?你是要让我们全家人都后悔死吗?晴姐姐,我要怎么才能帮到你?才能让你不那么苦,我只想看到你幸福,真的。你这一辈子的苦都已经吃尽了,我觉得你要苦尽甘来了,你相信我吗?”
我从地上站起,对上他刚毅漆黑的眼眸,我笑了笑,嘴唇发干,我说:“我信。我们都要苦尽甘来了!”
“只要你信,我就能帮到你,那天很快就会到来了。”他淡淡的说,目光落在手术室紧闭的大门,他清了清嗓子,低沉的说道,“她一定不会有事,相信我。”
我顺着他目光注视的方向,点了点头:“我也相信。”
“是的。纵使她万般的错,却也不能就这样死掉。纵使她万般令人难以原谅,她也有活下去的理由。我相信,她能活过来,而且会比以前,好上十倍。”
年轻的时候向往一段美好的感情,谁也不知道,到后来放弃这段感情,就等于放弃了整个爱情。
我想我的举动无疑是给晨晨带来伤害的,这样的伤害有可能让他在今后的爱情价值观里,会产生排斥或者是畏惧,我怕那样的事情发生,我担心他不能从新开始一段新的恋情,我担心他对爱情产生一切不好瑕疵的感想……
我希望我的想法会是多余,我也相信我的想法会是多余。
紧闭的手术室大门,在回廊的尽头,那里有着生的希望,也有死亡的压迫,那是重生与轮回的地方。
回廊的尽头,有一束光亮从门的缝隙里穿过,我的目光紧盯着那个家属禁区,片刻以后回廊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我们等的人,正被缓缓的推过来。
我先与谢莫晨一步,迎接了上去。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回廊里轻颤:“怎么样,她还好吧?”
“算她命大,估计有舞蹈功底,折了几根骨头,小姑娘还年轻,养个半年就可以恢复了。”
“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来签个字,去办住院手续费吧。”
我长吁一口气,讪讪的回答:“我来,把单子都给我吧。”
蓝诺还处在昏迷的状态,她浑身**满管子,胳膊肘,脖子,大腿缠满了石膏。样子,虚弱的要命,若是叫她的母亲或者是父亲看见,我想那一定会是个十分煽情的画面。
蓝诺被送往重症监护室以后,晨晨对我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晴姐姐,我不想让记者报道这件事情,你动动你的关系,将这条消息封锁了吧。”
我想也没想,就回答了一声:“好。”
我让晨晨回去休息,这边我来守着,他死死的盯住重症监护室的门,头也不回的跟我说:“不用,我在这,就好。”
我知道劝不动他,只好先找个角落去打电话。
杨一的电话向来接的快,这次去却打了十几个,她才接。
未等我开口说话,那边已经开始抱怨。
“哎呀,这事你看闹腾的,没一个省心的,你那边情况怎么样?”她急急的问。
“噢,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我说。
“简艾,我跟你说。李猛这次栽了,我闺蜜知道这事,现在正跟他闹离婚呢。”
“我知道,这迟早的事,纸包不住火。”
“我猜,过错方主要在人妖这,我估计我那闺蜜平时看着性子温婉的很,这回估计做的挺绝的。”
“怎么?”我问。
“他们刚刚大吵了一顿,闺蜜要求他净身出户。”
我有些暗自伤神,说道:“那也是人之常情的事情,谁遇到这样的事,还能冷静下来的?”
“说的也是,这事要摊我身上,我甩手就给他一个大嘴巴子,其他看心情再谈。”
“符合你的气质。你打算怎么办?替你的闺蜜给师傅一个大嘴巴子?然后再规劝他们和好?”
“宁拆一桩庙,不破一桩婚,我倒是希望他们能好好的过。”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杨一说的有道理。他们若是没有感情没有缘分也不可能走到了一起,而且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这都是他们曾经相爱过的事实。他们之间的问题出在最本质的东西,那就是缺少沟通。之前,娘娘腔李猛说到他们婚姻的主要原因是出现在对方的性冷淡,夫妻生活不和谐,然后缺少沟通,才有了后来的婚外遇……其实我觉得这些都是可以解决的问题,找个合适的机会,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场地,说同样合适的话,事情就有可能有转机的机会。
“这样,你暂时先住嫂子那,稳住她。让师傅李猛先滚出去,冷静两天。以你那三处不烂之舌,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靠,你说的是人话吗?简艾,你打算将这烂摊子交给我收拾了?”对方在电话那台暴躁的大叫。
“你不是一直扬言自己是活雷锋吗?我以前不信,现在正是你表现的机会。”
对方想反驳什么,我及时打住她,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另外,你跟记者联系一下,将今天关于这条报道的新闻,封锁了吧。”
“简艾,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没有。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尽早解决这件事。”
“简艾,你搞搞清楚好不好,现在是网络信息化时代,这个帖子已经被发出去了,而且流量很大。你都没看新闻吗?”
我震惊,急的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你告诉我,这事怎么解决,我要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这条报道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我哪有那本事,有本事你自己去找媒体的主编,跟他们说,主编求求你,那条新闻不属实,你把它撤了吧,你看他们答应不答应。”
“杨一,我没工夫跟你开玩笑,你正经一点好不好?”我急了。
“啊!”对方疯狂的大叫了一声,不用想,我已经猜到她现在的状态十分的烦躁。
“你问我啊?简艾,这不是花钱就能办的事,你懂不懂?不是说给你多少多少钱就能封口了事的。这样,能帮你的人,你今天好像刚刚才见过吧。”
她的话音未落,我的脑海里便闪进了一个人:“梁俊?”
“当然,你别忘了,他是什么身份,他爸应该是什么机关处的副局长?想跟他套关系的媒体多了去了,若是他父亲能出面,这事,也就分分钟的事情。”
“好。”我果断的挂了对方电话。
我回头,一转身便对上了晨晨一脸茫然的神情,我知道我的电话内容被他听去了大半。
他对我讪讪的苦笑,他说:“我看到帖子了,这件事处理起来,是不是很难,如果是,那就算了。”
“不会。你等我消息,我很快就可以搞定。”我微微对他点头。
“真的?”他的眸子瞬间闪亮了一下。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万一伤着了怎么办
我对他讪讪笑道:“真的,晴姐姐何时骗过你。”
“我只是不希望这件事被妈知道,我怕她受不了。她最近血压一直不稳定。”
“我知道,等处理好这件事。我与你一同回去看她。”我笑着说,眼睛里泛着水花。
谢莫晨眼底是微微的动容,他哑着嗓子说:“晴姐姐,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都懂……我没打算要那样怪你……”
我对他点头,宽慰的笑了笑:“我明白,说什么傻话,你好好的照顾她,我知道你是在乎她的,真正的相爱,不会在乎她原来是什么样子,现在是什么样子,将来又会是什么样子,爱没有那么多理由和借口,爱就是爱。我都懂……我想蓝诺也会明白这个道理,我也相信她会明白……”
圣诞前夕,注定不是一个安静的日子,那些嚷嚷着要与情人节过平安夜的人群中,一定没有我。
街角商场的橱窗里,时不时传来一阵阵悠扬的旋律,有些歌曲我很熟悉,名字就叫《平安夜》。
《平安夜》这首曲子,是有些历史渊源的。国外的人欢度平安夜圣诞节,就跟国内喜迎新春过除夕的心情是一样的。不同的历史文化差异,也就有了不同节日文化的差异。
圣诞夜唱圣诞歌,这是古老的传统,就跟国内新年的时候大街小巷一定会播放《新年快乐》的曲子一样。
据不完全统计,全世界有记载的圣诞歌约有上千首;久唱不衰的有五十几首,而最有名的圣诞歌便是《平安夜》。
这首歌共有6小节,通常流行的是3小节(原作中的第一、第二和第六小节)第一节的歌词大意为:平安夜,神圣的夜!/人人安息,/至圣独醒。/慈祥鬈发的儿子吧,在美妙的宁静中,吧,在美妙的宁静中。第一句就是“平安夜”,歌名因此也叫《平安夜》,从此,圣诞夜就得名“平安夜”。
1792年12月11日,约瑟夫·莫尔作为编织女工安娜·朔伊贝尔和当地驻军的一个步兵的私生子在奥地利萨尔茨堡出生,父亲因害怕而逃走。洗礼时,只好请了萨尔茨堡的一个名叫约瑟夫·沃尔格穆特的刽子手当教父。莫尔心地善良,好为弱者、穷人和孩子们做事,但不幸的身世使年轻的莫尔不断受到驱赶,直至1815年,莫尔才担任萨尔茨堡附近奥伯恩多夫小镇的牧师,在那儿的集市上认识了来自邻镇阿恩斯多夫的小学教师和集市组织者弗兰茨·克萨弗·格鲁贝尔,两人成了好朋友。莫尔(作词)和格鲁贝尔(作曲)合作的圣诞歌《平安夜》于1818年12月24日首次在奥伯恩多夫镇教堂演唱,由于管风琴被老鼠咬坏,临时改用吉他伴奏。顺便提一下,《平安夜》几乎译成了全世界所有的语言,歌词原文是用德语写的,第一句是Stille Nacht(寂静的夜或安静的夜),安静或寂静与“平安”还是有区别的,但最早就以“平安夜”被译成了中文,先入为主吧。
1914年12月24日,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各国士兵自发停战,他们从广播中听到了奥地利歌剧女演员奥丽丝·舒曼演唱的《平安夜》。此时此刻,她的两个儿子都在前线聆听母亲的演唱,一个在德军的战壕里,另一个在协约国军队的前沿阵地,他们多么希望战争早日结束,回家和母亲团聚。
其实,不管在哪里、如何欢度平安夜,需要记住的是,《平安夜》见证了世界人民渴望和平的心愿,我想,无论怎么说,这一定是个好兆头。
在医院附近的红绿灯口,拦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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