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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负流年-陌尚-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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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院子另一侧的法国梧桐已经有些年的历史,这样的梧桐在远离城市喧嚣的地方并不多见。

    树上的叶片不似盛夏的浓密,斑驳的叶片带着点霜红,零零而落的枫叶宛若游走在心底的伤感小流,你驱逐它的影子,却抵挡不住它愈渐强势的暗流,它在提醒你,你内心的河床快要被蚕食干净,快要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回眸处,细雨霏霏,缠绵在你的视野处,说不出来的荒凉落寞。

    “是有怎样,不是又怎样?”半响空气里想起我的不大不小的声音。

    院子里的橘色灯光昏暗,小雨丝冰凉。

    夏振兴抬头看我,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是或者不是不过是追求一个真相,现在你对我而言,用处更大。”

    “怎么?”我对上他冷戾的眼神。

    “我的儿子在布局抓我,你觉得你的用处在哪?”他冷笑了一声。对背后挥了挥手,不多会儿便有人出现在我的眼前。

    夏振兴对着他的属下吩咐:“带下去。”

    “等等,你想怎么样?”我挣脱他的属下,表示疑惑。

    “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你也不用假装不知道。”夏振兴一脸的高深莫测,“难道你不知道我是毒枭的老大吗?你说,我儿子卧底这么久,为了抓我,我会留在原地等着他来抓我吗?我一把年纪了,死了无所谓,但是我的心愿还未了,不能这么一死百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你给我下药

    “带下去。”夏振兴一声呵斥,在我身侧的人便面无表情的执行了命令。

    后院的柴房,对,我没说错,我说的就是柴房。

    柴房,我以为在我的世界观里是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的,这样草木横生的柴房里,也只会在远古的时代才会有,但是,今天这样的场景完全打破了我对世界的认知观。

    柴房又破又矮又旧,屋子简陋,墙壁上的泥土渣剥了一层又一层,脏乱不堪。可能因为天气下雨的缘故,屋里潮湿的有股腥味儿。

    房间昏暗的不像样子,老式的电灯泡发出橘黄幽暗的光亮,这样的灯泡也只有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在爷爷奶奶那里见过,现在再次见到我竟然有种很稀奇的感觉,甚至以为是看到了国宝级别的宝藏似的。

    夏振兴还没有到丧心病狂的那一步,没有传说中配套的草席,却有一张十分简陋的木床还有与之不相称的绒软的被子。

    手机被收走,我唯一担心的是行川回去看不到我会着急,我现在越来越担心他的病情,我困惑的间隙,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喧闹的声音。

    我屏气凝神,竖起耳朵辨识那抹微弱稍显熟悉的声音。

    “夏振兴,你不得好死。”这是女人吵闹的声音。

    “你抓我来做什么?你混蛋?”

    “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人渣?畜生,变态,我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 —”

    可能是距离比较远的原因,她的声音听得不太真切,却也能听得清楚。

    “Angel,你要乖一点,否则我不会给你好脸色的。”这是夏振兴的声音。

    “我要告你强奸罪,绑架罪,我要让你顿大狱,人面兽心。”这是 Angel的声音,情绪破为激动,似乎还带着哭腔。

    “你有什么证据我强奸你?大家都那么熟了,何必自我矫情?你情我愿的事情,对不对?”夏振兴的声音挺起来十分邪恶。

    “你撒谎?你骗子,你给我下药。”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不然你帮我回忆回忆?”

    “别碰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Angel的哭声更重。

    “你说的纪流年吗?他也配跟我斗?真是好笑。”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声,这是 Angel的声音,没错。

    我惊觉这里有什么惊天的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不知道, Angel的声音脆弱的令人心疼。

    我的脸贴向窗口,玻璃的窗户蒙了很厚的一层灰,我摊开手心用力擦了擦,勉强才能看清外面微弱的光亮。

    我目光所触及的地方有几个人轮流执岗,他们手里有电棍一样的工具,样子个个锐利一般的凶神恶煞。

    我用劲拍拍老旧的窗户,以引起门外看守的注意。

    显然窗外的人对我的又喊又叫完全不领情,好像就跟没听进去似的,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心里又急又燥,数分钟以后我的手心开始泛红变的丝丝疼痛,这才意识到这种方法根本就没什么用,只好挫败的搜寻其他的办法。

    柴房的气味不好闻,柴堆放的也没什么章法,除了一些玉米杆子还有稻草一样的软柴,就数枯槁的木头最多。

    我的目光四处搜寻片刻以后,便打定主意。脚边不远处应该是新柴,木质很新鲜,水分还没有完全脱干。我弯腰捡了一根看似特别结实的木头,作势甩了甩,手感还不错。

    窗外来回走动的门卫注意力并没有放在我这边,不远处依然能传来 Angel的哭闹声。我鼓足里力气,全部用在双臂上,对着窗户作势那么一下,瞬间就听见叮铃破碎的声响。

    玻璃窗碎了,引起了一阵躁动。

    “不想活了,老子弄死你。”一个声音传来。

    我抬眼看他,那样的眼神可以杀人。我随机捡了一片玻璃渣子,对他招招手,示意他走近。

    “你过来。”我声音尽量放的稀松平常,看不出什么端倪。

    那人微微一怔,还是移动到窗前,怒目对着我:“叫什么叫?不想活了?”

    “你再说一句试试?”我看他,手指对他勾了勾,示意他再走近一点,“你敢再近一点吗?”

    “怎么?你还能把老子怎么了?”对方冷笑。

    我看他伸长胳膊,一副不屑的样子向窗户靠近,微微侧着身子靠近窗口,趁对方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候,用劲一把拧住他的咽喉,腾出另一只手将玻璃碎片的锋芒对准他的脖颈冷笑:“再动一下,我要了你的命。”

    对方仍然不以为意的冷笑,尝试着抬手挡掉我的手臂。

    “再动一下,伤口会更深。”我持玻璃的那只手稍微用力便割破了他脖子的表皮。

    那人稍显震惊以后,便不再敢动弹。闻风而来的几个守卫举着电棍向我这边迅速靠了过来。

    有人举着电棍向我的手臂用劲抡了过来,就在这时,我下意识的缩回了手臂,退到了柴房里。

    “怎么回事?”窗外传来夏振兴的声音。

    他手下的下属还没来得及解释,便被他一声呵斥了回去:“饭桶,连个女人也对付不了,滚!”

    夏振兴威严肃穆的看着我,此刻他的心情非常的不妙,眸子猩红,眼白的地方混浊,他看我的眼神似数九寒冬,跟之前的先礼后兵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对身后扬手,示意属下把柴房的门打开。我听见一连串细碎铁链碰撞摩擦的声响,片刻柴房门便被打开。

    夏振兴矗立在柴房门外,他的目光穿过低矮的门,向我身上探寻过来,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搜寻了片刻,突然冷笑了一声:“带出来,跟那丫头关在一起。”

    有人进来拉扯我的胳膊,将我押了出去。

    雨点比之前要大上很多,风也变的不轻柔,吹在身上微微的发冷。灯火昏暗的尽头,有一个身形比我还要萧瑟十倍的身影,她的影子发颤的厉害,肩膀颤抖,垂着头,头发凌乱,将脸全部遮了去,浑身到下只有一系白衣长裙显得有神气。

    我走近,能清楚的听见她的低泣声,夏振兴业跟在身后。

    我停下脚步,雨水打在脸上混合着秋凉,让我一个机灵打了声喷嚏。

    Angel闻声微微怔了怔,她的眼睛红肿,凸凸的像兔子的眼睛盈亮的又惹人怜爱。她的目光充满诧异的落在我的脸上,她从地面上站起,不在掉眼泪。她看我,似要将我看透。

    我的手被绳索捆在身后,不能动弹。我的目光与 Angel对视,很明显我的平静在此刻只会显得我比较冷静。

    “我们又见了。”我笑着看她。

    Angel怔了怔,不太情愿的对我点了点头:“你也在!”

    “是,我们都在。”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或许我们这样的字眼,似乎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能显得我们此刻是多么悲怜:情敌之间要同进同出。

    夏振兴不打算让我们继续聊下去,他的声音依然冷峻:“带到后院去,一起关起来。”

    夏振兴的话语刚落,便有人上去将 Angel从我身侧请了过去。我用的是请,看样子夏振兴的属下还是颇为礼代她的,这样的待遇跟我比起明显要尊贵的多,如此一来,不能看出夏振兴在对待 Angel这件事上,关系非同寻常。

    后院的走廊比前厅要宽敞一些,雨越下越大,我与 Angel的上衣几乎被淋透,走了几个回廊,最后在一处还算敞亮的房子停下,屋子里的摆设极为简陋,但却胜在干净。老式的台灯发出羸弱的光亮,我们前脚刚踏进屋子,后脚房门便被上了锁。

    我倒是对眼前的生存状况没有太多的反应,至少曾经跟夏景轩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比这样艰苦的地方我也待过,所以面对这样的情景我比 Angel要好很多。

    Angel是纪流年的女儿,中文名:纪若涵,从小便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小公主,何曾吃过这样的辛苦。

    她先是及不情愿的找地方坐,坐之前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块抹布,擦了又擦。

    她的裙角带着蕾丝边,不小心粘在老式木凳的边缘,划破了一道很长的口子,并因为她起伏动作太大,拖了一道很长的丝线,她一边着急一边从凳子上站起向凳子跳开,已企图睁开丝线。

    “别动。”我实在看不去,说了一声,“在动,你可能随时都会走光。”

    Angel果然很听话的不再挣扎,抬头看我,眼里有疑惑:“你有办法?”

    我向她身后看去,在不远处的方桌上找来一把打火机。

    我扬扬手里的打火机,声音很轻也很随和:“别动,用这个。”

    “好。”她不再与我产生敌意,或者说是排斥。

    打火机很快就解决了她的麻烦,窗外从屋檐顶上哗啦啦下来的水流声很大,看样子雨比之前下的还要猛。

    “雨下的很大,夜很漫长。” Angel不在挑剔房间的简陋,安静的坐在我的对面。

    “要喝点水吗?”我提起摆放在桌子中间的水瓶,站起来给她倒了一杯清水,也给自己眼前的水杯续满,“你跟夏振兴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怀表

    Angel嘴角极为勉强的向上轻扬了一个弧度,她苦笑的看我,语气透露着疲惫:“我以为行川哥哥会全部告诉你。”

    “你指的什么?”我挑眉,将快要脱漆的白瓷水杯握在手心,水温不烫,却可以暖手。

    “你不冷吗?” Angel看我,从凳子上站起开始四处搜寻,她微微撇嘴冷笑着说道,“看样子,这个房间没有干净的衣服换了。”

    我追寻她的目光四处打量,有个简易的老式翻盖箱子,严密的紧实,好像很破旧,开锁地方的流苏已经锈蚀的快脱落了下来。

    “说不定箱子里有衣服呢。”我笑着看她,不等她反应很快靠近那个放在角落里的破旧箱子。

    原本距离比较远,只觉得箱子很陈旧,没想走近看表面的纹路却十分出彩的别致,颇具民国风,说不上雕栏画栋,却也复古的惹人眼球。

    箱子很快被打开,打开的刹那灰尘四溅, Angel掩鼻跳开,不可意思的看我。我比她要好很多,没有她的惊慌失措,或者是嫌弃,而是仔细的琢磨着箱子里的物品。

    有一张老式的照片,女子的照片很柔美,也很风情。照片上的容颜很清秀,看上去应该年纪不大,照片下方整齐摆放着几套整洁的旗袍,做工朴素,却也精细。

    女子眉宇间有着英气,看着些似曾相识,却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

    “好像在哪里见过!” Angel发出疑惑的声音,目光紧逼着照片,她的表情很认真,似乎在认真回忆所有似曾相识的画面。

    “我也好像在哪里见过。”我打断她。从照片下方拿出两套还算清爽的旗袍,“先换上吧,乡间风大雨大,深夜更容易着凉,何况你的衣服湿了大半。”

    Angel接过我的衣服,嘴角隐忍着意思疑惑,她弯腰将照片拿起,十分仔细的将照片上的相框擦拭干净。

    待我将身上潮湿的衣服换下,又找来一条照片主人的一条裤子穿上,这才觉得有了些热气。

    “你不换?”我将衣服递了过去,示意 Angel换上。

    她原本目光并未落在我的身上,却片刻之后我听到她银铃浅笑一般的声音。

    她好笑的看着我:“旗袍加长裤,也够奇葩了。苏晴,你是在跟我玩复古的游戏吗?”

    我不置可否听她继续说:“原本挺好的衣服,经你这么倒腾,我以为自己穿越到民国贫民窟了呢!”

    我白眼:“嘲笑够了没?如果可以了,还是换上吧,健康最重要,若是着凉生病了,这里可没人伺候你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娇气公主。”

    Angel似乎很听我的话,三言两语下来很好相处。跟她在一起我没压力,至少心情是放松的,不像面对灵芝我会觉得愧疚,面对莫漠我会头疼。

    她放下手中的相框,走过来接过我手上的衣服,开始麻溜的当着我的面脱掉自己的衣服,完全没有任何害羞的意思。

    倒是我非常诧异震惊的同时还脸红。

    她的身材十分匀称,皮肤白皙水嫩的恰到好处。我看的脸红心跳,微微怔了怔目光跳向了别处。

    很快她换好,对自己旗袍加身颇为得意:“我穿的就比你出挑的好看。”

    “嗯。”我由衷的点头,“没错,你确实很出挑,方方面面都比我强。”

    我低头继续收拾箱子里的物品,除了几套干净的衣物一张照片还有一只颇有年代的怀表。

    怀表的颜色金黄,应该是渡了金的,在民国那个年代能用的上这样装饰的非富即贵了。

    看样子物品的主人不像是寻常人家的普通小老百姓。 Angel也发现了这一点,她温婉的从我手里将怀表接了过去,眼睛里透着晶亮:“这不是行川哥哥外祖父的怀表吗?怎么会在这里?”

    我狐疑的看她:“应该是同款的两块表,行川外祖父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同款?” Angel摇头十分笃定的说,“这不是一般的怀表,放古玩市场上没个二十来万,是淘不来的。是有那么点像,但是包边的纹路不一样,行川外祖父的那枚我明明记得金属的文案是翠竹,而这枚是兰花。”

    我迎着灯光仔细打量, Angel说的没错,这枚怀表确实是兰花包边的,纹路很清晰,不会错。

    “那正好可以说明它们既不是同款也不是行川外祖父的那块怀表。”我看着 Angel分析的说道。

    “看样子,怀表后面的故事很吸引人,你不好奇嘛?” Angel眯眼打量我,将怀表从我手心里拿了去,“我倒是很好奇,这究竟又是怎样耐人寻味的故事呢。”

    我笑了笑:“我也很好奇。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很有必要考虑一下我们生死的问题。”

    Angel不以为意的看着我,她的确跟行川母亲年轻的时候很像:“你怎么也会把抓来?”

    “那你呢?”我挑眉看她。

    “我?”她将怀表从新放在我的手心,语气空前的低落,“我这一生,毁在了他的手里。”

    我不解的看她:“你若是愿意说,我可以当个倾听者。”

    Angel思考了片刻,眼睛水润的发亮:“前提你也要跟我分享你的故事。”

    我怔了怔,最后还是点了头。

    Angel笑着诉说自己的故事,却每个字眼听起来让人觉得心疼。

    她的故事原本很简单,简单的像一张纯白的纸,没有污点,没有水渍,没有俗世尘染。

    她出生豪门,从小过着无忧无虑快乐公主一般的生活。她四岁生活在国外,五岁开始知道她有一门娃娃亲,在十岁的时候见到了这个娃娃亲的主人,也就是行川。在她十八岁的时候她被娃娃亲的主人退了亲,那时候她并没有多么伤心或者难过,甚至觉得有一种解脱的快感。

    直到有一天,行川到美国主修音乐,在假期回到纽约探亲的时候,他们又从新的遇上。

    那是一场美丽的雨后,天空清晰如洗,绚灿的阳光迷离的挂在天空。他们相遇在纽约的世贸大楼的顶楼,阳光铺洒在他们的身上, Angel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东方男人风姿卓越的独特魅力,那时候她心跳如鼓开始了对行川的追求。

    她的追求近乎痴狂,她开始学会做饭学会洗衣服学会小提琴学会作曲,她一点一点的向他靠近,但是他一直都不为所动。 Angel说他身上有一种阴郁孤离的气质,她被那种气质所倾倒。她想知道他为什么那么阴郁,她希望自己是一轮小太阳能带给他阳光,让他能和自己一般快乐。

    就这样时间很快渡过了三年,三年的执着,她对他的初心不改甚至更加笃定这辈子非他不嫁。但是,终于有一天,她的生活重心脱离了轨道,向她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并且将她打入了地狱。

    那个将她打入地狱的人,就是夏振兴。

    在夏振兴对她做出那些龌龊事情之前,她一直将夏振兴当作一个对自己特别照顾疼爱的伯伯,她是那样的信任他,却不巧落入了他的魔掌,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的死路。

    夏振兴在一场酒会以后迷 …奸了她,并拍了她的裸照以此要挟她不要报警。除此之外,他收集了纪流年大量偷税漏税的事实,以此要挟 Angel与他保持长达一年的不正当关系。

    终于有一天, Angel忍受不了夏振兴的蹂躏和折磨,她觉得没脸活在这世上,她想到了死亡,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她怀孕了,孩子是禽兽夏振兴的。

    Angel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隐忍着不让它掉出来。

    她在讲述夏振兴种种恶行的时候,面目狰狞的令人感到害怕。

    “我不想死的不干净,所以我想将孽种从我身体里拿走以后,在死。” Anegl胸口起起伏伏,难掩心中的愤懑,“那天天气像现在一样,先是细雨霏霏,再到后来的大雨倾盆,我在去医院的路上,昏在出租车里,后来司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了行川哥哥的联系方式。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我床边照顾了我两天两夜没合眼。”

    Angel说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样的场景,他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眼底是款款流露出来的亲情。她说他给她的温暖世上无人能及,他让她安心。所以她做了一件令人感到羞愤的和恶心的事情,她说她从未觉得自己恶心,恶心的令人发指,仅仅是为了留在他的身边。

    她给他下药,趁他昏迷,然后制造在一起共度欢好的假象,然后再顺水推舟说她怀孕,并且孩子是他的,就这样她一边恶心的看着肚子里的孽种慢慢长大一边幸福纠结的跟他在一起。她说跟他在一起的分分秒秒,让她暖暖的似春日里解冰的河流,欢快、喜悦、甜蜜,幸福。


第一百三十六章 因为你长的像一个人

    Angel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纸包不住的火。后来一个意外,行川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时候 Angel难以面对自己做下的种种不堪的行为,她抑郁,委屈、彷徨、觉得自己脏,所以她站在桥上,一跃而下选择了轻生。

    行川救了她,并空前的原谅她理解他,并像哥哥对待妹妹一般对她承诺,说一定会好好保护她照顾她。 Angel不敢告诉他欺辱她的人就是夏振兴,却心底却能感知到行川知道那个禽兽是谁。

    她选择了信任这个可以给她依靠和温暖的人,即使是亲情也没有关系。 Angel选择不要这个孽种,在选择做手术的时候的,医生说她**壁非常薄,这次怀孕已经是万分之一的概率,如果做掉,有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再当妈妈。

    知道这个消息以后, Angel人生落到了谷底,她没有活的勇气,却在此时他给了她一生一世的承诺,说可以娶她为妻,他说一个女人没有孩子不完整,她感动,最后动容,所以他们从国外回来并在上海定了居,原本计划是在十一完婚,却在那时遇上了我。

    之后的事情,都向着另一个轨道靠近。

    “苏晴,你知道吗?” Angel语气平静,眼眸黯然失色,“我觉得这个世上没有人能配得行川哥哥,包括你。你也不配,你只爱你自己。”

    我默然,也很神伤, Angel的话像穿针引线一般,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个关键点,即使我心底不承认我配不上行川,却也掩盖不了自己只爱自己的事实。是的,我是个自私的人,我所有的出发点似乎都是从自己内心感受来出发的,我尝试过站在别人角度去考虑问题,然而事实上,我还是顾及自己的喜乐哀伤比较多一些。

    行川不一样,他比我高尚、大度、有当担、他很博爱,心胸宽广,他不是一般人,他在我心里是个近乎完美的人。他像个神一般,容易让人产生钦慕瞻仰的好感,很多人都容易对他产生幻想,却很少有人亲近他的内心。我想关心,却一直走不进去,因为他只愿意跟我分享好的事情,那些不好的甚至是负累的拖后腿的要他命的信息,他会对我只字不提。这就是他爱人的表现方式,注定我在某一方又陷入了自我意识的环节,我始终是在乎自己感受的,我受不了他什么都不跟我说,或者避重就轻的跟我说,最后所有重要的信息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那份尴尬,心疼,内疚… 。。

    一个人的好可以令人感到羞愧,那么这样的人你是配不上他的。

    “夏振兴知道你怀孩子的事情吗?”我问。

    “你觉得我会告诉他这个吗?” Angel对我白眼。

    “我知道了。”我点头。

    “说说你吧,夏振兴为什么纠缠着你,把你抓了过来?” Angel拉过凳子,坐在我的对面。

    我笑了笑,不知道故事如何开始:“不知从哪说起,至少我不是因为夏振兴才被抓起来的。”

    “那是因为谁?夏景轩?” Angel猜测。

    我微微点头,讪讪的笑笑:“算是吧。”

    “怎么说?” Angel狐疑的问,“那老东西不希望你跟他儿子纠缠,还是你得罪了那老东西?”

    我的目光漫不经心的落在窗外,窗户上有暗影浮动。

    “前者吧。”我收回思绪,空气中有我叹息的声音。

    Angel说:“那他是想多了。至少目前我看得出来你并不在乎他,至少他对你一往情深,你不 care。”

    Angel继续问:“既然这样,你是怎么跟他在一起的?星月是怎么来的?是你们的孩子吗?”

    我说:“星月不是我们的孩子。是之前已故好友的遗骨。”

    “我听说,你是在汶川地震失踪的?” Angel问。

    我平静的回答:“是的。我在汶川地震以后,被夏景轩救了。那两年我是在深山老林里渡过的。”

    “真是难以想象!” Angel 惊叹,“你们之间的纠葛倒是比听起来有故事的多,绝不像现在说的这么简单。”

    我笑笑:“其实就是那么简单。一个一厢情愿,一个对另外一个执着怀念,然后就是你现在看的样子,行川是我生命最最弱时候的唯一执念,没有他,我活不到现在。”

    “你跟行川哥哥渊源好像很深?” Angel眉心舒展,脸上的颜色也好看了些。

    “他是我的初恋,我是他初恋,我们曾经有过一段美好的回忆,这就是渊源。”我自嘲的笑了笑。

    “初恋貌似都是拿来祭奠的。” Angel看着我笑了笑,她笑的样子很漂亮,澄澈的干净,“那你们的初恋是拿来干嘛的?”

    “我?”我挑眉,冷哼的笑了笑,“你应该去问你的行川哥哥,初恋是拿来干嘛的?”

    “行川哥哥说,初恋是拿来心疼的。” Angel眼睛眯成了一道线,极不情愿的说,“你那么让他心疼,真叫人羡慕。”

    我的心脏微微撕扯了一下,不是很疼,却酸涩的不容忽视。

    我的初恋既不是用来祭奠,也不是用来缅怀,而是用来活着,它是我灵魂快要挫骨扬灰时候的执念,没有它,我就不会活到现在。它陪我走了很漫长很艰难的一段路途,沿途的风景再美,美不过初恋的初衷。

    “你的初恋呢?”我学她的样子,眯眼看她,“还有印象吗?”

    “我的初恋拿来埋葬青春了,因为那个我喜欢的人,他不爱我。” Angel的声音多了一分释然,“他只爱一个叫苏晴的女人,可这样的女人并没有比我好很多,我感到很遗憾。”

    我怔了怔,很不自然的脸红:“有一位很爱你的人,一直站在你的身后,所以你不曾注意过他的存在。”

    “谁?” Anegl条件反射舨的问。

    “桑博士。”我笑了笑。

    Angel脸囧了一下,随后便十分红晕的好看。我知道,他们将来会有戏。

    夏振兴那样理智的人,今晚先后将我们抓了过来,非常不符合逻辑,除非狗急跳墙,想跑路了。

    “我们要不要猜猜,夏振兴接下来想做什么?”我看她。

    Angel脸上恢复平静:“我只知道他变态,却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对我们做什么。”

    “他将我的头发拿去跟星月做 DNA了,我想接下来,他首先会离开中国。”

    Angel问:“为什么离开中国?”

    “他是毒枭,现在警方在全力围剿他,包括他的余党。夏景轩卧底了多年,是这次的主力军吧。”我根据自己的推测,也只能简单的这么说说。

    Angel瞪大眼,震惊的看我:“毒枭?他早该下地狱了,怪不得,临了还不愿意放过我。”

    “你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对你吗?”我迎着灯光仔细的看她,她的确长的跟行川的母亲很相像,“因为你长的像一个人。”

    “谁?” Angel问。

    “行川的母亲。”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空气里回旋流转,“夏振兴痴迷行川的母亲,可能就是因为你长的特别像的原因,他才对你那样。”

    Angel的脸色突然没了血色,冷目充满了狠绝,她的嘴唇紧密,牙齿陷在了下嘴唇的皮肉里,已经渗出了血。

    “真想杀了他!”空气落寞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才响起 Angel的咬牙切齿的声音。

    窗外有人影飘过,片刻以后,房门吱呀的一声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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