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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妻约,冷战残情首席-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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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晚歌,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和你做这笔交易,如果你想拿掉你肚子里的孩子,那你就拿掉吧。反正你有本事儿拿掉一个,我就有本事儿让你再怀上一个!”
“你……”
容霆琛的话让郁晚歌那一直都是强撑着状态下的身子不住的打晃。
她信他的话,如果他继续以五年前那样的手段对待自己,她除了死以外,真的别无他法了。
没有再继续留在这里的心思,容霆琛转身,便向门口那里走去。
他不想自己这样因为一个女人而患得患失的样子落下郁晚歌的眼中,这样他所建立的强势外表,就会瞬间坍塌。
遒劲儿力道的手,放置在了门把手儿上,容霆琛微微侧着眸,将猩红眼仁中迸射出来的冷冽眸光,落在了郁晚歌那一张青丝披下的惨白小脸上——
“郁晚歌,除非你自己从楼梯上跌下去,否则,整个沈城,没有一家医院敢给你做这个人~流手术!”
哪个医院敢动他容霆琛的种,他容霆琛绝对让整座医院给他陪葬!
阴狠的留下一个刺红了眼眶的眼神,他迈开步子,痛心的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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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霆琛依旧不眠不休的在公司忙碌着,可尽管如此,郁氏的业绩还是在直线的下滑着。
被那完全就是在别人圈套中的感觉蒙蔽着,他真的恨不得把那些想要桎梏他的爪牙,全部都连根拔除掉。
“容先生,不好了,郁氏的数据库遭到了黑客的入侵!”
助理慌慌张张的进来禀报,让容霆琛那一张本就阴厉的脸,瞬间就落下了冰一样的冷冽。
抿紧着成了一道线的削薄唇,那俊颜上透着铁青的狠绝。
该死,和他玩真的了!
“先让技术人员打开安全防护,然后反追踪定位对方所处的位置!”
“好!”
助理离开以后,容霆琛沉着一张脸,看不穿他在想着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里,公司那原本还有回升架势的股价,又一次大幅度的下跌。
“容先生,持有郁氏股票的股民,今早开始大幅度抛出郁氏的股票,而且每支股票都是低于净资股,郁氏如此被抛销股票,郁氏的持有股权很快就会被收购郁氏股票的债权人占有!”
郁氏的股份被占有,意味着的就是郁氏很快就要易主了!
想到这里,容霆琛指尖把玩着的那支签字笔,让他直接力道阴狠的折断成了两截。
果然,到了下午停盘的时候,郁氏的股价已经是所有上市公司里,股价最低的那一家公司。
不过好在郁氏被抛销的股票,没有落在某一个固定买家的手里,否则,对方就拥有了郁氏的股份支配权。
“明天让证券事务部那边停盘,暂且关闭郁氏的股票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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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里几天下来都只有她一个人的气息,郁晚歌真的觉得难捱极了。
没有去吃早饭,她便去医院上班。
本来她就受到了情绪的波动,很不事宜腹中胎儿的成长,可她实在是厌倦这样只有她一个人生活的孤单。
固执的来到医院那里,她情愿去面对那些陌生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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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郁氏面临到了这有史以来最大的财政危机,闹得公司上下的员工都人心惶惶了起来。
人事部和财务部那里,挤满了前来辞职和索要工资的员工。
“你们都是靠郁氏的福利才能养家糊口,怎么可以在郁氏面临这样的问题的时候,选择离开公司呢?”
人事部经理都要因为那一沓子的辞职信炸裂开了头儿。
“你们就算是辞职也要想一想,有哪家公司可以有郁氏这样的福利啊?五险一金不说,连带着节假日也是带薪放假,你们这样赶在郁氏出事儿的时候来捅刀子,你们真的能心安吗?”
财政部部长也苦口婆心的劝着那些闹事的员工。
他们都是跟着容霆琛一步一步走来的,这个男人是有强的能力,他们从来都没有质疑过,虽然他们也知道这次的事态有些严重,但是他们坚信,容霆琛一定可以处理好的。
“我们就是为了养家糊口才来辞职的,这郁氏都要倒闭了,我们另谋生路都不可以吗?”
他们都是现实的人,哪里能顾得上那些所谓的能力。
随着蜂窝一样的人群涌上来,郁氏办公楼的外面,又蜂拥而至了一群落井下石的记者。
“咔擦、咔擦!”的闪光灯在不停地闪烁着。
“请郁氏的负责人容先生接受媒体朋友的采访!”
乌央乌央的人群把郁氏直接就围堵个水泄不通。
要知道,郁氏可是沈城房地产开发的业界老头老大,郁氏面临这样的重大财政问题,关系到的可是整个沈城的房地产事业。
“对不起,容先生现在不方便接受你们的采访!”
出动了郁氏的全部保安人员来阻拦这群来势汹汹的记者,郁氏现在真的可谓是全城戒备的状态。
找不到容霆琛,那群不死心的记者直接就找上郁氏的老董事。
“这位董事,请您就郁氏现在的情况,说一下郁氏接下来会如何发展?”
“据说郁氏这些年来能够稳居沈城房地产开发的老大,是有政~府的支持,那么请问这次的财政问题,政~府会予以郁氏财政上面的帮助吗?”
“郁氏现在的掌舵人是容霆琛先生,有传言称,容霆琛先生占有了已故的郁玄海老先生的遗产,逼迫郁玄海老先生的女儿郁晚歌小姐远走他乡,请问这件事儿,贵公司作何解释?”
“另外,有传言称,郁晚歌小姐也已经回国,准备就郁玄海老先生的遗产问题,与容霆琛先生上法庭,请问这件事儿是否属实?”
记者那一顿狂轰滥炸的话题,把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子虚乌有的问题,全部都抛了出来。
“对不起,我们都不是当事人,对此没有权利发表任何的看法儿!”
闪躲到那些记者到无措的地步,郁氏的保安人员,直接就把办公楼的主大门给关上,将那群记者全部都挡在了门外。
听着助理把这些事儿一件一件的报告给自己,容霆琛没有表情的脸上,冷峻的可怕。
没有去应付那些记者的意思,也没有去挽留那些员工的意思,容霆琛给人一种就这样任由公司这样继续败下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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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新闻报道,郁晚歌整个人的心,都跟着揪紧着。
该死,容霆琛到底在想什么?把她父亲留下来的遗产用于公司的资金链补充上,真的就有这么难吗?
暗自把垂放在体侧的小手握紧成了拳头,她满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要挽救公司的念头儿。
带着这样的想法,她没有再犹豫,随手拿起来了一件外套,便往外面走去。
☆、第263章:所有的一切抵不过利益!(大结局倒计时!)
带着这样想要挽救公司的想法,郁晚歌没有再犹豫,随手拿过来一件外套,便往外面走去。
打车来到郁氏的办公楼下,郁晚歌才发现,事情远比她所预想的还要棘手。
看着那乌压压的人群里,混杂着记者、郁氏员工与讨债的人,她真的感受到了那种被无形的压力所桎梏着的压迫感。
太阳穴的神经,一突一突的跳着,她真的很难想象,要怎样手腕强势的人,才能解决这么多复杂的事情呢?
不过,容霆琛到底在做什么,怎么可以任由这么多各式各样的杂七杂八的人,聚众在郁氏的办公楼下闹事儿呢?
忽的,有个郁氏的员工,一眼就瞄到了突然来到郁氏的郁晚歌。
“是郁晚歌!”
那个员工这样的一声,就像是一颗原子弹一样的在人群中炸开。
纷纷回过眸看去,一眼,都将眸光落在了郁晚歌的身上。
被那么多双眼睛注视着,她的心里油然而生了一种莫名所以的恐慌。
“郁小姐、郁小姐,请您接受媒体的采访!”
随着那欺压上来越来越多的人,郁晚歌下意识的用手护住小腹。
“郁小姐,听说您与容霆琛先生,也就是占~有您父亲公司的容先生之间大搞暧~昧,曾经逼死了您的姐姐和您的父母,是这样吗?”
“有传言称,郁小姐五年前隐姓埋名去了美国,那么,请问郁小姐现在回国,是来争夺您父亲的公司吗?”
“郁小姐,请您先说一下您和容霆琛先生之间的关系,再说一下这次来郁氏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被那接二连三的问题,就像是轰炸一样的质问着,郁晚歌当即就是一头雾水。
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有风就起浪,这些记者一旦捕风捉影到了一些东西,就会大肆渲染,完全没有了该有的职业道德观念。
“我不知道……”
颤抖的声带,她一边不忘护着小腹,一边咕哝着唇瓣。
她实在是不懂这些人到底打哪里听来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而且这么多子虚乌有的事情,又该让她该如何来解答这些她自己都回答不上来的话呢?
“郁小姐,既然你都和容总同~居了,那你能不能让他把拖欠给我们的工资发下来?我们还有靠工资养家糊口呢!”
那些员工开始忿忿不平的叫嚣了起来,如果是之前的郁氏,别说是一个月的工资,哪怕就算是半年的工资,他们都可以任由郁氏拖欠给他们。
只是今非昔比,郁氏现在连初定的几个开发案都被迫终止了,哪里还能有钱拿来给他们开工资。
想到得不到工资,这些员工又开始大闹了起来。
举起那些写着“欠钱!”的大牌子,嘈杂的声音和惹人注目的人群,在这一条商业街上面,凸显的尤为抢眼。
一片声讨的声音落下郁晚歌的耳朵里,让她直感觉自己的耳畔都是“嗡嗡嗡”的声音。
下意识的皱紧了眉头儿,她整个人的胃部,都连带着一阵剧烈的抽~搐。
“郁晚歌,既然容霆琛要是缩头乌龟,那我们就找你好了!来啊,抢包!”
那些员工与其说是红了眼,还反倒不如说是刻意过来闹事儿。
随着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就有几个不怕死的人,上前抢着郁晚歌那个手提袋。
“你们……”
看着这些俨然和强盗无异的人,郁晚歌真的懒得和他们去计较,毕竟,她现在要护着肚子里的宝宝才是重点儿。
她手里的手袋被抢走,那些围上来的人便在里面胡乱的找着值钱的东西。
什么钱包、手机,但凡能值一点儿的钱,他们都给洗劫一空。
伴随着现场那越来越混乱的场面,郁晚歌那反复抽搐的胃部,往上涌出来浑浊的呕吐物。
而久闭的郁氏办公楼里面,就在这一刻,从里面出来了一大群的保安。
在那一大群保安让出来的地方,容霆琛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鹤立鸡群的走在被自动让出来的一条路上。
忽视掉其他所有人的存在,他的眼中只有郁晚歌那一道瘦小的身影,落在他的瞳仁上。
皱着眉头的护住着小腹的郁晚歌,再也难忍那胃部一扯一扯的感觉,赶忙俯首在了垃圾桶那里,疯狂的吐了起来。
“晚歌!”
看着郁晚歌在垃圾桶那里吐得厉害,容霆琛整个人的眉心都是拧紧着的。
随口让助理去取水,他关切的走上前去,把吐到几乎是虚脱状态的小女人收入怀中。
“晚歌,你还好吧?”
“容先生,这是郁小姐的钱包和手机!”
保安把那些本属于郁晚歌的东西给夺了回来,主动送了上来。
“嗯,先送去我办公室那里!”
保安走后,容霆琛又一次将目光落在了郁晚歌那苍白到不着一丝血色的小脸上。
“你要不要紧?我送你去医院!”
说着,容霆琛就要将郁晚歌打横抱起。
“起开,别碰我!”
打开容霆琛那伸过来的手,郁晚歌拧紧着眉,眉眼中带着哀怨。
“带我去你的办公室,我有事儿和你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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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容霆琛对面的座椅上,郁晚歌素净的小脸上,依旧透着虚弱的苍白。
“你打算怎么办?”
郁晚歌率先打破了两个人之间对峙的沉默。
她不是一个理性的人,在很多事情上,她真的很敏感,就像郁氏现在的情况,她满脑子都是不能让郁氏倒闭的念头儿。
“什么怎么办?”
相比较郁晚歌那着急的样子,容霆琛淡然的就好像发生这么重大的财政问题的公司,压根就不是郁氏。
“容霆琛,你少给我装蒜,郁氏现在的情况,你不清楚吗?”
郁晚歌原本以为是那些财经报道的记者为了博取观众的眼球,所以才大肆渲染的报道郁氏的情况有多么的糟糕,只是没想到的是,郁氏现在的情况,比她想象中的,要复杂十倍。
“容霆琛,告诉你,我不想看到我父亲的公司毁于一旦,你懂吗?”
郁晚歌抬着手,用纤柔的手指在桌案上点着,显然,对于容霆琛这样不以为意的样子,她是带着情绪的。
“你不想看到你父亲的公司毁于一旦,所以呢……”
“所以,我要你把我父亲留下的遗产拿出来,用于公司的资金链填补!”
“……”
“容霆琛,那是我父亲的遗产,你没有资格占~有,知道吗?”
她清楚的记得他告诉过自己,他不屑要自己父亲的遗产,只是现在,她不懂他为什么要霸着自己父亲的遗产,不肯放手?
“说完了?”
就像是一块油盐不进的朽木一样,容霆琛把郁晚歌的话,全部过滤掉。
“你……”
小手下意识的握紧成了拳头,她真的恨不得撕破了这个男人这张嘴脸。
“容霆琛,你在给我装死是吗?”
“还有没有想说的,如果没有,我就让老鲁送你回公寓!”
说着,容霆琛便拿出手机,拨通了鲁海忠的电话。
看着容霆琛这个样子,郁晚歌真的心寒了,什么对不起、什么情、什么爱……在利益的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脆弱不堪!
“收起你的假惺惺,我郁晚歌有手有脚,不需要你的人送我回公寓!”
凄怨的冷睨了一眼这个让她倾注了全部血泪的男人,说着,郁晚歌带着情绪的离开了容霆琛的办公室。
刚刚走出办公室,她的胃部就传来了一阵翻滚的难受感。
又在卫生间那里吐了一个昏天黑地,郁晚歌才勉强支撑起来自己的身子。
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苍白到像是鬼一样的自己,她真的有了一种想要哭的感觉。
但是她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坚决不能哭。
对,不能哭,坚决不能哭,否则自己父亲的公司,真的就会停产倒闭了。
整理了一下自己鬓角凌乱的碎发,郁晚歌迈着步子,便出了郁氏。
依照郁氏现在的情况,容霆琛不肯拿出来她父亲留下的遗产来补上公司断掉的资金链,那么,她只能自己另谋他法了。
理了理自己的衣着,她便准备去银行那边贷款。
知道郁氏现在是如履薄冰的状态,容霆琛这个郁氏的法人代表去贷款,银行一定不会借给他。
但是她不同于他,她曾经在斯坦福大学那边有过一篇论文被发表,说白了,她想要和银行那边借贷款,还是会有一定的可信度的。
想到这里,郁晚歌便往银行那里走去。
本以为自己从郁氏那里出来就万事大吉了,郁晚歌完全没有想到,就在她刚刚出了郁氏,就有几个不怕死的郁氏员工把她给拦住——
☆、第264章:为什么你总是在坚持着不该坚持的东西?
本以为自己从郁氏那里出来就万事大吉了,郁晚歌完全没有想到,就在她刚刚出了郁氏办公楼,又有几个不怕死的郁氏员工把她给拦住了。
“你们想做什么?”
小手攥紧着包包的背带,郁晚歌样子很是清冷。
几个凶神恶煞的员工没有说话,只是上前扯住她。
“老实儿的别动,我们也不想伤害你!”
这些狗急跳墙的员工也不是想怎样郁晚歌,他们只是想拿她去威胁容霆琛,让他把欠下的工资补给他们。
“那你们放开我,有什么事儿,你们就说给我听!”
郁氏的员工都是为了郁氏尽心尽力的人,郁晚歌能看得出来,他们现在真的是被逼无奈。
“我们只是想让你做诱饵,让容霆琛把欠给我们的工资发给我们!只要你配合我们,假装被绑架就行!”
听着几个人的话,郁晚歌苦涩的动了下嘴角。
让自己做诱饵去威胁容霆琛倒是可以,只是……那个男人根本就不会把自己放在眼里的。
隐忍着眼圈中的酸涩感,她抬起了清秀的小脸。
“放弃吧,我对容霆琛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他不会在乎我的!”
想着容霆琛那对自己的寡淡神情,郁晚歌的心里,真的是难受的厉害。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自己不会再这么继续牵连不断、念念不忘了!
听着郁晚歌的话,几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没有去看那几个人眉眼间的异样变化,郁晚歌整个人都陷入到了自己那莫名的悲伤之中。
就在那几个人准备强行绑架她的时候,身后立刻就出现了一抹颀长的身躯。
“嘭!”
抬起手,容霆琛一拳便砸到了一个郁氏员工的脸上。
突然发出的扭打声,让郁晚歌本能的僵硬住了身子。
“嘭!”
又是一个干净利落的右勾拳,又有一个郁氏的员工被放倒在了地上。
看着被打得落花流水的员工,郁晚歌下意识的拧了下眉。
“够了,容霆琛,不要再打了!”
他们已经够可怜的了,她真心不想看到容霆琛继续这样蛮不讲理的对待为郁氏尽心尽力的员工。
根本就听不进去郁晚歌的劝告,容霆琛真的是怒红了眼。
又一次抡起拳头,他那猛烈的力道,粉碎一样的落在那些人的身子上。
“咔擦!”
就在容霆琛打得最猛烈的时候,不远处立刻就有闪光灯在闪烁着。
“该死!”
被那帮阴魂不散的狗仔队拍到了自己打人的场景,明天的新闻,他们又该大肆渲染。
想到这里,容霆琛赤红着双眸,便往那辆停在他不远处的车子那里走去。
“容霆琛!”
郁晚歌站在他的身后,嘶声的唤着他。
郁氏现在的情况已经是如履薄冰了,如果他再闹出点什么事儿,郁氏真的不会再有任何的转圜余地。
看着容霆琛来势汹汹的往这边大步流星的走来,那些个记者立刻就慌了神一样的启动车子,像是躲离魔鬼一般的落荒而逃。
“该死的,给我站住!”
容霆琛那几乎可以用癫狂两个字来形容的神情,让郁晚歌心里五味杂陈。
“啪!”
走上前,她强忍着心痛的感觉,毫不留情的往容霆琛那张冷峻中透着颓废的俊脸上,甩下一耳光。
“容霆琛,别再继续闹了!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足够理智的人,不过现在看来,你就是一个无药可救的疯子!”
实在再也无法去面对这个男人,郁晚歌心痛的转身,将清冷的背影,留给眼前这个男人。
看着郁晚歌转身离去,被那一耳光扇打到呆滞状态下的容霆琛,整个人的身子就像是石化了一样。
——————————————
迈着踉跄的步子,郁晚歌一边流着泪,一边往公交车车站那里走去。
天知道,她刚刚甩了容霆琛的那一耳光,她的心是有多痛吗?那简直比打她自己一耳光,都要让她来得心疼。
只是,就算她再心疼也没有用,一切的真相都赤~裸~裸的摆在她的眼前,她除了正视以外,完全没有其他的方式躲避开。
整个人飞脱的思绪都游离在被无限放大的悲伤中,郁晚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就在她路过一座高层的建筑物时,从天而降一块塌方的块板,直接就对着她的头,砸了下来——
“小心儿!”
容霆琛快速反应的拥住郁晚歌的腰,将她牢牢的护在怀中。
惊颤下的小女人,完全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便听到头顶上传来男人那一声唏嘘的闷痛。
抬眼看见那落下的塌方块板砸在了容霆琛的左肩膀上,顺着西装渗透出来的殷红的血,瞬间就刺痛了郁晚歌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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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霆琛不想留院观察,在医院里包扎过伤口以后,便准备离开。
“容霆琛……你还是在医院再待上几个小时吧!”
站在墙边,蠕动着唇,郁晚歌声音中带着颤抖,却故作坚持的开口。
他是因为她才会受伤的,所以,纵使她多不情愿去面对这个男人,她都不允许自己这样不近人情。
侧过眸,容霆琛冷睨了一眼郁晚歌,却没有说话。
彼此相互对视了一秒,他还是神情淡漠的转了身。
“容霆琛!”
眼见着容霆琛要走到了电梯那里,郁晚歌快速的走上前去,将他没有受伤的右手腕,攥在了掌心中。
“容霆琛,什么该坚持,什么不该坚持,你不懂吗?你现在在受伤,留在医院观察几个小时,确定没有事儿再离开,对谁都好,这点儿,你不懂吗?”
“……”
郁晚歌嘶声的吼着,波动的眼仁,都在闪烁着泪光。
每次,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都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护自己周全,护自己安好。
天知道,这一刻,她多想打开心扉,把这一切都告诉他吗?
只是,她不能把这一切道破,坚决不能!
努力的深呼吸着稀薄的空气,郁晚歌侧过脸,不去看眼前这个男人那随时都会让她心弦瓦解的脸部轮廓。
定了定神儿,她再度开口——
“容霆琛,为什么你总是在坚持着不该坚持的东西?”
“是啊,我也在想,我为什么总是在坚持着不该坚持的东西!”
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过往的不堪较劲儿,还是在和自己较劲儿。
这么多次的分分合合,他以为自己可以足够强大的放下,可事实证明他根本就放不下,总是在坚持着可能不属于他的东西。
听出了容霆琛话语间的深意,郁晚歌的小手,死死的抓紧着自己背包的肩带儿。
隐忍着心里的悲恸,她扯开唇,说着冷静的话——
“既然知道自己在坚持不该坚持的东西,那么……就放下吧!就比如……我父亲的遗产!”
“……”
“其实你也知道我父亲的遗产不该属于你,那么你就不要在继续坚持了!”
郁晚歌虽然估计不出自己父亲到底留下了多少的遗产,但是她很肯定的就是,她父亲的遗产,足够应对这次郁氏的重大财政危机。
听着郁晚歌的话,容霆琛将垂落的手,又一次握紧成了拳头儿。
隐忍着骨节泛白的阴寒,他危险的眯起了狭长的鹰眸——
“不可能,不管怎样,我都不会交出你父亲的遗产,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他是有着他不该有的坚持,但是在郁玄海遗产的问题上,他坚决不会让步。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占~有着我父亲的遗产不放呢?拥有着不属于你的东西,你真的能做到心安理得吗?”
郁晚歌的心在不停的滴血,她不想和他就自己父亲遗产的问题上闹得这么不愉快,只是……这件事儿,真的是横在他们之中的一根刺,硬生生的阻隔着他们之间的距离。
“容先生不好了!”
就在郁晚歌与容霆琛之间相互心伤的对峙的时候,助理匆匆忙忙的赶来。
“容先生,大事不妙,公司天台那里,有郁氏员工跳楼!”
————————————————————
赶回到公司那里,楼下已经来了警车和救护车,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还有记者争先上前拍照。
“请让一让,配合下警方的工作!”
警察在疏散着围观的人群的同时,也在员工坠楼那里的事发现场拉起了警戒线。
等到郁晚歌随着容霆琛回到郁氏的时候,看到的只是已经蒙上了白布的三个郁氏员工。
☆、第265章:让她来
等到郁晚歌随着容霆琛回到郁氏的时候,看到的只是已经蒙上了白布的三个郁氏员工。
“哕……”
素白的布料上,渗透着鲜血的盖着死者的尸体,郁晚歌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从胃部那里集聚的翻滚着一阵剧烈的绞痛。
实在是见不得这样血腥的场面,她赶忙埋首走到垃圾桶那里,急速的呕吐着浑浊的污秽物。
“晚歌……”
郁晚歌吐得身子虚脱的样子,让容霆琛全部都看在眼里。
皱紧着罡气十足的额心,他迈着步子就要去扶着她——
“容霆琛先生是吗?”
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横在了容霆琛的面前,阻断了他与郁晚歌之间的碰面。
随手从文件夹中拿出来一份文件,举起在容霆琛的面前——
“容先生,这是三名死者临时前留下的遗书,上面白纸黑字的写你扣押他们工资,造成他们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的选择跳楼自杀!”
听着警方那纯属子虚乌有的诬陷,容霆琛下意识的皱起了眉。
“所以呢?”
波动着唇,容霆琛的嗓音中透着冷冽的音调,一双狭长的眸子,鹰一般泛着危险的光芒。
眼前这个男人那不羁的样子,让两个刚刚过了实习期的警察不由得有些尴尬的瘪了瘪嘴。
见两个警察不语,容霆琛直接把他们两个当成是空气一样略过,对着郁晚歌便走去。
“容先生,等一下!”
又是一个不怕死的警察横在了容霆琛的面前,不同于之前那两个警察的稚嫩,这个两鬓斑白、面带沧桑的警察,一看就是警长。
“于警长又有什么想说的?”
之前发生爆炸案的时候,他就和这个于警长打过交道,只是没想到的是时隔几个月之后,他们还能碰上。
“想说的自然很多,不过不是在这里!”
听着于警长的话,容霆琛的薄唇紧抿成了一道缝。
“容先生,请吧!”
————————————————
从警局那里出来,容霆琛沉冷的俊脸上,是至今都没有散去的阴厉。
刚刚在警局那里,面对种种被指控涉嫌拖欠员工工资,造成员工跳楼自杀的负面信息,容霆琛一再强调让警方拿出证据,否则就对警方涉嫌诽谤罪提起诉讼,让手里没有掌握到任何一份有实际分量证据的警察,纷纷都是灰溜溜的状态。
不得已,他们只好让他录完笔录之后,便让他离开。
站在五月初的暖阳下,艳阳的光辉,金丝般打在男人那一张沉稳颀长的身躯上。
“容先生!”
助理从车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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