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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妻约,冷战残情首席-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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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了周海国这样细微的动作,郁晚歌不解的蹙了蹙细秀的眉头儿。
“周叔叔,我……您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从与周海国相见到现在,她已经发现他老人家有好几次都欲言又止,这让郁晚歌明显看出来了他是有话对自己说。
郁晚歌的开口,让周海国拿着茶杯的手,颤颤巍巍的洒出来了一些茶水。
老人家这样的动作,让郁晚歌更加肯定了他是有话对自己说。
“嗯……晚歌,既然这样,叔叔也就不和你绕弯子了,叔叔确实有话对你说!”
周海国又一次抿了下茶水,然后面色略显凝重的开口——
“是这样的,晚歌。五年前,郁家一家子的人都在一~夜之间,家破人亡,说实话,这样突然发生的事情,让叔叔一时间都无法接受。但是就算是叔叔不想接受,这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当年的事情发生的就是那样的突然,那样的让人措手不及。
周海国唉声叹息的样子落在了郁晚歌的眼中,让她本就红肿的眼,有些难受。
“如果说当年你们郁家一家子的人都离开了,叔叔就算是不想接受这样的现实,也要接受。只是,五年后,叔叔重新看到了你,所以叔叔觉得……觉得你应该把那些本就属于你们郁家的东西,都收回到你的手中!”
听着周海国的话,郁晚歌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周叔叔,您是说……”
“嗯,叔叔知道你冰雪聪明,一下子就知道了叔叔想要说什么!”
“……”
“哎!”
长叹了一口气以后,周海国将心里的想法,如实的道来。
“虽然这五年来郁氏没有更名,生意也做的风生水起,但是郁氏的掌权人终究不是你们郁家的人!既然公司叫了郁氏,就理应由郁氏的人来掌权,不是吗?”
从周海国话语的字里行间,郁晚歌明白了他的意思。
“虽然说那个霆琛是你姐姐的未婚夫,但是他们终究是没有结婚,让他一个外姓人掌权郁氏,多多少少都让人不能接受!”
“……”
“叔叔虽然一直都在认可霆琛的能力,但是就算是他能力再强,也不能功高盖主啊,叔叔觉得给他一个副总或者总经理的职务都好,但是这个董事长,叔叔觉得还是由你们郁家的人来担任毕竟好,更何况,五年前,你也没有出事儿,现在,好好的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所以……”
听着周海国的话,郁晚歌握着茶杯的手,不由得发颤了起来。
他说的话没有一句是错的,郁氏本来就该是郁家的,他容霆琛这个手上染满了鲜血的刽子手,凭什么坐拥郁氏的江山整整五年?
虽然他没有变更公司的名,也把公司的业绩给直线提升,但是他终究是以不正当的手段拥有了自己加的企业。
她父母的死,她孩子的死,以及她家的企业,这些原本都是鲜活的,都是完整的,都在这个男人的手中毁灭、凋零……
发觉了郁晚歌有些动摇的样子,周海国继续说着话。
“晚歌,叔叔虽然不是想让你把这一切都夺回来,但是你身为郁家的儿女,应该把你父母的死因给调查明白,更应该把你父亲留下的遗产,过继到你的名下,不是吗?”
“周叔叔,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郁晚歌倏地抬起了头,用着笃定的眉眼,深深的凝视了一眼周海国。
“周叔叔,谢谢您告诉我这么多的事情,五年来,郁氏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无所知,很高兴您能把这一切都告诉我!”
郁晚歌面容上虽然在淡淡的浅笑着,可她的那颗心,早就因为容霆琛霸占了她家的企业已经变得冰冷。
——————————————————
从茶馆那里回到酒店,郁晚歌的心,无疑是沉重又复杂的。
如果说她已经因为五年前的事儿而把容霆琛给恨透了,那么在她听完了周海国的话以后,更加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那个男人给千刀万剐。
裁员郁氏之前和自己父亲关系要好的董事和职员,把郁氏上市公司的债权人人名由自己的父亲变更成了他容霆琛!
呵……这个男人为了名正言顺的得到郁氏,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晚歌,你怎么了?看起来样子很累?”
叶季看着步子有些拖沓的郁晚歌回到酒店这里,不由得关心的问到。
想着她这一去就是整整五个小时,他只要转动下脑筋就会知道她可能碰到了什么人!
看她的样子,难道说是——容霆琛?
被自己的想法所惊吓到,叶季下意识的皱紧了眉头。
“晚歌,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样子有些呆滞的坐在椅子上,郁晚歌没有说话,就好像是一个布偶一样,在若有所思的想着自己的事情!
“晚歌!”
在叶季第三次唤了她的名字以后,郁晚歌才恍然间收回来了已经飞脱到了九霄云外的思绪!
“季学长,我想麻烦你一件事儿!”
皱了下眉头,叶季有些不解看着郁晚歌。
“季学长,我想麻烦你回到学校那边,和我导师说,我要退学,然后,我还想麻烦你找下叶叔叔,帮我托关系办理一下医师证,至于名字……最好用郁晚歌!”
听着郁晚歌的话,叶季惊呆到整个人的下巴都要掉在了地上!
退学?名字还要用郁晚歌?
“晚歌,我……我现在不懂,你能不能把事情给我说的具体一点儿!”
叶季现在已经完全是懵了的状态,好端端的隐姓埋名了整整五年,为什么要在一次沈城之行之后,就要把名字给改回来?
“晚歌,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这个样子真的很反常啊?”
出去了五个小时,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叶季现在更加敢肯定郁晚歌碰到了容霆琛,不然她绝对不会成了这个样子的!
“季学长,我没怎么,我本来就是郁晚歌,我不过是想用我的真实姓名生活而已!”
郁晚歌的嘴角虽然有些浅笑的涟漪,可是眼珠确实无比冷漠的寒气,在她的眼中集聚着。
哑着有些发涩的喉咙,叶季双手扣住了郁晚歌的双肩,目光变得坚定无比——
“晚歌,告诉我,你……是不是遇到了容霆琛?”
☆、第194章:容霆琛,那天淋雨,不至于把你脑子给烧坏了吧?
哑着有些发涩的喉咙,叶季双手扣住了郁晚歌的双肩,眸底变得有血丝在浮动着——
“晚歌,告诉我,你……是不是遇到了容霆琛?”
艰涩的把话说出口,叶季无力的样子有些惧怕听到可能让他心碎的答案。
被叶季的话问的一怔,郁晚歌注视着他的眸光,有些瞳仁放缩。
足足对视了十几秒以后,郁晚歌才拿开叶季的手,然后敛下了眸子。
“我没有遇到他,但是……我突然做出来这个决定,确实和他有关!”
郁晚歌没有隐瞒,很是坦诚的说着话。
站起来了身子,郁晚歌踱着步子走到了窗边,将眸光投放到了远方那里。
“我今天在我爸爸的墓地那里看到了一个和我父亲打拼郁氏的叔叔,他和我说了很多话!”
郁晚歌长吁着气,然后把话,全部如实的说给了叶季听。
听完郁晚歌的话,叶季蹙紧的眉头更加紧致的锁了起来。
“所以说……你是打算把公司债权人的名字要回来?”
“不是要回来,本来就是我的,不是吗?”
郁晚歌寻着窗外黑暗的夜色,微微别过脸,通过通透的玻璃窗,折射出她过分美丽的小脸。
“可是晚歌……五年了,事情都过去五年了,五年以来,你都没有想过要夺回这一切,你今天怎么就听了那个什么周叔叔的话以后,就想到要夺回公司了呢?”
不管如何,这都是叶季不想看到的。
如果她重新回到沈城这里,和容霆琛争抢一切,那可是意味着她要失去很多、很多的快乐的!
更何况,重新遇到那个男人,可是像五年前一样的掀起惊涛骇浪一样啊,那样血腥又残忍的经历,有一次痛苦的经历就好了,何必要重蹈覆辙,再来上演第二次呢?
“不是我今天听了周叔叔的话,才做出来的打算!季学长,其实我这五年来,你应该知道我没有回国看我父母的原因就是因为我还是无法去面对五年前发生的一切!”
“……”
“但是当我打算回到沈城以后,我就想到了要夺回这本属于我们郁氏的一切!”
郁晚歌望着窗外的夜景,虽然繁华,可在她的眼中,她却感觉寂寥无比!
不会有谁能懂她这些年披着虚伪的皮囊在生活的痛苦了!
听着郁晚歌的话,叶季完全找不到任何一个反驳她的理由,他不是她,没有经历过她所经历的一切,所以他也知道自己不会换位思考的站在她的角度想问题。
“那晚歌……你真的想好了吗?”
“嗯,我想好了,也想的很清楚!”
得到了郁晚歌斩钉截铁的答案,叶季在心里无力的叹了一口气。
“既然你已经做好了打算,那不管如何,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更会一直支撑你、陪着你到最后!”
郁晚歌的心弦因为叶季的话一颤,但习惯了以听不懂的姿态去面对叶季,她还是装出来了若无其事的样子。
毕竟,她的身子在五年前就已经不再是干净的了,被容霆琛那个残暴的男人占据着不说,还曾经让他为了达到商业融资的目的,把自己亲手送到了一个老外的*上。
这样一副残躯,又怎样能配上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
深呼吸这一口气,郁晚歌没有去看叶季,而是将绵长的眸光继续投射到了窗外——
“谢谢你,季学长!”
———————————————————
在沈城逗留了一天以后,叶季便坐飞机飞回到了美国那里。
“晚歌,如果你现在反悔,我就把机票撕了!”
站在机场的安检处那里,叶季皱着眉,用这一本正经的口吻,问着郁晚歌。
挑了挑眉,郁晚歌略带俏皮的斜睨了一眼叶季。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
“不是变得婆婆妈妈的了,你和我都是学医的,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买吧?所以,你要是现在反悔,我真的可以不登机!”
“那你的意思是打算让你留下,让我自己回美国了办理退学手续?”
“晚歌,你……”
“还有两个人就排到了你,嗯,你应该还可以和我磨叽三十秒的样子!”
郁晚歌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腕,继而将双手插入到了衣兜里。
看着郁晚歌现在已经是油盐不进的样子,叶季举高手,做出无奈的投降状。
“真是服了你了!不过晚歌,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再失去更多的快乐了!我……”
“到你了,去安检吧!我回去了!”
不允许叶季再和自己多说一句废话,郁晚歌转身,将穿着米色风衣的倩丽身影,留给了他。
拗不过郁晚歌现在这样有些冥顽不灵的性子,叶季只好转身,接受安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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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机场的等候厅那里出来,郁晚歌的清秀小身影刚刚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就正好让从闸口里出来的容霆琛,一眼就给扑捉到了。
似乎就像是有些某种心灵感应一样,他总是可以在人山人海的人群中,一眼扑捉到那抹小身影。
那抹和他在科隆看到的小身影一样,穿着米色的风衣,梳着略微俏皮的侧分短发,优雅的气质中透着五年前不曾有的干练。
心脏,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下,让他行为有些不受思绪控制。
迈开着步子,他将行李箱交给了接站的助理以后,便迈着步子,飞速的向那抹穿过了拐角的小身影那里追去。
想着如果要收回郁氏的债权人人名,她必须找到那个郁氏的私人律师沈先生。
只是,五年的时间,她不知道那个沈先生还有没有在郁氏任职,更不知道他有没有受到容霆琛的迫害!
迈着步子向外面走去,既然她已经做出了这个讨回本属于她的一切的决定,那么不管有多难,她都不会退缩。
穿过机场大厅,郁晚歌来到外面,拦了辆计程车便准备坐进去。
就在她小手拉开车门的瞬间,一直骨节分明的大手,猛地就伸了过来,继而,按压在她的小手将,将那本来打开了一点儿的车门,猛地给合上。
突然被一只手按住自己的小手,郁晚歌侧眸看过去。
一眼,容霆琛那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便倨傲清晰的出现在了她的瞳仁中。
不同于之前在科隆时看到他的颓废,现在的他,让她恍惚的看到了他五年前那阴厉又残暴的样子。
尤其是那一双黑曜石般黑的发亮的眸子,简直就如同一只苍鹰一般,在以一种阴厉的眸光,死死的注视着自己。
“师傅,不好意思,你先走吧!”
郁晚歌微笑的招呼着司机离开以后,便重新将集聚了阴冷气息的眸光,清凉的打在男人那线条紧绷的俊脸上。
“什么事?”
没有去挣脱容霆琛扣住自己小手的大手,郁晚歌仅仅是张开菱唇,说着冰冷的话语。
简短的三个字落下,足以见得她对他的不耐烦。
看着郁晚歌那对自己像是对待着陌生人一样清冷的样子,容霆琛抿紧着刚毅唇线的薄唇。
没有说话,在他眸光暗沉的凝视了一样这个不卑不亢的小女人以后,便牵着她的手,往他的车子那里大步流星的走去。
被突然牵着手,还是在机场这样人来人往的公众场合,郁晚歌就算是想要挣扎,也要顾及着自己的形象。
终究就在他拉着自己走到了车子那里的时候,郁晚歌心里爆发的愠怒火焰,尽数的宣泄了出来。
猛地甩开容霆琛的手,郁晚歌扳正着一张脸,样子要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那天淋雨,不至于把你脑子给烧坏了吧?”
勾着冷漠的唇,郁晚歌说出口的话要多犀利就有多犀利。
那天淋雨,不至于把你脑子给烧坏了吧?
她居然知道自己发烧?她不是不屑看自己一眼吗?那她怎么知道自己发了烧?
“唔……”
手腕处一痛,容霆琛重新抓起来了郁晚歌的手。
“原来你还记得那天的淋雨啊?”
容霆琛的眸光变得有些阴森,有些可怕!
“该死的,你郁晚歌的狠,我容霆琛还真就算是见识到了!”
听着容霆琛说自己狠,郁晚歌忽的空灵的一笑。
“呵……能让你这个残暴的男人说我狠,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我的荣幸?”
“……”
“不过相比较你这个可以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男人来说,我郁晚歌的狠,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语音阴厉的说完话以后,郁晚歌猛地就甩开了男人桎梏着自己手腕的大手!
☆、第195章:我要证明我到底是不是一个可以满足你的男人!
“不过相比较你这个可以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男人来说,我郁晚歌的狠,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那个只有三个月的小生命,连型都没有长成,就被他的亲生父亲,亲手扼杀掉。
呵……这样残暴不仁的男人,居然会说自己心狠,郁晚歌还真就觉得这个男人说话,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郁晚歌又一次提到了当年那个被他一脚踹掉的孩子,让容霆琛的心里,发疼的厉害。
抿紧了唇,他被郁晚歌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不想再和这样的男人纠缠不清,郁晚歌将两只小手插入到衣兜中以后,便冷漠的转身离开,一如那次在科隆的秋雨中转身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的留念给这个男人!
看着郁晚歌离开,他想要追上去,却没有任何追上去的力气。
就算是没有周婉的事情,孩子,也永远是横在他们眼前,那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郁晚歌刚刚走出去两步,她的手腕又一次被攥紧——
“你回来这里做什么?”
终究是按捺不住自己的行为,他的行为根本就不在受他的思绪控制。
虽然理智在很清楚的高手他自己没有再继续纠缠她的意义,可是,他那本能的直觉性反应,还是将他整个人的骄傲,出卖的彻彻底底。
被重新握住了手腕,郁晚歌皱了下细秀的小眉头以后,便恢复了一贯清冷的淡漠。
“你不清楚我回来做什么吗?”
“……”
被郁晚歌反问一句,他的心脏如同被擂鼓击中一般。
“不知道为我的母亲和我的孩子报仇,算不算我回到沈城这里,最好的理由?”
为我的母亲和我的孩子报仇?
听到郁晚歌的话,容霆琛的心底里,真的感受到了那荒凉一片的处境,是多么的悲哀!
呵……是啊,她都过了五年的锤炼生活,为的,不就是有一天回到沈城这里,向自己寻仇吗?
“哦,对了,我还要拿回本就属于我们郁家的公司!不管怎样说,我父亲当年的离世不明不白,谁知道我父亲的死,和你这个狼子野心的男人有没有关系!”
“……”
“让你这样一个空手套白狼的外姓人,又是掌权公司,又是坐拥我父亲的遗产整整五年,我觉得你的好日子到头儿,让你去吃吃牢饭,为你当年做的事儿付出点儿代价,这样才能显示人性的公平,你说我说的对吗?”
郁晚歌说得媚眼如丝,勾唇浅笑的嘴角,虽然明媚的如同艳阳花,却是冰一般冷冽的弧度。
看着郁晚歌的样子,容霆琛幽深的黑眸,像是苍鹰一样阴骘的眯起。
让自己吃牢饭?这个女人还真是越来越有骨气!
嘴角忽的勾起了残忍的弧度,他还真就想知道,五年的时间,这个女人,骨子里到底改变了多少东西!
容霆琛那让人冷的发毛一样的笑意,幽深的延长,让郁晚歌一直都淡漠的眼仁,波动了一下。
“嗯……”
手腕处的疼痛感,辗转被转移到了下颌处,郁晚歌下意识的闷痛一声。
“郁晚歌,五年没见,我还真就想知道你骨子里到底改变了多少东西?不知道你的骨子里,还是不是很五年前一样的下~贱,哪怕是被强~暴,依然像是荡~妇一样的来高~潮?”
容霆琛双眼赤红,慵柔的指腹扣着郁晚歌的下颌,死死的握紧着。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自己躲避了整整五年,五年的时间,她跑到了美国去过她安逸的生活,而他呢,因为自责的悔恨而陷入到了懊悔的沼泽地里无法自拔!
他容霆琛这样高傲的男人,被一个女人给耍得团团转,甚至把他的尊严给践踏的一钱不值。
在科隆,他为她流了那么多的血,可到头来,他得到的是什么?是她无情的转身!
哪怕是自己因为体力透支跌倒在了暴雨夜里,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这样无情又冷血的女人,该死,他到底要因为这个女人,作践自己到什么时候。
相比较她的残忍,他不是应该用更残暴的手段撕毁她吗?
听着容霆琛说着污辱自己的话,如果换做是五年前,她可能会开口辩驳或者是解释。
但是那只是她五年前才会做出来的事儿,她现在已经不再是五年前的郁晚歌了!
看着郁晚歌依旧是那一贯的清冷模样,容霆琛不由得心弦一颤。
相比较她现在这样淡然的样子,容霆琛原以为自己的话,会让郁晚歌愤怒,或者让她大发雷霆的甩自己一个耳光。
可是,他什么也没有等到!
郁晚歌湛清的眉眼,明眸如睐的打在男人那一张俊美到一如五年前那样人神共愤的脸上。
足足看了容霆琛有三秒钟,她忽的轻盈的笑了起来。
“容霆琛,其实我郁晚歌现在已经浪到了只要男人碰两下就会想要,你当年折腾我,得需要好久,我才会想要!你不知道吗?你的功夫真的是烂的要死!”
将容霆琛的尊严当成是破烂一样狠狠的践踏着,郁晚歌真的觉得这样比甩他耳光,都要让她感到畅快。
郁晚歌的话,无异于就是一颗炸弹,直接就触碰到了容霆琛的雷区。
眸光变得更加冰冷刺红,容霆琛扣住郁晚歌下颌的手,下意识的就加重了力道。
“该死的,你居然说我烂的要死?”
“不然呢?无论是从尺度还是能力,你和我在美国碰到的那些男人相比,你都是最垃圾的那一个!”
“……”
“所以,下次再说我浪,说我不要脸的时候,先想一想你自己本身是不是一个能满足女人的男人!”
语锋犀利的说完话,郁晚歌神色淡漠的打开男人放置在自己下颌处的手。
继而,从衣兜里拿出来纸巾,才自己的下颌处和手腕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着。
等到擦好了自己的下颌处和手腕处的肌肤以后,她就那样用着奚落的眼神,将纸巾,当着容霆琛的面丢掉。
得意的勾起了嘴角,郁晚歌转身,迈着步子,样子清冷依旧的离开,连一个回眸都不舍得给那个男人留下。
郁晚歌那变得越来越高傲的样子,简直就没有将他容霆琛放在眼中,这一下子就把容霆琛那掩藏了好多年的怒火,尽数的激发了出来。
几乎没有理智做任何的思考,容霆琛快速的迈开步子,几个箭步飞速的掠过,他一把就扯住了郁晚歌的身子,也顾不上这里是人来人往的机场,直接把她的身子,猛地一下子就抵靠在了路灯的灯杆上。
“唔……”
脊背处一痛,郁晚歌下意识的嘤咛一声。
还没有从那阵麻痛中反应过来,男人有力的薄唇直接印到她蜜色的菱唇上。
没有去注意着路人投射过来的饶有兴致的目光,容霆琛霸道的亲吻着郁晚歌。
就好像好把郁晚歌肺部里的全部空气都抽干一样,容霆琛吻的蚀骨醺然,不给怀中的小女人任何反抗的机会。
随着那变得越来越霸道的亲吻,容霆琛一路拥抱着郁晚歌的身子,把她直接按入到了车子里。
车门被打开,又被合上,郁晚歌立刻就成了困顿的金丝雀一样。
随着她娇小的身子被强行塞入到了车厢内,容霆琛那颀长又健硕的身躯,也一并挤进了车厢里来。
本来很宽敞的车厢,因为这个男人的突然挤入,瞬间就变得狭小了起来。
“开车!”
容霆琛声音冷硬的命令着司机,很显然,因为这个小女人把他给惹火的动作,他至今都是一种怒火未消的状态。
“容霆琛,你干嘛?”
看着车子离开了机场,郁晚歌平静的眸光,染上了怒火。
那因为刚刚强势亲吻,一直都是在剧烈起伏下的胸口,正在一跳一跳的窜动着她的小心脏。
“干嘛?证明我到底是不是一个可以满足你的男人!”
粗暴的怒吼了一声以后,容霆琛狷狂的吻,又一次排山倒海的落下。
不给郁晚歌任何可以喘息的机会,他伟岸的身子压着她不断乱动的小身子。
郁晚歌的双手被男人合十扣紧,按压在了车子的座椅上,容霆琛霸道的直接以一直恃强凌弱的姿态,疯狂的亲吻着她。
“容霆琛,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在粗重的喘息间,郁晚歌一边竭力的呼吸,一边还不忘怒骂着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放开你?我要是放开了你,谁来满足你空~虚又放~荡的身子呢?”
越来越冷的字眼,从容霆琛的齿缝间挤出来。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像她这样来质疑自己的能力,既然她说他是一个垃圾的男人,那他不介意身体力行的证明自己到底是不是一个垃圾!
☆、第196章:不想怎样,我只想满足你!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像她这样来质疑自己的能力,既然她说他是一个垃圾的男人,那他不介意身体力行的证明自己到底是不是一个垃圾!
被容霆琛那变得越来越口无遮拦的话语所激怒,郁晚歌愤怒在电石火花间,猛地扬起手,一下子就甩在了男人那一张俊美无寿的倨傲酷脸上。
“啪!”
粗重的巴掌声落在男人的俊脸上,郁晚歌满眼都是怒火的怒瞪着容霆琛。
“容霆琛,你真是病态,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尖锐的拔高声音,郁晚歌嘶声的吼着,她真的是无法忍受这个男人这样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五年前,他就把自己践踏的一钱不值,五年后,他继续以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不说,反而是变得变本加厉了起来。
郁晚歌犀利的一耳光落下,惊得前面开车的司机都是一种颤颤巍巍的状态。
虽然说他当职没几个月,却也没有见哪个人敢这样对待容先生啊!
透过车子的后视镜,司机虽然看不到容霆琛那一张变得难堪又紧绷的俊脸,可是他浑身上下那所散发出来的阴厉气息,还是让他清晰的感受到了。
车厢内的氛围变得静寂的异常,容霆琛就那样与郁晚歌之间以一种大眼瞪小眼的姿态,四道眸光在空中,一个如火、一个如冰一样的对视着。
见容霆琛不语,就是冷着脸,用鹰一般凌厉的眸光看着自己,郁晚歌率先打破了车厢内的静谧气氛。
“起来,放我下车!”
伸着孱弱的小手,郁晚歌推搡着男人那坚硬的胸口。
可无论奈何她使多大的力气,她都推不开眼前这个男人。
“容霆琛,你到底想怎样?”
火上眉梢,郁晚歌嘶声大叫着。
“不想怎样,只想——满足你!”
字眼被咬重的落下,容霆琛再一次如火一样的纠缠起郁晚歌。
车厢后座那里,越来越大动作的起伏,让前面开车的司机连大气都不敢喘。
“啊!容霆琛,你这个疯子!”
郁晚歌尖锐的破碎声响起,让车厢都在大幅度的起伏着。
“说我是疯子,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疯子!”
摧毁的力量,霸道又蛮横的撕扯郁晚歌。
被动作艰涩的占据着,郁晚歌五年都不曾有人问津的地方,再一次让这个她恨入骨髓的男人冰冷的撕毁着。
司机在驾驶舱那里开着车子,身子被僵硬的绷紧着。
他没有去看后来在发生的什么,可是通过那越来越重的起伏和尖锐的声音,他就算是装做是傻子,他也能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那喊破了喉咙一样的声音,让战战兢兢开车的司机,额头上面都滚落下来了层层冷汗。
“容霆琛,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恨你!”
郁晚歌颤抖着唇,忍受着眼角要滑落泪水的刺痛,声嘶力竭的说着话。
听着郁晚歌的话,容霆琛埋着他自己的身子,更加猛烈的摧残着她这朵五年都不曾有人采撷的娇嫩小花儿。
“你早就恨我了,不是吗?既然如此,那你就继续恨我好了!”反正只有你恨了我,你才会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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