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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妻约,冷战残情首席-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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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晚音下~体流淌出来的鲜血,已经湿润了她的打*,可她依旧在旁边发了疯一样的叫嚣着。
  她喜欢看郁晚歌母女因为这样的挨打,被弄得惨叫声连连。
  那样足可以刺激她全部视觉神经的一幕,几乎要让她全身上下的血液都为之癫狂的流动。
  “嘭!嘭!嘭!”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一样的棍棒砸下,打得护在郁晚歌身上的周婉,不停地从口中往外面冒着血沫子。
  “妈!”
  郁晚歌痛苦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起来,被那溅满了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所团团包围着,她真的好想反过来,替她的母亲承受这一切。
  可是被捆绑住了手脚的郁晚歌根本就做不出来任何的反应,只能任由那些黑衣人,把粗重的棍棒,砸在自己的母亲身上。
  “别光着打那个老不死的,把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给我拉开!然后打郁晚歌,给我往死打!”
  郁晚音在一旁恶狠狠的叫嚣着,惹得那几个黑衣人抬起手,拉开已经是血肉模糊的周婉。
  一心都想护在郁晚歌的身上的周婉,无论那几个黑衣人如何的拉扯着她,她都在用她仅存的那一丝力气,死死的抱住郁晚歌。
  见周婉死死的不肯放开,几个黑衣人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冰冷的拿出来砍刀,准备把周婉的那两只手,从郁晚歌的身上剁下来。
  看着那银光飒然的砍刀,在昏暗的仓库中折射出来了冰冷的寒光,郁晚歌喉咙近乎都要喊破了一样的大喊一声——
  “不要!”
  “啊!”
  鲜血喷溅,淋洒到了郁晚歌的脸上。
  周婉痛得昏厥过去一样的大叫一声,一只连同着小臂的手,被黑衣人,阴狠的剁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周婉的手,被剁了下来,郁晚音发了疯一样的欢呼大叫着。

☆、第160章:拿钩子,把你肚子里的野~种,给我从你肚子里勾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周婉的手,被剁了下来,郁晚音发了疯一样的欢呼大叫着。
  她真的是太高兴、太兴奋了,看到郁晚歌母亲被鲜血所洗礼着,她的心里畅快到都要开香槟庆祝了。
  听到了郁晚音那拍手叫好的声音,郁晚歌心里腾升起来了那想要杀人的冲动。
  生平第一次,她有了想到做违法犯罪的事情的念头儿。
  “郁晚音,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郁晚歌尖锐控诉的声音传来,郁晚音丝毫不在意的扬着嘴角。
  “来啊,把周婉的另一只手,给我剁下来!”
  郁晚歌最爱的人是周婉,所以伤害周婉,比直接要伤害她让她痛十倍、痛百倍!
  而且,用这种折磨的方式去对待她们母女,会让她们母女,生不如死!
  听到郁晚音又一次*的想要凌侮她的母亲,郁晚歌惊慌失措到不知道要怎么办才能拯救她的母亲。
  心脏,一瞬接着一瞬的疼着。
  如同无数把刀子,在刺痛着她,郁晚歌真的无法再去看自己母亲的另一只手臂也同样流着血,那样简直可以把她逼疯。
  见黑衣人面无表情的又一次拿起来大砍刀,郁晚歌发了疯一样的嘶吼起来——
  “不要……不要了……郁晚音,你有什么不满,你就冲着我来,不要再去动我的母亲,求求你,算我求求你!”
  明明对郁晚音已经恨入骨髓,却还不得不卑微的哀求着她,郁晚歌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人格分裂了。
  “求我?郁晚歌,你真的是在求我吗?”
  郁晚音皮笑肉不笑的抽~动着嘴角,眸光饶有兴致的看着郁晚歌。
  看着她那一张因为惊恐都吓白了了鬼一样的脸色,郁晚音心里更加的得意起来。
  游戏,似乎越来越有趣了呢!
  “是,我是在求你!”
  “……”
  “求求你放过我的母亲,只要你肯放过我的母亲,不管怎样,哪怕你要我死,我也答应你!我只求你可以放过我的母亲啊!”
  看着郁晚歌已经变得哀求的口吻,郁晚音有了一种想要得到更新鲜刺激的感觉。
  “好,只要你肯答应我的一个要求,我就放你母亲一条生路!”
  听着郁晚音斩钉截铁的话语,郁晚歌一时间有点儿不相信这是真的,可当她把接下来的话语说出口以后,郁晚歌真的感觉到了自己跌进到冰窟窿里一样的刺骨冰冷——
  “想让你母亲活命是吗?那好,拿钩子,把你肚子里的野~种,给我从你肚子里勾出来!”
  阴狠的话语,冷冰冰的溢出来郁晚音的嘴巴。
  郁晚歌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感觉自己所听到的一切完全是自己的幻觉。
  用钩子把未成形的孩子从肚子里勾出来,那简直就是在做丧尽天良的事情。
  “不……不要……我不要!”
  郁晚歌无力的摇晃着头,发颤的声音,战战巍巍的溢出不着一丝血色的唇。
  “不要?郁晚歌,你确定不要?”
  郁晚音状似在惋惜的叹着气。
  在冷睨了郁晚歌惨白的小脸以后,她再度以冷冰冰的口吻命令着旁边的打手。
  “来啊,把周婉的另一只手,给我剁下来!”
  听到那冷鸷的命令口吻,郁晚歌瞬间就慌了神——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啊!算我求你了,真的不要啊!”
  “……”
  “我愿意答应你要求,求求你不要针对我的母亲了!”
  听到了郁晚歌哭喊的声音里,答应下来了自己的要求,郁晚音得意的抬起手,让几个黑衣人退到一旁去。
  “想好了?”
  “嗯!”
  无力的点了点头儿,郁晚歌做出来了回应。
  “把勾着丢给她!”
  接到了郁晚音的命令,黑衣人伸出手,把一个足足有70厘米长的长钩子丢给了郁晚歌。
  看着那落在自己面前的钩子,有着月牙一样尖尖的锋利头儿,她真的不敢想象,一会儿自己要把这么尖锐的东西捅到自己的肚子里,把自己辛辛苦苦怀了三个月的孩子给勾出来。
  “去给她松绑!”
  黑衣人走上前去,把五花大绑的郁晚歌给松开。
  没有了绳索的束缚,郁晚歌淤血的手腕,有了轻松的感觉。
  看着眼前那明晃晃的钩子,郁晚歌的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那里,自己真的要这么残忍的把孩子从自己的肚子里给勾出来吗?
  眼泪在自己的眼中,急速的打着旋。
  她真的好痛心、好痛心……她完全做不到自己对自己这么残忍!
  忍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郁晚歌完全不敢抬起手,去捡起地上的那把钩子。
  看出来了郁晚歌眸底的不忍,郁晚音毒辣的眸光中,再次有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去把周婉的另一只手给我砍下来,立刻、马上……”
  她实在是看不下去郁晚歌这样磨磨蹭蹭的性子,不给她施加压力,她永远都会往后面压着全部的事情!
  再次受到了郁晚音的胁迫,郁晚歌惊恐的不敢再做出任何的犹豫。
  “不要,求你不要啊!”
  快速的抓起来了地上的那把钩子,郁晚歌屏息拿起。
  看着郁晚歌乖乖照做的样子,郁晚音得意的眸光更加的悠长了起来。
  双手把控着钩子的手把儿,郁晚歌作势对着自己的肚子,就准备刺了下去——
  就在她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的时候,忽的一个自救的念想,在她的脑海中飞速的生成。
  眸光变得残忍了起来,郁晚歌将拿起的钩子,倏地就转变了方向,继而以极快的反应速度,踱步到了郁晚音的面前。
  “啊!”
  郁晚音失控的惊呼了一声,继而,整个人在一片混乱之中,再度倒在了地上。
  望着那离自己仅有十几公分远的钩子尖儿对着自己的鼻子,郁晚音整个人一下子就慌了起来。
  “放我和我母亲走,否则今天,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忍受着身子上那巨大的悲痛,郁晚歌不允许自己做出来任何退缩的胁迫着郁晚音。
  既然她都可以做出来这样逼自己,害自己母亲的事情,她为什么不能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胁迫她。
  被郁晚歌这样以狠戾的眸光盯着自己,郁晚音感受到了她这个小兔子已经长出来獠牙的气势。
  虽然她心底里有些胆怯着郁晚歌可能做出来的疯狂举动,但是她如果放了她们这对母女,那么自己迎来的就是死期。
  依照她对容霆琛的了解,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容忍自己怀有其他男人的孩子。
  就在她想着自己可能会面对的情况的时候,郁晚歌直逼她的钩子,对着她的脸,再次往前探上去了几分——
  “放我和我母亲走!”
  她在以一种逼郁晚音的态度对她,威胁这种手段,她也会!
  望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钩子,郁晚音的心脏都在急速的跳动着。
  绷紧了全部的神经,郁晚音直感觉自己的腹部那里,一阵剧烈的绞痛,像是蔓藤一样死死的缠绕着她。
  “唔……痛……痛啊!”
  湿润的暖流在她的身下流淌而过,晕染开来了一片猩红。
  看出来了郁晚音不像是在装疼痛的神情,郁晚歌猛地萌生出来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眸光顺着郁晚音隆起的肚子往下看去,刺目的血,染红了郁晚歌的双眸。
  “你……你要生了?”
  郁晚歌的声音不可思议的颤抖了起来。
  就在她拿着勾着的手,在颤抖的时候,仓库里那道厚重的门,被猛地推开。
  一道神祗一般颀长伟岸的身影,卓然不凡的出现在了仓库门口那里。
  看到那一道让在场所有人都恍惚的身影,郁晚歌的心,如同击鼓一样在急速的颤抖着。
  容霆琛寻着眸光望去,一眼,便定格了郁晚歌拿着一把钩子,指着倒在地上的郁晚音那里。
  而那不绝如缕一样的呻~吟声,更是幽荡的如同鬼魂一样的传入自己的耳中。
  集聚了所有的眸光看向郁晚音那里,容霆琛惊颤的发现了郁晚音下~体那里已经渗透出来了汩汩的血液。
  被这样一幕深深的刺激着自己的全部神经,容霆琛步伐踉跄的快速走上前去。
  毫不留情的拨开了挡在郁晚音身前的郁晚歌,容霆琛动作迅速的把郁晚音打横抱在怀中。
  “……晚音,你……你怎么样?”
  容霆琛的声音在颤抖着,他怕了,那种压迫着他全部神经的感觉,让他感受到了从来没有的恐惧感!
  “唔……霆……霆琛……”
  一看是容霆琛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郁晚音立刻就哭丧了一张脸。
  

☆、第161章:郁晚歌,救不下晚音,我让你一起陪葬!

  “唔……霆……霆琛……”
  一看是容霆琛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郁晚音立刻就哭丧了一张脸。
  泪水漫溢过了整整一张脸,那被郁晚歌所压迫的委屈尽数宣泄了出来。
  “呜呜呜呜,霆琛,你来了,你总算来了!”
  郁晚音哭得气若游丝,就像是快要上不来气一样的紧紧搂抱着容霆琛。
  腹部绞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直感觉肚子就像是要被撑爆了一样。
  看着那足可以让他眼仁全部是血色的一幕,容霆琛周身散发出来的阴狠气息,直接打在了离他不远处的郁晚歌的身上。
  魔爪一样的大手,死死的抓住了郁晚歌的脖子,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一般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近乎要断气。
  “该死的,你把晚音怎么了?”
  猩红的眉眼,咬牙切齿的声音,无一不体现着容霆琛那将郁晚歌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憎恶。
  “唔……咳咳!放开……”
  喉咙被桎梏到喘不上来气的地步,郁晚歌胡乱的伸着手,按在容霆琛青筋一跳一跳的手臂上。
  缩紧着小身子埋在容霆琛的怀中,看着有这个男人为自己撑腰,郁晚音哭得更加猛烈了起来——
  “呜呜呜……霆琛,你来了,幸亏你来了,不然晚歌真的打算把我肚子里的孩子,用钩子给勾出来,呜呜……你知道吗?她在怪我,怪我要和她争爸的财产!而且……而且她极度我有你这么好的未婚夫,所以她……她就把我从家里带来这种地方,要把我肚子里的孩子给弄死啊!”
  听到郁晚音把大致过程全部都说给自己听,容霆琛眼中阴厉的戾气,被幻化的更加冷鸷。
  “唔……”
  一阵脖子近乎要被拧断了的感觉被贯~穿郁晚歌的全部神经,她阵阵吃痛的呜咽着声音。
  “郁晚歌,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警告你别去找晚音的麻烦,你tmd一定要我拧断你的脖子,你才心满意足吗?”
  “……”
  “晚音怀着身孕,马上就要生产了,你选择在这个时间点儿让她出事儿,你的心还真就不是一般狠!”
  粗暴的声音,卷杂着十足的怒气,劈头盖脸的在郁晚歌的耳边冷冰冰的响起。
  随着那冷漠的声音落下,容霆琛甩手,猛地就往她的脸上,甩下了一个力道阴戾的耳光。
  过分粗重的力道打了郁晚歌整个人身子一个猛烈的踉跄,顾不上腮边那火辣辣的疼痛感,郁晚歌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小腹那里。
  步子跌跌撞撞踉跄了好几下,她才站稳了脚步。
  一股殷红的血液,顺着郁晚歌的嘴角流淌了出来。
  被那钻心一般的撕裂感觉折磨着自己,她心痛到连同呼吸都是硬生生疼的感觉。
  她去害郁晚音?呵……这简直是她有生以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自己被倒打一把,与其说是自己陷害她,反倒不如说自己被她逼到无路可走的地步。
  “呵……”
  嘴边绽放着罂粟一样妖娆的凄美笑靥,郁晚歌忍受着心底里那翻滚着的苦涩感觉,强迫自己不去畏惧的看着眼前这对男女。
  被郁晚歌那一阵银铃一般毛骨悚然的笑意所激怒着,容霆琛眸底的愠怒气息,更加的炽烈了起来。
  “容霆琛,既然你不信我,问我这些话还有什么意义?”
  “……”
  “无论我做什么、没做什么,你从来都没有信过我!你说我害她,你怎么就没有看到我和我母亲被她害得有多惨!”
  流着悲伤的泪水,郁晚歌说着让自己尽量不去心痛的话,她的心,早已被这个男人给伤害到了麻木的地步,不是吗?
  寻着郁晚歌话语,容霆琛的眸光淡淡的瞥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当眸光落锁到了浑身是血的周婉的身上那里时,他的瞳仁剧烈的涤荡了一下。
  那近乎蛊惑了他全部视觉神经的鲜血,让他有点儿不敢相信那个挡在血泊中的女人会是周婉!
  感受到了容霆琛的身子有了僵硬一样的变化,郁晚音心里油然而生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诶呀,我的肚子好痛啊!呜呜呜……霆琛,我的肚子好痛啊……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带我快点儿去医院好不好……真的好痛啊!啊!”
  郁晚音凄惨的一声大叫,惊得容霆琛赶忙收拢着烦乱的思绪。
  重新扫视了一下阴狠的眸子落在郁晚歌的身上——
  “郁晚歌,你最好祈求晚音和孩子没有事儿,否则,我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眸光不再往那个瘦小的身影上做任何的停留,他收紧郁晚音已经被血水所包围着的身子,大步流星的走出了仓库那里。
  ————————————————————————
  今天下午的市中心医院注定是不平静的,当浑身是血的郁晚音,被面色沉冷可怕的容霆琛给抱来的时候,在场所有的医生,全部都是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
  不光如此,医院在同一时间,也同时接纳了奄奄一息的周婉,准备为她也一并做手术。
  一边是大出血的抢救手术,一边是准备接产的手术,而两个人都是刚刚从那个阴暗的仓库中救下来的两个人!
  “妈……您挺住,您一定要挺住!”
  在周婉被火速推进手术室的那一瞬间,郁晚歌一把就扯住了主治医师的手臂——
  “医生,请您让我参与给我母亲的手术!”
  她不放心任何人给她母亲做手术,而且,如果一旦她母亲有了什么危机情况,也不至于让她连她母亲的最后一眼也看不到!
  “这……”
  有点儿不敢相信郁晚歌,医生脸上明显表现出来了狐疑的神色。
  “医生,让我求您了,请您让我给我的母亲手术吧!”
  一心想到的都是她的母亲,郁晚歌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刚刚经历了仓库那里的惊魂一幕,也是需要医院方面给她治疗的!
  “郁小姐,虽然我很能理解你迫切想要救你母亲的心情,可是你的情况……”
  “……”
  “你也是刚刚从事发现场那里赶来这里,最好是让医院方面给你做个全身大检查,确定你自己没事儿才好,你就这样不顾自己身体的去救你母亲,我怕你……”
  “没事的,医生,只要您让我和你们一起救我母亲就好!”
  郁晚歌迫切的神情的脸上,有泪珠在眼中飞速的打着旋。
  虽然她不觉得自己的医术有多么的高明,但是自己既然是学临*医学的,就一定要为她的母亲尽一份力,才不枉她学了医学。
  听着郁晚歌再三祈求的话语,医生也不好再继续推脱下来。
  默许的点了点头儿,他也算是答应了下来。
  就在郁晚音因为医生的应允,准备和他道谢的时候,从医院长廊的另一端那里走来了一个面色阴厉到可怕的男人。
  “唔……”
  郁晚歌的发丝处猛烈的一痛,被迫迎上了男人那一双阴厉色彩的冷眸。
  “与其想着给你妈做手术,郁晚歌,我觉得你更适合去给晚音做接产手术!”
  刚刚听到了妇产科那边的主治医师说郁晚音有难产的想象,容霆琛脸上冰冷的骇人。
  沉寂了足足两秒钟以后,他没有理会医生的话,而是直接来到了另一间手术室这里,在门口,把准备给周婉手术的郁晚歌,给揽住在了自己的面前。
  听容霆琛说要自己去给郁晚音手术,郁晚歌直接拒绝的反驳着——
  “不……我要给我母亲手术,我不会去给郁晚音做接产手术的!”
  忍受着头皮要被撕掉了一样的疼痛感,郁晚歌激烈挣扎着。
  要她去给郁晚音手术,那简直就是要杀了她一样让她觉得痛苦。
  听到了郁晚歌拒绝自己的话语,容霆琛的眼仁猩红、阴冷的可怕!
  “由不得你,今天,晚音的接产手术,我容霆琛非得让你亲自上手!”
  不顾及可能会伤害到郁晚歌,容霆琛的大手扯住她的发丝,直接捞向另一间手术室那里。
  被男人那粗暴的力道伤害着,郁晚歌整个人的小脸都皱紧成了一团。
  一边要忍受着自己那发丝已经掉了一大把儿的疼痛感,一边还要伸出手去护着自己的肚子那里!
  “容霆琛,唔……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不顾及郁晚歌柔弱的呼痛,容霆琛赤红着阴厉的双眸,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抓到手术台上。
  在郁晚歌的身子被容霆琛甩到手术台上的时候,男人那冷漠蚀骨的眸光,迸射着刀刃一般的冰冷——
  “郁晚歌,救不下晚音,我让你一起陪葬!”

☆、第162章:是我负了你情深!

  不顾及郁晚歌柔弱的呼痛,容霆琛赤红着阴厉的双眸,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抓到手术室那里——
  “郁晚歌,救不下晚音,我让你一起陪葬!”
  几乎是一箭穿心一般的贯穿了郁晚歌的心脏,让她一颗心流血不止的往外翻滚着麻木的感觉。
  那冷冰冰的威胁话语灌入她的耳中,呵……他知不知道,自己也怀有三个月的身孕啊?
  “嘭!”
  手术室的门被容霆琛以蛮横的力道合上,连带着郁晚歌的一颗心都被震得稀碎稀碎!
  旁边的医护人员走上来,用眸光打量着面色极度苍白的郁晚歌——
  “郁医生,你还好吧?实在不行,就换人来手术吧!”
  换人来手术?呵……那个撒旦一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允许其他人来为郁晚音进行接产手术,他分明就是来折磨自己的!
  “不用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郁晚歌忍受着心底里那莫大的委屈,开口询问着医护人员——
  “已经用消毒水,给产妇的外~阴和后~阴清洗一番了吧?”
  “嗯,那行,我知道了!”
  近距离的走到了手术台那里,郁晚歌看见了郁晚音那一张极度痛苦神色的脸上,在冒着苍白的汗珠。
  而看到为自己接产的医生居然是郁晚歌,郁晚音当即就大闹了起来——
  “我不要……我郁晚音就算是死在手术台上,我也不要这个贱~女人来给我接生!啊!”
  下~体剧烈的绞痛,让她的阴~道急速的收缩着。
  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响彻整个手术室里。
  胎衣破裂,血水、羊水流出,混合着阴~道那浑浊的液体,流满了整个手术台。
  郁晚音分娩时那疼痛的在手术台上不停地翻滚着。
  因为她是难产的原因,外加上之前在仓库那里让她的羊水提前破裂,她现在已经是达到了疼痛难耐的地步。
  看着郁晚音大口大口的穿着气时候的那种难受的样子,郁晚歌虽然憎恶她、怨恨她,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她可以不去救郁晚音,但是那条小生命,她不能置若罔闻,更不能残忍的让他胎死腹中。
  “帮我拿消毒水、剪刀、缝合针和碘酊来!”
  没有办法,郁晚音难产完全是因为她自己阴~道在急速的收缩,宫颈的盆腔太小,只能用剪刀剪开,然后再拿缝合针给缝上!
  当郁晚歌举着在镭射灯下反射着金属光着的剪刀时,郁晚音慌了神一样的嘶声大叫着——
  “郁晚歌,你……你居然要公报私仇的杀了我!”
  郁晚音咆哮的声音里,是她极度恐慌的声音。
  她不要……不要让郁晚歌的剪刀剪开自己的阴~道口!
  “郁晚歌,你今天要是敢对我不利,我郁晚音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随着她越来越癫狂的声音,阴~道在急速的收缩着。
  “啊!”
  撕裂的惨叫,让生孩子的她无比的痛苦。
  听着郁晚音对自己的威胁,郁晚歌拿着剪刀的手,明显在剧烈的打晃。
  她要救孩子,只是碍于这样的母亲,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再去用医生的严谨态度去救人。
  “啊!”
  一声高过一声的痛苦尖叫,破碎的响彻了整个手术室!
  “啊……霆琛,我不要生了啊,郁晚歌这个贱~人,她要害我啊!我不要生了啊!啊!”
  越来越激烈的恐慌,在郁晚音的心底里升腾着。
  随着她那越来越惊恐的尖叫,已经在她肚子里,窜出来了一半截身子的胎儿,在她的下~体处那里,支出来了两个胖乎乎的小脚丫儿。
  看到那大片的血水,和胎儿一同出来,郁晚歌手里的剪刀“砰!”的一声就掉落到了地上!
  难产!郁晚音居然难产!而且……孩子完全保不住了!
  “啊!血……而且,孕妇难产,胎儿保住了!”
  旁边一个刚刚实习的医护人员,在看见手术台上面,完全是大出血的状态,她经历的事儿不多,直接就大叫出了声儿。
  她这么一大叫不要紧,惹得躺在手术台上面那奄奄一息的郁晚音,一下子更加惊恐的慌了神儿。
  “什么?我……我难产,还大出血?而且……胎儿保不住了!”
  郁晚音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本来就惊恐于生孩子,现在这一切不好的事情都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这让郁晚音不得不像是一个无头苍蝇一样的身子急速的哆嗦着。
  血,越流越多……
  而且那么多已经让医生都手足无措的血,都流到了手术台的下面,汇成了一条又一条汩汩的溪流——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郁晚音的阴~道急速的收缩、再收缩!
  伴随着胎儿那两只脚支出在她的下~体那里,郁晚音大张开着腿,以一种身子弓成了桥型的姿态,眼珠大睁那样死不瞑目的状态,嘴型惊恐的张着的样子,死在了手术台上。
  郁晚歌已经变得惊慌不安的眸子,在看见郁晚音身下那大片大片的血水混杂着羊水和其他浑浊体~液、以及她那双腿间包裹着胎儿沾满血的双腿的样子,她的胸膜一痛,痛得都上不来气。
  这样的场面真的是太过可怕、太过可怕了!
  郁晚歌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她这个跋扈、专横、出色、优秀……集万千于一身的姐姐,居然会以一种这样悲惨的姿态,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郁晚歌在喉咙急速的喘着气。
  想着那从郁晚音阴~道那里支出来的两只婴儿的小脚丫,她的腹部也是一阵急速又剧烈的绞痛感袭来。
  眼圈渐渐的湿润了起来,郁晚歌无法再去冷眼看待这一切。
  脑袋传来一阵眩晕的痛疼感,她直感觉自己眼前一片漆黑。
  身子踉跄的一倒,她便失去了全部的直觉。
  ————————————————————
  郁玄海,任迅平,叶季和许慕延他们听说了周婉母女出了事儿,他们全部都是放下了自己手里的工作,以极快的速度,快速的赶来了医院这里。
  作为在沈城医学界有着举足若轻地位的任迅平,虽然在当年容辰宪出了事儿以后便不再手持手术刀为人手术,但是打从郁晚歌母女回国了以后,已经要他破了这个例。
  他已经没有了妻子和女儿,他不可以再失去周婉这个红颜知己。
  不想让年迈的任迅平独自一人去为周婉手术,叶季也加入了为周婉手术的行列中。
  手术在紧张又热烈的进行着。
  足足五个多小时不休不眠过后,周婉昏昏沉沉的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又回来了!
  躺在加护病房中,周婉举着自己已经被砍掉了的手,声音虚弱的问着任迅平和叶季——
  “晚……晚歌,在哪里?”
  看着这个样子的周婉,依旧在想着她的女儿,任迅平和叶季的心里真的是难受极了。
  被以和任佳萱同样的方式对待着,子~宫被划破,两只脚的脚筋被挑开,一只手连带着小臂都砍掉,连同脸颊,都有被用一尺厚的木板给扇打过的痕迹。
  这样残忍对待着的方式,他们两个男人完全想不到郁晚歌母女到底是得罪了什么样残暴的人,才会遭此毒手!
  “晚歌……晚歌她在旁边的病房休息!她只是受到了过度的惊吓,身子没有任何的事情,你放心好了!”
  不想让周婉担心着郁晚歌,任迅平侧轻避重的说到。
  说完了郁晚歌的事情以后,任迅平走上前握住她另一只没有受到伤害的手——
  “婉婉……答应我,一定要挺住!”
  任迅平的眼圈中,有着淡淡的泪水在闪烁着,虽然周婉现在被救回来了一条命,但是……她完全有一命呜呼的可能,这样任何人都不敢料定的事情,只要想想,就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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