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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妻约,冷战残情首席-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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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统统都去死吧!(求月票!)

  周婉虽然知道郁晚歌渴望得到父爱,但她注定是无法了郁玄海走到一起的,所以,以后要让郁晚歌面对是选父亲还是母亲的问题,确实有些残忍。
  听到了周婉的话,任迅平忽的伸出来了手,从正面握住了周婉放在桌子上的手。
  “当年的事儿……你还怨我?”
  任迅平的话,无异于一颗威力十足的原子弹,让周婉那些不想要再去提及的往事,再次如潮水一样翻滚的涌上她的脑海中。
  足足怔愣了三秒钟中,周婉才下意识的从任迅平的手中抽离开自己的手。
  “都过去了!”
  当年的事情发生的太迅速,也太让人措手不及,所以,周婉并没有责怪谁的意思,这一切都是命,不是嘛!
  听到周婉的话,任迅平的心里更加难受起来,他情愿周婉骂他几句,打他几下,也不要像现在这样,以一种看淡了一切的态度对待着他。
  看着周婉轻描淡写的端着茶杯喝茶,任迅平还是忍住了自己心底里对她的怜惜,将面色恢复到了常态。
  “你见过辰宪和沁岚的孩子了?”
  容霆琛告诉任迅平周婉回国了,自然而然的,他就想到了容霆琛已经见过她了,不然也不会对自己说她回国的话。
  听到任迅平提及到了容霆琛,周婉的心,明显“咯噔”一颤,连同拿着茶杯的手,都下意识的僵了一下。
  发觉了周婉的细微异样,任迅平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端起茶杯淡淡的抿了一口。
  ————————————————
  郁晚歌打了计程车回到家里,外面已经开始飘起雪花。
  正值年尾与年初的接档上,沈城天气变得更冷。
  黑色的漆皮矮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郁晚歌回到了家里,脱了羽绒服掸了掸上面的雪花,继而踩着棉拖便走进了屋子里。
  想着自己和母亲都还没有吃饭,她便进了厨房那里,准备煮面。
  就在她刚刚迈着步子走进厨房的刹那,身后忽的伸出来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臂,一把就将她抵靠在了墙壁上。
  “唔……”
  穿着单薄针织衫的郁晚歌,孱弱的身子抵靠在了墙壁上,立刻就发出骨骼颤抖的声音。
  皱着眉头,闷痛一声,她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谁。
  “容……唔……”
  还不等郁晚歌把容霆琛的名字全部唤全,她的下颌立刻就被男人以一种霸道的姿态给捏住。
  “还真就拿这里当成是你家了啊?”
  “……”
  “就算你心安理得的住在这里,也要看看房产证上面是谁的名头!郁晚歌,以为晚音的母亲过世了,你就可以和你的母亲横行霸道了吗?”
  压制着怒气的声音,带着犀利的口吻,如同一盆冷水一样的浇到了郁晚歌的头顶上,将她淋湿到彻彻底底!
  下意识的摇晃着头,郁晚歌完全搞不懂容霆琛在说什么!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
  “……”
  “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姿态,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觉得你自己害人不浅还不够,还打算带上你的母亲,是吗?”
  如果说这个房子,是郁晚歌单独一个人住还不至于让他这么愤怒,偏偏是连同周婉也要住在这里。
  该死,这是郁晚音妈妈之前住过的房子,现在换了周婉,分明是打算以一种易主的姿态去刺激郁晚音。
  想到郁晚音缩在自己的怀中,哭得和个泪人似的的样子,容霆琛心里那无处宣泄的怒火,排山倒海一样的积压在他的心口处。
  “唔……放开,我搞不懂你在说什么?”
  房子是她父亲留给她和她母亲在沈城这里唯一的住处了。
  在沈律师那天拿来的房产证上面,分明登记的名头就是自己母亲的名字,她和她母亲住在这里,碍到谁的事儿了!
  郁晚歌拧着容霆琛扣住自己下颌的手腕,奋力的挣扎。
  却不想,她挣扎一分,男人扣住她下颌的大手,就下意识的加重一分。
  “呜呜……痛……”
  那越来越紧的力道,压迫着郁晚歌,让她疼得眼中不住有泪珠在飞速的闪现着。
  “容霆琛,放开我!你就算是想发疯也要讲讲道理!”
  郁晚歌觉得她和这个男人之间,完全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正常交流的话题了!
  “和你这样的人讲道理?郁晚歌,我告诉你,打狗还要看主人,就算你和你那不要脸的妈要住在这里,也要想想晚音的感受!”
  “……”
  “今晚,你就和你那不要脸的妈,给我滚出这里去!”
  只要一闭眼,郁晚音那哭得泣不成声的样子,就不住的在容霆琛的脑海中闪现着。
  虽然郁晚音不经常回到这里,但一听说郁晚歌和周婉住在了这里以后,她就吵吵着要搬回来住,不要让她母亲住过的屋子给一个不要脸的第三~者住。
  容霆琛带有命令性的口吻,不容郁晚歌有任何的反驳,就好像他说的话是圣旨,别人如果有疑议,就要面临杀无赦的危险。
  “唔……容霆琛,房产证上面,是我母亲的名字,郁氏老宅是我母亲名下的财产,我和我母亲住在这里是受法律保护的,凭什么你要我和我母亲搬离这里,我们就要乖乖照做?”
  忍受着下颌处那骨骼撕裂开的疼痛感,郁晚歌第一次开口,如此激烈的反驳着这个从来不会考虑她感受的男人。
  她完全想不通这个男人为什么一定要对她和她的母亲如此残忍,残忍到连同她们在沈城这里唯一的安身之所都要被残忍的剥夺!
  一向,真的可能是她的性子太过柔弱,也太过安静,不喜与人争什么,才让这个男人对自己和自己母亲如此的放~纵!
  听到郁晚歌和自己激烈反击的声音,容霆琛眉眼间那燃烧着怒火的眸光,变得更加的冰冷嗜血起来。
  “啪!”
  扬手,容霆琛将心口处那所积压着的怒火,全部都传递到了掌心处,带着几乎可以把郁晚歌打散架的力道,对着她本就苍白的脸颊处,猛地就甩了过去。
  孱弱的身子被甩开,郁晚歌一下子就跌倒了餐厅的桌子和椅子的缝隙间。
  忍受着那莫大的羞辱和哀痛,郁晚歌的嘴角边,溢出来了淡淡的血丝,可还不等她起身擦拭着自己嘴角那里的血丝,便看见容霆琛迈着流行大步,快步去了客厅那里!
  “嘭!”
  “吧唧!”
  “咣!”
  各种物件砸落在地的声音,如同缠绕不开的丝线一样,不绝如缕的在郁晚歌的耳边响起。
  听着那几乎要震碎了自己耳膜的声音,郁晚歌从桌椅的夹缝中,动作缓慢的支起来自己那摇摇欲坠的身子,扶着发疼的膝盖骨走到了客厅那里。
  入目的是,容霆琛如同一匹凶悍的饿狼一样的摔打着客厅里的一切摆件。
  “嘭!”
  又是一个青花瓷的瓷瓶,声音愕然的在她的耳边响起。
  “容霆琛,你要干什么?”
  没有去听郁晚歌对自己的质问,容霆琛随手拿过来一个摆件,对着郁晚歌便砸来。
  “统统都去死吧!”
  伴随着容霆琛那怒吼一样的声音,摆件砸到了郁晚歌的肩膀处。
  巨大的冲击力擦过,让郁晚歌的身子下意识的趔趄了一个跟头。
  “唔……”
  身子跌落,撞到了一旁的沙发。
  皱着眉,郁晚歌不敢抬眼去看那一片狼藉的一切。
  “不要……不要再摔了!”
  郁晚歌悲哀的知道,容霆琛是在用一种极端的报复方式来摧毁她和她母亲在沈城这里唯一的住所。
  堵住耳朵,郁晚歌自欺欺人的不愿再去听这些声音,可那越来越大的声音,非但没有减弱的趋势,反而变得更加的愈演愈烈。
  就在她缩在身子在沙发的一角的时候,郁晚歌忽的感觉客厅里的声音渐渐的没了。
  等到她错愕的抬起眸,才发现,那个可以摧残一切的魔鬼男人,已经转身越过自己,上了楼。
  “不要!”
  郁晚歌惊恐的大叫一声,看着那个已经消失在了楼梯口处的男人,她整个人的心,被揪的紧紧的。
  本能性反应的快速站起身子,郁晚歌踩着拖鞋,越过那满地狼藉的一切,快速的追上了楼去。
  果然,在她刚刚拐过楼梯口的时候,卧室里便传来了*板被掀翻的声音。
  “嘭!”的一声巨响,几乎要震碎了郁晚歌的心。
  来不及再去想太多,郁晚歌心脏悬到嗓子眼那里的迈着步子,快速的向自己的卧室那里走去……

☆、第125章:郁晚歌,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求月票!)

  “嘭!”
  那巨大震撼的声音落入耳中,郁晚歌来不及再去想太多,一颗心脏悬到嗓子眼那里的迈着步子,快速的向自己的卧室那里走去。
  从门边那里看去,郁晚歌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看着自己卧室里的那一片狼藉。
  *板被掀翻了不说,连同她整理在衣柜里的衣物都被翻了个底朝天的散落一地。
  “容霆琛,你发什么疯?”
  凌乱的一声怒吼,郁晚歌近乎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
  乱了一地的东西,包括她的书籍,还有一些平时她收集的小物件,都被如履平地一样的践踏成了碎片。
  望着自己那精心布置的屋子现场变得如此狼藉一片,她的心被揪的一抽一抽的疼着。
  转过眸,看见了出现在门口这里的郁晚歌,容霆琛那血一样猩红的眉眼,更加突兀的散发着可以吃人一样的阴厉眸光到那抹娇小身影的身上。
  一个箭步快速上前,一把就扯住了郁晚歌纤瘦的小臂,铁钳一样的拧紧在掌心中。
  “晚音的东西,你一样一样的都要抢走。现在连她母亲给她留下的唯一住处,你和你母亲都要夺走,郁晚歌,你的心,还真是够黑的!”
  闪烁着嗜血一样光芒的眼,眸光阴冷的让郁晚歌心底里直发憷。
  “没有……”
  她没有夺走郁晚音的任何东西,从来没有!
  之前的公司,哪怕就算是自己父亲立遗嘱说要给自己,到最后还不是一样收入了郁晚音的手里。
  而郁氏老宅这里,也无非是她和她母亲在沈城这里的暂时安身之所,等处理好了郁氏这边的事情以后,她们还是要离开,回到德国去的,这里早晚还是郁晚音的!
  听着郁晚歌颤颤巍巍的声音,看着她不住闪躲自己眸光的样子,容霆琛心口处挤压的怒火更加旺盛的燃烧起来。
  “别给我口头上说你没有,拿出你的实际行动!”
  “……”
  一听说要自己拿出来实际行动,郁晚歌更加不解的看向容霆琛。
  “……我……我不懂你的意思!”
  “不懂?既然不懂,我来教你好了!”
  说着,容霆琛抬手扯着郁晚歌就往外面生拉硬扯。
  “唔……”
  手腕被拧紧到红痕累累,郁晚歌吃痛的倒吸着空气。
  “容霆琛,你放开我,有什么话,我们心平气和的谈不好吗?一定要动手动脚的吗?”
  在容霆琛蛮横的拉扯下,郁晚歌竭力的想要以一种平和的态度和他对话。
  可已经被怒气冲昏了理智的容霆琛,哪里会在意着郁晚歌的话。
  “不对你对手动脚,你永远不会知道惹怒我的后果!”
  容霆琛卷杂着十足的气焰的声音,阴骘的在郁晚歌的耳边响起,让郁晚歌到最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被男人用手臂蛮横的拖出屋子。
  “唔……”
  在阶梯“咯噔、咯噔”的楼梯上面被拖拽,郁晚歌的脚踝,被磕绊到红肿的像是包子一样。
  “痛……容霆琛,停下来,求你停下来啊!”
  脚踝处越来越痛的感觉,让郁晚歌额际渗着密密涔涔的细汗,连同发白的唇角,也被贝齿死死的咬紧,以此来舒缓着自己那钝痛的脚踝。
  不去听郁晚歌呜咽的求饶,容霆琛加重了去拉扯着郁晚歌的手腕的力道。
  越来越重的力道让郁晚歌身子发憷的打着颤。
  “啊!”
  郁晚歌身子被拉到了外面,容霆琛拿手一甩,她纤弱的小身子一下子就跌进了雪地里。
  仅仅穿着单薄的衣裤,冰雪很快就融化雪水,渗透进郁晚歌的衣衫里。
  等到她疼痛的从雪地里,缓缓的站起来身子,容霆琛从屋子里拿出来她和她母亲的行李箱,甩手扔到了她的身旁的雪地上。
  “拿着你和你母亲肮脏的东西,滚出去!”
  阴厉的声音,卷着狷狂的怒气,容霆琛如同一个可以摧毁所有的魔鬼,只手遮天的毁掉郁晚歌和她母亲在沈城的唯一的住处。
  癫狂的声音,几乎要震碎了郁晚歌的耳膜,等到她从那一阵惊恐中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看见容霆琛已经拿着一把锁,把郁氏的大门“啪!”的一声就上了锁。
  那门被上了锁的声音,让郁晚歌的身子心惊胆战的抖索了一下。
  等到她反应过来,便看到了家门被厚重的锁给锁上了。
  “不……”
  嘶吼的声音,打着沙哑,从郁晚歌的嘴巴里哆哆嗦嗦的溢出。
  顾不上身子上那脱筋一样的痛,郁晚歌迈着一瘸一拐的步子,步履维艰的向容霆琛走去。
  “啊!”
  身子绊倒在了结了薄冰的雪地上,郁晚歌失控的尖叫一声,在她身子跌落的一瞬间,快速的扯住了男人的裤脚。
  感受到了自己裤脚被力道给拉扯住,容霆琛依旧带着怒气的身子,板板正正的立在郁晚歌的眼前。
  “不要这么残忍……”
  热泪盈眶的郁晚歌,流淌着无比悲伤的泪水,只要想到自己和她母亲在沈城这里的唯一栖身之所都被残忍的夺走,她的心,一如这大雪飘零的冬月,凄寒、阴冷……
  听到了郁晚歌那极度微弱的声音,无助的如同这飘零的雪珠一样,盈盈的散落,容霆琛不明所以的皱紧了一下眉头,连同搁置在大衣兜里的手,都在缓慢的张开……
  “房产证上面的名头确确实实是我母亲的名字,我没有想要去夺姐姐任何东西的意思!”
  郁晚歌不说这话还好,等到她把话语溢出嘴巴的时候,容霆琛那缓缓张开的手,再一次握紧成了拳头儿。
  如果她不去和自己解释这样一番话,他或许真的会心软的把钥匙给她,但听到了这样一番话,无疑就是在激起他去想郁晚音在自己怀中哭泣的样子。
  绷紧了脸部的线条,容霆琛冷酷的俊脸上面,重新泛起了阴森的铁青色。
  忽的蹲下身子,男人单膝撑在郁晚歌的面前。
  骨骼雅致的指尖,倏地掬起了郁晚歌流满了泪痕的下颌——
  “郁晚歌,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说着,男人好看的指尖甩开,将郁晚歌瘦小的身子,重新扔回到了冰寒的雪地里。
  “唔……”
  单薄的身子本就被雪水打湿,再次接触到雪地,不由得让她的针织衫上面挂起来盈盈的小冰晶。
  看着抽身离开的男人,郁晚歌觉得她真的是可悲至极。
  抚着发疼的心口,她再一次步伐踉跄的追了上去。
  扯过男人那穿着烟灰色大衣的手臂,郁晚歌的眸光无助又可怜——
  “容霆琛,你到底想要怎样啊?”
  “是我想要怎样?还是你想要怎样?嗯?”
  反握住郁晚歌的手腕,容霆琛的眉心间尽是散不开的戾气。
  “不是你的东西,也能心安理得的霸占,郁晚歌,一定要我撕毁你的虚伪皮囊才肯乖乖就范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去解释,才能消除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误会。
  “郁晚歌,你的任何一句话在我这里无非就是在你美化你婊~子的外表!今后,郁氏老宅,我不允许你再跨进一步!”
  阴狠的话语溢出容霆琛的薄唇,继而,手臂阴厉的一甩,郁晚歌的身子再一次跌落到了冷硬的地面上。
  看着那抹在自己视线中渐行渐远的身影,郁晚歌无措的泪水,再次簌簌的滚落下来,随着冰冷寒气的凝结,发亮的小冰晶,挂在她一张伤心欲绝的小脸上。
  迈着步子走出了郁氏老宅,容霆琛整个人的周身上下那冷硬的气息,依旧没有任何消散的迹象。
  随手拿出大衣兜里的烟,点燃。
  在飘零着漫天雪花的冬日里,容霆琛心烦意乱的吐着青白色的烟圈。
  那渐变寒冷的天,本应该是让人理智可以冷静下来的,可容霆琛该死的发现,他根本就无法冷静下来。
  足足抽没了烟盒里剩下的八根香烟,他还是无法宁静下来。
  心绪凌乱的拿出来自己放在衣兜里的钥匙,在看见了路边的一个垃圾桶的时候,丢了进去。
  等到冰冷的天气,让他的理智些微的冷静了些,他才重新坐回到车子里,发动车子的引擎,离开……
  ——————————————————
  看着那抹颀长的身子在自己氤氲泪光的视线中渐行渐远,郁晚歌终于无法再去承受的嘶声大叫了一声——
  “啊!”
  那几乎可以折磨她到疯狂地步的凌乱,如同缠绕不开的蔓藤,一圈一圈的勒紧郁晚歌的喉咙,让她无法呼吸。
  伴随着那一声发泄的嚎啕大哭,无助的啜泣,嘤嘤的在她的唇角蔓延——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第126章:婉婉,我帮不了你

  等到周婉从茶馆那里出来,她才知道自己在任迅平面前所建立的坚强外表,在离开的那一刻,彻底的塌陷瓦解成了支离破碎的碎片。
  没有去打车,周婉就是迎着冬日里旋转飘零的雪花,步伐沉重的往家里走去。
  “不要怪我,当年,我真的尽力了!”
  任迅平的话语,不住的在周婉的耳边回响着。
  当年容辰宪的离世,周婉心里确实有怨,但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而且当年任迅平也尽力的去救容辰宪,没有救下来他,周婉已经不再怪他了。
  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不是他们人为力量想要改变就可以改变的!
  想着,周婉深呼吸了一口气以后,便收拢了下自己的领口,继续亦步亦趋的往家里走去。
  推开了郁氏老宅的铁栅栏门,“吱呀——”的声音,在静谧的冬日里显得格外的诡异。
  等到周婉走进了庭院才看见那满地的狼藉,以及在冰冷雪地里身子被冻到僵硬的郁晚歌,她的眸光立刻变得错愕又不可置信。
  “晚歌?”
  周婉不可思议的叫了一声,继而迈着步子,快速的蹲在了郁晚歌倒下的地方。
  当把浑身颤抖,面色成了紫青色的郁晚歌抱入怀中的时候,周婉整颗心脏都要弹出了嗓子眼。
  “晚歌,你怎么了啊?醒醒啊,不要吓妈妈啊!”
  周婉急得哭出来了声音,无助的啜泣,在空旷的庭院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晚歌,醒醒啊,快醒醒啊!你不要睡觉啊!”
  周婉胡乱的伸手拍着郁晚歌那已经没有了知觉的小脸,却不想郁晚歌除了身子还在有些微的瑟瑟发抖迹象以外,整个人的意识,已经变得迷离不清起来。
  “晚歌啊……啊……”
  周婉嚎啕大哭的声音响彻整个庭院。
  “先送孩子进屋吧!”
  就在周婉整个人陷入到了一筹莫展的时候,她的身后,一道沉稳的声音落下。
  带着泪痕的脸转了过去,周婉一眼就看到了任迅平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皱了皱眉头,任迅平再一次强调的开口——
  “先送孩子去屋里吧!”
  说着,任迅平径直越过周婉,将郁晚歌打横抱着怀中,继而,向郁氏老宅那里走去。
  “婉……呃,开门吧!”
  任迅平刚想开口唤着周婉的小名,却又在马上就要开口的刹那,倏地止住了声音!
  顾不上其他,周婉手都在颤抖的在自己的包里翻着钥匙,越是心急,越是让她颤颤巍巍的找不到钥匙。
  额际都急得冒出来了汗,足足又翻了好几秒,才找到了钥匙。
  可等她将钥匙对上门锁那里才发现,根本就打不开门锁!
  “怎么了?”
  发觉了周婉那越是心急越是打不开门锁的样子,任迅平忍不住关心的问到。
  “门锁打不开了,可能……是我太心急了!”
  听着周婉的话,任迅平接过钥匙,在门锁那里对了对。
  可是他也打不开门锁,这不免更是让周婉更加的心急了起来。
  “这……”
  “门锁被换了,恐怕进不去了!”
  “……”
  听到任迅平的话,周婉更是心慌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抱头乱窜!
  看着周婉那泛着泪花的脸上,都是不安与着急,任迅平忽的开了口——
  “先带晚歌去医院吧!”
  说着,任迅平自己抱着郁晚歌,兀自就去了车子那里。
  ————————————————————
  医生在急诊室那里忙了好一阵,郁晚歌才被安全的推出来。
  任迅平和医院这里的医生比较熟络,也是出于对周婉的关心,他便和医生询问了下郁晚歌的情况。
  等到任迅平回到郁晚歌的病房那里,便看见了哭得和个泪人一样的周婉,抽噎不止的哭泣着。
  见任迅平走了进来,周婉胡乱的抹了两把眼泪,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看见了周婉刻意的动作,任迅平的心里不免有些难受。
  在他面前,她还是想要伪装她那一副不在乎任何事情的样子。
  “我刚刚去看了一下拍的片子,晚歌四肢有冻疮的症状,医生说她之前就有过冻疮的患病记录,所以,要想彻底的治好这些冻疮,需要很长的一段时日。然后晚歌的脚踝骨也有骨折的现象,在加上她一个女孩子家的,身体贫血,需要注射营养剂,总之,晚歌需要在医院调养一些时日!”
  任迅平早年也是学医出身,所以对于郁晚歌突然患了这么多的病症,他一时间也是无法接受的。
  早先看到她的时候,他清楚的记得郁晚歌在为周婉拉着羽绒服的衣领,却不想,仅仅是几个小时而已,她就被送进了医院这里。
  听着任迅平的话,周婉虽然不是很懂,但她看任迅平的面色,不由得担忧着。
  “你早年是学医的,你帮我救救晚歌,帮我救救晚歌……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帮我救救晚歌!让她快点醒来,好不好?”
  周婉再也没有了之前在任迅平面前装出来的那样矜持,上前扯着他的手,便嘶声的哀求着。
  任迅平学医还得从十二年说起,一直都致力于治病救人的他,在最后一次的手术中,没有让容辰宪下来手术台,从此之后,他便再也不再伸手去为患者治病。
  救不下他最铁的铁哥们,一直都是任迅平心底里的一道坎,所以,他发誓今生都不再从医,而是改为了从商。
  而今天,听着周婉又一次哀求着他,任迅平的心真的软了下来,只是,他至今也没有忘记容辰宪在他面前离开的样子,所以……他立下的誓言,真的不会因为谁而改变。
  “……婉婉!”
  颤抖着声音,任迅平还是唤出来了周婉的小名,那个记忆中早已不复存在的称呼。
  “对不起,婉婉……我、我真的帮不了你!”
  听着现在这个足够可以让她信任的人也不肯帮助自己,周婉心如刀绞。
  “呜呜呜……”
  掩着唇,周婉痛苦的呜咽着。
  看着周婉的样子,任迅平真的是于心不忍。
  任迅平皱着眉,带着安慰性的语气,将手,有些迟疑的搭在了周婉的肩头上面——
  “……你先别哭,晚歌没有什么事儿的!她这些情况,只要休息些时日就会好的,你不用担心!”
  “不要碰我!”
  周婉忽的发疯一样的吼了一声。
  “晚歌,那是我的女儿,我周婉的命根子啊,看着她昏迷不醒的躺在病*上,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啊?”
  说着,那无法控制的吼声,再一次洪水一样汹涌的咆哮着。
  “……婉婉,别哭……晚歌她……她真的不会有事儿!”
  看着周婉失控的样子,任迅平痛心疾首,可没有任何办法的他,除了给周婉的一个拥抱以外,做不了其他任何的事情!
  被任迅平刚刚收拢在怀中的周婉,还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甚至哭泣的声音都在渐渐的变小着。
  只是就是任迅平以外周婉的情绪调节好了的时候,她突然瞪着通红如血的眼睛,如同一匹受了伤的母狮子一样,挣着双手——
  “唔……”
  任迅平的脖颈处一痛,呼吸被瞬间勒紧。
  “……婉……唔……”
  不等任迅平开口说些什么,周婉忽的张开嘴,用着锋利的牙齿,对着他喉部的血管那里,猛地咬了下去。
  顿时,鲜血喷溅了一地……
  ——————————————————————
  从急诊室那里包扎好了伤口以后,任迅平面色有些苍白的到了周婉的病房那里。
  看着脖子上缠着纱布的任迅平,几个医生向他淡淡的颌首——
  “任老先生!”
  “嗯,她怎么样?”
  任迅平实在是想不懂周婉为什么会那样的失控的咬断自己的喉管,不过幸亏他反应的迅速,才避免了自己会受到她对自己更加猛烈的伤害。
  “这位女士患有间歇性精神类疾病,一旦受了刺激就会发作,刚刚,这位女士是犯了间歇性精神类疾病,所以才会有这么失控的举止!”
  听着医生这么说,任迅平不免将眉头皱的更紧了起来。
  间接性精神类疾病?周婉在出国之前都是好好的啊,难道说……她是出国以后犯了病?
  而且,刚刚她在咬着自己喉管的时候,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一个人的名字,那个人的名字,他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她说的是——郁玄海!
  ——————————————————
  找了两个看护盯着周婉,任迅平便从病房里走了出来,等到他刚刚出门,便碰到了迎面走来的人……
  

☆、第127章:为了一对破坏别人家庭的母女,你居然打我?

  找了两个看护盯着周婉,任迅平便从病房里走了出来,等到他刚刚出门,便碰到了迎面走来的任佳萱。
  “爸,您怎么样?”
  听说了自己的父亲受了伤,任佳萱从睡梦中醒来,穿了衣服就来到医院这里。
  看着自己的女儿脸上留露出对自己的担心,任迅平摆了摆手。
  “没事,走吧,回去休息!”
  都等喘着粗气的杨兰凤的出现在楼梯的拐角处那里,便看见了脖颈上面绑着纱布的丈夫。
  “迅平,你怎样啊?”
  说着,杨兰凤便关切的走上前去。
  看到了同样是对自己关心的杨兰凤,任迅平面色很是淡然的抬着手抚上了自己的伤口那里。
  “没什么事儿,走吧,回去休息吧!”
  虽然任迅平有一千万个不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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