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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妻约,冷战残情首席-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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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叶医生……她……被接走了!”
“什么?”
扭过身子,一听说郁晚歌被接走了,叶季倏地就止住了步子。
“呃……叶医生,那个小姐,已经被人接走了!”
“被人接走了?谁?”
在沈城,除了自己以为,能接走郁晚歌的人无外乎就那么几个人!
“呃……是郁氏那边的人,好像是一位容先生!”
一听到医护人员说是一位容先生,叶季立刻就绷直了身子!
不用说,他用脚丫子也能想到这个容先生是谁!
“你们医院这些人是怎么工作的,随随便便就可以让陌生人把伤者给领走吗?”
叶季真的气炸了毛,他可是无法忘记容霆琛对郁晚歌做出来的林林种种。
虽然郁晚歌从来没有说过,但是每次面的容霆琛时,他完全能看到她眼底的那一分惊恐与不安!
要知道,容霆琛存在是身份是郁晚音的未婚夫。郁晚音不喜欢郁晚歌,甚至憎恶郁晚歌,叶季完全是看着眼里的。
正所谓“夫妻一条心!”叶季可不敢保证那个容霆琛会不会因为郁晚音而做出来伤害郁晚歌的事情!
“对、对不起!接那位小姐的人,自称是她的姐夫,所以我们……”
“他留下的地址是什么?”
叶季没有了以往沉着的理智,有些抓狂的吼了一声。
“呃……我、我去查查!”
————————————————————
容霆琛加速的开着车,载着郁晚歌一路沿着高速公路,开到了离沈城足足有二百公里远的地方。
虽然郁晚歌在医院那里被医生挂了退烧输液,但此刻昏迷中的她,还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柔弱样子。
“呜呜……痛!”
侧着头的郁晚歌,身子歪在座椅上面,嘴里呜咽着十分痛苦的嘤咛。
睡得极度不安稳的她,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梦里,她在和自己的母亲快乐的走在西班牙马德里的林荫小路上。
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和自己慈祥的微笑着,郁晚歌也开心的冲着她笑。
可忽的一下子,天空中就刮过了一阵阴霾一样的冷风,继而,她便看见了自己母亲被那一团阴霾给带走!
“晚歌……”
看见自己母亲在漩涡一样的暴风中垂死的挣扎,郁晚歌嘶声的大吼着——
“妈!”
眼见着自己的母亲被越刮越远,郁晚歌嘤嘤的啜泣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从隐匿的暴风中,走出来了一抹神祗身材英挺颀长的男人。
冷峻异常的酷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凛冽的薄唇以及深邃的眉眼,实在是具有十分强大的吸引力,让郁晚歌无法抑制想要向他靠近。
就当她马上靠近了那抹挺拔的身材时,男人忽的就伸出来了一双有力的大手。
遒劲的大手掬到了郁晚歌的心口处那里——
“撕拉!”一声,衣衫在男人的掌心中,成了支离破碎的碎片。
伴随着那一声布料破碎的声音,男人那阴凄凄的声音也一并落了下来——
“郁晚歌,下地狱吧!”
“啊!”
郁晚歌惊颤的惊呼一声,继而,快速的从那噩梦中清醒了过来。
香汗淋漓的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只要想到那个想要使尽一起力气都要撕毁自己的男人,郁晚歌脑海中立刻就浮现出来了容霆琛那清贵无双、倨傲冷酷的脸旁。
“醒了?”
忽的,头顶上面,一道磁性深邃,却又不得不让郁晚歌打了一个激灵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淡漠的响起。
听着那她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郁晚歌本能的侧过。
入眼,便是男人那线条极度深邃的刚毅脸庞,惑。人的映入自己的瞳仁中。
容霆琛没有侧过头去看她,只是一味专注的去看前面的路况,就好像郁晚歌的存在与否,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缩了缩自己的身子,郁晚歌规避的收拢着自己领口的羽绒服。
等到她看清自己身上的装束才发现,在这样寒冷的冬日里,她紧紧是在病号服的外面套了一件羽绒服。
而脚下,穿的居然是医院那里的拖鞋,单薄的让郁晚歌感受到了一股不冻也寒的气息。
“你……你打算带我去哪里?”
下面依旧是火烧了一样的灼痛感,让郁晚歌连动都不敢有大幅度的扯动!
“去哪?下地狱,好不好?”
勾起冷意十足的嘴角,容霆琛玩~味的咀嚼着每一个字。
听到容霆琛那皮笑肉不笑的说着话,郁晚歌直感觉脑袋那里传来一阵钝痛的眩晕感。
她本来就没有感冒好利索,被这个男人的话一说,她更加的头胀了起来。
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是否单薄,也顾不上外面的天气是有多么的恶劣,郁晚歌满脑子萌生出来的想法就是快速的下车,然后赶紧离开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停车,容霆琛!”
对郁晚歌的话视若无睹,容霆琛依旧单手把着方向盘,目光沉冷的注视着前方的路况。
得不到容霆琛对自己的回应,郁晚歌不由得拔高了声调——
“容霆琛,你到底要怎样啊?你快点儿停车啊,再不停车,我就跳车了!”
“跳吧!你要是想摔死也好,这样你妈那边,就可以没有任何负担的撒手人寰了!”
“你……”
一听到容霆琛把自己的母亲搬了出来,郁晚歌一下子就败下了阵来。
自己的母亲确实是自己心里的一根软肋,如果自己跳车以后受了伤,那还要自己的母亲照顾自己,这样是不孝顺的行为。
想到这里,郁晚歌闷闷的收回了情绪,忍受着越来越晕的眩晕感,冷声的问着他——
“容霆琛,你到底想怎样?我和我母亲已经被你践踏的一钱不值!如果你想为姐姐和姐姐的母亲出气,你已经达到了你的目的,请你还我和我母亲安宁,好不好?”
带着商量的语气,郁晚歌很认真的说着每一个字。
她悲哀的知道,和这个男人硬碰硬,最后受伤的那个人永远都是自己,所以这次她学乖了,她不可以和这个男人杠到底!
“还你和你母亲安宁?嗟!”
容霆琛冷漠的嗤笑着,他的人生,郁晚音的人生,以及他父母的人生从来都没有过安宁,他凭什么要给她们这对害人不浅的母女安宁!
看着容霆琛嘴角那抹绝情的弧度,郁晚歌的心,在一点儿、一点儿的沉入不见底的大海里!
“容霆琛,你到底还想怎样?”
郁晚歌的眼圈开始泛红,自己已经被他伤害到体无完肤的地步,连带着自己的母亲,也被逼到了割腕的地步,他到底还想怎样啊?
只要回到到昨天那发生的一幕幕,郁晚歌的心,就像是被扣了一个大洞一样。
当她看见自己母亲倒在血泊中的时候,这个禽~兽一样的男人,还在奋力的撕毁着自己,郁晚歌那一刻真的有了一个想要拿刀捅死这个男人的冲动。
不过还不等她把这个想法付诸于行动,就无法承受那撕裂般的痛,昏厥了过去。
“我想怎样?我想看你们母女二人生不如死!”
最后一句话,容霆琛几乎是用咆哮的吼出了声音。
怒红了一双阴厉的眸子,他把控着方向盘的手,都在骨节泛白。
发觉了容霆琛周身上下所散发出来那种窒息一样戾气,郁晚歌心口一滞的疼痛着。
“我们母女二人……已经生不如死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够吗?”
听到郁晚歌含着啜泣的声音说着话,容霆琛语气极度平淡的质问了一句。
“容霆琛!”
郁晚歌尖锐的控诉了一声,可下一秒,车子剧烈地一颤,霆琛猛地就拉住了车子的手刹!
“啊!”
☆、第108章:郁晚歌在哪?你去乱葬岗找找好了!(5000+,求月票!)
“容霆琛!”
郁晚歌尖锐的吼了一声,可下一秒,车子剧烈地一颤,霆琛猛地就拉住了车子的手刹!
“啊!”
由于身体惯性,郁晚歌的身子猛地就向前倾了倾。
一个避而不及,郁晚歌昏昏沉沉的额头,一下子就撞到了前挡风玻璃前面的工作台上。
顿时,一大块红肿就呈现在了她白~皙肌肤的额头上。
还没来得急呼痛一声,车子已经稳稳的停在了路边。
容霆琛忽的伸过来手,一把就扣住了郁晚歌的下颌。
“唔……痛!”
下颌处骨骼被撕碎的痛,几乎要拧碎了她的下巴,让郁晚歌吃痛的皱紧着眉毛。
“郁晚歌,现在你所受到的一切,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凝着猩红似血的眸,容霆琛整张俊脸阴沉的可怕,每一个无情的字眼,冰冷的溢出他削薄的唇际,就像是银光飒然的刀子,刺入郁晚歌的心里。
对视着男人那一望无底的瞳仁,看着那诡异变化着暗涌一样不断闪烁着的阴骘,郁晚歌心弦绷得更紧。
弱弱的动着自己的下颌,她试图从男人大掌的钳制中挣脱出来。
可郁晚歌越是挣扎,容霆琛虎口间的力道更加用力的禁锢着她。
“唔……容霆琛,放开我,让我下车!”
郁晚歌那闷闷作痛的心口,似乎有千斤重,压得她根本就喘不过来气。
如果说她对他之前为自己做巧克力,给自己讲霍亨索伦桥的爱情故事还有一丝留恋的话,那么此刻,这最后一分她对他的留恋,全部都幻化成了泡影,消失的无踪无迹……
“让你下车是吗?好,我成全你!”
说着,容霆琛冷凝的眸子腾起戾气,伸手按下了中控,不由分说,他将郁晚歌那纤瘦的小身子直接就残忍的推下了车。
“唔……”
身子接触到了冰冷的柏油马路地面,顿时间,一阵刺骨的寒意,便贯~穿了她的全部神经纤维。
仅仅穿着一条单薄的病号裤,郁晚歌火辣辣的下面被一阵冷不丁的寒气侵入,让她身子如同水中一浮一沉的浮萍一样,摇曳的跌落。
忍受着那身子像是散了架一样的疼痛感,郁晚歌竭力的去站起来自己的身子。
可还未等她曲起来身子,容霆琛已经穿着烟灰色的大衣,神情淡漠如同神祗一样的出现在了郁晚歌的面前。
暗黑色瞳仁的冷眸落在了郁晚歌那被寒风吹刮过的通红小脸上,他非但没有一丝的同情,反而是无情的挑高了嘴角。
望着那一抹高深莫测的冷笑,郁晚歌心中戚戚然的想要快速逃离。
发现了郁晚歌对自己的那份忌惮,容霆琛忽的伸出手,将她半曲着的身子,直接就抵靠在了冰冷金属的护栏上面。
“唔……”
腰际的病号服随着挣扎被向上窜了一节,郁晚歌的肌肤直接就触碰到了那可以冻结她全部血流热度的护栏,一阵麻经儿冷意,让她下意识的牙齿直打颤。
“容霆琛……放、放开我!”
因为寒冷,郁晚歌一边大口大口的呼着气,一边战战巍巍的说着话。
湿润了整个通红眼圈的她,哈气凝结成的冰霜,都挂在了她颤抖的睫毛上面。
幽深的眸光看着郁晚歌的样子,容霆琛冷酷的脸,没有任何的神色变化。
伸出手,他一把就按住了她在寒风中不断打颤的双腿——
“很冷?”
郁晚歌哆哆嗦嗦的样子落在男人的眼中,他明知道她冷的全身的汗毛都在颤栗着,却还止不住心里那肆虐的烈焰想要摧残她。
“唔唔……”
在郁晚歌一阵战战兢兢中,容霆琛无情的剥落了她外面那层仅剩下的羽绒服,让仅仅穿着单薄病号服的她,迎着凛冽的朔风。
“呜呜呜……冷!”
郁晚歌顺着眼角流淌下来的泪水,瞬间凝结成了冰,湿湿的挂在她通红中透着苍白的脸上。
“冷?啧啧,既然你冷,我来给你取暖好了!”
就像是在心疼郁晚歌一样,容霆琛灼热的气息,一寸一寸的喷洒在她的脸上。
被那突然迎面吹来的热气惊了一下,郁晚歌微微恢复了一些理智。
抬着眼,看见了那个与自己近在咫尺的冷酷俊脸,郁晚歌心弦剧烈的绷紧着。
“离……离我远点儿!”
周身除了脸上微微有热源刮过以外,郁晚歌周身上下都是被寒风灌注的冷气。
“让我离你远点儿,你会冷的!”
说着,容霆琛干燥却热度温暖的大手,便附上了郁晚歌那一张被冻得紫青色的小脸上。
冷热交融的冰火两重天,让她身子哆嗦的更加厉害了起来。
“你的腿在打颤,那里更冷吧?要我给你捂一捂吗?”
带着挑~逗性的语气,容霆琛不等郁晚歌回答自己,便将游弋的手,顺着宽松的病号服的边沿一寸一寸的滑入。
过分温热的掌心,划过泛起了一层粉红色鸡皮疙瘩的肌肤,让那个手足无措的小女人,竭力的想要挣脱开男人的掌心,可那不受自己理智控制的身子,却偏偏要上前去迎合那可以给她温暖的大手。
感受着郁晚歌诚实的身子挨着自己的掌心,容霆琛鄙夷的冷笑一声。
“嗟,荡~妇!”
无情的字眼,冷血的落进郁晚歌的耳中,让脸上血色全无的她,更加汹涌的流淌着泪水……
“唔……”
纠~缠的热流,让郁晚歌绷得睁开了水雾和冰霜弥漫的眼。
“啧啧,看来我想多了,你还是很暖的!”
绞着容霆琛,郁晚歌张牙舞爪的向他紧缩着。
被那韧性的包裹着,容霆琛的眼仁暗沉又漆黑。
“唔……”
在郁晚歌又一次难忍的吟哦中,容霆琛单手扯着她的身子,猛地就把她从护栏那里,推到了车子的机箱上面。
“痛……”
羸弱的腰身一痛,郁晚歌痛苦的呜咽一声。
可还不等她从那身子散架的疼痛中反应过来,容霆琛伟岸的身子,直接就如狼似虎的压下。
“啊!”
随着那一声激烈回荡在空旷高速公路上面的声音,郁晚歌被折腾的奄奄一息……
——————————————————
敞开的腿,颤抖的打着冷颤,郁晚歌身子单薄的被容霆琛像是扔垃圾一样,一下子就甩到了冰冷又坚~硬的柏油路面上。
已经身子麻木的郁晚歌,流尽了自己的眼泪,所以,当容霆琛把她嫌恶的撇在地上的时候,她没有任何的感觉,就像是一抹失了灵魂的布娃娃一样,无力的躺在路面上。
看着郁晚歌的样子,让容霆琛不由得想到了昨天发疯一样的恣意践踏她的样子,让她阴~道撕裂出血,子~宫注满精~液,他很清楚自己的残忍,也知道她在一周之内都不能碰水,更不能做那种事儿。
可是,他就是要看到她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样子!
她是周婉和郁玄海的女儿,把她玩~弄着股掌之间,会让周婉痛心疾首,也会让周婉比虐待她更让她心痛十倍,让她生不如死!
所以,容霆琛纵使很清楚这一切,还是止不住要把郁晚歌折腾到散架,折腾到让周婉痛不欲生!
用眸光再一次嫌恶的凝了一眼郁晚歌,容霆琛甩手,把那件单薄的白色羽绒服扔到了郁晚歌的身上。
继而,无情的转身,坐进了车子里,徒留下郁晚歌一个人像是秋风中瑟瑟颤抖的落叶一样在告诉公路的路边那里。
————————————————————
“医生,快点儿抢救她,救不下来她,我让你们医院关门大吉!”
许慕延指着为郁晚歌抢救的主治医师,语气极度恶劣的说着话。
“许先生,我们一定尽力!”
对于这个腾峰建设未来的准继承人,医院的医生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忌惮着的,这座医院当初的投资建设,腾峰建设包下了南边的两栋楼,所以,医院的医生对于许慕延可以说是给足了面子,直接把郁晚歌的手术拍到了其他病人的前面。
“快去!”
声音又冷硬了几分,医生立刻就灰溜溜的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的灯亮了起来,许慕延身子一下子就无力的抵靠在了墙壁上。
他这几个月一直在国外出差,一直都不知道沈城这边怎么样了!
然后正好赶上今天他回国,在下飞机之前,公司的助理那边说在海沈那边的一个高速公路岔路那边,有一座新建的寺庙,据说去那边许愿很灵验的,许慕延便也就跟风随大流的去了寺庙那里。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快要下高速的时候,看到了路边那一抹蜷着一个白色羽绒服的小身影。
看着那似曾相识感觉的小身子,许慕延鬼使神差的下了车。
在看到那抹小身影是谁的时候,他完全都惊呆了。
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想象,在这条人烟稀少的高速公路上面,会遇到身子上面只穿着单薄病号服的郁晚歌。
回想到这里,许慕延的心里,翻滚着苦涩的酸水。
他只要一闭眼,就会想到郁晚歌那一张在冬日里被冻成了紫青色的小脸,泛着无力的惨白。
还有那他曾经亲吻过的软唇,都是可怕的紫青色。
胡乱的伸手扯住自己的头发,许慕延不敢想象郁晚歌在寒风凛冽的冬日里被冻了多久,更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会被丢弃到那杳无人烟的荒郊野岭。
不过看她的身上穿着单薄的病号服,应该是被从医院这里接出去的!
——————————————————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才被打开。
因为郁晚歌伤势加病情严重,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那里。
跟上为郁晚歌治病的主治医师的脚步,许慕延来到了办公室那里。
“医生,她到底怎样?”
医生掀了下眼皮,看了眼神色慌张的许慕延。
“许先生,您和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
“呃……她……”
“是你女朋友吧?”
“……”
“许先生,有些事情,要适可而止才行,这位小姐本来就身子骨不大好,您就算是再……也不能这么折腾啊!”
为郁晚歌检查下面的医生是个女的,可能是出于女人心连心的缘故,医生对郁晚歌抱着满满的同情!
看着医生那凝重的神色,许慕延更加紧张了起来。
“这个检查单子,你好好的看一下吧!”
医生在右下角落款那里签了自己的名字以后,把单子送到了许慕延的面前。
“这位小姐,不仅吓体有阴~道出血、子~宫淤精的迹象,还因为感冒没好,出血了肺炎的情况,与此同时,这位小姐的四肢有冻疮的征兆!总之,这位小姐要在医院这里疗养半个月以上!”
————————————————
从主治医师办公室那里出来,许慕延的心情无疑是沉重的。
他在意的并不是郁晚歌肺炎的病情,而是检查单上面那八个足可以撕碎他全部理智的字!
将检查单在掌心中握紧成了一团,许慕延整个人的眉眼间,都是化不开的阴冷气息。
————————————————
一听说郁晚歌被一位姓容的先生接走,叶季不假思索,直接就毫不犹豫的来到了郁氏那里。
“这位先生,容总去约见客户,没有在办公室那里,您要是着急见容总,请您事先预约!”
楼下服务台那里的工作人员想着一脸盛怒气息的叶季解释着,可已经理智全无的他,哪里还顾得上工作人员说什么。
“滚开!”
烦躁的伸手拨开郁氏的工作人员,叶季直接就横冲直撞的找上了容霆琛的办公室那里!
“这位先生,容总真的不在办公室这里!”
助理跟上叶季的步子,解释着。
“砰!”的一下打开房门,映入叶季视线的是整洁无尘的办公桌、沙发以及一些其他的摆设,根本就没有看到那个他迫切想要看到的男人。
“该死的,容霆琛去了哪里?”
转过阴厉眸光的眸,叶季转过头,看向助理。
“容总他去约见客户了,这位先生,您还是去楼下吧!”
“找我什么事儿?”
就在叶季与助理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一道低沉的声音,透着磁性,魔魅的传入了叶季与助理的耳中。
侧过眸,叶季在看见容霆琛那一张着实沉静的俊脸时,迈着步子,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伸出手,叶季好不客气的拎起来容霆琛穿着烟灰色大衣的领口。
虽然叶季相比较容霆琛稍稍矮了一些,但他此刻所散发出来的阴冷戾气,完全不输容霆琛。
“该死,你把晚歌藏到了哪里?”
眼白处尽是由瞳仁那里所散发出来的殷红血丝,对视上那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眸子,叶季的样子恨不得把容霆琛给碎尸万段。
“你的晚歌,应该在你的身边不是吗?过来找我兴师问罪,你也要把事情搞清楚!”
容霆琛忽的抬高手,将虎口攥紧在叶季的手腕上。
阴厉的力道加重,叶季下意识的蹙了蹙眉。
本就是一个学医的温弱男子,叶季根本就拗不过容霆琛那粗重的力道。
实在是忍受不住容霆琛那越来越重的力道,叶季不得已收回了手。
看着那没有任何面部表情变化的男人,叶季今天才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看来自己今天过来这里,完全是轻敌了!
抿了抿唇,叶季郑重其事的看向容霆琛——
“晚歌,到底让你藏到哪里去了?”
医院那边的登记记录留下的确确实实是容霆琛的名字,所以,他一定知道郁晚歌在哪里!
对于叶季对自己的质问置若罔闻,容霆琛迈着步子直接越过他,向办公室那里走去。
“容霆琛!”
对于容霆琛对自己的无视,叶季满腔的怒火在肆虐的燃烧着。
暗自把垂落在体侧的手,握紧成了拳头,叶季不由分说的就挥动着拳头,向容霆琛砸去。
感受到身后一阵拳风袭来,容霆琛鹰隼的眸,犀利的一闪——
“啊!”
牢牢的接住了叶季砸过来的拳头,容霆琛掌心力道阴狠的收紧着。
被那过分沉重的力道捏到骨骼颤栗,叶季咬牙呼痛着——
“想知道你的晚歌在哪是吗?你去乱葬岗找找好了!”
☆、第109章:我妈妈她到底怎么了?(加更3000+,求月票!)
被那过分沉重的力道捏到骨骼颤栗,叶季咬牙呼痛着。
“想知道你的晚歌在哪是吗?你去乱葬岗找找好了!”
带着咬牙切齿一样阴冷的意味,容霆琛猛地一下子就甩开了叶季的手腕。
继而,“嘭!”的一声,门板被大力的合并上。
————————————————
叶季悻悻的从郁氏那里出来,找不到郁晚歌,他行走在人行道到,感觉周围都是灰蒙蒙的一片。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衣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出手机,叶季看着上面是医院那里打来的电话,便按下了接听键。
“叶医生,你在哪里?快回来医院这边吧!”
听着电话里医护人员那紧张的声音,叶季蹙起眉头儿——
“怎么了?”
“周女士她……周女士她疯了!”
等到医护人员说完话,叶季的身子猛地就僵硬住了。
“叶医生,你快回来吧,现在除了你,恐怕我们谁都……嘟嘟嘟……”
不等医护人员再说些什么,电话里面已经开始是一连串的忙音……
————————————————
叶季急匆匆的回到医院那里,便看见周婉发了疯一样的站在病*上。
双手扯着发丝的她,满眼惊恐,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一大连串其他人听不懂的话。
病*下面,是被砸落的药瓶玻璃碎片已经渗着淡淡血丝的针管。
“周女士,您冷静一下啊!”
围在病*旁的四个四个医护人员束手无策的让周婉停下来,可失去了理智的她,根本就听不进去医护人员的劝导。
“你……是你,是你要伤害我的晚歌!”
瞪着硕大又突兀的眸子,周婉瞬间变得像是一个疯婆子一样的可怕,就那样眼神直勾勾的看向围在病*边上面的一个医护人员。
“周女士,请您冷静一下!”
“我怎么可能冷静?我的晚歌啊!啊!晚歌,我可怜的女儿啊!啊呜呜……”
一边癫狂的挣扎着,周婉一边失控的哀嚎着。
只要想到自己那个可怜的女儿被容霆琛像是对待奴隶一样的践踏着,她就痛心疾首的大口大口喘着气。
“晚歌!”
忽的,周婉在门口那里看到了一抹一闪而过的身影。
顾不上自己渗着血丝的手背儿,一下子就胡乱的跳下了*。
“唔……”
没有注意到脚下的药瓶碎片,周婉一下子就双脚都踩到了玻璃碎片,顷刻间,殷红色的血就顺着脚掌开始往外冒着汩汩的血液。
“唔……晚歌,我的晚歌啊!”
“周女士,您受伤了!”
看着那嵌入肌肤中的玻璃碎片,几个医护人员真的不忍心看到这样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这么作践自己。
“周阿姨!”
叶季从门口那里快速的冲了进来。
“快去拿镇定剂、消毒水、纱布和镊子过来!”
在叶季冷声的命令下,两个医护人员快速的退出了病房!
——————————————————
经过一番折腾,病房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周婉被注射了镇定剂以后,在病*上面,安稳的睡了过去。
看着那面色苍白的周婉,叶季眉心都拧到了一起。
他清楚的听到了周婉说:“容霆琛,你放过我的晚歌啊,你有什么事儿都冲着我来!”
对于周婉唤着容霆琛这个名字,叶季真的想不通,他们回国还没有一周,她怎么可能认识容霆琛呢?而且还要容霆琛放过郁晚歌呢?
但是如果说周婉在之前就认识容霆琛,那就令当别说了!
想着这里面可能存在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叶季迫切的想要找过郁晚歌。
——————————————————
“唔……”
呜咽着颤抖的唇,郁晚歌支支吾吾的伸手扶住快要炸裂开的头。
等到她微微睁开眼,映入眼帘里的是洁白的墙壁,雪白的*单,以及空气中飘着淡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
虽然已经有两天过去了,但是郁晚歌扯动了一下子,那股子胀痛还是一样清晰的传入了她的每一根神经。
“吱——”
病房的门被支开,医护人员拿着消毒水和药膏走了进来,一看到郁晚歌醒了过来,医院人员的脸上立刻就浮现出了浅浅的笑纹。
“你醒了?”
“这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揉着发疼的额心,郁晚歌拼命的回想着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忽的,容霆琛那一双冰冷、嗜血的眸,阴骘的窜入了自己的脑海中。
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那日在高速公路路边那里所发生的一切,全部清清楚楚的在她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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