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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妻约,冷战残情首席-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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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的,不是吗?”
“……”
“之前郁叔叔昏迷那会儿,你不闻不问,根本就没有把郁叔叔当成父亲来看待,而且晚歌那边,你也没有拿她当妹妹来看待,现在可好,你居然可以大回转一样的变了个人,不仅关心起来了郁叔叔,还替晚歌做礼服,你到底安了什么心?”
叶季眼仁发黑,烁光粼粼的看向面容十分精致的郁晚音。
“呵,我安了什么心?你觉得我应该安了什么心?”
“郁晚音,你别给我装蒜!”
叶季的语气明显变得冰冷了起来。
“我听晚歌说,医生是你从日。本那里请来的。郁晚音,郁叔叔明明是患了心脏病,怎么会突然间患了脑瘫了,这件事,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叶季是学医的,他完全可以用医学理论来评判这件事儿,心脏病就是心脏病,怎么会突然间变成了脑瘫,这里面除了有人动了手脚以外,绝对不会有其他的可能!
“嗟,给你解释?你直接就说是我让医生故意给父亲弄成了脑瘫就好了,何必和我要什么见鬼的解释!”
“我可没说郁叔叔患了脑瘫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干嘛对号入座?”
“你……”
“吱——”
“姐,我换好了!”
正当郁晚音和叶季两个人争执不休的时候,郁晚歌提着裙摆,已经盈盈的从病房那里走了出来。
纯白色的小礼裙,斜肩的设计,裸。露出来她象牙白一样白~皙的锁骨和大片凝华的肌肤。
顺着她弧线看去,礼裙恰到好处的包裹着她玲珑纤瘦的身子。
蕾。丝层层交叠,搭成了花苞一样俏皮的裙摆,介于大腿部的裙摆,盈盈的衬托着她那两条纤细的美腿。
没有施任何的胭脂水粉,郁晚歌活脱脱的素颜出镜,俨然就是一朵在荷塘中绽放的芙蕖一样清雅中透着动人的灵气。
看着这样一个美好的小女孩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叶季不由得满心赞美起来。
她真的是太美了,就像是纯天然的璞玉一样,不需要任何的雕刻和修饰,就可以明艳照人。
自己妹妹这般出落大方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郁晚音现是震惊一样的惊叹一下,但转瞬,眸底就一闪而过一丝嫉妒的光芒。
迈着步子走上前去,郁晚音拉过郁晚歌两个都要拧紧成了麻花一样的小手。
“晚歌,这件礼裙真的是太衬托你,好美!”
听着郁晚音对自己的赞许,郁晚歌不由得抿着唇,有些羞赧的酡红了脸。
而正在这时,门被推开。
“吱——”的一声,一抹颀长的身影,俊美的出现在了病房的门口那里。
似乎是有着心灵感应一样,容霆琛一抬头儿,就看见了在几个人中,郁晚歌穿着纯白色的礼裙,以一种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的姿态,落进了自己暗黑色的瞳仁之中。
眸光一颤,他有些不敢确认,这个出现在自己眸光中的小女人,到底是不是自己之前所认识的那个丑小鸭。
看见了容霆琛出现在病房这里,郁晚音放开郁晚歌的手,来到了他的身边。
“霆琛!”
郁晚音柔柔的一唤,将容霆琛从飞脱的思绪那里,猛地拉回来了现实。
轻抿了一下自己的唇,男人将眸光淡淡的洒落在了郁晚音的小脸上。
“Joy让我们去看看订婚现场的布景!”
“哦,这样啊,那好,你等等我!”
说着,郁晚音转过身去,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而在郁晚音转身的瞬间,容霆琛又一次将眸光,落锁到了郁晚歌素白的小脸上。
发觉了男人那X光线一样具有穿透力的黑眸,眸光阴骘的落在自己的脸上,她下意识的敛下眸子、低下头,不敢去对视容霆琛的眸光,兀自把自己的两个小手,在身后搅成了麻花。
“好了,霆琛,我们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郁晚音走上前去拉着容霆琛袖口瞬间,发觉了男人的眸光,又一次沉冷的落在自己妹妹那里。
看到这一幕,郁晚音的胸口里,莫名的,又一次集聚起来了无名的烈火。
但惯会掩饰住自己情绪的她,只是对着容霆琛盈盈一笑,继而,又一次娇嗔的拉了一下容霆琛的袖口。
“霆琛,我们走吧,不要让Joy先生等急了!”
收回了眸光,容霆琛应和一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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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炫彩的烟火绽放,经久不息……
坐落在沈城最繁华地段的文都酒店十五层那里,偌大的订婚现场被装点的如同梦幻的童话一样。
休息室内,郁晚音正在让化妆师给化妆。
已经换上了订婚礼服的郁晚音,宛若是从天而降的仙女一样,十分美丽的出现在镜子里。
海藻一样浓密的卷发,被盘成了高贵典雅的发髻,脸上施着淡淡的裸妆。
虽然怀着宝宝,郁晚音的小腹那里也微微隆起,但精心设计的礼裙,恰到好处的掩藏住了那她怀着宝宝的迹象。
翩跹的礼裙上面,一圈一圈的散落着圆润发亮的小珍珠,如同无数颗璀璨明亮的星子,铺洒在一条的玉带上面,无形中透着臻贵的奢靡之气。
“姐!”
打开了化妆间的门,郁晚歌穿着郁晚音找设计师给她设计的礼裙,素雅的出现在了化妆间的门口那里。
看着自己姐姐被打扮的如同公主一样具有高贵的气质,郁晚歌满心皆是歆慕。
“姐,你真的好美!”
“呵呵!”
郁晚音淡淡的浅笑着,继而,从座椅中起来,欢快的来到郁晚歌的面前。
“晚歌,你知道吗?我既紧张又兴奋,想到我和霆琛在一起五年终于订婚了,我真的感觉这是在做梦!”
拉着郁晚歌的小手,郁晚音欢快的说着话,完全没有注意到郁晚歌那脸上不经意间一闪而过的一丝苦涩。
“郁小姐,酒店那边,让你去选一下今天订婚宴的香槟用哪款,请你过去一下!”
“呃,好!”
酒店的服务人员在化妆间门口那里恭敬的开口,郁晚音赶忙点了点头儿。
“好,我知道了!”
收回眸光,继续打在郁晚歌的小脸上,郁晚音摸了摸自己妹妹的小脸。
“我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嗯,好的,姐,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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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郁晚音走了,郁晚歌也百无聊赖的出了化妆间。
可她刚刚走出了化妆间,迎面就遇到了向化妆间这里走来的容霆琛。
看到那一抹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如同王子一般优雅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郁晚歌的一颗小心脏,就像是要弹出来了心脏一样,没有了规律的跳动着。
幽深的眸光看见了郁晚歌,容霆琛有些神情恍惚的想到了在郁玄海病房那里看到她穿白色礼裙的场景。
今天又一次看到她穿着这件洁白无瑕的礼裙,自己的心里,莫名的升起来了一股子的悸动。
发觉了容霆琛的眸光,正在一顺不顺的打量在自己的小脸上,郁晚歌别开了眸子,刻板的让自己移开眸光,绕着道,迂回的往洗手间那里走去。
感受到了郁晚歌对自己闪躲的神情,容霆琛想也没有想的就追了上去。
“郁晚歌,你给我站住!”
听到了身后,容霆琛的声音,夹杂着愠怒的扬起,郁晚歌近乎是条件反射似的抬着脚,刻意的加快了步子的速度。
感受着郁晚歌对自己排斥性的快步行走,容霆琛胸口中更是燃起了越来越旺盛的火焰。
该死!
迈着流行大步,容霆琛追上郁晚歌。
见郁晚歌有想要往洗手间里拐的意思,容霆琛长臂一伸,直接就拉扯住了她的手腕,继而,以一种绝对强势的姿态,把她收入自己的怀中。
“该死的,你跑什么?怕我吃了你?”
容霆琛粗暴的扬着声音,长指直接就捏住了她的下巴,紧紧的收入掌心间。
“唔……”
下颌处,骨骼碎裂开的声音响起,郁晚歌痛苦的呜咽出声起来。
“容霆琛,放……放开我!”
郁晚歌心痛极了,在他和自己姐姐即将举行订婚典礼前夕,居然还要这般禁锢自己,难道她在这个男人的眼里,真的就这么一钱不值吗?
心痛的感觉,穿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感受着自己的手背上,有被郁晚歌流下的泪水打湿的痕迹,容霆琛努起了剑眉,眸光对视上她无助的眸子。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作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容霆琛还真就想知道,这个小女人面对这自己和她姐姐订婚,有什么想要什么对自己说的。
“我……我没有什么想对你说的!”
呜咽着声音,郁晚歌清冷的开口。
他都要订婚了,不久的将来,还要结婚。
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在那个靡乱、暗仄的小巷里,已经断的彻彻底底了的,不是吗?
只要想到那天,容霆琛对自己那么残忍的对待,就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的历历在目一样,让她痛心的几乎要撕碎了整颗心。
“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那就是想和我做些什么了?嗯?”
又低又沉的声音里,泛起了淡淡挑。逗性的涟漪,让郁晚歌一下子就酡红了小脸。
“你……”
郁晚歌仰起了头,一下子就对视上了男人那幽暗的眸子。
可还没等郁晚歌说些什么,男人的唇,便直接就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她的菱唇上面。
随着那一阵天旋地转的亲吻,郁晚歌的身子被就势带入了洗手间对面的一个休息室那里。
郁晚歌本就纤瘦的身子,被男人一下子就按压在了方桌上面。
容霆琛俯身而下,贪~婪的撷~取着她甘甜的美好。
随着那加深的亲吻动作,男人的手,也开始变得不安分了起来。
随着身子那一阵脱筋儿的痛,郁晚歌整个人的身子都像是触电了一样的颤抖着。
“唔……容霆琛,不可以!”
郁晚歌拉扯着男人那一双即将放肆邪恶的大手,用眸光无助的看着这个神祗一样的男人。
可哪知,容霆琛根本就不是郁晚歌想要拒绝,就可以轻松放过她的。
痴迷的用舌尖儿描绘着郁晚歌的贝耳,迷离的呓语,泛起情~潮的在她的耳边,好听的扬起——
“小晚歌,就当是给我最后的一次温存好了!”
随着男人那迷离的话语落下,容霆琛毫无怜惜的撕扯着郁晚歌。
感受着自己的身子被抽空,郁晚歌冰冷着小脸,面无表情的接受着男人对自己娇软的惩罚。
从方桌那里移开,辗转来到*上,容霆琛一边搂着她的腰身,一边与郁晚歌合二为一的连在一起,霸道的不留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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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过后的郁晚歌,整个人的小脸上,都是那潮红色的迷离神情,香汗淋漓的她,四肢像是八爪鱼一样的挂在男人的身上,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不肯松开。
发虚的身子上面,双腿还没有从刚刚那癫狂中反应过来,依旧在继续打颤着。
容霆琛没有放郁晚歌下来,就那样任由她随意的搂抱着自己。
涔薄的唇,痴迷的吻了吻她挂着淡淡汗丝的发丝,温柔,掬过她的每一寸毛发。
被男人这样突然的亲吻着,她心里悲哀的落寞更加的强烈了起来。
她要的不是这个样子,他是自己姐姐的未婚夫,他们怎么可以在他和自己姐姐即将订婚的前夕,做出来这样不堪的事情呢?
“呜呜……容霆琛,你放我下来,呜呜……”
她实在是不喜欢自己这样的行为,虽然说每次都被胁迫,但是她也感受到了自己对自己姐姐那深深的愧疚。
听着郁晚歌悲伤的哀嚎,容霆琛触碰她发丝的大手,也明显感受到了湿润的气息,粘附在了自己的骨节上。
“呜呜……容霆琛,我们之间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啊?呜呜……你是我姐姐的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呜呜……”
她的存在,真的是最卑微、最可怜的那一个。
有谁能够理解,她那心底里莫大的痛楚呢!
听着郁晚歌嘴巴里溢出来的悲咽哀嚎,容霆琛神情淡漠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容霆琛那就像是没有听到自己的话,让郁晚歌再一次剧烈的爆发出来了悲哀的控诉——
“容霆琛,你马上就和姐姐订婚了,却还这样对我,你对得起姐姐吗?唔……”
郁晚歌尖锐的声音传出,随之,容霆琛也将她的身子,往*上重重的甩了下去。
身子一阵脱筋儿的痛随着骨骼传来,郁晚歌闷痛的皱紧了眉头儿。
还没等她从满眼冒金星的感觉中反应过来,容霆琛又一次蛮横的撕碎了她。
“啊!”
痛心的挣扎,贯穿了郁晚歌的每一个细胞。
“是,我是你姐姐的男人,别忘了,我也是你的男人!”
突然拔高的声音,让容霆琛如同一只发了怒的豹子一样,猛地就俯下了身——
灼热的男性气息喷洒在郁晚歌的心口上。
让她感觉到了那离近自己心口上面的,猛地就一痛——
“啊!”
撕心裂肺的痛楚,四肢百骸的由四面向自己袭来,把郁晚歌如同困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被那四下的黑暗、冰冷,全部向自己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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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晚音从酒店那里选了一款世界都很是知名的库克开花之树香槟。
选好了香槟,她便迈着步子往休息室那里折回。
可还没等她走到休息室那里,就被急忙走来的看护给叫了去。
“郁小姐,郁老先生在闹着脾气呢,请你过去看一看!”
郁晚音来了郁玄海的休息室那里,一进门,就闻到了休息室那里面散发出来的阵阵腥臭的气息。
看着地面上,那被摔得粉碎的餐盘和油腻的食物掺杂在一起,郁晚音习惯性的拧紧眉头儿。
继而,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掩着鼻子,嫌恶的迈着步子走上前去。
看着满地的狼藉,和那个坐在轮椅中,满脸都是横眉竖眼怒气的父亲,郁晚音直接就鄙夷的勾起了嘴角。
“还没闹够?嗟!”
郁晚音故意晃着自己雪白的礼裙,和郁玄海展示着她今天要订婚的事实。
“见不得我过得好是吗?可是我现在过得真的是好极了!”
“……”
“爸,说真的,看到你这个样子,我这个做女儿的还真是心痛不已啊!不过呢,我又感受到了无比的畅快,我总算可以为我自己报仇雪恨了!”
“……”
郁晚音忽的俯下了身子,将双手放在了轮椅两侧的把手儿上。
“啧啧,爸,知道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叫什么不?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郁晚音犀利的挑着眉梢,嘴角带着冷笑,得意的看向郁玄海。
“说给你找医生治病,无非就是为我自己找了一个陷害你的幌子!郁玄海,我这个女儿这么爱你这个父亲,怎么能舍得你死呢,是不是?”
“……”
“啧啧,因为我要的不是你死,而是要你——生不如死!我就是要你亲眼看见我和霆琛订婚、结婚、生子。你越见不得我好,我就越要生活的很好很好!你喜欢晚歌、爱晚歌的妈妈是吗?那我就要你所在乎的一切,都在我的手里化成灰烬好了!”
“……”
“一会儿的订婚现场,你给我安安静静的看着,否则别怪我这个做女儿的不讲情面!”
将郁玄海折磨到脑瘫,这只是郁晚音为自己报仇的第一步。
“唔……我……畜……唔……我……”
郁玄海依旧在支支吾吾的动着嘴巴,却根本就说不出来任何一句话。
“啊哈哈哈哈哈!”
郁晚音狂肆的笑着,郁玄海的这个样子,真的让她觉得畅快极了。
“好了,我的好父亲,既然说不出来话,就不会再多费力气的挣扎了,一会儿有足够精彩的好戏等你看呢!”
说完,郁晚歌直接就转身,留下一个华丽丽的身影给身子一动不能动的郁玄海。
——————————————————
郁晚歌抚着那被容霆琛咬破出血的心口,面色苍白的走出来休息室。
额际上面挂着层层苍白的细汗,打湿了她的发丝。
挪着无比沉重的步子,郁晚歌亦步亦趋的往洗手间那里移动着身子。
来到了洗手间那里,郁晚歌打开了自己礼服的扣子,将自己那血肉模糊的心口的疤痕,倒映在镜子里。
看着自己心口上面,那一圈不规则的圆形齿痕,就像是在自己心头上面最痛心的烙印一样的呈现着,郁晚歌贝齿死死的咬紧着泛白颤抖的唇。
拿出包包里的纸巾,郁晚歌擦拭着自己的伤口,待把那些血迹擦干净了以后,明显的看到了那一圈十分扎眼的疤痕,丑陋的烙印在自己的心口上。
郁晚歌痛心的流下来了眼泪。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男人火热撕扯着自己的同时,那锋利的齿,像是要挖开自己的心脏一样,对着自己那跳动的心口就猛地咬了下去。
☆、第88章:姐姐和容霆琛是注定在一起的!(加更!求月票!)
郁晚歌痛心的流下来了眼泪。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男人火热撕扯着自己的同时,那锋利的齿,像是要挖开自己的心脏一样,对着自己那跳动的心口就猛地咬了下去。
窜动开来的痛,撕碎她一般的传遍了她的每一根神经,把她凌侮的彻彻底底。
泪水,再一次簌簌的滚落了下来。
“吧嗒、吧嗒……”
颗颗晶莹的泪珠,落在洗手池的大理石面上,渐渐的汇成了一片水渍。
望着那同时也晕染到了礼服上面的血迹,就像是狠狠的抽了她一耳光,提醒着她被容霆琛所折磨的这个事实。
随手抹了抹自己的泪水,郁晚歌重新将礼裙穿到身上去。
抚平了褶皱以后,她又洗了一把脸,将自己脸上那些泪痕,统统洗刷下去。
不想自己狼狈的样子,让在场的来宾看出来任何的异样,郁晚歌拿出来粉底,在自己的小脸上,随意的涂抹着。
直到确定了自己的样子不会露出来任何的破绽,她才小心翼翼的出了洗手间。
刚出洗手间那里,郁晚歌就看见了看护推着郁玄海的轮椅,往宴会场那里推去。
“张姨!”
郁晚歌叫住了看护,从看护那里主动开口说自己推自己的父亲去会场那里。
没有和郁晚歌争,看护自然而然的让她推着郁玄海,去了会场那里。
没有了看护在,郁玄海又开始支支吾吾的咕哝着嘴巴——
“唔……唔唔……晚……晚……姐……唔唔……”
“爸,您想说什么?”
看着郁玄海那迫切想要说些什么的样子,郁晚歌随着他的动作,下意识的蹙起了眉头儿。
“晚……晚……音……我……我……唔唔……”
“什么?爸,您慢慢说!”
“晚……晚……害……唔唔……我……”
“郁小姐,订婚典礼马上开始了,郁经理让你和董事长过去呢!”
苏蓝来到郁晚歌的身边,让她和郁玄海现在去会场那里。
“嗯,好,我知道了!”
看着苏蓝离开了以后,郁晚歌为郁玄海重新整理了一下子膝盖上面的薄毯。
“爸,今天姐姐订婚,我们去祝福她吧!她已经和那个男人有了孩子,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郁晚歌强迫自己嘴角扬着迷人的笑靥,可那心里的凄凉与落寞,恐怕只有她自己心知肚明。
重新整理了一下子自己的思绪,郁晚歌推着郁玄海的轮椅,就往会场那里走去。
随着会场里面的灯光,逐渐映入眼帘里,郁玄海的一颗心都要弹出了嗓子眼——
“唔唔……遗……遗……唔唔……晚……遗……”
“爸,我们就安安心心的祝福姐姐吧!只要姐姐过得幸福了,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看着自己的父亲至今都还在支支吾吾的想要和自己说些什么,郁晚歌无力的抿了抿唇。
等到她觉得自己可以去接受这个不争的事实了以后,抬起手,将鬓角边的碎发,淡淡的别在耳后。
继而,推着郁玄海的轮椅,往会场里走去。
“各位来宾以及亲朋好友,欢迎参加容霆琛先生与郁晚音小姐的订婚仪式!”
随着司仪慷慨激昂的进行着订婚的步骤,郁晚歌神色麻木的看着台上的一切。
就在仪式进行的差不多了时候,郁晚音忽的接过了司仪的话筒。
“感谢各位来宾对我和霆琛的祝福,这次,我们不光是想将我们订婚这件喜事告诉大家,还有一件事,我也很想和大家一同分享一下!”
说着,台下就有一个侍者,端着放在一份文件夹的盘子,走上台去。
随着侍者的每一步,郁玄海又开始激烈的挣扎起来自己的身子。
“唔唔唔……唔唔唔……”
“爸,您怎么了?”
发觉郁玄海挣扎的越来越强烈了起来,郁晚歌皱眉询问着。
“唔唔唔……产……遗……产……”
“爸,您……您想说这么?”
郁玄海剧烈挣扎着身子,让周围的宾客都已经将眸光,由看台那里,逐渐移到了郁玄海这里。
“唔唔唔……”
“各位来宾,我手上现在拿着的这份合同,是经过我父亲亲笔签字确认过的合同,合同上面,明确指出了我的父亲,也就是郁玄海先生,决定把公司过继到我郁晚音女士的下面。所以,我很高兴、也很荣幸的把这个消息分享给大家!”
“唔唔唔……”
听着郁晚音的宣布,郁玄海挣扎的更加剧烈的挣扎着。
“啊!爸!”
看着郁玄海一阵激烈的身体抽。搐后,从轮椅上面倒了下来,郁晚歌惊心的叫了一声。
————————————————————
郁玄海再次住院,郁晚歌如同泪人一样在手术室外面嘤嘤的啜泣着。
当她看见自己的父亲,身子倒地后,口吐白沫那样的场景以后,她整个人受到了莫大的震撼。
她完全可以想象自己父亲这次的情况将会有多么的严重。
颤抖着瘦小的身子,郁晚歌瑟瑟发抖的坐在手术室外面的塑料座椅上。
就在她的小身子被冻得泛起了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的时候,肩头儿忽的一暖,继而,一件男士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抬起热泪盈眶的小脸,郁晚歌看到了容霆琛那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立体感十足的出现在了自己的眼中。
四目在半空中不期而遇,容霆琛看见了郁晚歌那哭得红肿的两颗眼睛像是水蜜桃一样。
眸光没有了以往的淡漠,容霆琛不由得有些放柔的看着她。
今天订婚宴上,郁晚音突然宣布郁玄海把郁氏过继到她的名下,容霆琛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
而自然而然的,容霆琛就想到了,这里面绝对是郁晚音在耍手段。
所以,这次郁玄海昏倒的事情,就是郁晚音在报复郁玄海。
没有和郁晚歌说任何一句话,容霆琛就是那样眉眼深邃的对视着她。
仰头儿望着男人那落锁到自己小脸上面的深邃眸光,郁晚歌下意识的别开眸子,淡淡的敛下。
感受着郁晚歌忌惮着自己的目光,容霆琛没有继续难为她,而是迈开步子,身材挺拔的离开了手术室这里。
男人那离开的身影,在郁晚歌的余光的视线里,渐行渐远,她又一次感受到了那无止境一样的冰冷,贯穿了她全部的呼吸。
下意识的伸出手,扯了扯容霆琛留在自己肩膀上面的衣服,试图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温暖。
————————————————————
郁晚歌根本就没有看到郁玄海被推出来手术室,就被主治医师给叫到了办公室那里。
看着面色十分凝重的老大夫,郁晚歌冥冥之中,就料想到了情况应该很糟糕。
郁晚歌强行让自己神色淡然的询问着老大夫——
“李医生,请您告诉我,我父亲……他到底怎么样了?”
郁晚歌搅动着快要拧成成了麻花的小手,已经开始做出了最坏的打算。
郁晚歌焦急的神情落到了老大夫的眼中,让李医生有些揪心的推了推自己眼边的镜框。
“郁小姐,你是学医的,你自己来看一下这几张郁老先生的脑部切片吧!”
说着,李医生便在镭射灯下,投射出来了几张郁玄海的脑部切片。
看着那上面的自己父亲的脑部切片,郁晚歌瞬间傻了。
“医生……这……这是……”
“没错的,郁小姐,这一切就正如同你所看到的一样!你父亲这次是突发脑溢血,我们已经无力回天了,郁老先生成了植物人!”
听到李医生把这个残酷的现实告诉自己,郁晚歌整个人一下子就身子瘫软的滑到了地上。
植物人?这三个字是什么概念,她真的是再清楚不过了!
“李……李医生,难道就没有办法……就没有办法救我的父亲了吗?”
面对一个成了植物人的父亲,无异于就是整天去面对一个活死人。这对她来说,真的是太残忍、太残忍了!
实在是不忍心看到郁晚歌因为她父亲变得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李医生无奈的晃了晃头儿——
“救治郁老先生的方法是有,但是……风险性真的是太高了!”
“李医生,不管是什么方法,只要是有一线希望,我们也是要争取的不是吗?请您告诉我!”
郁晚歌真的迫切想要知道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救自己的父亲。
凝着郁晚歌那焦急的神情,李医生无奈的推了推眼眶,继而,声音压得很低很沉的开口——
“现在,想要救治郁老先生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给郁老先生进行脑骨开瓢手术!”
“什么?”
郁晚歌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脑骨开瓢手术,那完全就是殊死一搏啊!
☆、第89章:你在因为晚歌怪我?(3000+,求月票!)
从主治医师的办公室那里出来,郁晚歌真的明白了什么叫万念俱灰。
本以为自己的父亲就算是脑瘫了,至少还会给自己一个回应的表情,可是成了植物人以后,别说是回应自己的表情,就哪怕是之前那口齿不清晰的之支支吾吾,自己也再也听不到了。
发虚的小身子,无力的在走廊中移着步子。
“铃铃铃……”
一阵短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拿出来手机,看着手机上面闪烁着那个来自德国的号码,郁晚歌就像是一个受了伤的小孩子,莫名的很想哭。
按下接听键,她那颤抖的声音就没有抑制住的宣泄了出来——
“……妈,我……很想你!”
嘤嘤啜泣的声音通过电话那里传来,周婉听到了自己孩子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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