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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大哥当老公-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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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岁大的珍珍,正是童言无忌的时候,看郑老太太一上午一直坐在大门口,跑到她身边问她,“奶奶,你在干什么呀?你一上午没吃东西了,珍珍去给你拿饼干好不好?”
    郑老太太正心烦着呢,珍珍的关心,撞到她枪口上,一下子成了她撒气的出气筒,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猛地一把去推珍珍。
    她的力气之大,又没任何先兆,一般的成年人被她那样一推,都未必站的住,更不要说只有三岁的珍珍。
    珍珍直接被她推翻在地上,脸朝下,额头撞到地上的小石头上,被划了很长一道口子,出了很多血,被痛的好长一会儿没发出声音。
    等孩子缓过神,小嘴一张,刚要哭着声,郑老太太抬起手就给了她一巴掌,骂骂咧咧道:“哭,就只知道哭,你个赔钱货,就是因为生了你,让我在村上都矮人三分!”
    郑老太太回到村上,就光顾着坐在大门口,等人来膜拜了,像收拾屋子,采购年货,准备年夜饭,这样的大事也好,小事也罢,全部都留给江茉莉去做。
    郑和平一回到老家,就被他那些老同学拉去喝酒了,等江茉莉忙好已经下午两三点。
    她去找珍珍睡午觉,这才发现孩子头上划破了很长一道口子,口子上被抹上一层黑黑的东西,混合着血迹,很吓人。
    江茉莉看到珍珍伤成那样,差点昏过去,还算好,在郑家母子的磨练下,她的心理素质,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脆弱。
    怕吓到孩子,生生把已经快蹦出眼眶的眼泪憋了回去,一把抱起孩子就朝村医院跑去。
    就在跑出门的时候,她遇到了从外面走进来郑老太太。
    看她抱着珍珍,郑老太太本就难看的脸色更难看了,大声质问她,“你不在家打扫卫生,不准备年夜饭,这是要上哪里去?我的命怎么会这么苦,好不容易把儿子培养成才,结果却娶了一个这样好吃懒做的媳妇,老头子啊,你在天上都看到了吗?我的命真的好苦啊……”
    要换了在b市,听郑老太太这样哀嚎,就算知道她是装的,江茉莉还是会顺着她的意思安慰她,毕竟孤儿寡母的,是不容易。
    这次可不一样,她怀里抱着受伤的女儿,心急如焚,直接问郑母,“妈,珍珍头上的伤口,你知道吗?”
    她刚才已经弄明白抹在珍珍伤口上的是什么,是牛粪!
    像这样的,所谓有效的偏方,江茉莉不止一次看到郑母用在家里,用在她和珍珍身上,按道理来说,既然偏方如她说的那样有用,应该更给她最心爱的儿子郑和平用啊,她却没有。
    郑和平感冒,她都是给他煮姜汤之类,还劝郑和平尽量不要吃药,更不要挂水,说是药三分毒,尽量不要吃药。
    就不说对江茉莉怎样了,毕竟儿媳妇是外姓人,说说珍珍吧,她总是郑老太太的亲孙女,只要她有一声咳嗽,马上会逼着她喝止咳药,孩子如果嫌药难喝,她就会粗暴的给孩子灌下去。
    后来,这样强行喂药的情况,是被郑和平发现后,说了郑老太太,她才没有继续那样做。
    对郑母那样的行径,江茉莉一直都不知道,还是无意中郑和平说漏了嘴。
    郑母对江茉莉的询问,没有露出一点内疚,白了江茉莉一眼,不以为然道:“嚷嚷那么大声干什么?一个小丫头片子摔破了点皮,值得你大奖小怪成这样吗?”
    江茉莉很早以前就知道郑母不喜欢珍珍,却没想到,她是不但不喜欢,还讨厌。
    她吸了下鼻子,没再和郑母纠缠下去,抱着珍珍朝村医院跑去。
    所谓的村医院,其实就是一个很小的房子,里面有一个赤脚医生,眼前也顾不上了,不能让珍珍的伤口发炎,才能不留疤。
    赤脚医生没有因为她是郑老太太的儿媳妇,而为难她,很认真的帮珍珍处理伤口。
    去掉牛粪后,伤口才裸露在空气中,也出现在茉莉眼睛里,她看到珍珍额头上那道深的几乎可以看到骨头的伤口,强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再也控住不住,簌簌地直朝下掉。
    赤脚医生看起来比郑来太太大几岁,是土生土长的村上人,他帮珍珍的伤口消炎的时候,抬头朝江茉莉看了眼,问她,“是不是觉得做郑家的儿媳妇,很难受?”
    江茉莉紧紧搂住珍珍,用沉默回答了赤脚医生的话。
    赤脚医生没再多说什么,叹了口气,开始干活。
    他很同情她和珍珍,把有限的材料全部用上了,因为送去的晚,再加上抹了牛粪已经在发炎,珍珍额头上肯定会留疤,唯一能做的就是缝合伤口,尽量让疤小一点。
    这样一来,等江茉莉背着珍珍回郑家老宅,已经晚上八点多。
    村上只有一盏路灯,光也不怎么亮,看起来有点吓人,尤其是从小在城里长大的珍珍,她趴在江茉莉的背上,小声对她说:“妈妈,我好害怕,我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过年啊?”
    为什么要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过年?
    江茉莉心里很清楚,计算郑母那样对珍珍,她也不想破坏孩子对奶奶的印象,“珍珍,我们之所以到这里来过年,因为爸爸是在这里长大的,你爷爷去世的早,奶奶一个人把爸爸养大很不容易,有的时候,奶奶脾气不大好,以后啊,我们再看到奶奶心情不好的时候,赶快躲起来,或者离她远点。”
    别看珍珍才只有三岁,却因为郑母常年的脸色,和郑和平渐渐也变得不像以前那样陪她玩,她懂事地点点头,告诉江茉莉,“妈妈,我知道了。”
    想到了什么,把小脸贴在江茉莉后背上的时候,稚嫩的童声小声问江茉莉,“妈妈,你冷吗?要不珍珍下来走吧。”
    江茉莉迎着夜风,默默流下两行眼泪,“珍珍,妈妈不冷,你不要睡哦,会感冒的,妈妈的乖宝宝不是最爱听妈妈说故事吗?你乖乖的别睡,妈妈说故事给你听。”
    母女两个慢慢的朝着位于村最西头的郑家走去,一大一小两个影子,落在人眼里,说不出的冷清孤寂。
    很快,江茉莉就很庆幸珍珍在她背上睡着后,被她抱进怀里,因为村长家传出很响的吵闹声。
    别看村长只是一村之长,和那些区长啊,市长比起来,真是个芝麻大小的小官,在一个村上,村长却是绝对的掌权者,哪怕随着经济的发展,越来越多村民富了起来,村长说的话,还是很具备权威。
    村长家发出吵闹声,这还得了,刚才几乎家家都关灯睡觉的村民们,纷纷打开自己的灯,披着衣服就朝村长家赶去。
    江茉莉本不想去的,住在郑和平家隔壁的邻居却喊她,“郑家儿媳妇,你赶紧过来呢!”
    江茉莉不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她之所以过去,是因为邻居喊了她,面子上她不得不去。
    她刚走到村长家门口,就有人,而且是好几个人从村长家里面走出来,她都不用定睛去看,这么些年,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夫人经验,让她轻轻瞄一眼,就看到了其中有一个人是郑母。
    这么晚了,她不在家看电视,不在家睡觉,怎么会在村长家?
    拖着郑母的手臂,把她从村长家里硬拽出来的那个人,应该是看出江茉莉的纳闷,不用她开口问,已经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告诉了江茉莉。
    江茉莉低头看了看,自己抱在怀中,正熟睡的珍珍,很庆幸,她睡着了。
    要不然,让她听自己奶奶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村长家勾引村长的事,肯定会问她,妈妈,什么是勾引。
    勾引是什么意思?
    字典上解释为,引诱人做不好的事。
    用在郑母身上,应该是她三更半夜坐到村长爷爷的床边,喊他起来看今天晚上的月亮多圆。
    还好,珍珍睡着了。
    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和孩子解释,为什么郑母要和村长爷爷看月亮。
    按理说,曾经睡遍整个村上男人的郑老太太,凭借老道的经验,完全可以搞定比他年纪还要大,而且以前被勾引成功过很多次的村长,哪想到,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总有那么多是不按套路出牌。
    村长在郑老太太回老家的前三天卸任了,接班的是他的儿子。
    也就是说,还不知道村长更换人选的郑老太太,黑灯瞎火摸进去的,其实是已经卸任老村长的儿子的房间,而且她还把人的裤子给扒了。
    新任村长以为来的人是村北头的周寡妇,毕竟白天的时候,他朝周寡妇抛了个媚眼,周寡妇是懂他的意思了,这才会神经半夜到他房间。
    这么好的被人强暴的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用牙齿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满心欢喜的等待着享受。

  ☆、第八十三章:原是霸王花

哪想到,摸在他身上的手,感觉很粗糙。
    那种粗糙,还不是因为常年干农活引起的,而是年纪大了,皮肤水分流失后的,自然而然的粗糙。
    不应该啊,村北头的周寡妇,虽说守寡已经有半个年头,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细皮嫩肉的很,要不然他也不会垂涎她那么长时间。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偷偷潜入他房间,二话不说就扒他裤子的人,根本不是他梦寐以求的村北头周寡妇。
    谁的胆子,这么大!
    他好歹也是一村之长,居然被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皮肤差成那样的女人,扒掉了裤子,这要传出去,让村民们知道了,他这村长的威信还怎么保持下去?!
    所以,就算身体有了反应,这种不占白不占的便宜,新任村长还是牙一咬,很正直的没去占,手一抬,直接按下大灯开关。
    屋里骤然亮起的灯光,把整个屋子照得如同白昼般雪亮,新任村长借着灯光终于看清和他在一个屋子里的人是谁。
    只看了一眼,他吓得呦,头皮发麻,那个地方受到惊吓后,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飞快软塌下去。
    屋子里有了灯光,也没抬头去看床上人的郑老太太,看着软塌下去的地方,惊讶道:“孙村长,你这是怎么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
    “你给我闭嘴!”不等郑老太太把话说完,床上人已经厉吼一声打断她。
    新人村长郑老太太时,已经恶心的想吐,再听他说到自己老爹,更是恶心的想把郑老太太踹飞。
    哎,不能再想下去了,否则只要想到郑老太太的那双手,不但摸过他爹那里,还摸了他,好想把自己那个地方割掉。
    随着那一声厉吼传到耳边,郑老太太也抬头看了过去。
    她刚想捏紧了嗓子说老孙村长,很久不见,不但那个地方不像以前那么黑了,而且声音也变年轻了不少,你用的是什么洗液啊,把牌子告诉她一下,看看她有没有机会推介给B市那些小姐妹的老公或者姘头用。
    说不定啊,她发财的机会就来了。
    结果,没等她张嘴说话,眼睛也没看清床上人,胸口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郑老太太整个人朝后九十度仰倒在地,她才看清,床上那个男人,根本不是她认为的老孙村长,而是老孙的儿子小孙。
    小孙可是她看着长大的,一开始她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等揉了揉眼睛,千真万确看清坐在床上,怒目横视着她的人就是小孙,也被吓了一大跳,“你……你怎么在这个房间?我记得这是你爹的房间啊。”
    小孙飞快提起裤子,从床上跳到地上,“郑老太太,你没想到吧,三天前,我爹卸任,我现在已经是新的村长,我当然要睡在这个房间!”
    顿了顿,他看着脸上出现失落的郑老太太,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反而是你,郑老太太,听说你儿子郑和平现在有出息了,都在大城市的机关里做干部了,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我房间里来干什么,而且你还……”
    小孙村长提了提裤腰带,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和他妈差不多年纪的郑老太太又摸又亲,恨不得再上去给她一脚。
    为老不尊,说的就是郑老太太这样上了年纪,还骚里骚气的老女人。
    到底是做了三天村长的人,多多少少知道隐忍,朝郑老太太白了眼,拿起手机打电话。
    再接下来,事情就发展成江茉莉看到的这样,郑老太太爱漂亮,一把年纪了,还挑染了和她年纪很不配的金色,在人群中很显眼的郑老太太,被人从村长家拽了出来。
    听着小孙村长对郑老太太的指控,江茉莉除了道歉,只能再道歉。
    她都快急哭的时候,郑和平还是没有出现,反而是郑老太太在猛地打了哆嗦后,一脸茫然的问她,“莉莉,你怎么在这里?”
    想到了什么,左右看了看,又问江茉莉,“为什么我也在这里?我明明记得我在家睡觉啊。”
    装,继续装。
    郑老太太要在乎别人的眼光,当年也不会连隔壁村上的男人也去睡。
    她这个人,最大的一个优点,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别人就算在背后把她骂的再难听,她也是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该睡哪个男人就睡哪个男人。
    她装自己梦游,可能对江茉莉来说,真是第一看到,对其他村民,尤其是和郑老太太差不多年纪大,不止一次听她这样说。
    明知她是装的,又能怎么样。
    人家郑老太太有梦游症,一个不小心就梦游到了别人家里,一个不小心就和那户人家的男人睡到了一起。
    她有病啊,你能怎么说她,要是敢打她,她可以去告那户人家的男人,她有梦游症,怎么扒人家男人的裤子都不知道,那为什么,处于正常状态的男人们不阻止发病中的她?!
    摆明了是男人想和她做那种事!
    就这样,哪怕郑老太太被人家抓在床上的次数再多,靠着她有梦游症这一招,都能转危为安。
    这一次,也同样如此,演完梦游症戏码后,就在郑老太太趾高气扬地离开时,脸上被人泼了一大盆水。
    不,随着那气味朝着四周散开,可以很肯定郑老太太被人泼的不是水,而是农村粪坑里的粪水。
    真的好臭!
    围观的村民却一点没嫌弃臭,每个人脸上呈现出的大快人心的样子,差一点点就拍手称赞了。
    对着郑老太太泼粪的人,正是老孙村长的老婆。
    她这一辈子啊,被郑老太太戴了不知道多少次绿帽子,害老孙村长都不怎么碰她,虽说现在上了年纪,也没那方面的需求了,心里还是恨啊。
    都是因为郑老太太,才导致她在该享受那件事的时候,没有享受到,更害她一直想有个闺女,却没有生出来。
    本泼了一脸粪水的郑老太太,拿“凶手”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凶手”也做出了梦游的样子。
    这叫以牙还牙!
    郑老太太心里那个气啊,一跺脚,朝着村西头郑家的方向跑去。
    江茉莉怀里还抱着熟睡的珍珍,再加上郑老太太才朝前走,她只能不断对着围观的人群鞠躬。
    她是用她的鞠躬,来代替郑老太太对村民们道歉。
    本来村民们是打算鼓掌欢庆的,看到江茉莉这么懂事,也是怕郑老太太迁怒于她,这才忍住了没鼓掌。
    江茉莉又连着鞠了好几个躬,这才抱着珍珍朝郑老太太追去。
    郑老太太骂她的声音很响,也很难听。
    还没散去的村民中,当即有人看不惯郑老太太大骂江茉莉,带头鼓掌,很快,其他村民也附和。
    郑老太太很清楚的知道,身后传来的鼓掌声代表的是什么?不是欢送,而是啪啪地,像是打在她脸上的每一个巴掌。
    郑老太太是个要强的人,当天晚上就离开农村老家回B市去,郑和平喝了不少酒,不能开车,从他们县城里花高价找了个代价。
    江茉莉本以为,经过不久前的那一出,郑老太太怎么都会安安静静的思考下,哪怕不思考,安安静静总会的。
    哪里想到,她从看到郑和平回家,就开始说,说村上每一个人的坏话,说他们是怎么趁着郑和平不在家欺负她。
    眼睛无意中瞥到还被江茉莉抱在怀里熟睡的珍珍,说村民们连珍珍一个三岁的小孩子都欺负。
    生怕郑和平不相信,硬把珍珍拽过去,让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郑和平看珍珍额头上的伤。
    被她那么一拉,珍珍醒了,看到郑和平在看她的额头,孩子哇的一声哭了,直接告诉郑和平,是奶奶推了她一把,她撞到了石头上,奶奶还拿牛粪抹在她伤口上,还不准她哭,不然就杀了她,她好痛。
    郑和平同学聚会真的喝了不少,却也应了那句话,酒醉心醒,他把珍珍抱进自己怀中,用很久没有那么慈爱温柔的眼神看着怀中的女儿。
    郑老太太那个气啊,恨不得现在就把珍珍掐死了。
    她更气的人,还不是只有三岁的珍珍,而是坐在她身边的江茉莉,在她看来,三岁的小屁孩被她威胁恐吓成那样,还敢把实话告诉郑和平,都是江茉莉教的。
    江茉莉也不知道这一次,她哪里来的勇气,也许是珍珍额头上的伤,让她彻底对郑老太太绝望了,没有躲避,敢直视郑老太太恨不得活剐了她的眼光。
    她以为郑和平会和以往的任何一次一样,不管郑老太太做了什么,她都没错,错的永远是她和珍珍。
    却没想到,郑和平忽然对郑老太太说:“妈,以前你做出那样的事,我能理解,毕竟爸走的早,你一个人不容易,要不找个靠山很容易被人欺负,我想不明白的是现在……为什么我们生活已经变得很好了,你还要去做那样的事,你知不知道,我……以后再也不想回来了!”
    郑老太太快速接话,“不想回来就不要回来了,反正我也不想回来了,都是一帮没良心的白眼狼,想当年……”
    想当年后面是什么话,郑老太太幸亏及时住嘴,不然肯定会说出,想当年一个个想我陪他们睡的时候,在我面前摇尾乞怜的像一只只哈巴狗,现在嫌我年纪大了,孙家婆娘朝我脸上泼粪,他们居然还鼓掌!
    真是一群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王八蛋!
    郑和平牙关紧咬,可见太阳穴那里有青筋暴起,他的确很生气,“妈,算我求你了,你也是五十几岁的人了,以后安心在家看看电视,带带孩子多好,为什么非要……”
    毕竟是自己的亲妈,很多话,郑和平说不出口。
    就在上周,郑和平下班回家的时候,经过卫门,听到里面的两个保安在小声议论,说是哪个门栋的老太太为了儿子可以换个停车位,来保安室勾引他了。
    至于有没有勾引成功,郑和平不知道,因为他根本听不下去了,直接冲到车库,自己把自己车的玻璃给砸了。
    郑老太太听到郑和平说她,先是一愣,然后双手用力在大腿上一拍,直接开始嚎啕大哭,“我怎么那么命苦啊,死鬼啊,你要不是死的那么早,我也不用活的那么辛苦啊……”
    最后,郑和平在郑老太太哭天抢地哀嚎中,败下阵来。
    对江茉莉来说,这趟跟随郑和平和郑老太太回老家,终于让她看清了一件事,郑和平不是不知道郑老太太的为人,只是,这天下,哪有儿子说亲娘的不是,再加上郑和平的确愚孝,不管郑老太太以后会怎么过分的对她和珍珍母女,郑和平都永远会站在郑老太太那一边。
    那趟老家之旅,唯一的一点好处,就是让郑老太太意识到,她真的已经是个老太太了,回到B市之后,穿衣的颜色注意了很多。
    表面上看起来,郑老太太的确是在慢慢接受变老的事实,其实,她心里还是不这样认为,国内有个很有名的明星,她都已经六十多了,还动不动就演十八岁的小姑娘,郑老太太觉得她也可以。
    所以啊,当她听扫地阿姨喊她师傅,当即没好气,外加翻了个大白眼。
    扫地阿姨没有被郑老太太白眼,给吓退,反而更热情地朝郑老太太走去,“师傅,在一分钟前,你还不是我师傅,因为你还不认识我,但是,过了一分钟的现在,你已经认识我了,当然就是我的师傅了。”
    郑老太太朝后退了一步,“我警告你,这可是在警局,你不要乱攀什么关系,我还警告你,我儿子可是在机关里面做干部的,你……”
    “啊呀!”扫地阿姨发出一声尖叫,直接打断郑老太太,“师傅,原来你这么有背景啊,这么一说,你这师傅我更是要认定了!”
    刚才在和郑老太太的对决中,还是主角的许默然,转眼就成了连配角都算不上的路人。
    扫地阿姨的表演夸张却不浮夸,许默然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只看到她在夸奖完郑老太太的背景后,作势就要对她行拜师大礼。
    当然,既然只是为了配合气氛作势跪跪的,就不可能真的会跪下去。
    郑老太太这才知道自己真遇到高手了,很无奈的问扫地阿姨,“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扫地阿姨满脸虔诚的看着郑老太太,“师傅,其实也没什么啦,我就想问问你,在我们这个连大姨妈都已经舍弃我们而去的年纪里,你是怎么保持自身魅力,让一个比我们小好几十岁的男人想强—奸你呢,而且师傅你魅力之大,让那个歹徒在警局就想对你行凶?”
    扫地阿姨看似是在虚心的请教郑老太太,其实就是拿郑老太太在笔录室做的那件,不上台面的龌蹉事,讽刺挖苦她。
    郑老太太的一张老脸瞬间涨得通红,对扫地阿姨一字一句说道:“你给我让开!”
    这是撕破脸的节奏,很显然,郑老太太低估了扫地阿姨的“道行”。
    她不但没有让开,反而把拖把放到郑老太太面前,“开玩笑,想我王翠花在警局打扫卫生二十多年,哪个警察看到我不是客客气气,就你,一个只会拿下三滥手段帮自己儿子的人,我还怕你不成!”
    郑老太太被气的,左手去摸胸,大口喘气,一副快要心脏病发作的样子。
    要换做其他人,看到郑老太太这幅样子,真要吓得不轻,可惜啊,谁让郑老太太倒霉呢,今天摊上的人是警局赫赫有名,连局长的SIZE都敢去窥探的扫地阿姨王翠花。
    B市警局扫地霸王花——王翠花同志,瞪大眼睛看着郑老太太,“你有本事心脏病发作啊,呵呵,只要你敢发作,我就敢用我王家祖传秘籍来抢救你。”
    话说到这里,似乎才想到站在边上的许默然,“许警官,你虽然来警局有三年了,却还没机会见识到我们王家的祖传秘籍,你等一等,说不定,我马上有机会展示给你欣赏。”
    许默然注意到了扫地阿姨的用词,她用的是“欣赏”,而不是“看”,别看只是少了一个字,意思却是千里之别。
    欣赏的字面意思是,即享受美好的事物,领略其中的趣味;而看,就是单纯的用眼睛去看发生的事事情。
    也就是说,警局扫地霸王花——王翠花同志,一旦郑老太太心脏病发作,她表演的抢救,更多的在于给人欣赏那一方面,而不是抢救的效果。
    这很吓唬人,也的确把郑老太太给吓唬住了。

  ☆、第八十四章:终于决定了

“你……我……”郑老太太横行霸道多年,终于感觉到了害怕,放低姿态的哀求扫地阿姨,“看在我们都一把年纪的份上,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扫地阿姨手扶拖把,巨霸气的看着郑老太太不说,而且还巨霸气的问她,“你真知道错了?”
    郑老太太点头如捣蒜,“大妹子,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真觉得你胆子好大呦。”扫地阿姨是四川人,说的普通话,就是夹杂着四川口音的川普,“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晓不晓得,这里是警察局,是抓坏人,帮助好人伸张正义的地方,你倒好,敢公然在警局的做坏事,就算你一时半会能够蒙蔽我们的警察同志们,也休想逃过我王翠花的一双火眼金睛。”
    郑老太太连连点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好妹妹,你大人有大量,就饶我过这一次吧。”
    许默然虽和郑老太太接触的次数很少,听江茉莉在耳边那么高频率的说起,对她不要太了解。
    能让郑老太太认错,那可是相当有难度,可见,警局扫地霸王花——王翠花同志,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只是在郑老太太又一次认错后,警局扫地霸王花——王翠花同志,又语重心长道地对郑老太太说:“老话说的好啊,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说说看,你一把年纪了,还龌蹉成这样,你的儿子在你的熏陶之下,耳濡目染,又能正到哪里去?难怪昨天晚上开始就待在警察局,不让他走!”
    这话虽不好听,却很在理,郑老太太听到警局扫地霸王花——王翠花同志说她儿子,当即就不愿意了,“你瞎说什么呢?我儿子那可是在机关里做干部的!我是来享儿子清福的,不像你,一把年纪了还在这里打扫卫生,瞧你那个样子,等会儿刷马桶的时候,好好对着马桶里的水照照自己的样子,哼……”
    “哼什么哼!”警局扫地霸王花——王翠花同志的暴脾气,一下子被引爆了,直接打断郑老太太不说,还抬起拖把就要朝着郑老太太打去,“今天我要不把你打的满地找牙,你就不知道什么叫为老不尊!”
    郑老太太“哇”的一声尖叫,双手捂住头,结果,拖把却没打她头上。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这才放下捂在头上的手,她看到拖把之所以没落在她头上,不是负责扫地的那个疯女人及时住手了,而是有人抓住了她手里的拖把。
    而抓住拖把,让她逃过一劫的人,正是她儿媳妇最好的朋友。
    以郑老太太的为人处世来看,这个时候,她要对许默然道谢,那才不像是她了,对此,许默然是没任何意见,警局扫地霸王花——王翠花同志可就不乐意了。
    她刚才也不是真的会拿拖把打郑老太太,毕竟是在警局打扫二十多年卫生的人,法律意识是有的。
    不过,看许默然帮了郑老太太的帮,她连谢谢都不说一声,真的火大了,拖把还被许默然抓着,她把弯腰抬脚两个动作放在一起做,很快手里多出一只鞋,没等许默然阻止,那只鞋已经朝着郑老太太扔去。
    说来也凑巧,本来朝前走的郑老太太,也不知道怎么了,猛地回头,从她张嘴的样子,估计是心里不甘,临走时,还想骂两句难听的话。
    哪想到,一只臭鞋子就这样,毫无任何预兆的砸她脸上,而且正对准了她张开的嘴……
    好臭地鞋子!
    郑老太太差点被熏昏过去,连着用力吸了好几口气,人才缓过神。
    警局扫地霸王花——王翠花同志,一扬眉,对着许默然得意洋洋地说:“许警官,算她好运气,我昨天洗脚了,要知道今天鞋子会砸她,我才不会去洗我一个月没有洗过的脚。”
    一个月没洗过的脚,不知道,门卫王大爷知道了该作何感想?
    许默然,“……”
    鉴于警局扫地霸王花——王翠花同志,在郑老太太面前做出的种种,许默然已经重新审视她,有经验的前辈说的对,在B市警局,扫地阿姨王翠花的确是个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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