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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大哥当老公-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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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孙行超真的想对她怎么样的话,想都不用想,她肯定会反抗,只是,她好想知道,打上司算不算袭警的。
“小许!”孙行超在喊了许默然一声后,手用力一拍桌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看许默然的眼神,已经不是刚才的那点赞赏,而是变成了满满的欣赏,这样的孙行超,这样的眼神,看得许默然心头渗的慌。
她想用咽口水来缓解自己的紧张,很快她就发现,她紧张到连怎么咽口水都不会了。
“孙队!”许默然颤颤巍巍地开口,不管是从她脸上的表情,还是声音,都能看得出来,她已经紧张到了一定地步,“您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您直接说吧!”
孙行超用以前从没出现过的眼神看着她,她真的好忐忑,好紧张。
孙行超忽地下笑了,“小许,放轻松,不要紧张成这样,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想要比钱月娥更早的找到萧安何,就必须要知道他的长相,目前看来,不管是从b市常住人口,还是我们的户籍系统,都不可能找到萧安何的长相,唯一的一个办法,就是去弄清楚萧安何的母亲长什么样,我听说,萧安何和他的母亲长得很像。”
许默认想到一件事,“可是,孙队,根据我们调查来的确切可靠的消息,萧安何的母亲在他刚上初中的时候就去世了。”
“正因为如此的,所以你才更要去s市一趟。”话说到这里,孙行超反问许默然,“知道为什么要去s市吗?”
许默然先是摇摇头,紧接着,又点点头。
孙行超抬抬下颌,小声笑道:“小许,你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许默然吸了下鼻子,怎么感觉鼻子发痒,像是要感冒了,“孙队,之所以要去s市,是因为萧安何的母亲是s市人,他的外公职业比较敏感,很多信息,除了不方便查,我们这里根本也查不到。”
许默然话说完后,鼻子发出一阵狂痒,她没忍住,直接打了个喷嚏。
孙行超把纸巾推到她面前的时候,又问她,“刚才那个回答的非常正确,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决定派你去?”
孙行超在抛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许默然正拿张面子捏着鼻子,其实,她很想擤鼻涕,但是,当着在上司办公室,当着上司的面,总不大合适。
所以,她以为自己鼻子的关系,导致耳朵出了问题,是她听错了。
孙行超看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一副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的表情,轻轻吁出口气后,把刚才的问题重说了一遍,“小许,说说我们为什么决定派你去s市调查资料。”
许默然“啊”的一声,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听得太清楚,她肯定还会以为是她错了,“为什么啊?”
她反问孙行超,心里的滋味酸溜溜的,难道她许默然注定是个打酱油,做些琐事的人?
孙行超绕过办公桌,走到许默然面前,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小许,因为就我们刑警大队的人来说,你是唯一一个没有暴露自己身份的人。”
那天,萧老先生的葬礼,以为是抓到萧家做不法生意,从而把它彻底打掉的最好时机,整个刑警大队的人都出动了。
的确,只有她一个是坐在车里窃听葬礼现场的对话。
孙行超把话都说到这地步了,尤其他刚才又给许默然戴了机灵,有前途这样的高帽子,许默然怎么还还意思去拒绝。
再说了,警察虽不同于军人,一定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也是讲纪律的组织。
就算孙行超不和许默然说这么多,许默然也必须服从他的安排。
s市啊,说出来不怕人笑话,许默然长这么大了,一次都没去过。
b市虽说也是国际化大都市,到底不能和首都相提并论,许默然领命走出孙行超办公室的时候,心里涌起一种刘姥姥即将要进大观园的感觉。
她紧张的情绪虽说稍微缓解了一点,还是紧张,再加上把自己想象成了红楼梦里的刘姥姥,自己都没察觉,离开孙行超办公室的时候,她是同脚同手。
这样的走路姿势,看起来很滑稽,要是旁人早捧腹大笑,孙行超却没有笑,刚才始终挂着点笑意的脸,在许默然转身瞬间,恢复成了一贯的冷若冰霜。
许默然同脚同手出门后,还知道同脚同手替他把门带上。
紧闭的办公室,坐在里面的人,就像深陷在某个的囚笼里,这个囚笼是他自己编织的心理囚笼。
孙行超的眼睛定格在某一处,像是在看,又不像在看,脑海中慢慢浮现出一点红,然后是一滩红,最后是一大片红,铺天盖地的殷红,把他整个人包裹住。
他的瞳孔在剧烈收缩,仿佛看到时光逆流,他再次回到那个现场,好多血,好多好多的血,他却无能无力,只能看着殷红滚烫的鲜血不断流出。
他伸出手想要去堵,可是堵不住,他的指缝成了假山一样的摆设,鲜血顺着他的指缝,像汨汨的泉水,怎么流都流不断。
痛,好痛,他不但眼睛痛,他的心也痛!
已经青筋暴起的手,猛地握成拳头,猛地朝办公桌面砸去。
剧烈的疼痛刺激到神经,终于让他不再陷入在梦魇一样的回忆里,难以自拔。
“兰兰!”两个吐字清晰的字,从他口中逸出,尽管他整个人已经处于快要崩溃的疯癫状态,在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却带着无限的温柔。
如果再听仔细一点的话,温柔之外,还有一丝隐藏在灵魂深处的内疚。
许默然快要回到办公室,才被人指出她同手同脚啦,她对提醒她的好心同事,投去一个感谢的微笑。
与人为善,是许默然从小就学会的处事原则。
刚到办公室,负责录口供的小陈警官来找她,特地先问她现在忙不忙?
许默然现在就等孙行超告诉她具体时间,就出发去s市,所以,现在的她不忙。
小陈警官看她说不忙,哀求她去帮自己一个忙。
小陈比许默然还要晚进警局,目前还在每个不同的责任部门轮岗,许默然很乐意帮助新人,前提条件是,她如果真能帮得上忙的话。
小陈知道许默然在犹豫什么,连声说:“许姐,我师父说了,在录口供方面,你非常厉害。”
为了让许默然帮他,话说完后,还特地对许默然竖了竖大拇指,以此表示,许默然真的很厉害。
许默然跟他去口供室的时候,忍不住问他,“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啊。”小陈回道,“就是长宁区派出所的周强。”
这就难怪了,许默然昨天下午才去长宁区派出所指正惯偷时,和她打交道的人就是周强。
许默然其实很想说,你师父夸大其词了,我根本不厉害,昨天真正厉害的人是许夜。
反正解释了也没用,索性没解释。
许默然也曾干过录口供这活,轻车熟路就拉开椅子坐了下去,隔着一张桌子,那头坐的是被录口供的人。
小陈看许默然坐下,讨好似的,赶紧把笔和纸放到许默然面前。
许默然很快就找到了,当时在录口供室上班时的那张感觉,拿起笔后,习惯性抬头朝桌子那边的人看去,习惯性的开口问道:“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性别是什么?结婚了没有?职业是什么?家住在哪里?是本地常住人口,还是流动人口?家里一共有几口人?父母是干什么的?配偶是什么职业?”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许默然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是不对劲,为什么她看对面的人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是……许默然吗?”就在许默然打量桌子另外一面的人,那一面的人也在打量。
不但打量了,而且还喊出她的名字,虽然口齿不清楚,许默然对自己的名字还是可以准确分辨。
许默然朝坐在她身边,认真向她学习经验的小陈看去,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惊讶,惊讶这个头肿的像猪头,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的人,怎么会喊出她的名字。
难道,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那么有名了,难道她要红啦?
和门卫王大爷那样,一下子红到发紫。
没理由啊,王大爷之所以会红,是因为人家开着直升飞机来上班了,还顺带着的把上一任局长给送到监狱里去了。
而她呢,不要说直升飞机了,至今连架玩具飞机都没有,至于局长那样的大领导,就更不要说了,见面的次数都少之又少,怎么抓他把柄,把他送监狱去。
面对许默然的疑惑,小陈只能用耸耸肩来表示他也不知道。
许默然把视线从小陈脸上,转移到对面人脸上,眯起眼睛,歪着脑袋打量了半天,她也没看出他是谁啊。
这一次的,真的不能怪她眼力不好,而是这个人不知道惹上了什么不该惹的人,或者是干了什么触犯别人底线的事,被人打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连嘴角都是歪向一边的。
既然天底下的猪头长得基本一个样,那么,长得像猪头一样的猪头脸,也都大同小异。
“我认识你吗?”许默然问那个顶着张猪头脸的人。
猪头脸的人长长叹了口气,一副很受伤的样子,“许默然,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许默然看他说话的样子,就像笑,嘴巴一歪一歪的,真的很滑稽。
她是一个有素养,有职业操守的警察,所以,她借着手握成空拳,放到嘴边挡咳嗽的动作,飞快藏起了她的笑。
许默然等确定自己真的不会放声大笑后,转过脸看向身边的小陈,问他,“小陈,如果我的脸变成他的样子,你还会认出我吗?”
她用实际举例,来告诉对面的人,不要自以为的认为,他被人打成猪头,别人还能一眼就认出他。
世界上的很多人都是这样,总认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那个,然后就去作,然后就死各种死,连在一起,简称作死。
小陈用力摇摇头,如实回道:“当然认不出,还有你……”小陈看向桌子对面的人,“要不要我现在就去给你找面镜子来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不要说我们许警官不认识你,就连你妈也认不出你!”
一开始,许默然是很赞同小陈说的这句“连你妈也认不出你”,很快,她就推翻了小陈的结论。
原因很简单,她终于认出桌子对面,可以一眼就喊出她名字的人是谁。
“郑和平!”因为诧异被人打成猪头脸的人是郑和平,也就是江茉莉的丈夫,她的嗓门猛地提高了不少。
郑和平听到许默然终于喊出他的名字,激动地整个人都在颤抖,差一点点热泪盈眶。
小陈看了看许默然,再看看郑和平,他怎么有种,农红军顺利度过三万五千里长征,顺利和*会师的一幕。
他还有种,小学生被人欺负后,终于找到老师告状的感觉。
“许姐。”小陈凑到许默然耳边,小声问她,“你真认识这个傻逼啊?”
把自负的郑和平称为傻逼,估计小陈还是第一人,不过,很形象,她喜欢。
“是啊。”许默然小声回他,“我是认识这个傻逼。”
在许默然自己的印象中的,这应该是她第一次说脏话,骂郑和平是个傻逼,可想,她对他是有多么讨厌。
这么些年,江茉莉自欺欺人的以为自己很幸福,以为郑和平很爱她,其实呢,她早看得清清楚楚。
像郑和平这样的凤凰男,很多东西是刻在他骨子里,一辈子都改不了。
许默然没有因为认识郑和平,就私下防水,反而因为他是江茉莉的丈夫,对他更为严厉,重新拿起笔,重新开始录口供,“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性别是什么?结婚了没有?职业是什么?家住在哪里?是本地常住人口,还是流动人口?家里一共有几口人?父母是干什么的?配偶是什么职业?”
郑和平的脸色很难看,前提是,如果他肿成猪头一样的脸上,还能看出脸色的话的,他忍着嘴一开口说话,就传来的剧痛,看着许默然的眼睛,一字一句强调,“许默然,我是郑和平!”
“年龄?”许默然低头在纸上写下郑和平的名字后,接着问他。
郑和平快要气疯了,他根本不想回答许默然,却又不得不回答,这就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咬咬牙,说:“三十二!”
☆、第六十八章:乐于助人嘛
郑和平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冷颤,这一次,他绝对惹上了大麻烦。
很快,郑和平听到电话那头有声音传出,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喂,老婆,很晚了,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施暴者看出郑和平在想什么,用一种你脸好大的眼神白了他一眼,然后就不再搭理他,打开女人手机,飞快在上面找着什么。
被暴揍到求爷爷告奶奶的他,打算抵死捍卫他菊花的尊严。
一边说着话,一边的去抓自己的衣襟,他怕施暴者看上的是他。
郑和平一直被蒙在头上的衣服,被施暴者一把掀开,郑和平惊悚地看着施暴者,“你……你想干什么?”
按正常剧情来看,施暴者除了手机,还会要钱包,如果胆子咱大一点,接下来还会顺便劫个色什么的。
那个女人早吓得蹲在地上,双手抱头,身体抖个不停,在目睹了郑和平被人暴揍的全过程后,不要说问她要手机,就算现在让她把衣服跳掉,围着酒吧裸奔十圈都愿意。
结果,是他猜错了,施暴者在打完他之后,并没有逃逸,而是问他已经吓傻眼的女下属要手机。
郑和平一直以为施暴者要么是喝醉的酒鬼,撒酒疯打人时,刚好他倒霉给碰上了;要么施暴者认错了人,才会把无辜的他揍成这样。
直到他被人打的瘫在地上,一时难会儿站不起来,那个施暴者才松开了他。
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郑和平终于用亲生感受去体会了。
拳头如雨点似的落在郑和平脸上,他除了痛得的嗷嗷叫,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身上有那么多地方,他却只捡脸的地方打。
还有一个关键的地方,那个打人的人,怎么打,打在哪里,全看他心情,而他昨天晚上的心情就是对着郑和平的脸打。
那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打人之前也不确定一下姓名,直接朝他头上扔了件衣服,然后对着他就是一顿暴揍。
本来酒喝的差不多了,以为可以去干该干的事了,却在停车场被人打了一顿。
想到昨天晚上,郑和平就觉得自己从没这么倒霉过,和喜欢他很久,撩了他很久的女下属一起去酒吧喝酒。
许默然等郑和平喝完水,才再次开始录口供,“具体说下昨天晚上发生的经过。”
妈呀,这也太饥渴了吧。
这样的喝水速度,看得小陈一愣一愣的,这可是满满一杯子水啊,被他三五下就喝完了?
水刚放到他面前,郑和平也顾不上自己机关干部的身份,端起来大口喝了起来。
许默然看到郑和平不止一次在舔嘴唇,想了想,还是让小陈去给他倒了杯水。
人一旦把面子看得太重,就会活受罪。
倒不是警局虐待着连水都不给他喝,而是他在机关里当干部当习惯了,茶水都是助理帮他倒好,理所当然的以为在警局,也有人主动给他斟茶倒水。
“许警官,你接着问,我肯定配合。”郑和平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喝到水,口渴的很。
“许……”郑和平终于知道在警局,他是硬不过许默然的,及时刹住要吼出口的名字,舌头一弯,改成了“许警官。”
许默然回看着郑和平,一副我就是故意刁难你,你又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郑和平透过肿的不像话,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的眼缝看着许默然,这个女人摆明了是故意在刁难他,以前他怎么就没觉得她这么刁钻呢。
他正胡乱猜测着,许默然重新拿起笔,“声音太小,没有听清,麻烦再说一遍。”
怎么感觉在许默然面前说自己的性别,那么怪呢;怎么觉得,江茉莉把他们夫妻间的秘密告诉许默然了?
郑和平当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被小陈这么一吼,反而老实了很多,“性别……男。”
抬起手,啪地下,用力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来,怒斥郑和平,“你给我老老实实的配合好!”
小陈听许默然这样一说,当即就急了,除了许默然,他可找不到其他人帮忙,再说了,他还等着的交差呢,时间上拖不得。
许默然再次朝他瞟了眼,把手里的笔放到桌子上,双手一拍桌子,一边做要站起来离开的样子,一边对的小陈说:“小陈啊,这位先生这么不配合,这笔录我是没有办法做了,你还是找其他人试试。”
所以,现在的他,拒绝配合回答许默然的问题。
想他郑和平以前是卑微过,但是,现在他已经走在很多人前面,那点自卑,已经被他膨胀的虚荣心,掩盖的看不见。
歪歪咧咧的嘴,因为生气,歪的更严重了,嘴上的伤也更痛了。
郑和平差点要气疯了,如果不是在警察局,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已经拍桌子咆哮了,她明明知道,他是江茉莉的老公,连孩子都和江茉莉生了,居然还问他性别。
许默然刷刷地,在纸上写下郑和平的年纪后,再次抬头问他,“性别?”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残酷的,接下来发生的事,只能对郑和平说,老郑啊,你太单纯了,都三十几岁的老汉子了,怎么还不知道多长点心。
郑和平如果以为许默然问了这两个问题后,就会看在的江茉莉的面子上,愉快的结束这次录口供的话。
☆、第六十九章:像同一个人
审讯科的同事再一次挠挠头,“昨天晚上抓到个流氓,他嘴硬的很,怎么都不肯招,我听说,你昨天才去帮过长宁区派出所审讯过一个小偷惯犯,就想请你去帮我看看。”
许默然彻底无语了,不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嘛,怎么到她身上就变成了,好事传千里。
关键这好事,其实不是她做的啊。
难道就因为她被设定成了这文的女主,所以自带女主光环的她,什么好事都是她做的。
事到如今,让那个惯犯小偷认罪,到底是不是归功于她的本事,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其他人都这么认为。
压力好大!
身为女主的压力其实也很大的好不好?!
“我不一定行的。”许默然实话实说。
哪想到,这样的实话,落到审讯科同事的耳朵里,却演变成了谦虚。
小伙子笑得有点腼腆,“许警官,我相信你一定行的。”
许默然,“……”
她无言以对。
都被架在这个高度了,已经容不得许默然说不行,她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个哭笑不得的弧度,“谢谢你的看得起,我尽量哈。”
许默然离开刚回了还没几分钟的办公室,心里有一个猜测,是不是其他部门的同事们,看他(她)们刑警大队,整天连个案子都没有,觉得他(她)们太闲了,所以才会这么频繁的找她帮忙。
如果真是这样,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猜测只是猜测,没什么证据去证明,许默然跟着审讯科的同事去了审讯科。
在去审讯科的路上,审讯科的同事为了节约审讯时间,把大概情况告诉了她。
许默然听完后,不由得一愣,聪什么时候起,扫地阿姨说话的可信度,变那么高了。
原来昨天晚上,门外王大爷真遇到了流氓,也真差点被流氓非礼了。
许默然在听审讯科的同事说到,试图对王老爷流氓非礼的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只有三十四的中年男人时,心里当即蹦出一句话,这口味也太重了吧?
审讯科的同事看出许默然的惊讶,以为她是第一次听到男人非礼男人的事。
尤其被非礼的那个,还是门卫已经六十几岁的王大爷,为了她等会儿可以发挥最好水平,就把以前发生过的一起类似案子说给许默然听。
那个案子是说,有个看瓜棚的老大爷,半夜发现一个小偷,一开始以为小偷是想偷他的瓜,结果,是他想错了,那个小偷的目标不是他的瓜,而是大爷本人。
最后的结果,几十岁的大爷,当然抵抗不过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就在他自己的瓜棚里被小伙子凌辱了。
而且据大爷录的口供说,那个对他实施凌辱的犯罪分子,走了没多久,又折回来找他了。
当时大爷躲在西瓜地里,就听到那个欺凌他的犯罪分子,一直在不断重复爱他,想娶他的话。
被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表白爱意,大爷心里那个苦啊,已经不是言语所表达。
审讯科的同事把这个实际发生的案例告诉许默然后,用一种不要再觉得诧异的眼神看着她
许默然没说话,那件发生在看瓜大爷身上的案子,她身为警察系统的一员,当然知道。
那估计是国内,关于男人侵害男人,第一桩被大肆曝光,被公开审理,依法执行的案子。
几千年的传统,女人一直是弱势群体,制定的法律只有针对女人被侵害,像男人受到侵害的,不是说从没发生过,而是哪怕发生了,也不会大肆的去报道,更不会像上次瓜棚大爷的案子那样立案处理。
由此可以看出一点,社会的确在进步,法制的确在完善。
也许不久后的将来,关于男人被侵害,也会写入法律。
这一路,许默然看审讯科的同事说的眉飞色舞,几次都想打断他,不是她不知道,而是主角变成了门卫的王大爷,她觉得意外而已。
审讯科在一楼,很快就到了,许默然走进去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
她一个刑警大队的队员,又是跑去帮人录口供,又是帮人审讯犯人,有没有点多管闲事的感觉。
打个比方说吧,有点像一条狗,它除了开门,还负责起了的捉老鼠。
审讯科的同事应该看出许默然的犹豫,对她双手合十,小声哀求,“许警官,麻烦你了!”
许默然抿了抿唇,没再犹豫的,朝的审讯室里走了进去。
当年从警校毕业时,必须在每个科室轮岗,许默然也的确审讯过几个犯人,她看着很清秀文静的第一个人,一旦穿上警服,声色俱厉,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现在的许默然就是穿着警服,一脸严肃地坐在椅子,眼风冷冷的落在对面人的脸上,那个人猛地打了个哆嗦。
他很害怕,看样子,属于激情犯罪,很好对付。
这么一肯定后,许默然心里已经有了对付他的办法。
“你知道我们的原则是什么吗?”许默然没有厉声怒斥着,让男人交代什么,而是口气温和的问他。
“什么……什么原则?”男人颤抖着声音,反问许默然。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看男人的确不像是个惯犯,许默然也没太吓唬他。
“警官,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男人忽地
☆、第七十章:本末倒置了
怎么他又能清
话又说回来,江茉莉躲进卫生间打电话的时候,安靖峰不正和某宝某家卖裤子店铺的客服拍桌子吗?
也就是说,江茉莉打电话给许默然说的话,安靖峰听得清清楚楚。
很多人不知道,酒店房间内部的隔音效果,是特地样设计不怎么好,为的就是方便来开房,进行灵肉交流的情侣们,方便喊对方帮自己搓个背,或者是洗到一半,喊对方进来洗个鸳鸯浴之类。
本就是房间里的卫生间,隔音效果,肯定不好。
和江茉莉卯足了劲,猜测他沉睡不醒的原因不一样,他在想刚才江茉莉打给许默然的电话。
江茉莉不知道,她站在床边,思绪百转的时候,床上双眼紧闭的人,脑子也没闲着。
虽觉得不大可能,也荒谬了点,实在找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释啊,暂时也就只能这样认为了。
所以他到现在还沉睡着?
换到她和床上那个陌生男人身上,就演变成了,通过昨天晚上做的那件事,她的药性转移到男人身上了?
既然也排除了难为情的可能,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可以解释男人至今还在沉睡的原因,难道说,如武侠小说里面那样,男女可以通过灵肉的结合,达到互通的效果?
是她一个已婚已育的女人,很久没有接触社会的关系,太天真了。
拉倒吧,这年头的男人,撩妹脱裤子的速度比什么都快,还难为情?
没有勇气的时候,她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会不会是男人因为害羞,所以装睡。
看着都挺简单的两个动作,江茉莉却没有勇气去做。
想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在装睡,其实很简单,只要凑到他面前,要么大喊一声,要么直接去扒他的眼睛。
一开始,她觉得安靖峰是装的,毕竟她一个体力相对来说弱了不是一点的女人都醒了,总不见得一个不光看着,实际也是孔武有力的男人还在沉睡着。
看他双目紧闭,保持同一个睡姿不变,长长松了口气,不过也开始对他到现在还不醒,表示了怀疑。
江茉莉还不算太笨,知道再去想办法开门前,先到床边看看安靖峰有没有醒的趋势。
总之,当江茉莉轻手轻脚从卫生间出来,床上人还是保持原来的睡姿,原来的样子。
速度飞快的把手机屏幕朝下,放到床上,手心朝下盖住它,被子空起的那个角,也被他快速拉平。
安靖峰又等了会儿,看客服还是没有回话过来,正准备再发个消息过去,听到卫生间里,江茉莉已经打算和许默然结束电话。
正儿八经在网上做生意的人,怕投诉,拍封店,不管顾客多难缠,都会打起十二分耐性的对待。
客服应该是在想怎么接安靖峰的话为好,毕竟他说话已经那么冲,火药味那么浓,她只要稍微没掌握好,就有可能引燃炸弹。
正因为他的心慌意乱,卖裤子给他的那家网店的客服,无辜的躺着中枪。
尤其是躺在床上等着客服回消息的时候,心狂跳不止,他想到了心慌的原因,大概是一个不小心把未来大嫂最好的闺蜜给睡了,事关未来大嫂,了解萧安何的为人,所以他才不不安。
反而现在,四年过去了,再次发生和陌生女人同睡一张床的事,他却显得心慌意乱。
其实在四年前,他一次酒醉后,也和陌生女人睡过,等他醒来,女人已经不见了,他没有一丝心慌。
消息发出去后,对话框上方提醒他,对方正在输入内容。
“你这是在怀疑我是骗子?”安靖峰飞快在聊天框里输入这样一句话,已经不能和客服愉快地说话了。
安靖峰怕江茉莉随时结束电话,随时从卫生间里出来,消息是把手机藏在被窝里,脖子以下偷偷掀开一个角,眼睛就从这个角,边看被窝里的手机屏幕,边发消息。
一看这话,安靖峰当即怒火中烧,什么意思?带着好的态度,却怀疑他自己剪破裤子,敲诈她们?
客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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