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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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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告诉他的并不是字面的意思,而是——给她父亲般的温暖和安全让她一辈子依赖着你,这样便不会离开。
他很悔恨直到分开后才明白当初岳父大人的用意,其实那天他还说了别的,他说,君杰啊,小开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其实心眼比谁都细,比谁都小,她很敏感,也很没有安全感,但是她却又是个不会表现出来的人,遇到事她喜欢藏在心里,自己慢慢地消化,也许随着时间的推移消化掉了,也许会越堆积越多,到最后将她掩埋。你若爱她,就要试着去了解她,走进她的世界,她的心,倘若你做不到,那就不要去打扰她,她是我跟她妈妈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宝贝,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她。
那天他其实也喝了酒,这些话他当时真的都有听,却只是从左耳朵进去,到右耳朵出来,未过心。
不过心的东西岂会在意?
那时候的他是骄傲的,是狂妄的,因为她的迁就,她的宽容,她的纵容。
被偏爱的那个,总是有恃无恐。
因为她爱他更多,所以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离开他,当然他也是爱她的,从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认定了她是他的女人,是他要结婚,给他生孩子,跟他过一辈子的女人,只是他的爱没有她的浓烈与炽热。
而最终,他也因为自己的不在乎,自己的不当回事,自己的狂妄和自大而终于跟她越走越远。
如今站在这个位置看她,说不难受,不后悔,不痛,那都是骗人的鬼话!怎会不难受?不后悔?不痛?她说他越来越像她爸爸了,可他却想做的只是她的男人。
只是,他很清楚,永远都不可能了。
“君杰。”
“嗯?”
“将来有一天,如果我离开了云城……”口中的香菇很香,鸡肉很嫩,粥很软,云开细细地品尝,慢慢咽下,用勺子舀了一勺又吃进嘴里,眼皮垂着,慢条斯理地咀嚼,“不要找我,也不要难过,我不会做傻事,只是想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一个人静静地生活。”
她的嘴包着粥,还在慢慢地动着,低垂的眼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轻轻地颤动着,仿若受到了惊吓,充满了不安。
咽下口里的东西,她抿了抿嘴唇,眼皮没有掀起,接着又说:“世界很大,将视线方向远处,才能找到那个真正属于你的人。我跟你,错过了。虽然曾经我们相爱过,但终究是有缘无分无法携手白头。我一直都明白你的心思,只是我太贪心,明知道我们不可能却依然将你抓在手里,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贪婪地享受着你给的温暖和安心,因为你是如今这世上唯一一个我能在你身上找到我爸爸影子的男人,每一次吃着你做的饭菜,甚至看着你挽着衣袖站在厨房的样子,我都放佛看到了我爸爸,我想我爸爸,很想,很想,很想……这一年多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每一次当我难受疼痛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爸爸还在,是不是就不会发声那样的事?是不是就不会伤心,不会疼痛?因为爸爸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他自己更是不舍得让我伤心难过。”
滚烫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连一颗地从云开的眼睫毛后面滚出来,落下,放佛岩浆,灼烫着郑君杰的心,他慌乱地看着她,无措而又紧张,蓦地站起身,踢翻了身后的椅子,跌跌撞撞地朝后退了几步,一张脸惨白得像一张被漂白过的纸,没有任何的血色。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伪装得很好,在那虚伪的外套下,静静地贪婪地注视着她,吸取着属于她的味道,她的温暖,她给的欢喜和满足,甚至就在刚刚她说他的孩子长得像他多一点的时候他还在窃窃地想,是不是她对他还有感情,是不是如果他再等等,还能等到她接纳他的那一天。
他如此的惊慌失措不是失望难过跟自己想的不一样,而是羞得无地自容!
不知道自己还该如何面对她,郑君杰在看了云开一眼之后,转过身,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
云开一直低着头掉眼泪,许久许久,直到碗里的粥凉透了,她这才止住眼泪,一抬起头,看到病房里不知何时又进来了一个人。
她看了那人一眼,没有说话,捏着勺子舀了一勺碗里的粥,刚送到嘴边,勺子被夺了去,扔在了桌上。
“已经凉透了,不能再吃!”
云开抿了下嘴唇,没有搭理他,索性双手捧起跟前的饭碗,朝嘴里倒粥。
“你聋了吗?我说不能吃!”碗也被夺了去,用力摔在了地上。
不锈钢的保温饭盒摔在地不会碎掉,但是里面的粥撒了一地,空气里,弥漫着香菇鸡肉粥的味道,很香醇,很熟悉。
云开盯着那些粥出神,连身边的人说了什么都没有听到。
直到整个人被从椅子上拽起来,她这才一脸茫然地抬起头,就见萧寒的那张脸阴沉得比外面的天还要阴,嘴巴快速地动着,可是她却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
“去换衣服,跟我走!”萧寒又说了一遍,见她依旧杵在那儿不动,体内的火蹭蹭直窜!二话不说抓着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扔在了床上,麻利地扯掉她的居家裤扔在地上,上衣是带扣子的,他没有耐心一粒扣一粒扣解开,就用力一扯,粉色的小纽扣乱飞,然后也脱掉了她的上衣。
云开轻轻合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心早已经裂成了大峡谷,血液大股大股地涌出来,这就是他曾口口声声说的爱她,这就是她暗恋了四年,如今又爱上的男人。一不顺心,一生气便是这样的发泄方式,不将她整得死去活来就决不罢休。
睡吧,睡着了就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睡着的感觉真好。
萧寒从衣柜里找了身衣服扔在云开的身上,说了句,“把衣服穿上,快点!”然后就站在床边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躺在那里的人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愤怒像是烧沸的水,在萧寒的心理突突突地翻滚着,他抬起大脚,用力地朝着床沿猛地踹了一脚,踹得床都移动了,可床上躺着的人却依然没有动丝毫,甚至连眼睫毛都没有抖动一下。
“云开,我不是在跟你说话是不是?把衣服穿上!”
又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床上,然后萧寒像是疯了一样,抓起床单用力一扯甩出去,云开像是突然从桌上滚落在地上的苹果,在冰凉的地板上翻滚了几圈,最后在洗手间的门口停下,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活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安静地躺在那儿,甚至胸口连起伏都没有。
“云开?”萧寒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突然皱起眉头,大步流星地奔过去。
…本章完结…
☆、171 我在楼顶等你,马上滚上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醒来了吗?怎么又昏过去了了?是不是你又对她做什么了?你能不能长点心,遇到事情就不会动动脑子是不是?就知道用粗,如果用粗对她有用,你觉得你现在还有机会站在这里吗?滚滚滚,别杵在这儿,我看到你就烦!”萧腾推门进来,逮着萧寒就是就是一通臭骂,将萧寒赶出了病房。
医生还在给云开做检查,她这已经是第二次没有任何预兆的昏过去,医生也很纳闷,这样的情况是他从医这么多年都没遇到的,院长也来了,病房里围着医生护士很多人。
萧腾朝里面看了看,扭头对身后的傅达说:“今天谁值班?”
“应该还是童护士吧?”
“把她叫过来。”
傅达瞟了眼里间的病房,指了下说:“童护士在里面。”
萧腾眼睛斜了一下,“我知道在里面,叫出来,我有话问她!”
“哦,好。”傅达摸了下鼻子,这不是舍近求远嘛?自己明明站在门口离得最近,还要大费周折的让他叫人,果真是主子啊,命令人都成了习惯,忘了本能。
隔着萧腾傅达踮起脚尖朝里面叫了一声,“童护士,出来下!我们家少爷有话问你。”
童瑶听到有人叫她,扭过头,看到萧腾,虽然没听清楚刚才叫她的人说了什么,但她还是跟身边的护士长说了一声,转身朝门口走去。
萧腾在她转身的时候率先转身,走到外面的沙发上坐下,习惯地从口袋摸出一支烟,刚放到嘴边,想到这里是医院,而且是在云开的病房,于是又将烟放了回去。
“萧先生,您找我?”童瑶颤颤巍巍地站在距离萧腾两米多远的地方,恭敬地叫他。
萧腾冷着一张臭脸,简直就跟审犯人似的,“云开什么时候醒来的?醒来后都跟什么人接触过?”
童瑶还不是特别的害怕萧寒,但是对萧腾却是到骨子里的畏惧,这个男人除了对云开的时候说话柔声细语的,面对别的人都是冷冰冰的,尤其是女人。
昨天新来了一个护士,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居然也不事先调查清楚就找死地过来you惑萧腾,最后不但丢了工作还被人戳了两耳光,都被打掉了几颗牙呢,场面当时相当的血腥,想想都可怕。
因为紧张,童瑶感觉嘴唇特别的干,下意识的就舔了下嘴唇,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她斟酌了一下用词,这才开口说:“早上郑先生来过,给云小姐带了早饭,后来郑先生就匆匆走了,走的时候脸色很难看。没过多久,萧先生过来,在病房里呆了一个多小时,一直都很安静,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就听到他愤怒的声音从病房里传出来,又过了一会儿,他急急忙忙出来让叫医生说云小姐昏过去了,今天上午就只有他们两个来看云小姐。”
萧腾闭眼揉着太阳穴,果真跟那个混蛋有关,上次是,这次还是!
“萧寒说了什么?”
童瑶摇了摇头,“听不太清楚。”
萧腾摆了下手,童瑶知道是让她离开的意思,于是连忙就转身进了病房。
刚走进去,就听到围在云开床边的一个医生说:“专家会诊吧,一直这样也不是回事。”
“还是问问萧先生的意思再说。”
“那也好,但是这样一直检查不出来原因,就算是专家会诊又能得出什么结果?”
“这个……”
一时间病房里极其的安静,没有人再出声,一个个都面色凝重地盯着病床上真的只是跟睡着了一样的人,这样的情况相当棘手。
“会不会是心理原因?”突然有人开口说了自己的想法,一时间围在病床边的一双双眼睛齐刷刷地就朝那个发出声音的人看了去。
童瑶紧张得使劲地吞咽了几下口水,一张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半天也说成一句完整的话,“我……我猜想……可能是……这样。”
周围再次陷入了窒息一般的静寂之中,就连坐在外面客厅的萧腾也将目光朝童瑶投了过来。
心理原因?
云开是自己不想醒来?
前前后后的理了一遍思路之后,萧腾突然站起身,“傅达,你去查一下上次云开昏迷之前都见过什么人,跟什么人接触过。”
傅达愣了下,然后放佛明白了什么一般,用力地点了下头,“好。”转身匆忙离开。
萧腾也跟着走出病房,在门口的走廊上看到萧寒,他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你跟我过来!”
萧寒看了他一眼,站着没动,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眯着眼继续抽烟。
萧腾快走到楼梯口,一扭头发现他站着没动,火立马就窜了起来,“萧寒你非得等我过去踢你两脚才行是不是?我在楼顶等你,马上滚上来!”
说完,大步流星地就跨上了通往顶楼的楼梯,一步跨越三阶楼梯,噔!噔!噔!每一步都很重,放佛脚下踩着的是仇人似的,震得楼梯似乎都是摇晃的,几步就到了楼顶。
楼顶风有些大,天又阴沉沉的很压抑,萧腾没一会儿就急躁得一身的汗,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了一支烟,可是打火机点了半天也没点着,气得他一下子将打火机摔在了地上。
萧寒正好从阁楼里走出来,打火机摔在地上之后弹起来,不偏不倚就打在了他的手背上,而那只手正好是他捏着烟的手,手背一疼,手一松,烟就掉在了地上。
“萧腾你脑子有病是不是!”萧寒本来心里也有火,刚才在病房和走廊又被萧腾给吼叫了一通火气都在胸腔里憋着,这会儿终于得了机会发泄,“有病就去看病,别他妈的在这跟条狗似的乱咬人!”
“你骂谁是狗呢?你他妈脑子才有病呢!我他妈弄死你!”萧腾摔掉手里的烟,大步朝萧寒走了过去。
不等萧腾的拳头挥过来,萧寒已经主动出击。
兄弟二人“你他妈”、“我他妈”地对骂着,抱在一起在地上滚着扭打起来。
出手都相当的狠,相当的绝,没一会儿,个个脸上都挂了彩,衣服都被撕烂了,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打完之后,萧寒在地上躺着,上衣没了,裤子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布条随风飞舞,里面的红色内库相当的耀眼。
萧腾也不比他好到哪儿去,上衣还在,可身上的裤子没了,就穿了条黑色内库在地上躺着。
地上只有两只皮鞋,一只左脚一只右脚看起来像是一对,可一只是黑色的,一只却是棕色的,另外两只呢?当然扔到楼下咯!
“要不是看在你刚做过手术的份上,非揍死你!”萧腾恶狠狠地瞪了萧寒一眼,坐起身,靠在栏杆上,捡起地上刚才扔的那只烟,又在周围巡视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只打火机,也不管是不是他的,反正走过去捡了起来,点着烟,眯着眼睛抽了起来。
萧寒四仰八叉地躺着没动,眼睛一直睁得大大的,像是被打傻了一般。
萧腾狠抽了几口烟后,一支烟就已经快要燃尽,他这才睨了眼萧寒问:“死了?”
“你才死了!”萧寒终于有了回应,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这会儿也没有洁癖了,一只手枕在头下面,跟是在床上躺着似的,眼睛眨了眨,抿了下嘴唇,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跟我说以后都不想要孩子,都不生孩子,说我如果逼迫她,她就去做结扎手术,这辈子都不让自己怀孕,明明之前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萧腾皱了皱眉,将眼睛睁开,看着萧寒的后背,沉吟了一下才问:“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几天她昏迷前。”
萧腾盯着那后背又问:“她昏迷前你对她做了什么?”
萧寒的脊背猛地一僵,沉默不语。
“说话!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萧腾猛吸了一口烟,然后将指间的烟头扔在地上,站起身走到萧寒的身后,用力地就在他的脊背上撞了一脚,力道很大,撞得萧腾龇牙咧嘴地踮着脚倒吸了半天的冷气才缓过劲,可萧寒却没事人一样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
“我跟你说话你聋了是不是!”萧腾又踹了一脚,这次力道比刚才小了很多。
然而,回应他的依旧是一个冰冷的后背。
“你是不是强要了她?你这个混蛋!口口声声说你爱她,这就是你爱她吗?”萧腾急红了眼,发了疯似的一脚一脚地在萧寒的身上踹了起来,而萧寒始终都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连哼都没哼一声。
…本章完结…
☆、172 跟踪贝蓓
这次医院楼顶打架,萧寒的后背疼了足足一个星期,头三天还是在床上躺着度过的。
“先生,你哥也真是的,怎么下手这么重?”小刚子给萧寒后背涂抹药的时候每次都忍不住的抱怨,每次都在心里怀疑这个萧腾跟先生到底是不是亲兄弟。
萧寒一记冷厉的眼神扫过去,“不是手,是蹄子!”
“哦,蹄子。”小刚子撇下嘴,药涂抹好了,拿了把折叠扇对着萧寒的后背稍微扇了几下,以免药粘在衣服上,然后又忙不迭的将放在手旁的黑色衬衣递过去。
萧寒坐起身,接过衣服穿上,扣纽扣的时候问:“贝蓓这几天还有没有去公司?”
“自从上次被我给骂走了之后,这有一周了,挺消停。”
提起上周骂贝蓓的事,小刚子就热血沸腾,他生平第一次那么狗血淋头地将一个女人给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可谓酣畅淋漓,大快人心。
当然,这如果没人授权,他也不敢。
上周二,一大早刚子就去了公司,刚坐下看一份文件准备上午开会用,就听到外面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他皱了皱眉,并没有去理会,可没一会儿,有人一脚踹开了他办公室的门,他还没看清来人是谁,那人却已经指着他的鼻子骂了起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式已经被辞退的贝蓓,这个女人跟求欲不满似的,头发乱得像鸡窝,衣服皱巴巴的,脸上的妆大概是昨天的都已经花掉了,看起来跟昔日那个女神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这女人叉着个腰站在他办公室门口,用一些低级下流恶俗的话语对他连讽刺带辱骂,最后上升到人身攻击,他实在是忍无可忍,当着公司那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动手打这个女人,于是就忍住了手痒的冲动,但是让他就这么坐视不理,也不可能。
于是,已经多年都不骂人的他,将这么多年没有骂的全都给骂了回来,最后骂得贝蓓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气得嘴唇哆嗦,浑身颤抖,差点昏过去。
最后他实在是觉得碍眼,就又叫来保安,将这女人给轰出了公司。
至此之后的这七天,公司里相当的安静。
每每一想起这件事,小刚子的心里就颇有成就感和自豪感,能将一个人骂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要的也是本事!
萧寒听闻贝蓓没有再去公司闹,心里的一块石头差不多算是落下了,经过贝蓓和苏言溪这两个人,他最后总结出一个深刻的血的教训,就是兄弟的妹妹或者姐姐,或者什么朋友,只要是女人,他以后一律就不给任何靠近他的机会,什么狗屁看在兄弟的面子上照顾一下,这都是给自己没事找事!
上次跟苏言溪的事情闹得他现在跟励成基本上成了陌生人,这次跟贝蓓,又让他跟贝松波之间闹翻了脸,瞧瞧自己都办了些什么样的蠢事?
一想起这些糟心事,萧寒就抬起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拍了两巴掌。
小刚子还沉浸在骂得贝蓓狗血淋头的得意之中无法自拔,突然听到“啪!啪!”两声响,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就见萧寒在打自己的脑袋,他懵了一下,连忙问:“先生,您怎么了?头疼?”
萧寒横他一眼,“你才脑子有病!”说完起身离开。
脑子有病?
小刚子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他就问了句头疼,怎么就变成脑子有病了?
果真是做过一次又一次手术的人思维异于常人,脑子……才真的有病。
“哎——先生,你等等我!”小刚子追出去,几步追上萧寒,此时萧寒已经站在了电梯口,衬衣的扣子还有两粒没有扣好,他正单手扣着,一张脸紧绷着,好像跟谁惹了他似的。
这又怎么了?太阴晴不定了。
想了一会儿,刚子试着张了张嘴,叫了一声,“先生?”
萧寒这次倒还是应了他,但只是淡淡地“嗯”了下,电梯下来,他抬步走进去。
刚子连忙也跟进去,电梯里还有两个人,所以刚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等出了电梯,刚子迫不及待地就要继续刚才没能说出来的话,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口,萧寒却已经抢在了他的前面出了声,“今天我不去公司,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
“啊?你不去?今天约了邵先生!”刚子刚刚要说的就是今天跟邵深见面的事,可是他还没说呢,这边却告诉他不去了,他好不容易才约上了邵深,难道说要跟邵深说改天再约?这不是找死吗,下次?没有下次了!
谁料萧寒云淡风轻地来了句,“邵深那边我给他打电话解释,这个你不用管了。”
“啊?”不早说!
“那先生——”刚叫出声,刚子就眼尖地看到了不远处从车里下来的刚才他还得意洋洋地认为被自己被吓得再也不敢出现的女人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出现了,“贝蓓怎么来医院了?”
萧寒还没看到贝蓓,听闻他的嘟囔,皱了皱眉,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今天身穿白色连衣裙的贝蓓,她似乎不是来找他的,下了车后就径直朝另一个方向走了去。
“不是来找你的先生。”
“我没瞎!”
“怎么去那儿了?”刚子皱着眉头紧盯着贝蓓的身影,直到她进了一栋楼,然后看不到,这才收回视线,有些紧张地看着萧寒,“先生,她是不是又去找太太麻烦了?”
上次就因为贝蓓去见了云开,然后云开就开始反常,虽然至今萧寒都没能得出当日贝蓓跟云开说了什么,但是他却可以肯定一定是贝蓓说了什么,所以这女人他视作瘟疫,看见都恨不得跟赶走,可是没办法,这云城又不是他家,他也管不了,但是这女人如果再敢去找云开,他这次非对她不客气!
“你去公司吧!”留下一句话,萧寒朝着贝蓓消失的方向大步追了过去。
刚子摸了摸鼻子,摇头叹息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啊,真他妈的让人头疼!”
这栋楼是个环形楼,但是只有一楼和二楼是可以相互上下看的,三楼向上是密闭的,站在一楼大厅,一抬头可以直接看到二楼的环形走廊。
萧寒走进楼内后就开始四处看着寻找贝蓓的身影,一抬头就看到二楼闪过一个人影,正是贝蓓,从方向来看不是去找云开的,但是这女人爱耍花样,所以迅速的思考了一下后,萧寒还是决定跟上去看看。
朝护士打听了一下,萧寒很快便找到了贝蓓的行踪,原来她今天是来做检查的,看来是自己疑神疑鬼了,跟贝蓓的事情他已经跟贝松波说的很清楚了,他想贝松波也肯定不会再让贝蓓对他胡搅蛮缠了。
想到这里,萧寒吐了口气,为自己的紧张感到好笑,拉扯了一下衬衣,抬步准备朝电梯口走去,乘坐电梯去顶层云开那儿,身后却传来了一阵笑声。
“马主任,那真是谢谢你了,那我们说好了,明天上午我过来,你也知道,我这是第一次怀孕,难免紧张不安,所以才会这么心急和紧张,不过有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我就放心了,明天我再过来。”
怀孕?萧寒随即就皱起眉,与此同时偏过头,就见贝蓓背对着他这边,正跟妇产科的一个主任在说话。
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是出于一种怎样的心态,在贝蓓即将要转过身的时候,萧寒闪身进了旁边一间病房,贴着门缝看着贝蓓从门外经过,又等了两分钟,萧寒这才从病房里走出来,左右扫了一眼,然后大步朝马主任的办公室走去。
马主任正在办公桌前低头写着什么,萧寒没有敲门直接就走了进去,直到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马主任这才惊觉,猛然抬起头,愣了片刻,随即连忙站起来,“萧,萧先生,您怎么过来了?”
萧寒淡淡地摆了下手,“马主任坐,我就问你点事。”
马主任心头一惊,几天前萧腾的助手已经向她打听了那天晚上云开找她都聊了些什么,她因为答应了替云开保守秘密,所以就按照当时云开跟她说的,是聊关于她那个朋友苏米的事情,她以为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怎么现在萧寒亲自又过来问了?
难道说他知道她当时撒了谎?一股不祥的预感顿时就笼上心头。
“那个……还是关于云小姐的事吧?萧先生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萧寒随即眉毛一蹙,关于云开?
…本章完结…
☆、173 试探,居然真的探出来了
马主任的话让萧寒顿生疑惑,但是表面上他却没有表现出来,关于云开的?什么?难道说这些日子来云开的反常举动……
不想生孩子,妇产科主任。
这是本就可以联系在一起的,为什么他之前都没有发现呢?
记得那天云开跟她说的时候说苏米的事情让她害怕了,所以她不想生孩子。
苏米的事?具体是什么?
哦,想起来了,遇到了一个渣男,怀孕了又被渣男给推倒,然后导致流产,切除了一侧的输卵管。
还有,好像以后不容易再怀孕。
流产,不容易再怀孕……
这似乎在哪儿听过了?怎么觉得有些熟悉?
“萧先生,那天云小姐来找我,真的没有别的事,前几天有位姓傅的先生已经找我询问过,云小姐那天来就是想问问她的朋友这次流产之后会不会对以后的生育有影响,害怕她的朋友接受不了。我就告诉她如果只是一般的流产虽然对身体也有伤害,但是如果没有伤及子宫和输卵管,如果手术清理干净对以后怀孕还是没有多大影响的,可是她的朋友因为腹中的孩子月份已经不小了,加之是意外撞击导致的流产,所以切除了一侧的输卵管,对以后的怀孕是有很大的影响的。并且当时我正好也要有事找云小姐,所以那天我们就聊了很长时间。”马主任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其实她刚开始很紧张的,但后来想想,如果她一口咬定不说,云开那边肯定也不会说,所以这件事即便是别人有所怀疑也找不到任何的证据,这么一想,就一点也不紧张了。
马主任说话的时候萧寒就一直盯着她,那双锐利的眼睛放佛显微镜,任何一丁点的杂质都休想逃脱他的眼睛。
然而,他却任何的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难道说他刚刚的怀疑是错误的?
既然如果是错误的,那么马主任口中姓傅的先生又是谁?难道不是傅达吗?不是萧腾也有所怀疑了吗?
有些东西明明即将要明朗了,却突然又变得模糊起来,让人捉摸不透。
“那你找她有什么事?”沉吟了一下,萧寒问。
“哦,还是关于云小姐的那个朋友的事情,我在查看她朋友的b超图的时候发现子宫里有个阴影,我担心是囊肿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当时云小姐的这个朋友还没有醒来,也没有家人在身边,所以我就想找云小姐,看看能不能尽快给她的朋友安排一个检查,我要确认那个阴影到底是什么,如果真的有问题也便于及时的切除治疗,后来检查后还真是一个囊肿,不过并不算糟糕,第二天就做了手术。”
这件事萧寒知道,他那天找到云开的时候,她正坐在手术室的门外,他是找了护士问才知道苏米在做手术,她在门外守着。
难道说真的是因为苏米的事情让她产生了畏惧生孩子的心理吗?
萧寒原本控制极好的面部,这会儿不由自主地就眉头皱了起来,眉心中央呈现出一个明显的“川”字。
马主任见他不说话,于是斟酌了一下又开口说:“萧先生,事情就是这样的,是不是云小姐出什么事了?我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了。”
“她……”萧寒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了出来,“如果第一次怀孕就流产,会不会影响生育?我的意思是当时怀孕的时候年龄比较小,十……十几岁的时候。”
萧寒不知道问这些话的时候自己的表情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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