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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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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腾的眉皱得越发的紧,但仅限于皱眉,他冷眼坐在那里看着对面沙发上疼痛难忍的云开,放佛他眼中的并不是一个生命。
直到云开痛得昏过去,他这才站起身,绕过茶几来到对面,拿起沙发上的毯子将她裹住,然后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不紧不慢,稳步朝门外走去。
傅达和程东来见他抱着云开出来,均是一愣,但到底都是跟着他多年的人,察言观色若还不会那也别说混了。
傅达连忙拉开车门,程东来坐进驾驶座,没有询问,直接开往医院。
胃惊鸾昏迷。
云开醒来是在医院,身边是一名年轻的护士,对她说,她胃惊鸾昏了过去。
胃惊鸾?
云开悲凉地扯了下嘴角,爸爸妈妈还在人世的时候,她从来都不知道胃疼是什么,可是如今,瞧瞧她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她却没好好珍惜。
以后不会了,不管以后的日子的有多难熬,她都会对自己好。
输液后已经是傍晚,云开坚持不住院,她讨厌医院。
打车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七点,空荡荡的屋子,云开再一次生出无尽的孤独感,她没有开灯,摸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泪默默地流了出来。
她推走了思辰,推开了萧寒,原以为自己可以很坚强,可她到底不过是个女人。
“啪--”客厅里的灯突然亮了起来,明亮的灯光刺得云开真不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她才敢缓缓睁开,这才发现对面的沙发上居然坐着一个人!
可她刚在竟然没有发现!
云开十分的恼怒,“萧腾,你这是私闯民宅,我可以起诉你。”
“我以为你看到我应该是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中午是我送你去医院的,你难道不应该对我说声谢谢吗?”萧腾探身拿起桌上的烟盒,抽了一支烟点着,“好些了吗?”
云开冷笑,“好与不好,跟你有关?”
“当然!”萧腾神秘一笑,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是一个用黄色牛皮纸袋装着的东西,不是特别的薄,像是个小本子,递给云开,“打开看看。”
“是什么?”
“看看不就知道了?”
…本章完结…
☆、119::我不想对你动粗
云开疑惑地看了眼萧腾,然后拿起桌上的牛皮纸袋,拿到手里的时候她垫量了一下,应该是什么本本,比如结婚证,离婚证,再或者是户口本,因为明显不是一个本本。
她将牛皮纸袋的绕线解开,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在了茶几上,这时候她终于看清楚是什么。
户口本,身份证,房产证,还有白色、黑色、黄色的一堆卡,至于几张,云开还真没有查。
她拿起户口本看了一眼,户主只有萧腾一个人,身份证也是他的,说实话,这上面的照片跟萧寒的还真像,若不是户主的名字写着的是“萧腾”而不是“萧寒”,她真的会觉得这些证件都是萧寒。
“什么意思?”她问萧腾。
“还不明显?”萧腾靠在沙发上幽幽地抽着烟,吐了一口,一圈圈的烟雾慢慢腾升,在他的头顶上方盘旋,似乎不忍离去。
“脑子笨,不明白。”
云开站起身去给自己接了杯热水,想了想也给萧腾接了一杯,怎么说上门的都是客人,她不是失了礼节,不然人家会说她不懂礼是父母没教好。
“谢谢。”萧腾接过水杯,看了一眼却并未喝,只是把玩在手里,轻轻地转动,“明天跟我去登记。”
云开正喝了一口水还没来得及咽下,烫了一下,匆忙咽下,从嘴巴到喉咙到肠道都是火辣辣的,像喝了口高浓度的酒。
脸涨得有些红,大概是被烫的。
放下手里的杯子,云开怕自己一会儿一不小心手一抖将杯子里的水弄洒了烫伤自己,如今她一个人,她如果都不对自己好,还指望谁对自己好?
她暗暗吐了口气,目光平静地看着萧腾,“登记什么?”她故作不解,其实不是不解,而是为什么?
他们见面不超过五次,登记?简直就是个笑话!
萧腾故作深沉,“十年前我跟你说过的话可还记得?”
云开毫不迟疑地摇头,“不记得,我们非亲非故的,见了一面你说的什么我怎么可能记得。”
这个理由很正当,但是云开自己心里很清楚,她记得。
当年萧寒突然消失,她接着又出事,那段日子除了父母的陪伴,给她最多安慰的就是曾经跟萧寒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她的记性很好,但仅限于对萧寒。
她也是后来才发现,跟萧寒在一起的那四年,她记得他说过的每一句话,记得他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画面。
当年大门外她碰到萧腾误以为是萧寒,所以她记得萧腾说过的话。
除了那天她跟萧寒说的那句外,还有一句:云开,十年后等你长大了,不许嫁给别人,我娶你,你要等我。
那天晚上的“萧寒”,她以为的萧寒,喝了些酒,但酒精味并不大,说完后他让她先回去,她本来是想跟他一起回家的,可他说他还有事,她就自己回家了,回到家却见他已经到家了,她没有提起在大门口他说的话,因为那时候她的一颗少女心正胡乱地飞跳着。
她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她喜欢上了萧寒,确切说是易尘,白天上课的时候老师在上面讲课,她却在下面想他,晚上躺床睡觉还想,做梦都是他。
少女的心思总是掩盖不住,妈妈曾跟她聊过,关于感情的事。
爸爸和妈妈并不是个古板的人,爸爸跟妈妈是一见钟情,那时候爸爸十七岁,妈妈小他两岁,两人从那时候就开始暗度陈仓了,背着双方的父母谈起了恋爱,一谈就是一辈子。
妈妈跟她说,小开,人跟人相遇是缘分,能够一眼认定对方,能够牵着彼此的手一辈子更是上天的恩赐,你跟易尘最后能否走到一起妈妈不好给你意见,但是你要记住,什么年龄做什么事情,以什么为重心,你心里要有数。
她跟妈妈保证在考上大学之前她不会谈恋爱,她会以学习为重,但是她会在心里偷偷喜欢易尘,因为易尘跟她说过,等她长大了,他娶她。
只是,世事难料,任何诺言都经不起时间的考验。
易尘的突然失踪,她的变故,再到后来她遇到郑君杰。
本就不是诺言,所以又怎可以当真?
萧腾指间的烟快要燃尽,烟雾丝丝缕缕地飘起来,将他的样子模糊,他凝视着她,一字一句,“你不该忘记,。”
云开抿了抿嘴唇没说话,记住不该记住的,是她的错,她跟这个男人本来就没有任何的交集。
萧腾突然灭了手中的烟,将桌上的身份证和户口本拿起来,其他的重新装进信封里却留在了桌上,站起身后说:“明天上午八点,会有人过来接你,带好你的证件,去民政局,明天是民政局年前最后一天上班,我不想拖到年后才领证。”
“你当婚姻是儿戏吗?”云开看着他,气势有些咄咄逼人。
“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是你自己当儿戏,我一直守着当年的承诺,是你违背了。”
“是你自己的承诺,与我无关!”云开有些恼怒,霍地站起身。
萧腾将户口本和身份证揣进裤兜里,朝她走过来,不知为何,云开突然有些害怕,她转身欲走,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臂,用力一收,她的额头一下子撞在他的胸口,撞得她眼睛直冒金星,也不知道他疼不疼。
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萧腾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云开,我不想对你动粗,你最好是乖乖听话,这样对大家都好。”
云开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你松手!”
“云开,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已经结过两次婚,我当你年幼无知,不跟你计较,但是这次,由不得你!”
萧腾的眼中杀气腾腾,箍着云开的手放佛两把钢钳,几乎要将她的骨头都给捏碎,“我不想对你动粗,但是我等不了明天了,今晚必须办了你!”
萧腾说着,直接就将云开扔在了沙发上,俯身压了下去。
反而是到了这个时候,云开却突然镇定了下来,她躺着没动,如果他真的要做什么她也逃不掉,但是她在赌。
“萧腾。”她叫他。
“想都别想,我给了你十年时间成长,可不是想将你送到别的男人床上!”萧腾那张一直面无表情的脸突然变得狰狞起来。
云开看着他问:“你喜欢我?”
云开从外面回来身上的羽绒服还没有脱掉,萧腾扯了半天扯开了羽绒服,可她里面又是羽绒马甲又是套头毛衫,他没那个心思一件一件脱,于是就稍微朝后退开了一点,冷着脸说:“你是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云开被他压着腿不舒服,动了下,但没能抽出腿,她继续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我们那次见面不是第一次?”
萧腾极不耐烦,“你到底脱不脱?”
“萧腾,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娶我?你不喜欢我,干嘛娶我?”
“你很烦人!”萧腾去扯云开身上的羽绒马甲,可是马甲是扣子的,拽不开,只能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解开,而且最让他抓狂的是扣子居然一颗接连一颗,密密麻麻的一排,他都严重的怀疑这个女人今天绝对是故意的!
云开突然抓住了萧腾的手,认真地看着他,“萧腾,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贱女人?是个男人都能上?”
萧腾表情一僵,愣住,许久之后他翻身从云开的身上下来,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点了支烟,闷闷地抽了起来。
“早知道这中间会生出这么多变故,我十年前就该要了你!”萧腾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全是愤恨,可云开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听出了一丝吃味。
云开“哧--”地一声笑了起来,坐起身,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卷缩在沙发上,扭头看了眼萧腾,“十年前我才十二岁,你要是真那样做,现在你应该是在监狱里面呆着。”
萧腾哼了一声,“那也比现在强!”
云开突然就收了脸上的笑,一脸的认真,“真喜欢我啊?”
萧腾狠狠地抽了两口烟,咬着牙一字一句,“云开,你就是一头猪!”说完扔掉手中烟愤愤地起身离开。
云开摸了摸鼻子,猪吗?似乎是的,不然怎么那么多人都打主意。
“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我不想明天我的新娘盯着一双熊猫眼!”走到门口,萧腾又突然停下来,头也没回地哼了这么一句。
云开口中一阵腥甜,态度坚决地说:“我不会跟你结婚!”
萧腾蓦地扭过头,眼中射出冷箭,“还在想着萧寒?我告诉你,想都别想,你只能是我的!”
…本章完结…
☆、120:逃
夜里云开辗转难眠,唉声叹气,最后腾地坐起身,抱着脑袋使劲地揉了揉。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今年怎么桃花运这么旺盛?关键是这些桃花运都他么的不靠谱!
简直令她烦心透了!
她直觉萧腾不会就这么放了她,但是也不至于会对她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所以她决定趁着春节出去旅游一把,反正也是一个人过春节呆在空荡荡的房子里除了伤感还是伤感,不如出去跑跑散散心,搞不好还能有个艳遇什么的。
说行动就行动。
半夜三更云开收拾好行李,做贼似的离开家,因为没什么具体的目的地,所以她让出租车去了火车站,她买了一张去S市的火车票,然后打算到S市后辗转再回寒城。
很多年没回寒城了,也不知道那里有没有变化。
第二天上午云开还在火车上,睡得昏天暗地,东倒西歪。
她乘坐的是普通火车,硬座,跑起来跟蜗牛爬,遇到火车还让路,简直比蜗牛还要慢,可云开心情很轻松,一点也不着急。
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她只是悠悠转醒,睁开眼睛看了看窗外。
她的位置是靠窗,位置很不错,可以看外面的风景,虽然是冬天,但因为一路雪景,很美。
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终于在第六遍的时候,云开从口袋里掏出来。
她先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快八点了,然后才去看来电显示。
是一串陌生的号码,但是她却能够猜到是谁。
盯着手机屏幕直到从亮变暗,云开这才吐了口气,划开屏幕,在拨号键上输了一串数字,然后拨了出去。
那端很快就接了起来,似乎是一直就守在手机边上。
“云云,云云……”
萧寒撒娇的声音传入耳朵,云开勾了勾嘴唇,朝座位里又窝了窝,“听这声音没有露宿街头,吃过早饭了?”
“没有,没人做,去哪儿吃?”实际上萧寒是有些感冒,前天晚上被云开赶出家门后一夜没睡,昨天晚上又在公司加班熬夜到凌晨,身体本就没有完全康复,这下感冒病毒趁虚而入。
他被刚子逼着喝了姜汤躺下,晕晕乎乎地睡了一觉,突然被惊醒,梦里梦到他的云云被人抢走了,他一身冷汗,正坐在床上发呆,她的电话就打来了,甭提看到她来电的那一刻他有多激动。
“感冒了?”云开皱了皱眉,同时也感觉自己的鼻子有些痒痒的,她抬起手揉了揉,不揉还好,这一揉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
萧寒闷闷地说:“都是你给我传染的。”
“是你自己抵抗力太差。”
“那你还把我赶走,大晚上让我露宿街头。”
“我是怕你再在我家住下去会感冒更严重,所以你要谢我才对。”
“我想你了,我一会儿去找你,你做好饭等我,我现在是病人,我头疼,胃也疼。”萧寒说着还哼哼咛咛了两声,以示自己没有装,是真难受。
云开看着车窗外慢慢倒退的积雪,还有落光了树叶光秃秃的树干,轻飘飘地说:“我好像忘了跟你说了,我现在不在云城,怎么办?没办法给你做饭吃了,你乖点啊,自己去买点吃的,可别把胃饿坏了。”
手机里一直嗡嗡地响,云开知道是有人打进来电话,但她不想去看是谁。
这一刻,她只想听听萧寒的声音,这个男人以前的时候被人传得多神乎其神的,其实也不过是个普通人,会生病,会撒娇。
她觉得这样的他很真实,而她一直想要找的也是这种真实。
手机里传出“嗵”地一声,云开心里一颤,身体猛地坐直,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
好一阵子,听到手机里传出一声唏嘘,接着是萧寒有些吃力的声音,“年纪大了,感冒这样的小病都能头昏眼花,云云,我是不是真的命不久了?”
云开一听最后这句话,心里登时就窜起了一股火,用力按了挂断键。
挂完后,她却立马又后悔了,可是这时候那个号码又打了过来,云开头疼欲裂,按下接听键。
“云开,你去哪儿了?”萧腾暴怒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几乎都能将云开的耳膜震碎,她冷冷地哼了一声,“被你逼得出去躲避风头了,萧腾我跟你说,打死我也不跟你结婚!”
说完云开再次挂了电话,然后去给萧寒拨电话,那边一直是通话中。
她莫名有些生气,直接关了机。
到S市的时候是中午,云开拉着行李箱去了火车站里的快餐店,简单吃了一口,一会让她还需要转车去寒城,那里是她的真正故乡,即将要重回故土,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吃饭的时候云开打开手机,短信箱如同连珠炮噼里啪啦地一通响,等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她看了眼未读短信的数量,整整78条。
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接到这么多未接短信,简直比逢年过节还要热闹。
突然心情好,云开一条一条短信点开,基本上都是未接来电的短信提醒,有五条是例外的,一条是萧腾发来的:云开,你给我等着,等我找到你,你就死定了!
云开浑身一哆嗦,似乎看到了自己死得很惨的样子。
另外四条是萧寒发来的。
--云云,你去哪儿了?我想你。
--云云,我又发烧了,刚子非要让我去医院输液,我不喜欢医院。
--云云,就要春节了,你回来或者你告诉我你在哪儿,我们一起过春节好不好?
--云云,想你。
短信每隔五分钟一条,云开认真地看了时间,严重怀疑这男人发的是定时短信。
她轻叹了口气,给萧寒回拨过去,那边好一会儿才接起来,声音闷闷的,像是刚才在睡觉被吵醒,有些不乐意。
“你在医院?”云开问。
萧寒“嗯”了一声,输完液后昏昏沉沉的,烧退了,可是感冒还没好,这会儿浑身无力,连眼皮都不想抬。
“很难受?”云开明知故问,都进医院了,能不难受?她想起自己昨天胃惊鸾在医院输液的情景,想着想着眼泪就出来了。
“在哪家医院?”云开听到自己的声音,与此同时她已经站起了身,拉着行李就朝门口走。
萧寒挂了电话后迷迷糊糊又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感觉有人握着他的手,房间里有些黑,他只能看到床边趴着一个人,是谁?显然不是刚子。
“云云?”
云开恍惚听到有人叫她,睁开眼睛,抬起头,有些懵,还没适应自己这会儿是在哪儿。
萧寒摸到床头的开关打开房间里的灯,看到身边的人时,立马就咧开嘴笑了起来,抓起云开的手放在唇边使劲地亲了亲,“云云,我没有做梦是不是?”
云开也从恍惚中回过神,横了他一眼,想要抽回手,萧寒却不同意,拉着她坐在床边,“让我抱抱你。”他的眼神带着恳求。
“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萧寒你都三十四了,不是三岁四岁。”
萧寒不以为然,脸皮极厚地哼了一声,“我不在我老婆面前撒娇我在谁面前撒娇?”
“谁是你老婆?萧寒你别忘了,我们现在离婚了。”
“不管离婚没离婚你都是我老婆,我不管,我这辈子就只要你,云云,明天我们去复婚吧,好不好?”
云开眨了眨眼经,回答得很干脆,“好呀!”
萧寒一愣,随即心花怒放!
这一高兴,萧寒的病一下子就好了差不多,夜里睡得很踏实。
第二天一大早萧寒就起床了,打电话让刚子给他送一件衬衣过来,特别嘱咐,白衬衣,然后他收拾得像个新郎。
云开从被他叫醒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哀怨的眼神看着他,她昨晚上一直没睡踏实,困得不行,这个男人简直就是欠抽。
不过她这会儿懒得搭理他,因为老天自会收拾他。
想着一会儿他肯定会嗷嚎大叫,云开就觉得心里特爽,终于扳回了一局。
“先生,您这今天是去参加什么重要仪式吗?”刚子忍不住问。
萧寒笑得头发梢都是乱颤的,“对呀,今天跟云云去领结婚证,结婚仪式!”
刚子看了看沙发上的云开,然后又抬起手腕看了看,最后很不忍心地开口,“先生,年二十九,民政局今天不上班。”
…本章完结…
☆、121:别急,今天就会熟悉起来
萧寒差点被气晕过去,哀怨的小眼神瞅着沙发上一脸得意的云开,“你故意气我的是不是?”
云开翻了个白眼,然后很认真地说:“你当结婚是儿戏吗?想结就结,想离就离?三十岁之前我不会考虑结婚的事情,复婚,更别提。”
“三十岁之前?”萧寒差点吐血,伸出手指头算了算,“八年后我都四十二了!”
“跟我有关?”
“云云,云云……”
“闭嘴!”云开瞪他一眼,翻身躺在了沙发上,“我要睡觉,不许吵我!”
萧寒站在她身后,眉头深锁。
八年啊,他叹了口气,抗战也才八年,他追个老婆也太难了点!
刚子在一旁站着,一脸的同情,抬起手很兄弟义气地拍了拍萧寒的肩膀,“先生,这事儿我真帮不了你。”言罢却又想起什么,凑过去低声说,“不行的话就先把孩子要了,到时候再提结婚的事儿,这女人怀了孕就等于是你的人了。”
萧寒听了这个建议非但没有眉头舒展,相反脸色却越发的难看。
他一直都不知道那年云云怀过他的孩子,他都做了什么?
突然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萧寒摇摇欲坠,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一头栽倒。
“先生!”刚子眼疾手快连忙扶住了他。
云开听到声音扭过头,就见萧寒的一张脸惨白如纸,她连忙坐起来,“怎么了?”
“谁知道啊,好好的突然就这么一头栽下去。”刚子扶着萧寒回到病*上,然后去叫医生过来。
云开站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却又忍不住的在心里嘀咕,这男人怎么身体素质这么差劲,动不动就昏厥,是不是还有什么病啊?
她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回过神,抬手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脸,告诉自己,云开你不可以胡思乱想,更不可以诅咒他,他没事的,一定没事!
医生检查后说没什么事,可能是急火攻心所致,让不必担心。
云开松了口气,坐在*边,看着还没醒来的男人,黛眉微微地蹙起。
“刚子,萧寒的病真的没什么事吗?”她问。
刚子斟酌了一下开口说:“手术很成功,只是后期的恢复没有做好,我问过医生了,说虽然手术很成功但是后期如果恢复不好情况还会恶化,而且一旦恶化会比之前还严重。”
看了眼病*上的萧寒,刚子叹了口气,目光落在云开的身上,颇有些无奈的意味。
“有话你就直说。”云开有些不耐烦,她最讨厌这种故作深沉。
刚子摸了下鼻子,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口,“按理说你跟先生之间的事情我一个外人不该说什么,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说点,先生之前是犯过错,但是你难道就没有什么错吗?夫妻之间需要的是相互理解信任包容,可是你们都没有做到,这也是你们离婚的根本原因,当然这中间也不排除有心人的故意促成,可是如果你们能够信任和包容,也不至于走到今天。先生是爱你的,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可是现在在一点点改变,你说他幼稚,其实他只是想要吸引你的注意,虽然他是个成熟的男人,可每个人不管长到多大,心里始终都住着一个小孩儿,你别等这个小孩有一天长大了再后悔,也许那时候就再也挽不回了,把握该把握的,别让自己留有遗憾。能看得出来你也是爱先生的,既然彼此相爱,为什么不能好好地在一起?非得相爱相杀才算日子有滋有味吗?”
云开沉默不语,她有些被刚子给震撼了,想不到一个大老粗居然能够说出这么细腻煽情的话。
刚子大概也意识到自己今天实在是个感情专家,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看着云开说:“那个……啥……你就听听,我也就随便一说。”
云开微微一笑,很诚恳,“不,谢谢你,我会认真思考。”
“真是感人啊,我都快要哭了!”病房门口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房间里的人都是一颤。
萧腾似笑非笑,笑里藏刀,一只手夹着一支烟,一只手揣在裤兜里,慢悠悠地从外面进来。
云开看到他不由自主就想起了他电话里的那句话,他会怎么弄死她?
直觉告诉她这男人不是什么好鸟,弄不好她这次还真逃不掉。
刚子看到是萧腾,哼了一声,一秒钟都不想看到他,转过身拉了把椅子坐在萧寒的*边,留了个背。
萧腾来到云开的跟前,在她身后俯下身,夹着烟的那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吐了口烟雾,缓缓说道:“我还以为你很有志气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云开扭了下头,不想理他。
“自己跟我走还是我将你强行带走,你自己选择,我给你五分钟跟你前夫告别的时间,五分钟后跟我离开。”
“萧腾--”
萧腾没让云开说话,冷声打断了她,直起身看着还没醒来的萧寒,却对她说:“我跟你说过我的忍耐是有个限度的,你最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因为你承受不起。”
萧腾说完后离开病房,云开坐在那儿没动,呆愣了好一会儿。
“太太--”
“好好照顾萧寒,他醒来你跟他说,再折腾自己不爱惜自己,以后就别再找我。”
“你要跟萧腾走?你知道先生--”
“我跟萧腾之间有些私人的恩怨,必须解决。”
云开说完拉起自己的行李箱,转身离开。
她跟萧腾之间的事情不是三两句话就能够说清楚的,而且她也有问题要问他,今天是个机会,她想跟他好好聊聊。
傅达在病房外,见云开出来就伸手接过来她的行李箱,云来落得清闲,做了甩手掌柜,跟在后面。
黑色的商务车张扬地停在住院楼的门口,萧腾斜倚在车上正在抽烟,见到云开出来,他扔掉手中的半截烟,用脚碾了碾然后转身钻进车里,云开知道自己也甭想逃,逃也逃不掉。
萧腾在后面坐着,她想着坐副驾驶的位置,可事实却不允许,因为副驾驶上已经有人了,所以她不得不坐在后面,屁股刚挨着车座,车门就从外面碰上,声音有些大,吓得她一哆嗦,还没回过神,一只胳膊已经拐住了她的脖子。
“萧腾你干什么?你松手!”
萧腾非但没松手相反还有用了几分力器,勒得云开快要透不过气,他瞪着眼睛,咬牙切齿,刚刚抽过烟,说话的时候口中全是烟味。
他一字一句,放佛要将云开给撕碎了吃掉,不然就难解气。
“云开,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太好了?嗯?我前天晚上的话你当耳旁风是不是?”
云开知道这会儿不能跟他硬着来,否则吃亏的还是自己,她放低了姿态,本来就出气难受,她再装一把,似乎就剩下半口气了。
“萧腾……你松手……难受……”
萧腾一开始并不相信,仔细看了看她,脸色通红,而且正在朝暗紫色转变,他这才稍微松了下手,但并未让她离开自己的束缚。
云开挣扎了几下,从他的胳膊下钻出来,朝车门靠了靠,按着胸口大口地喘着气。
萧腾横了她一眼,“装什么装,别以为我没分寸!”
云开瞪他一眼,“那你试试!”
“好啊!”萧腾要凑过去,吓得云开尖叫,“你别过来!”
萧腾果真没动了,似乎是懒得再跟她闹,靠在车座上,合上了眼睛。
云开等了一阵子不见他再说什么,这才暗暗松口气,心里是真的有些害怕,之前还想着这男人不会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是今天看来,是她看走眼了,这人太危险。
吞咽了几下口水,云开看了看外面,小心地开口,“萧腾,你……这是去哪儿?”
萧腾掀了下眼皮,睥睨着她,“怎么?怕我把你卖了?”
“那当然,我跟你又不熟。”
萧腾忽地笑了,长臂一伸将云开捞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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