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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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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不到他,但是那份温柔却足以在她的心里掀起翻滚的浪。
所以她很想看一看,他的表情是否也如他的动作一样的温柔。
当然,她知道,自己又在胡思乱想,自作多情了。
也许人家萧先生给女人擦手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也就她还傻蛋一般地悸动。
云开的个子在女人中属于中等,净身高164厘米,但手指十分的纤长,却并不是干巴巴的皮包骨头,软软的很有肉感,而且手型还极其的漂亮,天生弹钢琴的手。
人对美的事物大抵都是没有抗拒性的,尤其是当这个事物又是属于自己的时候。
萧寒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一天会因为一双手失控,他不是没用过这双手,但却是第一次发现这双手竟是如此的漂亮,让他忍不住又产生了邪恶的念头,虽然在刚刚他才要过她一次。
云开突然发觉握着自己手的那双大手变得异常的热,甚至可以用滚烫来形容,她心里一颤,暗叫不好,迅速地抽回手,澄澈的眼眸瞪得大大的,一脸警惕的质问,“萧寒,你干嘛?”
萧寒的心里一滞,眼中一抹尴尬闪过,但神情却被他掩饰得很好,就连声音也听起来毫无异样,语气轻佻地反问:“你说我在干嘛?不是你让给你擦手的吗?”
“那你……你……”云开的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这男人真是太不正经了!
这让她想起来有一次跟着郑君杰参加一饭局的情景,当时饭桌上的是几个郑君杰的客户,每个客户的身边都有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人,一开始她以为是那些人的女伴,后来才知道不过是些陪酒陪吃饭的女人,那些男人肆无忌惮地摸着那些女人的手,嘴脸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所以这会儿,她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萧寒刚才摸她手的表情,不禁一阵恶寒。
萧寒哪里知道她的心里在想这些什么,如果他要是知道她将他想得如此的猥琐,估计会气吐血的。
接下来吃饭,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萧寒胡乱扒拉了两口粥,就借故处理公事提前离开了餐桌。
毕竟,太尴尬了,萧先生何时这么的丢人过?
他走后云开倒也落得清闲,优哉游哉地享受着美味,虽然这夜宵称不上丰盛,但绝对是精品。
她一直秉承着绝对不能浪费食物的美德,所以虽然已经很撑了,她还是吃下了最后的三个煎饺,然后餍足地揉着肚子,站起身,感叹了一句,“在这世界上,唯美食和爱不可辜负啊!”
“终于发现爱上我了?”萧寒斜倚在门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云开扭头朝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你不是忙公事吗?不忙了?”
“幸好过来,不然都错过了我太太的表白。”萧寒走上前,从后面圈住她,大手落在她吃得圆鼓鼓的肚子上,轻轻地揉着。
没一会儿,云开就感觉没那么难受了,这男人的手原来还能消食。
她不禁勾起嘴唇,头朝后一仰,靠在他的身上,“萧寒,你对每一个女人都这么的温柔体贴吗?”
“太太,请注意用词。”萧先生的语气很是不悦,蓦地将她给打横抱了起来。
云开“啊”了一声,本能地用手抱住他的脖子,脸红着,心跳的很快,“你干嘛?又吓我!”
“我只有你一个女人,别说得好像全天下女人都跟我有染似的,我没那么多时间周旋在女人中间,有你一个就已经够头疼的了。”
这话虽称不上情话,至少听在云开的耳朵里带着些揶揄,不过她还是忍不住的在心里小激动了一把。
真的只有她一个女人?
嘴唇抿了又抿,问他:“萧寒,你到底会不会跟我离婚?”
萧寒凝着她,“你外面有野男人了?”
“你骂谁呢?”云开在他胸口拍了一巴掌,“你自己在外面有女人了,你别反咬一口,你老实交代,你这段时间是不是跟苏言溪在一起?你们有没有尚过床?”
美眸凶巴巴地瞪着,因为生气,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怎么看怎么像是个吃醋的小媳妇。
她吃醋了?
想到这里,萧寒突然低声笑了起来。
…本章完结…
☆、081:想三年前我都想当爸爸了
云开最受不了的就是她本来很严肃很生气,可萧寒居然笑场。
他居然还敢笑!
她气得攥着拳头威胁,“你闭嘴!再笑,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牙打掉!”
也不知道是她生气起来的样子不像生气,还是她说的话一点力度都没有,萧寒笑得更厉害了。
云开紧紧地攥着拳头,气得浑身都是抖的,“我再问你一遍,你跟苏言溪到底有没有尚过床?上过几次?”
萧寒收了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如果我说上过,还很多次呢,你想怎么样?”
“你,你……你不要脸!”云开恨自己这时候居然词穷,连个骂人的话都不会说了,简直笨死了!
萧寒被她这模样逗得再次抿着嘴笑了起来,他的太太可真不是一般的可爱。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男人给气的了,云开觉得胃里这会儿有些难受,想要吐。
她立马抬手捂住了嘴,“萧寒,卫生间在哪儿?”
萧寒皱眉,立马站起身,抱起她快速去了卫生间。
可到了之后,那种想吐的症状却又消失了。
“咦,怎么不恶心了?算了,正好来了,我方便一下吧,萧寒你出去,我要嘘嘘。”
萧寒好气又好笑地瞪她一眼,转过身,不耐烦地催促,“你快点,懒人屎尿多!”
云开不乐意了,“你管天管地,你还能管我上厕所啊?”
“我是管不住你上厕所,但是你如果你想一直呆在这里面的话,那我没意见,我走了。”
“别!你不带着我,我一会儿摔了怎么办?你等我一下,我很快的。”
这做人啊,要能屈能伸,云开时常告诉自己,她现在什么都看不到,可不是逞能的时候。
有了这个小插曲,她也忘了刚才令她气得都要爆炸了的问题,想起了别的事,就坐在马桶上一边排泄体内的垃圾,一边问萧寒,“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云开,这里是卫生间,你不嫌味儿,我还嫌呢,你快点!”
云开撇撇嘴,小声嘟囔,“小便又不是大便,再说了,你上厕所难道还是香的啊?”
萧寒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卫生间果真不是聊天的地方!
云开方便完,萧寒抱着她去了沙发上坐下,大手依然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揉着,“以后不许再吃那么多了,记住没有。”
云开哼了一声,“要你管。”
“你是我太太,我不管你谁管你?再说了,我还是你半个监护人,是谁叫我干爹来着?”
云开的脸红了又紫,紫了又绿,比调色盘还要精彩。
“老不正经!”
萧寒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温热的手力道适中地在云开的肚子上来回地揉着,揉得她舒服得有些飘飘然了,这时候耳边突然来了股热风,吹得她浑身都要软了。
“据说这句话多用于夫妻调情,太太,你说呢?”
云开的脸一热,抬手将他的脑袋推开,“谁跟你调情,不要脸,一把年纪了还没一点正行。”低头揉着自己吃撑的肚子,一颗心跳得乱七八糟的。
萧寒低头看她,心被她这害羞的模样撩得痒痒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肚皮,揶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怀孕几个月了呢。”
他极少跟女人打交道,除了她,唯一亲近过的女人只有苏言溪,但印象中,苏言溪从来没有哪顿饭吃得撑成这样,即便是再好吃,再喜欢吃的菜,苏言溪从来都不会吃超过三口,苏言溪是个骨子里优雅的女人。
而此时坐在他怀里的这女人,估计都不知道优雅是什么吧?真是不注意形象到了一种极致。
他笑了笑,并没有觉得这样不好,大概是见惯了太多的伪装,反而在她的身上,让他找到了真实。
他的妻子,不需要迎合任何人而伪装,他喜欢就好,而现在她这样,刚好就是他喜欢的。
“以后不许再吃这么多了,即便是再喜欢也不行,时间久了,胃会被撑出毛病的。”
云开难得不跟他对呛,声音小小的嘟囔,“知道了,我就是不想浪费食物而已,想着就最后三个煎饺,也没多少,谁知道会这么难受。”
谁知道萧寒听完这服软的话非但没有表扬她,相反却开启了监护人模式--
“云开,这根本就不是三个煎饺的问题,粥,菜,煎饺,那是两个人的量,你一个人全吃肚子里了。再说了,你这若是撑出什么毛病还要去医院,请问,哪个浪费?我每天工作那么忙,还要照顾你,你说你都是做人老婆的人了,都不会学着心疼心疼你男人我?都多大的人了,还需要我事事交代吗?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你说这以后你若是怀孕当妈了,我是不是要一天到晚的守着你才行?”
云开被他说得脸涨得通红,虽然她知道他是为了她好,可是她都已经难受成这样了,他还唠叨,顿时就火了。
她推开他,站到地上,气哼哼地说:“你放心,去医院也绝对不花你一分钱!你还嫌弃我呢,你以为我不嫌弃你?老男人!你离我远点!”说完,揉着肚子走开了,绊了东西,差点摔倒,也不让他扶。
萧寒捏着眉心,难道说年龄差了11岁,就这么大的差别?
考虑问题都不在一个层面上,真是令人头疼。
正欲开口,却见云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大喊了一声,“萧寒,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想让我的眼睛好了!你这个卑鄙小人!”
萧寒脸色骤变,一双黑眸死死地盯着她,明亮的灯光下,男人的脸色晦暗不明,放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不似愤怒,却更像是在极度的隐忍,努力地控制着某种情绪的爆发。
忽而却听云开说道:“这男人娶了太太每月的零花钱得给不少吧?我这眼睛看不到,什么都省了,你这如意算盘倒是打得挺精细的,我跟你说,我的零花钱一分也别想少,我已经打听过了,依照你萧大老板的身价,你每月至少要给你太太一百万的生活费才不失面子,算算我们结婚到现在也差不多三个月了吧,你得给我三百万,加上眼角膜那个一百万,你欠我四百万,明天务必打我账户里!”
说完,还攥着拳头挥了挥,一副如果你不给我打过来,我就揍你的架势。
萧寒暗暗松了口气,脸色逐渐如同乌云散去,露出了晴天,可鼻尖上却意外地冒出了细小的汗珠。
好久没有这么紧张过,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还好,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他抬起手擦了擦鼻尖上的汗,点头,“好,明天就给你转五百万。”
谁料云开却轻嗤了一声,那模样简直都将这个男人鄙视得恨不得踩到脚底下了。
萧寒皱眉,多给一百万还不行?
“五百万?萧寒,你也太小气了吧!像你这样的人一出手起码也得上千吧?”
萧寒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在膝盖上轻轻地敲着,看着他的小妻子腆着肚子厚颜无耻却又一本正经地跟他讨价还价,让他很是头疼,怎么跟买卖似的?
以前他怎么就没发现她居然还是个财迷呢?
“过来。”他朝她招招手,君王的模样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干嘛?”云开也没多想,朝着声音处走过去,本来距离就没几步,等到他跟前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怎么这么听话呢?他让她过来她就过来?
不行,不能这么听话。
心里想着,也就做出了行动,朝后立马退了两步。
萧寒有些不解地看着她,以为是自己身上有什么味儿,疑惑地抬起手臂闻了闻,也就刚才抽了半支烟,一股烟味,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异味。
“怎么了?”
“你叫我干嘛?”
萧寒盯着她高傲地扬着的下巴,终于是忍不住笑出声,探腰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进了怀里。
有了那次被撞疼了鼻子的教训,他长了记性,在她的身子压过来的时候,顺势变换姿势,云开稳稳地就坐在了他的怀里。
他笑着捏她气鼓鼓的脸,嗓音里全是愉悦,“怎么?叫你过来还不愿意?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
云开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头一甩不与他对视,可散开的发却是个利器,打得萧寒的脸火辣辣的疼,尤其是眼睛,酸涩得想要流泪。
“云开,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他咬着牙齿,一字一句地警告。
云开没意识到有什么危险,但依旧还是听出了他的声音有些严肃,不知道自己又哪儿惹着了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为了自身安全,她还是决定牺牲一下色相。
两条藕臂勾上了男人的脖子,佳人明眸含笑,粉唇轻启,糯糯的声音响起,“常言道,脾气都是惯出来的,老公,你这是在指责你自己吗?”
老公?
萧寒怔了怔,黑玉般的眼睛盯着她,似乎要从她的脸上找到点什么。
这是结婚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这么叫他。
他从来没有要求过她这样叫他,当然,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心里竟会是那样的一种感觉。
像久旱的苗儿终于喝到了甘霖,那么甜。
又像有几只兔子在他的心里,扑通扑通地乱跳着,快要跳出他的身体。
这两个字带来的神奇力量完完全全地将他眼睛和脸上的疼意给一扫而光,剩下的只有难以言喻的激动。
对的,是激动。
他不曾想过,原来这两个字可以如此的好听,从他太太的口中叫出来。
“云开,再叫一声让我听听。”他急急地要求她,像个刚刚给女孩表白被接受的小伙子,欣喜难以抑制,无理地要求着。
云开有些懵,歪着脑袋想了一阵子也没想明白“再叫一声”究竟是哪一声?
可是却又直觉,如果问出来,这男人会生气。
脑子转了两圈,她笑米米地说:“老公--”
只是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急促的吻堵住了后面的话。
“按照计划,我们这次蜜月之行是一个半月,我希望在没有任何人打扰的这段时间里,你的肚子能争点气。”几近窒息的吻结束后,萧寒的大手掀开云开的衣料,贴在了她被撑得圆圆的肚子上。
云开的脸本来就憋得通红,他这话这动作,更是惹得她耳根子都是滚烫的,抬起头喏喏地与他对视,“有了孩子离婚多麻烦?非得要孩子?”
“云开!”
一声怒喝,吓得云开缩了缩脖子,真不明白,明明跟苏言溪都在一起快一个月了,干嘛还要让她生孩子呀?
莫非是苏言溪不会生?
心里突然跳出了这样一个念头,云开自己也被自己给吓了一跳。
但愿不是她想的这样吧?
可是,如果事实就是这样呢?云开,你该怎么办?她问自己。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跟我提离婚二字!”萧寒的声音冷得令人发颤,随即将怀里的云开丢在了一旁的沙发上,起身离开。
直到他离开了好久,周围安静得只剩下云开自己的呼吸声,她依然还能感受到周围空气里残留的冰冷。
他们之间,总是上一秒还在温存,下一秒就如同陌生人。
云开叹了口气,窝在沙发上,没过多久竟然睡着了。
机舱内的温度适宜,她倒也睡得不错。
第二天中午她被人叫醒,下了飞机,然后上了一辆车。
半小时后,到达海边别墅。
“你们家先生呢?”
“先生在见客户,太太请。”
又是见客户,云开皱眉,到底是他谈生意顺便度蜜月,还是他们度蜜月顺便他谈点生意?
真是的,她也没要求要度蜜月,既然是他提出来的,那他不应该以蜜月为主吗?
算了,跟这些没人性的资本家置气,没必要,反正她现在一个瞎子,就算是真的去了马尔代夫抑或是普吉岛,她也什么都看不到。
只是刚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加之连这里是哪儿都不知道,也没个熟人,她十分的不适应。
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萧寒不肯告诉她行程,他的这些手下也是,她问了他们好几次这里是哪儿都没人告诉她。
忽然有种被软禁的感觉,十分的不爽。
下午的阳光并不算强烈,虽然是夏日,可这个地方似乎比云城要凉快很多。
云开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院子里的长凳上,这样漫无边际的黑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真的已经讨厌这样的生活了,感觉自己就像是萧寒圈养的金丝雀。
可金丝雀好歹还有展翅飞翔的机会,而她,即便是笼子打开,她也挥不起翅膀。
晚上跟客户吃过饭的萧寒回到海边别墅,一进门管家就跟他说:“先生,太太在院子里坐了一下午了,让她回屋也不回,午饭晚饭都没吃。”
萧寒顺着管家指的方向望去,那个女人抱着自己的身体卷缩在椅子上,孤寂而寥落。
嫁给他之前她瘦,如今快三个月了,依然这么瘦。
树影摇曳,落在她小小的身上,像是怪兽张开的嘴,一下子就要将她吞入腹中。
他的心头一阵难受,娶她出于责任,可他这个丈夫,显然不够合格。
虽然跟她还隔着一段距离,可不知为什么,他却觉得她此时心情很不好。
他示意管家离开,朝云开走过去,快到她身边的时候特意的放轻了脚步。
他怕再吓着她。
“云开?”他叫她,大手放在她的肩上,轻轻捏了一下。
肩头传来的温热令云开猛然抬起了头,萧寒这才看到她的脸上爬满了泪水,借着灯光,刺得他的眼睛生疼。
“怎么了?”他说不清自己这会儿的感觉,只觉得胸口闷闷的,更加难受。
他挨着她坐下,将她抱在怀里,问:“哭什么?”
“萧寒……”云开一下子抱紧他,就像是个害怕被抛弃的孩子,使劲地朝他的怀里钻去。
他抱紧她,大手在她的后背轻轻拍着,“怎么了?”
今天下午他不在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脑子里当即掠过一个人影,他的脸色随即就沉了下来。
“萧寒,我想我爸妈了。”云开的声音哑哑的,令人心疼。
萧寒暗松了口气,将她扶起来,粗粝的指腹轻轻地给她擦着眼泪,“过段时间回去,我陪你去看他们。”
“嗯。”云开眼睛通红地看着他,“爸妈离开了,这世上我再也没有亲人了。”
这话让萧寒皱了皱眉,显然并不赞同,“我是你男人,不是你亲人?”
“那不一样。”云开低下头,虽然你现在是我男人,但早晚会变成别人的男人,我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一旦离了婚,便只是陌生人。
萧寒似乎能够洞察她此时的内心,手臂又收紧了几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地蹭了几下,口中呼出的热气带着红酒的味道,丝丝缕缕的吸入云开的肺腑,麻痹着她的神经。
他说:“既然这样你就赶紧怀孕生个孩子,就算我不是你亲人,那儿子总是你亲人吧?”
也许是思念父母悲伤的情绪太浓烈,云开已经顾不上去思考的别的,说出的话几乎是没经过大脑的,“你又说让我给你生孩子--”
“不是给我生孩子,这孩子是我们的。”萧寒提醒她言语不恰当。
“好吧……可是你都跟苏言溪要复合了,干嘛非要让我怀孕生孩子?我一提离婚你就不高兴,可你真的不会跟我离婚吗?你是爱苏言溪的……”
因为哭过的缘故,云开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再加上语调不高,所以竟然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委屈。
这委屈像是一把刀,用力地刺在了萧寒的心上。
一开始,有点疼,可渐渐地,疼得他有些忍不住。
他是爱苏言溪的,甚至到现在他都觉得还爱着,只是怀里的这个女人,是他这辈子逃不开的责任。
曾经,当她嫁给郑君杰的时候,他真的相当的激动,因为她跟郑君杰是相爱的,她敢去爱上那个男人,敢走入婚姻,说明她已经放下了那件事。
她结婚的那天他跟陆承铭他们几个喝酒,醉得一塌糊涂,只有他知道,那是开心。
可是,事情总是那么的不尽人意,当他无意间撞见郑君杰跟她的那个朋友一起去酒店开房,他的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竟然是她泪流满面的样子,那天他原本是打算去国外找苏言溪的,最终他却决定推迟计划。
他给自己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她跟郑君杰依然恩爱,那么他就不再管她。
只是没想到,郑君杰居然背着她打算将她爷爷留下的那片庄园卖掉。
他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因为他始终甩不开良心的包袱。
他逼着郑君杰跟她离了婚,又闪电的娶了她,原以为只是一份责任,一份心安,可是他也弄不明白夜里搂着她在怀里睡觉,为什么竟会那么的踏实。
在跟苏言溪分开后的那六年他没有一个晚上睡踏实过,甚至不抱着那只送苏言溪的熊他都睡不着。
只是现在都不一样了,他有她了。
“云开。”他温热的大手捧起云开微凉的脸,轻轻地摩挲了几下,“我最后一次郑重地告诉你,我不会跟你离婚,你也趁早打消离婚的念头,除非……”你将来有一天真的爱上了别的男人,若是真的要离婚,我不勉强。
云开原本在听着他说的那些话的时候,心里涌起了一阵喜悦,一颗心都有些飘飘然起来,可是却在听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从空中摔落!
“除,除非什么?”
心猛然揪住,到底还是不会像他之前说的那样,结了婚就不会离婚,明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可还是忍不住的难过。
“算了,不说这事了,我有些饿了,现在什么时间了?你吃饭了没有?我们去吃饭吧。”
终究还是选择做个蜗牛,云开在心里把自己鄙视了一番,同时却又在问自己,到底看上了这个男人的什么好?
暗自叹了口气,她挣开萧寒的束缚,站在地上,望着远处深吸了一口气,“萧寒,今天是什么天?天上有星星吗?”
萧寒看她一眼,然后抬头望着夜空,今夜月朗星稀。
他问她:“你喜欢星星?”
“小时候听老人们说,如果亲人去世了就会化成天上最亮的那颗星星……”云开没有把话说完,而是抬头看着天空,眼中漆黑一片,可她仍旧努力地睁大眼睛,渴望可以看到那两颗最闪最亮的星星。
如她跟他所说的那样,在这世界上她没有亲人了,真正的,孤零零的一个人。
海边的夜,有些凉,一阵风吹来,她不禁打了个冷颤,抬起手抱着自己的手臂,缩了下脖子。
“真的很羡慕你,虽然你的父母也不在了,可你还有爷爷,有妹妹,这是什么都割不断的血缘至亲,爱情是什么?亲情是什么?在现实的面前,都经不起考验。我最近总是在想,如果那天车祸我的眼睛没有看不到,我的人生是不是就不会过成现在这样?”云开自嘲地笑了一声,眼中有泪滚出来。
如果没有失明,她就不会受制于人,至少不会像现在,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知道,连那个跟自己的名字写在一起在法律上是自己丈夫的男人都没见过,连逃都不能。
萧寒的脸色很不好,看着她的眼泪划过那张苍白的脸落下,听着她对现在生活不满的控诉,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以前的萧寒也被情感牵绊过,但是却从来都不是他思想的主宰,他是个事业高于一切的男人,可是如今,有些东西正在发生着改变,在他毫无知觉的时候已经完成了变化的过程,就像化学反应,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反应后的结果了。
在商场上,他是个杀伐决断的人,对待感情也是一样,他跟苏言溪的分开决绝到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在对待云开这件事上,他却一直都犹犹豫豫的。
他不知道自己对她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心态,难道真的只是责任?补偿?愧疚?
他不清楚,只是知道他想将她据为己有,即便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言,他也绝对不会将她让给任何一个男人,他无法想象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样子,他会忍不住砍人。
闭了下眼睛,他站起身,拭去云开脸上的泪,将她圈在怀里,“好好的,怎么如此伤感?你不是还有我?我是你男人,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即便现在不是亲人,早晚也是,等以后我们有了孩子,你跟孩子,孩子跟我,是什么也割不断的血缘至亲,那么我跟你也是一样的。”
顿了顿,萧寒望着漆黑的夜轻叹了口气,“云开,我比你大了那么多,无论是对待感情还是婚姻我都是十分慎重的,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会跟苏言溪复合,跟你离婚,婚姻于我,这辈子一次就够了,但是你也不要期望我会爱上你,也许在一起久了将来有一天会,但至少现在不会。如果你真的觉得不安心,那就赶紧给我生个儿子,这样有了儿子这座靠山,谁也抢不走你萧太太的位置了,所以啊……”
他的手从她的衣服里伸进去,捏了捏她的腹部,“争点气,这里要赶紧鼓起来。这段时间我们都会住在这里,厨师是我专门请来给你调养身体的,你太瘦了,这样不容易怀孕,还有,你要调整好心情,我可不想到时候我儿子生下来像个忧郁王子。”
“扑哧--”
云开被“忧郁王子”这四个字给逗笑了,很难想象一个熊孩子忧郁是什么样子。
萧寒板着脸,捏了捏她的鼻尖,“你认真点,我是很严肃的在跟你谈论孩子的事情。”
云开收了笑,一本正经地,“是,萧先生,您老继续,我洗耳恭听。”可是抿着的那两片唇瓣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弯起成最美的弧度,笑从嘴角荡漾开。
结婚三个月,这是他第一次一次性跟她说这么多话,虽称不上温情,但语调却一直都是温柔的。
“好了,想笑就笑吧,憋着多难受。”萧寒无声叹息,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那么严肃认真地跟她说孩子的事情,她居然能笑场,太过分了。
可他却意外地并没有生气,揽住她的腰朝屋子走去,“我刚才说的你可记清楚了,从今天开始,你的饮食起居都有专门的人负责,而你要做的就是保持心情愉悦,不许胡思乱想,想东想西的。”末了,大概是觉得自己太好脾气,所以就加了句带着震慑性的话语,“记住没有?”
云开一个劲儿地笑,但还是将他的话听进了耳朵里,点着头应道:“记住了,记住了,不就是生个孩子嘛,至于这么麻烦吗?小说上那些女主角跟男主角醉酒后一夜乱情生个孩子还天才呢,怎么到你这儿怕这怕那的,你是对自己的基因不自信吗?”
她侧脸对着他,眼睛弯成了一条线,嘴唇上翘着,终于扫去了刚才低落的情绪,变得开心起来了。
萧寒轻轻勾唇,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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