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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禽可待(温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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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呢,你怎么能这么做,你对得起我吗?呜呜……”容忆演的更加卖力。
  “不是这么回事。”吴微禹无奈的说,不过不是对着容忆的。
  容忆在心底冷笑,还真是对什么人都这么绅士,就是对她永远是冷嘲热讽,疾言厉色。
  “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呀,我哪里做错了,我改还不行吗?求求你别离开我。”容忆简直是说起胡话来眼都不带眨的,演的跟真的似的。
  吴微禹被容忆勒的脸红脖子粗,气息不稳,呼吸粗重。她穿着于街上那些女人无多大区别,短袖加短裤,可是滑热的肌肤蹭过他的手臂,竟然有种悬崖勒马的冲动呼之欲出,周围不时有人看了过来,连带的看着吴微禹的眼光都带着谴责。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长的人模人样的,竟然是个感情骗子。周围的男人都这样哄着自己女朋友。
  可是容忆仿佛像个章鱼一般,甩都甩不掉,吴微禹无奈,“容忆。”
  容忆眨眼,得意的挑眉,仿佛在说,我的演技不赖吧。
  吴微禹好不容易将她从身上扯了下来,狠狠的盯着她,“安分点。”
  对面那女人看着容忆的目光带着探视又带着些讽刺,“你就是容忆?”
  听着口气,难道自己大名远扬吗?容忆挑衅,“我是容忆。”
  “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呢,早就听说容忆是飞扬跋扈,蛮不讲理,今日一见倒是传言不虚。”
  这是在变相讽刺她吗?
  容忆挑眉,还想再继续说,吴微禹一把拉住她,语气严厉,“容忆。”
  容忆被他吼的身体一震,却更加愤怒,好你个吴微禹,以为她容忆真是好欺负的吗?为了什么人都可以这样吼她,她还没被人这样不待见过呢。
  吴微禹脸色有些差,拉着容忆起身礼貌颔首,“表姐,对不起,我会好好教训她的。”
  “微禹,不如你把容忆交给我,让我帮你管教一下。”何思瑶挑眉,明艳的脸蛋盯着容忆,容忆丝毫不怀疑这女人想要把自己抽筋剥皮,她想着自己何时得罪了这位大小姐吗?不由拉紧吴微禹的手。
  吴微禹微微一笑,“不用麻烦你了,容忆现在是我的人,我自己会管,其余人,就不用插手了。”
  何思瑶的脸色更加难看,这微禹栽在容忆手里还不够吗?现在居然还这样袒护她,“既然如此,倒是我多此一举了。”
  表姐?那不就是吴微禹那外公何老头唯一的孙女,比起刁钻,简直是跟容忆有过之而无不及。
  又出糗了,容忆哀叹,她今天是踩了什么狗屎运呀,竟然一连得罪两个人,而且看样子都是不好惹的人,简直是一个比一个不好惹。她是不是应该笑自己得罪人的功夫还真是半点没减。
  何思瑶走后,容忆简直是如坐针毡,嘴里没出息的傻笑着,“那个、我那个就不打扰你了呀。”
  “打扰?”吴微禹半眯着眼看她,“容忆,刚才演的不错呀,那么爱我,怀了我的孩子?嗯?”
  天啊,她怎么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刚才说着没感觉,现在听吴微禹说出来,她老脸一红,只觉得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看容忆那姿势又是准备逃走,吴微禹扣着她的手腕,“坐好了。”
  容忆手腕一疼,只觉得骨头都快被他拧碎了,她大为恼怒,“你神经病呀,放手。”
  “放手?容忆,你别忘了,你现在还背着债呢,我呢,是你的债主。”他说话毫不客气,态度恶劣,讽刺挖苦。
  容忆心底一疼,“有钱了不起吗?你以为全天下就你有钱吗?”
  吴微禹脸色一冷,凤眸里泛着冰寒,比那寒冬的冰水还寒冷,“那你告诉我,你是想要哪个男人的钱?胡宁吗还是哪个我不知道的男人?哦我忘了,你容忆向来是门客无数,自然是不愁没有钱对吗?那你回来找我干吗?”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吓的不知所措,她到底哪里得罪他了,“是,其他哪个男人都要比你好,简直是莫名其妙。”
  她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此刻哪里忍的下,还不是一时贪图逞口舌之能,话刚说完,吴微禹脸色更差了,死死的盯住她看。
  容忆被他看的心烦意乱的,一手甩开了他,径自跑了出去。
  二楼的栏杆上靠着一位年轻男人,正是方才那位倒霉先生,“容忆。”他嘴里咀嚼着这个名字,表情很是玩味,黝黑的眸子里闪着一股危险的光芒,仿佛正在准备捕食的豹子,这种光芒是看着自己猎物垂死挣扎的表情。
  
  ☆、第18章 和解
  
  在生命的很多瞬间,会感受那种突如其来的黑暗,比如说明亮的房间突然被人拉灭了灯,又比如说电影开场时突然沉寂下来的静默,比如说飞速的列车突然驶入幽长的隧道,又比如说那个人对自己瞬间的冷漠。
  忽远忽近,忽冷忽热,变幻莫测,容忆想不通他要干嘛,明明早上还对她和颜悦色,可是一会功夫便又变脸,她永远猜不透他的心思,难道是如此反复的逗弄她好玩吗?像逗弄他家那只无知的肥猫。
  容忆哭丧着脸跑了出去,吴微禹脸色已近灰白色,仿若泥灰,呵,钱?他除了钱还有什么能留住她的,他不是一直都知道吗?明明知道她从没将他放在眼底,可是忍不住的还是想要更多。
  何思瑶显然在那里等了许久,容忆方来没多久,便见一辆香槟色汽车缓缓停在了跟前,后座上露出那张千娇百媚的脸,“容小姐,不介意我送你吧。”
  “不用,我开了车。”没好气的声音,早上出门的时候,随便在吴微禹的车库里开了那辆白色bmw。
  何思瑶也不恼怒,“容小姐,我可没微禹那么好的脾气和耐心对你,我劝你还是聪明点。”
  容忆冷哼一声,上了车,“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对我好脾气了,耐心,那东西他恐怕就对钟念安有。”
  何思瑶摇了摇头,不识好歹的看着她,“你这女人还真是脾气一点没变。”
  “我谢谢夸奖呀。”容忆道。
  何思瑶将车窗摇上,状似回忆,“十年前我就不同意你们订婚。”
  “说的好像我很愿意似的。”容忆冷笑。
  “容忆,你说你这性子,从来不为别人考虑,你知道微禹为了你承受了多少吗”
  “我看他现在活的比谁都舒服。”
  “……”何思瑶摇头,“也难怪,你这样,他从来什么苦都不会说给你,反正你也从未将他放在心上。”
  “……”
  “你道他为什么那样对钟念安,那是因为他曾经出了车祸差点死掉,最后关头是钟念安的爸爸拼死救了他,微禹对任何人都是,不愿意欠别人一点恩情。”
  “他出过车祸?”容忆惊讶的问,她从未听他提起过。
  “对啊,命都只剩半条,在医院躺了几个月。那会你在哪?恐怕正与别人玩的正欢快吧。你比他小了五岁,他处处让着你,你看不出来,我这个当姐姐的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他妈走的早,爸爸又不要他,我从小看他长大,他小时候受了多少委屈,就是你容忆,恐怕次数也不少吧。”她勾唇讽刺。
  确实小时候的吴微禹受尽了她的欺负,他没有爸爸妈妈撑腰,于是所有人都嘲笑挖苦他。
  “容家出事后,你以为凭你这么多年来得罪的人会好过到哪里去?你容忆飞扬跋扈,全榕城你得罪的人恐怕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吧,光是那一个落尽下石,恐怕都能让你不死也脱层皮。是微禹,他排除万难,放下狠话,谁要动你容忆便是与他作对,他话都说了,还有谁敢在这榕城为难你。你以为这些年只有你受苦吗?我告诉你,他受的苦比你容忆多得多。”
  “容桓那老狐狸,你以为他无辜吗?”她还想要继续说下去。
  “我不准你这么说……”容忆捂着耳朵,痛苦的闭着眼,“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你是他姐姐,当然会为他说话了,他不过就是看容家有利可图,你别说的那么清高。”
  何思瑶摇头,“你还真是无可救药,你走吧。”
  容忆精神恍惚的下了车,方才她那一番话简直是颠覆了一贯她的世界观,她一直以为吴微禹是讨厌她所以处处为难她,可是?不可能的,她绝对不会相信的。
  恍惚着开车离开,很快到了酒吧,中途有男人看她独身一人,便存着猎艳的心过来搭讪对着她动手动脚,容忆虽然喝了不少,可意识却很清醒,不一会,便将上前搭讪的男人的胳膊都差点卸了,脾气这么火爆,后来也就没人再敢上前来了。
  包里的手机响了几次,容忆理都没理,老娘心情不好呢,谁都别搭理。
  于是此刻急坏了吴微禹,方才表姐何思瑶打来电话,言语间言辞闪烁,不时躲避着什么,他一逼问,才知道她一时气愤,便将那件事告诉了容忆。
  “还没接电话吗?”徐伟昊关切地问,心底则忍不住抱怨容忆这个祸水。
  吴微禹脸色晦暗,有些颓败的点点头。
  徐伟昊气不过,“那女人没心没肺的,你干嘛还这么关心她,她是死是活又怎么样?”
  吴微禹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徐伟昊乖乖的闭上嘴,无奈耸肩,“ok,我说错话了。”刚才念安打来电话说请他们吃饭,看目前这情况,恐怕是别想吃饭了。
  吴微禹起身抓起车钥匙便要出去,徐伟昊连忙问道,“你要去哪里?”
  吴微禹懒得搭理他,径直摔门出去了。
  吴微禹走后没多久,钟念安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徐伟昊突然觉得很对不起钟念安,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最后无奈才说道,“念安,微禹他找容忆去了。”
  那边惨笑一声,徐伟昊不免心疼,怜香惜玉心切,一个劲的安慰她。
  “伟昊哥,你别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他从来没爱过我,我知道,我都习惯了,从来容忆只要出一点事,他便恨不得立马飞到她身边,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了,他终于将她纳入怀中,我应该恭喜他不是吗?”
  这番话在徐伟昊听来反而更像是故作潇洒,心底的伤痛谁懂呀,徐伟昊忍不住说,“念安,你别哭呀,我过去找你吧。”
  徐伟昊过去的时候,钟念安在房间里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又哭又笑,其实钟念安平日里都是很乖乖女的,从没半点不懂事,此刻的她反而让徐伟昊有些心疼。
  钟念安看到他来,一个劲的抱着他,“微禹哥哥,你来看我了。”
  徐伟昊放下她的手,禁止她乱动,哑着嗓子哄,“念安乖,听话,好好睡觉。”
  钟念安认真的看着他,偏着头,娇嗔微露,“伟昊哥哥。”
  那个哥哥两字在她嘴里绕了一个圈,仿佛化不开的巧克力般浓郁,徐伟昊心底一刺,微微的疼,半抱着她安慰。
  已经是华灯初上,整个城市光华万丈,吴微禹打着方向盘突然不知该向左还是往右,以往她爱去的几家酒吧都去了,竟然都不见人,他突然不知所措。
  不一会天空又微微飘起了蒙蒙细雨,没多大功夫车窗上便布满了雨丝,缠绵在一起。
  吴微禹下了车,走了几步头发上已经布满了密密的小雨滴,他穿着单薄的衬衣,淋了雨贴着身体,很不舒服。
  身边不时有急救车驶过,吴微禹没来得及打伞,他听到身边有人路过说道:“那车撞成那模样,恐怕是不死也残废吧?”
  吴微禹心底一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失手抓住路人,那男人吓了一跳,便听他狠狠的问道:“在哪里?你说的是在哪里?”
  他情绪失控,手劲过大,那人仿佛被卸了骨头一般疼,皱着眉头惊恐的回答,“那边,永熙路那边。”
  “谢谢,谢谢。”他胡乱的说,接着向那边跑了过去,并不是很远,走几分钟便到了。
  现场两辆车撞在了一起,一辆白色宝马被撞的半倒在了地上,挡风玻璃已经全部碎了,车头此刻已经凹了进去。许多玻璃碎片散落一地,不时有救护车赶到现场,交警也来了。
  吴微禹此刻脑门突突的跳,这辆车有几分熟悉,他的所有车车牌后两位都是99,所以他一看便知,这是自己的那辆。
  除了容忆没有别人,早晨她还一脸无赖的找自己问钥匙呢。
  他心底一痛,既然不知所措,有些害怕,身体竟然也跟着微微颤抖。
  “车里的人呢?”他拉着一位交警问道,声音也微微颤抖。
  那交警看了他眼,说道:“去医院认领吧。”
  吴微禹的世界轰的一下仿佛天崩地裂,怎么可能?容忆怎么可能会有事?
  容忆微微靠在车身那边,微微喘着气,她喝多了请了代驾,结果走到这里时她觉得恶心想要吐,让司机停了车。
  就在那时候,对面的车冲了过来,仿佛脱缰的野马一般横冲直撞。
  做完笔录后,她拒绝了去医院,她靠在车身那边休息,在抬头的瞬间,便见吴微禹在那边面如死灰。
  他的眼底带着焦灼,闪过从未有过的慌张,脸色苍白无血色。
  飘渺的雨丝纷纷绵绵,容忆坐在路上,离得太远,她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眸子里那瞬间亮的夺目。
  有一种近乎逼仄的情绪在脑海里不断蔓延,吴微禹睁着眼,一瞬不瞬,死死的盯着她看。
  周围的人群忙碌而吵闹,不时有哭声响起,仿佛是在梦境里一般,他突然出现在面前。
  吴微禹只觉得头疼的仿佛要炸开了,他跨走了几步上前,施力将她拽了起来,一伸手,狠狠的将她抱在了怀里,那瞬间,他终于长舒口气。
  他的双臂紧紧的将她禁锢着,容忆动弹不得,方才第一眼他的脸色有些吓到她,她的心慌乱的跳动着,头脑早已清醒。
  雨下的更加密集,砸在身上仿佛能感受到那种刺痛皮肤的痛感,他呼吸困难的喘着气,许久她的手慢慢的覆上他的后背,微微拍打着他。
  吴微禹身躯一震,僵硬的久久不能动弹,随后他更加紧的搂住她,仿佛怕她消失一般,周围的喧嚣远去,他们的世界却静谧沉默。
  长久的沉默,她开了口,“你为什么会来?”
  吴微禹缓缓的说,“容忆,你问我为什么对你有偏见?。”
  他答非所问,“我承认,这是事实,不过以后不会了。”
  “呃?”
  “如果,我愿意放下过去那些隔阂,你是不是也可以不再纠着不放。”
  他语气温和,容忆大脑一时当机,几秒后试探的问,“你意思是我们和解了。”
  “是。”他斩钉截铁的答道。
  
  ☆、第19章 生病
  
  很快,这件事衍变的后果便是英明神武的吴先生生病了。
  吴微禹是中午被送到医院的,所以容忆并不知道,她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快晚上了,吴微禹给她打来电话说让她去医院带点生活用品,容忆乖乖的挂完电话便去了。
  容忆咂舌,一个伤风感冒还要搞得这么兴师动众。吴微禹住在高级病房,容忆到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假寐,脸色略微有些苍白。
  容忆蹑手蹑脚的生怕吵醒他,不过她做贼一般的动作坚持了两步,便听吴微禹幽幽的说:“你来了。”
  说的是“你来了”,而不是“现在才来”或者是“是你啊”之类的。
  容忆也不纠结,将东西放好归类,谄媚的说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吴微禹脸色一黑,挑眉看着她,“我想要吃个苹果。”
  言下之意就是麻烦你给我削下,容忆咬牙,忍着肚子的气,还是乖乖的坐在了旁边,从果篮里拿了苹果削着,一边狠狠的盯着某人的脸,手上可怜的苹果似乎被当成了吴微禹。
  “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满?”吴微禹凑近了看着她。
  容忆被盯的心里发慌,很快笑的比花还灿烂,“哪有啊,我简直是将心向明月。”
  吴微禹一脸黑线,“那你怎么狠狠的看着我。”
  容忆笑的更加谄媚,这也能看出来?“我是看着你生病了都是这么英明神武,英俊潇洒,人间极品。”
  虽然这形容词太过夸张了几分,可是不可否认吴先生脸色很好,唇角微微弯起,果然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就算是英明神武的吴先生也不能免俗啊。
  生存还真是不容易,得时时刻刻让自己的金主保持心情愉悦,这样他们才能不刁难你。
  等到一个苹果解决完了,容忆终于长舒口气,这下可以回去了吧,“已经块九点了。”
  容忆特意强调道,但显然她高估了某人的自觉性。
  吴先生没半点自知之明的样子,依旧悠闲自得的翻着书,“你有什么事吗?”
  容忆憋着一口气,“没有,可是不早了。”
  还真是累呀,每句话都要强调一番,偏偏某人就是装听不懂。
  “容忆,今晚你睡那儿。”吴先生高贵的手指指向了角落的沙发。
  容忆眉眼一跳,天啊要她睡沙发,“可是、可是……”
  吴微禹睁大眼睛盯着她,“怎么?”
  “没什么。”没出息的摇头。
  “如果我一个人在这可怜兮兮得睡病房,你却在家舒服的睡大觉,你说我心里怎么平衡,所以就委屈你今晚在这将就一晚了。”
  容忆憋着脸,半天憋出一句,“不委屈。”
  吴微禹眉眼一笑,“那就好。”
  好你妹呀好,你当然好,可是我不好呀,容忆在心底抓狂,却没胆说出来,“不为奴隶,而其立乎。”
  “什么?”虽然她咕噜的声音很小,可是抱歉还是听见了。
  容忆不情愿的又重复了一遍。
  吴微禹笑的很妖孽的看着她,“说人话。”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容忆愉快的唱起了国歌,很快补充道,“我在唱歌,唱歌。”
  容忆很快躲进了卫生间,磨磨蹭蹭的出来,看吴微禹已经闭着眼睡着了,容忆关了刺眼的灯光,将夜灯打开,朦胧的灯光散在室内。
  她也翻到了沙发上,可是根本睡不着,平时都是至少十一点睡的夜猫子,这么早哪里睡得着,做其他的又怕吵醒那位爷。
  许久,容忆悠悠叹口气,接着便听吴微禹轻声问道:“为什么叹气?”
  容忆一惊,身体僵硬几秒,接着缓缓说:“你说的和解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他毫不犹豫回答。
  容忆一笑,心情不可抑制的好了起来,她突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再讨厌他了,以前那些年少轻狂做过的错事就这样一笔勾销。
  “她说的是真的吗?”她犹豫着开口,虽然仍旧怀疑,毕竟以前他们相处并不愉快。
  “谁?”他随后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何思瑶,“等以后我会告诉你。”
  “为什么是以后?”其实她早已成年了,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但身边的许多人似乎都当她是孩子一般的照顾她,随即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你认识安娜吧?”
  吴微禹知道已经隐瞒不下去了,索性承认了,“认识。”
  “安娜,陈雪还有徐向暖这些你都认识吧?”不得不说有时候容忆很聪明,这些人无论或多或少却都与吴微禹有些关联,而巧合多了也便不是巧合,而是蓄意。
  可是她居然这么笨,这么久才想到,心底有些感动不是假的。
  “那这次的事情也是你故意的?”容忆愣愣的问,因为她也认识安娜几年,却知道她也不会为了这点事就与人闹翻。
  “容忆,这是你逼我的。”许久他只淡淡的说出这一句。
  她逼他?还真是会本末倒置,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难道只是因为可怜她吗?容忆不知为何心里涌起一股失落,他只是同情她?
  一想到这样的可能容忆心底便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脑袋里的思绪仿佛麻团一般缠绕着理不清。
  最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梦里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翌日清晨,容忆模糊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吴微禹那张放大的俊脸。
  昨晚自己明明在沙发上睡的,怎么会跑到床上来了。
  “呃?”
  吴微禹也被她闹醒,初醒的人眼眉很是无害,带着些懵懂。
  容忆张嘴,结结巴巴的说:“我怎么在这里呀?”
  吴微禹凑近几分,仔细打量着她,容忆被这目光看的抓狂。
  “你昨晚做了什么你忘记了?”意味深长的语气,容忆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衣服都在,除了有些褶皱。
  容忆拍头,“昨晚?”天啊,谁来告诉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奈何冥思苦想却想不起一点,不应该呀,就算睡得再死也不可能这样啊。
  “你昨晚自己跑到我床上来,我怎么叫都叫不醒。”
  天,容忆认真看吴微禹的表情,可是他一脸正经,完全不像是开玩笑。
  “怎么可能?”容忆挺胸,试图做最后反驳。
  “你翻到床上便抱着我不撒手,一点睡相都没有,打鼾磨牙,说梦话……”
  “不要说了,我信了。”容忆恨不得捂住他的嘴,虽然她睡相是差了点,也不排除半夜睡到了他床上,可是打鼾磨牙,说梦话?这是她吗?
  容忆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腿一直压着某个人的腿,她飞快的拿来,心跳的不受控制,吴微禹长舒口气,被人压了一晚上,腿酸的不行,容忆看着又不免内疚,便听吴微禹说:“这几年吃的不错啊,珠圆玉润的。”
  “混蛋。”容忆好不容易的柔情消失无踪,从牙缝里恶狠狠的挤出两个字来。
  吴微禹居然心情不错,扬起的唇角泄露了他的心情。
  容忆又羞又气的从床上滚了下来,每次跟他在一起,最后都是以容忆失败告终。
  
  ☆、第20章 过火
  
  容忆灰溜溜的滚去卫生间,洗了脸出来,徐伟昊已经来了,他是来给吴微禹送文件的。
  如今看到容忆徐伟昊基本已经能做到目不斜视了,进步很大。徐伟昊看不惯容忆,容忆对着他自然也没好脸色。
  很奇怪的是徐伟昊与吴微禹居然能相处融洽,他们二人性格迥异,吴微禹温和内敛,对着谁都客气有礼。而徐伟昊是个自来熟,跟谁都能说几句,自诩风流倜傥,总之在容忆看来归结起来便是骚包二字。
  容忆坐在一边,将果篮里的猕猴桃拿出来用小刀中间一切,接着两边旋转一圈,便轻松的将皮剥掉了,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清爽干净。
  饶是徐伟昊都啧啧称奇,“你这技术不错呀。”
  容忆白眼看他,在背后默默地给他竖起了剪刀手,徐伟昊看着吴微禹笑的仿佛偷腥的猫,就知道肯定不是啥好话,索性不自讨苦吃。
  一会吴微禹的电话响起,他脸色不变,声音漫不经心。
  挂断电话便听徐伟昊问他是谁的电话。
  吴微禹眉头一皱,念安。
  哦,念安?容忆这才想起还有一个钟念安呢,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沉溺于昨晚的记忆中不肯醒来。
  他是不是也曾在钟念安的面前提起她,或者是极尽恼怒的笑话她,这样的想法太过恐怖,当她脑海里一出现这个念头,便控制不住的乱想。
  最后索性随便找个借口出去了,外面天刚蒙蒙亮,带着晨起的微凉,方一出了大门,容忆便被外面的冷空气冻的打了个喷嚏。
  她揉了揉手臂,医院不远处有个卖早餐的摊位,容忆想起好像吴微禹还没吃呢,她招呼老板打包了一碗玉米粥。
  容忆出门没几分钟的时间,徐伟昊便忍不住问容忆刚才那剪刀手啥意思。
  吴微禹难得的笑的妖孽,顺便意有所指的看着他,随后竖起中指问道,“这是什么?”
  徐伟昊脸一黑,忍不住骂了出来,“卧槽。”
  不一会医生进来通知说今天可以出院了,吴微禹第一反应竟然不是高兴,真是诡异,最诡异的是他竟然还同医生商量道:“可不可以再住两天?”
  医生与徐伟昊同时呆住,这是变天了吗?从前死都不来医院的人,居然提出还要住几天。
  容忆带着早餐进来的时候便听见病房内隐约的说话声,温柔体贴的女低音,“微禹哥,这是我早上刚刚熬好的粥,你趁热吃吧。”
  容忆勾唇自嘲一笑,将手里的东西毫不留情的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看到她进来,吴微禹问道:“去哪了?”
  什么语气?容忆本来就不爽的心情更加不爽。
  钟念安看到容忆进来,脸色一僵,随口微笑开来,“容忆姐,你来了。”
  容忆撇嘴,她从来都没离开过,这边已经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沙发上,语气很生硬,“别这么叫,我还没你这个妹妹。”
  她这话说的简直不留情面,钟念安清秀的小脸上满是尴尬,眸子里眼泪都快要掉了下来,看的人好不心疼。
  “容忆。”吴微禹皱眉,语气不悦,厉声叫道。
  徐伟昊将钟念安拉到了一边小声安慰了几句,顺便谴责的说道:“容忆,你发什么疯。”
  “没事,可能是容忆姐心情不好,我理解的。”钟念安挤出一丝微笑,很是体谅,反而愈发衬托的容忆无理取闹。
  “你别假惺惺的,我心情很好,我就是不爽你了。”
  吴微禹起身扣住她的手腕,他用了大力,容忆皱紧眉头,试图挣脱开来,她恼怒的瞪了他眼,而他的脸色更加难看,“容忆,跟念安道歉。”
  “道歉?”容忆冷笑一声,“我容忆这辈子还没跟人道过歉。”
  他的手越捏越紧,越捏越用力,容忆忍耐着没吭声,沉默着没讨饶,他便越发发狠,脸色很是恼怒。
  “你放手,放开。”她挣扎,心里莫名的委屈,他对所有人都能和颜悦色,却独独对她,从来都是尖酸刻薄,如今就因为她说了钟念安一句,他便要她道歉。
  “容忆,你到底发什么脾气,闹脾气也要讲道理吧。”吴微禹也很恼火,虽然知道她一向是脾气乖张,但如今简直是莫名其妙。
  “反正在你心里我就是无理取闹的人。”容忆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脾气,总之就是说不出一句软话。
  “容忆,你搞清楚自己身份,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容家千金小姐了。”这话是徐伟昊说的,态度很差。
  吴微禹原本深邃的黑眸里划过一丝冷意向着徐伟昊,他知道,容忆做的不好,可是她是他的人,哪里轮到别人来教训。
  “是,我容忆就是个外人,你们谁都不喜欢我,我走还不行吗?”她冷笑,近乎歇斯底里。
  钟念安推开门飞快的跑了出去,脸上还挂着泪水,眼底一片红色,徐伟昊跺脚也跟了出去。
  “容忆,你别闹。”吴微禹软下嘴来。
  “放手。”她仍旧很生硬。
  “容忆,你到底发什么脾气?”他放开她,恼火的揉了揉太阳穴,那里一跳一跳的疼。
  “你就当我无理取闹吧,反正我本来也是这样的人,是不是连你也很喜欢她,她听话懂事,温柔体贴,不像容忆,什么都不会,还专门惹麻烦,是哦,谁会喜欢?”
  除了容家人,还会有谁会喜欢她呢?哦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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