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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缠绵-老婆是个宝-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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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勋当没看见他的情绪变化,“知道就好!”
“喂,什么红粉知己!”武夏天握拳敲一把林宇勋的肩窝,“可不兴这么坏我名声的哈!”
林宇勋切一声假装没听见,摆明了保留自己看法的状态。
武夏天耸耸肩,旋即对坐在床边给张诗浓揶被角的张诗晴道:“你这个妹妹心事儿不少呢,气闷攻心,积郁挺久了!”
“气闷攻心?积郁?”张诗晴觉得不可思议,一直以来,妹妹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开心果形象,可是现在却有人告诉她,‘积郁已久!’这让她如何能相信,如何能原谅自己。
竟是,她这个姐姐当的太失败,还是妹妹太懂事,总是把不好的情绪积压在心底?
张诗晴不由得鼻腔泛酸,是她不对,自从结婚,她已经很少有机会跟妹妹躺在一张床上聊天了,是她的疏忽!
武夏天叹口气,“真不知道这些孩子都在想什么呢,才多大一点儿,心思可真是多呢!”就包括他家里那一个,不好好上学,没事整天待在自己房间里砸儿窗户、古董什么的玩,问他在干嘛他也不说,真是,忒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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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诗浓挂完两瓶药水之后,幽幽转醒,朦胧的视线对上姐姐担忧的目光,咧唇一笑:“姐,吓着你了?”
张诗晴口腔突然很酸很苦,竟不知道该怎么跟这样的妹妹说话。抬手,在张诗浓肩下拍一巴掌,“怎么不听话让自己生病,发烧了也不知道看医生!”
张诗浓夸张的龇牙咧嘴,可怜兮兮的捂着肩膀喊,“痛!”
张诗晴拿她没办法,揉揉她压的有些凌乱的发丝:“起来喝点粥,等下还要吃药!”
张诗浓的脸儿顿时扭的跟苦瓜似地,“我已经好了,姐,不用吃药了吧!”
伸手测一测,嗯,似乎是退了烧了,“就三副,OK!”武夏天说了,那是中成药,调气凝神的。
“姐!”张诗浓皱着苦瓜脸摇晃张诗晴的手臂撒娇,“我真好了,姐,真的可以不用吃药的哈!”
张诗晴无奈,要隔平常被她这么闹说不定一心软也就同意了,可是今天,以后,不行。
揉揉妹妹脑顶毛茸茸的碎发,“听话,啊!”
张诗浓瞬间霜打了的茄子似地,蔫吧了。低着头,撅着嘴,一脸儿不开心。
张诗晴半蹲,就像小时候和妹妹一块儿玩的时候,她比她高一些,她总是弯腰或者半蹲以便两个人身高方面可以协调。
“姐…”张诗浓清楚,姐姐几乎不会强迫她做什么,而今…算了,估计被自己晕倒吓的狠了,“好吧,我喝还不行吗?”
“姐…。”张诗浓在张诗晴的监督下喝下一碗粥之后,张诗晴进厨房端出林宇勋煎好的中药,张诗浓一看见那一碗黑漆漆的汤汁,顿时傻眼儿了,刚才姐姐跟她说,她还以为西药呢,现在,这个…张诗浓看着,急的都快要哭了。
张诗晴故作严肃不苟言笑的把药碗送到张诗浓手心里,“乖,喝完吃一块糖就不苦了,听话!”
像是姐姐塞给她的是烫手山芋,张诗浓攸地把药碗推到饭桌上,汤汁在碗里波动几下,溅出一两滴,继而归于平静。
张诗晴的脸顿时冷的能养企鹅了,她静静的盯着妹妹的脸,虽无话,可却自有一股子从内而外的威严劲儿。
张诗浓小心肝儿忍不住一哆嗦,讪讪的伸手把药重新拿回来捧在手心。
“闭气,一口气喝下去就不会苦了!”张诗晴怎么不知道,她的妹妹怕苦,她从小就不喜欢吃药。
张诗浓清楚,避无所避逃没地儿逃,壮士断腕般的梗着脖子一口气喝了下去。
张诗晴鼻腔很酸很涩,强忍着,在张诗浓放下药碗之时,将一块扒了皮的奶糖塞到她的嘴里。
张诗浓不爱吃甜食,甜而腻的滋味,一惯都是她所不喜欢的,不过,奶糖是个例外。
奶香味儿很浓的长方条条含在口腔中十几秒,觉得自己嘴里不再全是苦味的时候,张诗浓方才咧着唇没心没肺的对姐姐笑。
张诗晴顿时心酸。
“初初,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姐姐?”张诗晴和张诗浓两姐妹相差八岁,张诗浓算是张诗晴看着长大的,自然,感情也不是普通姐妹可以比拟的。
张诗浓笑容一僵,旋即眉眼儿闪躲的摇摇头,“没有啊!”
张诗晴摊开手臂握住张诗浓的手,“初初,什么事情都别瞒着姐姐,好吗?”
“那…那如果我说我不想去学校了,你会同意吗?”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多半的时候,对着自己最信任的人,是不太能藏得住心事的。
“我想知道原因!”张诗晴愣了下道。
张诗浓垂首,声音悠远清澈,像是从外太空飘过,张诗晴不由得屏息凝神。
“我不知道怎么跟老师同学相处,我觉得他们虚伪、恶劣、讨厌,甚至,我恨他们,有时候恨不得想要扇她们耳光。我也不想要看书,每次翻开课本,想起她在讲台上说的一套一套所谓做人的准则原则,想起她背地里违背职业道德与她所说的所谓正直背道而驰的种种行为,我都想要把课本撕得粉碎。我讨厌她们,可是,我只有一个人,我拿她们没有办法,我没有能力与他们对抗,她们的队伍好庞大,我没有办法…。可是,如果让我去顺应适应这个现状,我又觉得委屈,我会难过,会无措…姐,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真不想去学校了…”
十六岁的年纪,当她经历的事情与自己已然形成雏形的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背驰之时,多半会矛盾纠结,或随波逐流,或坚持自己,可无论任何一个,终归都是一场输的战役,同化,它自有一股强大的能量,它总是在无形无意中侵蚀影响着每一个人的决定。
“我们转校,重新找一所你喜欢的,唐一中你看怎样?那里姐姐和姐夫都有认识的人,转进去应该不难的!”张诗晴可以理解张诗浓的纠结和着急,可是,这就是现实,人的力量,太微弱,几乎微乎其微。
张诗浓怔怔的望着张诗晴,良久方道:“姐,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现在的心情,就像鱼缸里的小鱼儿,来来回回,也在努力,可是它出不去!姐,我不是完全不念书了,我只是想休学一年,等心情好了,我还是会回来的!”苍鹰,即便它被折断翅膀,总还是会想尽办法起飞。就像张诗浓,她有自己的梦想和向往,她不会因为一点小小的挫折就后退或者放弃,她只是需要时间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然后整装,重新出发。
张诗晴不是不讲理的家长,她告诉张诗浓让她好好想一想,两人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当晚,张诗浓一个人躺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突然,耳边传来轻轻柔柔的敲门声。
“姐?”这个时间,除了姐姐,不会是别人,张诗浓拉开门小声问:“姐,怎么还没睡呢?”
“初初,咱们聊一聊,就像小时候一样,躺在一个被窝!”
“好!”
张诗晴掀开被子先让妹妹躺下,然后自己跟着也躺进去,两个人眉眼相对,张诗晴在被窝里拉着张诗浓的手。
“初初,关于你目前的这种心情和处境,姐姐想告诉你一些事情,如果,有说的你想不明白或者不喜欢听的,你打断,好吗?”
张诗浓点头,“好的,姐姐!”
“在我们小的时候,老师和家长都教我们,你要做一个善良诚实正直勇敢的孩子,长大了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可是,当我们一天一天长大,当我们越来越明白事理,忽然我们就发现,教我们这些道理的人,她会撒谎,会不真诚,会充满算计…”
“于是,我们纠结、矛盾,我们分不清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但是初初,姐姐要告诉你,除非作奸犯科大是大非,其实每一件事情对我们来讲都不是绝对错或者是对的,就像谎言,发自善意的隐瞒,难道他不是一种品德?同样,妥协,示弱,并不是折腰,而是,在坚持自己的同时以看起来比较善意的姿态与人达成共识,这,本身与你所坚持的善良和正直不相违背的。”
张诗晴边说边看看张诗浓,张诗浓懂事的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张诗晴于是接着道。
“人是群居的物种,只要我们还活着一天,就无法避免与人相处,而每个人又有他不同的个性与做事方法,所以,冲突矛盾不理解在所难免,可是初初,只要我们掂量的清楚自己喜欢的、想要的,一些小的无伤大雅的坚持和原则,不如换一种方式,你看呢?”
张诗浓认真的想了想,“姐,一部分我能理解。剩下的,比如,只要我清楚自己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我就可以放弃一惯的坚持?这难道不是自私?还有,我不明白,换一种方式,是怎样的?”
“不,初初,跟自私无关。姐姐不是让你放弃,而是变通,这也是姐姐所说的换一种方式。呐,姐姐先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的同学穿了一件你认为很难看的新衣服来学校,她问你,张诗浓,好看吗?你怎么说?”
“当然是实话实说,难看死了!”
张诗晴失笑,宠溺的揉一把张诗浓的发丝,“真是个诚实的孩子!可是初初,你有想过你同学的感受吗?她有可能因为你的这一句话以后都不会穿那一件衣服了,还有可能,她的自信心会收到打击,你想过吗?”
张诗晴给张诗浓几十秒考虑的时间,然后接着道:“更何况,每个人的欣赏水平和眼光不同,你怎么能确定你觉得难看的就一定是不好的呢?呐,初初,如果是姐姐,姐会说,你自己喜欢就好,不过个人觉得XX色更适合你。当然,好朋友才会有最后一句,如果是一般人,最后的建议不会说!”
张诗浓瞪着眼睛,一会儿唇角勾弯眉开眼笑,“姐,你好机贼哦!”
“傻姑娘,人与人相处本来不易,何必因为一两句所谓的真心话而被别人记在心上,不找到机会报复你一下不算完呢?!”
“姐,我懂了!”张诗浓张着狭长清澈的凤眸认真的说:“可是,我还是决定休学一年!”
张诗晴黑线,这,是懂了?
“初初…。”
“我真懂了姐!可是,现在的状况有一点点不同,无法用你交给我的处事方法解释和通融!”
张诗晴疑惑,“哦?那能不能告诉姐姐?”
“当然可以!”张诗浓连连点头,旋即伸出两个手指头,“两件,先说第一件,之前跟你说过一点的武子扬,嗯…确切的说,由他引起,不跟他完全有关!”张诗浓的话,于是像是打开了闸的河水,滔滔不绝的把学校最近一个月发生的种种悲催状况说了出来,最后总结发言,“姐,你说那些同学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且不说我没跟他怎么样,就即便有什么,关他们什么事情?”
张诗晴目瞪口呆,现在的学生,要不要这么彪悍?
“再说第二件,这件可比上一件可憎多了,就是关于我们班的那个女人。姐,原谅我不想提及她的姓以及用班主任这么伟大的称呼叫她,事实上,她在我眼里根本就算不上一个老师,她根本就是园丁行列的败类。她嫌弃我们家没给她送礼,那天居然特意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要,还以武子扬事件要挟我,你说她是不是混蛋?”
尽管过去了二十多天,可是张诗浓提及此事还是极度愤愤不平,“如果只是那样也就算了,可是她后来却纵容同班同学欺负我,有次她明明刚好看见有同学给我身上倒凉水,可是她不仅不拦着,还冷眼旁观,看我被淋个落汤鸡她就笑,贼得意了。姐,你说她是不是妄为人之表率?”
张诗晴抬臂把张诗浓抱在怀里,在妹妹看不见的地方,眉眼间充斥满满的冷厉。
“姐重新给你选一所学校?”良久,张诗浓靠着姐姐温暖的怀抱快要睡着的时候,张诗晴忽道。
张诗浓瘪嘴,心底满满的不乐意只是她没有说出来,因为她知道她说不过姐姐,她总有大把的道理说服她!
翌日,张诗浓起了个大早,姐姐不再,洗把脸跑去书房找电脑玩儿。
诗香一瓣茶味儿浓:大叔…。【委屈的表情】
金子躺在浓茶上:【擦汗表情】大叔?…。好吧,口耐滴萌妹纸,谁欺负你了,大叔去帮你猥琐他!
张诗浓噗哧一声,笑了,嘴里的牛奶喷的满桌子都是。
诗香一瓣茶味儿浓:猥琐滴大叔!
金子躺在浓茶上:看我脸——【三道黑线的大头娃娃图片】
张诗浓给他发一张奸笑的图片。
诗香一瓣茶味儿浓:大叔,想要离家出走!
金子躺在浓茶上:我接收你!
诗香一瓣茶味儿浓:就这么说定了,拜!
黄杰流汗,丫头你不是来真的吧?!
事实上,是真的。
中午,张诗浓嬉皮笑脸的要了张诗晴的身份证看,后来就没有再还回去,张诗晴被别的事情分了心也便大意了。当晚,张诗浓半夜一两点趁着姐姐姐夫睡的正香,留了张纸条拿了张诗晴的身份证和钱包里的五百块钱就溜了。
张诗晴一早醒的挺早,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打电话去单位请假,之后,去妹妹房里喊她一起去学校办手续,只是,她在门口叫了好几声,里头没有一点儿动静,张诗晴狐疑推门,里头空无一人。张诗晴连忙回自己房间里找电话,电话是通了,可是不在服务区。
张诗晴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似地团团转,还是林宇勋淡定一些,一边劝老婆一边视线兜转,终于在电视机前看见了张诗浓用水晶球压着的纸条。
张诗晴的纸条是这样写的:
“最亲爱滴姐姐,来来来,笑一个,好吧,我知道你现在一定笑不出来,但是,求原谅啊姐姐!姐,放心吧,我十六岁了,已经有了自己判断和分辨事情好坏的能力,所以,出来走走看看对我来说未必就一定是坏事儿。姐,别替我操心,我一定会把自己照顾的很好很好,而等我到了想要去的地方停下来,我会给你发短信报平安,勿念!对了…那个…姐,你的身份证在我这里,还有,我拿了你钱包里五百块钱,抱拳,跪求姐谅解哈!”
张诗晴心情很糟糕,心里空落落的仿佛被人生生的剜去了一部分,身体整个儿虚软疲惫,像是被谁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她一步步悠悠后退,直到碰到了沙发的边缘才不得不跌坐在上,她就那么手捏着白纸黑字的纸条,目光呆滞,一动不动。
林宇勋给吓坏了,他阔步走去扶住张诗晴瑟瑟发抖的身体放在胸口,刚硬有型的下巴轻抵在张诗晴脑顶,“会没事的晴晴,我等下去火车站查初初的买票记录,等知道她去了哪儿我马上就去找她,放心吧晴晴,初初是那么聪明的孩子,会没事儿的!”
张诗晴反手抱住林宇勋坚实的腰,“老公,谢谢你!”
林宇勋宠溺的亲亲张诗晴柔顺的发丝:“初初也是我妹妹,我当然也有责任保护她的!”
“老公,我想要找一个人的麻烦,不计后果,你会支持我吗?”张诗晴拉开自己和林宇勋的距离,呆滞的凤眼承载过份的决断和冷酷。
林宇勋捏一把张诗晴圆圆的脸儿,“当然,我们家晴晴喜欢做什么就放手去做!”
==
张诗晴和林宇勋一道儿出门,一个去张诗浓的学校,一个去火车站。
张诗晴到学校第一件事,先是去高二八班找张诗浓最好的朋友徐晓宇。
徐晓宇以前虽然没见过张诗晴,可是却经常听张诗浓提起,所以在透过窗户看见张诗晴时,由于两姐妹相似的长相,徐晓宇没等张诗晴找人叫她,就像一只小麻雀似地飞奔了出去。
“你是…初初的姐姐,张诗晴吗?”徐晓宇眨巴着明媚的大眼睛看着张诗晴问。
张诗晴:“你是徐晓宇?”
徐晓宇特激动的点头,“嗯嗯,我是徐晓宇,姐,初初今天怎么没来上学啊,我给她打电话不在服务区,她去哪了还是怎么了吗?”徐晓宇的个性就像是一只小麻雀,每次开口都是叽叽喳喳的。
张诗晴靠着栏杆,看着眼前这个活力四射真心对待张诗浓的女孩儿,突然有些庆幸,不管怎样,至少妹妹还是有真心喜欢她的朋友的。
“初初她不想上学,我今天来是帮她办休学手续的,她…。”
“什么?!”张诗晴的话还没有说完,徐晓宇激动的在原地跳脚:“为什么姐,初初为什么不想上学?…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些小人混蛋王八蛋,一定是她们,如果不是她们欺负初初,。哇…初初就不会不想上学…。”
徐晓宇说着说着,双手抱着肩膀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姐…。你不知道这个月她们怎么对初初的…她们都是混蛋,明明就是武子扬那王八蛋惹出来的事儿,可是她们却对付初初…。”
张诗晴深深的叹口气,把地上蹲着哭的特伤心的徐晓宇拉起来,“我就来问问,晓宇别哭了,啊!”
徐晓宇大大的眼睛泛着眼泪,鼻子一抽一抽的,“姐…我…我想见初初,她是不是嫌弃我没有保护好她,连我也不想见了?”
张诗晴转身面对宽阔的操场跑道,双手插兜,在里面攥成一团,“初初她昨晚上离开N市了!”
“你在说谁,你说谁离开N市了?”
忽然,一个清冷沉郁的声音在张诗晴耳边响起,张诗晴循声望去,看到一个约莫一百八十公分,体形偏瘦的十六七岁大男孩。
V005一年
男孩儿浓眉凤眼,高鼻绯唇,就只是那么安静的站在那儿,自有一股子从内而外的威严华贵气质。
张诗晴看他一眼,扭脸面向宽阔的操场,那边,绿荫环绕,明媚的阳光照耀在嫩绿的树叶上免除人类暑热的烦躁,清风吹过,树叶发出扑簌扑簌的声响,合着孩子们朗读和运动的声音,悦人耳目。
只是,她的妹妹,不在其中。
“武子扬你还有脸问,你算初初什么人,你把她害的那么惨你有什么资格问!”
徐晓宇的大声质问加上自己先前听到的,武子扬差不多猜出了事情的大概,脸顿时由黑变白,狭长的凤眸微眯望着张诗晴的后脑勺,“她在哪儿?”
张诗晴幽幽转身,看着武子扬冷酷隐忍的俊脸唇角斜勾:“你只要知道她为什么在学校呆不下去就可以了!”
…。
一年后
一年的时间,转瞬即逝,这一年,张诗浓学到的东西与个性的逐步完善,比以往十六年来的要多,她的生活,很充实。
下了班,张诗浓回到自己与别人合租的二室一厅单元房,舍友还没有回来,张诗浓在茶几上拿一个苹果回屋,躺在床上边吃边给张诗晴打电话。
“姐,是我!”
一年前,张诗浓用张诗晴的身份证买了一张去Y市的火车票,经过Z市,脑子一转,担心姐姐循着踪迹找人把她抓回家,于是,在火车门即将关上的瞬间跳了下去。
“初初,到时间了哦!”
张诗晴不是没想过找人把妹妹带回来,可是这一年,她托人在Y市找了许久,结果只有一个,查无此人。
“姐,能不能先不回去!”
尽管刚来这个城市受了许多罪,可自从半年前进了凌氏,张诗浓喜欢上了这个城市,她暂时没有回家的打算。
“初初!”
张诗晴的声音很淡,且隔着手机听筒,可张诗浓还是听出来了,姐姐很生气。
张诗浓赶忙丢开苹果抱着手机撒娇示弱,“姐,不是我不想回去,而是我和公司签了两年的劳务合同,我没有办法啊!”
张诗浓知道姐姐最在意什么,于是接着道:“姐,我真的很好,你难道听不出来我这一年过的很开心快乐么?”
张诗浓刚来的时候,因为钱带的不够,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找工作,只是,她除了有一张身份证什么都没有,想当然别人是不会要她的。半年前,与她合租的朋友根据她提供的张诗晴的信息给她办了个假证,这才有了机会进凌氏做前台接待。(至于这其中故事和艰险,凌氏怎么可能不知道是假证,这里略去)。
张诗晴顿住,妹妹说的是事实她没有办法反驳,可是…
“初初,每个人没个年龄阶段都有她必须做的事情,而你,十七岁,正当上学的年龄!”
张诗浓笑着打哈哈,“姐,违约金超贵的哦!好嘛好嘛,至少让我再待半年,我保证一定回家上学,OK?”
张诗晴不OK还能怎么,谁让她没有办法亲自去把她逮回家呢!
不过,张诗浓小脸上的笑容和发自内心的开心,在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看见某个熟人的脸之后,烟消云散。
张诗浓杵一把一起工作的小姑娘的胳膊,“嘿,去洗手间,盯着点哈!”
小姑娘也是个热心肠,嗯哪嗯哪点头。
只是,张诗浓才没走两步,就被身后阔步走来的男人揪住了后衣领而不得不停住脚步。
张诗浓别扭转身,笑的贼谄媚的道:“武子扬哈,好久不见哦!”真是忒不幸了,出门遇克星。话说,她是得罪了哪位神仙爷爷,这玩笑开大发了吧!
一年不见,沉沉的思念下,武子扬仔细认真的打量眼前这张明媚清丽笑的讨好的小脸,俯身,重重的在那张挑着弧度的小嘴儿咬一口。
张诗浓一愣之后使劲推开,横臂狠狠地擦嘴,痛的呲牙咧嘴:“武子扬你狗啊!”神经病,早知道遇上这混蛋一准没什么好事儿,脚丫子滴,出门忘了烧高香,遇上小鬼了!
武子扬这次没有发火,拉着张诗浓的小手放在掌心拖着往外面走。
张诗浓当然不愿意,激烈挣扎:“武子扬你犯什么毛病,我在上班呢诶!”
武子扬回头,似笑非笑挑眉:“我怎么不知道凌氏还招未…”
张诗浓先见之明,知道武子扬想说什么,抬手捂住他的唇瞪着眼睛厉害他:“给我闭嘴!”克星,真真儿是克星,她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怎么就跟这王八蛋没完没了了呢!
“柳菁,我有点儿私事出去一下哈!”
柳菁菁这姑娘啥都好除过喜欢八卦熟人,“你男朋友啊张诗晴,好帅呢!”柳菁菁星星眼望着武子扬伸手,“你好帅哥,我是张诗晴的同事柳菁菁!”
武子扬没有与表示友好的柳菁菁握手,凤眸微眯,似笑非笑的看着张诗浓道:“张诗晴?”
张诗浓黑线,除了想把某人拆着吃了没别的想法,反手拽着武子扬头也不回的走出凌氏的办公大楼。
街角的小巷子,张诗浓双臂环胸,抬起一只脚支在斑驳的墙壁上以此撑着身体的重量,“说吧,要怎样才不会把我用姐姐名字上班的事情说出去!”
武子扬两只手臂分别撑在张诗浓耳侧把她圈在墙壁与他胸口之间,坏坏的笑着像个正在算计的狐狸。
“做我女朋友!”他要的其实挺简单,哦?
张诗浓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指着自己的鼻尖,“我?做你女朋友?”哈,搞了笑了,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做他女朋友,她自虐狂啊?
“武子扬,你没发烧吧?”一年不见,这哥们脑壳坏掉了吧?嗯,不对,她要是做了他女朋友,那么就是她脑壳坏掉了!
武子扬坏笑的脸当时就黑掉了,咬牙切齿恨不得咬张诗浓两口,“该死的谁跟你开玩笑呢!”
“哈!”不是玩笑?那是什么?大脑飞速运转,忽然,某次和姐姐聊天的内容在脑袋中闪现,张诗浓摸摸鼻子,“那个…武子扬,你不会是喜欢我吧?”她记得姐姐好像说过类似的话,应该,不是真的吧?
武子扬乌云密布的俊脸顿时闪过一抹粉红,刺得张诗浓的眼睛生疼生疼的。
“武子扬你脑壳真的坏掉了!”张诗浓一副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武子扬,武子扬气的,瞪着她嫣红娇俏的小嘴儿良久,俯身吻住思念许久的那抹香甜。
张诗浓哼哼唧唧的闪躲,奈何不管一年前还是一年后的今天,她依然不是武子扬那只猪的对手。
“武子扬你个王八蛋!”半晌,在武子扬恋恋不舍的放弃蹂躏张诗浓樱唇下滑到那一排性格漂亮的锁骨之时,张诗浓弓起腿用力抵到武子扬小腹处开口骂道。
武子扬闷哼一声,放开搂着张诗浓改为捂着自己的肚子,以此可见,张诗浓几乎是用了吃奶的力气。
张诗浓看他这样仍然不解气,在他弯腰蹲地上之后,狠狠地在他脚面上剁了一脚。
“武子扬你这只猪,混蛋混蛋混蛋!”张诗浓懊恼的狠狠揉一把自己的头发,猪头,二百五,谁允许他三番两次占她便宜了?啊啊,怄死啦怄死啦,她不要再看见这只猪,省得自己一冲动剁了他。
张诗浓一边使劲糟蹋三千青丝一边碎碎念往回家走,完全忘了武子扬童鞋痛的冒冷汗呢!经过街角转弯,张诗浓凤眼余光瞄见仍然蹲在地上捧腹的武子扬,凌乱暴躁的情绪有些微收拢,他,不会那么脆弱吧?
傲娇的跺跺脚,管他呢,恶有恶报,谁让他招惹她来着。
武子扬一直不动声色的偷瞄那抹玲珑的身影,这时候见她消失在街角,攸地起身,看着跟正常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好吧,武子扬童鞋三十六计第一计,苦肉计宣告失败。
“该死的臭丫头,吃什么长大的,那么大的力气!”武子扬一边烦躁的扒拉碎发一边往凌氏的办公大楼走。
“哥!”看见凌氏大厅正跟柳菁菁调笑的高以阳,武子扬无奈的叫了一声。
高以阳回头,狭长迷人的眸底闪着洞悉一切的精光,“呦,被拒绝了?”
武子扬黑线:“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么!”
武子扬和高以阳是姨表亲,武子扬的妈妈是高以阳妈妈的亲妹妹,姐妹俩Y市土生土长,后来因为武子扬的妈妈被武子扬蛮横嚣张目中无人N市天鹰帮当老大的老爹抢了去做老婆,所以武子扬从小是在N市长大的。
武子扬和高以阳相差八岁,可是俩人的感情却非常好,别看平常一个打趣一个,年长的没有年长的样儿,小的没有当小的自觉,可真要对方有啥事儿,那是都会把它当成自己的事情来办的。
高以阳对柳菁菁飞吻,抬臂搂住武子扬的肩拖着往电梯那儿边走边说,“哎呦不容易啊,还有妞儿抗拒得了你武子扬的风骚魅力呢!”
武子扬没说话,拐着手肘直接朝着高以阳小腹招呼过去。
想当然以高以阳的身手,当然是没有得逞。两个人来来回回比划,没一会儿,电梯在顶层停下。高以阳瞬间松开武子扬,对着电梯壁可以反光的铝合金整整自己的衣领,阔步出电梯走进秘书室,“嘉儿,可想死哥哥了!”话没有落地,高以阳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过郭嘉的办公桌,在郭嘉脸颊亲了一口。
郭嘉嫌弃的瘪嘴,小手伸过去推开高以阳,“躲我远点儿,免得把你那花花公子的臭毛病传染给我!”
高以阳一脸受挫,看着可怜的很,“嘉儿,你这样对哥哥不好吧?”
郭嘉啧啧两声,“我说错了?”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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