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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先生与差不多小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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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习惯性握笔有些用力,加上很久没写字,没写多久,指甲尖就开始泛白,手腕酸意上涌。
电话铃声响起时,云舒握笔的手一顿,落下的字写错一笔。
云舒有些崩溃的摔了笔:“喂——”
一边用脸夹着手机,一边转了转有些酸的手腕,没个好气。
“大小姐,节目明天上线,我这边整个团队都快忙翻天了,你第二大股东,好歹帮把手呗。”电话那端传来李蔚的声音。
云舒看了眼手机上的日期,当时她推掉的李蔚的那当脱口秀综艺,按照计划,明天应该就在国内某大型网络视频平台上线了。
第一季反响颇好,第二季观众期待值也高,节目宣发加上节目录制、剪辑,李蔚的文化传媒小公司,没多少人,最近简直就是男人女人都当牲口用,整个团队忙到人仰马翻。
“嘿,我说你最近到底干啥呢?都见不到你人影。假结婚真把自己给搭进去啦。”
云舒看了眼面前的稿纸,一脸幽怨,有气无力的回他:“我这正写检讨呢……”
“你说什么?检讨?!”
云舒趴在桌上,将事情始末解释给他听,声音哀怨。
“你说我到底写多少字啊?”
“哈哈哈哈哈。”电话那头传来李蔚放肆的笑声,完全忽略了云舒最后一个问题,“写检讨……也亏他想得出来。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哈哈哈……”
云舒几乎能想象出来他笑得从下巴到肚子,浑身的肉都在颤抖的场面。
“啊喂——”云舒本就心烦,见他幸灾乐祸就更是火大,“你再笑就自己去忙吧。”
“别别别……”李蔚连忙止住笑声,但说话时的气息仍旧不稳,“你把检讨写完,帮我看看台本呗。有些梗我觉得写得不够新,也不够搞笑,团队人手真的腾不出来了,你帮我改改。”
现在的综艺,对外再怎么宣称真实,也不可能真的无台本。李蔚这还算有原则,只是预先设计好一些有趣的梗,以及接梗的人需要做出的一些必要反应,临场发挥成分不少,不像有些综艺,直接就在镜头看不见的地方立好提词板,嘉宾人设全部预先设定,每句话都照着提词板念。
“还有后面几期的主题,也定下来了,你有想到合适的段子,帮我添上去,我最近简直用脑用到创意枯竭。”李蔚补充道。
云舒也理解他的辛苦,低声应了下来:“等我写完检讨哈……”
“哎,反正也没说字数嘛,你写个一两百字,就差不多了。”
“我才不敢……”云舒不欲和李蔚多解释,“你忙去吧,台本改好我发给你。”
挂了电话,云舒费尽心思将刚才写错的一笔,不留下明显痕迹的修改过来,继续认认真真写检讨,写到快八百字左右,看着快四页的内容,放下笔,松了一口气。
——章斯年不怒自威的模样实在太可怕,她可不想再因为检讨写的不诚恳,再见识一次他笑意不达眼底沉下来的脸。
接着看李蔚发过来的台本,邮箱里最新一份文件是后面几期节目的选题,云舒便先打开了这份文档,文档就一页,很快扫到最后,看到第七期节目主题时,皱了皱眉。
出柜和LGBT平权。
云舒目光在这个题目上打了个转,是个风险和收益并存的节目,以李蔚的水平,播出后肯定引发热议,但关键在于——能不能播出来。她有几期放在微博上的脱口秀,都因为话题敏感,尺度没拿捏准,最终被屏蔽。更何况是要上线播出的综艺。
云舒摇摇头,她一向不干预李蔚的节目制作,李蔚从业多年,应该能把握得准尺度。
看完这份文件,又继续打开另一份台本文件,仔细看起来。
…
章斯年下班回家,开始准备晚饭,
一打开冰箱,就看到放在蔬菜边的透明袋子,装着一个个水蜜桃,白□□粉,尖端带着可爱的鲜红色,水嫩又饱满。
隔着袋子,看到表面细细密密的小绒毛,明明都没碰到,但一看到,手背上就莫名有种痒意。
他将目光从水蜜桃上离开,神色镇定地从一旁袋子中取出晚餐要用的青菜。
听到楼下厨房的动静,云舒咬着一颗水蜜桃,踩着拖鞋,踢踢踏踏下楼。
章斯年正在煎三文鱼,神情专注,眼半敛着,带了几分温和,明明在厨房,面前是刺啦刺啦冒着烟的油锅,但衬衣洁白,整洁的没有一丝褶皱,不染一丝烟火气。
脂肪在油锅的高温下产生香气盖过了淡淡的水蜜桃味儿。但看到云舒手上的水蜜桃,他的眉头依旧微微皱了皱。
云舒昨天刚犯了错,收获检讨书惩罚一枚,此刻心里的弦还绷着,对章斯年的表情变化格外敏感,连忙开口解释道:“我买了些桃子,知道你过敏,所以特意拿袋子好好包好了。希望你别介意。”
“没事。”章斯年淡淡的开口。
“你是过敏到什么程度?是摸到就会过敏还是吃了后才会?”云舒咬了一口桃子,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小时候吃完,从嘴边开始,起了很多疹子,又痒又疼,之后就再没碰过。”章斯年一边煎鱼,一边解释道。
云舒没想到他居然会有这么大反应,连忙举手保证:“我会把他们都包好的。”
两人一块吃完,互不打扰,各回各屋。
…
周五晚上,云舒顶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表情,收拾好教材,拿好检讨和作业,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揉这花生糖的脑袋:“狗子,我去上课了,记得祈祷我平安归来,不然明天就没人管你的三餐了。”
花生糖正咬着磨牙玩具,头蹭了蹭她的手心,安抚她。
云舒有些忐忑的进了书房,坐在书桌前,双手捧着检讨,递给章斯年。
章斯年教了三年书,收过大小论文、课题报告。还收学生的检讨,还是头一遭。
他伸手接过来,饶有兴致的翻了翻。
字数不算少,带着格子的稿纸写了快四页。他点了点头,态度还是不错的。
字写得还算端正,一笔一划,连连笔都没有,横折这类只要需要拐弯的弧度,都是圆润的,字体没什么棱角,一个一个放在小格子里面,章斯年觉得这字体看起来有些熟悉,回想一下,和云舒最初给她发的那份文档里的少女体,还挺像。
嗯。字如其人。章斯年心中暗道。
再看一眼内容。还挺像那么回事。
开头陈恳承认错误,中间剖析自己犯错误的原因,再分析今后如何避免类似情况。最后再点个题,检讨一下自己,升华一下主题。
他心中冒出一个想法——云舒八成犯错不少,检讨没少写过。
“咳……”章斯年清了清嗓子,“写的挺认真,很诚恳。”
云舒总算舒了口气。
接下来又是听得头昏脑涨的补课。
章斯年讲得认真专注,可在云舒脑子里,今天讲的这个模型和上周讲的模型,几乎已经混成一团了。
总算讲完,启示今天讲的内容不多,但云舒就是觉得自己脑子里就像一股脑被灌入了与自己脑容量不符的大量知识,混乱成一团。
“还有哪里不明白……”
云舒瘪了瘪嘴,不敢开口——我哪哪都不明白啊。
“这周慢慢消化吧,这个模型不算常用,就不留作业。你看不懂来问我就好。”
听到没作业,云舒心里瞬间就像炸开了漫天烟花,刚刚还愁云满天,现在灿烂到不行,眼睛里瞬间就有了光芒。
但好心情没持续几秒,章斯年起身,从书柜中挑挑拣拣,将一本书取下来,递给她。
“啊?”云舒有些疑惑。
“今天还早,再给你讲讲个人理财。”
“也是你姐姐拜托的。”章斯年补充道。
云舒心里噼里啪啦绽放的小火花瞬间被一盆冷水泼熄,蔫头耷脑接过书本——姐命难违。
内心崩溃咆哮:这漫漫补课路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尽头啊!
第17章
看着云舒有些愣神,章斯年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开口解释道:“之前和你说过,麻烦你假结婚,会给你一笔赔偿。你姐姐怕你拿到钱又乱投资,让我先培养你一些投资理财意识。”
当然,章斯年没把话说全,并不单纯出于此,补偿的方式有很多,教导人算是个费心力又容易不讨好的事情,正儿八经按做生意合作来计算成本与收益,其实划不太来。
但他总觉得,不管怎么补偿,假结婚,云舒总是吃了亏。而且云舒一片真心对她爷爷奶奶,虽然小毛病不少,但他对云舒的印象不算差。因此,云岚提起这件事情,他也愿意多教云舒一些,便顺水推舟答应下来。
云舒低声忿忿道:“我哪有乱投资。”
“所以,你之前投资的收益率又多少?”章斯年似笑非笑问她。
云舒瞬间没了声音,缩了缩脖子——李蔚那边勉强算是补回了亏空,但后续节目的投资也大,李蔚这边想掌握节目最大的自主权,在融资方面就要放弃一些。距离盈利,还尚早。这样算起来,收益率还是负数。
看她神色,章斯年内心了然:“那就好好听课。”
“别走神,要知道我以前替人做投资咨询,咨询费一小时一千八。”章斯年顿了顿补充道,“而且还是三四年前的价格。”
听到这价格,云舒咽了咽口水,正襟危坐。
相比计量经济学,章斯年的个人理财课简直难度不是一个层次。不是更难,而是真的太简单。
没有太多专业理论和术语,深入浅出,像听故事似的。
今天讲外汇投资,从80年代末日本的金融危机,日元不升反降讲到英国脱欧,英镑贬值,一个一个案例叠加起来,生动有趣,云舒一反之前听得头昏脑胀,反倒听得津津有味,听着听着,就好像渐渐明白了一些其中的门道。
专注听进去了,就察觉不到时间流逝。
“今天就到这吧。”章斯年看了眼时间说到。
“哎——就讲这些呀?”云舒本来做好硬着头皮再受一次折磨的打算,没想到听起来比预想的轻松的多。
“还有什么问题?”章斯年察觉到云舒的目光,问到。
云舒挠挠头,说到:“我还以为你会给我讲炒股票、期货,小阴线小阳线什么。或者是教我怎么算单利、复利、现值、终值。没想到讲的还挺简单。”
她之前选过一门类似的课,听了两节,就是讲这些,实在听不下去,在选课结束前就赶紧退了,本来还以为又要经历一次这些。
章斯年一边合上书页,一边说:“这本来就不像计量经济学,不想讲得太复杂,更多的还是想培养你有这方面的意识。”
“真教你炒股票什么的,最终你理解不到位,半桶水晃得响亮,但真去操作,反倒害了你。单利复利,你真要投资,也用不着自己去算。”
“就你个人而言,将来找个理财顾问打理,会比较合适。但就算委托他人,基本的理财意识还是要有。”章斯年结合云舒实际情况,建议到。
“我知道了,谢谢您。”云舒自然也听出来章斯年是在为自己谋划,连忙感谢。
…
第二天是周末,章斯年从楼下下来时,云舒已经起来了,坐在窗子边为花生糖梳毛。。
花生糖后退曲折,前脚支撑,半眯着眼坐着。云舒直接拿了个小垫子坐着,手里拿着梳毛的细齿梳,顺着毛梳,顺便给它按摩皮肤。没梳两下,梳子上就挂满了奶白色混杂着浅棕色的毛发。
云舒将一大团从梳子上撸下来,装在袋子里,再继续梳。
没过一会儿,就梳下来一大堆毛发。
之前章斯年就知道,花生糖掉毛,这次见到,才知道掉的有如此厉害。心里暗道,以后要让每天扫地机器人多打扫一遍。
当然,打扫前,一定要先检查一遍有没有排泄物。最近花生糖很乖,再没有出现上次的以外事故。但上次满地狼藉,给他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刻。
清晨的阳光并不炽烈,厨房里杂粮粥的香气飘散在空气里,花生糖半眯着眼,吐着舌头,坐在云舒脚边,时不时就着云舒梳毛的动作调整一下坐姿,云舒一边晒太阳,一边梳毛,惬意的不行。
云舒从头梳到尾,梳下了小半袋子的毛,将毛全部收到袋子里,才拍了拍花生糖,示意它可以离开了。
花生糖最近越发不爱动,她一梳完毛,连坐都不坐着,直接趴下,在窗边晒太阳。
云舒向往常一样,摸了摸它脖子上的软肉,逗逗它,花生糖蹭了蹭她的掌心,便继续趴着了。
看着云舒将梳下来的毛收起来,拿上楼,章斯年的目光有些疑惑。
留意到章斯年的目光,云舒向他解释:“之前准备拿它的掉下来的毛找人织个手套或者袜子什么的。”
一边说一边晃了晃手中一大袋子毛,“不过照它这么掉毛掉下去,这量都快可以织围巾和毛衣了。”
两人一块吃完早饭,章斯年周末依旧忙,吃完就穿着正装,打着领带,拎着公文包去了公司。
云舒看窗外天气不错,上午太阳也不算热,决定将最近懒洋洋几乎没动弹的花生糖拉出去遛一遛。
云舒拿着牵引绳走到花生糖跟前,看到盘子里还剩下大半的食物,有些犯愁。
“你多吃一些啊。”云舒一边说,一边摸着花生糖的脊背。
最近掉的毛多,但长出来的新毛长度和质感都不如原来,摸起来没有往日那么顺滑。
花生糖又低头吃了几口,还剩小半盘,不肯再吃。
云舒叹口气,替它系上牵引绳:“我们出去走一走吧,晒晒太阳。”
花生糖一向温顺。最近它精力不济,越来越喜欢趴着,一动不动。但云舒拉着给它系上牵引绳,它还是慢悠悠起身,跟着云舒出门。
小区的绿化很好,周末上午,不少人带着宠物和小孩出来遛弯,路上还算热闹。
其中有一只活泼热情的金毛,凑到花生糖跟前,摇头摆尾,蹭来蹭去,花生糖却没有什么热情的反应,只是乖乖坐在云舒脚边。
“它年纪大了,不愿意动了。”云舒向狗主人解释道。
“唉……没事。多大了它。”狗主人是个眉眼慈善的老爷爷。
“快十一岁了,陪着我一起长大的。”
“那是挺大的,大型犬到了这个年纪,要多注意啊。”
“嗯。目前还算好,之前检查心脏有些问题。”
两人一边牵着狗一边聊天,金毛依旧锲而不舍试图引起花生糖的注意力,左蹭蹭,右蹭蹭,尾巴左摇右摆,欢快的不行。
花生糖有些暗淡的眸子也闪过一丝光芒,动作不大向那只金毛那儿迈了几步,追着小跑几步,步子又慢了下来。
那只金毛跑两步又跑回花生糖身边,挨着走。
云舒难得见它最近活泼一些,从兜里掏出两个花生糖平尺吃的一些磨牙零食,喂给两条狗吃。
“您去哪里,我的狗和您的狗玩的挺开心的,不如今天就一块走吧。”
“好啊。”老人热情的很,“我每次都是绕着小区最中心这个花园遛狗,你带它出来的时候,往这边走,准能见到我。”
“不光狗啊,人老了身体也就不好了。”老人家感慨到,“刚才我也是转到花园这里,围了一大圈人。有个和我差不多的老太太,急性心梗,倒路边了。”
“这个点啊,都是老年人,还好刚刚有个开车的小伙子,搭了把手,叫了救护车,把人送医院去了。”
“对啊。您也要多注意身体。不过我看您气色很好,身体一定不差。”
她一向懂得怎么哄老人家,没过一会儿,就将老人家哄的乐呵呵的。
汪呜,云舒感觉到牵引绳一紧,花生糖路边跑去,旁边是一片草坪,边缘种了几棵树,高高低低,错落有致,地被植物是红花酢浆草,培育过的长得比路边野生的要高,叶片要大,开着粉紫色小花,配合着山石,形成了一个很漂亮的小景观。
“哎……那草坪不能随便踩。你别把花给踩坏了。”云舒拉了拉绳子。
花生糖汪呜汪呜叫了好几声,坚持往花丛里走。
云舒不忍心用力拉绳子,只好跟着它的脚步走。
见花生糖跑到草丛里了,皱着眉,轻轻扯了扯绳子:“你快下来,那些花草别乱去咬知道嘛。”
花生糖在草坪里,头在草丛里探来探去,然后站定,冲着云舒汪汪叫。
云舒走到跟前,花生糖低着头钻到草里,从花草丛里咬起个东西,放倒云舒脚边。
云舒定睛一看——黑色笔身,沾着一些泥土,点琥珀色的色泽,尾端刻了两个花体字母S。Z;笔盖打开,金色的笔尖有漂亮的雕刻花纹花纹。
好像是章老师的笔?
第18章
云舒从口袋中掏出餐巾纸,将花生糖找到的钢笔擦干净。揉了揉花生糖毛茸茸的脑袋。
“哟——这钢笔看起来不错。”老人家看着花生糖一个劲往这个方向走,也牵着金毛,走过来,“也不知道是谁丢的。”
“是我……我家里人丢的。”对着外人,云舒竟一时想不起该如何称呼章斯年。
“我家狗子大概是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就凑了过来。”云舒开口解释道。
“哟……这狗还挺聪明。”
“是啊……我小时候丢三落四,钥匙总是不知道丢哪了,都是它给我找回来的。”
云舒跟着老人家,牵着花生糖在花园里转了一圈。之后天热起来,加上花生糖开始喘粗气,应该是累了。云舒便和老人家道别,在路边有树荫的座椅下带着花生糖休息几分钟,两人才沐浴在阳光里,晃晃悠悠回去。
遛弯消耗了些能量,一回去,花生糖便汪呜低声叫,绕着她的腿边讨食吃。
云舒见状,心情颇好,拆了个妙鲜包喂它。
一回来,看眼手机,微信上的消息都快炸了。
昨晚节目上线,有第一季珠玉在前,第二季收视率不差,排在同一时段,网络综艺收视率的第二位。昨晚节目里面几个热词,今天还挂在热搜上。
云舒看了也公司的微信群,里面正热热闹闹庆祝第二季开门红,叫嚷着要李蔚晚上请客聚餐。
李蔚大概没上线,群里人叫唤了很久,迟迟不现身。
云舒总算还有自己是公司第二大股东的意识。
【云舒:你们蔚哥大概在忙,我给大家发红包,好好去吃一顿吧。】
说完再微信群里连发了几个大红包,众人热热闹闹抢完。
章斯年回来时还没到饭点,天已经擦黑,走到院子门口,窗子散发着温暖的黄光。
云舒待在房间里没有出来。也不知在房间里干什么,笑声和花生糖时不时的汪呜声,顺着门缝,在走廊里回响。
饭她已经提前放在电饭煲里煮好,出气口水蒸气腾腾升起,带着大米的香气和蔬菜的清甜味儿。
云舒于厨艺一窍不通,但在章斯年精确到多少毫升水的指导下,试了几次,也能成功煮出杂粮饭来。这样章斯年回来,直接炒菜,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金融行业,看起来繁花似锦、光鲜亮丽,但也最耗费心力,章斯年作为一家公司的掌舵人,更是如此。空气中米饭的香气和银铃般的笑声,让疲倦消散不少。
章斯年笑了笑,解开领带,换上围裙
云舒听到厨房的动静才踩着拖鞋踢踢踏踏下楼:“你回来啦。”
“嗯。”章斯年一边应到一边端菜上桌。
“对了,今天带花生糖在草丛里发现了这个。”云舒说着,从桌上的储物盒里拿出花生糖早上捡回来的钢笔,递到章斯年眼前,“看着很像你哪只,我就带回来了。”
章斯年擦干净手,接过,打开笔盖检查了一下里面的笔尖和内胆:“谢谢。”
“没我什么事。花生糖今天在路边像是死活不肯走,最后在草丛里发现的。”
章斯年将笔轻轻放在桌面上:“这只笔还是我在美国读研究生,发表第一篇SCI论文收到的礼物,不算昂贵,但意义很特殊,不少合约都是用他签的,我用了很多年。”
“总而言之,还是要谢谢你和花生糖。”
“谢我就免了吧。”云舒用力嗅了嗅空气中飘散的肉香,神色有些犹豫,迟疑几秒,最终开口道,“真要感谢,可以做饭的时候顺便给花生糖做些么,不加调料那种。”
云舒有些紧张的观察章斯年的神情,他一向早出晚归,连轴忙是常事。若不是花生糖最近胃口实在不好,她着实是不愿意麻烦章斯年的。
“它最近胃口不好,我喂他罐头、狗粮什么的,都不大吃。”
“嗯……”章斯年点点头表示答应,“有什么不能吃的么?”
“大部分肉类都可以,但鱼肉不能有刺,鸡肉最好不要有小骨头。”
“知道了。以后晚上都给它做一份。”
“今天鱼肉还剩了一些,吃完饭我做一份给它。”
“那谢谢啦。”云舒从橱柜中拿出碗筷,欢快的道谢。
两人一同吃完饭,云舒端着章斯年做好的鱼肉上楼。
花生糖怕热又不愿意动,此刻正趴在云舒房间里,吹着空调,在它的专属小毯子上躺尸。
云舒一进来,它闻到香气,鼻子嗅了嗅,大概最近闻了太多次,但并没有吃上,所以此刻也没有云舒预想的兴奋,依旧窝在毯子上。
云舒将小碟子放倒它嘴边,它才有些激动起来,云舒直接将盘子放在了它嘴边,它直接坐起来些,伸着脖子,吐着长舌头,将肉带进嘴里。
“看你那懒样子。”云舒拍拍它脑袋,窝在它身旁的懒人沙发里。舒服的喟叹一声。
手机微信提示音响起,云舒从一旁的小书柜上摸起来,消息来自李蔚。
【李蔚:昨天熬了通宵,睡过去了。还好你替我发了红包,不然醒来得被这群小狼崽子们敲一大笔。】
【李蔚:总算有点公司股东的样子。】
【李蔚:其实吧,我觉得你要是自己来讲,效果会更好。】
前两条消息发过来是,云舒正在收藏的表情包里找一个自己拿花生糖仰着头的动图做的“我超骄傲”的表情包。看到第三条消息,滑过屏幕的指尖顿了顿,迟疑几秒,最终将手机丢到了一边,不再回复。
热搜上几个热词,相关的段子都是她写的。
…
钥匙插进锁眼,传来细细索索的声音。
章斯年下班回来,刚推开门,趴在窗户边的花生糖就蹭了过来。
动作有些迟缓,但身上毛跟着动作一颤一颤,看起来挺开心的。
自从他时不时给花生糖做饭后,花生糖便渐渐和他亲昵起来。
表现亲昵的方式为:蹭裤脚,一整只扑在他腿上,晚上一回来就在他脚边转来转去。
还有就是,在他身上留下细细长长的白色狗毛。
章斯年有点洁癖,最初也忍受不了这个。可能是被它蹭的多了,强制脱敏了,也有可能是花生糖讨人喜欢,在他跟前转悠的时间长,相处出了些感情,渐渐也就没有那么反感。有时还会将身上的狗毛收起来,给云舒装进她存花生糖狗毛的袋子里。
他推门的动作很轻,云舒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并未察觉。
书房氛围有些压抑,她更偏爱在在客厅沙发上干活儿。章斯年回来时,她正开着语音通话,和李蔚还有公司团队的人讨论节目将要邀请的明星嘉宾讨论的不亦乐乎。
“顾谨不行,名气太重,不免要端着,效果不好。”
“余曼同理。女神啊,肯定不愿意自黑。”
“要不请陆屿吧,当红小鲜肉,话题度高。”
听到熟人的名字,章斯年在门口换鞋的动作顿了顿。
“对啊……我就是有私心,喜欢这一款,怎么啦。”
“陆屿多好啊,穿白衬衫,干净的少年感,网上那句话怎么说来自,每个人心目中完美的初恋形象。”
章斯年听到这里,想到小几岁从小住他对门,万花丛中过,女友一任接着一任,心眼多的肚子里满是黑水的陆屿,摇摇头。
云舒不光没有理财思维,这识人的眼光,也有待培养加强。
第19章
周末清晨; 阳光顺着窗沿爬进屋内,章斯年穿着一身运动装下楼时,云舒正坐在窗前; 花生糖晒太阳专属地; 给它梳毛。梳完又拿着一块小毛巾,沾湿; 将毛上沾到的一些污渍擦干净。
花生糖从嘴边顺着脖子在到肚子那一块的毛雪白一片,云舒往日最喜欢摸这里的毛,最近毛掉的厉害了,摸起来手感没有往日好,嘴角边毛也慢慢变成了黄色; 显得嘴边总是脏兮兮的。云舒最开始还以为是吃饭后没给它擦干净,擦了几遍后,才反应过来; 是老了毛发开始变颜色。
云舒对自己的头发确实呵护的精心,章斯年印象中,前两天见她,头顶长出来了一些黑头发,粉色也淡了不少; 今天再见,发根部分已经补染了; 粉色也鲜亮不少; 大概做了护理,头发在阳光下泛着波光粼粼的光;
一头粉色的卷毛和花生糖蓬松的毛凑在一起,云舒眼尾下垂,是人们常说的青春无辜的狗狗眼,瞳仁在阳光下是深琥珀色,一人一犬凑在一起,花生糖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逗得云舒时不时轻笑出声,一边笑,一边揉揉它的脖子,揉揉它的肚子,花生糖也一脸享受的模样,气场异常亲密、和谐。
章斯年走到最下一层的台阶上时,画面正好定格。
花生糖半坐着,前脚支撑起来,云舒坐在地面上,直起身子,伸手抱出花生糖的脑袋,眼睑低垂,一人一犬偎依在一块。阳光照射进来,在他们身上涂抹上温暖的金黄色,云舒纤长浓密的睫羽覆在在眼睑上,阳光下像撒了金粉。
“早上好。”云舒见章斯年下楼,松开花生糖,抬着头向他问好,琥珀色的眼睛亮闪闪,花生糖也跟着汪呜一声。
“早上好。”章斯年一边问好,一边走到桌边,倒杯水,仰头喝干净。再走到门口,换好鞋子,准备出去慢跑。
“我和你一块出去吧。”云舒见他准备出门,便牵着花生糖,准备一起,“好几天没带它出去了,多带它溜溜,控制一下。体重。”
花生糖算不上超重,27kg,成年澳洲牧羊犬里正常的体重。但心脏出问题后,医生建议减一点肥,体重轻一些心脏负担会更小。
其实不需要刻意运动减肥,花生糖胃口不好,最近瘦了一圈。云舒每次为它梳毛,摸着蓬松毛发下日渐消瘦的肢体,就觉得心疼得不行,但是不剧烈的运动,对它的身体还是有些好处。
“嗯。”章斯年换好鞋,站在门口,等着云舒为花生糖系上牵引绳。
两人并肩出门,章斯年一般走到接近小区中心花园处才开始慢跑,云舒并无固定的遛弯方向,便牵着花生糖,和章斯年一块走。
“哟……小章啊。”
没走几步,章斯年便被迎面而来的一位中年男子叫住,听语气,两人颇为熟络。
看打扮,应该是早上起来再小区里锻炼。
“魏老师,早上好。”打完招呼,侧着头为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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