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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妻无价-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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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天蓝集团的董事长再婚,场面一定特别的盛大,再加上顾亦朗对何念瑶的宠爱,那简直是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她。
所以当莫念赶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小区的道路基本被堵死了,没办法她只好打开导航抄了地道就往路口跑,却是一辆辆的出租车仿佛全部满员一样,根本就没有空车。
与此同时,顾子墨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
出了小区就被堵住了,期间他联系颜青和乔少锦,也不知道乔不锦在忙什么,电话一直处于占线中,没办法他又联系了身处异地的方天扬。
一般不是特别着急的事,都不怎么惊动他。
方天扬自然知道顾妈一旦落到顾亦朗手里那无疑就是死路一条,顷刻间打电话出动海城所有的人员外出寻找……
而海城最大的教堂。
盛大的排场下,红毯直铺了几百米。
酒塔,玫瑰花门以及前来道贺的宾客,正随着那首‘今天要你嫁给我’正欢快的进行着。
一声洪亮的叫喊后,一排排豪车开道,跟着是一辆布置精美的花车,超长的多开门被清一色的保安拉开后,55岁的顾亦朗挽着貌美的新娘步入红毯。
一切看似井然有序的进行着,洒花、过花门再到司仪出来主持以及双方宣布誓言和交换戒指,身穿新郎服的顾亦朗,乐得两眼都眯了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念瑶!”顾亦朗高喊了一声,对不远处的助理招了招手,后者跟着上前将手里的锦盒奉上,顾亦朗很高兴,当着众人的面打开,展示了下,介绍着,“这对镯子,从前是皇家用品,更是顾家历代长媳的象征,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我就把它……”
突然,轰隆隆的一阵巨响,人群里顿时骚动了。
有发现情况的宾客大喊,“酒塔倒了,快,看看有人受伤了没有!”
一句话,站在玫瑰花门附近的人群瞬间乱了,时不时的还传来几声孩子哭。
顾亦朗站在台上,一张略带皱纹的脸,染满了怒意,要知道那酒塔里是一会礼成,他特意为心肝宝贝准备的惊喜,可是现在倒好!
他镯子一套,安抚性的拍了拍何念瑶的手背,“你乖乖在这里等着,我过去看看!”
“亦朗!小心,我也去!”何念瑶笑了下,提着长裙跟上去。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竟然敢公然摧毁她的婚礼!
☆、正文第158章 大闹婚礼(下)
何念瑶一身拖沓婚纱,长长的摆尾足足扯出五六米长。
等她提着裙角一路蹒跚的跟在顾亦朗身后追上去时,入眼便在玫瑰花门下看到一抹再熟悉不过的着装。
虽然她看不见那女人的脸,但从一身过分白的长裙以及那一头似海藻般的长发。
乍一眼,那不是她日常的着装吗?
不,更准确的来说。白衣长发的着装应该是顾亦朗最喜欢的。
可是可是怎么会有个女人,也有这样的装束? 亚东纵技。
何念瑶蹙眉,刚疑惑的看向顾亦朗,准备寻问什么,这才发现原本怒气冲冲誓要质问是谁破坏婚礼他们婚礼的男人,早已经楞了。
那一双饱经风霜的眼眸,隔着酒塔痴痴的看着那一身白的女人。
忽然间,何念瑶就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她张嘴,喊他,“亦朗,她……”
“亦朗?!”酒塔那头,原本背对着的女人,听到这个名字忽然转身。
因为秀发凌乱。有些看不清她的面容,但高挑的身材,却容不能任何人忽视。
午后的风,吹动着女人的长发,遮了脸,又盖了眼。
女人仿佛不在意,只是透过发丝缝隙,似乎在找什么。嘴里无意的叫着,“…亦朗?”左右看了两位格子衫男人,不确定的摇了摇头。
手里握着残缺不全的超大葡萄酒瓶身,不经意的对视。
何念瑶心底一慌,“…是你!”
女人对她的话置之未理。却得看见她手腕上的镯子时。双眼晶晶一亮。
“凤求凰!”女人瞪眼,大喊。
“……”何念瑶站在原处,大脑还在想女人喊的是什么,只觉着人影一闪跟着手背就是一阵火辣辣的,低头一看,一只带血的手紧紧握住了她。
“啊!”何念瑶吃痛,大叫了一声,想挣脱。
女人手力奇大无比,指甲又细长。一扯一拽间,手里的酒瓶‘砰’的一声掉地,毫不客气的就在何念瑶手腕上又留下几道带血的痕迹。
不管不顾的握着那暴露在阳光下,闪着绿油油光芒的镯子:
“凤求凰,凤求凰,给我,把风求凰还给我!!”
“疯子,放手!你这个……啊!亦朗!”何念瑶脚下不稳,踉跄了两步,又因为穿着长长摆尾的婚纱,也不知道谁猜到了,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后仰……
出神的顾亦朗,这才回神。
一看心肝宝贝倒下去的方向竟然是酒塔,他大喊,“念瑶!抓住我!”
“亦朗亦朗!”何念瑶早已经吓慌了,拼命的伸手。
一旁拽镯子的女人,原本就因为没得逞正恼怒,正好听着这一声声亦朗,抬腿就踹上去……
砰!
一声巨响。
“啊!”
“念瑶!”
“嘶嘶嘶!”
在何念瑶倒下去的惨叫里,顾亦朗抓了狂。
他捂着胸口,你了半晌发不出任何声音,“你,你……”。
人群里,看到前一秒还在美哒哒的新娘,只是一瞬间便倒向崩塌的酒塔。
那玻璃渣子,一下子倒下去。
哎哟喂,那滋味……
纷纷倒抽着凉气,直哆嗦。
想都不用想,倒在酒塔里,一定生死不如。
的确,有那么一秒,何念瑶是疼晕的。
可稀里哗啦的又是一声轻响,原本有些歪,凑合着没倒的酒杯,好家伙,因为她倒下去的冲击力,直直的就往脸上、胸前、胳膊和双腿砸下去。
“啊!”又是一声惨叫,她彻底的晕了过去。
分不清,红色是葡萄酒还是血水,只是那件镶满碎钻的婚纱,眨眼间红似火
也就在这个刹那,别说因为年老而行动迟缓的顾亦朗了,就连人群里的壮小伙,也在那二次崩塌,像雪崩的酒杯里 齐齐闭上了眼。
“嘶!这新娘子,可真够惨的!”
“艾玛,不行不行了,看得我全身都疼!”
“谁说不是,好好的婚礼,好好人,只因为那对镯子?”
“镯子?凤求凰!”惊愕下,女人像突然清醒了一样,她看不见玻璃渣子,看不见昏过去的何念瑶和那心脏病突发而脸色惨白的顾亦朗。
只看见那暴露在酒杯和血水间的翠绿镯子。
果然不愧是珍品,混淆在猩红的血里,那样的绿。
像水滴,莹莹透着亮。
女人一步步向前,就在她伸手去拽的瞬间,咽了强效救心丸的顾亦朗有了生机。
他暴怒一声,“来人,保全,阿平!”
阿平是顾亦朗的特助,送上锦盒就去忙后续,听到暴乱这才赶过来。
入眼一看现状,管不了其他的先给了顾亦朗药,这才听候命令的招呼着保安去救人。
“快!打电话!”顾亦朗捂着心口,“救护车,绑…绑了她!”
“绑?”女人对这个字眼也敏感,像是不知道手疼似的捧了玻璃渣就往人脸上扬,“滚滚,别过来!”
哎呦呦,这一招真狠。
扬在脸上就是小疼,可风一吹进了眼,那就太难办了。
风口就有两保安,瞬时捂着脸,痛苦的大叫,“眼睛眼睛,我的眼睛!”
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软怕硬,硬怕不要命!
这会儿看似神经有问题的女人,除了身材高挑之外,那剩下的就是不要命了。
谁靠近?立马手捧一把玻璃渣扬过去。
一时间,僵持下来,差点没把顾亦朗的心肺给气出病来。
即可招来礼堂所有的工作人员,誓要活绑了这个女人回去问罪不可。
同是集团特助,阿平在,颜青同样也在,所以在赶过去一看被围在中间的白衣长发女人,俊脸当即大变,想都不想的给顾子墨拨过去。
话,只说了一句,“在婚礼现场!快!”
一个‘在’,一个地址,正在四处寻找的顾子墨,立马明白暗语,调头往回赶的时候,手指飞快的通知了方天扬和莫念。
彼时,莫念一路小跑,总算坐上出租车。
赶到老宅的第一时间就把老佛爷拽上车,接到电话时,出租车刚好开到婚礼现场的外围,一看混乱的场面,不等出租车停好,她打开车门就往下冲。
“奶奶,我先过去!”
“丫头,慢点,你慢点!”
老佛爷动作慢,被莫念吓得一阵胆颤。
她拐着拐杖,在桂姨的搀扶下,一个劲的追问:“她她,她真的还…活着?”
“奶奶,子墨……”见老佛爷踉跄,莫念停脚,刚搀起她,这时面前拥挤的人群里,一声巨响后,跟着就听到一声惨叫。
那惨叫声很熟,好像是……是颜青。
“住手!”挤不去,莫念大喊了一声,可终究声音太小。
桂姨声音大,对着人群,也不管里头是谁,直喊顾亦朗的名字。
终于,人群里有听到声音,微微让出一条缝隙。
莫念入眼理看到那一身天蓝职装的颜青,那额头、脸上尽是划伤不说,身上也是多处带伤,正死死的护着那一身白衣、过腰长发的女人。
“警察,住手,警察来了!!”莫念大喊一声跑过去。
听到警察,正指挥着保安捉人的阿平,还是不由得怔了下,再听从顾亦朗的,但犯法的事可不能做。
“楞着做什么,绑人,来一个绑一个,来一双绑两!来多少绑多少!”看着受伤昏迷的心肝宝贝,顾亦朗抓狂,气红了双眼。
都五分钟过去,该死的救护车,还不来,还不来!!
他喘了口气,刚要上前看看那个疯女人的脸,这时只听‘嗖’的一声,脑门钻心疼的同时有温热的液体流上来。
是老佛爷丢了拐杖。
“绑?绑谁,我吗?是不是我?”老佛爷鹤颜白发,一身月牙白的镶金边旗袍,在身穿暗蓝色运动服的桂姨搀扶下,步步向前。
一眼看到颜青被打的样子,立马怒气就上来。
再一眼又看到被颜青护在怀里的女人,长发遮脸,带血的手看上去不顾一切的握着翠绿的镯子。
声音断断续续的喊,“凤…求…凰!”
啪!老佛爷当着众人的面前,扬手就给了顾亦朗一个大大巴掌。
刹那,所有人都怔住了。
谁不知道天蓝集团的董事长啊,远了不说,单单就是刚才,那一声令下,对个疯女人就是下死手,而且心爱的新娘子还是昏迷不醒的。
白白受了这么一巴掌,额头还带血呢。
纷纷猜测老佛爷的身份,好特么强悍。
突然‘吱咧’的一阵刺耳刹车声后,礼堂外围清一色停满了军卡,那领头自黑色商务车里跳下来的男人不是顾子墨又是谁?
一目了然的天蓝色格子衬衫扎在黑色的西裤里,行走阔步间,那黑色皮带勾勒出来的颀长线条,冷贵、霸气又逼人。
紧绷的俊脸,不怒而寒。
一双深不可测的鹰目,正透着阴鸷而又凶狠的目光。
这个走在顾亦朗怒火燃烧视线里的男人,年轻又内敛,沉稳又耀眼。
☆、正文第159章 顾先生,早已经不是当年的小毛孩!
“封锁礼堂,今天所有的消息一律不许外泄!”
阔步逼近的第一时间,顾子墨便针对现场的混乱,以最冷静的判断,吩咐随行的人员。
那双凛冽的眸子,在看到颜青身上以及脸上的伤势时。怒意燃烧下几乎快要喷火,招手叫来方天扬最得力的下属乔尔。
顾子墨道,“麻烦你,马上送颜青去医院!”
话落,转眼看向长裙染血的莫念时,那眼底的温度又寒了几分。
莫念起身,连忙摆手,“没事,我没事!这血是…是颜青的。”
知道他还有事要忙,跟上乔尔的步伐,她快语的又道,“去忙你的,我陪颜青去医院。不用担心!”。
“嗯!”顾子墨点点头,又安排人送走老佛爷和桂姨,余光撇见顾亦朗想趁机挑起母亲的黑发,他快速赶过去,“董事长,救护车已经到了!”
言下之意,你该走了,你的新娘还在昏迷中。
只是……顾亦朗胳膊僵持在半空。他悔极了,刚才只顾着绑人、心急再加上身抱恙,怎么就忘了提前看看她是谁?
看着儿子冷峻的脸,他咬牙,“谁?她是谁!”
“你不配知道!”顾子墨紧了紧拳头。“让开!”
“怎么。不让的话,你还想反?啊!”没了老佛爷在,顾亦朗仿佛又占山为王了,“送走颜青,我可以不介意,送老佛爷回去,我也可以不介意,但唯独她不行!说!她是谁!”
这个女人,虽然没看清长相。但给他的感觉太熟悉了。
熟悉到,即使她操着一口沙哑不行的嗓音,他都能在第一时间想到是那个已经死了多年的女人!
确认,对!
想到这里,顾亦朗快速闪身,不顾一切的再次去验证。
“扣住他!”别说验证不出来,就算能验证出来,顾子墨又怎么让他如愿?
不等顾亦朗赶过去,直接一把推向方天扬的人,转而敏捷的抱起母亲要走,那知女人有些不依不饶,手拽着绿油油的镯子,“凤求凰!”
“想要?”
“嗯!”女人眨着眼,点头。
顾子墨二话不说,伸手就从何念瑶带血的手腕上掰下来。
递出去的时候,声音里尽是溺宠,“这下可以回去了吧?”
“顾子墨!”顾亦朗瞪眼了,因为被人拽着,他气得跳脚,却只能大声的吼两句,挣扎间,好不容易看清了点那疯女人的面容,“…青儿?是,是你吗?”
“啊!走,走开!”女人很明显受到了惊吓,也不管镯子抓着顾子墨身上的天蓝格子衫,一个劲的催促着走走走。
“青儿青儿,青……”顾亦朗刚想再喊,这时被抬上担架的何念瑶,忽然睁开眼,“亦,亦朗。”
“…念瑶?”顾亦朗顿了下,也是直到这会,才后知后觉的意味到什么,等他分清轻重再想去阻止顾子墨的时候,那边早已经走远。
看着那抹越走越远,早不知道在何时已经干练霸道的影子。
顾亦朗皱眉,咬牙,“阿平!”
阿平再怎么得力,充其量也只不过是练过两年的跆拳道,那里能和方天扬那些堪比武警的人员相比?直到人都走远了,这才上前,“董,董事长!”
看着满身惨不忍睹的新娘,顾亦朗早已经无暇去训斥了,只道,“查,立刻,马上去查那个女人究竟是谁!两小时内我要知道结果!”说完,跟着一起上了救护车,离开。
何念瑶的伤,看着挺重。
那鲜红的血都能把洁白的婚纱染红,但伤口处理起来再简单不过。
外伤,挑出玻璃渣子,医生基本就没事了。
唯独在听到需要整容的时候,额头贴着ok绑的顾亦朗直接站起来,那满腔的怒火,仿佛一下子找到发泄点,对着医生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阵臭骂。
医生委屈啊,“不整容也可以,只要你们看得习惯!”
一句话,直接把顾亦朗的无理挑三分给堵了回去,气得他甩袖子,“行了,我知道了!”
时间不长,ViP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是追查消息的阿平。
他轻轻的关上房门,走到顾亦朗面前,“董事长,礼堂所有的视频都被总经理掌控了,不过有派人拿夫人的照片去找路人认,几个见过的都说不像!”
“不像?”顾亦朗怒,“明明就像!”
短短的两小时,去查清一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太难了。
阿平是有苦难言,“董事长,夫人当年明明已经下葬了,或许只是像似而已!”
“放屁!相似的话顾子墨能那么招摇的出现?相似的话老佛爷能出现?再去查!”
就这样,又过了两小时,阿平带来了准确的答复,“是!”
啪!顾亦朗拍案而起,“是什么,给我说明白!!”
得不到答案的时候,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亚东庄圾。
现在突然知道答案了,他又不愿意相信真像!
他宁愿那个疯女人的出现,只是一场误会。
不然的话,出事那年,顾子墨才多大?
十一?十二?
要他怎么去相信、去接受一直藐视,看不起的儿子,早在十一二就有能力,从他的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救走那个女人!
一旁,阿平捉摸不透顾亦朗的想法,只是迫切的想要交差,“是,跟踪总经理车子的人回来报,他们去的地方就在城外郊区,一片很隐蔽的桦树林,侍候照料的人正是当年夫人的奶妈!据周围的邻居介绍,他们在那里生活了许久!”
抬手,握拳,顾亦朗一拳捣在墙上。
因为愤怒,那脸狰狞,那眼暴突、嗜血,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胸肌一起一伏的沉默了许久后,那恨意连连的嗓音仿佛从牙缝里狠狠挤出,“打电话,让他来!”
阿平顿了顿,终是拨通顾子墨的手机。
只是话不等开口,那边回复的很简单,“没空!”
寂静的病房里,除了偶尔滴滴作响的仪器声,那里还有半丝杂音?
这两字,顾亦朗自然听得清楚!
他是谁啊?集团董事长,顾家当家人,怎么能怕了一个毛头小子?
喘了口气,掏手机想要拨打电话的时候,因为愤怒,那手,抖得不成样了。
阿平好心,快速掏出随身携带的药,刚要打开,就被顾亦朗抬手给扫到地上。
“怎么着?我不行了?打个电话事前都要吃粒救心丸?是不是?”又是一声低吼,气得顾亦朗在捂着胸口,一张老脸直接都紫了。
只是让他更脸黑的便是,这次再打,提醒关机了!
哐!一下子摔了手机,手指颤抖的指着阿平,“去,去,就算绑,也要给我把他绑来!”
“董事长!”阿平犹豫了下,知道有些话不该说,却还是不得不提醒,“其实总经理早已经不是当年的小毛孩,他不但长大了,还能独挡一面,单单集团这些年以来的发展,您就能看出来,还有…下午那些人,听说是国际军火大亨的手下,他们关系密切。”
“那又怎样,怎样?”顾亦朗瞪眼,“去!绑!给我绑来!”
…………
郊外的小竹楼。
在确定母亲除了外伤,其他无碍时。
顾子墨暗暗松了口气,“黄伯伯,谢谢您!”
“说这个就远了!”黄医生摆摆手,撇了眼楼下收拾东西的人,“该换地方了?”
“嗯!”顾子墨毫无隐瞒,“来的路上被跟了,已经准备好地方了,黄伯伯,这次又要麻烦您和刘妈了,我……”
“行了,矫情的话,你小子也不会说,正好我也住烦了,换就换吧!”拍了拍顾子墨的肩膀,“有事你去忙吧,这里有我和你刘妈!放心就是!”
“…也,也没什么!”顾子墨声音有些哽,抓起外套,“那我去车里打个电话!”
黄医生点点头,转身去忙碌。
原本顾子墨想打给莫念问问颜青的情况,但看到顾亦朗的来电,他想了想改变了主意。
从极少的通讯录里找出安辰的号码,拨过去。
彼时安辰正逗着儿子,言语及其简练,“说!”
搁在往日,这会顾子墨肯定会调戏他两句,却是今天没心情,直接挑衅,“一份因死亡吊销户籍的人,想起诉重婚罪,我要百分百的胜诉率,敢接吗?”
☆、正文第160章 磨人的女人。
重婚案,除了麻烦点,倒也不难。
顾子墨知道这种小案子,对安辰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也就简单的聊了两句后就挂了电话。
刚要再问颜青的情况,这时一辆造型特殊的防弹车渐渐驶近。
等两车平行。那反光贴膜的车窗一开,露出嬉笑的乔尔,后座的人想都不用想,一定是方天扬无疑了。
放下手机,顾子墨下车,“你们怎么过来了?”
“有人不放心,这不就逼我来了。”见顾子墨点烟,乔尔跳下车也讨了一支,又简单把送颜青去医院的过程提了下,“放心吧,那小子身体素质不错,除了胳膊,别的都是小伤。你们聊,我去那边转转。”说着,吐了口烟走人。
而后排方天扬,这才放下手里的游戏。
那顶千万年不摘的帽子,拿手指撑了下,“闷?喝酒去?”
………最近这段时间少抽烟,少喝酒,最好全戒了。
忽然的。顾子墨就想到这么一句,吐完嘴里的烟圈,“不了!”亚协坑扛。
方天扬意味深长的撇了一眼,拿手戳着顾子墨的胸膛:“该发泄就发泄,别把自己憋坏了!太内敛了有时也见不得是什么好事。既然提早踏出这步。那以后你更要多加小心!”
回味了下嘴里的烟味,顾子墨道,“知道。”
“知道今天还这么冲动?!”方天扬又给了一拳。
其实顾子墨自己也知道,隐忍了那么多年,今天不但张扬还算是公众场合!顾亦朗这口闷气出不来,肯定会憋死!
不过那样做,他也不后悔。
顿了下,顾子墨蹙眉,“她的病。终究还是需要他!”
这么多年,他由少年到而立,由幼稚到沉稳,唯一不变的尽是那天蓝色格子衫和低沉的嗓音,扮演了这么多年的角色……
终究,他不是他,终究无法取替他。
做不了母亲心病的药引。
“我来,还有另一件事!”拍了拍顾子墨肩膀,方天扬岔开话题,修长的手指自外衣口袋里夹出一张纸,“之前你让我监视的那个号码,有点眉目了,和它有关联。”
“……”顾子墨顿了下。
接过来打开,纸条的内容很简单,只一个邮箱号。
“只联系过一个人!”方天扬说。
“谁!”顾子墨蹙眉。
“谢南天。”风吹来时,他眯眼道,“有人来了!”
“早该来的,他迫切的想要一个解释。”顾子头没回头看,直接钻进车里,和方天扬说,“一会的事就麻烦你了,我去引开他。”
引开他,好让母亲安全的转移。
顾子墨猜的不错,阿平赶来,的确是找他。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认出顾子墨的车子并跟上去的时候,连阿平自己也弄不清,究竟是在那条路、那个路口把人给跟没了。
想到离开前董事长的交待,阿平又连夜驱车返回。
只是郊外那所小竹楼,除了一张刻意贴在门把的照片外,早已经人去楼空。
再回医院,没完成任务的阿平,很忐忑,几乎是悬着一口气交出照片,那是一张顾亦朗和何念瑶在礼堂交换戒指的婚纱照。
别说阿平,就连顾亦朗自己,在看到照片时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直到第二天上午,在何念瑶身上的麻药渐渐消退,不停的哭喊着疼疼疼的时候,ViP病房里来了位陌生的访客。
与其说访客,倒不如说律师,那人便是安辰。
彼时的顾亦朗,一夜没睡好,又听着心肝宝贝的哭喊,心碎了不说,更是烦躁,偏偏就是这么个万念俱灰的时候,有人找上门!你说气不气人?
直接在见到安辰的第一刻就怒了,很不客气的赶人,“没空!”
“没空也得腾空!”安辰一身黑色的职装,颀长的身影就那样毫不却场的站在那里。
阳光透过窗台洒在他背上,拉出长长的剪影,直直的落在顾亦朗脚面上。
一个慌神间,他就想到了儿子顾子墨。
咬牙,问得有些不确定,“他让你来的?”
“呵,看来顾董事长心里早已经有数了。”看了眼正哭喊的何念瑶,安辰摇了摇头,自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只说了三个字,前后待了没两分钟的转身离开。
“重婚罪!”顾亦朗捏着信封,打开一看竟然是起诉书,一口愤怒的老血差点没忍住就喷出来,“阿平!”他捂着胸口,喊得急迫。
一夜没离开的阿平,听到声音立马闯进来,一看顾亦朗的情况,几乎是本能的就去掏药。
像昨天婚礼一样,救心丸一咽,顾亦朗的脸上就稍稍缓和了些,有了力气劈头盖脸的就对阿平一阵臭骂,
其实阿平也委屈,睡是迷糊不说,一看安辰的名片是律师,还以为是董事长请的呢。
“……亦,亦朗!”内间的病床上,何念瑶虽然没听清,但多少也猜到了点,忍着疼喊了一声。
“行了,你出去吧!”顾亦朗闷着气,转身走进内间,来到病床,看着心肝宝贝的泪,一滴滴的落下来,疼得他五脏六腑都在颤抖,近二十年,在何念瑶之前,他还有过一个女人,这重婚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在这个时候?
………顾子墨!你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呜呜……”何念瑶想问发生了什么事,奈何脸上尽伤。
刚扎破的时候,伤口还没肿,现在好了,破伤风针越打伤口越肿了。
她抬手想捂脸,不让顾亦朗看到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却发现那伤口双手、胳膊以及脖颈都有,特别是脸,碰都碰不得。
张嘴‘哇’的一声就哭了,“亦朗,我的脸…是不是…”毁了。
“医生说就是扎破皮,过两天就好了,不会留疤!”顾亦朗不忍心,安慰着,可是嘴上这样讲,但心里却想起昨天医生说需要整容的事……
忽然的,他噌的一声站起来,没几步走出病房,撇了眼整夜都没离开的阿平。
顾亦朗低声问,“当年夫人火化,你确定全程都没有离开过?”
“没有!从去的路上,一直到火化、骨灰回来,全和都是我陪着总经理,一直都没有离开!”
“……没离开。”顾亦朗拉长了尾音,咀嚼着这几个字,又问,“当时他不哭也不闹?”
“对啊,一直没哭也没恼!”阿平不懂了,“有什么问题吗?总经理向来就是这个性子啊!”
“不对,阿平,很不对!”顾亦朗摇头。
抛开一个只有十一二的孩子,送别亲生母亲不哭不闹不说,单单就是近二十年,要是一直还活着的话,怎么就没露出一点破绽?
更何况,他和何念瑶还有那么一段历史。
婚前那夜为了试探,他不但把她故意安排到公馆,还让他亲自送出来,当时走出来的时候,两人的表情明显不对……
距离真相只差一层窗户纸,可偏偏这层纸,对于此刻的顾亦朗来说,是加剧烦躁的导火线!
他烦躁、抓狂,迫不及待的想弄清儿子究竟想做什么,就算怨恨他,那也不至于用一个最多只能判三年的重婚罪来拉他下马。
外间的病房,顾亦朗走来走去。
两三分钟后,他赫然转身问阿平,“你说有没有可能那个疯女人,自始至终就是他自导自演的?”
“董事长的意思是……”阿平完全跟不上顾亦朗的思绪。
“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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