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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妻无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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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顾亦朗双眼瞪大,一把抓过餐桌的餐具,对着儿子又砸。
  “顾先生,小心!”莫念喊了一声,猛然推开顾子墨,只觉着鼻腔一酸,被砸中的瞎间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她摸了一把,是血,转而问顾亦朗,“满意了吗?原来天蓝集团的董事长竟然如此激动?不过您这个年纪,还是修身养性些的好!”
  顾子墨快恨死自己了,说好的忍,还是没忍住。
  领带扯擦着她鼻尖的血,忍不住责骂,“傻不傻啊,谁让你挡的?逞什么能?”
  “……顾先生。”她的顾先生,想到强加在他心里的那些枷锁,莫念心底又是一阵无边的疼,转脸对着顾亦朗就是一个90度的深躬,莞尔道,“董事长爸爸,我们好像都喝多了,刚才纯属意外,你别介意,大人不计小人过么!”
  瞧着血迹都未擦干的女人,居然转身就道歉?
  顾亦朗眯眼,“你想做什么?”
  莫念笑意不减,“可以给我五分钟吗?私下谈!”
  “没空!”顾亦朗想也没想的拒绝,却是何念瑶出了声,“就五分钟而已,刚好我需要补个妆,顾总,你觉着呢?”
  顾子墨眉头拧紧,只是不等开口就被莫念推出去。
  她调皮的笑笑,仿佛不懂这样做的后果,撅嘴道,“等我!不许看别的女人!”特别是那只姓何的。
  哎,顾子墨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走出包间,这女人想造反吗?
  的确,莫念是想造反,不过同处一片天空下的彭杉,她的情况也好哪里去,也在造反。
  咖啡厅二楼靠窗的位置里,她明目张胆的波完第九个相亲对象后,吧嗒一声拿火机点烟,烟视媚行的一笑,“对不住啊,我这一相亲就紧张,一紧张就手滑,老毛病了,怎么治呢?”
  “你你!!”西装革领的小青年再也无法伪装下去,跟着起身拿起水杯同样回泼了过去,并且厉声的指责,“就你这样的女人,什么素质?还想着结婚找对象?活该嫁不出去!倒贴一百万,我也不会娶你这种女人!还医生呢!”
  小青年忿忿的不平擦着脸上的水渍,扭头连账单也不结,直接走人。
  “哎!”听完点评后,彭杉半靠着椅背重重的叹了口气,相了九个,波了九个,也被九个人骂了,她这脸皮也够厚的,像之前八次一样,在被波完后,她非常淡然的拿纸擦完脸,又对相隔三桌远的老妈摆摆手,示意该下位了 宏长见弟。
  彭妈妈被闺女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起身来到彭杉面前,打掉她手里的烟,低压了声音,“给我认真的,行不行?你要气死我吗?”
  “妈呀,娘哎!”没了烟,彭杉找不到什么打发时间了,只好双手插兜乱摸,“你说辞职,我辞。你说相亲,我相!现在你怪我不认真?亲妈!刚才你精挑细选的九个人,什么人品个个没得挑,现在怎么样?一杯水就现了原形!”
  三摸两摸间,彭杉又摸出一支烟,刚要点着,被彭妈妈打掉。
  彭妈妈也认刚才那几位人品不怎么样,于是拉着女儿,低声道,“最后一位,见完最后这位,最近几天妈妈都不逼你了,怎么样?”
  听到这里,彭杉一下子来精神了,可彭妈妈下句又是,“不准再波,再抽烟,认真的!”
  “好!”彭杉揉着鼻子,心想再用什么法子打发呢?
  时间不长,第十位相亲对象来了,戴眼镜,个子不高,谈吐修养看着还好,彭妈妈暗中给女儿递眼色,警告她不要乱来。
  彭杉这里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是老妈甚至到了以死相逼的地步,她不来,还能怎样?
  可是谁又知道,第十位男士,一眼相中了彭杉,一个劲的追问,即使彭杉表情冷淡,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依旧热情不减:
  “听说彭小姐是医生?什么科?”
  “男科!看鸟!”看着男人不自然的表情,彭杉忽然特别庆幸这个专业,贼好。
  “……呵,这个专业好,那我后半辈子的性福,可是无人能及了,有专业的医师在身边,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彭小姐,一会你有什么安排,想看电影还是逛街?”
  “吃饭!”又收到老妈的警告,彭杉闷着气,吐了两字。
  “好啊,刚好我也饿了,不知道彭小姐喜欢……”
  …………
  彭妈妈坐在不远处,越看第十位男士越顺眼,心里特别的欢喜,可是走廊尽头的雅间里,有人看着不开心。
  那是被方思思硬拉来喝咖啡的乔少锦。
  认出彭杉那刻,他心里就不是滋味,她相了九个,他也看了九个,甚至每个的时间都差不多是十分钟,他都算计的清楚。
  眼看着外面那两人聊着聊着就要走的意思,他突然起身,在方思思还不知所措的时间里,单手抄兜迈出雅间,直奔彭杉而去。

  ☆、正文第102章 借个使使。

  “彭小姐,我是大学讲师,家里有车有房,所以婚后基本没有什么负担,当然有孩子后,房产证上还是可以加上你的名字。孩子我父母会照看。不过就算这样我也不喜欢女人外出,我理想中的伴侣最好像岛国女人一样,细微体贴,刚好彭小姐对男科很有研究,所以……”相亲男不自然的笑笑,“总之,彭小姐,我很喜欢你!”
  “哦?”彭杉半眯了杏眼,一口烟吐过去,“喜欢我什么?”
  相亲男没气死,差点没把不远处的彭妈妈给气疯。又不好过去说,只好嗓子疼的‘嗯嗯’两声。
  乔少锦走过时,听到声音抬起的右腿顿了下。才意识到自己脑热了,想回,为时已晚,两桌之隔的彭杉,不但发现了他,还用一副讥笑的眼,瞧着。
  那表情好像在说:你在吃醋?
  天杀的,他是谁?他怎么会吃醋?
  冷哼一声,刚迈步准备越过他们,谁知道相亲男忽然握住彭杉的手。
  享用似的闭眼,“彭小姐,你的手好软。对了,我还会看手相呢!”
  “是吗?”彭杉弹了弹烟灰,刚要往嘴上送,这时被另只手夹了去。
  是乔少锦,他挤到彭杉的椅子里,一手揽她腰,一手吸着自她手里夹来的烟。对着和她相亲的男人,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然后一双如墨玉般的眸子紧盯着桌面上还握在一起的两手,“这位先生说得极是,她的手啊,的确很软。”
  这话有争议,不是摸过,就是用过。
  相亲男一下子就挂不住了,推了下眼镜。“你谁啊,我和我媳妇说话,关你什么事?”
  “我媳妇?”乔少锦斜眼看彭杉,气得他直接就来了句,“带套了吗?借个使使。”
  呵,彭杉一声干笑,撇了眼雅间里半露面的方思思,“就你?上次半秒不到,戴套来得及吗?”
  “那是上次,这次不但来得及,还可以让你到天堂,不信找地儿试试?”该死的女人,好心解围,居然不领情?乔少锦怒啊,大手往彭杉腰上一捏,接着一口烟又直对相亲男的面部喷过去,“兄弟,借走一会儿,不介意吧!”
  “你你……你们太过分了!”相亲男起身,狠狠瞪了一眼,忿忿的走人。
  被打乱的整个过程中,彭杉除了有面部表情之外,身子几乎动也没动,是贪恋他片刻的温度还是本性就懒?
  一个霸占心底15年的男人,开口就是借套,雅间里还有个女人在等!呵,彭杉端了水杯,轻轻抿了一口,笑得心口直疼,“你想做第11个?”
  “……就这么想结婚?”乔少锦吸烟,眯着眼。
  彭杉心疼又是一疼,挑眉,“管我?”
  乔少锦脸色再变,眼神里甚至有些怒意,“被摸了,不知道躲?”
  呵!彭杉干笑连连,“你觉着一个被奸,不但不躲反而会主动上的人,会躲吗?”
  “贱!真贱!”乔少锦咬牙,这女人竟然把那晚当成奸了!该死的!
  “呵呵,是啊!就是贱!”要不是贱,怎么可能喜欢你15年?
  要不是贱,又怎么会在意每天围绕你的女人有多少?谈过几任女朋友,每个又发展到什么地步?
  要不是因为贱,每每面对这张脸、这个人、这个名字,她又怎么会变得不是自己?就现在的行为,换作任何一个男人,她早就大巴掌抽上去,可这刻为什么不舍?
  呵,彭杉,你是该有多贱?
  忘记了他给的伤?忘记了他在你身上的所做所为?
  忽然的,面对再度沉默的他,彭杉声音里带着溃败,“为什么,我都躲远了,为什么还要再招惹我?”
  乔少锦,乔少锦,如果不是自尊作怪,你觉着惹上了我,还能及时抽身吗?
  起身,一杯水毫不犹豫的泼过去,拉开椅子的瞬间手腕被握住,她侧头看了一眼被泼了水、姿势依旧优雅的男人,怒意在心里滋生。
  她喊,“乔少锦!”抬腿,狠狠的踩下去,走人。
  “啊!”脚面吃痛,乔少锦不由得呲牙,这女人,八成是母夜叉转世,太特么的粗鲁了!
  是的,粗鲁!
  25年以来,彭杉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淑女。
  靠在洗手间一角,她又摸了支烟,点燃的瞬间,从洗手台的镜面里赫然看到一只真正的淑女………方思思!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敢利用她骗乔少锦出来,然后下药?
  呵,彭杉烟雾一吐,扭腰上去,“哟,这不是方大小姐吗?”
  “彭杉,你好大的胆子!”方思思特火,抛开他俩暧昧的画面不说,单单就是这个女人竟然敢对锦哥哥下脚!想到这里她扬起手一巴掌就拍过去。
  只是彭杉是谁?再说她巴掌就那么准?
  不等拍过来,彭杉一躲,方思思的肉掌直接就拍在墙角边,放得她哇的一声,眼泪在眼框里打转,一副快要哭的样子,“彭杉,我跟你没玩,你你你……”
  “想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吗?”打断她的话,彭杉把烟头扔面盆里一扔,拧开水管,冲手。
  方思思,“……”
  撅嘴,闷了半天,忿忿的翻白眼,“说!”
  望着面盆里越来越满的清水,彭杉笑得很坏,“过来,我告诉你!”
  起初方思思是不想过去的,又想着她的锦哥哥,于是没多想直往洗手台走,却是刚抬近,不等站稳脚跟,这时头顶的马尾辫突然便被人握住。
  她大叫,“彭杉,你拿我头发!你这个贱人,放手!”
  “放手?”越说放手,彭杉扯得越厉害。扯着头发把方思思的脸直往面盆里按,“不就是有两臭钱吗?你嘚瑟什么?追到洗手间想替你的锦哥哥出气?好啊!”说着,她腾出一只,啪的一巴掌拍在方思思的屁股上,又狠狠捏了一把,“下次记得开房等我!”
  “啊,唔!”方思思被呛着了,拼命的挣扎着,只是没两秒又被按下去,头顶彭杉的声音更为凛冽,“下药是吧!缺男人?”
  要不是下药,她能被那个姓乔的粗鲁以对?宏私台技。
  想着彭杉这心里就气,又按了两把,拽着她就往单间里走。
  方思思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又哭又叫,却是彭杉不但没有放开她的打算,反而按到单间的马桶上,上下其手的就是一阵乱扯。
  没几分钟,刚刚还艳丽淑女的方思思,已经是上露下露的无法遮体了。
  一阵出气后,彭杉摸烟,吧嗒一声,靠着门板点着,吞云吐雾中,质问着,“谁是贱人?嗯?”
  “你你,你知道我哥是谁吗?”方思思瑟瑟的抬头,“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你……”话不等说完,就感觉膝盖处有滚烫的温度,低头一看竟然是烟头,吓得她又是一声大喊,只是那烟头不但没停反而又直往腿间走,方思思怕了,“我我我,我骂我自己,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弹了弹烟灰,彭杉拿手机啪啪的拍了几张照片,“看到没有,高清艳照,只要我出事,立马上传所有社交软件,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为怕这个傻妞不懂,她把话一字一句的说得很清楚,转身出了洗手间,却是不知此时的咖啡厅里太热闹了。
  彭妈妈见女儿受委屈,直接点了杯最热咖啡,来到乔少锦跟前。
  她拍拍桌,“小伙子,阿姨请你……”喝咖啡。这三字,彭妈妈直接端起杯子,趁乔上锦抬头的时候,直接泼了过去。

  ☆、正文第103章 一杯咖啡的代价!

  乔少锦正脚疼呢,哪里有什么心情去喝咖啡。
  刚抬头要拒绝,这时影子一闪,呼啦一阵,他脸上顿时一片热辣,几乎处于本能他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你这人……”质问的话,还没说完,迷糊间有纸塞进他手心里,乔少锦这心里又气又怒,两手带着狼狈的擦眼、擦脸。
  咬牙道,“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也、手、滑!”
  咯噔一声,彭妈妈怔了下,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那不是她女儿……忽然的,她一把抓住乔少锦的手。“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乔少锦,“……姓乔,咳咳。”
  “结婚了没有?今年多大了?是哪人啊?家里还有什么兄弟姐妹吗?”拉着乔少锦的手,彭妈妈左右瞧,越瞧越觉着顺眼,再加上他刚才和女儿的互动,难不成是因为吃醋所以才刻意捣乱相亲?就这到想着,她直接就来了句,“你喜欢我女儿?”
  “咳咳!”脚痛,脸辣,再这么一问。乔少锦直接呛了。
  “瞧你激动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小伙子告诉阿姨,是不是喜欢我女儿,你在那工作呀?”其实彭妈妈这心里着急呀,要不是因为女儿的工作,单单就女儿的外形那可是挑什么人家没有。可偏偏就是因为男科!
  试问,谁想找个专看男科的妻子?就算男人愿意,长辈们也能接受?
  所以,近几年以来,但凡遇到不介意的看着还算顺眼的,她都是极力撮合,可偏偏女儿那里不松口。眼下好不容易决定要结婚了,作为母亲,她能错过吗?
  边想着,边看乔少锦,越看越顺眼。
  乔少锦那里又是咳嗽,又是擦咖啡,楞是没发火,脾气好得不得了。
  所以在彭杉走出洗手间,拐进二楼时,彭妈妈看见女儿,立马招呼她。“傻丫头,傻楞着做什么,赶紧的过来,看看他烫伤了没有!”
  彭杉,“……”他怎么还在?
  她顿了下走过来,入眼看见乔少锦的狼狈样。
  噗嗤一声,她很是没形象的笑了,“哟,乔大主任,您这是怎么了?敢情这是让谁给煮了呀,哦不对,应该是坏事做尽,让人泼……”话说到这,彭杉扯着嘴,转脸去看自家老妈,眨了下眼,那意思在说:这事跟你没关系吧!
  彭妈妈自知激动了,低头一副做错什么事的样子,“就是我!”
  一句话把乔少锦气得要死,直怒,“还楞着做什么,赶紧给我打电话!”痒,从脸到脖子,一点点的向下蔓延,又痒又肿的。
  吼完,觉着不出气,又狠狠瞪了彭杉一眼。
  就在所有人认为彭杉要么道歉,要么打电话的时候,谁曾想,她两手一拍,对着老妈的脸就是一个重重的响吻,“老妈,你太棒了,泼得好!是不是最热的咖啡?”
  闻言,彭妈妈楞了。
  乔少锦脸黑得不成样子,一双好看的眼眸快要喷火,“彭杉!”
  “吼什么吼!不就是一杯咖啡吗?又不是纸糊的!”
  尼玛,要她初…夜的时候,要多么粗…鲁就有多么粗…鲁,现在这点疼就受不了了?
  切!彭杉冷哼一声,起身拉着老妈的胳膊,“泼人也是体力活,您一定累坏了吧,走!女儿带你吃好吃的!”说着,拉老妈扬长而去!
  “彭杉!你给我站住!”乔少锦瞪眼,咬牙。被干巴巴的晾在原地不说,偏巧拐角处,方思思又哭哭啼啼的抹泪跑来。
  那一身的狼狈,要多么丢人就有多么丢人。
  她委屈,“锦哥哥,你要给我报仇,都是那个贱女人,她她她……”
  “丢人现眼!”乔少锦也说不清自己这是怎么了,总之很恼火,誓要找那个女人理论清楚不可。
  咖啡厅楼下。
  彭妈妈不停的说教,听得彭杉耳朵都快长茧子了。
  她‘哎呀’一声,“妈,您这是做什么?总不能见个男人就要我贴上去吧!对!我就是个看鸟的医生,怎么了?我不偷不抢,又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凭什么就要凑着来?”她又不是没男人活不下去的人!
  一直以来,彭杉自知妈妈不容易,所以基本不想惹她生气,可是现在实在受不了!
  招手拦了辆出租车,把唠叨不停的老妈塞进去,“听您的,我现在就回去看看他,给他道歉,伺候他直到好,这总行了吧!”说着,啪的一声直接关了车门,又快速报了地址和车费,要司机赶紧把老妈送回去。
  送走老妈,她长长舒了口气,刚拦车要坐进去,这时手腕一紧,不等关门,某只不要脸的男人便挤了上来。
  不作他想,彭杉第一反就是直接移开,去打别扇门:走人。
  乔少锦是谁啊,眼尖,早就看出她的小把戏,一把扣住彭杉的手腕,“咖啡过敏了,你就忍心丢下,不管我?”
  彭杉,“……”的确,她不忍心。
  这是她的弱点,是她15年以来的弱点。
  所有关于他的一事,都是她的毒,是一种无法抹掉的痛,比毒…品还要上瘾。
  一路上,她痛并快乐着。
  这种莫名的情绪让她沉默,没了平日里的张牙舞爪,只是这么跟着,直到护士说要住院观察,她像突然从回忆里清醒似的,“什么?”
  “病人咖啡过敏,需要住院观察两天,有问题?”
  “没有!”她回得这样坚决,交费、取药,然后来到病房。
  推开门,第一眼就看到一张俊脸红肿、隐隐还有颗颗小红点的男人。
  彭杉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咳嗽了下,不怎么自然的来了句,“对不起!”说着,上前倒了杯水,放边上。
  护士挂完针,又交代了几句,她都是一一记下,看似乖巧的伺候着。
  一时间,乔少锦越发嘚瑟了,“哟,能得到彭大医生的道歉,可真是三生有幸啊!”
  “小气什么?”彭杉不以然的耸耸肩,“不就一杯咖啡而已,你不是不过敏吗?”
  “管我!”什么态度,这次非收收她的小爪子不可,俊脸一拉,“手机给我拿出来啊!”
  “你想做什么?”彭杉眯眼,“千万不要告诉我,你准备报警!”这便是她到现在都没有离开的原因,不然以她的性子,早滚了!
  这下可好,不提乔少锦还真想不出法子。
  顺着意思,他直言,“为什么不?”
  彭杉瞪眼,“乔少锦,你是不是男人啊,就一杯咖啡,你还要报警?”
  难怪刚才在咖啡厅吼着要打电话,原来是想报警啊,“婆婆妈妈的真像个女人,就不能大度点?”
  “还不够大度?”乔少锦委屈的要死,扯着自己的衣服,俊脸因为过敏涨得通红,“彭杉,你这个女人还有没有人性?我都这样了,还不够大度?是不是我该反过来谢谢你们,赐了杯咖啡给我,好让我成了这个样子?”
  训斥下来,彭杉说不出话了,乔少锦越嘚瑟。
  他剑眉一挑,“人都成这样,不教训教训某些天高地厚的女人,我还是男人?报警!非报警不可,这是故意伤害!”说着,伸手就去摸口袋寻找手机。宏布乐亡。
  “行了,吓唬谁呢?”隔着裤兜,彭杉直接按住他的手,一双眼是这样不耐烦的半眯着,“说吧,要几次才会两清?”
  这次轮到乔少锦瞪眼了,“彭杉,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怎么,千万不要说,你不是这个意思!”像是没看见禁止吸烟的标志一样,彭杉摸了支烟,吧嗒一声又点燃,一口烟雾直扑在乔少锦那恼羞成怒的脸上,烟视媚行的轻撇,“一杯咖啡的代价,要几次才能抹清,爽快点!”
  “一百次!”乔少锦被气得快要出血,直接顶回去。
  “如你所愿!”彭杉笑。
  吸烟笑、吐烟圈笑、眯眼笑。
  不管做什么都笑,笑得乔少锦心底发毛。
  笑到最后,她手里多了张纸,开头【两清协议】,内容极简‘做满一百次,两清!’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却打得乔少锦俊脸啪啪作响,那震撼绝对不亚于此时脸上的痛痒。
  握着笔,他发狠,“贱,真贱!”
  “是啊,一杯咖啡,一百次呢,能不贱?”她巴拉着手,给乔少锦计算着自己和站街女的区别,可是谁又知道,她的心竟是喜的。
  果然,彭杉,你真贱!
  贱这个字要是用到爱情里,那么男女两方,总有一个发贱,一个被贱的。
  在水一方三楼露台的一角,何念瑶就是贱贱的。
  一双温柔的眼看着刻意和她拉远距离的男人,她走向前,声音轻轻的去打招呼,“顾总,别来无恙!”
  顾子墨沉默,自当没听见,双眼如炬的看天、看地,看空气,就是不理会身边的女人。
  何念瑶低笑一声,瞧着顾子墨那紧绷的俊脸,声音依旧轻淡,“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你还是那么在意那些事!”更加没想到,他的盛怒,会在那个女人的声音里,极速收敛。以往的每次提及人命、杀人的字眼,他都会魔怔的像变了个人。
  就像初见他的那次,双眼猩红,额头绷着汗,太阳穴一鼓鼓的起伏,胸膛因为极力压抑着情绪,显得整个人都处于溃败的边缘。
  那时只要谁靠近,立马就是一阵低吼,而今日……不得不承认,“你变了!”
  依旧,顾子墨不理会,像是整个露台只有他一人。
  何念瑶好像也耗上了,伸手去拉,却是碰上的一瞬,被大力甩开。
  顾子墨声音冷得不行,“小妈,请自重!”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转身过,面对着何念瑶,可是那双深邃的眼还是听从媳妇儿的话:没看!
  这样的举动,何念瑶又怎么会没数?
  她轻轻一阵笑,听着像翠铃一样悦耳,“结婚三个月了,我离开16个月,你就结婚3个月了,好速度,那那剩下的13个月是为我守的身吗?”
  “何念瑶!”这是事隔许久之后,顾子墨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这一声呼喊,让何念瑶在今后许多的岁月里仍然记忆深刻。那时的露台,有风轻轻的刮过,可他的声音却凌冽如数九寒天,那一双突然睁开的眼,猩红依旧,里头闪现的情绪尽是愤怒,那一瞬,她理不清他的怒是因为顾亦朗再提人命,还是因为她这个人。
  再想发问时,他的人已经转身,走向包间。
  房间里,莫念笑得无害,完全演绎了一个人没大脑,却硬要佯装很聪明的样子,看着顾亦朗快要笑抽了,可怜他那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儿子,竟然选了这么个傻妞,不错,他刚才缺少这么一个人人,又何乐不为的不利用?
  于是,两眼一眯,

  ☆、正文第104章 非礼了你,对不起!

  “好!看在你为他的这份心上,我答应你!”
  顾亦朗说完,就卡住了,不再有下文 。
  莫念眨着眼,似不懂,等着。好几分钟过去,顾亦朗没被气得七窍冒烟,果然够傻的,这点眼力劲都没有,“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要说什么?”莫念又眨了下眼,似才反应过来,嘿嘿笑,“谢谢董事长爸爸!”
  顾亦朗咬牙,“然后呢?”
  莫念认真的想了又想,“我会好好工作的!”
  “出去!”简直气死他,真傻还是假不懂?
  可是莫念真傻。傻到他那一声‘出去’明明知道是气话,却还是乖乖的去做,只是打开门的一瞬,她迎面撞上面色超极黑的顾先生。
  跟着她眉头也拧,“生气了?”
  “没有!”这两字他说得僵硬,却不知紧绷的脸,莫名的柔和了。
  这样的一幕,落在顾亦朗眼里,越加感觉儿子对这个女人用心,而这个女人又笨,往后只要……
  他忽然抬头,越过顾子墨去找谁。
  何念瑶就这样再次安静无声的出现。略凉的手在走近的那一刻,自然的搭在顾亦朗的胳膊上,“天快黑了,你该休息了!”
  “嗯。”顾亦朗心疼,来回的摩擦着那双和女儿差不多年龄的手,瞧着顾子墨,有意无意的似挑衅,最后清了下嗓音。你是不情不愿一样,“你俩的事,暂时就这样,不过有一点,在我和念念没大婚之前,你们就得继续隐!”
  隐婚,这是谈判过程中。顾亦朗要求的。
  所以对于压制结婚的消息没有报道的事,莫念自然没提,却是这刻,她忽然就像脑抽了一样,有些脸红又有些怒的跺脚,“董事长爸爸,您为老不尊,怎么能说和念念大婚呢,念念是儿媳妇,您刚刚同意的是隐婚儿媳妇,不是媳妇啊!”
  “莫念!”顾亦朗啪了下椅把手。“耳朵不好使,难道就没长脑子吗?”
  “长了啊,标准的人脑,上次体检的时候,iQ都快120分呢,念书的时候,我回回都拿奖学金的,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导师!”莫念撅着嘴,看上去很委屈,“人家毕业论文都还是满分,怎么就说人家没涨脑子呢?”
  顾亦朗无语了。
  顾先生压抑的心情忽然爽朗了,才知道,这个小女人演技如此了当。
  于是配合的咳嗽了下,“她其实很聪明的,聪明得听不得别人说她笨,因为这是戳中……嘶!”
  顾子墨一句话没说完,被胆肥的莫念给捏了一把,又是跺脚,“再说!”
  这刻别说顾亦朗,就连何心瑶都用有色的眼去看莫念了,简直是笨得要死,居然还不让人说?
  却是莫念索性傻到底,眨着眼又来了句,“那您和小妈大婚前,我们都要隐婚,是不是代表着,你们不生孩子,我们也不能生?”
  本是随口来得一句气话,莫念却感觉身边的男人顿时绷紧了身体,自头顶传来的冷气像一根根冷箭吴嗖嗖的直射头顶。宏叉介亡。
  顾亦朗倒是高兴,“孩子你们随意!”
  何念瑶生怕有谁笨得不懂,意味深长的补了句,“我们的孩子,快半岁了!”
  “快半岁啊,这个我会算,十月怀胎,现在快11月,那不是去年7月怀的,我……”去年7。12号,曾经是她和谢致远的订婚日,自以为从那之后就是她幸福的开端,事实却是最黑暗的起步,想起过往的一切,莫念心情很低,面上羡慕连连,“好快哦!”
  顾先生疼媳妇,不愿意她再演下去,直接拉手,“走!”
  “做什么?”
  “我们也加快步伐啊!”
  “老流氓!”
  男人宠,女人娇。
  何念瑶飞快的看了一眼,转而推着顾亦朗出门。
  却是厚重的雕花门一拉,迎面就是咔咔两声,是按动快门的闪光灯。
  她顿了下,“亦朗!”声音里微微带怒。
  顾亦朗坐在轮椅上,黑色西装下是一张面色沉重相当不悦的脸,一双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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