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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妻无价-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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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欢喘着气,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向来沉稳的男人,竟然在这方面如此的大胆。
  野…战是她从来都不敢想象的事,而他竟然作得这么自然,仿佛这种事,本该在野外,在这翠绿的林间,放肆的进行一般。
  挑着眉,眸色幽深的说,“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何欢简直被惩罚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顺从心意和身体反应的,揽着他,“别,你你…我是说安全期,没事的!”
  她红着脸,眼里带着莫名的渴望。
  方天扬又何尝不想,只是不能再伤害她,也就坚持退出……
  山间的两天,他们像偷窥幸福的小偷,遇到小河的时候,会调皮的找螃蟹,远远的听到教堂钟声,又以会像孩子一样许愿。
  寻找着野外的一切新鲜的事物。
  期间,罗斯自然又多次来过电话,却是何欢这次不敢了。
  说不准接,那就不接,乖乖的像五好学生似的,只希望那彻底放松的男人,可以绕过她两次,就这样该继续的还是一点都不少。
  不过,每每快要释放的时候,方天扬总会及时退出。
  这一点,让何欢很是郁闷,沉重的心就像返程时的天际,阴沉沉的,一点儿都不开心。
  方天扬摩擦着左腿,人有些无奈,“以后还有机会的!”
  “哦!”
  何欢答得明显心不在焉,扫了眼路两旁,已经渐渐开始枯萎的树叶,随着冽风卷起,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离别,伤感低落之余,她说,“能联系你吗?”
  “……”
  方天扬沉默了好一会,摇头。
  ‘不能’两个字,在接触到她眼里隐隐的泪水,有些不忍。
  好在何欢并没多纠缠,等两人再重新投入都市生活中,他依旧是传言中的渣男,而她依旧是将要登机返校的高美院学生。
  后来,何欢一直都记得,那一天的离开。
  海城雾霾有些重,期盼着航班改签,却还是无情的飞行。
  为避人耳目,她本想将亲手买的领带,系到他身上,好叮嘱着他,好好保存,就像她天天陪伴着一样,到了最后也只能通过乔尔转交。
  其实,何欢一直明白,和方天扬在一起就像行走在刀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跌落悬崖,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粹骨,却还是舍不得放开。
  这份思念,就像头来的糖果,在心底不知的角落,悄然发芽,又不断的暴涨。
  随着膨胀,早晚有一天都要受到舆论的惩罚,只是何欢从来没想到,流言蜚语竟然来得这么快。
  就在她身体痊愈,返校没几天,那从有色的眼神,到小范围的议论,再到最后闹到课堂,堂而皇之的被羞辱,排挤的原因,竟是匪夷所思的不自爱。
  呵呵,在以浪漫为命的名都,那么开放的个体里,竟然是这种罪名?
  何欢真是哭笑不得,“所以,就因为我宫外孕,有辱了学院的名声,不该再来上课吗?”当着导师,当着同学,她用低沉的语气,嘴角微微带着笑意说。
  一下子无意扯到道德和婚外情的导师,就住了嘴。
  但是把何欢标注成第三者的同学,并没因此放过她,就在新一轮炮轰开始时,教室的门板被人推开,进来的人竟然是风尘仆仆赶来的罗斯。
  当着所有人的面,他直言,“冲我来,一切都是我的错!”
  这样的大包大揽,含糊其词的解释,不但没有制止流言,反而又有猜测,孩子是他的。
  那个时候,何欢想解释,想要说清楚,这件事和罗斯没有任何关系,却又因为搬出校区,收到了片区警所寄来的户口调查。
  那个时候,何欢才知道,分开以后,方天扬彻底的成了黑名单。
  不止是政府找他,就连曾经的仇家,也开始四处打听他的下落,而她户口的问题,也正是因此受到了牵连,引起有些人的注意。
  再见到乔尔,是一月底。
  那时从海城分别也仅仅只是半月多,对何欢来说,却有种隔世的错觉。
  记忆里的乔尔,烟灰色的碎发,长及额头,身形伟岸又有力,而站在她面前的乔尔,却是平头黑发,土得掉渣,像是刚从监狱里爬出来一样。
  “怎么,你这样?”
  其实她更担心方天扬。
  乔尔都这样了,那他的情况岂不是更糟?
  “我没事!”借着戴帽子的动作,乔尔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才低声说,“何欢,接下来的话,你不要激动,听我说……”
  ………………………………记记住扛。
  喀莎,地处祖国高原。
  位于沙漠和最高山脉以北,有羌河从境内穿流而过。
  是重要的丝绸之路驿站,又是偏远的极北之地,二月初的喀莎,不止温度极低,风沙也大得吓人,和潮湿温润的海城俨然无法相提并论。
  唯独,那成片的胡杨林,散发着过剩后的红,带着枯萎和新芽交替的错觉,让人不禁想到了死亡和新生命的轮回。
  接近的方式,有许多种,但方天扬选了一种最苦,最为可靠的法子,毕竟现在的他,不再是孤家寡人,他要为她,好好的保重自己才对。
  眨眼,从海城来到这里,已经两月,现在外面他的名声越臭了。
  几乎快要潦倒到温饱都成问题了,对于一个曾经的大佬来说,这样的落魄,太过于羞耻和掉价。
  却偏偏一路走来,他不得‘逃命’,又带着不甘的样子,混迹于此,走进喀莎最大赌场时,外人都知道他不但没钱,还拖欠房费,生活都成问题。
  小日子过得真是苦不堪言!
  为了逼真,他都把老首长私下交待的联络点,给丢了。
  这下更好,边逃亡边生存的凄惨,倒是把跟在身后偷窥的尾巴,给笑死了。
  有时放肆的时候,方天扬都能听到他的笑声,那么张扬和舒心,像是报了什么大仇似的,见他为了生活所迫,不得不来赌场碰碰运气时,牙齿都快要笑掉了。
  更倒霉的是,买大小胜,买小大胜!
  上天好像故意和他对着干一样,无论他买什么,必定是赔。
  很快,唯一的手表也当了,低头瞧了瞧全身,也就还剩下袖口的两枚钻石纽扣。
  像是输急了眼,解下来押上去的时候,他清晰的脑海中闪过何欢的影子。
  她的笑和红脸的羞涩,像是一道抹不掉的符咒,深深印在他脑海深处,有时候方天扬在想,他是不是太自私了,明知道未来是渺茫的,却还那样对她。
  突然耳畔一声,“穷鬼,输不起啊?给钱!”
  特高的嗓音,让方天扬猛地回过神,才意识到又输了,摊手,“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哟,个瘸子还挺本事啊,兄弟们,抄家伙,给我打!”一声令下,跟着五六个摸棍子带刀的人将他团团围住,个个看上去都不是善茬。
  二话不说,一阵噼里啪啦的打砸后,方天扬趴地上了,其实最开始他也象征性的还了两下,只是为了逼出二楼包间的走私集团二老板陈彪,他也是豁上了。
  噗!一口血水吐出来,赌场大乱,触了陈彪的霉头。
  很快就听到一声,“住手!”
  随着噔噔噔的一阵脚步声后,方天扬坐起来的同时,果然陈彪出现了。
  “哟,这…这不是天哥吗?怎么…”陈彪看了看,对下手的人责骂,“混蛋,不长眼的东西,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天哥?难道不知道他是谁?”
  很快有人摇头,又有人敷衍。
  陈彪更是挂着虚伪的笑,“天哥,楼上坐坐?”
  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就算是龙潭虎穴,方天扬也会毫不犹豫的进去,只是没想到,刚进包间就被押起来。
  “陈彪,你什么意思?”
  陈彪笑了笑,拿了支针管,“天哥,你来喀莎想做什么?”
  方天扬脸上有不自然的窘况闪过,看上去口是心非的说,“旅游!”
  “哈哈,真是好借口!”陈彪冷笑,“旅游?我看你是条子才对!”
  眸色一寒,随着凛冽的眼神,有人撸起方天扬的袖口,而陈彪走过去。
  他挤了掉针管里的空气,“如果你不是条子,那把这个扎进去!”
  “幼稚!”针管很细,里头透明的液体总共也就是两毫米,但方天扬知道这是特纯,只要注射了,想要戒掉,很难,就算有极强的意志力,也是很难!
  陈彪却缩了缩眸子,今天不管怎么样,是绝对不会让他活着走出去!
  哼,想和他争产业?门都没有!!
  老东西的所有,包括他的傻女儿,都是他的,是他的!!
  “按好了!”陈彪低吼,握紧针管就往方天扬胳膊上扎,却也在这个时候,原本紧闭的包房大门,突然被人踢开,那一声‘砰’的声音,还是激怒了陈彪。
  不管来人是谁,他想都不想的往方天扬胳膊上扎过去!先毁了再说!

  ☆、正文第281章 新娘不是她(1)

  针尖扎下去的一瞬,站在门口的白占明明来得及阻止,却就是任由陈彪当着他的面,如此打脸似的对他扬言想要得到的人,明目张胆的动手!
  其实推开门,看清里头状况的那一刻。白占已经有了自私的想法。
  相对于儿女来说,方天扬吸毒的确不是好事,但对于一个想要拿捏他的人来说,未尝是件坏事。
  这样的特纯,别说意志力坚持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一针下去,想要戒掉都难!
  再者,既然到了高原,走进喀莎地界,那么拥有特纯货源的他,无疑就是这里的霸主!
  一旦上瘾,想要控制这么一个穷困潦倒,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男人,太容易了!就算他曾经再怎么威震一方,现在不也成了丧家犬?阶下囚?
  就这样想着,白占只是清冷的扫一眼,坐到主位的沙发上。
  有人点烟,又有人捶腿,而他更是懒惰得不行,“怎么回事?”揉着身旁的女人。像是才看见,不经意的一撇,“哟,我说这么面熟。天哥?”
  一旁,陈彪忙点头,巧舌如簧的不停解释…
  “哦,是吗?”白占眯了眯眼,从他略胖的脸颊上,看不出信还是不信,只是有一下没有一下的盯着已经陷进虚境的方天扬。
  轻笑道 ,“天哥?特纯舒服吗?爽?”
  方天扬意识在涣散,“…爽!”
  像凌驾于虚空的奇妙世界,人靠着墙,那颀长的身影,随着被放开。咚的一声滑向地面。眼前、脑海里全部挤满了一个叫何欢的女人。
  想叫她的名字,又时刻提醒着自己,清醒,一定要清醒!!
  突然一声,“啊!”
  是白占怀里的女人,被咬疼,不等反抗一下子被丢到地上。
  那略短的黑发,像入侵者似的,就这样直直的闯入方天扬的幻境,悲切的哭喊着,“主人,主人我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杀我!”
  “……”
  声音不像,样子也不对,但‘主人’这两字,却挤进方天扬的脑海。
  只因为初遇何欢的时候,她是那样楚楚可怜的跪在地上,想要因为他的救助,去做些什么。
  张了张嘴,方天扬说,“…欢儿!”
  白占眸色一紧,“谁,你说谁?”
  方天扬又动了动嘴角,是声音轻,还是根本没发音,寂静的雅间里,白占根本就没听清,转头,他询问似的看向距离最近的陈彪。
  问他,“他说什么?”
  陈彪想了想,“好像是女人的名字?”说着,他往前走了两步,有杀气自眼底闪过时,一把抓起地上女人的头发,动作很是粗鲁的将她整个脸颊露出来。
  看了眼方天扬的反应,“天哥,你认识她?”
  方天扬不说话,只是瞪着眼,空洞又没有焦距。
  “……”陈彪有些狐疑,手下用力,女人哇哇的大叫,挣扎的脑袋,黑发又短,像极了梅雨季节里照顾他的何欢,方天扬张嘴又喊了一声,“欢儿!”
  这下,白占算是听清了,眉宇间有掩饰不住的喜悦。
  他招手,“来人,将天哥带回去!”
  “老大!”陈彪抗议,却是白占理都未理的起身,命手下将溃散的方天扬带走,气得陈彪抬腿踢飞了跟前的椅子,又抬砸了茶机上的果盆。
  …………该死的老东西,凭什么看好他?!!
  喀莎城,三面环山,只有一面是敞开,像是翠绿的珠宝,镶嵌在海拨几千的山脉中间,而这唯一的通道又是归白占所有的羌河。
  那依河而建的蒙包,虽算不上富丽堂皇,却也是喀莎最为耀眼的建筑物。
  除去周边的胡杨林,其他的地方,基本都以寸土寸金的高价转售,从赌场到白占王国的途中,方天扬已然幽幽转醒。
  分不清是喀莎特有的气候,还是特纯过后的余症,此刻的他除了无力,就是冷,更让他感到害怕的便是,刚刚情不自禁叫出的名字。
  或许是巧合,何欢的欢,刚好也是白占女儿白欢乐的欢。
  不管白占有没有起疑,在下车的时候,方天扬撑着虚弱的身体,在走进富丽堂皇的蒙包,见到了那养尊处优的女孩时,开口说,“欢儿!”
  白欢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天扬哥哥!!”
  看清来人后,爱吃的她,对于满桌的精品仿佛再也没了诱惑力,丢下刀叉,想都不想的奔过去。
  那激动的力道,一下子让方天扬踉跄了几步。
  “欢,欢儿,你……”他看似虚弱的快晕倒,捂着胸口不停的咳嗽,那散发着张力的胳膊,刚好按在左腿上,残缺吓得白欢乐顿时瞪了眼。
  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天…怎么回事?爸爸,我的天扬哥哥怎么回事?”
  “……”白占啊,这一生最想要个儿子,谁知道却白白高兴了一回,绝症之前,也就面前这么个女儿了,自然宠得不行,“欢乐呀,他……”
  白欢乐捂耳朵,“不听不听!”
  转脸,白欢乐去扶方天扬,来到沙发坐。
  摸这里又看那里的,最后说,“天扬哥哥,这究竟是怎么了,你脸色好难看,不舒服吗?”
  方天扬摆了摆手,“没事!”
  白欢乐撅嘴,“不可能!”说着,她伸脖子,向前嗅了嗅,“有股怪味儿!”
  方天扬声音很轻,“怎么,嫌弃?”
  白欢乐立马抱着方天扬胳膊,“怎么会呢!”她笑笑,很是不高兴的打发了蒙包里的人,末了还看着灯光下的白占,脸上带着明显的嫌弃。
  “怎么?你今天不忙?不用去找你那些女人?”
  “你……”白占推了推镜框,无奈的摇头,“怎么,想赶爸爸出门?”
  “哼,就是赶,一定是你欺负天扬哥哥了,不然他怎么会这么虚弱?”白欢乐嘟嘴,心里很是不高兴,别说是吃饭了,就连喘息都快要来不及,吩咐完佣人请医生,又替方天扬准备房间,又想着方天扬太累,应该先泡澡舒服,然后还要准备衣服……
  那体贴入微,又忙碌的身影,看得白占直叹气。
  女儿幸福,无疑成了他最大的欣慰,只要这个方天扬日后能真心对女儿好,一心一意的想要待下去,那么他偌大的产业,自然会毫不迟疑的都交给他。
  毕竟走私这条道上,也不是谁都可以混,能撑下来,并能把控全局的,放眼全球,到目前为止也就是这么一个姓方的小子,能入得他的眼,又深得女儿欢心,死前自然会想尽一切办法也要留住他,不管是身心,都会有办法留住!!
  当晚,白占就利索的走人,把蒙包留给久别重逢的两人。
  只是医生的诊断结果,自然不敢和白欢乐说,方天扬是吸毒了,按白占的吩咐,只说是高原反应,然后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方天扬除了观察地形,再就是每天吃药,打点滴。
  陪白欢乐吃饭,浇花,弹琴,然后在午后风沙小的时候,还会陪着她一起去羌河边看火红的胡杨,赏绚丽多彩的落日。
  两人的生活,悠闲得像热恋中的情侣。
  到了晚上,一起用餐后,方天扬还会给白欢乐放洗澡水,陪她看喷泪的韩剧,俨然把白欢乐高兴得像掉进幸福王国的公主。
  白占有时问起两人的相处,佣人都会如实回答。
  不管两人具体发展到哪步,但白欢乐的笑容却是不容任何人质疑。
  她的快乐,她的幸福,明眼人一看便懂,相比起来,方天扬就是淡淡的。
  淡到白欢乐洗澡过后,只穿了单薄的性感睡衣,跑到他房间里,扬脸说‘天扬哥哥,我要和你一起睡!’时,他也只是点头说,“好!”
  话音落下,方天扬放下手里的经书,掀开被角,“过来吧!”
  淡淡的笑,儒雅而又温和的秉性,不近不远的距离,有时恍惚得白欢乐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皎洁的月光垂下来,白欢乐揽着方天扬的腰,她说,“我们结婚吧!”
  说完,没察觉方天扬的异常,白欢乐闭眼,一脸的向往,“他们说,结婚后,我们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
  话还没说完,忽然一声闷响,白欢乐这才感觉身旁的男人不对。
  “天扬哥哥,你怎么了?”这症状…
  “…冷!”方天扬抱着胳膊,哆嗦的同时还打喷嚏,脸色随着毒瘾一点点苍白,等到了白欢乐可能猜到什么的时候,他砰的一声砸了跟前的台灯。
  “出去,你赶紧出去!!”
  “天,天扬哥哥,你…你…吸毒?”这两字,白欢乐是怎么都不想说出来,“是不是,就因为它,所以你才一直不肯碰我?”
  方天扬看起来痛苦至极,“走开,你出去!!”
  “我不,我不要!”
  “会伤害到你的,出去啊!!”
  他痛苦,她更难受,近半月以来,两人基本生活在一起,她吃什么,他也吃什么,如果说方天扬真的吸毒的话,那么偌大的蒙包,一定和爸爸脱不了干系!!
  想着,白欢乐开了门,“来人,把天扬哥哥绑起来!!”
  听到这句,方天扬暗暗叹了口气。
  早在被陈彪注射毒品后,他就明白白占的心理。
  即使他们做得不动声色,但方天扬也明白,医生借着营养针为由再次将特纯注入他体内。
  身体解毒的过程是六天,起初的几天他私底下试过忍下来,到了第二天毒瘾发作的时候,时间又会比前一天延长许多。
  无疑说明了,他们加量,而他遭到了质疑。
  就像陈彪说的那样,以为他是条子派来的,思来想去,想要不被利用,也就只能利用白欢乐了。
  通过这半月以来的观察,方天扬已经隐约知道制造基地,只是需要进入的阶梯,而这一身毒,便成了他唯一控制不住的失控。
  好在,这刻的痛苦,激发了这个女孩。
  却是戒毒的过程,让人生不如死,即便第二天白占就带来了医生,当着白欢乐的面,将解毒药和解毒针一一当面打开,并承诺绝对不会有任何掺加。
  方天扬依旧难受的捶胸顿足,头痛欲裂,那时他唯一的信念就是安全的完成任务!
  好好的回去,好好的爱她。
  “…欢儿!”
  意识溃散时,这一声在思念着谁,也就只有方天扬自己知道。
  而一旁的白欢乐却感动的不行,“天扬哥哥,我在这里,你再忍忍就好了,只要戒毒了,我们就结婚,以后会有健康的孩子,我们会很幸福的!”
  她声音哽咽,眼角的泪水,刚抹掉,又有新的滴落,一时间,偌大的蒙包,有白占,有医生,还有站在角落的陈彪。
  听到‘结婚’两字,他带有疤痕的脸颊,像是家里死了人一样,阴沉又铁青。
  在调整了好长时间,这才恢复正常后,陈彪弯着腰,“老大,时间不早了,您早点休息,这里有我有医生陪着,您明天还有事儿要处理呢,再说这戒毒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白占想了想,“也是!”
  叮嘱了几句,又安慰了宝贝女儿这才离开。
  好家伙,等白占一走,除了正在痛苦煎熬的方天扬,这样就剩下傻子白欢乐,陈彪又找了个借口,将医生支出去,招手笑了笑,“欢乐!”
  “嗯!”白欢乐闷闷的应声,看了看墙上的钟表,“陈大哥,为什么毒瘾还不过?”
  “这玩意啊,就像孩子哭一样!”陈彪的口气,听上去很有经验,老道的介绍的利弊,然后又说,“看看你,这几天人都瘦了,我让人温了牛奶,出去休息会?”
  白欢乐摇头,不肯离开,气得陈彪有那么一刻,都想敲晕她。
  想了想,他说,“咦,这是什么台,太子妃更新了,你不要看?”
  “啊,真的吗?可是……”白欢乐有些犹豫了,想看又不放心方天扬,最后在陈彪放大声音,听到里头的剧情时,忍不住跑出来。
  指着屏幕跺脚,“可恶,她坏了,白莲花!!”
  陈彪附和,“对啊,白莲花太可恶,你看又在作乱了!”
  “就是!太气人了,她怎么能能这样坏呢!”不知不觉,白欢乐就被剧情吸引,人坐到沙发的时候,陈彪又顺手递牛奶过去,她一边看着,一边喝,很快随着更新播完,她不止把方天扬给忘记了,还有些意犹未尽,“没有了啊!”
  陈彪坐过去,“怎么,还想看?”
  白欢乐点了点头,晃着两条白腿,“没更新了,没有了,只能明天再看了,哎!”
  “不会啊!”不知道什么时候,陈彪手里多了部白色的ipad,带有老茧的手指,看上去僵硬的点了几下,指着闪出的许多视频,“看到没有,预告片!”
  “真的啊,我看看!”
  “过来点,这样伸长了脖子,舒服吗?”陈彪邪恶的眼神,望进白欢乐微开的领口,倒是没想到,这个傻子发育倒是不错,鼓鼓的,透着诱惑。
  “哦!”白欢乐完全没多想,过去点,再过去点,最后几乎靠在了陈彪身上,随着视频一个个看完,突然屏幕一闪,跟着有重口味的画面冒出。
  白欢乐在十岁的时候,发烧得过脑炎,痊愈后,心智方面就差一截,别说从来没有人教过她男女之事,就算知道也不会对陈彪有所怀疑。
  毕竟陈彪是白占身边的老人,完全就像亲哥哥那样,怎么会有坏心?
  所以在看到视频里的人慢慢开始脱衣服的时候,白欢乐也想脱的,热热的感觉,舔了舔唇,“陈大哥,我…牛奶还有吗?”“
  这个时候的陈彪,早已经按捺不住了,借着倒牛奶的空档,锁了门,又瞧了瞧隔壁房间里方天扬的惨状,心里越发雀跃。
  他走过去,“欢乐,好看吗?”
  “嗯,好看!”
  白欢乐被情节吸引,都没发现陈彪贴上她的脖子,热气就哈在耳边,在这个‘五十度灰’将要播放到重点画面时,她感觉自己很不舒服。
  呼吸,随着视频里女主,加快,紧张,舔唇,等到了男主开始的时候,她感觉身体无端的热了,随着血液加快,手脚都在发麻发涨。
  “陈大哥,我,我好像病了。”
  “是吗?哪里疼?胸闷?”像父亲的大手,试完额头,又试胸口,白欢乐快软成水,身何不受控制的扑过去。
  稀里哗啦的一阵,陈彪将人直接压在地上。
  听到白欢乐嘴里叫着方天扬的名字,陈彪眼底有杀气一闪而过,不错,以他现在的能力,要是让白占知道,他睡了他女儿,那还了得?
  索性他就模仿着方天扬的声音,遮了白欢乐的眼睛,一点点剥开白占心肝宝贝的美好,到了完全呈现 的那刻,他哄着,雀跃的解决衣服…
  “天,天扬哥哥…”灯光很亮,白欢乐慌乱,逆光里只感觉她的天扬哥哥,好像那里不一样,没了之前的绅士,倒像个粗鲁的蛮夫。
  都没有多少温柔的捏疼她,又啃咬着心脏那里,好奇怪的感觉,“天扬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好难受啊!”
  大红牡丹的上好羊毛地毯,白得晶莹的白欢乐,扎得陈彪失了警惕,一双如狼是虎的色眼,瞪着像穿梭在高原里,惹人发狂的小兔。
  他干巴巴咽了咽口水,既然白占不仁,那么就不要怪他不义,先让他的心肝宝贝,怀了他的种,哈哈,到那个时候……
  就这样想着,陷入情1欲的陈彪完全没发现,隔壁房间方天扬早已经腿去眼底的溃散,拿了一直暗藏的手机,飞快的联系了首长。
  简单的汇报后,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是方天扬突然开门,抄起跟前的凳子直砸陈彪。围华名划。
  那个时候的陈彪,正到了关键,一下子软了不说,脑门的血,吧嗒吧嗒滴在白欢乐的脸上。
  “啊!”一声彻响的惨叫,白欢乐哇的一声哭了。
  静谧的夜,层层防护的蒙包,惨叫声,哭声混成一曲悲乐,等白占闻讯匆忙赶来的时候,那场面凌乱的他失控,命人绑了陈彪不说,又首次打了女儿。
  白欢乐人傻傻的,完全解释不清,为什么碰她的人,从方天扬换成了陈彪?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又哭又闹,不是寻死就是绝食,别说白占哄不了,就连方天扬她也是不见,人就缩在房间里,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有次,原本她是呆呆的,很安静,发现方天扬进来后,立马又哭又闹,抱着脑袋就是不见他。
  对于这样的现状,最高兴的莫过于陈彪,即使他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表面上白占也只是象征性的关禁闭,毕竟马上将要进行的交易,只能由他完成。
  交易在即,女儿又这样,而方天扬还要戒毒,这让身体本就不好的白占,更感觉力不从心,但要撮合女儿和陈彪,别说他不痛快,就是女儿那里也不同意。
  扬言道,“不嫁,这辈子,谁都不嫁,再让我嫁人,就死给你们看!”
  那个时候,白占就能明白,女儿的心结还在方天扬身上。
  却是发生了这样的事,作为父亲,作为一代枭雄,肯定不方面出面,最终想来想去,只好派了手下最熟悉方天扬的虎子过去。
  虎子正是一路盯梢,侮辱刘雅,嫁祸夏飞的其中一个混混。
  去见方天扬之前,他很忐忑,洗了澡不说,又换了发型和衣着,最后确定没有任何一点之前的气息,这才选在方天扬毒瘾发作的时候过去。
  目的无非是劝说方天扬,白欢乐的遭遇也是很惨,希望两人的关系不要再那么僵持。
  这几天的方天扬,表现着一个男人,在看到心爱女人偷情一幕后的痛苦和冷淡,有挣扎和焦虑不安,还有毒瘾过后的消瘦。
  自然虎子在一番劝解后,亮出白占的示好,“天哥,休息这么久,应该已经适应高原生活了吧,要是无聊的话……” 说着将喀莎县区地形展开,指了几处矿区、娱乐场所和一些黄金地段的商铺,问方天扬,“有没有兴趣选一处?”
  方天扬脸上的表情很淡,别说回应,就连眼神都没有一个。
  哎哟,虎子忐忑了,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说着陈彪近年以来的光辉历史,白占现在的局势,又说,“其实天哥,白爷知道你受委屈,但只要和小姐结婚,以后白帮上下不都是您的,再说现在白爷不动陈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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