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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似乎不对-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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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又厚又长的东西也不舒服,护垫便派上了用场。”
胡为:“……”
来个月事,怎么这么麻烦?
胡为看了看手推车里已经半车的卫生巾,还是问道:“那,哪种护垫好一点?”
那营业员二话不说,直接就拿了几包放进他车里。
胡为犹豫了下,问:“你拿的是日用的还是夜用的?”
几个营业员顿时噗呲一声,笑做一团。
那营业员笑道:“护垫不分日用和夜用,它分无味的和清香型的。你倒是提醒了我,我刚才给你拿的是无味的。我再给你拿几包清香型的吧,除味去臭。女人大多都爱将自己弄得喷香喷香的,你女朋友应该喜欢这一款。”
说着,手推车中再次增加了三包护垫。
胡为:“……”
旁边货架是卖内衣产品的,一营业员凑热闹插了句嘴:“买这么多卫生巾,都不如买一条月事内裤管用啊。有了那个东西,管你各种吹嘘得不侧漏要上天的卫生巾,统统靠边站。穿一条月事内裤,才是真正的不侧漏!”
卖卫生巾的几个营业员纷纷点头,小声附和道:“倒也是,那个裤子好,一点不会儿将裤子和床单弄脏。”
胡为想到安然多半可能已经弄脏了裤子,正需要换,便道:“麻烦问一下,那个裤子哪里有卖的?”
那名营业员立即笑道:“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很快,便拿来了一盒小内内放进胡为的手推车里:“里面一共有三条,不贵,才一百二十块,十分管用哦。你女朋友用过之后,肯定会惊喜它的好处!”
……
众人一番七嘴八舌之后,胡为的手推车就渐渐装满了大半车子了。
里面除了各种类型的卫生巾、护垫和内裤外,在营业员的撺掇下,他越买越多,甚至还买了洁尔阴、湿巾纸、内衣清洗液、红糖、大枣……
到了收银台,收银员看他一车的东西,问:“要袋子撒?”说着,手快,就已经扯了一个大号的透明塑料袋出来。
胡为的目光飘向半车的卫生巾,面颊生热,问:“有黑色塑料袋没?”
收银员拿着袋子正要去扫价格,听到这话就住了手,抬头看他:“没有咯,袋子还要吗?”
那几个推销卫生巾的营业员已经跟过来了,就站在附近一边朝他这边不住观望,一边吃吃的笑,还小声的交头接耳,定然是在议论他。
这个时候是晚上的七八点钟,夏天家,吃了晚饭来逛街逛超市的人很多。此外,超市到停车场还有一段距离,难道要他一个大男人提着三大袋子的卫生巾,众目睽睽之下,穿过马路走到对面的停车场去?
胡为实在没勇气那么干,只得问收银员道:“你们这里有拉杆箱卖吗?”
附近那几名营业员惊了下,随即笑得更大声了。
其中一个营业员大胆的走过来,热情回道:“有有有,帅哥,我带你过去啊。”
胡为暗自叹了口气,道:“我就不过去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提一个箱子过来。”
“可以可以!你要什么牌子的?我们这里有……”
周围已经不断有人朝胡为看来,脸上都带着戏虐之色。
胡为急忙打断那营业员道:“随便给我提一个过来就好了,我赶时间。”
“好啊!”
那名热情的营业员随便一提,便帮胡为提了一个超市最贵的行李箱过来。
收银员暗自朝那同事递过去一个叹服的眼神儿,然后一一为胡为将所有东西扫描了价格,并装到行李箱里,最后镇定自若的报价道:“先生,一共是两千三百八十八元,您是刷卡还是付现?”
“……刷卡吧。”
好家伙,原本不过是来买包卫生巾的,十几二十块钱就能搞定,到最后他竟然花了两千多块钱。
第93章 甜与酸(3)
胡为拖着行李箱回到车上的时候; 安然很惊异:“你这是做什么?又要出差吗?难道北京那边又喊你过去,还是在这个时候?”
胡为没作声; 只是一言不发的打开了后备箱,将行李箱放了上去。然后他将箱子打开,一只手撑着那个行李箱的盖,一边看向安然; 镇定道:“你要哪种的?我给你拿。”
安然并不能看到箱子里面的内容; 她半撑起身体看向胡为,疑惑的问道:“什么哪种?”
两人视线相对。
胡为略有些狼狈,他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目光; 低垂着眼睫,语气自然的道:“卫生巾。停车场就有厕所; 我已经问过了; 左拐即到。你不是要去上厕所吗?”
然后再次问道:“你习惯用哪种?干爽网面还是棉质网面?”
见天已黑,便又补充问了一句:“现在该用夜用的了吧?”
安然:“……”
胡为这一趟去得有点久,他不会是去找营业员详细询问了一下卫生棉的品类吧?用得着问吗?随便拿一包就可以了啊。
安然索性爬了起来跪在座位上; 然后趴在后排位置的椅背上歪头看着胡为; 反问道:“你买的是哪种的?”
哪种?这如何说得清?
胡为张了张嘴。
明明之前还记住了很多那几个营业员说过的话; 却不知怎的; 此刻被安然目不转睛的看着; 他竟忽然之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便索性将行李箱调了个个儿; 那打开的一面便面向了安然。于是,箱子里面的所有东西就这么坦荡荡、赤条条的呈现在了安然眼前。
安然震惊无比,杏目圆睁。
目光在一箱子的卫生巾和衍生品以及周边产品之间扫来扫去; 又将胡为看了又看,最后愣愣道:“女人来这个,只有前两天量会多点,但是也绝不至于会到血崩的程度啊,用不了这么多的。”
胡为烧红了脸,他微低着头将自己的神色隐在暗影里。
想起一营业员说过的话,拿来便用:“这次用不完,那下次再用吧。不是每个月都会来吗?这是女人的必须品。”
安然就想,这倒也是。
但是……但是他这一箱子,只怕要用一年了吧。
憋着笑说:“你干嘛一下子买这么多?下次要用,我再去买就成了啊。不会你想给我节约钱吧?天,你以为我离开胡家,真是穷到会吃土?”
胡为嗫嚅道:“那些营业员一会儿说这个好,一会儿说那个也得买。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越买越多了。”
安然闷笑出声:“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很少逛超市了。而且你还是去的女性用品处,那里的营业员多是品牌厂家派来推销的,奖金靠提成。看来,你继承了你妈妈的优点呢,便是耳根子软,哈哈哈……”
“赶紧挑一包!”胡为在阴影里不满的哼了声,“之前不是一直说要去上趟厕所的吗?”
“哦哦。”
安然就伸手在行李箱里面翻了翻,最后拿了包夜用的卫生棉。翻找的过程中,目光瞟到了那个月事内裤,暗赞了这男人一句:“贴心!”
便趁胡为不注意,迅速将内裤抓在手中,然后就急急火火的下车去了厕所。
胡为在车上等待安然的时候,迅速上网搜索了下女人来月事期间的相关注意事项,暗暗记在了心里。
安然回来后,他用着绝对强势的、不可辩驳的语气道:“你跟我到我妈那里去住几天。”
安然极力反对:“我去住你妈妈那里,算怎么回事?”
“你痛成那样,明显身体需要调理。你回胡家,谁会管你死活?安女士已经出国了,即使她在,也不会关心你。胡家大别墅就只有几个保姆在,她们会尽心尽力服侍你吗?不会,可是我妈却会!”
“我妈很懂得养生,各种补汤信手拈来。你住她那里,我也可以放心些。”
安然鼻子一酸,瞬间就哑了音。
这男人总能一语中的,十分准确的击中她最脆弱的情感地带。
“可是我去你妈妈那里,怎么好意思?我跟她的关系又不熟……冒昧上门去,好奇怪。”
“不熟?那只是你自己的自以为是。”胡为冷笑一声,意味深长的驳道。
安然听得耳根儿发烫。
中午吃饭走的时候,袁秋拉着她不放,一个劲儿的对她推销胡为。
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总之不太好。”安然垂死挣扎。
这女人总是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儿。
她在退缩什么?
不是都跟她灌输过了:幸福很容易在一个不经意的时候就从手上溜走了,难道要等到后悔不迭的时候,才发现应该眼前珍惜之人?却已经追悔莫及。
胡为暗自叹了叹,收起嘲讽语气,柔声道:“你也知道我妈妈爱热闹啊。何况在医院里,你俩关系处得挺好的。唉………,其实,我是想你继续帮忙看顾着我妈妈一点。”
“你们出院时,医生一定再三嘱咐过她回家要静养了吧?可是她却一回去就开始闹腾。你去住她那里,正好可以哄哄她,劝她多注意一下身体。她的手臂骨折过,才拆了石膏没多久,那手得少动,哪能长时间搓麻将呢?你说是不是?”
安然犹豫良久,祭出最后一个借口:“我还得回去换衣服呢。我身上这一身都已经弄,弄……弄脏了。”
胡为往后视镜里轻瞥了她一眼,别有用心的道:“那我这就送你回你的小窝去收拾衣服?”
他想入侵她的私人领地?那怎么行?!
“……你还是送我回胡家吧。”
“不想让我知道你在外面的住处?得,那看来我还是直接送你回我母亲那里吧。”
“可是……”
“我先把你送回我妈妈家,这里离她那里很近。回头我就立即回大别墅一趟,帮你将换洗衣服收拾几套,统统带给你。”
不由分说,胡为已经掏出了手机给袁秋打电话:“妈,客房收拾一间出来,小冉要在我们家住几天……嗯,已经吃了,我们待会儿就要到家了……呃,对了,那个……”
胡为侧了侧身子,不想让某人看到他的脸。
他压低了音量,红着脸道:“那个,妈,家里有红糖吗?……很好,那你就给熬碗红糖水吧。有人要喝,你懂的。”
安然:“……”
******
胡为进了安然的房间,先从她的衣柜里挑了几套棉质轻便的常服出来,折叠整齐后放在床上,再去衣柜的抽屉里选了几套可爱型的内衣出来,然后还拿了一套棉质的卡通睡衣裤走。
想了想,他又去洗手间里将安然的所有洗漱用品伸手一揽,尽皆抱了出来。
既然拿了洗漱用品,自然还要拿化妆品。胡为又走到梳妆台边将安然那些瓶瓶罐罐的水水和粉粉统统装进一旁的化妆包里。
最后,他轻车熟路的去壁橱里将她惯用的那个粉色行李箱给拖了出来。
胡为打开行李箱,就要将一旁打包好的安然的物品一件件的往箱子里放,却发现那箱子底下搁了个塑料文件袋。
里面好似有一封信。
胡为自然要不客气的看上一看。
便毫不犹豫的打开了塑料文件袋,取出了那封信。
信封上没有任何字迹,一片空白。
封口也没有封上。
他抽出了信封里面的东西,是一张信纸。
徐徐展开,一看,眼睛眯了眯。
然后,他的手渐渐颤抖起来。忽然间,人,轰然坐倒在地。
这是一封情书。
谁写的?
纸上郝然就是他自己的笔迹,虽然较之现在的遒劲有力的字迹稍显稚嫩了些,可,那就是他写的,他永远都认得。
写给谁的呢?
呵呵,是给安然的呢。
什么时候写的?
那一年,他就要离开祖国去往美帝留学的那一年,高中毕业后的暑假。
十八岁的少年,早在多年前就给十五岁的少女,写过一封情书了。可惜,当时的他根本就没有勇气送出去。
然而,这封根本就没有送出去过的情书,怎么会在她手上?
这信是在她的行李箱里保存着,而这个行李箱是上次她假装从美国留学回来时用的那一个。是不是意味着这封信,被她不知怎么得手了后,并非就此就压了箱底,而是一直随身携带着?!
信纸已经泛黄,纸张也已经变得有些破旧,那是不是又意味着有人时不时的拿出来翻看过?!
胡为忽然觉得十分酸楚。
他不是一个人爱着,对吗?
他不是单恋,对吗?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不然,她不会珍藏着他写给她的情书,而且还是一封他根本就没有送出去过的情书!
安然也是爱他的呢。
不然,她不会将他写给她的情书随身携带,还经常拿出来翻看!
他就知道,那女人就是死鸭子嘴硬!
所以,他只需要打开她的心结让她松口说爱,那一切就很圆满了。
胡为浑身瘫软的靠在床腿上,眼眶一热,便盈满了泪水。很快,那热泪就糊满了他的整个脸颊。
这是喜极而泣。
人间什么是甜,鲜花卡片?还是诺言?
扮起笑脸,谁又能分辨?
人间什么是酸,挨饿受冻?还是分别?
真能说出就不算悲哀。
……
…………林子祥:《甜与酸》。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他低低的呜咽起来,胡总裁流下了一把辛酸泪。
真是丢脸……他抬手蒙住了脸和泛红的双眼。
然而,就让他丢脸这一回吧。
十九年,人生能有多少个十九年呢?
于他而言,一生只有一次。
第94章 甜与酸(4)
胡为还没进屋; 先远远的看到了客厅里灯火通明。走近了之后,伴随着麻将哗啦哗啦的欢快声响; 他听到了几个老太太在不断吆喝:“买码,买码,快买码!”
胡为给他妈妈请了三个保姆,均是年纪与其母亲相仿; 精神好体力好; 性子跟他母亲一样活跃的老大妈。
本来他妈妈只一个人住,他不过是偶尔回去住几天,伺候的佣人要不了许多。但是他请这些老龄保姆的目的; 主要让其来陪着母亲不寂寞不孤独。因为担心佣人老大妈年纪大了,拖地洗衣服煮饭照顾花园等的时候会累着了; 所以他多请了几个; 想着大家分担分担,每个人的活儿就不多了。
于是,加上他母亲; 四个老大妈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就爱好上了搓麻将; 正好一桌。
胡为听到那中气十足的一阵喊; 失笑不已; 抬腕看了下手表。
好嘛; 都快晚上十一点钟了; 竟然一个二个还这么精神抖擞。
他轻手轻脚的推开了客厅门走进去,放眼一看,那眉梢便情不自禁的挑了挑。
人都在砌长城呢; 一个不少,包括安然。
看来,母亲的手段果然了得。之前还要倒不倒,脸上惨白如鬼,这会儿人家已经有体力坐那里搓麻将了,而且还面色很红润。
“太太,这回你买谁啊?”一保姆老太太问。
袁秋装模作样清了清嗓子,说:“咳,反正买谁都不能再买小冉的啊。让你们一赢赢双份啊?门儿都没有!”
“就是,她十有九输,哈哈哈……小冉,你的钱包输瘪了没?我看你是翻不了身喽。”另一保姆太太戏虐问道。
袁秋之前买码总买安然的,于是两人一起输。现在袁秋弃她而去,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没了会累得人一起输的心里负担了,安然总算赢了几回,但是多数时候还是一个输字。
有保姆耳尖,听到了开门声响,扭头一看,立即起身道:“哎哟,是少爷回来啦?我这就去给少爷煮宵夜去!太太,你来帮我接着打。”
几个保姆都略略停下了手中动作和说笑,朝他看过来。
胡为看向安然,安然只在那全神贯注的盯着自己的牌,手指在这张牌摸一摸,在那张牌捏一捏,犹豫不决接下来该打哪一张麻将,对周遭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
他暗自笑了笑。
袁秋急忙按住了那个保姆阿姨,一叠声说:“坐好坐好,我去!我自己儿子,我要亲自伺候。”
走两步,她又回头道:“你们要是打完了这一圈儿我还没有回来,就记得帮我买码啊。随便买谁的都可以,就是别买小冉的就成!”
恰好安然又放了一炮,这局结束。
她气得将自己身前的牌大力往桌子中央一推,叫道:“气死我啦,又放炮!肯定是这牌没和均匀,让我一个人来和,你们谁也别跟我抢!”
说着,又一伸手臂,将其余三个老太太面前的牌统统推倒。
然后,她就像是在画太极八卦图,又好似在练乾坤大挪移,安然将桌子上的麻将刨过来推过去,满桌子搅合,哗…哗…哗,搞出了几大的阵仗,麻将都往桌子底下掉了好几块。
几个半老的太太顿时哄堂大笑。
胡为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的矿泉水出来,拧开盖子,先牛饮了大半瓶。
然后就拿着矿泉水,一边喝上几口,一边站在灶台边,默默不语的看着母亲为他忙进忙出的做宵夜,想着有需要的话,帮他妈妈搭把手。
没过一会儿,胡为忽然听见客厅那边传来了安然的哇哇大叫,“啊啊啊,我要倾家荡产了啦!不行不行,我现在要拿出真正的实力出来了!”
胡为走到厨房门口往客厅看去,正好看到安然脱了外套,又将袖子推到手肘上方。她手臂一伸,再次摆开了一个十足凌厉的架势将麻将和得哗哗作响。
“你们做好吐钱的准备吧,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之前的我!之前的我已经随风飘散,现在的我是一个全新的我!”
胡为:“……”
几个老阿姨笑得合不拢嘴:“小冉,你的荷包还没有空啊?”
“早着呢!之前的我不过是给点甜头让大家尝尝鲜!”
胡为见安然满脸通红,目光散乱,额发也微微被汗水打湿了,服服帖帖在她的额头上。
他扭头对灶边的母亲疑惑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袁秋笑道:“输得很惨,已经急红了眼呗。”
胡为:“……”
难怪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只是……都输得急红了眼?
难不成那女人赌性很大,都已经输了好几万了?!
真是个……败家娘儿们!
胡为黑着脸问:“你们赌得到底有多大?”
“赌?儿子,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个词?还这样一副态度?说得好像我们都是嗜赌成性的老赌棍儿似的。”
见母亲像个孩子般撅起了嘴委屈的质问他,胡为蓦然觉得自己十恶不赦,脑海里还有两个声音开始吵闹起来:
自己的女人们赌一赌又怎么样嘛,小赌怡情啊,难道你还没有钱让她们败吗?
有钱是有钱,可是总归搓麻将并不是个健康的休闲娱乐活动啊。
哎呀,你这说法明显就是冠冕堂皇了啊。你看看她们心情多好,人笑得多开心啊,所以这活动存在即合理。再说了,女人能有男人赌得大?她俩败不了家滴,败不了家滴。
胡为深吸了口气,轻言细语的问:“……那,你们的牌注定的是多大的?”
袁秋笑着对他比了比五根手指头。
“五千?!”胡为吃了一惊。
猜这个数,胡为是经过了一番快速思考的,虽然他刚才那句吃惊的问话脱口而出得有点快。
首先,他觉得起码至少应该不下百吧,不然安然不会叫唤。其次,那女人已经输红了眼,输得不会说话,可见肯定那赌注定得有点高。但单注上万的话又太夸张了,以几个保姆的经济能力恐怕不能承受。
所以,他便猜了个极有可能的数字:五千。
袁秋白了他一眼,拖长声音道:“五………毛。”
“什么?!”胡为的吃惊瞬间变成了惊恐,以为自己听错了,扶了扶门框,以稳住瘫软的身体。
五块,五十块,都还能勉强接受,但是五毛……
再次不确定的问:“你说你们打的多大的?”
“五毛啊。”袁秋认真回道,“我们就是打着玩儿,消磨时光,你以为能打多大?再说,她们几个都是帮佣,哪有钱打很大?”
可是五毛钱啊,那不是只有0。5元?不到一块钱?
现在这个社会还能找到五毛钱的纸币或硬币吗?
胡为想到就问:“没有五毛的零钱怎么办?”
问得傻傻的。
袁秋再次白了他一眼:“没五毛零钱就凑整成一块钱的时候再给呗。再说了,少给五毛多给五毛,能掉你一块肉?儿子,你好小气。”
胡为:“……”
娘,我不是那个意思。
胡为便巴巴的再次问:“那她输得到底是有多惨啊?”
“大概有四五百块了吧。”
胡为:“……”
这就叫做倾家荡产?还值当她急红了眼?竟然在外人面前丢了端庄,丢了贤淑,连一点儿基本的矜持闺秀模样都没有了!
只是,五毛钱一注,你都能输个四五百块,我也真是服了你了。
胡为不动声色的站直了身体,冷静的问道:“你们的规则是怎么样子的?”
“我们打的是血战到底的川麻,缺一门才准胡牌,五毛钱一注。”袁秋利落的介绍道。
“清一色、对对胡、杠上花、海底捞,这种胡牌为八注起价。你要是是清七对、天胡、地胡,就再翻一番,十六注。不准吃,只准碰。有杠的话加钱,一个杠算一注。”
顿一顿后,袁秋又补充道:“可以抢杠,还可以一炮多响。我们上不封顶,而且血战到底。嘿嘿,定要输到你只剩下裤衩衩。”
“所以儿子,你可别小看一注才五毛钱啊。要是你运气好,有几个杠,再做一副大牌,胡个什么清一色对对胡之类的,自摸一把赢三家,一次性都能赢四五十块钱呢。”
话毕,袁秋兴致勃勃的问:“儿子,你是不是也想下场来赌几把啊?那你想来就来撒。”
“……妈,不是说不能说‘赌'字吗?”
“咳咳,那儿子,你是不是也想来砌长城呀?如果你要来,咱们那赌注得提高点档次。”
“不,我只赌五毛!”
非得将那四五百块钱赢回来不可!
胡为一边朝客厅走去,一边脱掉了夹克外套,然后他隔老远就将外套抛到了沙发上。老妈正在厨房里亲自为他做宵夜,佣人们也都在牌桌上专心致志的酣战,所以无人去收拾胡总裁的外套。
但胡为丝毫没在意,他内心杀气正浓呢。
外套脱了后,他又解开了几颗衬衣扣子好令呼吸顺畅点。打牌这种事情,很容易输得着急上火喘气不匀的。
胡为一边将袖子推到手肘处,一边人走到安然身边,杀气腾腾的命令道:“你走开。”
“干嘛?”安然头也不抬,摸了张牌,小声嘀咕:“是个二条,好像有用,那就先留着吧。”
“让我来啊,笨!”胡为多一秒都不愿再等了,伸手推了把安然。
他迅速扫了眼她手中的牌,心中暗暗盘算:一个二条,凑不成一对儿,左右两边也都没牌,不早点打出去,难道等到最后放炮?
“快点啊!”胡为又催促道。
“……”安然抬头,不满的睨了他一眼,这才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来。
胡为迫不及待的坐下去,便对安然的牌来了个乾坤大挪移般的移形换影,他重新调整了所有牌的位置。
他这边磨刀霍霍预备大干一场,可他一坐下,桌上气氛就凝滞了。
那三个半老不老的佣人有些不知所措的面面相觑。
这后生小子咱们对他的牌技不熟啊,而且,有代沟和性别沟。
安然见状,急忙笑着朝牌桌上一挥手,欲打破僵场的对那几个帮佣阿姨道:“继续继续啊!各位阿姨使出浑身解数,一定要把他身上的钱赢个精光光!”
胡为:“……”
嘶………
我是来帮你,你却胳膊肘往外拐。
好啊,来啊,互相伤害啊。
胡为微掀眼皮,要笑不笑的抬头望着安然道:“待会儿输的算你的,赢的算我的。”
安然:“……”
嘶………
扎心了啊,老哥。
于是,就因为安然那一句话,胡为当晚连连输,输得安然牙疼眼也疼、心疼肝也疼,最后真的倾家荡产了。
牌桌上,赢钱的人没发话之前,输了的人是不兴先喊不玩儿了的。
所以安然只好去胡为的衣兜里摸钱夹,名为借支。
几个老太太见状,心道:还有钱赢吶?
便乐不思睡,不断嚷嚷道:“快出牌快出牌,少爷,该你了!”
奈何胡为的钱夹不在沙发上那夹克衫的口袋里,而在他裤兜里揣着,裤兜则在他屁股后面。
今天的胡为,他好有年轻时尚的新潮品位,穿的是牛仔裤。
莫不是要在安然面前隐隐的证明一下:他也不是很老?
安然在胡为的衣兜里没有摸到钱夹,就问了胡为一句:“你的钱夹在哪儿呢?”
胡为忙于牌桌上输钱,便头也不回的说,在他的屁股后兜里。
安然想也没想,招呼也没打一声,伸手就去他屁股后面的裤兜里掏摸。
人就是这样,当你将自己最难堪、最阴暗、最下流、最狼狈、最软弱……总之,各种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另一个人看了之后,那么以后你在他/她面前,便再也无所顾忌。
此时的安然潜意识里就是这种心态。
胡为已经见过了她来月事时的模样,还为她买过卫生棉和月事小内内,还钻进了她的房间里翻她的衣柜爬她的床,便对他再也无所顾忌。
夏天的夜晚,裤子穿得少,不过是内外各一条。胡为人又是坐着的,安然的手伸进去,几乎可以直接感觉得到胡为的那小内内的形状。
隔着那一层薄薄的衣料,触感是那样的敏锐。
胡为便被安然的小手摸得浑身一酥,脑子顿时麻成了一片空白,睿智的胡总裁立刻停止了思考,因此输得更快、更准、更狠。
到得后来,佣人们一般这么喊:“放炮放炮,快放炮!少爷,该你了!”
打了鸡血的一群人不知不觉酣战到天明。
第95章 甜与酸(5)
“我有样东西要送给你。”
安然回房准备补眠; 胡为大摇大摆的跟进了她的房间。
安然正在兴头上,开心得很; 正趴在床上笑得肩膀直抖。所以并没有关注到胡为也跟进了房间来,还轻掩上了房门。
你问她为什么这么开心?
只因为昨天晚上打牌,胡为如她所愿输了个精光,他鼓鼓的钱包如今已是空空如也了。
安然自己虽然也输得很惨; 但是她包里票子的基数小啊。可胡为的钱包里都是些大票子; 还是一大叠,他输得比她更惨。
本来若按照五毛钱一注继续赌下去的话,胡为还不至于输得一穷二白; 因为他钱包里少说也有几千块的现金。除非老太太们打了一个通宵后,还能有精力再战一个白天和黑夜; 这倒是有可能将他赢得只剩下衩衩裤。
坏就坏在; 袁秋加了进来。
她非要买码不说,还要求安然一起买,更甚至提议提高赌注的起步价:二十元一注。
这个提议立即获得了除胡为和安然以外的所有人的热烈附议。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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